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殖民-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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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杨解元当真是公忠体国，只是杨解元可知道这大明官场的一些规矩？”

杨廷鉴在心里稍微一分析就明白了，这温体仁是找自己是谈漂没的事情，这问题后世的网上都讨论烂了，根本不是什么稀奇的玩意儿。

“禀阁部大人，晚生祖上也在朝为官多年，这官场的规矩也略知一二，一切就按照老规矩办好了，学生无异议。”

杨廷鉴这话就说得明白了，关于漂没的事情，你们以前是怎么漂没的，现在还是按照以前的老规矩来就行了。

大家都是聪明人，一点就透，温体仁想不到自己这次说和会这样的顺利。

这杨廷鉴现在可是被京师的人给传神了，什么武功盖世，战神在世，文曲星下凡等等，本来温体仁还以为这杨廷鉴就是一个油盐不进的愣头青，还需要自己拿会试来和杨廷鉴做交易呢！看在看来不必要了，因为杨廷鉴二话不说，就直接下水了。

温体仁对杨廷鉴的印象不错，大家都是圣人门徒，胳膊终归不能外拐。

这次温体仁虽然没有拿会试和杨廷鉴来交易，就绝对不会在会试的时候故意为难于杨廷鉴了，其实凭借杨廷鉴那浙江解元的才学，要考中进士也不是难事，历史就是这样的，所以杨廷鉴也无不会去参加科场舞弊的丑事。

“内阁的诸位大人都难啊！国朝的俸禄可以说是历朝历代最低的……”温体仁猪养殖与地说道。

“晚生明白该如何做，一切但凭阁部大人做主。”

“好……祝贺杨解元一举夺魁……”

温体仁没头没脑地抛了这样一句话，杨廷鉴根本就没有在意，彼此再说了一点家常以后，杨廷鉴就起身告辞了。

翌日，杨廷鉴正窝在被子里面和金镶玉搞“晨练”，户部的一名郎中就来宣旨了，金镶玉正被杨廷鉴给搞得不上不下，死死地抱着杨廷鉴的腰不送手，继续抵死缠绵十分钟后，才心满意足地放杨廷鉴去接圣旨。

还好，来的是户部的郎中，不是飞扬跋扈的太监，何况户部可是需要杨廷鉴对于漂没一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呢！

等杨廷鉴到客厅的时候，早有人把香案早就准备好了，而那名前来宣旨的郎中也好茶伺候着，郎中对杨廷鉴的态度很是和蔼，并没有丝毫责怪的意思，这都是利益给闹的啊！没有利益关系，这些户部官员的鼻孔都是朝天长的。

“奉天承运，皇帝制曰……着锦衣卫南镇抚司镇抚，押送百万饷银至山西，然路途险恶，时有流贼出没，着杨廷鉴率本部兵马押送，以防不测……”

崇祯把理由说得非常的明白，这杨廷鉴带着几千人马就是为了押送军饷的，没有别的意思。再说南镇抚司又不管诏狱，也不负责抓捕犯官，他们只管本卫军纪和匠户的，所以杨廷鉴带着几千人押送饷银到山西，应该不会惊动任何人，这就是杨廷鉴想要的结果。

“微臣陛下隆恩……”

按照惯例，杨廷鉴需要给拉前来宣旨的郎中一些辛苦费，可是那名郎中在收了杨廷鉴的银票后，又递给杨廷鉴一封信。

“杨解元，这是户部大人给你的信。”

杨廷鉴连忙接过那封信，就准备打开，那知道那名郎中出声阻止了，并说道：

“杨大人还是等下到内院去看吧！这里人多眼杂。”

杨廷鉴当时就诧异了，难道这是什么秘密信件，可是自己和户部尚书何如宠并不熟悉啊！

等宣旨的郎中前脚一走，杨廷鉴就立即打开了那封信，一看之下差点把杨廷鉴给吓了一条，那里面根本就没有信，只有一张万两银子的银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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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4章总捕头铁手

随即杨廷鉴就像明白了其中的关节，内阁那些人想让杨廷鉴下水，大家都一起参与了漂没，杨廷鉴只要收了这银子，那大家就是一条船上的人，这样一来杨廷鉴就算是崇祯的心腹，也不可能自己去揭发自己。

