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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行者-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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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太像了,就连言行举止都和他一模一样,朱厚照抚摸额头的细微动作,轻轻吹气的力度大小,他都学的十足,不仅是入木三分的形似,更是惟妙惟肖的神似。
这便是易容术的最高境界,画皮到画骨,再到画心,最终完成画魂。
护龙卫能够担当守卫皇帝的工作,自然不是泛泛之辈,他们必须精通江湖上所有的技艺,甚至于旁门左道,从外功锻炼体魄。到内功修炼精气,再到用毒。易容,他们所掌握的便是武林的百科。
为了做到这一步。翰林院除了庶吉士一些个有望进入内的官员没有参与,其他的编修都参与了武林百科的整理与编写工作。
只是这个工作是在秘密中进行,就连情报最为精通的锦衣卫和东厂都不曾知晓,因为这一切都是在皇帝的授意和安排下进行,外人只道那些文人在潜心著述,却不知道他们也间接置身于江湖中。
“这些年来,委屈你了。”
皇帝贵为九五之尊,竟然对属下输出这样一句话,那个与皇⑧≧⑧≧点⑧≧小⑧≧说,。2⊕3。≧o帝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子。脸上立刻惊现出受宠若惊的表情,恭敬地说道:“皇上此话,当真折煞小人,能替皇上分忧,是汤坎毕生的荣幸。”
皇帝朱厚照看着他,平静的说道:“你不必如此拘谨,虽然在你们看来朕是皇帝,可以什么也不过问,只需要将自己的皇位守护好便可以。可是朕却清楚你为了能与朕相似受了多大的罪。”
话音出口,汤坎的脸上流露出些许惊讶的表情,他看着自己要舍弃性命保护的皇帝,只听皇帝继续说道:“易容术绝非外人想得那么简单。朕也偶然听翰林院一位老编修说起过,要画皮很容易,做一张人皮面具便可以。但是只能骗过一般的武林人物。要画骨就需要强行改变自己的筋骨,有时甚至要将脸上的骨头削下来。以达到以假乱真的效果,这样的易容术。已经能算作一流,除非绝高手,否则很难被拆穿。”
“皇上博学,小人佩服。”
这名护龙卫虽然清楚当今皇上并非传闻中那般荒唐,却没有想到他对于易容术还有这般的研究。
皇帝对于属下的夸奖,并未放在心上,继续说道:“完成了画骨,还不能算是没有破绽,因为骗不过身边的至亲,这时候就需要画心,所谓画心便是十年如一日的的模仿那人的一举一动,完全忘记自己的本性,将生活习惯彻底变成被模仿的对象。”
说道这里,朱厚照脸上有一丝苦笑,看着那个动容的护龙卫,有些感慨的说道:“所以朕说委屈了你,试想天下间,有谁愿意彻底泯灭自己的性子,去适应另一种人生?”
“这些本该是属下的分内之事,皇上此话当真是言重了,还望皇上莫要再提。”
朱厚照看着这名护龙卫,点了点头,说道:“你已经到了画骨的地步,恐怕连朕宠幸的妃子都难以分辨出来真假,可惜你还未完成最后一步,那便是画魂。画魂说起来简单,也是最难,总之一句话,彻底从灵魂上变成那个人。”
护龙卫脸上露出惊慌的神情,朱厚照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朕替你完成这最后一步,从今以后,我便是汤坎,而陛下你就是朱厚照。”
他说完,站在尚有空间的轿子里,竟然像那名护龙卫跪了下去,护龙卫脸色瞬间大变,还没等朱厚照跪下去,便立马扶起了他,失声道:“皇上万不可如此,小人若承受了真龙天子一跪,可是要遭天谴的。”
朱厚照不再言语,也不再坚持,他内心闪过一抹悲凉,这人到最终也无法完成蜕变,纵使他模仿得再像,他的灵魂深处也只是一名臣子,而不是君主。
根深蒂固的思维禁锢了他,就像是牢不可破的枷锁戴在了他的头上,只要他生有二心,那枷锁便会将他紧紧束缚,直到绞死。
因为他无法完成蜕变,也就注定了他的结局必然是死亡,朱厚照十分清楚这一点,若是他真的跨越了心中的障碍,加上他本身的武功,或许能够顺利度过这一劫。
轿子飞跃而起,然后在径直落了下去,四名护龙卫身如狡兔一般窜进了一家废弃的农舍,然后从偏门而出。
这一切只在几个眨眼间便完成,暗中监视的人自然清楚他们在那间农舍中做了手脚,待四人抬着轿子走远之后,他们前去查探,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唯恐遗漏了什么,他们检查了每一寸墙体,每一块地砖,就差掘地三尺,依然没有发现任何有用的信息。
其实在进入农舍之后,朱厚照便迅速出了轿子,然后变成了抬轿子的护龙卫,谁会想到娇生惯养的皇帝竟然也会武功,而且还是高手?
