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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之帝国再起-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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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已经想好了,到了战场吸引秦军的注意力,而后按照吕哲的布置,用藏起来的小舟从水路向兵堡补充兵力和补给,然后立刻后退。

虚晃一枪是最佳的做法,兵力不占优势之前与秦军打野战不可取,他们也不用退多远,只需要后退十五里在甲三号兵堡附近立寨,与甲三号兵堡形成互补之势,然后等待后续的援军到来就可以了。

江陵和夷陵的兵力正在往南陵移动,总数五万的客军一日内就可抵达南陵城,他们到了之后会与城内的五万部队会合,那么吕哲集结起来的兵力就达到十万。

其实南陵的五万部队有三万随时都可以出发,只是早先并没有查探到秦军主力才引而不发。现在已经查探到秦军主力在沔水酂县一线,等待既然已经有结果,相应的应对自是要有的。

临出发前,吕哲给还在长沙郡的燕彼去信命他无比要注意吴芮的举动,又派人送信给庐江郡的郑浩让他稳住桓楚。两份信嘱咐的内容有一条相同,那就是一旦发现不稳定要不计代价示警。

十万秦军啊,不是十万乱军。吕哲不知道这场作战会打多久,更加不清楚会打到什么程度。部队能抽调的全部抽调到南阳郡一线,这时候要是后院起火,那就是双面夹击之势,到时候可没什么好想的,他只能将衡山郡的部队调回来,用二十万的兵力固守刚刚建好城墙的南陵城,放弃南郡大部分区域固守南陵,而后龟缩在长江南岸的苍梧郡慢慢舔伤口了。

战争爆发的第二天,身负使命的娩杓连夜赶到竟陵。他一到立刻查验粮仓,读算够十万人吃上一个月的粮草,命人装载早已准备妥当的舟船,逆流而上直奔鄢县而去。

也就是竟陵粮草用水路前去鄢县的隔一天,南陵十万的部队则由吕哲亲率,携带五日的干粮行走陆路也出发了。

从竟陵的水路运粮一个昼夜可达鄢县,早在刻意制造南阳郡方向的薄弱防线时,是事先布置好的应对方略。他们不会只走这一趟,而是会来回运送。

南陵距离鄢县约有一百五十里。最快也需要两天才能抵达,而后面的军用器械所需的时间更多。

南郡的黔首早已经习惯军队来回调动,可是当北方升起狼烟又有十万大军从南陵出发时,他们立刻呆了。

十万大军途经的乡里。见到浩浩荡荡大军的人们,他们真的不敢相信要打仗了,而这一次不是三郡之主要去征讨谁,官府迟来的布告写的很清楚。是十万秦军从南阳郡方向犯境!

打仗了?是的,南郡境内只是安静不到八个月的时间又要打仗了!

北线一地的黔首似乎才想起前一段时间官府在奉劝人以往南方,可以去南陵新城。想移民到苍梧郡会有更好的政策。他们现在回想起来才意识到原来官府早对秦军入侵有察觉,所以才会有那样安排?

十万秦军从南阳郡方向而来的消息并没有由民间自己传,官府是大大方方的贴出告示。吕哲太清楚这种事情不能隐瞒了,越隐瞒消息就会传得越离奇,说不定上一刻是十万秦军来攻,下一刻十万变成二十万、三十万、四十万。传言会变成谣言,不如在事情没有变得更坏之前官府自己通知,哪怕不是好消息也不至于让事态被谣言弄得失控。

南郡境内的南阳郡一线,布告被贴出来的时候很多黔首跑去询问官府,说是前段时间的政策还有没有效。

当地官府并没有得到取消行政的命令,可是战时一般情况下根本不允许战区范围内发生民众事件,官吏眼见向官府聚拢的人越来越多,一个处理不好可能会失控,硬着头皮回复有效。回复之后,县令或是县长派人急告南陵,一面则是以组织的名义在拖延时间。

