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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国色江山-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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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来骋乐呵呵坐下,接过朱道临递上的热茶,询问魏国公和隆平侯怎么不见人?
听朱道临说两位爵爷真去看望麾下将士了,王来骋不禁肃然起敬,感叹几句立刻进入正题:
“朱兄,不管怎么样都要卖给小弟几十门野炮和几千支燧发枪,多少银子你说个数,小弟今天托兄长的福收获不少,哈哈!新军装备的枪炮太好用了,比兵仗局和工部兵器局打造的枪炮强百倍啊!”
朱道临笑道:“野炮不能给你,要买的话得提前找佛郎机人预定,我麾下三个卫就指望那几十门火炮了,燧发枪能够匀出两千支,我军运送补给物资的辎重营和几千新兵中午已经抵达西面的黄县,因为要打仗我没让他们过来,明天正午之前就到,到时候把两千支燧发枪和配套弹药让给你吧,不过不要你的银子,拿马来换。”
“白天你不是缴获千余匹马吗?这几天又陆陆续续买回600多匹一等一的好马,还要这么多马干嘛?”王来骋不解地问道。
朱道临如实回答:“今天缴获的大多是驮马和骡子,这几天陆续买回来的战马是帮隆平侯的江南陆师买的,我麾下三个卫四个骑兵营大半没有战马,除了你别人我不熟,不找你找谁?”
王来骋这才明白,哈哈一笑爽快地答应下来。
第三七一章分道扬镳
“行啊!反正我麾下弟兄很快就要班师回朝,加上今天缴获不少辽东战马,能凑出800匹战马和1;600匹挽马,再多我可就没办法了。”
王来骋的话音落下,朱道临却吓了一大跳,好奇地问道:“你哪儿来这么多马?”
王来骋嘿嘿一笑,压低声音告诉朱道临:“中午打开城门没一会儿,登莱巡抚陈大人和山东副总兵丁大人悄悄找到小弟,要求用1;000匹马、3万石粮食和500石盐,交换小弟手上的8;000俘虏,暗示小弟这是朱大人的意思,小弟推脱不过只能答应,弄到最后小弟手上只剩下4;200俘虏。”
“多得老哥你照顾小弟,抢先进城搜刮到80多万两银子和不少刀枪战甲,这辈子从来没打过这么富裕的仗,知足了!”
朱道临微微一笑,对这位心胸开朗的武状元非常欣赏:“如果你真想买可以用马拖着走的野炮,我回到江南可以帮你预订,不过要四个月左右才能给你送来,要是愿意我回去就给你办,要是不愿就算了。”
“愿意啊!怎么不愿?多好的野炮!一匹马就能拉着走,比大将军炮轻一半,威力却大一倍不止,傻子才会不愿意,多少银子你说个数,明早小弟给你送来。”王来骋非常高兴,也舍得花钱购买装备。
朱道临笑道:“银子你还是自个儿留着吧,等货到了你再给也不迟。”
王来骋乐呵呵站起来:“好!夜深了,小弟就不打扰你……哦对了!兄长打算什么时候启程?”
“说不准,估计要先到威海驻扎,等待皇上的谕旨。”朱道临不忍心欺骗这个实诚的兄弟,但也不能说得太直白。
王来骋微微一愣,随即恍然大悟:“小弟明白了,皇上很可能要调兄长的精锐之师到宣大前线去,最次也会调到山西、河南去剿匪,说不定咱们哥儿俩还能再次并肩作战呢!哈哈!好了,明早我让麾下弟兄把马牵过来。”
朱道临把王来骋送到营门外,说了会儿话便相互道别,回到营房坐下没多久,西梅诺和李长隆赶来汇报:
300多根造船木料太过沉重,数千官兵刚刚搭好塔架正在挑灯夜战,估计下半夜才能装完,从河口营寨送过去的400个大木箱,以及其他所有物资均已装载完毕,询问用不用把江南陆师6;000名友军和装备送回金陵?
