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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唐-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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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李栋鼓起双掌,大声称赞舞得好。

这下程咬金反而不好意思了,嘿嘿一笑,道:“我舞得不够好,不及先生的十分之一,惭愧惭愧!”

“非也,非也!”李栋心里乐开了花,摇头晃脑袋,说道:“日后勤加练习,必成大器!”

“日后?”程咬金喃喃重复一遍,忽然明白了什么,急声问道:“先生难道是要弃我而去,离开斑鸠店么?”

他这一说,李栋也顿生愁怅之心。

自己之所以现在呆在斑鸠店,还不是因为秦琼的事才赶来东阿的。在这里盘桓时间不短了,不能继续呆下去了。

“是啊,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去办。离东阿还有一段路程,我马上就得动身启程了。”李栋说道。

程咬金立即把板斧放到一边,对李栋施了一个深深的鞠躬,恳请道:“先生呆在这里还不足一天,怎能就此离去?我还没有给你摆宴接风洗尘,更没有讨教今后如何办,先生就舍得弃我而去么?”

“还请先生务必多留两日,指点在下今后应该如何去做。不然我绝不会放你离开斑鸠店的!”程咬金语气坚决地说,甚至语气里稍微带着一些威胁的成分了。

的确,今后如果能与程咬金长期交往,绝对不虚此行。李栋考虑了一会,手指西北方向道:“你的出路在西北,位在中原偏北。”

程咬金一时弄不明白李栋话里隐含什么重要信息,更又向他请教,请求他的指点。

李栋便把若干年后,中原地带将会发生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含糊地透露给他。称道:“你我再次相会的时候,就在中原一带。那时将会发生一件四海为之震惊的大事。你在那个时候去找我,最为合适。”

“中原一带地阔人稠,那时候我到哪里去找先生?”程咬金问道。

李栋微微一笑,神秘地回道:“我也不知道将来会在哪里相见,但相见是肯定的。到时候你随便问一个人,就应该知道。”

这下程咬金明白了。

李栋嘴中所说的惊天地动地的大事,肯定与他自己有关。不然怎么能随便找一个人,就能知道他在哪里呢?

不过凭今天发生的一系列事情来看,论智论武论待人的豪迈,李栋都足以成就一番大事。那时候,难道他会……想到这里,程咬金不敢往下想了。

“扑通”,程咬金对李栋佩服得五体投地,纳头便拜:“还请先生多加提携!”

李栋赶忙搀扶起程咬金,道:“不必行此大礼。眼前你还有一道坎还没有过去,趟过这道坎,你日后的路就一帆风顺了!”

程咬金一愣,不知道李俊说的这道坎是什么,便让他指点一二。

第077节:东阿乔装行

斑鸠店一役,二百余名盗贼被杀被捉,没有人逃出村子。平安山首领派出这多人有去无回,他很快就会明白,他们在村内遭伏击全部交待了。

他还有近千名喽罗,要不了多久,就会再派人血袭斑鸠店。当然,也不排除被吓破胆,再不敢招惹斑鸠店的可能。

斑鸠店不像章丘城拥有高大的城墙,可据守城池与敌周旋。它只是个小村落,人数有限,条件有限。凭百余名乡勇,装备且简单粗陋,战胜这帮杀人不眨眼的盗贼,还要保护村内百姓平安无事,比坚守章丘的难度还艰巨。

李栋把心中的担忧讲出来后,程咬金面露难色:“先生智谋超众,还觉得十分棘手,何况是我?先生难道忍心抛弃斑鸠店百姓,坐看他们身遭盗贼尽情杀戮吗?”

程咬金所说,李栋当然考虑到了,从怀里拿出调兵令牌,说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我要尽快赶到东阿,面见东阿令,调来一支府兵,力援斑鸠店。”

李栋的计划是赶到东阿,既可借来兵马,又可探知县令为何嫁祸秦琼的虚实,两件事情同时进行,就不会耽误时间了。

“先生几时返回?”程咬金想想,也只有这办法了,斑鸠店的乡勇实在太少了,只得同意李栋暂时离开。

“多了两日,少则一日,绝不会超过三日,我一定回来。”李栋心想,平安山盗贼受损严重,他们再来也得掂量掂量斤两,不考虑好应对策略,谅他三两天内不敢轻举妄动。

程咬金这才准备一些干粮,送李栋赶往东阿的路上。

出了斑鸠店,李栋朝东南赶去。一路上遇到的村落越来越多,人烟也越来越稠密。

李栋便跳下马,请教蹲在墙角晒太阳的那些老汉,那东阿令为政如何。哪知这些人脸色大变,掉头就走,临走还念念有词:“好啊,好得很!”

