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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行者-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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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傻青年立即点了点头,跳着水桶就跑了出去,老人看他走远了,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转身喝了一口水,看了看那些人,又看了看洛琉璃,摇了摇头,始终没有再说一句话。

歇息之后,这些千寻的人将洛琉璃押上马车,继续往南边而去,老人望着他们远去的身影,双腿突然跪倒在沙地上,朝着西方磕头说道:“真主宽恕我,请饶恕我的罪孽。”

过了许久,他痴傻的孙儿挑着半桶水回来了,这在他看来是很正常的事情,不洒出来对于这傻孩子来说几乎是不可能。

看着倒水的孙子,老人再次长吁短叹,心想若是没有陈堂主帮忙,世间有哪个女子会看上他?看来香火是延续不上了,他每每想到这里,便会觉得死后无颜面对祖宗。

正在这时,一名器宇轩昂的男子不声不响的出现在他的身后,平静的看口问道:“老丈,在下想请问你,那名白衣女子被人挟持之后,他们所走的方向是哪边?”

一开始听到这句话,老人一口水就喷了出来,以为是鬼魅缠上了自己,待他回头看到许沛之后,又听他把话说完,更是惊恐,心想这人怎么知道那白衣女子被挟持了?

他之前从未见到许沛,此刻猜想他必然也是那石头城中的人,若是让他追赶上,免不了要经历一场大战,到时候破坏了陈堂主的计划,他恳求的事情不是更加没有着落?

老人昧着良心,手指指向东方,有些结巴的说道:“往,往东去了。”

他的话音刚落下,许沛的身形便一闪而出,老人从未见到这样的绝世高手,连忙跑出门去,只见那人的身形快如闪电,正向南方飞掠而去。

“怎么会这样,这该如何是好?”老人急得跺脚,他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神仙一般的许沛在转眼之间消失在南方的沙地中。

许沛身形灵活,飞驰在沙地上,好似灵狐一般轻巧迅捷。他为人虽然忠厚,却不是傻瓜,在询问老人之时,早已经看出了他眼神间的闪烁,加之他的话,更说明他心怀鬼胎。

水缸边那个痴傻的青年眼睛不经意瞥向南边,已经说明了一切,许沛相信自己的判断没错。

他提气狂奔,势必要追上那些挟持洛琉璃的人。这些人杀了那么多人,洛琉璃绝对不能落在他们手中,不管他们有什么目的,他都不能让他们得逞。

洛琉璃不仅仅是他的妻子,更是他孩子的母亲,就算他们的关系不似从前那般亲密,可是这些日子以来,骨肉亲情的连接,早已经形成了一股斩不断的羁绊。

许沛在半个时辰后,终于看到了前方的马队,以及那辆挟持着洛琉璃急速飞奔的马车。

他的拳头已经握得咯咯响,等待他的将是一场恶战。

第两百三十二章 相爱相杀

其实距离敌人还有一段距离,许沛却已经等不及要将这些人格杀当场,他一拳打出,拳风虎虎,真气在空气中迅速穿透而出。

只听得“哎哟”一声传来,隔了一丈多距离,许沛的“隔山打牛”收效显著,那人发出这一声痛呼之后,身子便瘫软在地,嘴里涌出一股鲜血,眼见是活不成了。

其实许沛那一招很普通,外门功夫的好手对于隔山打牛的招式都清楚,可是要将它施展出来,却需要配合雄浑的内力,才能达到以气伤人的目的。

他那一拳下去,竟然将对手背上的火铳打得变了形,而遭受那一击的人虽然身上穿了铠甲,照样被打断了脊椎,当场毙命。

“琉璃,我来晚了。”