在到达下一个农舍时,从农舍里迅速窜出来四人,接替了原先的四人,然后那四人继续抬着轿子离开。
就这样,朱厚照施展了瞒天过海的计谋,顺利脱离了暗中监视的那些人的掌控,在别人眼中,他只是一个虬髯大汉,一个交替了任务的护龙卫而已。
局面尽在掌控之中,形势一片大好,若再无其他变数,皇帝朱厚照应该能够圆满取胜。
可惜,苍天从不遂人愿,他往往在人成功之际,插上一脚。
第两百六十三章 皇帝失踪
因为老魔的横空出世,让整件事情显得更加的扑朔迷离,暗中观望,妄图坐收渔翁之利的那些江湖豪客,也不得不重新审视当下的局面。
若是付出要远大于取得的收益,他们便会中途放弃,毕竟与皇家作对,放眼整个江湖武林,都是惊天动地的大事。
有些实力弱小的门派,已经撤离了皇帝的行馆,退守到了金陵城的边缘地带,在这时候出城,绝对会引起驻军的怀疑。
况且他们也不想这么早就退出,在事情没有尘埃落定之前,谁都不清楚到底鹿死谁手,若不能捞到一点好处,千里跋涉而来岂不是一场笑话?
大祭司战死的消息不胫而走,按理说这场对决知晓的人微乎其微,可是不到一个时辰,这一结果便传得沸沸扬扬,金陵城的大佬们都一一获知了这一消息。
兵部尚书知道这一消息之后,如遭雷击,在他的管辖范围内,竟然会闹出这样的惊天大事,一群江湖人公然敢行刺皇帝,这说小了是监管不力,说大了是纵容谋反。
若是落到有心人手里,抓住他的这一把柄不放,乔宇相信自己离株连九族已经不远了。
他迅速召开会议,讨论该如何善后,无奈在会上,平时一点小事都能够争个面红耳赤的同僚们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
乔宇心中的怒愤更盛,正待发怒,想要找一个人出来撒气的时候,忽听到守关的将领来报:“赣南巡抚王守仁。押解着叛贼朱宸濠到了城外,请尚书大人准备相关事宜。”
这一消息在这平静的会议上。就像是平地惊雷一般,迅速炸了锅。南京的这些文官们突然开口议论起来,脸上的表情有惊惧有惊喜,不一而足,五花八门。
“都安静,让你们讨论都变成了哑巴,如今王大人建立了不世功勋,已经到了金陵城外,诸位快与我一同前去迎接,做好相关的接手工作。万不可让叛贼逃了,这可是关系到身家性命的大事。”
兵部尚书乔宇说完,他的那些同僚果然瞬间安静下来,齐声说②⑦②⑦点②⑦小②⑦说,。+。o+道:“我等听候尚书大人差遣。”
就这样,南京的主要官员们,带着一帮子武将,与事先准备好的公文,快步向金陵城门的方向而去。
王守仁骑在一匹枣红马上,相比之前。他一路风尘仆仆,似乎又憔悴了许多。
囚车中是前宁王朱宸濠,沦为阶下囚的王爷早已经没有了往日的飞扬跋扈,神色间有说不出的落寞与哀伤。
另外的几辆囚车里关押着李士实。刘养正,王纶等主要人犯,他们胁从朱宸濠。为他出谋划策,定下了许多祸害苍生的毒计。落得今日下场,也算是罪有应得。
王守仁所带的兵马不多。全是平叛过程中表现卓越的战将,这些人有的出生武林,有的是将军世家,武功底子都不弱,是以一路走来,虽然遭遇了一些阻碍,可也顺利到达了南京。
率领官员到达城门口,乔宇看着一脸威严的王守仁,心中暗暗吃惊,王大人竟然只带了五六十人便来到了南京,这份勇气与气度,果然非同凡人。
在平叛过程中,王守仁以个人卓越的军事才能,战胜了强大而可怕的对手,这样的光辉事迹,早已成为街头巷尾津津乐道的话题,并且口口相传,经久不息。
早已经耳闻的兵部尚书对于这位文官出生,却具有军事天赋的王大人从内心深处佩服,他连忙下马,向王守仁作了一揖,道:“大人此番长途跋涉,舟马劳顿,着实辛苦,快请入城,我等早已经准备好酒菜,为大人接风洗尘。”