为政既然深得民心,为何这些老汉又非常害怕,几乎不敢与自己正面回答?

近百里路的村落有很多,所有人的举止表现如出一辙,一旦听到东阿令的名字,莫不脸色巨变,战战而走。李栋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浓,急于探明那东阿令的真实面目。

接近东阿城池时,一片庄稼前搭一座小庵,一位年过六旬的老人,仰面看天,从神情间推测,他应该十分孤独。

李栋牵马凑过去,没有直接提及东阿令的事,先是要了一海碗水解渴。坐下歇息时,与老人东拉西扯的,慢慢引到这件事上。

刚刚提及东阿令,老人神色立刻警觉起来,直盯李栋的眼睛看了好长时间,才转过去脸,缓缓说道:“从口音来听,你不本地人,应该从外乡赶来的,给你说了也不打紧。”

原来那东阿令一心向上,为了求得显赫的政绩,对治属下的百姓施行残酷的刑法。如果在路上丢了东西,被过路人捡走,他一定反复查询,直到揪出那人,戴上枷锁,在全县游行一月。

往往不出旬日,既累又饿的,那人就支撑不下去了,最后一命乌呼。在路上捡一个东西,又不是偷窃,何苦把人朝死里整?这样以来,东阿便路不拾遗了。表面的繁华其实暗藏重重危机呀!老人感叹道。

“那真正的盗窃,又是怎么处理的?”李栋听得暗暗心惊,想知道东阿令进一步的手段和措施。

“小孩子比鸡丶巴,还不是一球样!”老人悲愤骂道:“仍是戴几十斤重的枷锁,游行全县,让所有人朝他们扔石子掷鸡蛋,狠狠羞辱他们。不止他们羞愧难当,就是认识他们的人,也同被绑了游行。”

认识盗贼有什么过错?谁没有三朋四友七亲六戚的?这种举措实在不可思议。李栋问道:“如此这般,东阿县应该没有盗贼了吧?”

“按理儿讲,确实应该无人做盗贼了。可平安山一带盗贼横行,打家劫舍,无恶不作。那东阿令在暗处得到他们的好处,并不派人去剿灭,反而愈加放纵其胡作非为!真是天理不容啊!”老人越说越生气,仰天长叹,神色间十分激动

这下李栋彻底弄清楚了,东阿令追求的是表面的安静,其实百姓的人心早已涣散,也可说人神共愤了。人人自危于被东阿令抓住把柄,谁也不敢把真像讲出来。也就是老人出于正义,才对自己讲了出来。

“我活到这把年龄,也活到头了,不惜拼了一把老命,也要把这事讲出来。如果你是东阿令派出的细作,不必回去禀告了,现在就把我杀死,我也无憾!”老人见李栋起身,牵马准备离开时,一幅凛然无畏地说。

李栋对老人深深施了一礼,恭敬回道:“请老丈一万个放心。某绝不会向任何人透露半分。相反的,我还要为民申冤,为民除害,想办法将那东阿令绳之以法!”

老人欣慰点点头,一幅赞许的样子,笑道:“我就看你满脸正气,乃人中龙凤之姿,绝非普通过路人身份这么简单,老汉我才不惜冒险向你道出真实情况。还希望少年朗主持正义,还东阿百姓一方晴朗天空来!”

说到最后,老人老泪纵横,竟对李栋也回了深深一礼,再三恳请他务必为百姓铲除这个大昏官大贪官。

李栋慎重点点头,答应了老人。

离东阿越来越近了,在城外找到一户善良的人家,李栋把马匹暂寄那里,步行赶往城内。

问清路径后,李栋径直闯入县衙,将申冤鼓擂响,山呼冤枉。

片刻功夫,那县令派十几名武侯,将李栋像拎小鸡一样,拖进衙内,二话不说,将惊堂木重重一拍,喝道:“大胆刁民!无缘无故为何击鼓喊冤?还不与我大棍侍候?”

李栋一听急了,我进县衙半句话也没讲,你就大棍侍候?这哪门子律令规定的?

“且慢行刑!明府请听草民一言!”李栋连忙伸手制止如狼似虎闯到面前,正要行刑的武侯们,道:“平安山一带盗贼不法,劫掠钱财,伤民无数,还请明府速速派支府兵,铲除那些盗贼,保一方百姓平安!”

