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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唐-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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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赫赫有名的,拎出去任何一个人。都足以担当统帅重任。

可是他们加起来,也不一定抵得上李世民的雄才大略。没有自己穿这个越身份统筹指挥全局,再没有人全面熟悉掌握李世民的战术和惯用伎俩,恐怕他们都会吃大亏。也罢!实在不行,自己再提兵去战。至少他们攻城伐地还绰绰有余。

这一夜,李栋几乎没有休息,彻夜回想研究。李世民的经典战役。浅水原之战,洛阳之战,虎牢关之战。以及平定宋金刚之战,都是李世民指挥取胜的。这些战役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先期善于猛冲猛打,后期出其不意来一手狠的。几乎所有人都把精兵用在先头部队上时,李世民还有充裕的精力再次奇兵突起。

这和在兴洛仓时他战败李密的招式非常类似。如果他只固定这一招。倒也容易摸清规律,怕就怕在他们的骑兵神出鬼没。明天天一亮,必需把李世民作战的特点,和秦琼和李密再叮嘱交待一下。

第二天,李栋还没有叫秦琼和李密到乾阳殿议事,张须陀倒急匆匆赶来了。李栋问他何事。张须陀也不隐瞒,直问李栋,是不是派兵攻打长安。李栋以为派了秦琼和李密。没有张须陀的份,他要请命出战。便极力安慰他。那么多能打的战将都率兵出战了,洛阳空虚,需要他守城,所以没有派他出征。

张须陀长叹一声,说李栋安排得仓猝,这还不是致命的,致命的在于这些人都太年轻。从来没有向西攻打过,对关内的情况不了解,两眼一摸黑,犹如盲人骑瞎马,夜半临深池,危险,太危险了。

李栋呵呵一笑,告诉张须陀,李靖可是从关内出来的小将,此人不可小觑。自己所以把他安排成副帅,就是给秦琼作一个副手。张须陀仍然不甘心,说李渊能在众多起义的义军中脱颖而出,绝非一个酒囊饭袋,而是具有超人一等的胆识和谋略。凭他们这些小年轻,恐怕会掉进李渊的圈套里。

李栋听了以后知道,说来说去,张须陀还是不放心这帮小将,他自己想请命出征。李栋便劝他说:“孤已经派了他们,现在他们估计都正在调兵遣将,这个时候再派你代替他们,出尔反尔,孤做不到啊!”

张须陀不愧是沙场老将,一挥手笑道:“这点事还难不倒我。就让他们先出征,随后我以押运粮草为名义,多带一些兵伍在后面为他们观敌瞭阵。他们胜了固然可喜,他们败了,有我在也不至于一败涂地。”

李栋想了想,道:“秦琼已经带走五十万人马,还有五十万左右。你准备带走多少?毕竟还要留一部分保护洛阳的安全。如果李世民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偷偷派一支骑兵,从北方绕过来,奔袭洛阳,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嗯!昨晚我也考虑到了这层,所以我不多带,只带十万人马。”张须陀见李栋同意了,心里一时欢喜。为保护洛阳,他自然不敢把更多的兵带走,只带走一小部分。

这时,秦琼和李靖来见李栋,禀告说兵马已经准备好了,只差圣上检阅了。李栋冲他们挥挥手,把他们叫到身前,说道:“由你们由兵,孤就彻底放心了,我就不检阅了。不过临行前,我还要交待你们几句,与李世民交手的时候,一定要掐头去尾,提防他在刚开战和快要结束时进行突袭。”

李靖施了一礼,道:“昨天我仔细考虑了一下,单雄信、程咬金、罗士信、以及李密,都是攻战形的战将。这翟让嘛,所我了解,守城还不错,派他去攻城倒是有些不大合适。是否另派他人,用黄君汉代替他?”

张须陀道:“药师小将考虑得极是,正因为翟让是守城能将,才派他们和你们一起。这样遇到李渊一方守城能将,翟让能帮上你们的大忙。黄君汉此人,老夫对他也有耳闻,端的是一条好汉。不过此人需要留在洛阳保护圣上安全。把所有攻击形的武将你们都调走了,到时候还要圣上亲自出马不成?”

“哦……”李靖见丞相张须陀,这个过去天下赫赫威名的老将发话了,一时也不方便再说什么。

不过李栋却了解李靖的心思,道:“我替药师说一句公道话,他的意思是,多派攻击形的战将,攻得西唐只有守城的份,没有闲暇来攻打我们。攻击是最佳防守,你是不是这个道理?”

