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殖民-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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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廷鉴和红娘子来到前院，红娘子一眼就看到了木乘风，连忙奔跑过来，因为杨廷鉴没有发话，几名锦衣卫立即上前把红娘子给围了起来。

红娘子也握紧了拳头，准备动手。可杨廷鉴怎么会让自己的女人去面对本来可以避免的危险呢，连忙大声一声：

“全部退下，到左边去集合，本官有话要说。”

那些锦衣卫听了杨廷鉴的命令，不敢有所迟疑，连忙前院的右边列队集合，这些锦衣卫经过曹少钦的整顿后，这站队还算是勉强可以了，至少不会站得东倒西歪。

木乘风在见到红娘子后，也把常言笑给放了，缙云班的所有人都开始围着红娘子问长问短起来。

杨廷鉴等所有锦衣卫站好以后，就阴沉着脸走到了队伍前面，看着这些锦衣卫的腰间无一不是鼓鼓涨涨的，从曹少钦开始，所有人都在顺手牵羊，这是他们的惯例，但是到了杨廷鉴这里，就必须要改改了。

“我知道兄弟们的年俸低，但是自从我掌管南镇抚司以来，兄弟们该领的饷银和分润那是一文都未曾少大家的，你们的入项比原来可要高多了。。

可现在你们看看自己都干了些什么，乘着抄家的机会，大肆顺手牵羊，中饱私囊，你们可知道，你们已经犯了军法，以前本官没有说这事，所以不打算追究你们的责任。

今后参与抄家的兄弟每人二十年银子赏银，每高一级加二十两银子，抄家完毕后立即发放，所以本官不希望有下次，下次只要谁敢在顺手牵羊，盗窃财物，就地处决。

现在本官命令你们立即把身上藏匿的财物拿出来，由常言笑负责把所有财物统计入账，曹少钦由你开始吧！！！”

这曹少钦也顺手牵羊不少这是锦衣卫流传下来的恶习，但这人还是很耿直的，何况杨廷鉴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抄家的人都有银子拿，就算曹少钦不藏匿财物，也可以正大光明地分到一百年银子，这可是他曹少钦两年的俸禄了。

曹少钦红着脸，乖乖地走到堆放金银珠宝的地方，把自己身上藏匿的财物统统地掏出来，放在上面，末了还自己主动站在原地跳了三次，在用手拍拍自己的腰间，也没有任何金属的声响，他做完这一切才回到队伍。

这千户都把藏匿的财物拿出来了，其他人当然也不能例外，就连常言笑在统计的时候，他悄悄藏匿的金银珠宝也全部拿了出来，所有人都没有在敢再藏匿一件财物，因为要原地跳三下啊！这要是怀中藏着一个金元宝，那还不咚咚地响，曹少钦的这个方法不错。

等那些锦衣卫全部交出了藏匿的财物后，杨廷鉴就没有在继续教训他们了，而让是他们立即把抄家的东西分门别类摆放好，常言笑负责找商人收购所查抄的一些固定资产。

这次杨廷鉴的收获甚大，一共查抄出了白银十几万两，黄金一万多两，良田两万多亩，房屋店铺上百间，珠宝玉器几大箱，这些财务的总价值不会少于上三十万两，

“常言笑把所有黄金白银全部装车，不用送回南镇抚司了，咱们全部送进皇宫，陛下的内库里面空得可以跑老鼠了，咱们既然是天子亲军，就应该体谅陛下。”

正在记账的常言笑突然听杨廷鉴这样一说，先是呆滞了一下，然后一拍大腿，连声赞叹道：

“大人，这一招真是高啊！那王惠不是逃到成国公府上去了吗？咱们只要把王惠犯罪的证据交给皇上，在加上咱们孝敬给皇上的这些金银，皇上一定会下旨让咱们去成国公府上抓捕王惠的……大人真是高明，属下佩服大人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呵呵……少在这里拍马屁，赶快让人回南镇抚司衙门，把王惠的犯罪证据送来，不，你亲自去，免得出现什么差池。”

“属下领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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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搅屎棍

