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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行者-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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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通双手合十,道:“善哉善哉,我竟不知道你还有这种东西。”
巴东龄用询问的目光看着众人,其他三人先后点了点头,四人再看莫子也,他似乎在挣扎,最后微微点头,说道:“就这样吧。”
然后五人面带微笑,巴东龄身形陡然消失,再次出现时,手中已经多了一只精美的酒壶,说道:“这是御膳房那边拿来的,我知道诸位自打入了深宫,便不曾饮酒,不如今晚就破例一次,不醉不归?”
莫子也修炼的内功不适合饮酒,当下说以茶代酒,其他几人虽然也注重内功修炼,却没有他那么多拘束,于是五人达成了默契,长久以来的郁闷,终于得到了发泄。
冯牧第二天醒来,便看到了“鬼影儿”巴东龄一张丑陋阴恻恻的脸,还带着奇异的微笑看着他。
冯牧差点吓得尖叫出来,还以为白日见鬼,结果巴东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捂住了他的嘴巴,轻声说道:“从今日起,我们五人轮流教你学武,你可愿意?”
冯牧睁大了双眼,听到这句话,心中有些高兴,忍不住点了点头。
他的行为倒是让巴东龄一愣,他原本以为这样的孩子吃不了苦,肯定会吵闹,想不到事情进展这么顺利,他准备的后招,看来是用不上了。
巴东龄丑脸露出了扭曲的笑容,说道:“那你赶快去洗漱,吃了早饭之后,我就教你运气的法门。”
冯牧高兴的“嗯”了一声,他的许爷爷只传给他内功,并没有教他修炼法门和具体武技,原本是要跟十三叔学的,结果被带进了深宫。
正当他觉得要这样无所事事下去,却听到五人要教他武功,他怎么不高兴,殊不知他还有任务没完成呢?
许爷爷说过,二十年后有个约定,要是他不能成为强者,到时怎么击败强敌,维护民族尊严?
冯牧吃完早饭,刚走出门,穿过一个回廊,便看到巴东龄负手而立,语气愠怒的说道:“动作这么慢,还怎么学武,你以为是闹着玩的吗?”
冯牧语气谦恭的说道:“对不起,我以后会更快。”
巴东龄身子一动,这小孩实在太听话了吧,完全没有小孩子的娇气与任性,看来是老天刻意安排的,我这一身本事,注定应该教给他啊。
“跟我来。”巴东龄收敛起怒气,语调平缓的说道。
第五十九章 修炼
最初的五天,冯牧觉得很吃力,因为他年纪小,五人却要他记忆那些心法口诀,若是白话文还好,可那都是文言,不仅需要逐字理解,还要全背下来,着实苦了他。
五人似乎在暗中较劲,其中最不按理常理出牌还是巴东龄,他直接交给冯牧最高的心法口诀,也不讲究个循序渐进。
冯牧不知道,他这样的做法,很可能让自己走火入魔。
另外四人也同样对他寄予了厚望,因为一接触,就发现这孩子的悟性不错,根骨也佳,要是按照一般的修炼途径,反而是浪费了一棵好苗子。
冯牧从早记到晚,中途很多次忘记,或者是记错,而五人也不加以责罚,巴东龄的做法是气得上蹿下跳,鬼影如同飞鹰掠空,周围布满残影。
韩通却是一副哈哈笑的模样,只是脚下的石板却不知怎的裂开了,看得冯牧惊诧不已。
剑不离手的丁元浩见他到了傍晚都还记不全口诀,情急之下剑气迸射而出,后墙上出现一道深深的剑痕。冯牧拍手说好厉害,丁元浩长叹一口气,独自离去了。
要说脾气最为暴躁的还是叶萧正,见冯牧摇头晃脑,左耳进右耳出的模样,猛然伸出手,就要一耳光扇过去。
可是在冯牧恐惧的眼神中,他的手生生的顿住了,要是真打下去,这孩子非得脑浆迸裂而死,差点就酿成大祸。
莫子也倒是不教冯牧心法口诀,而是准备了一大桶热水,冯牧很感激的看着他,心想还是这人识大体,自己累了这么些天,该泡个热水澡,好好休息了。
谁知他刚靠近,就被莫子也扔了进去,冯牧只感觉浑身上下似乎有成千上万的针扎一般,隐隐作痛。
他大叫着要爬出来,可是莫子也却一把按住了他的头,直接摁进了水里,冯牧只感觉七窍都要废掉,他觉得再那样下去,眼睛会瞎的。
时间缓慢的流逝,冯牧逐渐感觉呼吸困难,用尽全身力气,不停地挣扎,手掌和双脚击打起无数的水花,可是莫子也就是不放手。
冯牧再也没有力气了,他已经窒息,死亡离他只有一线之隔,就在他七窍流血,将要暴毙的最后一刻,莫子也抓着他的头发,将他提了起来。
冯牧昏迷不醒,从早上睡到傍晚,巴东龄吃饭的时候没见到冯牧,到傍晚的时候才看到冯牧走出房门说饿了,眼角和鼻孔的血迹还有些残留,当下拍案而起,怒道:“老莫,你是在教他武功,还是在折磨他?”
