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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国色江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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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意味着除了空间不同之外,时间是吻合的,自己遇到的一系列匪夷所思的一切,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真实存在。

如释重负的朱道临无力地原地坐下,抬起手爱惜地抚摸左腕上的金刚圈,好一会儿才捡起手机拨打熟悉的号码。

长达二十秒的等待之后,手机里传来令他万分思念的声音:“你搞什么鬼啊?这么晚了还打来电话,成心不让你老妈睡个好觉是吧?”

母亲一如既往的泼辣声音,顿时让朱道临鼻子发酸,他深吸口气低声问道:“妈,你和爸身体好吧?”

“哟哟!太阳从西边出来啦?”母亲的语气明显轻柔许多。

朱道临尴尬笑道:“以前儿子不懂事,老让你和我爸担忧,今后不会了,明天我就回家看看你和老爸。”

一阵沉默之后,母亲温和的声音传来:“儿子,有事就说,别像从前一样自己胡乱蛮干。”

“没事,什么事也没有,这两天我们老总回京城了,批了我几天假,明天我就回去,很久没吃爸爸做的咸水鸭了。”朱道临脸上浮现出久违的灿烂笑容。

“就知道吃,你有空回来再说吧,要注意生活规律,别以为年轻,老了你就知道辛苦,好了,我困死了不和你罗嗦了。”

朱道临缓缓放下屏幕变黑的手机,脸上仍挂着开心地笑容,安坐片刻他四处看了看,突然跳起来将自己脱得光溜溜的,跑到对面客房的浴室里舒舒服服洗了个热水澡。

次日上午十点,睡了个安稳觉的朱道临惬意地醒来,精神抖数前往浴室洗漱完毕,接着打扫卫生,将所有一切收拾得干干净净,完了胡乱披上道袍,提起装着西装、皮鞋和杂物的购物袋,快步下楼出门,用遥控钥匙打开车门钻进去,从车厢尾部搬过手提箱,取出备用的牛仔裤和圆领体恤快速穿上。

一个小时不到,朱道临取出银行卡中近半积蓄,来到彪马专卖店花掉三千多元,买了两套运动休闲秋装,一双深棕色怀旧款运动休闲鞋,想了想又花掉一千六百多元,为常年坚持运动的老爸老妈各买一套运动秋装,这才心满意足地前往停车场,开车返回栖霞山下的家。

朱道临驾驶途锐越野进入城区机关大院停好车,晃眼看到从小一同长大的伙伴梁城站在车窗外对自己笑,立刻下车亲热地打招呼:“橙子,这个季节应该是你最忙的时候,怎么有空在大院里溜达?”

梁城掏出香烟抽出一支,随手将烟盒递给朱道临:“忙个屁,都快破产了,你有两个月没回家了吧?”

朱道临凑上去点燃香烟:“怎么回事?你家的印刷厂生意不是一直挺好吗?”

面容憨厚身体壮实的梁城苦笑道:“竞争越来越激烈,我家厂子的规模太小,之前还能承接一些盗版的学习资料和流行小说生意,自从九月初全国性的打击盗版之后就不行了,本想再借银行一笔贷款,购进更先进的激光照排设备,可银行考察之后立刻拒绝,唉!我老爸老妈都愁死了,正商量是不是亏本卖掉厂子避免更大损失呢。”

朱道临不知如何安慰老伙计才是,梁城似乎知道好兄弟心里所想,笑了笑拍拍朱道临的手,随便找了个蹩脚的理由匆匆告辞了,显然是不愿意给朱道临增加任何麻烦。

“儿子,终于回来看老爸了,哈哈!”父亲看到朱道临很高心,拍拍儿子的肩膀,随即心满意足进厨房忙绿。

刚下班回来的母亲还和以前一样唠叨,看到朱道临买回的时尚运动服连声责备乱花钱,可是一转身,她就回到自己房里,拿出质量上乘式样美观的运动服美滋滋地试穿起来。

整个下午,朱道临都在家里陪同退休半年的父亲下围棋,父亲是业余三段,让儿子先落三个子一样轻松取胜,朱道临则一反常态屡败屡战,两盘过后竟然有了很大进步,得到父亲的大力赞扬。

父子俩较劲忘了时间,一直斗到朱道临的母亲下班回来,才忽然记起没有做晚饭,父子俩自然被彪悍的一家之主骂得落花流水。

眼看晚饭做好,朱道临的手机忽然响起,原来是美女老总宋少君不知何时到了沪市,此刻已经登上飞回金陵的飞机,害得朱道临匆忙扒下半碗饭就驱车赶赴机场。

晚上八点十分,朱道临准时见到风采卓然的宋少君,驱车返回城区的路上,细心的朱道临发现宋少君精神状态很差,似乎满腹心事,考虑良久还是低声询问:“宋总没吃晚饭吧?”