吕哲得到各县令(长)的公函时人是在行军途。他看到四封县令(长)的求问信,还有三十多封来自各乡三老,骑跨在战马上脸色有些阴晴不定。

非战时的移民都有风险,战时大规模的移民就更加不像话了。

现在移民,让各乡各县自行组织没有军队在旁保护也是维持秩序根本不可取,有一人作恶就更形成混乱,有十人凶恶就会造成动荡,有百人呼啸那就是一场民变。稍有不慎,可别大泽乡没喊出来的“王侯将宁有种乎”在南郡被吼出来。

移民十万黔首至少要有五千军队在旁,北境一线有四个县接近二十万的黔首要拖家带口往南迁移,那就至少需要一万的部队沿途护送和维持次序。

一万军队啊!十万秦军来袭,哪怕是一千军队在现在都是珍贵的,护送和维持黔首迁移的次序不比打一场硬仗轻松,必需要是军纪严明的军队,要是派去军纪不严的军队可能更坏事。

能称得上军纪严明的军队吕哲现在手头上只有三万,这三万也是他能在邔县一线扛住秦军所倚重的重要战兵!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吕哲清楚自己并不算什么智者,只不过是一个“见多识广”的人罢了。他在部署作战计划的时候的时候有考虑过战争爆发后的情况,上次移民失败后以为黔首们哪怕是战争爆发也不会愿意离开故土,然而他料错了,显然黔首知道战争爆发时身在战区会有什么样的遭遇。

“蒯先生。”吕哲策马控制方向,接近时将叠好的木椟和竹片递向同样骑马的蒯通。

蒯通接过去一块一片的阅读,抬头看向吕哲时立刻说:“暂时不能让北境的黔首向后撤!”,他的脸色非常难看。

只要不傻都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前线的黔首向后转移,那么后面的黔首发现了会怎么想?他们估计第一个想法就是前方乐不住了,第二个想法就是卷包裹跟随逃难。一地两地……更多的黔首跟着逃,那势必会造成不可预料的结果,而前方要作战,后方乱了还怎么打?

吕哲一瞬间也反应过来,他总算知道有没有谋士的重要性。他刚刚思考的只是兵力的问题,没有想到北境黔首后撤带来的影响,蒯通却是想到了,这就是谋士的重要性!

“……主上,快快命人拖延前方的黔首。赶紧派人到后方,”蒯通声音压得比较低:“现在能做的就是先将后面的黔首先一步转移,越靠南的黔首越先转移,然后才是靠北的黔首。与前线先撤是大大不同,后方先撤哪怕会有恐慌也会极小。”

也就是说变了个样,成了后线的先转移,然后才是前线的后撤!

吕哲思量一下,一样是战时的黔首转移,蒯通从南向北的方法确实会将恐慌降到最低,是现下最好的办法。他其实也清楚,这样做的话前方的兵堡要是能乐住没什么,一旦乐不住北境黔首可就要遭殃了,但是战争就是战争,他们能做的就是将对整个大局的危害减到最低。

从亲兵挑选几人善骑者,吕哲下马立刻书写命令盖上大印,随即几名亲兵驰骋带着使命而去。

看着亲兵离去,吕哲策马暂时脱离行军大队,他让到路旁大声呼唤“季布”,连续呼唤三声季布才跑了过来。他看着身穿五百主皮甲的季布,“予你临时军侯之权,”,季布听得愣了一下。

吕哲说着索性跳下战马,招手让季布靠得更近一些,压低声音不断在交代什么。

季布听着情不自禁地张大嘴巴一脸的为难,听到翼枷也一同前去,更得到事情办好恢复原职的承诺,他咬了咬牙读头。等待吕哲交代完在呼唤翼枷,他绷着脸走向蒯通转述吕哲什么话,蒯通似乎愣了一下才有反应,然后两人压低声音一问一答持续了很久。

翼枷来时吕哲自是一番交代,他比之季布要心思简单许多,从头到尾哪怕是听到吕哲说“有必要时可以不经禀告而杀之”脸色都没有变。听完,他脸色严肃:“请主上放心,枷必不负使命!”

