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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气水浒-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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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又在山寨中说笑了一阵,才各自去歇息。

史柱看到史进回来,便道:“哥哥,我去给你弄些醒酒汤。”

史进摇头道:“不用,你把那串珠子拿来,再拿三百两银子来。”

“哥哥……”

史柱听到史进又要拿三百两银子,不由张口想要劝说史进。

史进两手揉着史柱头发道:“快去,否则小心我踢你屁股。”

史柱看一旁出入营房的喽啰都好笑的看着他俩,连忙道:“哥哥别揉了,我这就去。”

“赶紧的。”

史进放开史柱,看着这小子一溜烟跑开,也不由恶作剧的笑起来。

不多时,史柱便取了之前朱武三人送他的那串珠子和三百两银子来。

史进拿了东西,便往前面小院来。

到的阮小二院外,看到大门虚掩着,史进便一边往里走,一边喊道:“二哥在吗?”

“在。”

屋子里刚刚躺下准备小睡的阮小二听到史进的声音,应了一声,便起身出来。

“哥哥何来?”

史进拿出四锭二十五两的银子,笑道:“庆贺三位哥哥乔迁之喜,聊表心意。”

阮小二连忙道:“大郎待我们甚厚了……”

史进不由分说的塞到阮小二手里,笑道:“自家兄弟,不用客气。我还要去看老娘,二哥歇息吧。”

出了阮小二院子,史进来到婆婆住的院子。

看到婆婆正在院中坐着,便道:“天气冷了,老娘不要在外面坐久了。”

婆婆看到史进到来,笑道:“晒晒太阳,一会就回屋了。”

史进从帕子里拿出那串珠子,笑道:“这是先前我和老娘说的珠子,我给老娘戴上。”

婆婆几时见过这样一串珠子,眼睛都有些直了。

直到史进给她戴上,才回过神来,叫道:“啊呀,大郎要把我打扮成千金大小姐了。”

史进看了看,笑道:“还差一点,回头我让人给老娘买些绫罗绸缎来。到时候老娘就是进了城,别人也一定以为老娘是哪个财主家的主母。”

婆婆摆手道:“不像,不像,我要是进了城,该被官差抓去了,一看就是偷得人家衣服。”

阮小五正起来撒尿,闻言喝道:“哪个不长眼的敢抓我老娘?”

婆婆瞪了阮小五一眼道:“我和大郎说笑呢,嚷嚷什么。你要有大郎半分孝顺时,我也欢喜。”

阮小五不快道:“老娘你也是喜新厌旧,有了大郎,便嫌我们兄弟没本事了。我们兄弟虽不曾让你穿金戴银,也没少了你的衣食。”

婆婆显然也被阮小五顶撞过了,倒没十分生气的样子,只是摇头不语。

史进笑道:“五哥莫惹老娘生气,我拿来二百两银子,你和七哥每人拿一百两用着。东山有酒店、赌坊,休整的时候可以去那边吃酒、小赌。”

阮小五听到有赌坊,双眼便发亮了,笑道:“还有这般好去处,那我一会便去看看。银子便不用了,七郎那里应该还有几贯钱。”

史进拿着帕子走到阮小五跟前,笑道:“二哥已经收了,五哥也不用客气。”

阮小五听史进这样说,也就抓过帕子,眉开眼笑的道:“那我就拿了,大郎里面坐。”

史进摇头道:“不了,我在外面陪老娘坐坐吧。”

“那大郎自便,我和七郎分了这银子。”

“好。”

史进和老娘刚刚坐下,就看到阮小五和阮小七走了出来。

阮小七性快,笑道:“多谢大郎的银子,我和五哥去东山转转。”

老娘管禁不住儿子,但又忍不住道:“你们刚吃了酒,便歇歇也好。”

阮小七笑道:“吃的不多,正要散散。”

老娘看小七这般说,也知道拦不住二人,便不再多说。

阮小五则对史进道:“大郎一起去吗?”

