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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特种兵之战鹰-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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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我们来说只是小事一件，在家待命，照顾好赵老。”鹰眼携狼牙扬长而去，已是凌晨一点，达明外贸公司里黑漆漆地，并无保安巡夜，只是外面的街道安装着大量的摄像头，不少更是三百六十度旋转的。
“做贼心虚，”狼牙说道：“狼烟，处理一下，记得做到天衣无缝。”
“收到，稍等。”狼烟三下两除二干扰附近所有摄像头：“搞定。”
鹰眼趁着夜色，抱住树杆，嗖地往上窜，明明是高大的汉子，此时却身轻如燕，身子马上隐入茂密的枝叶中，狼牙环顾左右：“队长，身后六点钟方向有行人。”
“收到。”鹰眼低声应声，暂时停下动作，那名晚归的行人明显是位上班族，挎着公文包，一边疾走，一边打着呵欠，他埋头赶路，丝毫没有抬头的打算。
看来是虚惊一场，目送那人离开，鹰眼迅速伪装伦巴斯，粘在离办公室最近的枝干上，迅速跳下，看表，两分钟搞定，收工！
鹰眼上车，车子刚刚驶出去不到百米，便看到一辆汽车停在附近的巷道里，只是瞅了一眼，鹰眼便断然道：“******，车上四人，后排左手的人手上有把刀，是否配枪不知。”
“这些人鬼鬼祟祟，不知道搞什么鬼。”狼牙嘀咕的空当，鹰眼已经记住车牌，借着车子一瞬的功夫报给狼烟，消息马上传来：“******。”
“有意思。”狼牙兴奋道：“队长，可能有好戏瞧了。”
这一夜颇为平淡地过去了，次日一早，狼牙便迫不及待地下楼取报纸，翻来覆去地找了半天，雪豹问道：“干嘛呢？”
“昨天晚上应该有大动作才对啊。”狼牙郁闷道：“怎么没有一点消息？”
那辆车这么巧停在达明公司附近，难道不是徐坤派去的人？狼牙合上报纸，无力地拍在桌上，狼烟一边啃着饼，一边说道：“不急，今天开始监听宋达明那边的动静。”
一天过去了，两天，三天，四天，整整四天，毫无动静！
消息已经放出去，可两边人马安静得像一滩死水，这不符合期待，雪豹苦笑道：“怕只怕，他们也在等。”
“什么意思？”狼牙问道。
“从我们目前了解到的情况来看，宋达明和徐坤势均力敌，虽然彼此看不顺眼，但鲜少轻易对着干，因为一损俱损，谁也占不了便宜。”雪豹说道：“他们虽然是敌对关系，但却保持着微妙的平衡，咱们要让这些人动起来，必须打破平衡。”
鹰眼一言不发，所有的资料都打印出来，摆放在桌上，这几天听到的监控内容也整理成书面文字，看似不多，但林林总总，所有的信息在脑子里盘旋，为什么徐坤并没有马上行动？
难道此卡尔非彼卡尔，还是说，徐坤还没有收到消息，到底，现在是什么情况？
鹰眼合上眼，嘴里喃喃念着，白狐好奇道：“队长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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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破计，兵分四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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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是念，队长感到困惑的时候就会小声地念佛经，让自己平静下来。”雪豹说道：“你信不信，等队长停下来的时候，他就有头绪了。”
白狐还就不信这个邪了！“一般多长时间？”
“不会超过五分钟，要打赌吗？”雪豹一脸兴味：“这样吧，就赌你脖子上那块玉。”