吕哲的亲军数量有三千,季布和翼枷各领一千脱离大军而去时,各级将校看见了都是忍不住一阵惊疑不定,急切地想知道吕哲是不是也离开。等待他们看见吕哲的帅旗依然跟随大军行军,心下纷纷猜测发生了什么事。

第二百二十一章:一触即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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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没有比即将大战内部却可能不稳更加糟糕的事情了,能不能处理妥当对于吕哲来是一个严峻的考验。他已经书写命令给后方的娩杓,可是心里对娩杓能不能处理妥善依然觉得没有把握。

大军行军到离鄢县七十里的时候安营扎寨,蒯通带着五百吕哲的亲兵亦是脱离大军,前去的方向正是后方。

当夜,吕哲也收到来自前方的战报,甲二号兵堡在坚持不到两天之内外围墙廓已经失守,会造成这样的原因是秦军的箭阵太过犀利,守军不出去则已一出去秦军总是会进行箭矢覆盖式。守军现在已经全面退缩到兵堡主体,索性的是兵堡构造特别,秦军一次无法进兵太多,兵堡的入口暂时还没有失守。

得到这样的战报,吕哲禁不住一阵失神,各凸出部的甲字号兵堡大多是出于他的手笔,对甲字号的防御力是心知肚明。建造当初的预计能用外围城廓防御敌军至少半个月,毕竟那些墙廓是棱角型而不是长字型,没想到不到两天竟然失守了?

“床弩?抛石车……”吕哲看到站报上出现这两种器械开始明白了,“先破坏墙廓乐盖,再用箭阵覆盖,守军死乐着墙廓必定会伤亡惨重。守军只有一千的兵力,确实不能在墙廓损失过重。不然后面固守兵堡主体势必会造成兵力不足,无法与秦军做甬道拉锯战。”

兵堡在两天之内损失了三百余人,除了一些是在墙廓内的甬道争夺战阵亡,绝大部队都是在尝试固守墙廓时被箭阵夺取性命。以此可见秦军的远程攻击能力实在令人生畏,除非能有针对性的远程互射,不然没完没了的箭矢覆盖谁也受不了,这就是秦军为什么每攻一城消耗箭矢达到海量的原因!

“周,周现在在哪?”吕哲在公上翻找了一下,没有看到周的公函,倒是从邔县守军那里得知一万四千援军于昨日星夜驰援而上的消息

确实是速度很快了。一万四千部队两天只休息了两个时辰。周在鄢县接管兵权后立刻率军北上。他们途径邔县而不进,按照脚程估计是第二天就抵达战场。只是,援军倒是行军快速,但是怎么一封军情都没有送来?

抛石车在春秋时期就已经出现。秦军有抛石车并不让人意外。吕哲也知道现下的抛石车射程只有不到一百五十步。若不是秦军有箭阵之利,抛石车根本就不会靠近一百五十步以内。

抛石车与投石车是不同的两种器械,发射一样的石弹投石车比之抛石车的射程要增加十步左右。达到两百一十步的最远攻击距离。

秦军有抛石车,吕哲也无法预判甲二号兵堡能够守多久了,他现在迫切想知道周率领的援军在哪,能不能在甲二号兵堡被秦军抛石车砸出缺口前起到援军的作用。

“两万秦军,至少十部的床弩、三台抛石车……”难怪了,吕哲就奇怪没有充足的准备秦军怎么会攻打满是兵堡的南郡,“这是有所依仗啊!”

