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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寒门天下-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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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德没有去问马超的志向,他弃马超而去并不因为马超有没有雄心壮志。
但是马超却低下头开始反思。
这些年,他究竟做了什么?
马腾在世的时候,马超声名骤起,名震西北,而他除了一个锦马超的威名外,还有什么?
马腾死后,马超除了想要为父报仇而冲动了一回外,基本上都是漫无目的得过且过地在自己的属地待着,沉浸在成为君主的荣耀中不可自拔。
纵观天下枭雄,最强盛的两位应该是郭嘉与曹『操』,而这两人今日强盛并非朝夕之功,他们的强大不是一蹴而就,是通过五年,十年,十几年长期积累,不断开拓进取的成果。
可是马超思来想去,不是他没有空间去发展,而是他或许根本就没有方向与这一份野心。
诸侯争霸没有规定谁必须靠一己之力打拼才行,马超可以联合韩遂,可以与曹『操』虚与委蛇,甚至可以在郭嘉背后突施冷箭,姑且不论成功的几率,至少他连这个想法都没有。
仍旧这样浑浑噩噩地走下去吗?
无冥冥之志者,无昭昭之明;无惛惛之事者,无赫赫之功。
马超如果连自己究竟想在这一盘天下棋局中得到什么都不知道,那么他这个君主还有必要当下去吗?
在郭嘉眼中,马超命中注定就是一个将才,再高,他够不上。
与马超恰恰相反的人是刘备,刘备注定是一个君主,不管他颠沛流离还是命悬一线,刘备始终是一个要成为君主的人。
马超自己也知道他现在其实已经是强弩之末,别说郭嘉防着他,就算郭嘉对他不设防,马超也很难掀起多大的风『浪』,除非真能擒贼擒王。
他治下的属地『乱』得一塌糊涂,百姓逃命,农耕荒废,军民疲敝又灰心丧气,在他这个君主治下没有安全感的百姓,哪怕现在现在家里还有余粮,都会举家逃去关中。
不管百姓是否拥戴马超,现在有一点是肯定的,有了郭嘉的兵马在金城,这金城才算有保障,如果郭嘉的兵马撤走,恐怕韩遂不来打,金城军民都要奔逃此处。
君主做到他这个份上,马超深感无地自容。
“令明,你走吧。”
马超端起杯酒,仰头饮尽,然后起身背朝庞德向府内走去。
马超对庞德恨不起来,尤其庞德为马家效劳十余年,又是这么光明正大地摊牌,马超本就对庞德怀有几分歉疚。
事成定局,木已成舟,庞德要走,马超杀他无济于事,反正都是失去庞德的结果,不如好聚好散。
庞德来投效郭嘉,这是郭嘉喜得乐见的场面,多年以来,自从郭嘉与韩马两家打『交』道,他都给庞德了超出别人预期的尊重,庞德就算不来投效他,郭嘉至少会觉得他们之间不会成为仇敌。
在金城,面对庞德来投,郭嘉不能大喜过望,仅仅是礼仪甚重地接待庞德,然后让庞德前往长安疗养。
曹『操』曾经在宛城有过一次生死之难,睡了张绣婶婶有点儿过分,但给曹『操』惹来杀身之祸的还是曹『操』过分的挖墙脚举动。
郭嘉很喜欢汲取别人的教训,所以他在金城很恪守本分地待在太平军的军营里,甚至连跟马超麾下将士打招呼的行为都没有。