史进摇头道:“不了,今天懒得跑了。”

阮小五笑道:“那我们便走了。”

“两位哥哥慢走。”

看着两个儿子出去,婆婆摇头道:“他们兄弟便是这般不好,但有些金银时,便要去赌。七郎还好些,五郎却是嗜赌如命,每天没事手里便捏着几个骰子玩,也不见他赢些回来。”

史进笑道:“世风如此,山上的人也有大半爱去那赌坊玩。不过老娘放心,山寨赌坊一个月也就开五天,其他时候山寨是严禁赌博的。”

婆婆笑道:“大郎是有分晓的人,他们跟着你,我也就放心了。”

史进和婆婆在院中聊了一阵,看起了风,扶婆婆回去,这才告退。

第十九章王伦杜迁

梁山整兵练武时,水泊外也来了一对尴尬人。

一个书生打扮,一个九尺多高的江湖汉子,正是那白衣秀士王伦、摸着天杜迁。

王伦从小便习文习武,可惜文不及第,武亦不能安身,在乡里反受一些闲气。

虽是文不成,武不就,但这王伦却也练出一些武人的脾性来,受不得乡中鸟气,杀了一个惯会嘲讽他的人,逃走到柴进庄上。

柴进门招天下客,前去躲灾避难的好汉不知凡几。

但柴大官人终究是皇族出身,虽然好结识天下豪杰,但他也不可能每日和这些江湖汉子呆在一处。

若无十分事迹之人,柴进也管顾不了许多。

时日久了,庄客们对这些江湖汉子也难免有些怠慢。

王伦觉得在柴进庄上过的不快意,想起早先游玩过的梁山水泊是个艰险去处,便纠合了同样在柴进庄上避难的杜迁来落草。

哪想到来了梁山泊外一个村坊酒家,才打听得已经有一伙好汉在梁山扎寨了,让二人好不尴尬。

酒店不是说话处,出的外面,杜迁看左右无人,便道:“我们原想着到这里开山立寨,现在被这伙人抢了先。要不我们去入伙?”

王伦摇头道:“他那里已有许多人马,我们去了也不知能不能坐的一把交椅。宁为鸡首,不为牛后,我兄弟再寻一处山头便是,何苦去受他们指使。”

杜迁为人并没什么主意,因此才被王伦赚来做打手,闻言道:“哥哥说的是,那我们去哪里扎寨?”

王伦虽也曾走过一些地方,但也想不出还有什么好去处,摇头道:“扎寨不是胡乱选一个山头就行,须得山势险恶,附近又有借粮去处,方能抵敌官兵。我们慢慢寻觅便是,只是柴大官人给的盘缠要用尽了。”

说到这里,心中不由有些埋怨杜迁。

这厮身材长大,才得了个摸着天的诨号,身材、诨号虽然吓人,武艺却是稀松。好在心思简单,被他略哄的一哄,便跟着他来了。

怎知一路只要好酒好肉吃,加上这厮食量大,柴进给的盘缠也见底了。

杜迁笑道:“这个容易,一会我们去官道上劫几个过往客人便是。”

王伦无奈的道:“我们在这里人生地不熟,又没躲藏处,一个不慎便被做公的拿了,须不是耍处。”

杜迁挠挠高人一等的头,道:“那我们怎么办?”

王伦笑道:“你不闻这附近有两个好客的?”

杜迁愣了一下,咧着嘴笑道:“哥哥不说,我都忘了。那我们是去晁盖庄上还是去宋江村中?”

王伦没有多想便道:“去晁盖庄上。”

杜迁奇怪道:“都说宋江义气,但有客人,终日追陪,并无厌倦。我们何不去他庄上?”

这也是宋江和柴进、晁盖的区别,要说接济的人,柴进、晁盖都要比宋江多许多,不过宋江的名声却不比二人小。

全因宋江会做人,但有投奔他的,便终日追陪,好不热忱。

因此投过宋江的人提起他都是赞叹,为他传播的好大名声。

反倒是柴进、晁盖每日流水一般使银子,很多人得了好处,却未必念他们的好。

王伦解释道:“宋江虽好,总是个做公的,我们又都吃着官司,去他那里多有不便。晁盖名声虽不及他,但山东、河北做私商的多有投奔他的,想来不会出什么差池。”

“哥哥说的也是。那般一个好汉却去做官府爪牙,真真可惜了。”

王伦也懒得和杜迁说。

在他看来,宋江多管是口蜜腹剑之人。

一个做公的却不误正事,终日追陪一些江湖汉子,说不得背地里陷了多少人进官府。

反倒是柴进、晁盖这样的人,虽然有管顾不到处,但都是性直豪爽的人,倒不用担心被他们害了。

打定主意,二人就问了道路,往东溪村而来。

路上又在一个村子借宿了一晚,次日中午才来到东溪村。

打问了一下,便寻到晁盖庄上来。

看到门前两个庄客站着,王伦便上前拱手道:“烦请大哥报与晁保正,有两个江湖朋友拜会。”

“两位稍等。”