沉思中的宋少君微微直起腰板:“现在只想喝点稀粥,然后好好睡一觉。”

朱道临一边开车一边考虑去哪家饭店好,没想到宋少君忽然说回去随便做点什么算了,完了还询问朱道临会不会煮粥?

朱道临自然不会推辞,回到钟山南麓的别墅里立刻下厨,不到半个小时,就用高压锅做出半锅香喷喷的皮蛋瘦肉粥。

洗完澡换上真丝睡袍的宋少君还没下楼就高呼好香啊,似乎洗个澡也洗去了所有烦恼,带着令人心动的微笑和醉人的幽香来到餐桌前,捧起撒上香菜碎叶的热粥,用勺子品尝一口立即赞扬起来:“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看来我以前还是低估你了。”

朱道临从冰箱拿出罐啤酒坐到她侧边:“有句话叫做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从七岁开始,我就被我老妈逼着煮饭煮面条,这么多年了,虽然大菜不会做,但做几道普通家常菜还是可以胜任的。”

宋少君罕有地笑了:“谢谢!你不来点儿?”

朱道临举起打开的啤酒:“有啤酒就行,你自己吃吧,之前我正在家里吃饭,接到你的电话吃完才去机场的。”

宋少君放下勺子,拿起洁白的餐巾擦擦殷虹的双唇,抬起头歉意地解释:“我也没打算今天回来,昨天应邀飞往沪市出席慈善拍卖会,计划多玩两天的,结果在下午最后一场竞拍中被人恶心了,一气之下只好离开沪市回来休息。”

朱道临笑了笑,喝下口啤酒忽然想到了什么:“苏总竞拍的是什么宝贝?”

“最新发现的文征明的《雀梅图》,我老爸喜欢收藏字画,遗憾的是被两个暴发户恶意搅局,抬价到四百二十万我就停手了。”宋少君没好气地回答。

朱道临颇为惊讶:“谁这么不长眼,难道沪市还有人不认识你?”

宋少君无奈地叹了口气:“搅局的人是陆涛的香港朋友,拍卖会结束才跑来向我道歉,唉!你知道陆涛从小和我在一个大院长大,我家和他家又是两代世交,怎么也要给他面子不是,算了,再说就没意思了。”

“你说的陆涛,是不是七月初我陪你去机场接回来的那个沪市亿万富翁的公子?”

朱道临记忆中,陆涛不仅有个闻名全国商界的父亲,而且还在全国二十几个省会城市开起了珠宝连锁店,隐约记得此人同样出自京城,家庭背景神秘而又深厚。

宋少君点点头没有回答,用完一碗粥才满意地停下,看到朱道临默默站起来麻利地收拾桌面然后洗碗,宋少君心里忽然感到阵阵暖意,望着朱道临挺拔的背影竟然看呆了。

收拾完毕朱道临回到餐桌旁,挠挠头上飘逸的长发,问出句令宋少君深感惊讶的话语:

“宋总,我手里有一幅古画,似乎是宋代画家朱锐所作,名字叫《老子出关图》,你知道,我对这方面一点也不了解,更看不出真伪,如果……”

“什么?你说什么?”

宋少君打断朱道临的话语,明媚的眼睛睁得老大:“朱锐的《老子出关图》?这可是几年来让收藏界吵得不可开交的大事情啊!包括范增大师都被卷了进来,对于是否存在这幅画作,考古界和收藏界各有说法,到现在都没有得出个结论,难道传说中的这幅画真的存在?”

朱道临有点儿心虚了,虽然昨晚他打开画卷看过,也多次尝试放入金刚圈然后再取出来,可面对激动的宋少君说出的这番话,他不得不考虑如果画作是假的话,将会引发怎么样的后果:

“先说明,我对字画一窍不通,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要不,我现在去车里取来你看看?”

“快快!快去啊!”