莫子也淡淡一笑,平静说道:“这点子是你想出来的,既然要学武,当然要吃些苦头,吃不了苦中苦,就不配成人上人。”
他说完,冯牧在那边虚弱地说道:“我感觉口好渴,肚子好饿,我想吃东西。”
一脸笑容的韩通给他端来稀粥和糕点,冯牧狼吞虎咽,众人只是看着,也不说什么,反正噎不死。
巴东龄第二轮的传授,是检查冯牧记忆得如何,不出他所料,记忆了三成不到,他只有耐着性子,反复的教他背诵,逐字解释给他听。
后面的三人也一样,除了让他背诵,别无它途。
又轮到莫子也了,冯牧却躲了起来,要是再被那样整一次,剩下的半条命估计就要报销了,哪里还有机会成为绝世高手?
他自以为躲在一个没人能够找到的地方,不是床底不是橱柜,更不是门后不是树上,而是房梁上!
为此他半夜就起床,用一根麻绳甩上去,两端对齐之后系在腰上,然后一点一点往上爬,为此将小手磨出了血,可他觉得值,总比泡在那药水中好吧。
他一个小孩子,谁会想到他能够上房梁,而且房梁那么宽,他躺在上面,可以将整个身子隐藏起来,只要他不出声,他们又怎么可能找得到?
早上起来,韩通果然四处寻找他,只听他喊道:“小主,快出来,看我给你带什么好吃的来了,是‘冰糖燕窝雪莲子’。”
冯牧舔了舔嘴唇,此刻觉得肚子很饿,可是又不敢出声,当下一直忍着,众人见不到他的身影,巴东龄冷哼一声,对莫子也说道:“这都怪你,你那一套让他吃足了苦头,现在躲起来了。”
莫子也缓缓喝着粥,说道:“没事,他迟早会习惯的。”
丁元浩也不管不顾,低头喝粥,叶萧正从外面进来,面色凝重的说道:“我找遍了附近的宫殿,都没有发现,要是他跑去了不该去的地方,那可就遭了。”
“莫慌,他就在房梁上,老巴的轻功好,烦请你把他接下来吧。”
莫子也话音刚落,巴东龄便如同鹰隼一般飞上了房梁,一见冯牧果然在上面,伸手就将他提了下来。
冯牧被抓在手中,说不出的郁闷,他皱着眉头说道:“我藏得那么好,你怎么发现我的?”
莫子也喝完了粥,擦了擦嘴,说道:“气息,只要是活人就会有气息。”
韩通却拍手笑道:“不错不错,我就没发现,看来小主的悟性很高啊。”
莫子也平声静气的说道:“那是你根本没有搜寻他的气息,你这样恭维他,可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冯牧听着他的话,气得大喊大叫:“我不要再泡药水了,再泡一次我就没命了。”
莫子也从巴东龄手中接过冯牧,二话不说就提着他往盛放倒满药汁的热水桶走去。
冯牧大声嚷嚷:“我还没吃饭,我要吃饭。”
莫子也淡淡说道:“不用吃了,少吃一点也未尝不是好事,至少你不会吐得很厉害。”
说完疾步而行,片刻就推开了房门,冯牧只觉得一股腥臭难闻的气息扑面而来,这样的臭味,真是从所未闻,就好像上千条死鱼在阳光下曝晒,让人连几天前吃的东西都想要吐出来。
冯牧大叫:“求你放过我……”
话音未落,只听“扑通”一声,莫子也将他扔进了木桶,激起一片暗绿色的水花,就好似毒虫临死前,从身体里流出来的毒液。
冯牧身上的皮肤开始掉落,这一次比起前一次,仿佛更痛苦十倍,就好似有一千把生锈的刀,在刮自己的骨头,痛得他死去活来。
而莫子也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然后将他的头,摁进了水中。
第六十章 真气冲筋脉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洒进屋子,冯牧便又将迎来新的挑战。
四合院中的枫树开始落叶,秋风卷起弥漫在空中的片片飞红,如同恋爱中灼热而痴恋的目光。
可是冯牧却不想起床,他将身上的被子紧紧裹在身上,因为就在昨天,莫子也第三轮教导,是将他扔进了冰水之中。
在有毒的冰水中,冯牧被浸泡了两个时辰,这次莫子也虽然没将他的头摁进水中,却在中途不断加入一些奇怪的药汁。
冯牧感觉全身的骨头都快被冻碎了,他全身上下全是鸡皮,嘴唇如同深秋的葡萄,倘使如此,他也逃离不了受虐的命运。
不论他如何呼喊,莫子也都是聪耳不闻,冯牧在心中一声长叹,自己怎么是来皇宫受罪的?
