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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气水浒-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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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春把当日少华山三人结识史进,到后来杀官出逃,史进准备带众人去梁山替天行道,做真正的好汉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孙二娘交待了火家杀鸡宰鹅,已经出来在一旁筛酒。

听得杨春说完,不由赞道:“史大郎好义气。”

史进笑道:“些许小事,不值一提。小弟有句话,不知两位如何?”

张青抱拳道:“哥哥只管说,小人夫妻洗耳恭听。”

史进道:“若我没猜错,两位在这里该也做些下药劫财之事。这等事终究不是长久之计,稍有不慎,落入官府手中,有死无生。便是两位做的隐秘,这等勾当也非是好汉子所为。倒不如与我们去山东一起替天行道,两位不愿厮杀时,便在附近开个酒店,帮我们打探一些消息。山寨分金银时,也算你们一份,既得快活,又不昧心,岂不是两全其美?”

杨春附和道:“哥哥说的是,我等先前被官司逼迫,在少华山落草,为了兄弟们衣饭,不得不打劫过往行商。每每看到被劫的人寻死觅活,我等也是惭愧的紧。只恨没有一个做主的人,只能糊里糊涂过日子。幸得史进哥哥不弃,与我等结交,又携带我等做番事业。日后便是死了,见了祖宗,也敢说我们没有玷辱门户。

我看两位也是义气中人,何不弃了这害人的勾当,与我们一同做个替天行道的好汉。”

张青也有些被二人说动了,虽觉跟着他们艰险,但想想不答应时,可能二人马上就会拔刀相向,替天行道,也不敢说个不字,笑道:“两位哥哥说的是,小人生来也不是恶人,只是年轻时气性不好,因为一些小事杀了光明寺僧人。畏罪逃了出来,藏在这大树坡剪径过活。

不怕两位哥哥笑话,那时小人并无甚武艺,剪径也只敢劫些老弱。因此才撞到浑家父亲手里,幸得他宽恕,教了我许多本事,又招赘小人做了女婿。因为小人犯罪之身,在城里谋不得生计,只能在这里卖酒为生,暗地里也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这些年,我也觉罪孽深重,虽不曾吃斋念佛,但也不再害人,多数时候都在村中菜园子摆弄,因此人都唤作菜园子,对浑家也多有告诫。如今两位哥哥愿带契我夫妻,小人如何不愿意。”

一旁孙二娘拍手笑道:“如此最好,我们都去做替天行道的好汉,免得每日争吵。两位哥哥不知,我这丈夫不知是在光明寺做过菜园子,还是怎地。也不知剪径了多少回,突然和我说,这也杀不得,那也杀不得,真真憋杀我了。争吵了许多遍,又给我订下规矩,不杀云游僧道,不杀行院妓。女之人,不杀犯罪流配的人。”

张青摇头道:“便是我退了许多步时,你可曾听我的?”

孙二娘瞪了张青一眼,道:“老娘生来便爱杀人,不然怎对得起母夜叉的名号。”

张青听得孙二娘又口无遮拦,唬的脸色都变了,生怕惹得史进性起,要替天行道。

史进倒不知道张青还有洗心革面的想法,笑道:“阿嫂若是爱杀人时,与我们一同替天行道便是,下药害人也不显阿嫂一身武艺。”

他也不怀疑张青的说法,孙二娘害那头陀、鲁智深、武松的时候,张青都在外面。

武松打孙二娘时,张青便是挑着一担柴回来的。

孙二娘拍手笑道:“大郎说的是,我也总觉在这里荒废了阿爹教我的一身武艺,只是没人做主,能和大伙一起杀贪官污吏最好。”

史进也笑道:“好,且喜我等又添了两位好汉。阿嫂若能吃的酒,便请同坐,我们一起吃几碗。”

孙二娘也没客气,笑道:“好,那我便陪大郎吃几碗。”

四人一边吃酒,一边较量些枪棒。

吃了一阵,史进看外面日头已经快落下去了,便道:“我等还要上山扎营,今日便吃到这里吧。待到了山东,我们再共谋一醉。”

孙二娘笑道:“这里也有十数间草屋,虽然住不下所有人,但也能歇几十人。大郎何不带些人在这里歇息,也免得被岭上蚊虫叮咬。”

史进摇头道:“不用了,这一路过来招摇了一些,难保没有官兵打我们的主意。万一有事时,恐救应不及。”

“那我们送送大伙。”

“哥哥、嫂嫂留步,明早我们在岭上见便是。”

第十章朱武进展

张青和孙二娘目送史进众人上了岭,这才返回酒店。

进了酒店,张青犹豫了一下,还是道:“二嫂真的准备和他们去山东?”