“末将十分佩服!”李靖的心事被李栋猜中了,他就嘿嘿一笑,多余的话也不多说,怕伤了张须陀的心。

张须陀有些发呆,品一品李栋话里的味道,确实有理。但他很不服气,道:“你们遇到可是李渊和李世民,李世民十六岁就在雁门关解救隋炀帝杨广之围,此人千万不要小看,他也是攻守兼备的战将。李渊可是在两名副将的监视之下招兵买马,树起了自己的大旗。此人的谋略可比汉时的张子房!”

李靖很服气,说道:“我之所以抽取攻击形的战将,是仔细考虑后,觉得洛阳有汾河和洛水两道天险隔阻,他们做不到。现在是春季,冬季的厚冰全部融化,河水高涨,这时候根本过不了这两道天险,才把洛阳的攻击形的战将全部提走。”

李栋知道,张须陀和小将李靖在战略上不仅有分歧,就是和李密这样的中年战将,也是有一定隔阂的。李栋倒是倾向于年轻人李靖,但又不方便薄了张须陀的面子,便和稀泥道:“没事了,孤知道你们的心,都是为大唐新朝担忧,你们都忙自己的事去吧。不要忘了,我也是很能打的人哦!”

李栋的萌卖得很及时,张须陀和李靖都争得面红耳赤的,听到李栋这句话,不由的笑了一下,各自掉头忙活去了。

他们走了以后,李栋左想右想,都觉得不够放心。自己不出面,他们万一被李世民战败怎么办?必需给他们再加一套保险系数。洛阳这些人马,可是不能再调动了。除非……除非!有了!

李栋飞速回到龙案前,叫一名太监端来笔墨纸砚,给一个老熟人写了一封言辞诚恳的信。先是倒一倒分别相思之苦,又简要叙述了这些年自己做的事情和现在取得的战果,并恳请她在三个月内带兵来助自己一把。

写好以后,命人传刘黑闼到殿前。刘黑闼到了以后,李栋再三叮嘱,这可是关系整个国运的大事件,千万不能出差错。刘黑闼正为这次没有派他随窦建德出征而闷闷不乐,一听李栋有请,自然欢天喜地。看来自己还没有被昔日的好兄弟忘到脑后,看了看上面的地址,刘黑闼更加欢喜,向李栋保证一定不出差错,便离开了乾阳殿。

所有事情安排完以后,李栋长舒一口气。三层保险,李世民再能打,还能预料到自己的奇招层出不穷么?三个月内,兵锋所指,直捣长安!只要不出意外,将来一定有再见的机会。那时候,天下已定,四海升平,再也不会有战乱之苦了。

十几天过去了,前方的战捷不断传来,李栋大畅胸怀。这天,镇守洛阳的斥候忽然奔来,鞋都跑掉一只,一进乾阳殿就大叫:“大事不好!一支不明的军队正朝洛阳开来!”

第315节:相逢不相识

李栋不害怕反而笑了。李靖临走前分析敌我形势,说得十分清楚,李渊绕不过汾河洛水两道天险。何况李靖现在西唐境内连打胜仗,李渊招架不住,哪还能腾出兵马攻打洛阳?来人一定是刘黑闼请来帮忙的,他们的速度倒是挺快,快得出人意料。

李栋问那斥候道:“看清楚了没有?来人何种装束?大概有多少兵马?”

“看样子不是中原人马,他们盔甲上有一根奇怪的箭杆,直插空中。他们的衣服也不是淡黄色的,而是浅红色戎装。至于多少人马,扯地连天的,小的也看不清楚,粗约估计,至少五万人马!”那斥候一边回想,一边回道。

“嗯。这就是了!他们不是攻打洛阳的,是帮我们攻打长安的。他们远道而来,大唐应该出门迎接远方来的朋友。来人啊!更衣!”李栋喜滋滋起身,对身边的太监吩咐。

一名太监忙颠颠来到李栋身前,看了李栋一眼,说道:“圣上吉祥,奴才抖胆说一句话,让别人先打探打探消息,确定是大唐请来的人,圣上再去迎接也不迟。”

“嗯——?”李栋虎眼一瞪,冷冷喝道:“该死的奴才!孤做事,何时候轮到你在面前说三道四?”