许沛大喊一声,身子已然在一瞬间冲到了马队中央,正待他想要将这些人全数击杀之时,这些人却心有灵犀一般,一个“鹞子翻身”便非离了马身,身子向后倒飞出去。

其实在同伴遭到击杀,发出惨呼的时候,这些人便做出了相应的反应,无奈许沛的身形步伐太过迅捷,他们一旦察觉到,便改变了战术,不与他正面硬拼。

五人非离的方向是一致的,他们人在半空,却在眨眼间将后背的火铳取下来,握在了手中,在这个危难关头,他们并未瞄准,而是凭着多年的心观开了枪。

“砰砰砰”的火枪声在寂静的荒漠中传得很远,五人都清楚面对的对手是多么的可怕,这或许是他们唯一的机会。若不能成功击杀对手,等待他们的便是死亡。

所以他们没有给许沛留任何躲开的机会。任何有可能躲避的空档都在他们的计算之内。

他们分别瞄准的是五个不同的地方,上下左右中。不论许沛往哪闪避,都会在他们的射程之内。

然而许沛没有躲避,他在五人调动枪口的时候,便看出了他们的目的,他很想要避开这些杀手精准的射击,可是他也清楚这些人不会给他留太多时间。

所以他选择迎面而上,火铳的中射出来的铁砂、石子以及碎瓷片直接击中了许沛的前胸,却未造成致命伤。

看着流血不止,身子已经欺身而进的许沛。这些人明白再也没有机会再开第二枪,于是他们反握枪口,将它当成了铁棒给予对手迎头一击。

许沛用真气将火铳中的弹药阻挡了一半的速度,才没受致命伤,两名黑甲覆面的甲士手中的火铳已经当头砸下来,他双拳齐出。

只听得“咚咚”两声,那两人的火铳还未触及许沛的身体,便倒飞出而两丈开外,鲜血喷在空气中。形成一条血蛇,煞是可怖。

那两人同样是被打断了脊椎,许沛一击得手,身子突然闪到一边。原来那三人之中的一人已然不见了。

许沛原以为那人只是躲在另外两人的身后,在他出拳的时候,趁他招数释放的那个空档给他致命一击。

然而他想错了。因为他感觉不到那一人的气息所在,这一惊非同小可。当他转头去看马车的时候,发现那人正好出现在马车下面。

原来他是要对洛琉璃出手。因此反应过来的许沛突然闪到一边,想要阻止那人对洛琉璃出手,可是他刚奔出去一步,他的后背就响起了枪声。

这也是三人心有灵犀的攻击,那人偷袭洛琉璃,料想到许沛会撤身救援,因此便将后背留给了两名伙伴。

这样的机会两人如何肯错过,许沛刚一行动,他们便熟练地换好了弹药,举起火铳便向他射击。

许沛既然能够做出这样的决定,自然是想到了对手的算计,几乎是在对方扣动扳机的同时,他提气飞跃而起,跃起足有一丈高,顺利的躲开了背后的偷袭。

可是他终究还是慢了一步,当他身子落地,再次腾空而起,飞向马车的时候,那人已钻进了马车。

许沛牙关紧要,心想自己为何会慢了一步,就在他责怪自己的时候,突听一声惨呼传来,那名戴着黑铁面具的人竟然撞破马车,身子倒飞了出来。

洛琉璃双手依然被捆着,双脚也被铁链锁住,可她的头却很灵活。在敌人钻进马车的那个瞬间,她便全力用头撞了上去,头骨撞到坚硬的铠甲上,她头破血流,却也将敌人撞飞了出去。

许沛哪里肯放过洛琉璃为他创造的机会,眼见那人的身子飞在半空,足尖一点便凌空跃起,再次出现时已在那人上空。

“脚踏山河。”

这一招很朴实,没有任何花俏的虚招,可是却迅猛无匹,身子还在半空中的那人绝对难以避开,许沛的脚踩在他的胸骨上,直接将他踩进了黄沙之中,鲜血染红了黄沙,也沾湿了许沛的布鞋。

胜利在望,战局已在掌握之中,许沛再无后顾之忧。

突听“嘭”的一声爆炸声,从马车中传了出来,许沛讶然回头,只见洛琉璃全身着火,身子倒飞而出。

许沛连忙飞过去接住了她,将她身上的火扑灭,洛琉璃全身上下鲜血涌出,许沛急红了眼,仰天大呼一声:“不!”

原来那两人知晓任务失败,便实行玉石俱焚的方案,马车上早已经涂上了易燃的药粉,还撞了许多火药。他们知道用火铳攻击许沛已经无济于事,便转而点燃了火折子,在许沛出手击杀那人的瞬间,扔向了马车。