如果杨廷鉴要不收银子，那说明杨廷鉴就是三心二意之人，那些文官肯定要把杨廷鉴这个锦衣卫当着阶级敌人来对待，这个毋容置疑。

这银子杨廷鉴还真敢收，就连那些大臣漂没的几十万银子，杨廷鉴都打算把抄家得到的银子拿出来补足漂没呢！所以这个杨廷鉴收受漂没根本不是一个事儿。

漂没在明代不算贪腐，只能是算是潜规则，大家都这么干的，至少大明的所有文官是这样认为的，只有皇帝不是这样认为的，可皇帝只是一个人啊！代表不了天下官员的看法和想法。

杨廷鉴收到圣旨后，就立即差人去通州送信，杨廷鉴是让卢剑星把所有人马调到广宁门外十里的地方，因为杨廷鉴暂时不想让其他人看到自己的部队，

再说杨廷鉴这次离开通州的时候，早就让卢剑星做出征准备了，二十几公里的路，对于全部乘坐四轮马车的锦衣卫新军来说，最多一个时辰就可以到。

上午的时候，卢剑星就派红娘子带着二十两四轮马车来了，每两马车可以装载五万两银子，差不多三千多斤的样子，三匹马拖拽。

跟随着红娘子前来的只有一百名骑兵，他们着全身哥特板甲，银白色哥特板甲闪亮了无数人的眼睛，这骑手完全被包裹在银白色的板甲之内，就连他们的手都带着全钢手套。

最吃惊的是曹少钦和常言笑，这两人一直留在京师里面，没有到通州来，今天他们一看这些骑兵的装备，当时就惊呆了。

“常大哥，你看，咱们杨大人这是从那里搞来的这板甲装备，还有那五眼铳……不行，杨大人不能厚此薄彼。”

曹少钦性急，当时就想找杨廷鉴去要这些哥特板甲来装备自己的手下，而常言笑连忙把曹少钦拉住了，悄声说道：

“老曹，现在是什么时候，怎么大人押送完军饷后在说吧！这时候去找杨大人，那不是自己找不自在吗？”

曹少钦想想也是，所以也就没有去找杨廷鉴。

“老常啊！我看杨大人的武器装备不错，这士兵的素质也不耐，但是我看他们只能算是熟悉了骑马，但距离精通马术还差得远，这样的骑兵能打仗吗？”

“老曹啊！这就不是你我关心的事情了，还是管好咱们在京师这一亩三分地吧！”

杨廷鉴和红娘子汇合后，就立即去户部领银子，一百万两军饷实际发给杨廷鉴的七十万两，其余的被漂没了，但是出库文书必须签署一百万两的，而且是杨廷鉴亲自签字画押才能作数，这下杨廷鉴就算是不想上船都不可能了。

领完银子后，杨廷鉴就立即带着车队往广宁门而去，当杨廷鉴到达广宁门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刑部的一个捕头：

“杨大人，卑职乃刑部总捕头铁手，封刑部大人之命，随车队一起去山西。”

铁手单膝跪在地上，手上捧着一份书信，随行的锦衣卫立即把铁手的书信送到杨廷鉴的面前。

其实杨廷鉴不用看就知道，内阁那些人还是不放心自己，所以派了一个人来监视自己，这下有点麻烦了，因为杨廷鉴此行的目的可不光是为了送军饷，这铁手可是总捕头，很可能看出一些端倪。

但杨廷鉴能拒绝铁手吗？不能，杨廷鉴此时没有任何资格去拒绝这些朝廷大佬派来的人。

“铁捕头，都是兄弟，不用多礼，那就一起走吧！”

杨廷鉴点头同意了铁手加入队伍，但是杨廷鉴已经在心里安排好了，等到了地方在收拾你小子。

“谢大人……”

铁手谢过杨廷鉴后，就到城门口骑上自己的马跟着队伍一起出发。

铁手刚才在和杨廷鉴说话的时候，已经偷偷地打量了一下杨廷鉴。铁手发现杨廷鉴就是一个书生模样，唇红齿白的，相貌俊朗，这完全不像传说中那样啊！

杨廷鉴万军丛中阵斩流酋，一招“雷霆之怒”让一百多京营士兵全部昏厥，铁手在见过杨廷鉴本人后，那是一点也不相信啊！

铁手吃惊的还是护送饷银的那些骑兵，因为他装备的与大明的任何一支部队不同，特别是他们身上穿的板甲，在大明是闻所未闻，完全是全身包裹的全金属铠甲，连脸部都有面罩保护，还有这些骑兵装备的五眼铳，那乌黑发亮的枪管和长度，就不是大明的三眼铳可以比拟的，铁手虽然不相信杨廷鉴有多高的武功，但是对这些锦衣卫新军却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而杨廷鉴也仔细地观察了一下这个铁手，这铁手真如他的名字一样，他的双手带着全铁的手套，整个铁手套乌黑发亮，一看就知道是精钢打造的。