太监吓得立刻跪在面前,磕头如捣蒜,口中连连告饶,请求李栋恕罪。脑袋不一会就磕出血来,李栋不发话让他起来,他兀自一直磕下去。不敢有一刻的停留。

“起来吧!这是初次犯忌,稍后到殿前领十棍,算是稍施惩罚提醒你。你这奴才以后改名就叫莫言!再敢在孤面前嚼舌头。孤让你这狗奴才一辈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听明白没有?”李栋没好声气的说道。

那太监血淋淋的流了一脸,李栋不吩咐,连脸上的血他也不敢擦。听李栋说饶了他这次,他这才敢起身:“谢圣上赏赐!”他一脸苦不堪言,又不敢反抗,只得往肚子里咽。

李栋示意另一个太监从莫言手里接过便装。在第二个太监的帮助下开始更衣。那莫言乖乖的下殿领棍子去了,不一会十棍打完,腿上流着鲜血。在地上拖拉着被打伤的腿,来到李栋面前再请请罪。

李栋看着莫言的黄莲一般的脸色,冷冷说道:“知道孤为何要打你?”

“知道,奴才知道。内臣不能干预前朝政事。”莫言伏地不敢抬头。委屈地说道。

“起来吧!看来这十棍子没有白打,倒让你醒悟过来了,不过让你长一长记性也好。不管什么时候,大唐都不允许内臣太监宫女对朝政指手划脚。这次看你替孤着想的份上,饶你一条小命,否则当时就拖出去乱棍打死,听清楚没有?”李栋穿上新衣以后,在第二个太监面前转了几圈。让他看一看新衣是否合身,是否体现天子威严。

那太监看了几眼。战战惊惊的一味的说好。

李栋知道莫言被打把他吓坏了,便对他道:“日后你就改名叫作莫行,知道了吗?”

“奴才听明白了,谢主隆恩!”那莫行看了莫言一眼,胆怯回道。

李栋心情本来很好,被莫言一句话给惹了一肚子气,这会该打的也打了,名也更了,便道:“你们这些阉人,稍稍给一些脸色,便蹬鼻子上脸。孤十六岁便凭三千老弱残兵战败十万知世郎大军,孤没有超越常的心细和大胆,会成功么?孤从章丘打到齐郡,从齐郡打到辽东,从辽东回来又打到瓦岗,打到江都,打到洛阳,马上要攻下长安了,孤身经百战,还要让你们提醒该怎么做事?”

“陛下息怒,奴才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莫行和莫言二人一齐跪倒请罪。莫行和莫言都是隋炀帝杨广宫中的老太监,生得白白胖胖的,一眼就看出来是老实人,李栋才在登基以后把他们留下来。其他人稍为生得歪瓜裂枣统统赶出宫去,一个也没有留下来。

这些宫女太监常年生活在宫中,虽然说是侍候人的奴才,可是一直呆在皇帝皇后身边,权势可炙,他们下边还有许多人侍候着他们。他们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享福日子,一旦赶出宫去,一切都要自己动手,要不了多久,就会过得穷困潦倒,甚至一命乌呼的也大有人在。

没料到今天莫言好心好意为了提醒李栋,小心来人有可能是李渊带兵来攻打洛阳,谁知哪句话哪个字惹了李栋的怒火,却受了一顿皮肉之苦。他往日何曾受过这样的苦刑?现在一肚子的委屈,却又不敢发作。

“都起来吧!往日你俩侍候得还算贴心,不用赶出宫去自行生活,以后还留在孤身边当差。并给孤留心管教其他阉臣,一经发现多嘴多舌的,一律割舌。”李栋说着甩袖子朝殿外走去。

李栋之所以对他们痛下杀招儿,是李栋太明白过去和将来的历史上,太监仗势皇帝身边人的身份,与大臣勾结祸乱朝纲的血淋淋史实。汉朝这样,宋朝这样,明朝这样,就是清朝也是这样。

为了避免自己建立的大唐出现这种不阴不阳的人把持朝政,李栋早就有心整一整内宫了。为顺利攻打下来长安,李栋一直来不及处理他们阉人这些鸡毛蒜皮。莫言今天不知好歹,刚好撞枪口上,李栋顺势就惩罚惩罚他们,让他们长一长记忆。

莫言挨了打,腿脚受了伤,不便出宫随行,李栋就让他留下,让莫行陪着自己。李栋要见的是带兵之人,自然不方便乘龙辇,命人牵来一匹好马,骑马朝宫外奔去。

在一众亲兵簇拥之下,出了皇城东门,沿着通天大道直奔洛阳东门。洛阳北门有许多河流,对方不方便在那里住扎,所以在东门集结。李栋命令守门斥候打开城门,放下吊桥,打眼一望,嗬,真如斥候所说,兵马扯地连天,至少有十万之多。

城门打开后,对方兵马中有一人提马往前奔,身后荡起一溜灰尘。对方的装束果然是夷族装束,不是汉人的淡黄色府兵装。

隔着很远,李栋身边的亲兵就高声喝喊,要那人停下来。

那人扯住缰绳,放缓了马速,在马上一抱拳,高声喊道:“来人可是大唐皇帝?”