两个庄客看二人一个书生,一个长大汉子,倒是也没怠慢,当即分了一人进去禀报。

晁盖正准备用饭,听得庄客说一个书生,一个长大汉子来拜会,觉得不似寻常闲汉,便出来见面。

王伦和杜迁在庄外等了片刻,便见一个身高八尺,貌甚威严的汉子走出来,年龄总在四旬上下。

晁盖也在打量二人,看到一个白面书生,便想起自己村中一个至交来,再看到高人一等的杜迁,心中更是喜欢。

还未走到跟前,便拱手道:“有失远迎,两位恕罪,且请庄里说话。”

王伦和杜迁也连忙答礼。

晁盖一面吩咐庄客去整治酒席,一面引两人来到前厅,请二人落座了,道:“还未请教两位高姓大名。”

王伦拱手道:“小可王伦,江湖上朋友送个诨号白衣秀士。”

“我是摸着天杜迁。”

晁盖并未听说过二人,笑道:“久仰大名,今日一见实为幸甚。不知两位从何而来?”

王伦也知如何结交这等江湖豪客,笑道:“不瞒保正,我二人吃了一些官司,在柴大官人庄上避了一段时日。柴大官人相待也甚厚,只是小可心思搅扰他久了也不便,便想和杜迁去那梁山水泊扎寨,也不怕官司,没想到梁山已被一伙好汉占了,只能另寻山头。思及保正便在左近,便来拜会。”

晁盖也不知管待过多少山东、河北做私商的,其中一些案发后,躲避不过去的也有落草的,听到二人要落草,倒也没什么异色,笑道:“梁山这伙人两月前就来了,不过只是在山上修葺山寨,并不曾下山劫掠,因此江湖上不曾流传。想是山寨修建的差不多了,这几日听说在李家道口招纳江湖豪杰,水泊里多有去投的。”

王伦对这伙“抢”了他山寨的人也有些好奇,问道:“保正可知他们来路?”

“倒是听闻了一些,这为头的是九纹龙史进,听说是八十万禁军教头王进的徒弟,武艺不凡,原是大户出身。

下面三个头领,神机军师朱武、跳涧虎陈达、白花蛇杨春先前在少华山落草,去打史家村时,被史进捉了。

史进看他三人义气,便放了三人,因此有了结交。

今年中秋时,史进请他们吃酒,不想走漏消息,被做公的围了庄子。史进不愿害朱武三人,便杀散了官兵,带着少华山众人来了梁山。倒是义气之人。

再下面还有两个头领,菜园子张青、母夜叉孙二娘,二人负责李家道口的酒店,为梁山招揽豪杰。”

王伦听完,心中却是觉得这史进做事不周,不说别人,只是眼前的晁盖便不知收留了多少做私商的,却不曾听说有甚闪失。

不过晁盖说史进义气,他也不好说其他的,附和道:“那这史进也是一条好汉了。如今世道不明,多少好汉都被逼得落草做了强人。”

晁盖点头道:“这世道确实一日不如一日了,上个月朝廷一纸公告,便把梁山水泊都变成了公田,靠水泊吃饭的人都要交重税,还不知多少人会被逼上梁山呢。”

王伦听得梁山水泊这般形势,更恨史进夺了他这好去处。

三人聊了几句,庄客便来报说后堂中酒席准备好了。

晁盖便请王伦、杜迁二人到后面吃酒。

酒至半酣,王伦便问道:“保正游历甚广,可知这山东何处适合扎寨?”

晁盖道:“这山东州府我倒是都走过,要说险恶去处,确有不少,不过要扎寨怕不单是形势险恶便行。”

王伦点头道:“保正论的是,扎寨须得形势险恶,好抵敌官兵。附近还得有富庶村镇或者商旅多的大道,山寨才好借粮。”

晁盖点头道:“说的是,你们且吃酒,容我想想。”

王伦拿起酒杯,笑道:“让保正伤神了,小可敬保正一杯。”

“无妨。”

晁盖拿起酒杯,和王伦吃了一杯。

突然想起一地来,笑道:“离此间百里,有个唤作对影山的去处,两边高山一般形势,端的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因此唤作对影山。附近也颇富庶,山前便是一条大阔驿路。”

王伦听得对影山神奇,先就有些喜欢,笑道:“保正这般说时,必无差错。那我二人便去这对影山扎营,待山寨收拾齐整了,小可必使人感谢保正指点之恩。”