看了一眼陷入昏迷之中的洛琉璃一眼,许沛轻轻将她的头放在沙地上,转头冷冷的看着那剩余的两人。

他的拳头已然紧握,关节处发出细微的声响,这两人的罪孽,只能用血才能洗清。

许沛的身子如同离弦之箭一般飞了出去,那两人自知不敌,拔出腰间的匕首想要自行了断,谁知许沛抢先一步,同时将两人的手扭断。

两人的惨叫声在荒漠中传得很远,许沛折断了他们的手脚之后,又将他们的下颚打碎了,任其在荒凉的沙漠中等死,品尝那无边无际恐惧的滋味。

他撕下身上的衣服替洛琉璃包扎了伤口,可是洛琉璃下腹依然流血不止,许沛抱起她便向东方飞去。

他终于找到了一名大夫,洛琉璃总算是就活过来了,可是他们的孩子,却因此而流产了。许沛彻夜不眠守在洛琉璃身边,如坐针毡,他不知道该找谁报仇,他已经厌倦了江湖的厮杀。

带着昏迷的洛琉璃,他一路南下,寻了一处与世隔绝的偏僻山谷,隐居下来,可是谷中原本就有同样厌倦了杀戮的江湖人。

洛琉璃醒来之后,得知孩子流产了,便与许沛结下了深仇大恨,两人交手数百次,不死不休。

问世间情为何物,哪能一句话说清楚?善缘,孽缘,只在一线之间。

第两百三十三章 旷世一战

竹林中的这场对决,已经是夫妻二人三百八十九次交锋。

“疾风壁”环绕在许沛身体周围,飞速旋转的疾风携带着数以万计的砂石和竹屑包裹着许沛。

此时此刻,他犹如一尊无法撼动的大佛。身子凌空而立,睥睨着这片大地。

洛琉璃目光如刀,眼睛里闪动的精光中,透出两道迫人心神的寒芒。

“千缺手奥义,修罗浮屠。”

唐门最凌厉的武学,在洛琉璃施展开来,不输于世间任何一名男子。

十数丈开外的冯牧只觉得一股磅礴的真气震荡开来,他的衣袂飘飞,身子忍不住倒退了两步。

高手对决,果然不同凡响,光是内力的比拼,就足够让人瞠目结舌。

只见洛琉璃五指成爪,一记招数挥出去之后,以她右手为中心,形成了一个真气凝结的环,至上而下向许沛罩了下去。

许沛平静的看着这一切变化,嘴里依旧是默念经文,他就算做不到心如止水,却也具有了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气度。

哪知那一招“修罗浮屠”的招数尽然连绵不绝,一环接着一环,套在许沛的身体周围,竟然好似一座铁塔,将其困在中间。

洛琉璃催动功力,鹰爪一般的手逐渐收缩,在她的催持下,那些真气凝成的塔也在渐渐收缩。

许沛的“疾风壁”撞上了“修罗浮屠”,最外层的砂石的速度慢了下来,被一股巨力挤压着。许多砂石已经掉落在地面上。

“琉璃,这些年你费尽心思。不眠不休的修炼,真的是为了取我性命吗?”

被困在真气塔中的许沛脸上浮现出一丝苦笑。平淡的问道。

“时至今日,难道你还不肯向我低头吗?”

洛琉璃没有犹豫,她清楚自己的内力没有许沛深厚,只能从招式上压制对方,不能有一丝分神,也不能给他一丝喘息的机会。

“你奈何不了我,这你本该很清楚,我们何苦要为此耗费半生的心血,浪费在无谓的争斗上。难道就不能好好说说话吗?”

洛琉璃听到这样淡然的话,心中的怒气更盛,她无法容许对方在她面前一副无所谓的姿态,难道他不该为从前的错误道歉吗,说一句对不起就这么难吗?

她无法理解许沛的顽固,正如许沛无法理解她的骄傲一样,两人曾有过感情,却因为不肯让步,而变成了冤家。

“只要你跪下给我认个错。过往种种,我可以既往不咎。”

洛琉璃的手掌快要合拢了,“修罗浮屠”压缩到了三尺大小,许沛身体周围的“疾风壁”已经被破坏。包裹他的那些砂石竹屑已经尽数掉落。

远处观战的冯牧越看越担心,他感觉那个白发老者的内力更为强劲,可是在交手中却处于下风。他不禁在想,若是他输了怎么办?

那个要对自己下手的女子。肯定会将自己碾压成齑粉吧。

“琉璃,你又何必苦苦相逼。难道我这些年的努力,对你没有丝毫的触动吗?”