“正是!”李栋略一抬手向那人示意道。

“在下塞鱼儿!大唐陛下还记得小可么?”那人说着下了马,步行来到李栋面前,扑通跪倒在黄土窝里叩首不止。

李栋当然高兴,怎么会不记得这位功夫高手,同时又阴险无比的塞鱼儿?没有他在中间牵线,自己和高丽公主高琼华还真救不了隋炀帝。隋炀帝若是那时候死掉,大隋一定比现在更乱,自己更没机会在烽火四起的当口分大隋一杯羹,也不会有现在的大行皇帝身份。

李栋上前一步,亲手把他扶起来,抱着他的肩膀左一眼,右一眼,看了半天,道:“你发福了,这些年一定过得很好!”

“托陛下的福,在下吃嘛嘛香,睡觉嘛甜,又心宽体胖,自然发福了!哈哈哈!”塞鱼儿爽朗大笑起来。

李栋笑着向他身后看去,无边无际的兵马队伍中,有一辆赤红色的马车,装饰得富丽堂皇,一眼看出来,那辆车里一定坐着一个贵人。至于是她还是他,李栋心里已经有了谱。便问塞鱼儿:“公主也来了?这车马劳顿的,真是的——”说着,心里就是一揪。

她待自己可真是一往情深啊!千里迢迢的,一个娇生惯养,足不出户的公主,为了见自己一面竟然千里奔波。更让人难以至信的是,她曾经许下一辈子不踏出琼华宫半步的诺言。为了自己,她的诺言现在也破了。从离开高句丽,自己再也没有想过她一次,一直纠缠在各种矛盾中不能自拔,后来又遇到了颜家姐妹,几乎都把她忘掉了。惭愧,惭愧啊!真对不住她待自己一往情深,夷国女人也有至情至性之人!

想到这里,李栋十分激动下了马,控制不住的向前走起来,步子越走越大,最后竟以飞奔的速度,奔向公主高琼华。

大概她身边有人向她禀报了,公主也从车上跳到地面,手搭凉棚向李栋看来。高琼华公主见到对面来人的步伐身材,都像她朝思暮想的人,便不顾一切奔过来。俩人相距一箭之地时,公主突然停住脚步,站在原地再也不往前走了,一脸的迷惑。

李栋也没有细想,加快速度直奔过去。

哪知公主一闪,躲过李栋伸开拥抱她的双臂,冷冷问道:“你是谁?”

“——孤是你的——唉——”李栋面前的人,身材娇小,金盔金甲,全身鳞片在阳光下明亮耀眼。似乎在旷野中点燃一团熊熊大火。火光中,那白皙如玉,嫩如柔胰,吹弹欲破的肌扶,挺而小巧的鼻翼,不正是与自己有肌肤之亲的高琼华公主么?她难道不认识自己了?

唔——李栋恍然大悟,在心里暗骂自己,真是该死,这么重要的事,怎么就给忘了!

第316:情浓深似酒

在高句丽时,为了躲避来护儿,李栋乔装成党雨钱的模样。和公主认识相爱的整个过程,都是以党雨钱的面目。现在李栋恢复了真面貌,她倒不认得了。仓猝间李栋也没带化妆用品,一时难以让她相信党雨钱就是李栋,李栋就是党雨钱,两人其实就是一个人。

镇静向来是李栋最优秀的性格,唯有镇静才能综合各种条件为我所用。与高琼华公主相遇相处的往事,烟雨般浮现眼前,过去的林林总总一点一滴都涌上心头,其中不乏只有两人知道的事实。

李栋便摸着胸口道:“琥珀!锥形琥珀!那天夜晚,我被塞鱼儿将军行刺,掉下来一块锥形金饼,然后你说你也有一个锥形琥珀,还记得么?”

高琼华公主听完以后半信半疑,锥形琥珀的确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信物,可是锥形饰品满天下都是,琥珀也不是唯一的确定李栋就是党雨钱,党雨钱就是李栋。公主就问道:“嗯,还有呢?”