那县令年介不惑,面色白皙,唇间两撇狗油胡,一翘一翘的,眼睛一瞪:“胡说八道!听你口音乃是外乡人,怎知东阿有盗贼出没?凭空污蔑我堂堂县令的清白,不打你还能打谁?”

“左右,与我狠狠地打,打得他话都不能讲出来,看他还敢不敢胡言乱语!”县令不由分说,吹胡子瞪眼命令堂下的武侯们,又将李栋结结实实按在堂下,准备行刑。

第078节:衙堂一闹剧

武侯七手八脚把李栋按在地上打板子,李栋岂会轻易让他们得手?便左冲右突极力挣扎。

忽然,从李栋怀里掉出一个东西,“当啷”一声摔在地面上,滚了几滚,直滚到县令面前几步远的地方,终于不动了。

武侯弯腰拾起来,拿到眼前看不大懂,就问李栋:“这什么东西?”

从掉出来的一瞬间,李栋就知道是临行前郡丞张须陀给自己的调兵令牌。现在在关键时刻摔出来,正好救了自己眼前的危险。谅那县令还没胆量与郡丞赤丶祼丶祼对抗。

县令一见那令牌是金属做成的,便把手伸出老长,急忙命令道:“拿来,拿来给我。”

长时间跟在他身边,武侯知道他为人贪婪无度,一切进入他眼中的黄白货,都难逃被他强掳的命运。便把令牌递给了他。

那县令也是活该倒霉,你倒是看看令牌是什么东西,再不济也看看上面写的什么字啊!

他看也不看,直接把令牌放嘴里就咬,大概想试试令牌是不是金子做成的。一咬之下,咯得牙齿发酸,气乎乎把令牌扔到桌面。吩咐道:“左右,还不与我狠狠地打,厮厮磨磨所为哪般?”

“且慢!”李栋一声冷喝,指着令牌冷冷说道:“也不看看那是什么?”

都被摁倒地上,准备挨揍的份上了,少年郎还毫不畏惧。这令牌是什么东西?县令脸露迷茫,慢慢把令牌举到眼前,稍稍瞥了一眼。

顿时,县令拿不住了,令牌似被大火烤得通红,变成了烫手山芋一般。从左手换到右手,再从右手交到左手,左左右右变了十几次,嘴里还惊诧道:“啊啊……这这……啊啊!”

把令牌递到他手中的武侯,还在他面前站着,县令便把它扔到武侯手中,道:“你来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这时县尉看出来那是郡丞的调兵令牌,吓得脸如土色,忙对县令惊道:“调兵令牌!”

刚接到手中,武侯忽听调兵令牌,顿时也吓得圆睁两眼,头发根根直立,立即左右左,左右左抛在空中,始终不敢牢牢拿在手里,似乎那令牌乍然间长了一张大嘴会咬人似的。

“还没请教少年郎尊姓大名,家住哪里,又从何处得到这枚调兵令牌的?”县尉反应机警,一看事情不对,立刻转**度,对李栋深施一礼,客气问道。

“怎么,你还怀疑偷来的抢来的不成?”李栋左右看看把自己按翻在地的武侯。意思不言自明,我还被你们虐待着呐。令牌却是货真价实,可不容你们轻易污蔑。

“混账东西,还不给我速速退下!”县尉知道这次麻烦不小,早些对眼前少年郎恭敬起来,早些弄清楚他的真实身份,也就早些摆脱困窘。愈加恭敬地说道:“据卑职所知,这乃是齐郡郡丞的调兵令牌。但不知尊下与张郡丞是何关系,又怎能带着令牌在东阿出现?”

那些武侯一见县尉对少年郎变得十分尊敬,唬得赶忙松开了手,把李栋从地上扶起来,退到一边。

扑簌扑簌身上沾的少量土灰,整理整理被弄皱的衣服,李栋半天不说话。又慢慢把堂上所有人,从县令到县丞县尉,再到武侯一遍逡巡,故意把空气弄得更加紧张,好把县令先从心理上压跨,方便即将施展的计策顺利进行。

这才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说道:“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啊!章丘战败知世郎后,圣人命刺史叶继善为我与张须陀画像时,张郡丞把这东西给了我。他说只要有这令牌,一定会在东阿受到你们的尊重。现在看来,张郡丞的话还是说得有些大了。”

县令顿时吓得上牙打牙,嘴里一阵“嗒嗒嗒”暴响,浑身电擞了半天,才抖声问道:“你就是传说中的,以屈屈三千兵马,完败章丘知世朗十万大军的少年郎李栋?”