紫禁城乾清宫内，这是崇祯皇帝主要批阅奏章的地方，有时候也会在养心殿。

崇祯皇帝还是和往常一样，一直在俯身批阅奏章，这都整整一个上午了，从早朝完毕到现在已经整整三个时辰，如此勤政的崇祯皇帝，依然改变不了大明的天灾**和颓废局势。

崇祯最近批阅的这些奏章，基本上没有一件事情让崇祯开心，不是这里受灾，就哪里造反，要钱要粮的奏章连续不断，可崇祯皇帝手中没钱，就连户部也是一样。

“万岁爷……还是先把午膳用了吧！……万岁的龙体要紧啊！”王承恩在一边提醒道。

崇祯揉了揉干涩的双眼，慢慢地站起来，就在殿内来回走动，因为他的双腿已经座得有点麻木了。

“大伴，你看这些报告灾情的奏章，少说也有几十份吧！那要钱要粮的就更多了，你给朕说说，难道是朕有失德之处，这老天爷故意降下灾祸来惩罚朕乎……”

王承恩一听崇祯这话，那可是吓得脸色苍白，崇祯就是王承恩一手带大的，可以说他把崇祯当成自己的亲人一样，这古之帝王一旦失德，那可是天大的事情，很可能是亡国之君的下场。

“万岁啊！！！……万岁从未有失德之处……这天灾**都不是万岁的错……”

“不是朕的错？……那是谁的错呢？”

是啊！这大明天下，造反烽火处处，鞑子入关劫掠频频，天灾**接二连三，那到底是谁的错呢？王承恩就一太监怎么可能知道这么高深的道理，只能不停地叩头：

“万岁爷……都是老奴的错……是老奴没有辅佐好万岁爷……万岁爷，先吃点东西吧！龙体要紧。”

“哎……大伴，怎么会是你的错呢！是朕薄德藐躬；上干天咎。”

（薄德藐躬；上干天咎：我才德微薄，身体孱弱，从而触怒了上苍，这都是上天惩罚于我。）

崇祯说完自己也是泪眼涟涟，他自己也搞不明白，为什么自从他登基以来，就天灾**不断，难道是老天爷的错，但任何人都不敢对老天爷不敬，皇权天授那可不是玩笑话，而是对统治基础的动摇。

突然一名小太监匆匆忙忙地来到乾清宫的门口，用不大的声音启禀道：

“启禀圣上，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在店外求见……”

这锦衣卫指挥使进宫，一般都是有十分紧要的事情禀报，崇祯虽然限制了锦衣卫的权力，但从未拒绝过骆养性的求见：

“宣他进来吧！”

崇祯说完就把用自己的衣袖悄悄地试了试眼角的泪水，大明这艘破船他已经掌舵三年了，但局势也越来越糟糕，这能不让一味想中兴大明的崇祯伤心难过吗？

稍许骆养性就接到了进乾清宫叩见的口谕，骆养性连忙整理了一下衣服，就立即进殿。

骆养性低垂着头，小步跑快着来到崇祯的御案前跪下口呼：

“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此时的崇祯已经恢复了平静的心态，面无表情地开始问话，这就是帝王的威严，这就是帝王不可捉摸的心态：

“骆爱卿，你可有要紧的事情禀报？”

“回禀陛下，微臣刚才得到消息，新任南镇抚司镇抚杨廷鉴带着上百番子把王惠的家给查抄了，这王惠是当今成国公的小舅子，所以王惠也逃到了成国公府，微臣担心那成国公为王惠出面，从而调动京营，到时候造成京师不稳……”

骆养性说道这里就不在说了，他在等待崇祯皇帝表态，其实崇祯现在只想杨廷鉴早点去把山西的八大卖国奸商给剿灭了，从而把他们的天量财富充公，银子才是崇祯当前最需要的。只要杨廷鉴不造反，崇祯都可以暂时忍耐下去。

“骆爱卿，那王惠是何许人，杨廷鉴为什么要抓捕于他，如实禀告上来。”

“是陛下，王惠是掌管京师匠户司的司长，乃是凭借成国公上位的，这王惠不但克扣匠户的粮饷，还让所有匠户上交差役费，在这天灾**的时候，本来就万分贫困的匠户被迫逃亡，或者是卖儿卖女，所以那杨廷鉴才要抓捕王惠。”

崇祯听完，本来以为是杨廷鉴在胡作非为，现在看来这杨廷鉴到也是一个十分正直的人。

另外骆养性刚才的话可不是为杨廷鉴开脱的，而是骆养性世代深受皇恩，对大明还是十分忠诚的，所以他只是照实禀告而已。

“知道了。”

崇祯说完就没有下文了，骆养性也是经常进宫汇报情况的人，崇祯这句“知道了”其实就是给他的答复，意思就是这件事情我知道了，你不用在插手了。

“微臣告退……”