君主最忌讳别人来挖墙脚,马超尽管不是一个优秀的君主,但也不会容忍这种事情的发生,所以庞德投效郭嘉,郭嘉没有大肆庆赏,刻意低调面对这件事是不想『激』怒马超,同时庞德也不需要郭嘉用多么风光的排场来迎接他的投效,他心里并不认为脱离马超来投效郭嘉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又过了两日,张辽作为主帅,孟达吴懿作为副将带领三万步卒来到金城,但是已经没有仗可打,韩遂的兵马撤的很干净,直接退回了武威,并且派遣了一位使者来跟郭嘉解释。
他打马超,是马超扣粮在先,所以韩遂不是不占理。
郭嘉没有回复韩遂,而是先让汉中押送十万石粮来金城。
不管怎样,百姓是无辜的,郭嘉在金城,就要展现出爱民的一面,再给马超十万石粮,马超顶多再支撑一个季度,而后等郭嘉撤军,马超粮尽食绝后还是死路一条。
从汉中运粮到金城,可取道武都『阴』平直通陇西,这大概要耗费半个月到一个月的时间。
就在郭嘉兵临西北的时候,曹『操』也已经在关东强攻河北数月。
曹『操』真要是拿出百分百的实力与袁谭死磕,袁谭肯定挡不住,哪怕他是死守,但曹『操』只是营造声势,并未出尽全力,僵持数月后,曹『操』便一副久攻不下只能撤军的态势。
曹『操』从河北撤军后又马不停蹄带着兵马前往南阳宛城,屯兵于此。
这一下一南一北两家一忧一喜。
刘表紧张不已,他是北有曹『操』,西有郭嘉,东有孙权,夹在三家之中别说挑衅别人,甚至委曲求全都没有余地。
所幸的是刘表有条看『门』狗,驻扎在新野的刘备就是刘表用来抵挡曹『操』的,刘备兵马虽少,但起码有无双猛将,能消耗曹『操』多少都是对刘表有利。
刘表是紧张过头,他现在很敏感,谁的兵马屯扎在他属地边境都会让他如坐针毡,真算起来,曹『操』实际上占了宛城,早已踏入了他这个荆州牧的属地之中。
曹『操』屯兵宛城不是打刘表,还是虚张声势,做给河北袁氏兄弟看的。
成功抵挡了曹『操』的袁谭信心大涨,连他父亲袁绍都被曹『操』打败了,他怎么滴也和曹『操』打了个平手,而现在曹『操』又去打刘表,河北的危机暂时解除。
同样坐镇邺城官职地位更高的袁尚也对他这个大哥忌惮起来。
曹『操』啊!
他大哥居然能挡住曹『操』!
袁绍在世的时候没见这位兄长多么出类拔萃,倒是现在威不可挡起来。
袁谭不甘心袁尚是弟弟却压在他头上,袁尚惧怕袁谭发展起来成为心腹大患,两兄弟『性』情还有些相像,都是『性』情中人,心中猜疑忌惮对方也懒得虚与委蛇,直接开打!
曹『操』玩了两手虚张声势的把戏,成功地让河北两兄弟打起内战,简直是一本万利!
现在,他就坐等两兄弟分出胜负,然后在战事尾声时去收场。
夏末时节,费诗作为别部司马从汉中押运粮草抵达金城,郭嘉率军出城相迎,作为主人的马超自然也出城接待。
望着一辆接一辆的粮车进入金城,郭嘉忽然将马超叫到一旁。
城外旷野苍茫,郭嘉温和地对马超说道:“孟起,你属地已太平无事,我也该率军返回长安了。”
马超不赶郭嘉走,郭嘉自己提出离去。
解了韩遂来袭的危局,又送了粮食给马超,郭嘉仁至义尽。
马超站在郭嘉面前垂着脑袋,夏秋清风舒爽,缭『乱』的发丝轻舞飞扬,马超忽然做了一个让郭嘉甚至城外在场所有人都震惊的举动。
威风八面名动西北的锦马超双『腿』一屈,毫无征兆地轰然跪倒在郭嘉面前。
站在远处指挥运粮的费诗瞧见这幅景象,心中震撼得无以复加。
曾几何时,他问过郭嘉是不是打算招揽马超。
郭嘉说过:锦马超年少得志又贵为人主,不到绝境是不会向人低头的。
而现在,费诗明白了。
不是郭嘉要招揽马超。
而是郭嘉把马超『逼』到了只能自己主动投效的地步!