堂堂兵部尚书,南京城最高行政长官,所有人都为他马首是瞻的人物,竟然对品阶比他低的王大人如此礼遇有加,不禁让众人看傻了眼。
王守仁与乔宇客套了一番,并未因此掉以轻心,他看了看南京城的布防,然后挥手让手下人徐徐入城,自己则走在最后。
这样异常的举动,让南京的官员更加疑惑,有的开始窃窃私语,议论着传奇人物王大人的奇怪,可是王守仁却仿佛没有看到一般,并不理会,最后才进入了南京城。
兵部尚书乔宇心中忐忑,因为自昨夜起,皇帝便已经下落不明,作为金陵城最高执行官,他将此事压了下来,暗中派出了亲信军队,已经展开了地毯式的搜索。
若是皇帝在南京出了事,他一家老小都要为之陪葬,丢了官帽是小,身家性命是大,乔尚书不敢有半点马虎。
囚车驶过大街,王守仁终于换到了前面,他骑在马上,并不算威风凛凛,反而有些憔悴与疲倦。
街道两边的百姓看着这位面容精瘦的奇男子,纷纷在私下议论他如何了得,说道最后,已经将他穿得神乎其技,说他能飞上九天揽明月,可深入深海探龙宫。
那些隐藏在百姓中的江湖人士,看着神情释然的王守仁,虽然没有看出他有多深的武学造诣,却也不敢小觑。
加之关于他的传闻,已到了夸张难辨真假的地步,所以他们宁肯相信这位大人是绝高手,越是不显山露水,就越是深藏不露。
王守仁一路上能够如此平安,一半都是由于他名声在外,另一半则是因为对他仰慕的江湖人士的暗中保护。
此次进入南京城也不例外,许多宵小之辈躲在暗处,就是不信传言,偷偷准备好了冷箭,打算将那个神话打破。
可是冷箭还未射出去,便被偷摸到身后的武林人士抹了脖子。
以王守仁的谨慎,这些人多数是他的朋友,他事先便让他们先行一步,在他所要经过的路途上埋伏好,以应对突发情况。
将朱宸濠一众囚犯投入了监牢之后,王守仁回到了自己的住处,这是乔宇专门为他安排的房间,清净雅致,很适合他清修。
王守仁用过饭,洗了澡之后,正准备看书,便听到报告说乔尚书前来拜见。
乔宇一脸不安的走到王守仁面前,语调带着几分颤抖,说道:“不瞒王大人,皇上昨夜遇刺,至今下落不明,我已派出亲信寻找多时,仍旧一无所获,求大人指点高招。”
王守仁有些哭笑不得,一来就遇到这样的大事,上天真不让他闲下来啊。
第两百六十四章 荒唐行径
“皇上,对于叛乱的宁王,你将做何处置?”
只剩下朱厚照与一个一袭红衣男子的街道,显得有几分冷清。
“让王爱卿释放朕的那位皇叔,朕要亲自抓他一次。”
皇帝说出这句话,他旁边的红衣男子不禁皱起了眉头,疑虑重重的问道:“可是皇上,你刚脱离了险境,此时再回去的话……”
这名红衣男子没有把话说完,就看到朱厚照意味深长的笑容,当下恍然大悟,拱手说道:“属下明白了,这就将皇上的意思转达出去。”
朱厚照终于哈哈大笑起来,爽朗的说道:“如此才符合一个昏君的所作所为,既然要麻木敌人,就应该彻底一点。”
红衣人说了一声遵旨,身影便消失在原地,整个长街只剩下皇帝朱厚照一人,说不出的孤单寂寥。
这个时候,若是有刺客前来行刺,他一定逃不掉,也没有高手能够保护他。
可是谁又会注意到一个一身粗布衣衫,长相普通到毫不起眼的人物?
他本该有数名护龙卫埋伏在他身边,随时待命,可是皇帝只是让那些人撤离,去保护那个李代桃僵的假皇帝。
假戏真做,越是注重细节,就越是能够以假乱真。
朱厚照自然也明白这一点,护龙卫这样的高手在身边,就算再如何隐藏,也会暴露真气,对于皇帝的的计划反而不利。
兵行险招,堂堂一国之君,竟然没有任何人保护,而孤身犯险,这样的气度已足够傲视天下!