崇祯挥了挥手，示意骆养性可以离去了，等骆养性毕恭毕敬地退出乾清宫后，崇祯就自言自语地说道：

“想不到杨廷鉴这狂生还蛮有正义感的嘛，只是这狂生忒初生牛犊不怕虎了，成国公哪里好招惹的，就连朕都要礼让三分，何况他这个毛头小子……真是不知者无畏。”

“恭喜陛下又得一忠良正直之臣。”

“我看杨廷鉴这狂生就是一根搅屎棍，朕到要看看这小子到底能把成国公怎么样。”

……

杨廷鉴在王惠的府上就把所查抄的所有白银装车，十八万连银子和一万多两黄金分装七辆马车，每辆马车装三万两，大约一千多斤，另外还有一车珠宝玉器。其他的东西就不计其数了，暂时查封在王惠的前院。

“禀报杨大人，所有财物都清点和整理完毕了，这次咱们可是发财了，这王惠狗官几代人积蓄的财物怕是被咱们给一锅端了。”

常言笑拿着账本来到杨廷鉴面前沾沾自喜地说道，这小子还在做发财梦，这钱能入锦衣卫的腰包吗？他们是不是嫌自己命长了，在成国公没有倒台前，这些财物只有一个人能收，那就是当今圣上。

“常千户，你在京师的人头熟，立即去找那些商人来，就是当铺也行，咱们就八折出手这批财物和珠宝，今天下午就要现银，这个不能等，否则可能出现变故啊！”

……

第58章反攻倒算

常言笑不是不知道王惠背后的成国公，也知道成国公的权势不是他这个小小千户能抵挡的，为什么杨廷鉴敢于这样做，常言笑那是百思不得其解。

在常言笑看来，他们的上司杨廷鉴简直是不可理喻，做事完全是不顾一切，就算你杨廷鉴今后要走科举之路，但是轻易地得罪这成国公也是十分不理智的行为。

但是此时常言笑已经被帮在杨廷鉴的战车之上，他也是无能为力，按照他的想法就是尽人事，听天命了。

“属下遵命，现在属下就派人去通知平时里那些要好的商人前来，这点财物最多也就几十万两银子，对于那些商人来说根本就是毛毛雨了。”

“那就一切辛苦常千户了。”

“都是属下应该做的，杨大人无需客气。”

常言笑其实还是蛮喜欢杨廷鉴的平易近人，平时基本没有什么官架子，对下属说话也是十分客气的。

其实这样的上司更加能得到下属的尊敬，故意装得高高在上，凶神恶煞，其实那只能让自己的下属和你离心离德。这都是杨廷鉴从后世的白领中学到的经验啊！

常言笑带着几名锦衣卫骑上快马就很快消失了，曹少钦此时还站在那些银车旁边，看着满满几大车黄金白银流口水。曹少钦这人也是满身锦衣卫的恶习，但是他的良心不坏，知道给自己手下一口饭吃，不会竭泽而渔。

“曹千户，你过来，现在我交给你一个重要的任务。”

“哦……大人，什么任务……”

杨廷鉴左右看了看，就把曹少钦拉到一边，悄声说道：

“曹千户，这件事非常重要，那王惠现在躲藏在成国公府上，所以你要立即亲自带一百名着便装的锦衣卫到成国公府外面布防，只要那王惠一出来，就立即动手抓捕。”

“是大人，属下这就回南镇抚司调派人手。”

“回来，那么急匆匆地走干嘛，要想兄弟们用心做事，就要把银子给足了，在车上取两千银子，每个参与布防的兄弟发赏银十两，军官每一级加十两。”

“谢大人，属下带手下的兄弟谢谢大人，属下保证那王惠逃不出咱们的手掌心。”

曹少钦一边道谢一边飞快地跑到银车边，随手抓起一个布袋就开始往里面装银子：“五十，一百，……跟着大人正好，我老曹今天这一趟可是双份饷银了啊！这钱来得踏实……嘿嘿。”

杨廷鉴打发掉常言笑和曹少钦，又安排一些王惠家的佣人去做饭，这些佣人的卖身契都被杨廷鉴查抄出来，还给了他们本人，所以不要担心他们会对杨廷鉴下毒，现在杨廷鉴已经是他们的再生父母，这些重新获得自由的人，无不对杨廷鉴感恩载德。

“杨大人，谢谢你救了我们缙云班上下，草民木乘风拜谢大人。”

在一旁的木乘风看见杨廷鉴先前一直在忙碌，所以不好意思上来打扰，等杨廷鉴一空下来，木乘风这才上前道谢：

“呵呵，举手之劳而已，不足挂齿……木乘风，我看你武功不错，不如到我们锦衣卫来任职吧！”