铁手的相貌就是哪种往人群之中一扔，就再也找不出来的人，他的相貌十分普通和大众化，没有任何特别之处，这样的人化妆办案才不会引起别人的警觉。

等一行人护送着二十两银车走了十里后，前面出现了一支身着同样铠甲的军队，整整齐齐地列队站在官道的旁边，十二月份的天气，在小冰河时候的大明，气温已经很低了。

可是这些士兵任凭寒风吹拂，如同泥塑的一般，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每一个小方阵一百人，一共三十多个方阵，没有任何的声音，只有那日月旗在寒风之中“唰唰”的作响。

所有的方阵的队列十分的整齐，就像一块一块整齐的豆腐干，三十个方阵分成三层，也十分的整齐。

不看他们的武器装备，只看这队列就知道这是一支纪律森严的部队，想当年戚家军的军纪也不过如此吧！

让铁手更加吃惊还在后面，其中十一个身着全身哥特板甲的步兵方阵，他们手中拿着三米多的长戟，就连木柄上也包裹了铁皮。

……

第85章直达宣府

十个骑兵方阵，也同样穿着哪种包裹全身的哥特板甲，只是这些骑兵腿部的板甲和步兵稍微有点变化，骑兵的大腿内侧是没有板甲的，只有大腿外侧才覆盖着板甲，想来这是为了减少战马的负重，再说骑兵的大腿内侧的确不需要板甲的保护。

另外的十一个方阵就是穿半身哥特板甲的火枪兵了，他们全部拿着一种全新的从未见过的一种火枪。

在火枪的后面就是三十门带着车架的火炮，从外观上看，这些火炮的炮管特别的薄，只有半个指头那么厚，按照铁手的理解，这样的火炮怕是打两跑就会炸膛的。

整个队伍的旁边就是将近上百辆整齐的四轮马车，马车的车厢两边是木板座位，中间堆着很多物质，目测大约有将近千斤左右

铁手到底是捕快出生，立即发现这支部队不简单，锦衣卫南镇抚司镇抚在通州招募锦衣卫的事情，铁手是知道，可这才短短的三个多月，杨廷鉴难道就把那些难民给训练成了精兵，这完全颠覆了铁手的理解范围。

所以铁手迷惑了，这杨廷鉴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啊！难道有化腐朽为神奇的能力；铁手看不明白杨廷鉴，所以就把目光向杨廷鉴投去，而杨廷鉴也在看铁手，这小子一看到自己训练的新军就目惊口呆了。

结果两人的目光相遇，只好彼此相视而笑一下，铁手想的是去继续搞明白这新军和杨廷鉴，而杨廷鉴想的却是等到山西后，就收拾你小子，让你来监视老子。

“驾……”杨廷鉴双腿一夹胯下的战马，“哒哒”地跑到队伍的前面，开始高声说道：

“同志们好！”

“大人好！”

“同志们辛苦了。”

“大人辛苦了。”

铁手不管是被整天的喊声所震撼到了，更是对一个新名词难住了，同志到可以理解，志同道合者为同志嘛，其实铁手猜得**不离十。

杨廷鉴很是满意自己士兵的精气神，这就是所谓的士气啊！只要这些士兵上战场见过血后，那就是真正的无敌强军，杨廷鉴绝对有十足的信心在野战之中打败建奴。

“我命令全体蹬车……出发。”

“咚咚……咚咚……1；2……”

一个一个方阵开始移动，铁手发现了一个微不足道的细节，所有的士兵都是同时出脚落脚，那基本上是分毫不差，虽然每一个方阵移动的速度比较快，但是在口号的配合下，一点都没有混乱。

铁手这下在心底是彻底服了，这就是天下强军啊！只要大明多几支这样的部队，何愁流贼和建奴不灭。

所有方阵跑到专属于自己的那一排四轮马车前后，就开始有序地蹬车，绝不混乱。

很快骑兵夜不收开始出发，每一组大约十人，杨廷鉴一次性就派出了十个组，他们向四面八方奔驰而去。

这些骑兵装备不错，哥特板甲加上五眼铳和绣春刀，可是这骑兵一跑起来，铁手就发现问题了，这些骑兵的骑术还不精湛，只能说勉强可以作战。

这些骑兵能有这样的骑术，已经不错了，才三个多月的训练，勒一川为了训练自己的手下，那是下了狠心的，每名骑兵就连吃饭都在马背上，每天不能少于十二个小时，可见骑兵的训练是多么的困难。