“啊!我就是李栋啊,怎么了?”李栋一脸无辜的样子,把逼继续装下去,装得越像回事了。

“哎呀呀!请宽恕下官有眼不识泰山,罪该万死,罪该万死!”县令一刻也坐不住了,连忙起身离坐,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李栋面前。又是作揖,又是鞠躬,又是讨饶,又是求情,要李栋放过他一马。

因为李栋在斑鸠店,帮助程咬金打败平安山的盗贼,耽误了一日的功夫。叶继善已派快马,把隋炀帝杨广索要李栋和张须陀画像的事,通告全郡县令。也要他们如章丘令陆离儿一样,若遇盗贼起事,务必倾尽全力捉拿。

这样以来,李栋和张须陀就成了全郡的楷模,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传令的驿卒前脚离走,这边他们就把李栋摁趴下,还差点打上一通。这不是要人命的事儿么?

更要命的是,李栋放着齐郡好好的清福不享,孤身一人带着调兵令牌潜入东阿,难道平安山私丶通盗贼的事被发现了,捉到把柄了?要不然,他怎能拿到齐郡的调兵令牌?

县令脸现死灰,体如筛糠,汗如雨下,半天说不出话来。生死悬于一发之间,这根头发却在李栋手里攥着,只要他稍稍歪歪嘴,捻捻手指,自己便被推上断头台,李栋下一步怎么办,对他来说至关重要。

“你怎么了?你做得很好啊!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人人倍感平安。你才是全郡县令奉如圭臬的楷模啊!”李栋对他反唇相讥,故意把“平安”两字加重语气。心道:终于替全县受苦受难的百姓出了一口恶气。

县尉忙凑到李栋跟前,笑脸相迎道:“卑职知道了!郡丞派你来东阿,一定是帮助我们剿灭盗贼的!真是可喜可贺呀!得赐少年英豪,东阿有幸,百姓有幸!”

刚才被武侯按倒在地时,这家伙也站在一旁,却不敢仗义执言,直到现在亮出身份,他才来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也是个见风使舵的官场好手。

李栋对他的评价本也不太高。转念又想到,他只是县尉,事事都向县令请示,处处掣肘于人,在夹缝里讨生存,螺号里面布道场,日子也很不容易。眼前正是用人的时候,总不能将东阿所有官员一棒子全部敲死吧?

狗被逼急了还会跳墙,把他们逼急了,与平安山的盗贼串通起来,自己能否顺利出了东阿还是未知。

独角戏不好唱啊!世人皆醉我独醒,世间有太多事,明明知道真像,却不能伸手管到底。

这就是官场与战场不一样的地方:委曲求全。

为了东阿百姓,也只能这样了,先团结住县尉再说。

李栋便道:“还是县尉所说深得我心。但不知东阿能调来多少精兵强马,何时才能与平安山盗贼决一死战?”

县尉对这事做不了主,忙看向县令。

县令满脸堆笑,忙不迭的回道:“使得,使得,今天就调数千人马,交由少年郎任意调遣!”

其实,他心里却思量着,用什么办法,尽快通知平安山徐首领知晓。眼前这少年精明强悍,万一被他看穿,麻烦可就大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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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9节:荡平平安山

在众人看来,县令一番话光明正大,信誓旦旦,说明他确实下决心要铲除盗贼。

县尉和县丞二人也献言献策,纷纷表示,少年英豪李栋也在,他曾战败知世郎,由他指挥精兵作战,一举拿获盗贼,根本不在话下。

在李栋看来,县令说话时眼神游离闪烁,皮笑肉不笑的。他被眼前形势所迫,不得不表态,以示与平安山盗贼毫无关系。实际上一肚子坏水,正挖空心思考虑着,怎么向平安山盗贼通风报信。好在徐氏首领面前卖个乖讨个好,再搂一笔可观的赏银。

他乖由他乖,打蛇随棍上,草船借箭,荡平平安山盗贼,人赃俱获证如山。

他装任他装,剿灭盗贼后,水落石出,狐狸尾巴露出来,看你还能装几时。

不过李栋清楚,绝不能当场拿下东阿令。

他再怎么坏也是一县之主,拿下他后,东阿没了主心骨,很容易程序涣散,,必需先稳住他。

想到这里,李栋便与县令等人虚与为蛇,得瑟笑道:“如此说来,明府与我的想法不谋而合。徐氏盗贼蹦跶不了几天了,他如果有心归降,还可以网开一面……”