孙二娘听得张青这话,眉毛一竖,瞪着张青道:“史大郎那般义气,又没强逼我们,难不成你要做那反复小人?”

张青陪笑道:“我只是怕他们闹得大了,引得朝廷围剿。既是二嫂已经打定主意时,那我们便跟史大郎走,便是死时,我也死在你前面。”

孙二娘听得张青这般说,这才转怒为喜,白了丈夫一眼,道:“好端端的说这不吉利的话干什么。我们在这里虽然不缺钱财使用,但那些官吏隔三差五便来啰唣,怎地快活的。跟着史大郎便再不用怕那些做公的了,手痒时还能跟着他们去杀贪官恶霸,岂不痛快?”

张青早先便想过弃了这营生,到其他地方安分度日,但是孙二娘觉得这世道想做一个良民也万难,不愿背井离乡去受官吏欺压。

他们两人在这里又全靠金银应付孟州官吏,正是想回头也难,只能仍旧在这里做那害人的勾当。

如今看孙二娘愿意弃了这黑店去山东,虽然不是去做良民,但替天行道也能赎一些他们过去的罪过。

前路虽然艰险,但他张青也不是贪生怕死的人。

主意打定,张青点头道:“好,那二嫂收拾一下细软。我去问问火家,看有几个愿意和我们走的。”

孙二娘也是洒落的性子,当下便收拾了细软。

一宿无话。

次日大早,张青、孙二娘便带了三个愿意一起走的火家往岭上而来。

酒店中的笨重家什都留给几个不愿走的火家变卖,张青、孙二娘在这里盘踞多年,也有一些仇家。

二人一走,剩下的火家也没法在这里立足,只能变卖家什另找生计。

张青倒也不怕他们在这里继续做那害人的勾当。

五人上的岭腰时,便见史进、杨春带着几人迎来。

史进对张青、孙二娘的入伙也十分开心,无论他们在哪里占山为王,都少不了酒店做耳目、招纳四方好汉。

张青夫妻对酒店事务和江湖之事都熟悉,二人又都有一身武艺,足以镇压寻常江湖汉子,不至弱了梁山名头。

几人也都是性情洒落之人,略作寒暄,在岭上用了早饭,大队人马便又继续东进。

一路而来,众人走的都是中原腹地,沿途并没江湖同道占山为王,遇到州府都是绕路而行,只有碰到税卡时才横冲直撞过去。

走了二十多日,看看进入济州境内,并没一场厮杀。

过了黄河后,史进便派了几个精干喽啰来李家道口联系朱武、陈达。

还没进入济州境内,众人便得了消息,梁山并无人扎寨。

陈达已经带着十几个喽啰把住梁山,防止其他江湖同道捷足先登。

朱武则在李家道口修建酒店,同时收买粮草物资。

史进不是第一个看上梁山水泊地利的。

地势复杂的水泊向来是强人、盗匪出没的地方。

唐朝窦建德起兵时也是占据芦苇丛生的高鸡泊。

到了宋朝,梁山水泊虽没出过起义的队伍,但也是盗寇不断。

很多渔夫进了水泊便做强盗,杀人劫财,让山东历任官员都颇为头疼。

前些年蒲宗孟做郓州知州时,把水泊边渔民十人组一保,结伴入泊,到了晚间便要出泊,否则便以强盗论罪。即使是小偷微罪,也要割断脚筋。

在蒲宗孟的残酷刑罚下,梁山水泊才没了盗寇。

不过蒲宗孟也被御史弹劾为政惨酷,罢了官职,因此继任官员也不敢再用这般严苛刑法,于是梁山水泊又盗贼丛生。

到了前年,任谅提点山东邢狱,又以五家为一保,在船上都刻了编号,没有编号则不能进入水泊。州县交界的地方全部用石碑分割开,但有盗发,便督促该管的官吏缉捕,梁山水泊这才又没了盗寇。

任谅也因在山东政绩卓著,加直秘阁,徙陕西转运副使。

新任山东邢狱没有任谅的威望,各州贪官污吏只想着中饱私囊,碰到盗发,便互相推诿,因此梁山水泊又有了盗寇出没,不过尚无大伙在梁山安营扎寨。

朱武来了山东打听的梁山水泊这般情况后,便觉史进颇有些气运。

离李家道口还有三五里,便见朱武、陈达打马而来。

隔着十数丈,陈达便扯着嗓子吼道:“哥哥终于来了,想杀我了。”

史进看二人来迎接,也打马上前。

相距丈余,三人才勒住马。

史进抱拳笑道:“一别多日,两位兄弟可好?”