“公主还说,一生不踏出琼华宫半步。不过从现在的情况看……”李栋沉吟起来,看着高琼华的脸色不敢往下说,生怕她一生气,当时带兵掉头回高句丽去。依她说到做到决不反悔的性格,她还真敢这么做。

“知道这句话的人不在少数,你知道也不稀奇,能不能说一句只有我和党雨钱知道,再没有第三者在场的话来?我……我听声音知道是你,可是你的变化太大了。大到我一时接受不了,不敢轻易相信。”高琼华此时仍然半信半疑,但相信的理智稍稍压倒了怀疑的情绪。

“公主还说。要招驸马到琼华宫……啊对了!还有一个最大的特点……”李栋突然激动起来,扭身朝身后打量一下,见许多人知趣的停留在原地,距离他们谈话的地点还有一箭之地,李栋顿时大胆起来。

“初丶夜之后第二天,你,你把一件白色的绸布搭在殿内……上面有一朵殷红的桃花。那就是你和我相爱的结晶!”李栋纵使再无耻,在身前身后十万之众面前说到这一幕,也不由得脸红起来。

高琼华究竟是个女儿身。听到这一句话,如雷击电闪,全身抖了起来。那天晚上的事情使她全身发荡,犹如跳进了鼎沸的油锅里。无一处不热血沸腾。无一处不激动不已。公主可以确信,眼前的李栋皇帝就是她相亲相爱的党雨钱,党雨钱和李栋是一个人。

她张开双臂,向李栋扑去,话中颤抖,声音带着哽咽:“真的是你么?我的郎君?”说完,泪眼婆娑,不能自己。

“正是我啊……”高琼华公主向他扑过来。李栋反而犹豫起来。刚才转身看的时候,明确知道。高琼华公主身后有十万高句丽兵,自己身后还有大唐的侍从。光天华日之下,在这样多的人面前,卿卿我我,相拥相抱,李栋一时还有些做不到:“你的兵……”李栋提醒到。

“我不在乎!我愿意让天下所有人都亲眼见证,相信我对你的感情是如何炽热,我控制不了我自己了!”高琼华公主说着扑到李栋怀中,一任眼泪肆意流淌成小溪,流成波涛汹涌的长江黄河。分别的这些日子里,她无时无刻不在挂念着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每过一天不是,相思之苦不是减淡而是更加醇厚,这份感情如酒,越久越浓,浓到极致,化成血管里流动的血液。

因为她最珍贵的东西全部奉献给了这个远方来的男人,她如今才会从远方飞到他的眼前。千里奔波之苦不见了,相思之苦不见了,即便十万双灼灼之目,众目睽睽之下,她也奋不顾身了。

她只愿躺在心爱的男人怀里,感受那声心跳,感受那份气息,感受久违的那份渴念和感情。什么公主尊荣,什么男女有别,什么世风时俗,全它妈去见鬼吧!!!

公主见到李栋那种颠狂痴迷的状态,狠狠感染了李栋,使他的心随之也颤动。她对自己这份执著和强烈,自己又怎么能表现冷淡,让她再次伤心?妹妹已经狂,哥哥焉能不狂?

李栋把公主拥在怀里,在蓝天白云见证下,在默默的厚土之上,与他爱的,爱他的人几乎融成一体。皇帝算什么?那是为天下百姓劳作的仆人!而只有这个娇小依人的女人才是自己真正拥有的!她只属于自己,不管距离之远近,时空之相隔,她永远都属于自己。

蓝天和着白云,清风和着阳光,十万武士和着大地,远方来公主和着当今的皇帝,就那么深情的拥抱一起。天更蓝了,风更柔了,阳光更灿烂了,笑容更甜蜜了。

过了好久,李栋对高琼华公主道:“公主,我有一句话,想对你讲。”

高琼华立即用柔软的小手堵住了李栋的嘴唇,娇道:“不许在这个时候说,我怕你一说,会被风给吹走!”

“不是,你听我说……”李栋有些着急。

“回去再说好吗?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公主轻轻挪下手指,十分幸福甜蜜,十分陶醉。

“我想说的是……你的箭囊抵住我裤裆了,好难受!”李栋难为情地说道。

高琼华公主穿一身戎装,全身盔甲**的,脾间挂一壶箭。俩人拥抱在一起时,箭壶抵在李栋胯间,裆部被顶得生痛,为了照顾公主炽烈的感情,李栋一直忍受着。现在慢慢苏醒过来,不得不提一提了。

公主小手一撑,低头一看,噗嗤笑出声来,众目睽睽之下,自然则然扭了扭身体,箭囊便滑开去,晃荡在李栋的大腿外侧。

“我们回宫去吧。这里光天华日之下,会带坏小孩子的。”李栋稍稍尴尬道。

“嗯,我听你的!你说啥我听啥,不过我想给你生个娃儿!”高琼华公主脸上一片酡红,陶醉在相聚的幸福中不能自拔。

“一切都会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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