……。。。
正文第三十三章挥军向西
更新时间:2012…6…271:36:05本章字数:5634
第三十三章挥军向西
金城之外的苍茫旷野上,马跪在了郭嘉面前
这个举动意味着什么在场的人都是心照不宣
郭嘉没有大喜过望的神色,反而一脸平静,他没有将马扶起,却皱着眉头问道:“孟起,你这是何意?”
垂着头颅的马沉声道:“我已无力提领西北数郡,使君乃当世文治武功无人能比肩之主,请使君收下我,从今往后,在下愿为使君赴汤蹈火”
郭嘉伸出一手抚在马肩头,微微昂头略显追忆地说道:“遥想当年我与你父并肩沙场为国除贼,六七年过去了,你应该知道我视你为亲朋小辈,这些年你有什么难处向我开口,我从未拒绝过,曾经是,将来也是,如今你要抛舍寿成兄的基业,我不敢贸然接受,还是深思熟虑再做决断,你要粮,我能给便给,你有强敌来袭,我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不管怎样郭嘉都是打着来帮助马的旗号,如果就这么爽快地接受了马的投诚,事后不说外人会怎么议论此事,至少马如果想歪了,或者说把他只能寄人篱下的局面责咎在郭嘉身上,那么现在接受马投诚反倒是一个大隐患
郭嘉推辞,就是想让马自己去想明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不是别人把你从君主的位置上拉下来,而是你马自己坐在上面跌下来的
该醒醒了
低头跪在郭嘉面前的马嘴唇微动,言语苦涩
“自我承继父亲基业后,治下百姓朝不保夕,处境艰难,既有韩遂狗贼在侧窥伺,又有天降之祸苦不堪言,我虽自负能保境安民,却无治世之才,使君仁义乐善好施,能救我一时却不能救我一世,与其让这一方百姓在我治下苟延残喘,不如请使君来廓清西北,我也好能为造福一方百姓真正尽一份绵薄之力”
马口上说的是百姓,实际上也是在说他自己
他宁可从主变臣去郭嘉麾下继续当一个威风的将军,也不愿日后做一个向郭嘉不断摇尾乞怜的君主
马这番话让郭嘉陷入沉默
既然他能这么说,看来马是冷静下来深思熟虑过的
他的属地人口锐减,而他的兵马折损殆尽,迫在眉睫的危机是粮食,今年的农耕生产又因韩遂的大兵压境而遭到破坏,去年有饥荒,今年生产遭到破坏,即便郭嘉接济马让他度过了今年冬天,到了来年,一样还是没有足够的粮食度过困境,马难道真能舔着脸每个月都往长安去找郭嘉求救?而且郭嘉一走,韩遂再来的话,马又要丧家失所
郭嘉将马扶起,露出一丝温和的笑容道:“论年纪,我长你不过几岁,论辈分,我倒是应视你如子侄,孟起愿辅佐我一同造福苍生,这是天下之幸,既然如此,那我也就开诚布公了,孟起诚心报我,我此生必不负马家”
郭嘉的话不是托大,辈分就是辈分,荀攸在比他年少的荀彧面前也要叫一声叔父,郭嘉与马腾平辈论交,自然就是马的长辈
“谢主公”
马躬身抱拳,口气坚定,没有丝毫犹豫
或许在这一刻,他也感到了内心的解脱,再没有那如山沉重的压力
“不知主公打算如何对付韩遂?”
马终究还有些冲动,他前一秒投靠郭嘉,下一刻就想让郭嘉剿灭韩遂
他言谈之中的恨意显而易见
马不投郭嘉,郭嘉不打韩遂,马投靠了郭嘉,郭嘉至少有了个十分牵强的理由去攻打韩遂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孟起何必心急?你想手刃韩遂,我会给你机会的”
郭嘉转过身朝城内走去,路过甘宁时问道:“韩遂派的谁来?”