“想得美，正儿八经的玻璃种，”白狐说道：“这样吧，如果队长思考的时间超过五分钟，我给你介绍女朋友，军医，漂亮得很，还温柔。”
“真温柔，假温柔，以前我接触过的医生可都跟母老虎似的。”雪豹脑海里浮出一张俏丽的脸儿，但马上打个哆嗦：“得，不赌了，我怕。”
白狐狐疑地看着他，躺在沙发上，额头上还放着冰袋的地鼠嘿嘿直笑，看来，雪豹和女医生有段过去，“那位女医生是谁？“白狐说道：”指不定我认识。”
“你们别乱说，什么事也没有，我……我这辈子再也不想撞上女医生，尤其军院的女医生！”雪豹恶狠狠地说着，却被其如其来的“啪”惊得停下话头：“队，队长？”
鹰眼毫无表情，雪豹咽下口水，低声道：“对不起，队长，我知道现在任务进行得不顺利，还在你思考的时候扯些有的没有的，没有下次了。”
“不，我是找到突破口了，如何打破平衡的突破口。”鹰眼拿出一张纸，说道：“就是这个——花钗，要让他们斗起来，这个东西，我们必须拿到手。”
这张纸上记录着这几天宋达明与公司高层的对话，传感的“伦巴斯”果然好用，隔着玻璃窗把对话收得清清楚楚，“这个紫玉钗是国外的客户向达明公司购买的，听着就来路就明，马上就要走私出去，交给客户。”鹰眼说道：“假如，这个花钗在移动的时候不翼而踪，谁会成为第一个怀疑的对象？”
“徐坤……”雪豹激动起来，握着拳头说道：“不过，这东西值钱吗？”
“能弄到照片吗？”赵一山与白狐同时开口，狼烟说道：“好说，宋达明与客户谈买卖时，前期就拍了照片，我只要侵入他的邮箱就可以，哟，还加过密，不过，没用。”
狼烟的手段在上次的黑市行动中已经见识过了，这种真正是小菜一碟，马上就将照片调出来，为了让客人看得清楚些，钗的所有细节都拍下来了，整体效果加上局部细节，一目了然，白狐与赵一山同时凑过去，同时“哦”道：“上等品。”
所谓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除了他俩，所有人都没觉得有啥了不起的，不就是个头饰嘛，看着挺华贵而已。
“钗，而且是唐代的钗。”赵一山说道：“宋樱，你说呢？”
“唐代的钗形状是上端为连在一起的钗头，下端为分作两股的钗脚，钗脚插于发中而钗头留于发外，因为钗脚分作两股，可以更牢靠地固定头发，这是在簪的基础上作了一大进步。唐代男子只用簪不用钗，女子则是两者都可以用，形状完全符合。”
“这么大的钗？重不，戴在头上得多沉啊。”地鼠远远地看到，嘀咕道：“要不说女人从古至今都是个麻烦呢。”
“你不懂，越重才越好，看到没有，这是金，配着玉和珊瑚，还配着琉璃，有花形，有凤形，美，贵，”赵一山看着照片，赞叹道：“皇室用的啊，九树！”
“啥意思？九树，九颗树？”又是嘴碎的地鼠第一个应声。
“唐时，皇后头饰大小华十二树，皇太子妃为华九树，命妇中一品是共钗九树，以此类推，五品为花钗五树，这支钗为华九树，主人是皇太子妃，”白狐说道。
“一定值钱，这东西要是丢了，宋达明的心窝子该疼了。”狼牙说道：“再制造成被徐坤抢走的假象，齐活了！”
“狼烟，继续挖掘关于花钗的交易流程，确定好时间地点，白狐，狼牙，你们搭档调查徐坤以往的行事风格，我们要做到与他相像。”鹰眼说道：“雪豹，你与我一起整理所有信息，制定行动计划，地鼠，继续退烧，赵老，休息。”
地鼠本想抗议，可是高烧不退，身子骨一点劲没有，唯有信命，赵一山双手抱在胸前：“你们做你们的，我呢，出去会会客。”
见众人疑惑，赵一山说道：“地鼠，走路还行吧？”
“这个没问题。”地鼠说道：“能走，跑跳难为点，但您开口，刀山火海，我陪您。”
“那还不下来？我要到点了。”赵一山拍拍手表，地鼠连忙跳下沙发，赵一山上下打量一番，摇头道：“换身衣服，随意点的，脏点也没关系。”
“啥？”地鼠纳闷了：“您到底要见什么人？”
“咱们卖个关子，”赵一山说道：“我出去得跟人，我晓得，所以，就你了！”
鹰眼等人面面相觑，不晓得这老爷子又要搞什么鬼，这下好，大家兵分四路，各自行动。
地鼠跟着赵一山出去，也没用车，通过酒店前台叫了出租车，上车后，赵一山说道：“鸣辉路81号，那里有条古玩街。”
“原来是去逛街呀。”地鼠抓抓头：“说道：“赵老，我对古董一窍不通。”