县令脸露一线希望,问道:“归降以后,是否可保他一命……”

“何止保他一命,平安山的盗贼改编府兵,还由他亲自带兵。身为盗贼却换一身功名,何乐而不为?”李栋故意把筹码开到最高,使县令警惕心放松下来,减少铲除盗贼的阻力。

“那就不用府兵再去剿灭了?”县令问道。

李栋道:“他不听劝阻,执意做贼呢?人心隔肚皮,做事两不知,陈兵阵前,逼他不得不降!还是留一手保险安全。”

县令脸上流露十分为难的表情,可一众官员和武侯还站在堂前,当着他们的面又不能表现太明显,只得暗中再想其他办法。绝不能使徐氏盗贼落到李栋手中,那样人赃俱获,铁证如山,百嘴莫辩了。

李栋和县令二人斗计斗法,你攻我伐,片刻间过了几个回合,县令在李栋面前讨不到一丝好处。

县令只得挥挥手,让县尉和李栋去带兵。

李栋离开以后,县令立即派一名心腹武侯,秘密交待他一些重要的话,乔装成普通府兵,身悬两壶利箭,混入李栋和县尉调集的府兵队伍中。

两千府兵调集完以后,李栋竟然要求部分府兵,每人带青竹一截儿,

府兵们怨声载道,打仗不多准备弓箭利器,偏偏带些毫无用处的青竹子,这样岂能打胜仗?就有些人拖着不愿意遵照执行。

县尉也被弄得莫明其妙,行军打做仗,为什么带这些东西呢?向李栋请教时,李栋笑而不答,只自信地说道:“好戏在后面,你且看仔细了。”

县尉见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也就不再问了,厉声吩咐府兵按李栋的要求去做。县尉发话,他们不敢不听,只得去准备。

县尉也在身上挂了两悬利箭,随着府兵纠纠步出东阿城池。

平安山山势险峻陡峭,左右两峰对立,中间一道路,宽有两丈开外,仅容数匹马并行通过。只要把守住这条通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那盗贼据此天险,屡战屡胜,所以越来越猖狂起来。

可惜他们遇到了李栋,心眼比头发还多的一个少年郎。

李栋和县尉赶到平安山前时,天色将黑还没黑,一眼望去,平安山内黑糊糊一片,犹如一只巨型怪兽,张开血盆大嘴,要将府兵吞到肚子内去似的。

李栋勒住马步,对县尉说道:“此处易守难攻,我们虽然比盗贼多出一倍,也不能从这里冒险通过。”

县尉本来应该是这次剿匪的主拿,李栋手中握有郡丞的令牌,还是圣上面前的红人,他便退而求其次,事事听李栋的吩咐了。

听到李栋的话,他问:“那我们还在这里安营扎寨,明日再攻打不成?”

“不用明日,今晚就能一举拿获。你带五百人马,鱼贯而入,赶到山寨前叫敌骂阵。与那盗贼战上片刻,佯装不敌,带兵原路返回。”李栋吩咐县尉,这一役只能败不能胜,目的是引蛇出洞,将他们引到平缓的地势间。

“等你回来的时候,在这里右转,一定要切记,是右转,不能直行。余下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办。”李栋自信满满地吩咐道。

这一役非胜不可,县尉并不敢保证。将徐氏盗贼引出来,还非打败仗,那就非常容易了。县尉喜滋滋领兵而去,不一会儿就从山涧消失。

他们刚一离开,李栋便吩咐背着青竹的府兵,在平缓的地面,把竹子插入地下,左右旋转,挖出密集的圆洞出来。

这片地势长宽各有几十丈,刚好把险峻的山涧堵得严严实实。

然后,李栋把府兵隐藏两侧的密林中,只等县尉将盗贼引出来。

约有半个时辰,忽听山内人欢马厮,嘈声冲天,山涧两侧的小石子都簌簌掉落下来。

李栋知道,盗贼肯定上当了,正骑着快马追逐县尉的五百府兵。

李栋连忙吩咐府兵,做好一切准备。

等盗贼骑马赶到刚才挖的陷阱时,踩到竹洞制成的圆洞,马蹄肯定会折断,或萎靡地上,再也起不来了。

距离远时先用弓射,消灭得**不离十,再冲杀出去。千万不能一见贼人就冲出去。后面的盗贼骑着马匹,速度如风,很容易逃之夭夭。一旦遁入密集深处,那就不好找出来了。

果然,也就一盏茶的时间,山涧窜出一股身着黄服的府兵队伍,看上去损失不大,还有近五百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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