宋少君大为振奋,欢呼一声跳起来,丝毫没有意识到敞开的睡袍前襟已经无法掩饰羊脂般白嫩的丰满前胸,差点让一直强压心火的朱道临当场流鼻血。

三分钟不到,满头虚汗的朱道临如愿捧来画轴。

家学渊源的宋少君略微查看卷轴和纸质便欢欣不已,一把拉住朱道临的手臂转身就走:

“到我书房去,打开之后好好鉴定鉴定,要是我也看不出真伪,咱们立刻开车去本市博物馆长韩伯伯家里请教,如果确定是真的话,不但会引发整个考古界和收藏界的轰动,还会给你带来无法想象的巨额收入……”

第六章意外的请求

深夜十一点,朱道临和满脸欣喜的宋少君双双离开博物馆长韩瑜方的工作室,在韩馆长和三名白发斑驳的考古界权威满脸失落的目光中,驱车返回钟山南麓的别墅。

金陵城的夜晚灯火辉煌霓虹闪烁,马力强劲的大众途锐行驶在恍如金色的车流里,副驾驶位上的宋少君双手握着套上明黄色丝绸袋子的画卷,之前她已经用手机将《老子出关图》经过金陵城四位权威反复鉴定、最终一致确认为真品的结果,告知了远在京城的父亲,所以朱道临能理解她脸上仍然无法掩饰的激动。

大众途锐在别墅车库门前停下,一路上欲言却止的宋少君终于愧疚地提出请求:“小朱,这幅朱锐大师的《老子出关图》太珍贵了,我想,我爸爸和爷爷一定很想见到它,所以我……我想请你把这幅画转让给我,我会按照业内的最高估价把钱转给你,好吗?”

朱道临此刻的心情格外舒畅,含笑看着两年来没对自己笑过几回的美女老总,非常男人地慷慨答允:“喜欢就拿去吧,放在我手里反而糟蹋了,哈哈!”

“这么说,你答应了?”宋少君美丽的脸上再次露出惊喜的笑容。

朱道临严肃地点点头:“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谢谢你小朱!明天一早我就飞赴京城,一旦最后的鉴定结果与韩伯伯他们得出的结论一致,三天之内我定会把钱转到你卡上!”

宋少君说完抱着画卷兴冲冲开门下车,跑出两步又转回来,把头伸进车内大声笑道:“这辆车送给你了,你开着回家吧。”

朱道临惊呆了,这辆排量安装涡轮增压的大众途锐可是半年前刚买的原装进口货,裸车价格就高达一百一十万人民币,一时间竟不敢相信有这样的好事,直到宋少君高挑婀娜身影消失在刚刚关闭的大门之内,朱道临这才从震惊中清醒过来。

兴奋的宋少君刚上到二楼,就听到门铃声响起,她心中顿时一凛,看着手中包裹在明黄色丝绸袋子里的画卷犹豫良久,最后一脸冰冷地轻咬丹唇,不情不愿转身下楼。

宋少君打开大门,刚要质问朱道临是不是要变卦?朱道临已经捧着个大瓷罐送到她面前,颇不好意思地解释道:

“听说这个瓷罐是元青花釉里红,我也不知道真伪,上面的图案和你手上的《老子出关图》极为相似,估计是照着画卷临摹上去的,我想来想去干脆一起交给你算了,要是你不喜欢的话,就当我什么也没说。”

再次被吓得心儿狂跳的宋少君定了定神:“进来说吧。”

朱道临歉意地进入客厅,把手里瓷罐轻轻放在客厅中央的茶几上。

对瓷器收藏更为热衷也更为精通的宋少君把灯光全部打开,毫无形象地蹲在茶几旁,反复查看眼前美轮美奂的青花釉里红瓷罐。

寂静的二十分钟过去,宋少君终于伸出微微颤抖的芊芊素手,将瓷罐轻轻捧起徐徐转动,最后盯着罐底的铭文看了又看,美丽而专注的眼睛里满是无法掩饰的震惊和激动,声音都微微颤抖起来:“小朱,请你实话告诉我,这东西是哪儿来了?”

朱道临早就知道到她会有此一问,所以表现得非常平静:“请原谅我暂时无法告知来历,但我可以向你保证,不是偷来的,也不是抢来的,更不是盗墓得来的,这个瓷罐和那幅画一样来路清白,我估计,你也从没听说过有谁拥有这两件东西吧?”

宋少君放心地点点头,再没有任何的刁难和质疑,她深吸口气扶着膝盖缓缓站起,凝视朱道临的眼睛温柔询问:“小朱,你是否知道,这两样东西最后鉴定的结果若是真品的话,将会引起多么大的轰动?”

“再怎么轰动也就是两件物品,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更为特别的意义。”朱道临心里一直在盘算这两件东西最高能换回多少钱,哪管是否会造成轰动,心里根本没有半点压力,平实淡然和口吻和从从容容的微笑令宋少君顿生钦佩。

宋少君水灵灵的双眼越来越亮:“小朱,你为这么信任我?”