不知不觉间,半个多月过去了,前面四个人所教的心法口诀,他都能够完全背诵下来。
这一天,巴东龄走入了房间,见冯牧还在睡觉,一把扯开被子,抓着他就往外走,冯牧大喊:“我还没穿衣服,我还没吃饭。”
半人半鬼的巴东龄将他扔回床头,冯牧不敢再赖床,慌忙穿上衣服,可是全身每一处筋骨,每一寸皮肤都感觉撕裂般的疼痛,当下也只得咬牙坚持。
早饭之后,巴东龄带着冯牧一跃而起,跳上一棵大树,对他说道:“我之前交给你的心法口诀,你也已经记熟了,从现在开始,我们进入实际演练。”
冯牧看着他,点了点头,说好。
“调动你的五脏六腑,武学中,‘所谓五脏者,藏精气而不泻也,故满而不能实;六腑者,传化物而不藏,故实而不能满也。’心肝脾肺肾,分别对应人体的阴阳五行。”
冯牧认真听着巴东龄的讲述,有了之前三次的提点,他已经能够懂得一些。只听巴东龄继续说道:“心为神之居、血之主、脉之宗。在五行属火,是所有动力之源,在对敌中,心脏承受力强与敌人,便能够处于不败之地。”
看着冯牧全神听着自己的叙述,巴东龄心中颇为高兴,难得这样小一个孩子能够耐得住枯燥,实属不易。他继续说道:“脾为气血生化之源、后天之本,藏意,在五行属土。肝为魂之处,血之藏,筋之宗。在五行属木,主升主动。开窍于目,在体合筋,其华在爪,在志为怒,在液为泪,肝与胆相表里。”
冯牧说:“巴师傅,你说的这些,我都不懂。”
巴东龄摆了摆手,说道:“无妨,你年纪大一些,再加上勤奋用功,了解这些用不了多久时间。”
冯牧重重的点了点头,巴东龄说道:“肾为先天之本,藏志,腰为肾之腑,在五行属水。水是万物之本,能够承载万物,也能够淹没一切。他是人体骨骼生长,精血凝成的关键,相信之前老莫用药水将你浸泡,是要替你洗髓易筋,对你大有帮助。”
冯牧苦着一张脸,说道:“可我现在浑身的骨头都好似要裂开了,痛得我每走一步路,都像是在滚刀山。”
巴东龄阴恻恻的笑了,说道:“要想出类拔萃,必然要经历一番痛苦的磨砺,你懂吗?”
冯牧嗯了一声,巴东龄点头,继续说道:“肺为魄之处、气之主,在五行属金。是修炼轻功时要最为注重的一环,古来飞檐走壁,踏雪无痕者,无不有着惊人的肺活量。轻功修炼共计十层,最普通的也就是比常人快些,而到了极致,可与雄鹰比肩,可上青天揽月。这也是我要重点教你的地方,高手在一呼一吸之间,就能够察觉出对手的虚实,只有将气息遮掩至空冥的境界,才能够将局势掌控在手中,天地间上至九天飞鸟,下至黄泉蝼蚁,都能够在自己的气息包裹之中,当真是修为通天,绝世无敌。”
巴东龄说着,不禁流露出神往之态,看在冯牧眼中,他出声问道:“巴师傅,你说得这么厉害,你到了哪一层?”
巴东龄一张鬼脸上,流露出怅然的神情,说道:“我最多不过第七层,能够做到来去无踪,只留万千残影。”
冯牧不禁在心中打鼓,佩服的说道:“那也很厉害了,有这本领,谁还抓得住你?”
巴东龄漠然道:“自然是有人能够抓到我的,江湖之大,能人异士层出不穷,你今后如有机会到了江湖,就会知道我所说的话,绝无半点夸张。”
冯牧点了点头,心想这些武学也太厉害了吧,被描述得神乎其技,几近通玄,世上真的有人修炼到那种境界吗?