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里看着两人的脸，说道：“外地来的吧，去那条街逛，最好别带卡。”
“什么意思？”地鼠不明就里，人本来就不舒服，现在脑子更不好使了。
出租车司机微微一笑，踩下油门，赵一山闭目养神，其实那地方离得并不远，前面路口右转，过了四个红绿灯就到了，远远地看过去，地鼠说道：“这地方，比鬼市可好多了啊。”
店铺一间间，整齐的街道，门面统一装修过，店铺的牌匾古色古香，古董店铺中间还有各色的小吃店与便利店，透过透明的橱窗，地鼠看到了无数古董……
“喂，下车了。”不知何时，赵一山已经步到车外，扶着车门催促着：“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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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仿，做旧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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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一山这才告诉地鼠，自己要去的店叫奇芳斋，“还有，这条街的古玩店鱼龙混杂，仿品和工艺品混杂其中，客人也需要擦亮眼睛才行，十多年没来了，样子变了。”
“那家店还在吗？”地鼠嘀咕道。
“要是连他也倒了，这一行得败落成什么样子了。”赵一山带着他走向街尾，奇芳斋的招牌份外醒目，因为上面遒劲的三个大字，“这字儿，真好。”地鼠感叹道，字如人，这字透着一股仙风道骨的劲儿，“不晓得是哪位名家的作品。”
“我写的。”赵一山淡淡地说道。
地鼠吐吐舌头，赵一山便一个箭步迈进去，出乎意料，装修古朴简洁的古董店里，除了正在打盹的伙计，并没有客人，相当冷清，“这店，莫不是要倒了吧？”地鼠嘀咕道。
啪，柜台后面传来清脆的一声响，一个穿着黑色太极服的老头走出来，手里的扇子合上了，闷闷不乐道：“谁啊，青天大白日地骂我的店。”
地鼠的脸憋得通红，尴尬地咳着，默默往后退，自己这张嘴，队长不止一次说过，总有会闯祸的一天，真让他说中了……
“哟，这是哪里刮来的东风？”那个老头看上去其实就五十多岁，但一幅精明样，啪，他展开手里的扇子，白净的扇面上没有任何图案，仅用毛笔写着四个字——童叟无欺！
“嘿嘿，”赵一山干笑两声，打量着冷清的店铺：“店是没倒，可是你黑心得把人都吓光了吧？瞧这里，能揪出一个像样的买家吗？”
“滚！”老头一激动，眉毛倒竖，眼睛瞪得像铜铃大。
“那我就走了。”赵一山笑嘻嘻地转身，那个老头马上冲过来，拦腰抱住赵一山：“赵哥，我错了，我错了，我有上好的毛尖，你不品一品？”
三人坐在店铺的内室，里面是存放保险柜的所在，也是这个老头的办公室，赵一山简要地介绍道：“这位是奇芳斋的老板——鲁泰安，这位嘛，是我的……小跟班，你可以叫他……”
赵一山一时为难，他还真不知道地鼠的本名是什么，“外号小老鼠。”地鼠咧开嘴，露出六颗白晃晃的牙齿：“赵老对我的爱称。”
“噗。”鲁泰安险些将嘴里的茶水喷出来，已有些许从嘴角渗出，他抹掉，笑道：“赵老哥，你的兴趣越来越古怪了，小老鼠，你起的？哈哈哈……”
赵一山悄悄瞪了地鼠一眼，正色道：“我来是有求于你，请你帮个忙。”
鲁泰安马上挺直了身子，点头，赵一山便说道：“我希望你帮我造一个东西，这是大概的样子，鲜色参照鸽血红，尺寸也按图纸一样。“
“这是舍利子？“鲁泰安戴上老花眼镜，仔细地研究，地鼠有些意外：“造一颗舍利子？”
“没错，造一颗红色的舍利子。”赵一山说道：“多少钱，开个价吧。”
“不是，等等。”地鼠将赵一山拉到外面，低声说道：“赵老，您这么做没有和队长商量过吧？”
“没有，这是我个人的行为，与你们无关。”赵一山淡然道：“这东西关键时刻可能救我的命，我还要活着回去见我的孙女，你们见过她。”