朱道临亲自泡制两杯热茶,递给两位得力干将,拿出牛肉干和一些小吃放到两人面前:
“不用等江南陆师6;000将士,说不定明天上午魏国公和隆平侯也会乘坐江南水师的战船前往天津,赶赴京城觐见皇帝……他们是代表皇帝坐镇江南的勋贵,难得出来一趟,京城有他们不少亲友,多年不见肯定想念。”
“其次,隆平侯父子估计要把麾下新军带到中都凤阳驻扎,防备西北暴民南下淮北,侵扰皇家陵寝,所以不需要把他们送回金陵。”
西梅诺表示理解,深知其中关系复杂的李长隆频频点头:“既然这样,明天一早我们先行赶赴刘公岛休整,等候将军到来。”
朱道临摆了摆手:“这两天很可能会有大风大浪,你们到达刘公岛汇合后,立即挑选10个大副、10名领航员和300名基础扎实的老兵留下,协助我组建北海舰队,150吨以下的缴获战船和运输船都留下,然后抓紧时间率领所有战舰和运输船返回上元港休整。”
“我会在年底之前赶回去,元旦日正式组建大明帝国海军司令部,全军将士更换新式军装,增加新式装备和战舰,所有军官都将接到新的任命。”
西梅诺和李长隆兴奋不已,直言全体官兵都盼望这一天早点儿到来。
朱道临把两位得力干将送到营门外,徐弘基父子和张拱薇父子正好返回,西梅诺和李长隆敬礼问候,随即上马离去。
朱道临则把谈笑风生的两位老帅和几位兄弟迎进木板房中,开始就进京事宜展开讨论,随后各自书写奏章,还要相互对上口径,忙到天亮才算是干完。
徐弘基和张拱薇果然如朱道临推测的那样,借此机会进京面圣,与京中勋贵和离别多年的亲朋故友好好相聚几天。
令朱道临意想不到的是,张拱薇不打算让麾下的留守右卫在登州休整等候,而是决定由几名副将率领,以长途行军的方式开赴南面600公里的徐州驻扎。
朱道临立刻明白张拱薇的目的,当即表示赞同,认为在恶劣的天气下全副武装行军600里,对所有将士都是个难得的磨练机会。
如同唐正林的龙潭军一样,从江南行军上千公里抵达登州后,全军将士方方面面都有巨大进步。
为表示自己的支持,朱道临送给张拱薇父子500匹战马、600匹挽马和300辆满载粮食的马车,把张拱薇父子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天色微亮,淡水分舰队和宝山卫所有战舰和运输船悄然离开登州,赶赴威海。
上午八点,朱道临把徐弘基父子和张拱薇父子送到城北码头,代表朱道临进京领赏的吴季诚、姜玉龙、唐正林等六名将领率领百名侍卫,押送二十余名叛军将领和孔有德、耿仲明的脑袋,一同登上江南水师的6艘新式战舰,顺着强劲的东北风驶往天津。
上午十点,驻扎河口营寨的江南陆师留守后卫在朱道临和麾下将士送别下,携带充足的粮草和马匹,浩浩荡荡离开军营,开始艰难而漫长的600公里长途行军。
与此同时,驻扎城西营寨的龙潭军5;800将士也拔营而起,护送117名轻重伤员和42名牺牲将士的遗体,绕过城池向东行进,率先开赴东面140公里的威海卫。
一个小时之后,整装完毕的金州卫5;500将士跟随龙潭军身后默默出发,长长的车队中同样拥有200余名轻重伤员和137具战死将士的遗体。
正午将至,徐文涛率领辎重部队和5;000新兵开进河口营寨,匆匆用过午饭再度出发,驱赶700余辆满载各种物资的马车、2;200多匹战马、驮马和骡子赶赴威海。
朱道临带领亲卫队把两千支燧发枪和大量铅弹和50桶专用火药送到隔壁大营,亲自交到王来骋手上。
王来骋感激不已,一直把朱道临送到城东五里才止步,紧紧拉着朱道临的手频频叹息:
“朱大人和各军主将都不知道兄长要走,还以为兄长过两天才会赶往威海,各军将校还等着轮流宴请兄长顺便谈些生意,没想到兄长说走就走,连喝个痛快的机会都没了,唉!”
“下次吧,有的是机会。”
朱道临说完犹豫来一下:“有句话我一直想说,但又觉得太过唐突,可要是不说,心里又放不下,干脆还是说了吧!”
“要是贤弟被调到山西或者中原各地围剿李闯王、八大王等贼寇,必须小心谨慎,不可追之过急,更不要轻信贼寇所谓的投降或者愿意接受诏安的鬼话,抓住一个杀一个才是最安全的办法,切记!”