甘宁立即答道:“梁兴”
郭嘉轻轻一笑
真不知梁兴哪里来的胆子敢来金城
或许是先前他在长安与张辽称兄道弟,让他以为来金城和郭嘉打交道,哪怕谈崩,都不会有杀身之祸
“他现在在哪里?”
郭嘉一边朝城内走,一边问道
甘宁与马都跟在郭嘉的身后,一左一右
“在文远住处,他来金城后第一时间先拜访了文远”
郭嘉背朝二人,无声一笑
“把他杀了,头颅拿来祭旗,全军休整五日,而后挥师西进,务必冬天之前将韩遂一网打尽”
甘宁抱拳领命,马露出解气的神色,拳头握的紧
走到城门口,郭嘉把费诗叫道身边,道:“写一篇檄文,讨伐韩遂的,怎么写怎么骂,你自由发挥”
费诗本来是运粮官,没想到还领了这么一个笔杆子差事
脸上浮出几分苦笑
他是文人,要写一篇檄文是信手捏来,但是论才气,当今天下能和陈琳相比的没几个,而陈琳那篇讨贼檄文已经过了两年,却仍旧是文人雅士爱不释手的一篇文章
曹操被文人抨击瞧不起,甚至影响深远,波及甚广,多多少少都会受到讨贼檄文的影响,可见文人的笔杆杀伤力有多么巨大
郭嘉要打韩遂一举收服西北,不能想打就打,总该给天下旁观者一个交代,为什么郭嘉要讨伐韩遂?而他讨伐韩遂是否迎合民心?
这就要看费诗着笔的檄文能否将韩遂推进人神共愤的深渊了
梁兴作为韩遂的使者来到金城,其人身安危存在非常高的风险系数
马想杀他
金城的将士想杀他
金城的百姓也想杀他
所以梁兴来了之后就用叙旧的名义住在了张辽临时的住处
他与张辽在长安有过英雄相惜的过往,别人他不敢说,张辽嘛,绝对不会坐视他有难不顾
住在张辽府上,梁兴穷极无聊,这里没有美女,他也不敢随意出府走动,只好吃了睡,睡了醒,醒了喝酒,饿了再吃,吃完再睡……
时至傍晚,张辽从军营返回简陋的府中,径直来到梁兴所在的客房
推开房门,一股浓烈的酒味夹杂着刺鼻的汗臭味传来,简直乌烟瘴气
房内狭窄,空酒坛,衣服,盘碟碗筷等等在房内地板上乱摆着,一片狼藉
梁兴仰躺在床上呼呼大睡,鼾声如雷
张辽走到床前,俯视着睡相不堪入目的梁兴半晌,不管是推门而入的声响还是脚步声,梁兴都没有任何反应,眼皮动都没动
张辽缓缓抽出佩刀,这会儿他倒是忍俊不禁起来
“梁兄,至少黄泉路上你是个饱死鬼”
手起刀落,鲜血如瀑溅射
梁兴人头滚落地面,死相瞑目
门外有张辽的侍卫走进房内,提起梁兴的头颅就出了门
杀了梁兴,至少能让金城百姓高兴一阵子,这是大快人心之举
五日之后,郭嘉在金城军营里誓师,任命张辽甘宁马三将为三军统领,兵分三路挥师西去,并宣读了讨伐韩遂的檄文
费诗的檄文写的算是中规中矩,列数韩遂罪行,不光是近年打马的,是从韩遂自造反以来所作所为都写入檄文之中,自然也就形容得韩遂是个罪恶滔天的人,并且还是一个反贼
银翎飞骑暂且交给马统领,毕竟马别的不敢说,率领骑兵那绝对是无人能及的造诣,甘宁带着一万弓箭手,张辽带一万弩兵,吴懿率一万步卒,孟达率一万军刀盾兵,共计五万大军出征
郭嘉对讨伐韩遂没什么兴趣,所以他让费诗留在金城督运粮草,保证后方无忧之后,郭嘉就开始准备起行返回长安,静待战果
五万大军已经出征,郭嘉安排好了后续部署后也踏上返回长安的行程
费诗出城相送,在分别的一刻,费诗忽然面露犹豫,半晌后才问道:“主公,难道不担心马复叛?”