“既然你如此执迷不悟,那我只能杀了你。”

听闻这句话,许沛突然哈哈大笑,因此将全身的真气泄露四散。

就像是一只鸡蛋外面包了一层土,上面是一块木板押着,木板上面又加了一块石头。

那一层土突然碎裂,木板和石块便一下子向鸡蛋压来。

许沛的身体,被突然挤压而来的真气压得有些变形,他脸上的肌肉全部挤到了一堆,十分的滑稽。

洛琉璃没想到他会突然放弃抵抗,以他的内力,就算不能立刻反击,可是要再坚持半个多时辰,也不是什么难事。

她收势不及,强劲的真元全压倒了他的身上,洛琉璃撤掌之后,看到许沛站在原地,嘴角溢出一股鲜血,朝着她露出了一抹微笑。

“谁要你让我,你以为这样就能得到我的原谅?我告诉你,你这样无异于自取灭亡,就算你死了,我也不会有半点内疚。”

“你杀不死我的,若这样做能让你消气,便是值得。”

“你这是找死。”

洛琉璃要强的性子,哪容许沛故意让着她,这在她看来是对她的不尊重,蔑视对手反不如给她一掌来得痛快,这样反而更让她心怀芥蒂。

然而许沛看不穿她的心思,她自然不会亲口承认自己的骄傲。

洛琉璃话音出口,左手一记“开山掌”已闪电一般切出,正击打在许沛的右胸上。

“嘭”的一声响,许沛的身子倒飞而出,撞断了数不清的竹子,终于在十几丈外停了下来。

“哇”的一口鲜血吐出来,许沛的身子终于支持不住,半跪在地上,他擦去嘴角的血迹,浮现出一丝笑容,站了起来。

洛琉璃几乎要气得七窍生烟,她这一掌他完全能够避开,甚至可以挥掌回击,那样倒飞出去的人就会是她。

“你为何不肯堂堂正正的与我交手,是轻视我无功不如你,还是因为我是一介女流?”

洛琉璃心中的怒火燃烧起来,原本就推在心中的不满像枯草一般,遇到火便一发不可收拾。

她一掌挥出去,那些生长得正茂盛的竹林应声而倒,然而洛琉璃并未发泄完心中的怒火。

“因为你是我妻子。”

许沛温和的话语,隔了很远,却清晰的传入洛琉璃的耳中,她心头一动,原本因为真气膨胀而鼓荡的衣衫在瞬间消散下去。

嘴角勾起一丝笑容,洛琉璃喃喃自语道:“很好,既然你不肯使出全力,我总有办法让你出手的。”

她的话音落下,身形一闪,竟然直扑向冯牧。

许沛在另一处地方,三人成掎角之势,距离几乎一样。

这一掌携带风雷之势,聚波涛之力,向冯牧席卷而来,沿途飞砂走石,好似风卷残云,势不可挡。

冯牧额头上已经冒出了冷汗,面对这必杀的一招,他第一反应就是逃跑。

然而他竟然无法施展轻功从自己所处的地方移动半分,洛琉璃强大的气机已将他锁定在那里,他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惶惑无助。

“锵”的一声,竟好似金属相撞一般,许沛的身形鬼魅一般挡在了冯牧的身前,以自己的后背迎上了洛琉璃必杀的一掌。

“噗”,许沛口中喷出一口鲜血,如同血箭一般窜出去一丈开外,化成一团血色的雾气,染红了竹枝。

洛琉璃被反震开五丈有余,同样喷出一口鲜血,她终于明白她与许沛的差距,对方只是凭借护体真气就将她弹开,这一战同样是她输了。

第两百三十四章 天下是一盘棋

第两百三十四章 天下是一盘棋

洛琉璃十分不甘心的转身离去,她的功力不及许沛,招数上也未能完全取胜。

如果她拼尽一切,许沛绝对会死在她手里。

可是杀死他,不代表自己已经战胜了他。

许沛喷出一口鲜血之后,脚下一软,半跪在地,冯牧立马冲上前扶住了他,关切的问道:“前辈,你的伤不要紧吧?”

许沛平淡的说道:“还好,调养几天就无大碍了,可是如今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被琉璃这样一闹,估计要坏了大事。”

“什么大事?”

许沛没有直接告诉冯牧,而是让他扶着自己,往自己所居住的“朗月小筑”走去。

朗月小筑,依山傍水,风光秀丽。

这间质朴的小木屋,给人精致雅洁的直观感受,屋外围了一圈茅草篱墙,上面爬满了绿藤,风吹叶动,富有生机。

木门外种植了一棵樱花树,有一丈多高,海碗粗细。不过已经过了花期,见不到那花瓣飘落的美丽景致。

冯牧扶着许沛,走入了篱墙,径直向木门走去。

远处,有些模糊的人影看着他的一举一动,终究是没有任何言语,也没有走近的意思,只在转瞬之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冯牧扶着许沛坐下来,好奇的询问道:“前辈,你说我是你三弟的传人,你是凭什么知道这一信息的?”