朱武还没说话,陈达便叫道:“也吃的,睡的,只是不能吃酒,憋杀人了。”

史进笑道:“难为兄弟了,今晚我们便吃个痛快。”

“好。”

史进话音刚落,陈达便叫起好来。

朱武和陈达相交多时,自然知道这二十多天把他憋苦了。

他还有些担心陈达会反悔,不想陈达居然真的滴酒未沾,可见史进在他心中的地位。

同样,跟着史进远道而来的少华山众人一连二十多日赶路,虽然每天好酒好肉吃着,不时还有钱财分,但是走了二十多天,众人的忍耐也都有些到了极限了。所以史进派人联系上朱武后,便让朱武准备大量酒肉。

杨春也带着张青、孙二娘上来。

众人见了礼,略作寒暄,便一起往李家道口而来。

还有里余,远远便见七八间土房,其中一半还在修建中,盖好的几间从墙壁上的土色和屋顶的茅草颜色也能看出都是新建的。

史进已经听带路的喽啰说了朱武在李家道口修建酒店的事情,但也没想到进度这么快,有点意外的道:“兄弟手脚好快。”

朱武解释道:“天气渐寒,大伙也不能久住帐篷,因此小弟便自作主张重金收购土砖、青砖。在金银诱。惑下,四乡百姓都把自家准备建屋的土砖运来,这泊边酒店只是应付官差的,更多的土砖都运到梁山去了。”

陈达笑道:“山上已经建好十多间屋子了,晾些时日,就能搬进去了。”

史进听得山上进度更快,喜道:“干的好,我们争取让所有兄弟在冬至前全部住入屋中。钱不是问题,我们一路上劫了几处寺庙、道观,山寨账上已有两万多贯钱了,你们的那份也在账上记着。便是没了时,这天下贪官劣绅到处都是,哪里取不得几万贯。”

陈达听得史进居然带人劫了几万贯,叫道:“哥哥厉害,早知那些秃驴藏了这么多钱,我们也不打家劫舍了,只去劫掠他们不就罢了。”

朱武摇头道:“华州有些香火的寺庙、道观都在城中,我们如何劫的他们。”

史进笑道:“朱武兄弟说的是,我们洗劫的也只是一些香火不旺的寺庙、道观。若是换做五岳庙、大相国寺那样的地方,洗劫一个地方怕不有几十万贯。”

陈达咋舌道:“那些秃驴也不用刀,也不用枪,倒比我们抢的还多。”

杨春道:“经我们这番洗劫,各地城外的寺庙恐怕都要想法往城里搬了,以后再想找这好肥羊也难了。”

史进也知道他们这一路抢过来,必然导致各地城外的寺庙败落,笑道:“没了寺庙,还可以抢那些贪官劣绅,正好替天行道。”

陈达恨恨的道:“先把水泊边几个做公的把来杀了,你们不知,这些日子那些厮们隔三岔五便来敲诈,也不知诈了多少金银去。若不是怕误了事时,我早一刀一个砍了他们鸟头了。”

史进笑道:“先让他们拿去开心开心,回头我们便连本带利拿回来。”

一行人说笑着来到水泊边。

盖屋的泥瓦匠看到朱武、陈达带了一伙执刀拿枪的人来,一个个都吓的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这几日,他们也发现大量砖木都被运走了,不过朱武只说是水泊边还有三处也在建酒店,因此运走一部分砖木。

如今看到大伙人马明火执仗而来,他们如何还不知道他们是落入强盗窝了。

今天的工钱是不用想了,这些强人能放他们回去,他们便该烧高香了。

朱武看到一众泥瓦匠都停下手中的伙计,瑟瑟发抖,笑道:“大家不用怕,我们并不是打家劫舍的强盗。你们只管干活,工钱还是每天结算一次,绝不会拖欠大伙工钱。”