王来骋略微惊愕,立刻握紧朱道临的手重重点头:“小弟记住了!前两任登莱巡抚孙元化和谢链,就是因为轻信孔有德和耿仲明的诈降一败涂地的。”
朱道临放心地笑了,拍拍王来骋的胳膊转身上马,毫不留恋地离开登州这个是非之地,也断绝了朱大典、陈应元和各军将校的结交之意。
只需等到皇帝的任命诏令下达,朱道临就能另立山头,与朱大典平起平坐,再也不用忍受任何人的掣肘与算计。
第三七二章威海整军
崇祯五年,十二月初八,腊八节,西历1633年1月17日,朱道临和麾下21;000将士尽数抵达威海卫驻扎下来。
由于天气突变,连续数日的暴风暴雪劈天盖地延绵不绝,兼之连续行军和异常激烈的战斗消耗了大部分将士的体力和心力,伤病数量在短短两天内增加数倍,朱道临不得不取消所有训练和建设项目,于十二月初九上午率领全军将士集聚威海港两岸,目送329名牺牲将士的遗体抬上300吨货船,运回龙潭栖霞山东麓的烈士陵园安葬。
送别仪式结束,朱道临立即下达命令:全军休整半个月,83名医官和320医士分成四个小队进入各部驻扎!
紧接着,连续三天的表彰会议暨整军会议隆重召开。
在长途行军和登州之战中表现优异的3000名将士获得表彰,授予引爆城墙和活捉敌酋耿仲明的卢定邦、丁二雄等6名将士一等功臣称号,授予37名在登州之战中指挥若定的军官和杀敌过十的将士二等功臣称号,授予176名步骑兵、医官、医士和牺牲的329名将士三等功臣称号;授予操纵臼炮摧毁叛军防御阵地的金州卫炮兵营集体二等功称号,授予炸毁城池的金州卫警备营、率先冲入城中为全军打开局面的龙潭军火枪第一营集体三等功称号。
根据朱道临制定的《功勋评议及奖励条令》,参军处把所有立功将士和集体记录在案,在军功章尚未运来之前率先发放立功奖金。
一等功臣奖金100两银子,二等功臣奖金70两银子,三等功臣奖金50两银子,立功集体的每个官兵都获得相应等级的奖金,全军将士均获得增发3个月军饷的奖励。
决定一经宣布立即执行,全军上下士气大振,官兵们精神振奋欢欣雀跃,立功受奖的官兵无比自豪,各部主官满脸喜气笑声朗朗。
表彰会议结束,接着就是全军瞩目的整军会议。
根据数月的行军训练和登州之战中的表现,419名军官获得晋升,龙潭军、金州卫和威海卫的各级军官得到充实,各军遵照新制定的《大明陆军章程》,紧锣密鼓地组建自己的军令处、军务处、军需处和军法处。
会议最后一天,朱道临以公文方式下达五项命令:
第一,各军各卫对成军以来的军事训练、思想教育、行军与作战表现进行深刻讨论和总结,七天后形成报告上交陆军司令部;
第二,展开为期十天的思想教育,要求各军各卫的主官下到各营,各营正副营长和镇抚官下到各队,虚心倾听士兵的意见,改进工作方法,加深官兵感情,各级军官必须将心得体会写成报告,统一上交陆军司令部;
第三、将歌曲《精忠报国》定为大明陆军军歌,与新编的《我是一个兵》和《战旗飘扬》一起传唱,要求全军官兵人人会唱;
第四、各军各卫抽调10名能写会算的军官或士兵充实海军,协助青岛卫指挥使徐文涛将军和海军教官队,组建北海舰队;
第五、由司令部署理军法处长郭中骏将军负责总体指挥,海军教官队负责具体执行,各军各卫军法处鼎力配合,对关押在刘公岛上的3;800余名原登莱水师和登州守军俘虏进行甄别和教育,如实告诉所有降卒我军与其他军队有何不同、我们为谁打仗、军饷和官兵待遇如何,发动大规模忆苦思甜活动,鼓励降卒说出心里话,控诉旧军队中的各种腐败和罪行,尽量帮助降卒解决困难,把所有能够争取的降卒争取过来,以充实北海舰队迅速展开训练。
会议结束,各军各卫将校捧着下发的公文匆匆离去。
朱道临与陆军司令部四个代理处长留下,继续对驻防安全、内外联络、军法监督、后勤补给等具体事务展开讨论。
各军各卫现有粮草储备足以坚持50天,老将厉易良坐镇的青岛卫存有大量粮食物资可供调运,朱道临不需要再为粮草发愁,只需运来足够的武器弹药,把新组建的青岛卫和北海舰队装备起来,对两个月后开赴金州卫和皮岛的两支主力部队进行补充即可。