晁盖看王伦这般信任他,豪爽的笑道:“当不得。两位兄弟远道而来,想必也乏了,便先在我庄上歇息些时日。我也派人去对影山看看,免得那里也有人占住时,让你们白跑一趟。”

王伦假意道:“我等冒昧前来,已经是搅扰了,怎可再这般劳烦保正。”

晁盖摆手道:“无妨,你们只管在庄上住下,待我让人打探清楚了再说。”

杜迁却是害怕再跑冤枉路,到时也不知再去哪里,笑道:“既然晁盖哥哥这般盛情,我们便先住下吧。”

晁盖笑道:“杜迁兄弟爽利。”

王伦这才道:“那我们便搅扰了,哥哥厚恩,容后再报。”

晁盖举起酒杯,笑道:“不值得甚么,来,我们吃酒。”

酒后,晁盖便让人安排两人歇下。

次日,晁盖便让一个心腹庄客去对影山走了一遭。

王伦、杜迁得知那里没有人占据,也恐迟则生变,住了几日便告辞而去。

临行晁盖也送了二人一些金银,让二人做开山立寨之资。

第二十章聚义厅成

进了十二月,聚义厅终于修好。

虽然没有雕梁画栋,更没有金碧辉煌,但是占地数十丈的聚义厅,自有一股雄浑气势。

门首一个漆黑匾额,上面三个鎏金大字,聚义厅。

匾额左下方架了一只大鼓,用来召集山寨兵马。

厅前也树起一面杏黄大旗,上书“替天行道”四字。

聚义厅落成之日,史进便和山寨众头领一起来聚义厅赏玩。

进了厅中,陈达看着宽敞的大厅道:“这个聚义厅可比我们少华山那个草厅大多了。”

杨春笑道:“梁山哪处不比少华山强?”

朱武也道:“哥哥是有谋划的人,我等之前的草寨如何比的梁山大寨。”

其实这聚义厅也并没什么陈设,正中一座尺余高的台子,既能突出史进的地位,又不会显得高高在上。

台子上一把虎皮交椅,下边两侧各放了五十把交椅,每排十个。

史进也不知他还能否聚齐一百零八将,不过收拢百员战将是他的目标。

说笑了几句,朱武便拱手道:“哥哥请上座。”

“哥哥请上座。”

其他人也纷纷开口,史进坐寨主之位可说是众望所归。

史进也不客套,冲众人拱拱手,走到台上在虎皮交椅上坐下。

台下八人却是互相看起来,先前史进只是安排了众人职司,并没排座次。

阮小七第一个耐不住性子,笑道:“厅中有这许多交椅,我们便随便坐了吧,我先坐了。”

杨春却道:“以后山寨头领多了,总不能随便坐,我们还是定个座次吧。”

史进也觉得不定座次的话,以后可能会出现纷争,坏了义气,笑道:“杨春兄弟说的是,我们今日便议议这座位吧。”

孙二娘笑道:“这里也没许多人,有何费事。军师当坐第二位。陈达哥哥第三位、杨春哥哥第四位,阮家三位兄弟依次坐了,我们夫妻第八、第九位。”

这些日子,阮氏三雄也展露了一些自身本事,折服了手下水军,让众人知道他们名不虚传。

不说水中本事,便是在陆上厮杀,阮氏三雄一身手段也要高过张青夫妻,和杨春也在伯仲之间,只有陈达略胜的他们一筹。

阮氏三雄推辞了几句,最后众人还是按照孙二娘说的,左一个,右一个坐了。

左边朱武、杨春、阮小五、张青四位,右边陈达、阮小二、阮小七、孙二娘。

众人坐定,陈达便忍不住又道:“眼瞅着马上就要过年了,我们是不是该下山替天行道了?”

阮小七应和道:“正是,我们也熟悉手下兄弟了,该杀几个大户了。”

史进笑道:“我也正有此意,替天行道的旗帜已经立起来了,正该杀几个大户祭旗,也让大伙过个肥年,免得有兄弟没钱输了。”

“哈哈”

众人闻言,不由都笑着看向阮小五。

阮小五好赌,但是却十赌九输,没几天整个梁山的人就都知道了。

阮小五也是赌坊中最受欢迎的人,只要看到他去,其他人都会抢着让他加入赌局。

阮小五瞪了对面小七一眼,道:“你也比我好不到哪里,笑我作甚?”

史进笑道:“好了,不说笑了。我们商议商议该打哪里?”