而在尚书府,面对乔宇的问题。王守仁的脸上,露出了担忧的神情。
这不是一位藩王造反这么简单,不能派出大规模的士兵搜寻,而人数太少又难以起到效果。
面对这一棘手的问题,王守仁开口问道:“江彬何在?”
“事发当晚,江彬因为头痛病发作。一直卧床不起,若他知道这件事,必然给他口实,让我等人头落地。”
王守仁陷入了沉思,道:∴∴点∴小∴说,。∽。▲o“尚书大人无需慌张,我看这事有些蹊跷,必然跟江彬有关,他身为皇上的亲信,哪能不知道这样的大事?他之所以表现出如此克制。是在试探我们的态度。”
兵部尚书乔宇连忙问道:“那江彬竟有如此狼子野心,大人说他是在试探我们,只是不知这话从何说起?”
王守仁露出淡然的神情,说道:“他在试探我们得知皇上失踪后会如何行动,若我们不能积极行动,有所作为的话,他就会让皇上消失的事情公告天下。”
乔宇失声叫道:“贼胆包天,他也不怕凌迟处死。株连九族?”
王守仁笑了,对于野心家而言。实在不需要恐惧,因为权力的诱惑值得他们付出任何代价。
只是睿智的王守仁没有想到,江彬并非这幕后的主脑,而是一颗可怜的棋子。
“我们需要表明立场,拿出必要的态度。”
王守仁平静说道,乔宇看着没有任何焦急神情的王守仁。紧皱着眉头问道:“王大人为何还能如此镇定,当务之急应该先找到皇上,然后再将江彬绳之以法。”
王守仁摇了摇头,说道:“切不可打草惊蛇”
正在两人说话的时候,手下一名禆将忽然来报:“大人。皇上已经回到了行馆,下令释放宁王,他要亲自带兵再平叛一次。”
听到这名士兵的报告,两位朝廷高官都愣住了。
“荒唐,这样的做法,简直将军国大事视同儿戏!王大人,这该如何是好?”
面对乔宇尚书的问题,王守仁陷入了短暂的沉思后,脸上露出了一丝淡漠的笑容,语调平静问道:“尚书大人意欲何为?”
没想到对方又将问题抛了回来,乔宇心中有些不悦,慨然说道:“身为朝廷命官,对于皇上这样的行为,不能放任不管,我将集合六部大小官员,以死力荐陛下,他不收回成命,我们便长跪不起。”
王守仁只是微微摇了摇头,说道:“大人无需多虑,在我看来,这只是皇上跟我们玩闹,你我静观其变吧。”
曾经的宁王朱宸濠,在牢狱之中已经消瘦得不成人形,就在他等待死亡的时候,却突然见到狱卒前来打开了牢门,宁王对于狱卒这样的奇异举动,表现出满脸疑惑。
他起兵叛乱,朝廷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他,可是还未经过三司会审,难道要私下将他处决?
正在他枉自揣度的时候,刑部侍郎前来宣旨道:“罪臣朱宸濠,奉皇上口谕,释放你出狱。”
听到这句话,见过大风大浪,经历过繁华,遭遇过失败的宁王,不由得神情一愣。
“皇帝如此做法是何用意?”
侍郎看着阶下囚,朗声说道:“皇上之所以将你释放,是要亲手将你辑捕入狱。”
“哈哈哈”,宁王突然大笑起来,看着一脸严肃的侍郎,他狂妄的说道:“就凭他也敢说出这番话?若他真敢与我面对面一较高下,我岂会输给他?”
面对这个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的藩王,侍郎没有再言语,按照皇帝朱厚照的指令将他放出了监牢。
叛军的一些头目,在宁王的带领下,与皇帝带领的精兵隔水对峙。
“逆贼,你为了一己之私,悍然发动战争,置黎民百姓于不顾,你可知错?”
皇帝朱厚照站在阵前,朝对岸的朱宸濠喊到。
宁王脸上浮现轻蔑的笑容,虽然手底下不足上百人,可对面的昏君照样不足百人,公平较量的时候终于到了。
他甚至有种错觉,认为只要杀掉了对面的人,整个天下便属于自己。
他已经急不可耐!
“昏君,拿命来吧!”一声高喝,宁王张弓搭箭迅速射出一箭,在他看来,没有任何盾牌兵掩护的昏君已经必死无疑。
然而,他把握十足的一箭却被皇帝轻易的躲开了,宁王不相信,第二箭随即射出。
这一箭更加凌厉,宁王相信对面的昏君再也避不开。
可是那一箭却被皇帝抄在了手中,宁王彻底崩溃了,原来他心中的昏君,竟然是这样的高手!