由于皇帝的任命诏令尚未下达,朱道临为避免朝廷和皇帝猜忌,继续隐藏本该公布的陆军建军计划和军衔制度,各军各卫及各级军官仍然使用原来的名号,但内部调整势在必行,否则将对接下来的征战产生极大负面影响。
朱道临必利用此次难得的休整机会,在自己的陆军中建立完整而高效的指挥系统和监督机制,因此,陆军司令部各处代理处长肩上的担子很重,需要朱道临逐一为他们制定工作计划,指明工作方向。
会议进行到深夜十一点才结束,归心似箭的朱道临与师弟郭中骏走出威海卫城,低声告之自己的行程安排,向他交代几个注意事项:
“我估计海防总督衙门的设置很难获得朝廷通过,倒是任命我为东江镇总兵更容易些,一个月内任命诏书能够下来就算快的了,之前我做了些安排,趁此机会去一趟天枢阁,一是看望我的父母,二是把青岛卫5;500将士和北海舰队陆战队2;000将士的武器装备运回来,还有数月前为紫阳观制药厂定造的大批机器,再不抓紧时间下去更忙。”
“师兄什么时候走?”郭中骏问道。
朱道临指向南面黝黑的海面:“等会儿就走,接我的船早已到来,等会儿我自己过去就行,下去一个月军中就靠你了,遇事无法决断就和徐文涛、吴季诚和唐正林三位主将多商量,他们三个都是肝胆相照的手足兄弟,值得信任。”
郭中骏顿感责任重大,眼神变得凝重起来:“小弟担心自己能力不够。”
朱道临开解道:“放眼全军,除了你谁还有这份能力?”
“坐镇青岛卫的老厉资格够老,但年纪偏大,身体不好无法长期待在前线;徐文涛总体表现不错,资历和阅历比较丰富,但眼界不够开阔;老吴和老唐都是猛将,勇猛有余而计谋不足,所以我不得不给他们配备两个性格稳重的副手,派去两个最好的参军小组。”
“唯有你最为均衡,文武双全,处事公道,无私无畏,所以将士们服你,而不是因为你是我师弟!”
“放手去干吧,有时间就把军事情报班子搭起来,看到合适人选,或者值得培养的好苗子,就大胆招进来,先顶着军法处执法队的名义进行秘密训练,将来陆军总司令部健全了,再把军事情报部分划到军令部,把内部督查和反间防谍部分留在军法部。”
郭中骏重重点头:“明白了,小弟遵命!”
朱道临拍拍郭中骏的手臂:“好!回去休息吧,我自己过去就行。”
“师兄保重!”
郭中骏笔直站在卫城门口,目送身披黑色大氅的朱道临越过南面雪花笼罩的哨卡,逐渐消失在迷蒙的雪夜尽头。
第三七三章偷得浮生
鹤山别墅的书房里。
仿古座钟敲响子夜的最后一记钟声,满身雪花的朱道临忽然出现在书房正中央,他掀开堆满雪花的头罩,在袅袅余音中望向墙角矮柜上不停摆动的仿古座钟,仿佛看到楚梅给座钟上链的婀娜身影,禁不住露出温馨的笑容。
身上的雪花纷纷洒落在贵重的地毯上,朱道临小心翼翼地走到书桌前,捡起空调遥控器,按下电源开关,把温度设置到25度,然后放下遥控器,小心走向卧室里侧的大浴室。
朱道临打开灯光和热水器开关,脱下身上的大氅、皮甲、防刺服和脚上的高腰马靴,接着把身上所有衣衫脱掉,打着赤脚回到卧室,抓起一张毛毯裹在身上返回书房,坐在高靠椅上打开电脑,再从抽屉里取出手机接上电源,呼出口大气缓缓后靠,惬意地聆听电脑启动的熟悉曲韵。
次日中午,朱道临仍然躺在温暖的被子里不愿意睁开眼睛,颇为怀念此前贫穷却无拘无束的悠闲时光,可往日的时光早已经离他远去,再怎么留恋也只能出现在百味杂陈的回忆之中。
最近半年他确实很累,这种累不是身体上的劳累,而是精神上的沉重和疲惫,所以他才罕有地睡了个极为奢侈的懒觉,他不知道下一次能够睡个懒觉的机会何时才会出现。
就在朱道临考虑是否再睡一会儿的时候,楼下传来钥匙插入锁孔的转动声,听力越来越好的朱道临很快从熟悉的脚步声中知道来人是谁,吓得马上掀开被子,赤条条地跳下温暖的大床,几步跑到大衣柜前拉开柜门,抓起整齐折叠的****飞快穿上。
俏脸通红的楚梅迈开轻快的步子登上楼梯,刚进入二楼小客厅便感受到那股令她魂牵梦萦的熟悉气味,不由得停下脚步,轻抚骤然发烫的脸庞,轻轻把手袋放到茶几上,咬咬润泽的丹唇一步步走向虚掩的卧室大门。
“进来吧,贼头贼脑的干嘛?”