巴东龄摘下一片树叶,说道:“人就好似这棵树,只有褪去没用的废物,才能够在岁月中积累更多力量,焕发生机,蓬勃生长。”
冯牧继续点头。
巴东龄看着他,说道:“你如今一点内力也没有,我不指望你由内而外,还是先打基础吧。”
冯牧问道:“若有内力呢?”
巴东龄回答道:“若有内力辅助,那自然就事半功倍。内功心法勤奋修炼,再配合大小周天的运行,人体不仅会由内而外的改变,还会提早进入神念感悟的境界。体内修炼的内力也逐步提高,不出三年便可以进入到上乘轻功境界。若是再有上乘的修炼法门,十年后便可以炼神返虚,到时就会出现神足通,便俱有了察知天地灵气的能力以及能发出强大的外气,在与敌人交战中,光是凭借气息,就能够威慑对手,所谓的盛气凌人是也。”
冯牧由衷感叹道:“看来有深厚的内力,真是一件好事。”
他又想起了许爷爷,那个老者将毕生的功力灌注于他的身体里,让他不论做什么都如虎添翼,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巴东龄点头说道:“这是当然,可惜你没有内力,话不多说,现在你按照心法上所说,吸纳真气,气运丹田,然后尝试着将它们融汇至‘至阳’、‘肝俞’、‘命门’、‘委中’、‘昆仑’等筋脉。”
冯牧按照他所说,开始运功吸纳真元,尝试着将那一丝如同清风拂面的气息融汇至那些筋脉,可是除了满头大汗,一无所获。
便在这时,巴东龄一脚将他从树上踢了下去,冯牧原本憋着一口气,因为太过惊骇,竟然在情急之下一用力,将气息灌进了那些筋脉。
听着他高深呼救,巴东龄身子陡然消失,在冯牧将要坠地的关键一刹那,接住了他。
第六十一章 掌若惊雷
巴东龄一天的教导下来,冯牧已经能够掌握最基本的运气法门了,巴东龄心下安慰,暗自赞扬,心道这孩子的天分,比起自己真是要高出太多了。
他一个打杂的编外人员,连最低级的弟子都算不上,竟然能够凭借偷学而练成绝世轻功,天赋可见一斑。
还不到傍晚的时候,巴东龄便叫冯牧回去休息了,就算天赋再高,可毕竟是小孩子,承受力有限,再这样下去,他的身体会吃不消。
一夜的休息,冯牧除了全身疼痛,倒没有其他不适,第二天起来神清气爽。
早饭之后,院子里飞鸟嘶鸣,红枫树的叶子又掉落了一地,可是竟无人打扫,任由它们被秋风卷起,卷起漫天的萧条与美丽。
冯牧高高兴兴的走在回廊中,今天是要跟随叶萧正练习掌法,叶萧正号称“千屠血手”,毕生的功夫都凝聚在一双手上,在对敌中随心所欲,不留余地。
见到冯牧前来,叶萧正点了点头,说道:“今天开始正式传授你武技,你做好准备了吗?”
冯牧点头,叶萧正说了句很好,然后便领着冯牧来到一个木桩前,说道:“掌法分为两种,一种至刚,一种至柔,年少气盛之时,可外练筋骨皮,以霸道的拳脚压制对手,开山裂石,空手夺白刃,所谓一力降十会,不给对手片刻的喘息之机。”
冯牧听着他的话,会意的点头,这样霸道的武功,才有男子汉的豪气嘛。
可是叶萧正话锋一转,说道:“然而不论拳法还是掌法,最终的道路都要回归阴柔,那时候年老气衰,唯有以高超的技巧与深厚的内力,立于不败之地。虚与委蛇,借力打力,所谓四两拨千斤,便如同那水流,无常形却能幻化万千形态,冲蚀岩石,吞噬巨舰。若是到了这等境界,任何攻击都好似泥牛入海,也只能为我所用。”
冯牧细心的听着,这些人都有各自一套理论,“鬼影儿”巴东龄如此,这个叶萧正也一样,只希望自己不要记岔了,不然非要走火入魔不可。
见冯牧不说话,叶萧正走到木桩前,说道:“好了,你先运起内气,将双脚分开比肩宽。双膝蹲成弓步,双目前视。舌抵上腭,腰背挺直,双手握拳置于双侧,意守丹田,将真气调聚成气团后,用口呼气,意想丹田之气向右掌奔涌而出。同时右掌向前冲出,并掌指向上、掌心向前,然后掌向外转变成拳状收回置于腰间,后换左掌。”
冯牧愣住了,叶萧正看着一脸茫然的冯牧,一气之下,一挥手,他面前巨大的木桩应声而断。冯牧吓了一跳,说:“叶师傅,你说得太快,我没听清楚。”
叶萧正眉头紧锁,要是换了其他人,早就一掌打过去,拍碎天灵盖了,可这人偏偏是小主,动他不得,只得强忍心头的怒气,耐心的指导。
在叶萧正的指导下,冯牧已经能够做出标准的动作,木桩已经被叶萧正拍碎,叶萧正便站在冯牧面前,让他用掌打自己。
两个时辰下来,叶萧正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这点力道,连给我挠痒痒都不够,何时才能达到高手的境界啊?”