郭嘉骑在马上,望了望蓝天白云,轻声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他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给他一些虚华荣光,他就会心满意足,如果什么都不给只让他卖命,心高气傲的锦马肯定满腹怨气,就这样,我该给他的信任都会给他,该给他的荣耀也不会吝啬,他如果恩将仇报,那就希望能想清楚后果”
费诗听了之后再无下文
郭嘉临行前交代了费诗一句话
只要剿灭韩遂收服整个西北,那么三军凯旋之日,费诗可亲口告知马
郭嘉会亲自上表朝廷,请天子为马封侯加官,到时候,只要曹操不从中作梗,那么马就是凉州刺史兼督西北战事
费诗不是很赞成郭嘉这个决定的原因有两个,首先便是马的忠诚,其次就是郭嘉一下子把马捧得那么高,将来还怎么用庆赏来进一步拉拢马?
这两点郭嘉是有考量,别人是否背叛,郭嘉无法左右,但背叛是有两面性的,不能只考虑成功,最先应该想到的是失败
马如果对郭嘉这样的安排还不满足,还想要自立门户,那将来身首异处三族被灭的时候,就别怨天尤人
马心高气傲,郭嘉给他一个官,小了会让他心生怨气,所幸一次让他坐上高的位置
实际上郭嘉很清楚,兔死狗烹,鸟尽弓藏是一个帝王必须走的一条路
现在给了马家最大的荣耀,随着时间推移,假若郭嘉这能扫平四海,那么马家会被逐步打压,削夺实权,奉送虚荣,让所有功臣能够真真正正荣华富贵一辈子,但统治皇权必须重集中在统治者手中
正文第三十四章和蔼大叔
更新时间:2012…6…281:07:14本章字数:5679
。第三十四章和蔼大叔
自河北袁氏兄弟打起内战后,曹cào便从宛城逐步撤军,刘表虚惊一场不谈,曹cào在许昌悠然地观望那两兄弟你死我活。4∴⑧0㈥5进入索请看快速进入本站
坐山观虎斗是一盘好棋,但这个局面还能再分出个好次出来。
曹cào对曹冲的偏爱几乎是他手下人尽皆知,只要曹cào在家无事,就会亲自教导曹冲,手下的人来拜见曹cào,往往就会见到曹冲从曹cào身边离去。
与往日相同,荀攸来见曹cào,曹冲这个年少懂事的孩子便告退离去,曹cào带着十分宠爱的神sè目送曹冲身影消失在mén外后才转过目光望向荀攸。
“公达,河北战况如何?”