皇帝一声令下,他带领的士兵便冲锋而上,叛军早无心恋战,一触即溃。
皇帝亲手俘虏了目光呆滞的朱宸濠,结束了这场看似闹剧一般的战争。
而真正的斗争才刚开始。
第两百六十五章 出人意料
冯牧跟随着凌天背诵着那些枯燥的武功秘籍,这比起他之前背诵的要艰深晦涩许多。
就算冯牧有些武功底子,也很难理解秘籍里面的内容,不过他也没有想过要理解,更别提修炼。
鹤发童颜的老人看着冯牧背诵,也没想过要指点他,只在他困倦睡着的时候给他一个爆栗。
冯牧被打了几次,不敢再打瞌睡,可是那些经文比起最柔的催眠曲还让人容易疲劳。
“前辈,你为何一定要让我背诵这些拗口的口诀?你说过你属于阴阳家一脉,可是你的功法与我修炼的武学大相径庭,我是无论如何也不能修炼的。”
老人脸上浮现出遗憾的表情,可是并未因此失望,开口说道:“阴阳功法并不是你所理解的那么简单,天地初开的时候,阴阳交替便已经存在。而人类感悟武学,最多不过几千年,所以,人力在阴阳大道面前,显得微乎其微,阴阳武道便是天道之一。”
冯牧并未觉得老人在自吹自擂,因为老人高强的实力已经说明了一切。武学真的能够上达天道吗?冯牧不止一次听人说过,在这时他禁不住又会在心中问自己。
“我曾听一位武林前辈说过,因为人体存在不足,就好像一只陶罐容不下浩瀚的江海,强行装入只会给自身带来毁灭。”
冯牧所言非虚,正是因为有这样的限制,所以大多数武林高手都只能专心修炼同一属性的功法,能够同时兼容两种属性功法的人。已属于练武奇才。
凌天老人微微摇了摇头,说道:“你如今的眼界还只局限在凡间的武学。根本没能够领略武道的真谛。虽然如今我也不知道该如何领悟天道武学,但我相信一定有前辈高人领略过。只是不为人知罢了。”
这句话说完,冯牧不由得心弛神往,以武入道这于他而言,就仿佛是天方夜谭,不过他开始相信凌天老者的话。
这不是梦幻,而是一个武者的追求,求之可得,皆大欢喜,求之不得。亦不负此生。
就这样,冯牧与老人在一家小客栈中待了三天,直到冯牧将老人的功法口诀都烂熟于心,老人才满意的说道:“虽然现在它对你没有,可是你有世人没有的优势,便是你还年幼,同时还兼具两种功法,任督二脉也已经打通,我相信你的前途不可限量。但是你所面对的危险。也必然超越同时期的其他人,而目前最大的考验便是天门的控制。”
“你会帮我吗?”
冯牧问出这句话,气氛陷入了尴尬,看着有些为难的老人。冯牧心中有些惭愧,连忙出声说道:“抱歉,晚辈让你为难了。”
凌天老人有些心不在焉。半晌回过神来,看着冯牧说道:“虽说天门对于我们凌家有恩。可是这些年我们早已经将恩情偿还了,这一次我要为了自己而做事。所以我会帮你渡过难关。”
冯牧惊讶的长大了嘴巴,眼前的老人虽然一脸笑嘻嘻,可是话语却不像是在开玩笑,冯牧不由得好奇的问道:“天门自然还有其他高手,前辈这般做,是为了什么?”
凌天哈哈大笑道:“就算有其他高手又如何,我难道还怕了他们不成,进入天门这么久,正好没有机会跟他们过招,眼下正是一个大好的机会。”
这自然是他避重就轻的说辞,冯牧与凌天不过是萍水相逢,两人非亲非故,就因为凌天很看好他的前途,便不惜赌上自己的性命也要保护他,这样的行为,在江湖上当真少见。
“前辈,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要不逃离这里吧?”
凌天摇了摇头,说道:“你不能逃,我发过誓要将你带到‘暖香’,就要言出必行,至于他们要出手对付你,我自然也不会由着他们胡来。”
老者说完这句话,冯牧却能够理解他的苦心,因为这位前辈虽然一脸天真,可是却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他绝不像表面那般为老不尊。
冯牧跟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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