按理说,许泽传授冯牧内力这件事。只有很少人知道,十三叔与他走失了之后。至今杳无音讯,而船夫老伯落到葡萄牙海员手中。生死未卜,自然不是他们传出去的。

要说韩少飞,汪大海等人虽然也知道这其中的大致经过,可是他们也不会在江湖上传播这一消息。

就在冯牧疑惑不解的时候,许沛运功梳理了真气,缓过神来,倒了两杯茶,自己端起一杯细细品尝。

冯牧也有些口渴,他端起来就喝。这时候,许沛开口说道:“我非但知道你是三弟的传人,还知道你是庄妃宋小七之子,而且在你出生之时,你的父母便双双殉难了。”

冯牧露出惊讶和怅然的神情,他惊讶许沛消息灵通,在这与世隔绝的地方,竟然对中原发生的事情了如指掌。

他的怅然来自于心底的遗憾,前世的他为了惩戒罪人。不惜以身犯险,最后落得个惨淡收场。他本想在穿越之后,一切可以重头来过,能够有个圆满的家庭。好好侍奉双亲,哪只命运给他开了这样一个玩笑。

“你不必惊讶,事实上这一消息在千寻高层。已经是公开的情报,而且很多大门派的长老掌门也都知道了。所以此时的你,是群狼都盯住的一块肥肉。境遇可说是险之又险。”

冯牧听得心头发毛,他没想到自己一个小孩子,竟然会成为武林人士的焦点,这让他始料未及,他迫不及待想要获知原因,开口问道:“难道就因为我的身份,这些武林名宿就要对我出手,这太不合情理。”

“一切不合情理的事情,实则都有它的因果。你目前还处于混沌之中,就好似被一团乌云遮蔽了双眼,且让我为了拨开阴云,让你看清楚今后的路途。”

“请前辈指点。”

冯牧谦恭的说道,然后将茶水一饮而尽,他的个子不高,主动上前提起茶壶,为许沛添满了茶,静候对方的话。

许沛饮了一口茶,心口有些疼痛,他强忍着疼痛,双掌运功,气沉丹田,将那一股乱窜的真气压了回去,然后开口说道:“在你还是婴孩的时候,你的父母便撒手人寰,陪伴你的那几人更是不清楚她的身份。我现在告诉你,你母亲非但是皇上的庄妃,还是唐门的宗女。”

听到这句话,冯牧睁大了双眼,唐门的宗女,皇帝的庄妃,这两者的身份一旦重叠,他不由自主的就联想到了阴谋。

看着冯牧那错愕的表情,许沛顿了顿,说道:“想必你听到这个消息,心中一定是翻江倒海,可是这消息不足以要你的命,要你命的关键是你皇子的身份。”

“皇,皇子?”

冯牧可从未想过自己会与皇家扯上关系,虽然他也因为莫子也将他带入皇宫,在深宫住过一段时间,更面见过太后。

也在步东流的引领下,见过了皇帝,可他并未想过自己会是皇子。

若自己真是皇子,何以至于流落江湖,受尽颠沛流离?天下哪有这样窝囊的皇子,连寻常百姓的安稳日子都没有,不是莫大的讽刺吗?

“虽然有待验证,可是皇上承认了,就是铁一般的事实,所以这重身份,才是你的催命符。若你在大内皇宫,虽说也是危机四伏,可能够对你出手的人也屈指可数。”

说道这里,许沛长叹了一口,沉声说道:“可这里是江湖,那就不同了,江湖中人最重视利益,只要出得起筹码,不论是怎样的勾当,都不惜以命相搏。所以你现在总该明白,你的境遇有多么危险了吧,就连我都不知道能保你到几时。”

“谢前辈救命之恩,可这样坐以待毙总归不是办法啊。”

许沛点了点头,说道:“好在你跟唐门还有些渊源,就算其他门派要对你出手,他们也绝不会坐视不理,毕竟你对他们而言,是一颗至关重要的棋子。”

“棋子?我可不愿任人摆布。”冯牧有些不甘心的说道。

“那又如何?世间多少人,穷尽毕生心血,想要做一颗棋子而不可得,你既然是天命所归的棋子,就该做好自己的本分。”

“前辈此话何解,晚辈并不明白。”

许沛拍了拍冯牧的肩膀,意味深长的说道:“所谓的棋子,便是能够左右棋局的人,这世间能够入局的人虽然多,真正能够制胜的又有多少?江湖本就波涛汹涌,更因为你的缘故,无异于投入了一座大山,激起的浪花不知要淹没多少农田。此番皇帝以镇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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