曹cào整了整衣襟,坐在主位上一副自得其乐的模样。
现在曹cào的战略目标是河北,他所关心的无非是两个势力,防住郭嘉,吞下河北。
荀攸坐下后轻声道:“袁尚主动攻打袁谭,袁谭不敌逃往青州,这两兄弟一个在前面逃命,一个在后面追杀,在青州平原正打得不可开jiāo,不过看态势,袁谭快顶不住了。”
曹cào闭着眼睛思索一阵,摇头道:“这不好,袁谭怎么能败得这么快呢?他可是兄长啊,我怎么说也是他的叔叔,这个时候,应该帮他一把。”
荀攸lù出一丝轻笑,点头道:“主公所言甚是。”
二人心照不宣地相视一笑。
在青州平原,袁尚眼看即将打垮袁谭的时候,曹cào忽然率军杀入战场。
招呼也不打,曹cào的兵马就直接冲杀向了袁尚的军队。
袁尚吓得心胆俱裂,就算不是曹cào突然袭击,他的兵马明刀明枪也敌不过曹cào。
本来是追杀大哥来到平原,结果袁尚又调转马头变成了逃命的人,一路马不停蹄地逃回邺城,并且下令严防曹cào来袭。
袁尚偷jī不成蚀把米,不但兵马折损,就连手下两员能上得了台面的武将吕旷吕翔都被曹cào招降。
而另一边没有死在亲兄弟手中的袁谭也六神无主魂飞魄散起来,为什么?因为他的处境跟俘虏没有区别。
想到不久之前还与曹cào打了个旗鼓相当,这会儿就变成了阶下囚,袁谭心里很不是滋味,更加惊恐。「域名请大家熟知」
可曹cào一没有杀他,二也没有把他锁入囚车,反倒是袁谭自己紧张兮兮地在营帐里浑身哆嗦。
哈哈哈哈
一阵爽朗的笑声从营帐外传来,袁谭听到这把笑声几乎瘫软在地。
曹cào是一个爱笑的枭雄。
袁谭作为袁绍长子,依袁绍与曹cào的jiāo情,他小时候就领教过曹cào的笑声,那时听起来觉得曹cào是个憨傻的大叔,现在听起来更似阎王催命的号角。
曹cào孤身走入帐内,袁谭噤若寒蝉,浑身发抖,表现的一点也不像个成年人,他极力挤出一个笑容来迎接曹cào,却比哭还难看。
“显思啊显思,可真是虎父无犬子,半年前你可让我头疼数月啊。”
曹cào的表情,言语,都瞧不出是在明褒暗讽,看似这赞赏袁谭的话都是发自内心。
袁谭身子不哆嗦了,腰杆也tǐng直起来,曹cào见了他没有挥起屠刀,至少让他冷静下来。
曹cào要杀他,易如反掌,何必多费chún舌?
可偏偏曹cào呈现出一副友善的态度,似乎忘却了袁曹两家的恩怨情仇,远的有官渡之战之惨烈,近的也有袁谭与曹cào对垒数月之胶着,可曹cào仿佛将这一切都抛之脑后。
现在的曹cào,就像是十年十几年前袁谭眼中那个会不着痕迹恭维袁绍的大叔一样。
“明公说笑了,我,我怎么比得上父亲?”
袁谭脑子是清醒了,但说话还是有些底气不足,甚至吐字都有些走调。
曹cào拉着袁谭在帐中坐下,摆出一副不胜唏嘘的嘴脸开始与袁谭谈话。
从袁绍和袁术的内斗,再到眼下袁谭被袁尚打得濒临绝境,曹cào痛骂袁术不知好歹,又骂袁尚不尊长兄的无礼。
袁谭听着听着,也开始动嘴皮子回应曹cào。
曹cào说来说去,就是不提袁曹两家的恩怨,把袁家的家事从里到外说了个遍。
袁谭频频点头,对曹cào的话积极附和。
袁绍和袁术争家主,说白了是袁绍不对,毕竟袁术是嫡子,可曹cào偏说是袁绍作为兄长理应承继家业。
这个说法其实也可以从情理上通融一下的确没错,毕竟袁绍本和袁术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是过继出去后才变成了从兄弟。
至于袁尚被审配等人拥为袁家继承人,袁谭不甘心是实打实的在情在理,他是长,也不是庶,凭什么轮到袁尚在他前面继承家业?
血统和身份,是理,袁谭占理。
而袁谭自袁绍平定河北开始就屡立战功,比起袁尚不知强多少,这些功劳都是有目共睹的,这是情,他也有优势。
所以别说袁尚忌惮他来打他,如果袁谭有实力的话,恐怕早就攻进邺城了。
曹cào言语之中支持袁谭,这让他十分感动,他心底无限的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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