杨廷鉴又开始打木乘风的主意了，杨廷鉴手中的人才短缺是不够的。刚才木乘风显露的那份武功和他在危机关头还敢于为红娘子出头，就凭那份忠诚信义就足够杨廷鉴对他伸出橄榄枝了。

“啊！草民已经跟随缙云班闯荡惯了，暂时不想入军务，草民感谢大人的盛情。”

看来这木乘风并不想上杨廷鉴的“贼船”，那怎么可能，杨廷鉴自信可以收复这木乘风，当下就继续道：

“木乘风，我知道你认为咱们锦衣卫是专门欺负老百姓的坏人，朝廷的鹰犬，可你想过没有，这王惠是官员吧，要是没有锦衣卫的存在，这些贪官污吏就会更加肆无忌惮，难道你不想让这些贪官污吏受到应有的惩罚吗？”

“草民恨不得杀官这些贪官污吏，可草民……还是自由惯了……”

杨廷鉴“呵呵”一笑，继续和颜悦色地说道：

“木乘风，我知道你是担心缙云班，我也看出来了，这缙云班里面就数你的武功最高，你怕自己离开后，缙云班的人被人欺负是吧！”

木乘风之人十分的忠厚，他见杨廷鉴猜对了，也就微微地点头道：

“是的，咱们缙云班上下几十口子，不能稍有疏忽，不然就会被人吃得连骨头渣滓都不剩。”

“呵呵……你尽可放心，缙云班上下就由我安排了，反正保证他们都有一份工作，一份饷银可拿，你看如何？”

“这……这……”

“木乘风，你还在担心你们的班主红娘子吧？”

杨廷鉴的话一说完，这木乘风就奇怪了，怎么眼前这些锦衣卫大人怎么会老是在第一时间猜中自己的想法，难道他还是神仙不成。

“嗯……”木乘风诧异地点点头，迷惑不解地看着杨廷鉴。

“呵呵……也不用担心你们的班主红娘子，她已经同意做我的平妻了，等我忙完当前之事后，即可完婚，难道你还有什么放心不下的吗？”

“这……这……”

木乘风还在犹豫，此时红娘子开始发话了：

“木大哥，咱们就留下吧！你不是一直想杀那些贪官污吏吗？咱们就暂且相信他一回，如果他口是心非，咱们在离开不迟。”

红娘子这话可是一语双关了，红娘子说完就嘟着樱桃小嘴挑衅地看着杨廷鉴，那意思就是说，你要是对我假情假意口是心非，那我就立即离开你。

这野蛮的性格，杨廷鉴很喜欢，谁让棒子的那部《我的野蛮女友》风靡华夏呢！

这杨廷鉴一到明代，就连续娶了两个江湖女子，一个金镶玉也是充满野％性的超级御姐型，金镶玉只是和杨廷鉴在床上的时候充满野％性，老是喜欢“反攻倒算”，但是在生活中却是一名听杨廷鉴的乖巧女人。

而红娘子的外形属于充满野％性的卖萌型，在和杨廷鉴爱爱的时候，没有“反攻倒算”的习惯，而是喜欢传统姿势，但红娘子在现实生活中的自主性就比较强了；简单地说红娘子属于那种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女人。

……

第59章满嘴喷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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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镶玉与红娘子都是江湖儿女，却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性格，这也注定了他们今后在辅助杨廷鉴方面所担任的角色也会出现巨大的不同，这且是后话。

这木乘风对红娘子甚为敬重，就连他的命也是红娘子救下的，所以木乘风见红娘子都同意留下来，就没有在坚持，而是同意留下来看看。

“那行，你们暂且到”龙门客栈”暂住，几日之后就随我去通州吧！

“属下领命……”

木乘风不自觉地使用了以前在军中的礼节，这让杨廷鉴稍微地诧异了一下，随即就明白了，从木乘风身上的气质看，他很可能以前就是军中呆过，多半是犯了事儿，才逃跑出来的，当然杨廷鉴是不会去追究木乘风的过去，因为没有那个必要。

木乘风随即招呼缙云班上下几十口人搬运他们的那些演出行头，今后可是用不上了，但是这可是他们吃饭的家伙事儿，他们舍不得随便丢弃。

红娘子和木乘风他们带着人刚走不久，一名锦衣卫番子就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慌慌张张地禀报道：

“大……人……大事不好了……一群京营的士兵冲咱们这里来了，为首的是成国公的管家，咱们有好几名兄弟都被收缴了武器，还被痛打一了一顿。”