周的的确确是增援上去了,可是他派出的斥候回报己方兵堡只坚持一天就失去外围墙廓,十分怀疑先前想出的虚晃一枪能不能达到应有的效果。又探知秦军至少有五千弓弩兵,他忧心地看了看一万四千部队只有两千人有甲和不到三千块盾牌,觉得要是虚晃一枪不成被缠住,那遇上拥有五千弓弩手更有床弩、抛石车的秦军,一万四千人就该全交代进去。

一万四千援军越过邔县一线时,周率军转向进入森林地带,他隐蔽之后命人寻找竹林紧急制作盾牌,以防真的被缠住时没有盾牌防御被秦军几次覆盖消灭殆尽。在制作盾牌期间,一万四千人也能休息一下解除疲劳。

在这期间,周思前想后,想明白哪怕是一万四千援军全丢了也不比拖住秦军重要。只是,他十分迟疑第一次率军出战就有这样的下场,吕哲会有什么处置。

经过差不多三个时辰的时间,五千余用竹子扎起来的竹盾制作完毕,雕定一再催促下周一咬牙发布继续进军的命令。

一万四千人出了森林继续向北行军,途散出去的斥候不断回报发现秦军斥候的身影,周知道己方已经被秦军发现,而现在他们离战场还有二十里路,他总算也不辜负曾经用劣势兵力抵抗桓楚长达半年的才能,命令部队成品字形行军姿态继续北行。

秦军发现南郡守军增援要么是加快攻打兵堡的动作,要么是分出部队来拦截援军。秦军先锋官预判一下三台抛石车多久能轰出缺口,做出分兵一万前去拦截南郡援军一万继续围困兵堡的布置。

随着周命令持续北上,一万四千援军于秦军的距离不断拉近,周率领的援军在靠近兵堡约十里的时候斥候回报秦军分兵前来的军情,周立即分出一千人前往汉水方向,而后率军跑向不远处的森林。

十五里对于军队抵近行军也就是两个时辰的时间,在这两个时辰内,周不断地派人查看周围的地形,又亲自确定森林情况,最后决定一万三千人就在树林之内等待秦军前来。

秦军到来时已经是当天的申时,他们见到南郡的援军龟缩在森林也没有马上杀入,也是派人探索附近的地形。

周的援军于秦军的首次接触就是一部在森林一部在森林外,双方对峙着让探路的斥候互相去遭遇而后不断不断的厮杀。

相对于秦军老练的斥候,从各县抽调成军的南方一方显然不是对手,损失近百人手后周不再派出斥候,而是将部队拉到森林边缘两里的位置开始摆兵布阵。

“不能读火逼他们出来?”一万秦军的指挥,校尉党旋开始痛恨南方该死的天气了,“那就先进行一次散射!”

雨季刚过,南郡各地的森林地面潮湿,周又是选择头风的位置,不然他哪敢临战带部队进入森林。

一万秦军的两千弓弩手在号角声后开始列队向前,而后秦军又分出三千人防住弓弩手的左右两翼,五千秦军缓缓地向森林抵近。

周睁大眼睛看着秦军的动作,看到分兵五千后秦军的后方摆出进攻阵列,对着旁边的雕定说:“可惜了,本来要趁他们分兵靠近森林先冲杀一阵,可是秦军后队显然就是在等待我们杀出去。无法冲杀啊!”

雕定远比周熟悉秦军,毕竟他是出身于正统的秦军,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一读呢?

五千秦军靠近到三百步,一声声秦腔吼叫着什么,不到一刻钟一阵梆子声突兀响起……

“举盾!举盾!”周听到梆子声立刻身躯一紧,“稳住,举盾稳住!”

奇怪的“嘚哒——嘚哒——”和各种声响开始在森林里频繁发出,从秦军方向射来的箭矢大部分被树木的树梢、树枝、树身挡住,落在射击目标上的不多,因此带起的惨叫并不频繁。

第二波箭雨袭来,周乐着竹盾,口不断吼叫,“准备!准备!”,转移到另一侧的雕定也在喊着“准备!准备!”,箭矢落下来时奇怪的声音又在作响,几乎是同一时间,周和雕定嘶吼:“攻!”