为了吸引附近的匠人,朱武每日都是好酒好肉招待这些匠人,工钱也是每天收工时便发。

众泥瓦匠听得朱武这般说,这才稍稍安心了一些。

若说他们不是强人,恐怕谁也不信。但是看后面众人虽然不能说慈眉善目,但也不是凶神恶煞的样子,似乎真不打算为难他们。

水泊边已经停了三只小船,每只船上都有两个小喽啰。

朱武、陈达带来的十几个喽啰都是水边长大之人,下水撑船都不在话下。

朱武道:“这些日子,小弟也收买的五十多艘大小船只,只是害怕做公的警觉,都在芦苇荡里藏着。我们先乘一只船上山,剩余两只船载些会撑船的孩儿们去驾船,不消多少工夫,也就把所有人渡过去了。”

想起那些做公的模样来,陈达兀自咬牙切齿,道:“那些狗贼也端的无耻,每日总要来走一遭,真把我们当肥羊了,也不知诈了多少钱财去。若让老爷再撞着他们时,须连本带利讨回来,再赏他们一刀。”

史进现在的心思却是都在眼前这浩荡的梁山水泊上,笑道:“过了今天,该没人再敢来讨死了。”

虽是恨不得马上进泊,看看这梁山水泊形势,不过他也知道行百里者半九十,若是他们都渡过去,有官兵杀来时,恐怕大半人会被杀散。

又对朱武道:“我还是第一次见这般浩荡水泊,正要在这水泊边看一看。你招呼一些会撑船的兄弟去驾船来,我们最后一拨过去。”

“好。”

朱武听得史进这般说,自去后面队伍里找会撑船的喽啰。

第十一章福地梁山

三只小船载了二十多个喽啰进入芦苇荡。

没多大功夫,芦苇荡便划出两艘大船,五艘小船来。

大船载的二三十人,小船只载的七八人。

史进、朱武、陈达、杨春、张青、孙二娘六人坐在草房后面修的水亭里,看着孩儿们分批进泊,说些分别后的情形。

史进等人上路时带的粮草早已用完,进了山东后便是沿途购买粮草使用,辎重并不多,但是要渡一百多马匹、车子过去也是一件费时费力的事情。

他们过黄河时,便是先让几十人扮作商队赚几只大船靠岸,然后再控制船夫,才让他们老老实实把所有人渡过河。否则看到大队人马拿着刀枪,那些船夫无论如何是不敢靠岸的。

黄河上的大船却是要比朱武收买的大船要大不少,河道也没这般复杂,渡河时倒是没这般费力。

看到一只大船只能载三匹马,小船更是只能载一匹马,史进突然道:“马会游水,把战马拴在船上,能不能带他们过去?”

呃?

众人都愣了一下。

若是激流中,只怕马会被冲走,但是泊里的水却是不怎么流动,李家道口离梁山又只有几里水路,或许马匹真能游过去也不一定。

朱武道:“哥哥说的有理,我让孩儿们先弄几匹驽马试试。”

史进笑道:“朱武兄弟且坐,史柱,你去知会一下。”

“是。”

水亭外站在的史柱应了一声,便去水边传达史进的意思。

很快,几个喽啰就牵着拉车的驽马走到泊边,用缰绳把战马连起来,然后栓到船上。

随着船只离岸,马匹也被拉向水里。

开始马匹还有些抗拒,船只被拉的直晃,但在岸边的喽啰驱赶下水后,马匹就在船只拉扯下往前游去。

看着几匹驽马被船拉成一条线进了芦苇荡,陈达叫道:“哥哥这法子好,以后出入这水泊就容易多了。”

史进摇头道:“还要看那些马能不能游到岸边去,即使能行,这法子也只是回山的时候可以用用。若是出来厮杀,战马游过来,恐怕也没多少力气冲杀了。我们还是得招揽一些渔夫,可以撑船,也可以在水上厮杀。”

朱武笑道:“此事容易,最近风传朝廷要把八百里水泊括为公田,百姓要入湖捕鱼、采藕、割蒲,都要依船只大小课税,若有违规犯禁者,则以盗贼论处。似此暴政,百姓怎能不逃亡。我等在梁山扎寨,当不缺人手。”

史进记忆里也有一些括田的记忆,今年早些时候汝州一个胥吏杜公才为了巴结宦官杨戬,献媚说汝州有很多无主良田。

汝州自然没有什么无主良田,杜公才的办法是查阅各地百姓土地契约。

因为宋朝不禁土地兼并,很多百姓的田地都是辗转多次买卖,有时为了逃税,买卖并没去衙门备案,只是在私底下订立契约。还有一些则是开垦荒地而来,根本就没田契。

这些田地,朝廷都是可以没收的。

若只是这样,倒也算不得苛政,毕竟都是按律办事,但是为了搜刮更多的钱财,杨戬还颁布了新的尺寸。新尺要比旧尺小一些,因此所有百姓的田地丈量时都要比田契上的“多”,朝廷便把这“多”出来的田地也拘没,再强租给原来的百姓。

