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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唐-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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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的藏身之处,李栋竟然没有发觉,可见他对殿内情况了如指掌。

那么他一定认识高琼华公主,公主被他撞见,一定会被掳走。

李栋在担心,依自己的身手。能否将对方挫败,杀死是不大可能的,除非多来亲兵后援围攻之。可这样以来。高琼华公主藏在殿内的事情也会败露。

左是为难,右也是为难,李栋进亦难退亦难,一时心中七上八下。砰砰跳个不停。

对方明显的也意料到了高琼华公主洗完澡后一定会到殿内这一层情况。心神开始不安起来,稍稍的弄出一些些动静。

李栋还没准确捕捉到对方藏在何处,声音便又消失不见了。李栋心中有些懊悔,后悔刚才没有及时出手,以致于一个大好机会失之交臂。

这时,李栋心念甫动,突然想出一个诡计。将怀中的小金饼毫无声息地掏出来,掂在手中。朝自己身边不远的地方轻轻抛了过去。

与此同时,李栋眼前一个黑影疾如流星快如闪电一晃而过。猛地扑向小金饼落地的地方。

手中长剑“呛”的一声暴击而出,李栋从侧面直刺对方腰间。

人体之中,到处都有强硬而密集的骨骼支撑,颈部和腰间的骨骼却十分脆弱,尤其是腰部只有鸡蛋粗细。从人体学角度看,颈腰两个部位是人体不可避免的致命弱处,绝世高手也白搭。

李栋手中陨铁长剑削铁如泥,是一把吹毛立断的宝剑,剑身呈暗红色,与殿内的黑暗溶成一体,黑暗之中极难被发现。

只要李栋长剑击实,必定能将对方一斩两半,当场毙命。

出手的瞬间,对方登时明白中了奸计,想收身刹势已然来不及。但对方似乎似乎在哪里见过李栋一般,十分忌惮李栋手中长剑。双脚用力在地上一蹬,身体拔地而起,这下变起突兀,令人猝不及防。

黑暗之中只听一声脆脆的“哧啦”声,所有声音徒然寂灭,黑影也不复再见。

“嘀嗒”“嘀嗒”殿内响起了微弱的滴水声。“嗯?”李栋十分疑惑,高琼华公主不是洗完澡,衣服也已穿上了?怎还有滴水的声音?

想到这里,李栋心中一喜,一定是对方身体受伤,不管伤浅还是伤重,就凭这滴血的动静,也能判断出对方藏身之处。

李栋正要暴起再击的时候,滴血的声音也突然消失了。大概对方知道受伤以后,以手捂住了伤口。血不继续滴下来,自然失去了判断对方的方向。

连续两次失去良机,李栋心中懊悔得要死。同时对刺客的机敏佩服不已,那人身手绝不弱于自己,乃生平第一劲敌!自己万万不可大意!

这正在这时,殿门前响起轻微的脚步声,高琼华公主在拍门,她要进殿来!

李栋焦急万分,出声警告她,必定暴露方向,有被刺客击中的危险;不警告她,对方身手高强,挟持她逃遁,再想找到她这样重要的筹码势比登天。

怎么办!

“啪啪啪!”高琼华继续拍门,节奏十分固执,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再不开门我就硬闯啦!”她的声音脆而不腻,原本动听的少女之声,此刻听起来却像催命,令人毛骨悚然。

忽然,李栋听到拍门声音中夹杂着极不容易发觉的滴水声。概是对方趁机包扎伤口或松开手检查伤口,一不留神身上的血又滴了下来。

这次绝不能放过他了!仔细稍稍分辨,来不及细想,双手紧抱剑柄,李栋纵身毫无犹豫向发声处使出一招。

剑是刺出了,却没有意料之中的刺中敌身,落空了!

李栋心中一紧,知道不妙,中了刺客的奸计。刻不容发之际,李栋手中长剑倏然后撤,凌空向后虚刺。

“噗!”一声闷哼,刺客又中了一招。

与此同时,李栋后背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感觉对方的武器也刺中了自己。

“哗!”的一声,殿门突然大开,门口闪出一个娇小的身影,正是高琼华公主。要人命的是,她的手中还端着一盏灯。因为李栋刚一进殿门,便被刺客弄灭了灯,为了躲避,李栋并没有关殿门,所以她才一推而入。

灯入殿内,突然放亮,一应事物看得清清楚楚,刺客脚下一滩殷红的血迹,李栋也看到了。

刺客用黑布蒙脸,一见高琼华公主,身体一怔,登时愣了起来。

灯光之下的高琼华公主,美艳绝伦,貌比天仙,隐隐有前女友党雨芊几分神韵。李栋也愣了。

千钧一发之际,李栋竟然放松警惕了!真是天赐良机!