冯牧问道:“高手的境界是什么样的?”
“在拳术掌法上,公认的高手能够做到开碑裂石,可这远远不够,修为再高一层的能够劈波斩浪,而真要到了化境,横扫千军,纵横捭阖,所向披靡。”
冯牧撇了撇嘴,怎么一个个都这样,怎么厉害怎么吹,世上难道真有人到了那种逆天的境界?
“叶师傅,你到了什么境界?”
叶萧正冷哼一声,说道:“我天资愚钝,只到了开碑裂石的地步,寻常的三尺土墙,要震出裂缝还是不成问题。”
冯牧暗暗咋舌,三尺不就是一米?虽说是土墙,可是经过切碎的稻草和石灰泥浆混在一起,也十分坚固,而且还那么厚,真能够拍出一道裂缝吗?
午饭之后,冯牧累倒在床上,浑身汗湿,他只想那样一直躺着,不想再去练习掌法。
叶萧正将他抓起来,就往花园中走去,他们绕过假山,叶萧正指着一棵手臂粗细的香樟树,说道:“这棵树叶子的寿命是两三年或更长,并且每年都有新叶长出,在新叶长出的时候也有部分旧叶脱落,叶子陆续更新,所以终年都能保持常绿,现在你将它的叶子全部拍下来。”
冯牧皱着眉头,说道:“为什么要全部拍下来,绿色的叶子生长在枝头不是很好看吗?”
叶萧正一脸怒气,道:“我让你拍下来,你只管照做就行了。”
冯牧低声说道:“我没有那么大的力气啊。”
“当然不是靠蛮力,用我交给你的掌法,你还记得吧,首先要牢记三形三势:‘行走如龙,动转若猴,换势似鹰’‘步如蹚泥,臂如拧绳,转如磨磨’。”
冯牧点头,叶萧正看着他,继续说道:“然后调用三空三合:‘手心涵空,脚心涵空,胸心涵空’。‘意与气合,气上力合,力与意合’。”
“接着运转三圆三顶:‘脊背要圆,两膀抱圆,虎口张圆。’‘舌顶腭,头顶天,掌顶前’。”
冯牧一一照做,叶萧正说道:“最后是三裹三敏:‘气要裹,肩要裹,两肘要裹’。‘心要敏,眼要敏,掌要敏’。所谓静若处子,动如脱兔是也。”
冯牧按照叶萧正的指点,双掌不断拍打在香樟树上,但见树干猛烈摇动,几片叶子掉落,可还有满树的叶子,似乎无穷无尽。
叶萧正沉声道:“要学会用巧劲,更要掌握霸道的力道,以气为法,以掌为用,溶真气与掌法为一体,循循相生无有穷尽。避正就斜,顺势顺劲,虚实莫测,脱身化影。柔则绵里藏针,沾粘随化;刚则冷弹崩炸,迅如闪电惊雷。”
冯牧听得出神,心中默想之前牢记下来的心法口诀,双眼微闭,一掌猛然探出,只见香樟树摇晃比起之前,更剧烈了,可叶子却掉落得更少。
在一旁的叶萧正看了,微微点了点头。
第六十二章 金钟罩
立冬过后,天气一日寒过一日,冯牧经过一天的拍打,手上早已被磨出了血。
叶萧正也不替他包扎,总是面带笑容的韩通则找来纱布替冯牧包扎好,很慈爱的看着他。
冯牧实在想不通,这样一个看来很和善的人,怎么会惹来江湖仇杀,躲进深宫做了太监。
早上被鸟鸣声吵醒,冯牧纵有一千个不愿意,也只得忍住寒冷,爬起床来。
在庭院中,韩通看着冯牧被包扎好的手,出声说道:“我现在要教小主你金钟罩的功夫,学成之后你就不用担心手会破皮流血了。”
冯牧看着他,点头说道:“谢谢你。”
韩通说道:“金钟罩与铁布衫是武术基本功里的外功,另外洗髓功与太极导引术等则为基本功里的内功。金钟罩为硬功外壮,属阳刚之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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