朱道临愣了一下:“你是我的老总,值得我信任,再说了,我所认识的人中数你学时最高,也最富有,除了你我真不知道该找谁。”

宋少君漂亮的嘴角慢慢翘起来:“你这人真是……不过也不能怪你,你是部队出来的嘛,哈哈!好了,既然信任我,就把这两件东西交给我处理吧,不管结局如何,我定会给你个满意的答复,退一步说,哪怕最后鉴定为赝品,这两件东西至少也值几百万。”

朱道临彻底震惊了:“几百万?”

宋少君被他的滑稽表情逗得咯咯笑,把双眼冒出绿光的朱道临推出大门:“滚回去吧,姑奶奶今晚恐怕没法睡觉了,还得想想明天怎么把这两件东西带回北京呢,放心吧,最迟三天我就回来。”

朱道临没有和从前一样前往公司提供的双人宿舍,而是驱车回到栖霞区的家中,进门一看已是凌晨一点。

为了不惊动父母,朱道临轻手轻脚地进入浴室洗了个冷水澡,回到自己卧室轻轻关上门,扑到床上紧张地盘算起来。

漫长的两天等待之后,让朱道临牵肠挂肚的宋少君终于飞回金陵,神采奕奕的宋少君钻进车里随手关门,立即转向装出毫不在意启动汽车的朱道临:

“小朱,两件珍品顺利通过故宫博物院两位长辈的联合鉴定,考虑到我父亲和爷爷的身份,这两件稀世珍品恐怕要一年之后才会公之于众,请你谅解!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没有把钱打入你的卡里,而是擅作主张转了个弯。”

宋少君说完,从手袋里掏出两个精美的小信封,满怀歉意地解释道:“这个红色信封里装着的是我在工行为你办理的金卡,里面存有一千五百万人民币,这个黑色的信封里是瑞士银行的信用卡,全球通用,本市和国内几个大城市都有瑞银的分行,卡里的余额为三千万美元,约为一亿八千五百万人民币,两张卡的密码都是你身份证后面六个数字,想改密码你自己办理就行,为避免麻烦,之前我没征求你意见,对不起啊!”

极度震撼的朱道临几乎窒息了,他迅速开车靠边停下,连续做几个深呼吸才感觉心脏再次跳动起来,当下不管不顾转向惊吓之后慢脸嗔怒的宋少君:“怎么给我这么多?我以为能有个三五百万就不错了。”

宋少君闻声恼怒尽消,探过身子将两个小信封塞进朱道临的西装口袋,再次开口时称呼都变了:

“道临,说句良心话,直到此刻我仍然对你深感愧疚,在飞机上脑子里想的全是怎么向你解释,也许你不知道,你给我的元青花瓷罐多么珍贵……去年秋天,一个类型相当但品相和图案都逊色不少的元青花釉里红瓷罐,在伦敦拍出了四千八百万英镑的天价!”

“还有那幅朱锐大师的《老子出关图》,我爷爷和故宫的两位长辈初步估计,若是拿出来公开拍卖,不但会引发中外收藏界一片震动,而且最后的价格绝不低于四千万人民币,若是两件珍品同时拿出来拍卖,谁也不敢预料最后会发生些什么。”

“唉!道临,对不起啊!一年之后,我一定会好好补偿你的,相信我!”

逐渐平静下来的朱道临露出灿烂笑容:“别这么说,你已经为我考虑得很周到了,我谢谢你还来不及呢,之前做梦都不敢想自己竟然会在一夜之间成了亿万富翁,到现在还不敢相信呢。”

宋少君刚要说些什么,交警已经骑着摩托警车来到车头,看清悬挂的隐形特权车牌之后,年轻的交警面带微笑做了个手势就驱车离开了。

半小时后,大众途观回到别墅前停下,宋少君似乎感觉到朱道临异常心态,静静看着停车后凝望前方陷入沉思中的朱道临,非常耐心地等待朱道临开口。

良久,朱道临歉意地说道:“有件事我必须如实告诉你,重阳节那天晚上,送你登机之后,我回到这里并去了你的二楼书房,一进去就被窗前的十二弦古筝吸引了,我老妈年轻时曾是本省水平一流的民乐高手,也是个虔诚的道教信徒,至今她仍然以宗教事务局科长的身份兼任道教协会理事,从六岁开始,我就在我老妈的压迫下练习古筝,直到十七岁入伍才放下,这两年在家里有空偶尔也练练手,所以,看到你书房里那张罕见的十二弦古筝就过去了,试着弹奏一曲之后,我发现镶嵌在筝首上的圆型白玉很神秘,鬼使神差之下,竟然拿起书桌上的裁纸刀尝试撬开看个究竟,没想到不小心把白玉弄碎了,不知道该怎么赔偿你才是。”