刺客悄无声息跳过去,挺剑施出一个绝招,李栋被笼在一片剑影之中。

第156节:女人的心肠

仓促之间来不及细想,李栋持剑下意识向上用力格挡。

一阵乒乒乓乓之后,蒙面人的武器,被李栋的陨铁长剑击断数截,散落一地。

蒙面人见势不妙,欺到高琼华近前,扯住她的胳膊,喝声:“走!”

大大出人意料的是,高琼华公主不仅没随他逃掉,反张嘴朝那人手背咬了一口。

那人吃痛不住,只得撒手,抱着手腕,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李栋收招后,向他急刺第二剑,反将他笼在一片剑影之中。

那人一声叹息,似有无数伤心话来不及细说,只得以身体撞破窗户仓皇逃窜,那人身法很是迅捷,转眼隐入茫茫夜色之中。

李栋攀住窗口,正要跳出去追赶。

高琼华公主轻喝:“算了,让他去吧!”

李栋一怔,放缓动作,转脸问道:“你既不愿随他而去,为何又拦我追他?替他开脱?”

高琼华脸色一红,叹道:“正如你所说,家已破,国已灭,还能逃到哪里去?这儿是琼华殿,我死也要死在这里,哪儿都不去!”

嘴上虽如此说法,她心中却不是这样想。因她对李栋产生了微妙的情怀,心中疑惑无数,害怕这一离开,下次见面不知又是何时,还有没有机会再见面。

留在这里,固然有为国为家一死的决心,也未尝没有可与李栋长相厮守之意。

世间女人有三种,一类把爱情看得高于一切。一类把权利看得高于一切,另一类则把金钱看得高于一切。

高琼华公主属于第一种,家国之恨也暂时抛到了一边。在井下呆了半天。她仔细回想白天发生的种种事情,不知不觉已被李栋的一举一动、一笑一喜填满心中。心中情孽潜滋暗生,不能自己。

她一生中所遇男人,不是父亲就是兄长,虽也有亲兵护尉对她朝思暮想,可她全不放在眼里。侍候别人的男人缺乏刚阳之美,不具备真正男人的韵味。而李栋正是她一生中遇到的第一个羡慕的男人。为了救她,不惜动手杀死自己的部下。

她感动了。女人一旦动心,便对男人爱得死去活来。奉献一切,粉身碎骨也毫不足惜。

李栋领兵作战有一套,对付女人的小心肠却如盲人骑瞎马,两眼一抹黑。因为他不止错过了与党雨钱之间可歌哥泣的爱情。也婉转拒绝了陆柔待他的一腔柔情。对待张须陀之女张芊雨更是礼敬有加,不敢接近半分。

李栋对待爱情是个门外汉,自然揣测不透高琼华的心事,还以为她嘴中所说确有此事,便道:“这样也好,越是危险的地方,也就越安全。任谁也料想不到,公主哪也没去。至今仍然呆在琼华殿。”

二人说话之间,李栋后背的鲜血淋淋下滴。地上流了一小滩的血。

高琼华见了吓得脸色苍白,赶忙到以前做女红的地方,扒出一些针头线脑,又回到李栋身边,红着脸命令道:“把衣服脱下来!”

李栋登时会意,知道她要为自己包扎伤口,听话地脱去外衣,扒开衬衣,让她为自己进行包扎。

高琼华公主做得很认真,很细腻,也很体贴,手法很娴熟。

李栋似乎已经不觉得伤口的痛楚了,代之而来的是一股甜蜜和幸福。

高琼华公主以前独处之时,心中无数次遐想,为自己男人做女红的情景。如今眼前真的出现了这一幕,心中倍觉幸福。女人,也只有在男人面前,才能叫作女人。世间如果没有了男人,女人便不用化妆了,化了妆给谁看呢?让谁来欣赏自己的花容月貌呢?