稍许，整个车队开始上路，最前面是步兵车队，中间是火枪兵车队，还有银车和火炮，后面是骑兵了。

杨廷鉴的骑术也是一般，君子六艺中就是骑射，杨廷鉴为了提高自己的骑术，所以没有乘坐四轮马车。杨廷鉴明明知道红娘子就有一辆单独的四轮马车，但是杨廷鉴就是没有进去温存。

红娘子现在是差役队长，管着六百多人，以前是五百多人，后期因为整个部队需要的四轮马车驭手不够，就在通州临时招募了一百多人。

这些驭手也是要进行军事训练的，只是强度没有战兵高而已，等战兵有了伤亡后，他们就是补充兵员。

三百多辆四轮马车排着长长的队列在官道上飞驰，这官道路面还是比较宽敞的，就是有点年久失修，地面也有点坑坑洼洼，好在明末的雨水较少，路面还是比较干燥的，只是速度不能太快，但每日行进百里不是问题。

整个部队的移动速度是很快的，这当然是优势，但是这样的部队对道路的依赖就比较大了，任何事情都有它正反的两面，就看主事的人如何扬长避短了。

凛冽的寒风挡不住杨廷鉴他们匆匆的脚步，好在所有士兵都在车厢内，身上也有棉衣御寒，但是铠甲却不能脱下来，只有在安营扎寨的时候，杨廷鉴会让一半的士兵脱下铠甲休息，第二天晚上在轮换。

哥特板甲的防御是不错，重量也不大，可是穿戴起来极为繁琐，在有人协助的情况下也需要两三钟的时间才能穿戴完毕，如果遇到敌袭怎么办，所以最多一半的士兵能脱掉铠甲休息。

车队很快就过了保安，到达宣府，这几天时间就赶了四百多里路，就算是所有的人乘车，都非常的疲劳，那些锦衣卫新军虽然没有抱怨，但杨廷鉴知道此事必须停下休息两日了，以恢复士兵的体力。

要知道出了这宣府以后，那就是真正的边关了，这官道基本都是靠在边界，马贼这些暂且不说，那蒙古鞑子也常常从残缺的长城口进来劫掠。

大明天灾不断，那草原的灾害更加严重，那就是“白灾”，大雪把整个蒙古草原覆盖在将近半米深的积雪之下，无数的牛羊被冻死，这些蒙古鞑子为了活下去，也只能入寇劫掠，而大明的边境卫所，那里有能力去野战这些蒙古鞑子，守护一下屯堡还差不多。

杨廷鉴的车队又必须走官道，不然绕的路太远，就算绕路，也是山间小路，那里更加不太平，山里反而会限制杨廷鉴部队威力的发挥。

杨廷鉴带着车队到达宣府当天晚上，已经是傍晚时分，可宣府城一见有大队人马开来，早早就关闭了城门，一些兵丁也被派上了城墙。

……

第86章不降即贤

大明一直都是这样，客军是不能进城的。因为客军打仗还得自带粮草，没有军粮的客军只好抢劫百姓了，那个地方官敢开城门让那些客军进城来祸害百姓呢！

杨廷鉴也没有打算进城，而是在泽河的旁边安营扎寨，这六千多人马，水源必须是首先考虑的因素之一。再说杨廷鉴的三十多辆水车也需要补充水。

一旦选定了扎营地后，所有的士兵就立即开始行动起来，从四轮马车上拿出工兵锹挖壕沟，壕沟大约两米宽，深半米。

现代的战壕是把挖出的泥土堆放在面对敌人的一面，而杨廷鉴他们的壕沟却是把泥土堆放在里面。挖出来的泥土刚好可以垒砌成高一米五宽半米的土墙。

士兵就站在土墙后面，用火枪和长戟御敌，他们的前面就有一道高两米的土墙，还有一道宽两米深半米的壕沟，敌人的骑兵是绝对冲不进来的。

这种营地是锦衣卫新军的标准临时营地布防，不管时间多么紧迫，人员多么疲惫，必须是先挖壕沟后才能休息，这是铁律，任何指挥官违反就要被严惩。

很快整个营地就建成了，花费了大约两个小时，杨廷鉴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时间，满意地点点头。

此时一名士兵前来禀报，说是宣府巡抚派人求见，杨廷鉴连忙让人把带人来过来问话。

前来求见杨廷鉴的是一名衙役，这衙役在见到杨廷鉴后纳头就拜：

“小人受巡抚马大人派遣而来的，马大人让小人前来问问贵军，此行宣府目的何在。”