宋少君惊讶过后哈哈一笑:“没想到你还多才多艺啊,这点小事不值一提,那古筝还是咱们地产分公司三个月前,从幕府山南麓那个施工工地里挖出来的呢,当时不知谁通知了文物管理所,几个专家赶来没收了,估计是他们很快得知咱们公司的详情,于是第二天就把清理干净的古筝送到我这儿,我放在书房里还来没时间查看呢,要是你喜欢,我送给你好了。”

“不不!你还是留着吧,也许将来忽然发现其中价值也说不定。”

朱道临客气地婉拒之后,终于鼓起勇气提出个令宋少君深感意外的请求:“宋总,我请求你批准我辞职,好吗?”

“为什么?虽然咱们之间共事只有短短两年,但我欣赏你的人品,知道你朱道临不是个见钱眼开的人,莫非是觉得我对你不公?或者是你觉得自己成了亿万富翁,给我开车有**份?”

宋少君心中忽然生出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不舍和隐痛。

朱道临连忙解释:“不不!你对我很好,说句不怕你生气的大实话,我心里一直非常在意你,敬重你……唉!我也说不清楚,只是这两天脑子里似乎总是有个声音,告诉我该离开了,还有许多事情等我去做。”

宋少君疑惑不已:“那么,你辞职后打算做点什么?”

“皈依道门。”朱道临终于说出自己的决定。

宋少君吓一跳:“你、你……你不会是受什么刺激了吧?”

朱道临摇摇头,真诚地看着宋少君神色复杂的眼睛:“谈不上刺激,严格来说,也许是顿悟吧,总觉得应该去做点儿有意义的事,再说了,哪怕皈依道门也还可以结婚生子的,道教崇尚天道自然,信奉的是天道正义和自身修行,从不会刻意压制人性,与其他宗教比起来逍遥许多。”

宋少君无语了,一时间竟有种手足无措之感。

朱道临笑了笑,歉意地说道:“若是你不嫌弃,在新司机到来之前,我会继续担任你的专职司机。”

“谁说我嫌弃你了?”

话一开口,宋少君就后悔了,美丽的脸上瞬间飞上片片红霞。

朱道临见状嘿嘿一笑:“说句高攀的话,其实我更想成为你的朋友,你也知道我性格有点孤僻,身边没几个能说上话的朋友。还有个重要的原因是,也许今后我还会获得一些诸如《老子出关图》之类的东西,另外我打算赔偿你一块古玉。”

宋少君惊愕地抬起头:“你到底从哪里弄到这么珍贵的东西?”

朱道临不得不搬出提前编好的谎言:“我外婆家祖祖辈辈生活在上清派祖庭茅山西麓的古镇里,我外公去世前,曾担任上清派元符宫的主持,外婆、母亲和两个舅舅都是虔诚的道教信徒,直到现在我外婆一家都过很好。”

宋少君似乎明白了,沉思片刻不情不愿地说道:“原来这样,我好像明白了,既然你拿定了主意,那就随你吧,我想,我们之间会成为好朋友的,至少我知道你信任我,我也信任你。”

“谢谢!”

朱道临顿感放下一大心事,由衷致谢后体贴地建议道:“这辆车你还是留着吧,我知道前后悬挂的车牌要比车子贵多了。”

宋少君白了朱道临一眼:“兜里有钱就嫌弃这外形平庸的车子了?还是觉得我吝啬一辆汽车?”

朱道临哈哈一笑:“怎么会呢?我正打算买辆普通的国产越野车呢,我对汽车要求不高,而你不同,虽然我知道你为人低调,可身为本省明星企业的老总,又是能力奇高的海归博士,长得又如此的光彩照人,这辆车确实配不上你,或者说不合适你,哈哈!既然你这么慷慨,我就勉为其难收下了,再掏笔钱去买辆车也挺让我心疼的。”

宋少君忍不住笑了:“没想到你这家伙也有幽默的一面,看来这两年我一直被你的表像欺骗了,要是没这两件字画瓷器,说不定还会被你欺骗下去,哪天吃大亏了都不知道。”

“你也太低估我的了,身为修道之人,自持力我还是有的,嘿嘿!”

“胡说什么?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快滚吧,省得姑奶奶看着生气……”

第七章独辟蹊径觅财路

转眼又是周末,已经是亿万富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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