李栋的身体很年轻,肌肤光洁,肌理细腻而富有弹性。初次接触到异性的身体,令高琼华公主耳红脸热,心跳不已。现在是黑夜,四周寂静无声。嗅到李栋身上的男人味道,令她想入菲菲。

包扎完以后,高琼华公主主动替李栋把衣服放下来,放了一半,脸上突然又现红晕,想都没有想,从后面抱住了李栋的腰身。

她少女的躯体柔若无骨,胸间双峰饱满而坚挺,直接印在李栋后背间。

李栋便觉身后两团海绵一样的东西蹭来蹭去,刹时起了感觉,身上热血上涌。轻轻挣开高琼华的手臂,转身将她揽入怀中,紧紧的,两个年轻的身体相互摩挲着,挣扎着,喘息着,感情喷涌着,恨不得融成一体,不分彼此你我。

人都有七情六欲,这也是命,谁也逃不掉的泥淖。

他们二人相抱,在殿内慢慢转动身体。高琼华侧头俯在李栋宽宽的胸膛,忽然被一线光线耀迷了双眼。

“那是什么?”她柔声问道。

李栋伸着她的视线看去,见是自己的小金饼,为了诱使蒙面男人中计,偷偷的抛出去的小金饼,也是罗士信赠给自己的小金饼。

李栋松开双手,攥紧高琼华的双臂,说道:“我要借你身上的东西一用。”

说着,十分大胆地探手进入她的怀中。

饶是高琼华爱得火辣和狂热,被李栋直接探手入怀,也不禁心脏突跳,热血上涌。那里可是一个女人最柔软的地方!那可是多少男人夜不能寐蠢蠢欲动朝思暮想欲得而到不到的地方。因为它一生只是为一个男人准备的,只允许一个男人在那里发颠欲狂。

她欲拒还迎,娇声细细道:“别……别……”其实心中还在渴望得到男人的接触。

李栋的手刚触及到她的双峰,便摸到一个硬挺的存在,哧溜一声,掏了出来。

殿内灯火之下,是另一个晶莹的锥形饰物。

高琼华这时才知道对李栋的举止产生了误会。脸上更红了,眼都不敢抬,只是看着李栋手中的锥形饰物。掩饰道:“我有这样的东西,你也有这样的东西,难道我们的姻缘是上天注定的吗?”

李栋松开她的肩膀,朝地上的小金饼走过去,捡了起来,把两个东西并在一块,在灯下仔细察看。

高琼华身上的饰物。是一个晶莹剔透的琥珀,从外形看,也呈锥形。但更像一个半月形。它与小金饼的形状几乎相同,两者并立,十分吻合。

李栋把两个东西对着灯光仔细观察,发现中间有一线极细极细的缝隙。也就是说。这两个东西并不是靠得最紧密的,似乎中间还缺着一块。

李栋摸着两个饰物,心中想像着,若是有五或六块,就能组合成一个圆。现在自己得到了两块,余下的几块在哪里?窦建德的玉?不可能。那是一个权力象征的印,与自己手中的东西绝不相类属。

高琼华见李栋反复察看那两个饰物的不同之处,说道:“你要是喜欢它。我就送给你了。你好生保管。这便是我们的定情之物,也是上天为我们结合的。”

李栋脸上十分严肃。将她拥入怀中,轻轻告诉她道:“这不是上天注定的,是我们争取来的!”

就在刚才,蒙面人还要带高琼华离开琼华殿,李栋为了保护她,身受剑伤,差点损命。这就是争取。

何况,真实的隋唐历史,高句丽是没有被征服的。高琼华公主也不会与一个大隋的少年拥在一起,粘在一块。这都是一个穿越千年而来的人,煞费心机,苦心经营拼搏得来的。

命运,只是弱者的借口。李栋是强者,天不予我,便和天夺!你不给,我要自己来拿!

“这东西你是从哪儿得来的?”李栋问她。

“父皇赠我的啊。还有什么要问的?”

“你父皇又是从哪来的?”李栋再问。

“兴许是别人送的,也许是先皇代代相传的。具体细节我就不知道了。”

李栋心想,东木、西金、南火、北水、中土,是五形中的五物。高琼华的琥珀没有形成以前倒是接近于水,也就是吻合了北水之证。为何自己在东方,也就是齐郡得到了本来应该在西方出现的金饼?

西金,西金!西就是现在的关外,李渊镇守的地方,将来唐朝的国都长安就叫西京。东木被东金代替,五行颠倒,这又意味着什么样的深刻含义?

李栋反复思索,想得脑子发疼,眼睛发涩也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

算了!现在也许时机还不成熟。等将来机缘凑巧,得到五个同样的饰物以后,兴许就能知道其中的秘密了。

“别看那东西了。你喜欢我就送给你啦!”高琼华腻着声音柔声说道。

李栋心中一动,笑咪咪的收起两件东西,道:“我可是不会客气的!”说着将两件东西顺到袖子内暗藏的口袋中。

“我看你对那东西太入迷,难道它比我还要漂亮好看?”高琼华此时已迷三倒四了,只想一门心思和李栋再近一步,突破禁区。

李栋把她轻轻抱在怀里,弯腰抱住她的**,来到榻间,轻放帐内,拉下了帷帐。

春霄一刻值千金,清水遇鱼媾丶和丶欢!