那衙役说话声音都在发颤，因为完全是哪位马巡抚高高在上的口吻，衙役虽然把话带到了，但他不知道这些凶神恶煞的武夫会不会把自己鼻子给割掉。

杨廷鉴虽然不快，但是还问了问：

“马巡抚是何人，速速道来？”

“马巡抚啊！……马士英大人。”

这马士英杨廷鉴还是记得的，因为杨廷鉴在空余时间专门查询了关于明末的一些重臣，看看他们的历史功过。

《明史》谓马士英“为人贪鄙无远略，复引用大铖，日事报复，招权罔利，以迄于亡”。顾诚的《南明史》评价马士英固然不是救时之相，但把他列入《明史？奸臣传》似乎过重，至于把他同阮大铖挂在一起称之为“阉祸”更是无中生有。

陈垣《明季滇黔佛教考》云：“弘光阁臣贵阳马士英，兵败后，亦削发入四明山中，为清兵擒戮。

可见以士英入《奸臣传》是不当的，惟士英实为弘光朝最后奋战之一人，与阮大铖之先附阉党，后复降清，究有大别。

南京城破后，黄端伯被执不屈，清豫王多铎问：

“马士英何相？”端伯曰“贤相。”

多铎继续问道：“何指奸为贤？”

黄曰：“不降即贤”。（你认为呢？）

谅哉！马、阮并称，诚士英之不幸，不亦伤乎！可为士英诵矣。

马士英在弘光政权中，排挤史可法自掌兵权，最后使弘光朝廷灭亡，没有留下什么值得肯定的事，结果“身败名裂”，但“奸臣”这个罪名判得太重了。

理由是：马士英始终在抗清，他并没有向清朝“投降”，又没有向清朝出卖“情报”，没有向清朝提供对南明弘光不利的事情。马士英与史可法等人的矛盾，是南明政权的内部斗争，与“奸臣”罪名不应混为一谈。

（注，落叶写本书，尽量拨开历史迷雾，还愿历史真相，给那些不屈不饶抵抗侵略的先辈以应该有的尊荣，我辈之责也。）

杨廷鉴稍微沉思一下就回答道：

“既然是马巡抚相询，本官自当明告知……汝速回去禀报马大人，我乃锦衣卫南镇抚司镇抚杨廷鉴，今次乃押送百万饷银去大同，休息一日后就即可起程。”

“小人遵命，这就会去禀报马大人。”

“这是打赏给你的，下去吧！”

杨廷鉴从衣袖里面拿出一锭五两的银子，丢给了那样衙役，衙役连忙拣起银子，千恩万谢地回去报信了。

临时营地修建起来后，营地内的饭菜香味也飘荡起来了，伙夫是不参加修建任务的，等那些战兵把临时营地修建完毕后，伙夫已经把所有的饭菜都准备好了。

修建完毕的士兵先去河边洗漱，然后在排队打菜，饭随便敞开肚皮吃，每个士兵能分到一份荤菜一份蔬菜，这生活在明末这样的年代，已经小康生活了。

稍许，就十几匹马对着临时营地而来，夜不收立即包抄上去，原来此人正是马士英，他早就在城门口瞭望这座临时营地了，短短一个时辰，就修建起这样防御不错的营地，那这样的军队一定不简单，从他们身上奇怪的铠甲，马士英也不知道大明什么时候出了这样一支部队。

待马士英得到衙役的汇报后，知道这是天子亲军押送饷银来的，这些锦衣卫算是钦差了，所以马士英立即带着十几个随从去会见钦差大人。

虽然杨廷鉴只是押送饷银的锦衣卫镇抚，但好歹是钦差不是，马士英主动前来会见一面也是常理之中。

当马士英进入营地后，那才是被彻底惊呆了，这里的士兵全部身穿全身的板甲，这板甲好奇怪，连手和脸都被保护起来，这些锦衣卫士兵更是士气高昂，嘹亮的军歌响彻营地。

这军歌的作用可大了，不光能提高士气，还能起着教育士兵的作用，比如《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另外还有一个隐性作用，那就是可以缓解士兵的紧张情绪，防止营啸的发生。

马士英看到这些天子亲军，当下就不停感叹：

“到底是天子亲军啊！这精气神，这武器装备，怕是天下无人能出其左右。”

“马大人，晚生军务在身，未曾远迎，请恕晚生不敬之罪。”

杨廷鉴站在辕门不远处，他见马士英进入营寨后，就连忙招呼马士英。

马士英当然是接到了朝廷的公文，户部八百里加急，让沿途州县为运送饷银的锦衣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