百姓种的还是原来的田地,赋税却多了一块,因此民间怨言很大。

杨戬看到杜公才在汝州查出许多田地来,便把这个苛政在京西路推广开来,现在又向山东、淮西蔓延。

梁山八百里水泊便是那些贪官污吏看上的第一个敛财之处,因为这些水泊乃黄河决口所致,不仅水泊是无主之物,凡是被水淹过的地方,贪官污吏都可以指为退滩,不认之前的田契。

史进摇头道:“苛政猛于虎,这般下去,天下必然多事。”

陈达笑道:“管他什么苛政不苛政的,除了哥哥,便是天王老子也管不到我们。”

众人说笑了一阵,先前拉着战马进泊的小船便驶了出来。

杨春起身喊道:“那些马都游过去了吗?”

撑船的喽啰喊道:“过去了。”

陈达喜道:“那一次把所有马都拖过去,我们也能早点上山吃酒。”

史进摇头道:“不急,要把大伙都载过去也还得几趟,每只船拉五匹马就行,免得出意外。史柱,你再走一趟。”

“是。”

史柱应了一声,跑去传令。

众人在水亭坐了半个时辰,才和最后一批人上船往水泊里而来。

驶了里余,船只便进入芦苇荡中。

站在船头甲板上放目望去,丛生的芦苇便仿佛一道道墙一样,把水面弄得和迷宫一般,其间港汊横生,稍远一些,便只能看到一片枯黄的芦苇花。

若是不熟悉水道,便是站多高,恐怕也找不出正确的水道来。

若是乘坐小船,一人多高的芦苇荡足以让人看不清水道外的任何情形了。

走了片刻,杨春便被绕晕了,问道:“你们是如何记住水道的?”

朱武笑道:“我们先前也是请几个当地的渔夫带路才到了梁山,为了方便兄弟们记路,在一些港汊都做了标记。这些天,兄弟们每日走好多趟运送粮草、砖木,这才记住水路,把那些标记取了。免得有人使坏,换了标记时,让兄弟们迷在芦苇荡里。大伙熟悉的也只是这附近的水路,要是进了里面的芦苇荡,也要迷路的。”

尽信书,则不如无书。

走的多了,自然也就记下水路了,不用标记也能走。

若一直用标记,撑船的人必然会跟着标记走。

即使标记被移动了,撑船的人觉得不对,多半也会怀疑是自己记错了,跟着标记走。

史进点头道:“回头招揽了附近渔夫,大伙都熟悉熟悉水道。以后少不得要在这芦苇荡里御敌,若是迷路了,就成笑话了。”

出了芦苇荡,梁山便近在眼前了。

和高几百丈的少华山相比,几十丈的梁山只能算个小土丘,实在难言高耸,众人走的这一边也不怎么陡峭,山腰还能看到一些喽啰拉着车马前行。

不过山上植被倒是茂盛,一眼望去尽是合抱的大树。

船只靠到金沙滩,众人上了岸,沿着中间一条数尺宽的小路前行。

小路上还有一些杂草,显然是这些日子,陈达等人才走出来的路。

沿着小路到的半山腰,在山腰横着走了一段,便看到一处山口。

进了山口,便见中间镜面也似一片平地,可方三五百丈,四面高山环绕。

平地上已经盖了十多间土屋,几座草棚,草棚下面堆放着朱武收买来的粮草。

先前上来的喽啰已经用车子在边缘圈了一片地,把马匹都赶到一处去,占了小半空地。

旁边还钉了几个木桩,栓了五只牛,二三十只羊,地上还扔着一百来只绑了爪子的鸡鸭。

不少喽啰看到朱武为大伙准备的这些家禽都是两眼放光。

一路上,史进虽然不吝啬金银,顿顿都让大伙有肉吃,但多数时候也收买不到太多。几百人分下来,也只是塞塞牙缝而已。

大碗吃酒、大块吃肉是不可能的。

史进看着四周问道:“周围的山峰能爬上去吗?”

朱武摇头道:“除了我们上来时走的南山山路好走一些,东山、西山、北山都十分陡峭难行,想爬上去要费很大力气。每山设一处小关卡便能固若金汤了。”

史进点头道:“这般说,我们只用重点防守南山大路便是,果然是扎寨的好地方。先安排大伙准备酒宴,今晚大伙大碗吃酒,大块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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