第二天,李栋醒来,薄被轻衿,美人在怀,得到极大的满足。

此时,高琼华公主玉臂赤露在外,脸上红晕满颊,愈见妩媚动人之处。

概因龙虎交丶济,阴阳交丶合,令她气血得到了阳气的滋润和补充,反倒更显女儿之态了。

李栋一动,高琼华便醒了过来。见李栋有起来的意思,便娇蛮地把她反抱怀中,重卧榻间,嗔道:“我不许你离开这里!”

李栋轻轻拍拍她的玉背,手感很好,一时也不忍心离开温柔之乡。

又过了一会儿,外面脚步丛生,慢慢热闹起来。

李栋知道,再不起来,就会耽误早朝了。便一用力,坐起身体。对她说道:“我离去之后,会把殿门从外面反锁,你呆在里面不要出声。等我回来!”

“怎么?你真的要离开么?不管我了么?你们男人……总是这样,拍屁股走人!我怕,不要离开我。”

“不是你想像的那样!”李栋劝她道:“我若是不走,被别人闯入殿内叫我起来,你呆在这里的秘密便保不住了。我必需离开。”其实,李栋心中也不大愿意径直离开温柔之乡,可是为了将来,必需硬起心肠离开。

这个时候,李栋才知道,为什么历史上有许多君王都沉溺于后丶宫而不愿意理朝政了。

理朝政是为了天下,那里有各种各样的聪明头脑等着分一杯羹,都想从皇帝那儿得到更多的权利和财富。皇帝要想把天下理顺,必需依靠他们的聪明智慧,还不得不给他们一些,不得不满足他们的各种奇形怪状的想法。

而后丶宫却是皇帝自己的温柔之乡,这里所有女人都一门心思想得到皇帝的恩宠和给养,所有女人都把皇帝捧在心窝里,他不属于天下,也不属于任何人,只属于榻间的女人!

一方面是向你源源不断的索要,让人头疼不止,另一方是无穷无尽的给予:欲丶望便是由此而生。

李栋知道自己绝不能沉溺于此,因为前路还有许多事情等着自己去做。所以李栋便毅然起来了,毫不留情的起来了。然后,把殿门从外面锁上,四处看看无人,便离开了琼华殿。

琼华殿离元和殿并不太远,李栋很快就走到了殿前。正在迈步进去的时候,身后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贤弟,是我,请留步。”

李栋急忙止步,扭身回看,见到身后站着两个人。一个是自己很熟悉的秦琼,此时身上穿了盔甲,英气勃发,雄气赳赳的。

秦琼身边站着另外一人,此人身材不太高,与自己十分相似。身穿大隋的浅黄色府兵装,但脸上神情却不似大隋之人。

仔细往他脸上察看,李栋大吃一惊!李栋在齐郡进行易容术的时候,曾对着铜镜反复打量变化以后自己的脸容,印象十分深刻。眼前站着的人,与自己易容以后的相貌十分相似,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的。

李栋不敢相信眼前的奇异之事,指着那人问秦琼:“他……他……你是从哪里找来这么一个神奇的人来?”

第157节:从哪进来的

秦琼便把攻进平壤城后,偶然遇到此人,失手差点杀死的事,简要述说一遍。他与李栋的相貌如此接近,秦琼觉得挺有意思的,没有杀死他,带给李栋,让他作决定。

这时,宇文述骑马赶到,见是李栋,大老远便开始打招呼,言语依如往常一般热情。

李栋赶忙命高句丽兵低头闪到秦琼身后,笑着迎向宇文述。

宇文述甩鞍下马,抱拳笑称:“走,党卫尉,我们一块面见圣上!再不去就晚了!”说完,瞟了一眼秦琼和身后的府兵。

见到秦琼十分英武,心中稍一吃惊,寻思道,这人是谁呢,如此神武,有不世之才的风范。对身后浅黄色的府兵装却毫不在意,一个小兵而已。

他虽只是一瞥,李栋却也心跳不止,担心他看出什么破绽来。李栋知道,宇文述对自己的笑是表面的笑,不能当真。自己杀了他的外甥,这仇他一定会报,只还不知道他用什么办法向自己找衅。