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现在杨廷鉴手中只有几十名不堪使用的锦衣卫番子，让他们和京营那些兵痞干架，多半是败多胜少，再说这可是成国公派出找自己麻烦的，就算京营在烂，这成国公也一定是抽调的是不那么烂的精兵来，不然这个场面可撑不起。

杨廷鉴既然敢来抓捕王惠，当然就不会怕所谓的背景，哪怕他背景权势滔天，其实这头老虎的结局在历史上也非常悲惨的，在成国公投降李自成后还是被拷饷，最后还被李自成给宰了。

“尔等在此看护前院的物资，我去看看这管家是何方神圣，居然敢来捣乱。”

杨廷鉴吩咐一名总旗带着几十份看守前院，其余的就随他走出了王惠的宅院，此时一名头戴皮帽身穿丝绸袍子的中年男子，带着大约一百多名京营的士兵气势汹汹地对着王惠的宅院而来，前去阻挡的他们的锦衣卫番子也被他们给捆起来，痛打一顿后丢在路边。

这是京师，可不是战场了，一般情况下是不能随便杀人的，不然文官弹劾的奏章就会像雪片一般，就算是提督京营的成国公也是不敢如此放肆的。

何况京营士兵调动，五十人以上就必须要有皇上的圣旨，这成国公调动一百多京营士兵出营，多半也是无圣旨的擅自调动，所以他们也并不想在京师动刀杀人。

杨廷鉴带着二十几名锦衣卫番子来到王惠宅院的大门处，面无表情地看着逐渐接近的这些人。

稍许这些气势汹汹的一大群人就冲到了大门外十几米处，他们见一名身穿红色飞鱼服腰扎金荔枝腰带的锦衣卫大官堵在门口，都不由得停住了脚步，为首的成国公管家万分嚣张地上前一步，大声地对着杨廷鉴呵斥道：

“尔可是南镇抚司镇抚杨廷鉴，我乃成国公府上管家昌兴，奉成国公的命令，来把你这目无王法的犯官缉拿归案，还不速速束手就擒，免得尔一顿皮肉之苦……哈哈。”

成国公的这个管家昌兴，穿得到是体面，相貌到也中等，所有的反面人物可不都是猥琐的形象，至少这昌兴不是，只是这货是在太嚣张了，杨廷鉴可是他能缉拿的。

只要杨廷鉴还没有把山西的卖国奸商抢劫了，那么杨廷鉴对崇祯皇帝就有巨大的价值，这价值就是天量的银子，对于穷得快当裤子的崇祯来说，只要杨廷鉴犯的事儿不太过分，就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至于崇祯今后会不会秋后算账，那就是后话了。

杨廷鉴被这无知无畏的货给气乐了，随即呵呵地笑着说道：

“昌兴，就你这憨货也想缉拿本官，可有皇上的圣旨或者是刑部的公文，没有吧！”

能做成国公管家的人，岂是木讷之人，这昌兴得意地“哈哈“大笑着，无比轻蔑地说道：

“你杨廷鉴不过是一区区的从四品武官，再咱们成国公面前那就是蝼蚁，缉拿你这样擅闯民宅的犯官，哪里需要什么圣旨，你也配。”

尼玛，这货这张嘴也忒毒了，他简直把杨廷鉴贬低得一文不值，杨廷鉴能和他斗气吗？没有那必要，他就是成国公的一条狗，难道你被狗咬了一口，还要反咬狗一口不成？那绝对不可能的。

“本官是南镇抚司镇抚，本职就是负责本卫军纪和督察，犯官王惠贪墨的证据确凿，本官缉拿王惠乃职权范围内的事情，不知道哪里窜出一条疯狗，来此狂吠，快滚回你的主人面前摇尾乞怜吧！”

杨廷鉴平时不喜欢喝人对骂，但并不表明杨廷鉴不骂人，这下昌兴可是被杨廷鉴给骂的脸红脖子粗了，昌兴这人也是读的圣贤书，还有秀才功名在身，结果被人骂成摇尾乞怜的狗，昌兴受不了，是可忍，熟不忍。

“兄弟们，给我拿下这满嘴喷粪的犯官杨廷鉴，国公爷重重有赏。”

昌兴一边指挥那些跟随着他来的那些京营士兵冲锋，一边不自觉往后退，这干架的事情还是让这些粗坯的武夫上吧！好歹咱因为是有身份的人不是。

一百多名凶神恶煞的京营士兵穿着铁甲，拿着各种刀枪棍棒就乱糟糟地对着大门一窝蜂地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