楚梅被吓得跳了起来,略微发愣便恼火地冲进卧室,扬起小拳头转了半圈,看到披头散发的朱道临坐在书房的电脑前面,立刻气鼓鼓冲过去,娇呼一声“你这混蛋”挥拳就打。
朱道临轻轻转动椅子,楚梅的粉拳就打了个空,整个人扑进朱道临怀里,立即被一双有力的大手紧紧抱住,两张火热的嘴唇很快贴在一起激动索求,似乎永远也无法分开。
…………
…………
傍晚时分,朱道临坐上楚梅的白色奥迪轿车返回父母家中,看到满脸慈祥的父亲和餐桌上自己爱吃的丰盛菜肴,心中充满感激与愧疚之情,以至于母亲的唠叨与埋怨也让他倍感温暖。
晚饭过后,楚梅和母亲收拾餐桌清洗餐具,朱道临主动摆上棋盘,泡上一壶父亲喜欢的乌龙茶,如同往常一样与父亲切磋棋艺。
落下二十余子之后,登州之战中出现的奇异感觉再次浮现在朱道临脑海里,眼前的棋盘和黑白棋子,仿佛变成了两军对峙即将展开惨烈搏杀的战场。
令朱道临惊愕的是,父亲每落下一颗棋子,他都能准确把握其中的意图,清晰地看到局部与整体之间的内在联系,几乎不需要太多思考,就能判定全局态势,预见到可能出现的危机和变化,进而做出最为恰当的应对。
或是针锋相对,堵截逼迫,或是置之不理,从容布局,或是抢占战略要地,设下陷阱,很快把志得意满的父亲逼入进退两难不得不频频长考的境地。
盘腿而坐的朱道临神色平静,目光专注,心里却惊骇莫名,他强忍激动的心情,细细体会脑子里的神奇感觉,苦苦寻找其中的奥秘。
这种奇异的预见力是在登州之战发动前夕忽然出现的。
由于当时全神投入身心紧张,朱道临并没有意识到有何特别,认为自己能够清晰感受整个战场的排兵布阵和敌我态势,是因为战前的各项准备工作做得充分,以及自己拥有超越数百年的先进战争理念。
可朱道临怎么也没想到,这种奇妙的预见力和全局掌控能力竟然在与父亲对弈时再次出现,而且还如此的清晰,如此的宽阔明朗,难道是坚持苦练的道门功法开拓了自己的脑域?或者是金钢圈博大神奇的力量使然?
“这盘不算,我刚才喝得有点多,脑子迷糊了,我去洗把脸重新再来!”
父亲边说边站起来,颇为心虚地扶了扶老花眼镜,下意识抹去脑门上的汗珠,大步离去。
朱道临从沉思中清醒过来,看了一眼匆匆离开的父亲,再次低头查看进入中盘的棋局,很快露出开心的笑容,想了想清空棋盘含笑以待。
父亲洗完脸快步回来,端起茶杯连喝两大口,轻咳一声取出颗黑子,“啪”的一声清脆落下,一副势要要报仇雪恨的样子,逗得坐在沙发上织毛衣的楚梅和母亲咯咯大笑。
朱道临想笑又不敢笑,还得做出一副认真对待的样子,小心奉陪。
进入中盘,朱道临对全局的把握越来越得心应手,巧妙地把棋局引到旗鼓相当的态势,始终让父亲处于危机四伏的微弱领先状态。
经过两个半小时的艰苦纠缠和最后的惨烈搏杀,满脸凝重额头冒汗的父亲终于露出会心的笑容,清点完目数立刻兴奋地站起来,手舞足蹈哈哈大笑。
“你疯了?鬼哭狼嚎的也不看什么时候,刷牙睡觉去!”
朱母把得意洋洋的朱父推回里屋,朱父还意犹未尽地向儿子发出挑战:“尚未分出胜负,明晚再来,哈哈!”
朱道临望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才发现已是子夜时分,看到楚梅嘟着小嘴来到身边,微微一笑低声说道:
“今晚我不走了,你帮我整理一下需要购买和翻印书籍目录,明早我们一起回公司和梁城两口子商量,看能不能把生产计划定下来,再过几天就要放大假过春节了。”
楚梅高兴地点点头,拉着朱道临的手一同进入书房,随手掩上门便抱住朱道临的脖子献上热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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