想到那个可爱不失淡定的小女孩，地鼠说道：“赵老，对不起，我需要向队长汇报，事实上，您加入我们以后，您的行为与我们的任务息息相关，所以，您的每个举动都需要经过大家的同意，或是为大家知晓。”
“看来，我低估了你们的组织性，好，我等五分钟。”赵一山说道：“尽快，不是任何人都可以说服鲁泰安重新出山。”
地鼠不懂古玩界的道道，他只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一分钟不到，地鼠灰头土脸地回来了，赵一山嘿嘿笑了：“沈青阳可比你的脑子好用！”
“请吧。”地鼠伸手道：“队长只说了五个字——这是个好主意。”
这，是，个，好，主，意，赵一山皱眉，这不是六个字么？！两人重新回到内室，鲁泰安有些迫不及待：“赵老哥，只有你绘制的图纸最让人有复制的冲动。”
“这小小的一块，耗费了我三个小时的时间，怎么样，能完美复制一颗吗？”赵一山的手指敲着桌子：“回到刚才的话题，开价。”
“赵老哥的脸就是给我的现金支票。”鲁泰安痛痛快快地说道：“年轻的时候不懂事，外人给了我一个做旧大师的称号，但也让我付出了六年的监牢时间。”
原来鲁泰安是做假货的大师，能判六年，事儿惹的不小，鲁泰安说道：“原本不止六年，多亏您的建议，我获得了将功赎罪的机会，所以，这权当我对您的回报。”
“多谢，小鲁。”赵一山由衷地说道。
“我会先找猪骨烧制，再加以处理，恐怕要用上沁色了。”鲁泰安说完，地鼠便费解地皱皱眉头，想开口又忍住了。
鲁泰安慧眼如炬，取出两块玉，一块通透，还有一块，上面有一小块红色，丝丝缕缕，就像染过血，“这块红色的地方就叫沁色，一些陪葬的玉器沾过死人的血，长年累月后形成自然的沁色，但是呢，哪有这么多真的，不少颜色是做出来的，这一块，就是。”
“天，真是神奇。”地鼠像进入新世界：“这是怎么办到的？”
“所谓的沁色，说起来还要追溯到宋朝了，并且一直延续到清代，说出来还真觉得有些残忍，古时都是把‘玉石’放在火里烧烤，玉石快烧到通红的时候，把生家禽的肚子刨开，把还滚烫滚烫的玉石放进去，再把狗肚子缝上，埋到地底下个一年多，再把玉石取出来就有‘血沁’了，反正家禽无非就是鸡、牛、羊、狗之类的。”
地鼠目瞪口呆，虽然是家禽，但这个做法过于血腥，赵一山哈哈大笑：“小鲁，你描诉得太细了，会吓到人。”
“不，我没事，所以，要做出血色，一定要用到动物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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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码头，水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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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泰安展开手里的扇子，童叟无欺四个字分外明显，“如果要做到完全的逼真，我建议最好用血来做颜色，如果效果不佳，只能用虹光草了。”
地鼠再次迷惑，钱教授说道：“这种草并没有官方名称，专门生长在茫茫戈壁滩上，它的汁液鲜红如血，用它来沁染玉石是最好的，十分，极其珍贵。”
地鼠连忙点头，假装自己听明白了，暗道还是开枪格斗比较容易……
“稳妥些最好。”赵一山提醒道“这一回比较特殊，这件事情务必保密，还有，这个物件上不能留有你的独家印记。”
地鼠事后才知道，像鲁泰安这样的做旧大量，也就是造假大师，在完成自己的一件作品时，会用隐密的手法在上面留下自己的“签名”，因为他在圈子里的名声太响，所以他留下签名的方式已经广为流传，为了不将鲁泰安扯进来，务必要求毫无痕迹。
而像鲁泰安这种专业的人士，对自己的“签名”格外在意，赵一山不得不特别提醒，以免他留下痕迹。
鲁泰安感觉到些许微妙的气息：“赵老哥，你是不是惹上麻烦了？”
“没错，为免引火烧身，你必须听我的。”赵一山说道：“我要得急，给我一个确切时间。”