如此以来,对宇文述的一举一动,自己便不能掉以轻心,不能授人以柄,被他抓到任何小毛病,自己便会陷入十分被动的局面。

李栋作出向殿内请的手势,让宇文述先请,对身后的秦琼二人,当作一个空气,根本不存在。李栋知道,自己一进殿内,他们便会走掉。呆在这里,人多眼杂,早晚会被人看出端倪。

宇文述当然要请李栋先进去了,二人推辞一会儿。耗在那儿谁也没进。后来,为了引开宇文述,让秦琼等二人安全离开。李栋还是先进去了。

到了殿内,皇帝杨广却不在,一帮子大臣将军谁也不敢离开,站在殿下说闲话。一见李栋到了,一帮子人赶忙围了过来,七嘴八舌问圣上今儿怎么了,怎不早朝。

李栋用大拇指想一想。也知道杨广为何不来早朝了。

对大隋而言,高句丽是番邦异域。昨天的几名妙龄少女相伴,杨广都四十岁了。还不一夜折腾一夜无眠呀!

杨广是圣上,为上者讳,绝不能明说。对这点李栋还是深有体会的,便道:“兴许圣上不服高句丽水土。身体有恙。我这就去请圣驾。”

说完,拨开众人,对他们的议论不理不睬,径直往内宫去了。

来到内宫,卢老三守在门口,急得也是团团转。一见李栋到了,他脸上一喜,忙道:“你可是来了。圣上……这……唉……”

李栋知道。圣上还在榻上左拥右抱,肯定没有起来。

“不用说了。我都知道了。”李栋说道。

“那你给想个办法啊,你点子多!”卢老三说。

“这个……”李栋一时沉吟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办。

杨广爱美人,后世天下皆知,为了左拥右抱不早朝也是情理之中。现在他正在酣睡,无论用什么办法唤醒他,都会惹他不高兴。如果不叫醒他,他将来怪罪下来,又是亲兵和内宫承担责任。因他是皇帝,他不能错,他就是道理。

想到这里,李栋便清一清嗓子,准备叫醒杨广。

卢老三一把拉住李栋,急忙制止,提醒道:“你不要命了,圣上一怒,什么事都会做得出来的。”

李栋一摆手,坚决地说:“谢谢卢三哥好意,早朝是大事,必需叫醒圣上。就算圣上怪罪下来,由我一个人承担,你退远一些!”

卢老三一咋舌,吓得把后面的话硬是咽在肚内不敢说了,心中对李栋是越来越佩服。

“众臣早朝,恭请圣驾!……众臣早朝,恭请圣驾!”李栋昂然而立,亮亮的嗓音在元和殿内回荡激昂。连续叫了十数声,殿内终于有了动静。

卢老三立刻窜上去捂住李栋的嘴,不让他继续喊叫了。

殿内传出莺语燕呢之声,听起来无限的谴倦慵懒。“圣上,谁一大早叫魂似的,吵得人不得安生!”“圣上,不要走,不要离开我们!”

李栋听了一阵暗笑,她们的想法和高琼华一模一样,连声音和语调都没有多大的差别。看来呆在内宫之中,昨晚久旱逢雨露,她们饥渴着呐!

“今日圣体欠安,罢朝休假一日,明日照常早朝!”杨广熟悉的声音终于传出来,不是上朝而是罢朝。

李栋听他发话,心中一喜,自己要的正是这个结果。但嘴上还不能不提醒他:“圣上,初克平壤,四方不稳。为安定天下,圣上应当早朝,与众大臣商议安抚事宜!”

“废话,我是圣上,你是圣上?孤要听你的吩咐?退下!”杨广在内殿大发雷霆之怒,露得窗棂也嗡嗡的。他一向十分听信李栋,连他的劝告也不听了,直接给驳了回来。

卢老三一听,赶忙拉了李栋闪人。

这次,李栋没有固执己见,随卢老三顺从的离开内殿。

殿内一班大臣将军正等圣旨,一见李栋回来,凑到过围成一团。

李栋连摆双手:“大家都退了吧,退了吧,啊。圣体欠安,欠安!”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杨广一定是沉溺于温柔乡而不愿意与大臣见面,于是都一声不吭的退了。

李栋随着一帮子人也走出大殿,看看没人跟着自己,便在皇宫内左转右转,转了好多圈,也没能找到来护儿将军在哪里安歇。

路上不断遇到大隋的府兵,来来往往的,不知忙碌着什么。许多人识得李栋,便不停地和李栋打招呼问好。

李栋随便扯过来一个人问来护儿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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