朱武道:“小弟以为打的地方,不可太近,也不可太远。近处大户听得梁山消息,多半会把金银藏到州县去,打下来怕也没多少金银。远了,回来时不好搬钱粮。”

史进点头道:“军师说的极是,那我们便选三五十里远近的村坊。张青兄弟,你看看水泊周围三五十里远近的村坊,可有那钱粮多的害人大户?”

张青摸出一个小册子,翻了翻道:“距水泊四十多里的郑庄保正郑荣为富不仁,百般残害村中客户,村中四千多亩地都是他家的,想必积攒了许多钱粮。”

宋朝根据百姓有无土地,把百姓分作主户、客户,乡村客户多为佃户。

其实主户中的第四五等户也只有少量田地,为了糊口,他们也租种一些田地,不过他们的户籍是主户,需要承担农税。而佃户并不用承担农税,当然农税之外的苛捐杂税他们也逃不了。

如果破产后,没能及时销去户籍中登记的田地,一样要交相应的农税。

当然能不能及时销去,就不是破产百姓能决定的了,还要看买田的人和官吏配不配合。

一些为富不仁的地主巧取豪夺田地后,勾结官吏不改户籍中的田产记录,那些税负便仍然压在破产百姓头上。

阮小二点头道:“我也听得这厮的恶名,这厮爷祖就不是好人,把村中土地都巧取豪夺成他家的。他长大后,更是无恶不作,不知坑害了多少客户。村中客户有个灾病向他借钱时,须把子女做质,押在他家,任他使唤。若只是这样也罢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但这厮却是不把客户子女当人看,也不知使唤坏了多少人,端的该杀。”

史进点头道:“既是这般恶人时,我们今晚下山,杀了这郑荣,为民除害。张青兄弟可打探到郑庄有多少丁壮?”

张青自然知道不能光打探谁该杀,还要知道对方势力,免得倒崩了自己牙齿,看了看册子上记录的数字,道:“村**有二百三十多户人家,丁壮四百来人,郑荣庄上有三十来个护院。”

史进听得郑庄所有丁壮也不过四百来人,道:“这般说,打这庄子也容易。哪位兄弟愿与我下山?”

“我与哥哥去。”

“我与哥哥去。”

众人都被憋久了,闻言马上争前恐后的站起来。

史进看八人都站起来,笑道:“小小一个郑庄,何须我们所有兄弟。这样吧,陈达、杨春、阮小七三位兄弟各带本部,陪我下山走一遭,其余兄弟守护山寨。”

话音刚落,孙二娘便叫道:“哥哥,也让我走一遭吧。”

史进看阮小二、阮小五也要说话,笑道:“不急,明夜便让你下山。张青,你再选一处害人大户,明夜我们再走一遭。”

众人看史进这般说,这才坐下。

又商议了一下细节,众人便各自去操练兵马。

第二十一章夜袭郑庄

当晚三更,史进直管的一队步军,陈达、杨春麾下的四队步军,阮小七麾下的一队水军,便都来到聚义厅前集合。

除了阮小七麾下刚刚整编的水军有一些忐忑之色,来自少华山的五队步军都是满脸兴奋,终于又能分到钱了。

在梁山蛰伏了近三个月,虽然衣食无忧,但是谁会嫌钱多呢。

史进、朱武、陈达、杨春、阮小七站在聚义厅前,看着下面一伙伙兵马快速归入队伍,都满意的点点头。

梁山兵马刚刚开始学习战阵,之前一直在练习列队和枪棒。

列队也是史进严格要求的,队伍不但要整齐划一,而且不得有任何一丝声音。

待六队队正都报全员到齐后,史进便上前一步,宏声道:“这是我们梁山第一次替天行道,众人都要奋勇争先。更重要的是严守军纪,今晚但有不遵军纪,扰害百姓的,定斩不饶。下山。”

看下面兵马一队队往山口走去,史进便对旁边朱武道:“军师回去歇息吧,今夜该没人来犯我山寨。”

朱武笑道:“我送你们下山,顺便巡视一下三关再歇息吧。”

史进看朱武这般说,也就笑道:“有军师坐镇山寨,我等在外住上一年半载也不用担心了。”

朱武笑道:“我帮哥哥守几日还行,时日长了,我可管不来这么大的山寨。哥哥莫想偷懒。”

众人说笑着下了三关,到的金沙滩。

史进对朱武道:“军师回去吧。”

朱武抱拳道:“好,祝大伙马到功成。”

史进抱拳道:“捉拿一个乡间劣绅,易如反掌,军师便等我们好消息吧。告辞。”

众人穿过芦苇荡,一路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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