“如果要让效果达到最佳，给我十天时间。”鲁泰安说道：“十天以后，这个点。”
“拜托了。”赵一山起身，拱拱手，鲁泰安要送，赵一山摆摆手：“不必了，我们不过是寻常客人，小老鼠，走吧。”
赵一山刻意拉长声音叫“小老鼠”，听上去的确有些肉麻，地鼠收紧了肩膀，直到步出奇芳斋，地鼠才说道：“您在这个圈子真是吃得开，什么人都认识一样。”
“不过是吃老本而已。”赵一山说道：“我干考古大半辈子，一直信奉一个原则——与人为善，小老鼠，你也记住了。”
地鼠讲不出话来，目光落在一边的地摊上，一枚看上去有些历史的瓶子勾起了他的注意力，上面还有一些锈迹，看上去很有些年头了，他不由自主地走过去，赵一山勾住他的胳膊，用力地往外拉：“别看了，土锈是做上去的。”
“陶瓷器或古玉器埋在潮湿土里的时间过长釉面粘有凝固的土，还有土壤里的白蚂蚁在器物上做巢造成很不易脱落的凝固土，真的土锈是不容易脱落的，作假的土锈一碰就掉。”赵一山说道：“你看到的那个仅从颜色就能看出来为假锈，骗骗你这种菜鸟罢了。”
地鼠无语，迫不及待地想离开，在这里多呆一分钟，就多秀一分钟智商下限！看着地鼠像逃一般离开，赵一山哈哈大笑：“喂，小老鼠，等等我。”
兵分四路，如今，这一路进展顺利，另外三支小分队却没有那么容易，狼烟一整天都在破解邮箱，监听，忙得不亦乐乎，白狐与狼牙换装后到处打听，可惜进展不顺畅，直到傍晚，才知道徐坤有一个得力助手，叫李浩，李浩本人十足上班族，早出晚归，也没有夜生活。
好在李浩虽然低调，但他有个爱购物的女朋友，目前闲职在家，享受着李浩给徐坤卖力赚来的钱，每天的生活无非三样，吃，睡，买！
狼牙与白狐此时就跟在这个名叫李敏的后面，李敏，今年二十三岁，前空姐，身高一米七二，长腿，细腰，肤白，短发，发尾稍卷。
“兰蔻的新型口红，珊瑚红，c家的手提包，香奈儿的香水，还有小黑裙香水，”白狐只需要扫一眼，便将所有手提袋的logo看得清清楚楚，“这个女人的经济实力真是惊人，算上衣服和鞋子，今天她的消费额至少在十万以上。”
“哗……”狼牙感慨道：“李浩的年薪得在百万以上，否则光养活这个女朋友就够呛。”
“看来徐坤的公司也没少赚，值得庆幸的是，喜欢购物的女人大多喜欢炫耀，嘴不严实，这个女人，是我们的突破口。”白狐说道。
狼牙点头，车子悄然经过李敏进入的小区，百合盛世小区，在前面不远处掉头离开，返回酒店，此时，已经是夜里八点多，两人晚饭也没顾上，回到酒店，一人一碗泡面，埋头便吃，鹰眼送上两瓶水：“辛苦了。”
白狐抬头，眸子里颇有些兴味，鹰眼漠然走开，说道：“今天一天的成果斐然，赵老通过自己的故友准备做一块血舍利，完全可以混淆视听，这是后招，狼牙和白狐找到了徐坤最得力助手李浩的女朋友，下一步计划，通过这个女人摸清楚徐坤等人行事的风格。”
“收到，队长。”狼牙与白狐异口同声地说道。
“狼烟，你这边进展如何？”鹰眼已经一天没有打扰过狼烟，随着他按照自己的步调。
“我挖到了宋达明与海外客户的秘密邮件，他们初定下个月初进行交易，具体时间仍处于待定状态，对监听得到信息碎片进行整理，他们会走水路，利昂码头被提到的次数有十一次，还有一个叫吴叔的人，提到的次数是九次。”
“由此得到初步的结论，他们想通过吴叔将凤钗从利昂码头运走。”狼烟说道：“至于是走黑船，还是混进游轮或货轮里，暂时不能确定，我会进一步跟进。”
“继续跟进，”鹰眼冷静地点头：“我和雪豹进行了初步的计划制定，你们看看。”
看到用思维导图做的计划图，白狐有些震惊，“这次的情况复杂，我们必须有层次地进行任务。”鹰眼的手指划过思维导图，他花费了一天时间，估算出了多种可能出现的情况，并制定了对应的解决方案，武能用枪，文能用脑，脑子里藏了一部电脑？
“清楚的话，就各自休息吧。”鹰眼走向狼烟：“你去睡，我和雪豹继续监听。”
“谢谢队长。”狼烟的眼睛酸且痛，鹰眼戴上耳机，白狐看着他，他的表情比之前更加冷峻，想到他在沉香酒吧前的温柔瞬间，难道那些是自己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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