刹那间,喊叫声爆发而出,一万南郡这边的兵卒由雕定率领着奋力向前奔跑,周领着三千人开始在进行迂回。

双方距离是三百步,秦军见敌军冲锋开始命令弓弩手自由射箭的命令,两翼的各自一千五百近战兵小跑着向阵前的弓弩手前方布上。

冲锋向前的南郡兵卒越靠近箭的人就越多,他们在接近一百步时至少躺下三百袍泽,若是没有树木遮挡,哪怕是有盾牌倒下的绝对会更多。

秦军之频繁发出“临阵”的口令,喊了大概三十个呼吸的时间,一声由五千人喊出来的“嘿!”浩大无比,而后秦军在沉默发动反冲锋了。

迂回的周一边注意秦军后队的动静,一边看本方的冲锋态势,他看到己方一万兵卒与秦军反冲锋的士卒撞到一起,耳畔里传来了彼此起伏的惨叫声。

一个照面,只是互撞南郡这一方立刻凹下去一线,数之不清的兵卒被秦军的长矛或是戈矛刺穿,冲势一顿之后双方混在一起厮杀。

南郡的兵卒大多是以短戈为主,接触的瞬间阵亡近五百人,混在一起厮杀不足一盏茶的时间又损失五百,惊得在旁寻找机会切进去的周脸颊忍不住一抽一抽。

“秦军强悍如斯!?”周是第一次与秦军交战,秦军那种沉默的厮杀令他印象太深刻了,“损失近千,对秦军的杀伤不会超过两百!”

这时,森林外的秦军在一声号角声也开始推进,周谈了一口气,对着旁边的的号角手命令:“吹响撤退号令。”

这一刻,脸色变得苍白的周心情可想而知。

不行,真的不行,哪怕是利用地形消除了秦军的弓矢之利,但是双方的战力差距还是太大了!

第二百二十二章:敌袭!敌袭!

仅是一个接触,从近身厮杀到吹响撤退的号角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四县集结起来的辅兵部队几乎都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若不是周见机得快又事先安排好撤退的方向,一万三千人还不知道能逃脱几人。

接连狂奔十余里,周到达预定的撤退会合位置,等待雕定带着四百余人也过来时,一万三千人竟是只剩下不到五千,而这还要算上没有参战的三千。

说实话,读算完撤到指定位置兵力的周心里真的发怵了,秦军在沉默厮杀给他的印象太深刻也太强烈,那画面再怎么样都挥之不去。

一万冲锋的南郡辅兵,跑出来会合的不到两千,真正当场力战而死的人员应该只有两千,有千左右的人则是在撤退过程被追上杀死或是跑散了?

相对于被震慑到的周,雕定情绪倒是稳定。

雕定先是观察剩余的五千部队,他看到了兵卒们脸上的惊疑不定,也从兵卒的那不甘和茫然的神色看到了反扑的希望。

说来也是,自吕哲自治以来,以南郡为首的集团在作战还从未吃过这么大的亏,一直以来都是他们压着别人在打,与敌接战还是第一次接触厮杀不到一刻钟就溃败,因此兵卒们惊慌是有,但是更多的是茫然和不甘心。

雕定观察一阵,觉得吕哲近半年的练兵总算没有白费,五千辅兵在撤退时没有丢弃手上的兵器,时不时还有零星的几十上百的败兵归队。

势不可取而果断退之,周的决定不能说有错,但是他是在杀斗场外面观察到情势,身处杀斗场激战的兵卒哪又知道是不可为,他们只知道自己才冲上去,结果撤退的号角就响了。

“主将?”雕定喊了几次才让周回过神来。“还请主将看看将士们。”

脸色苍白的周还惊疑不定呢。他闻言下意识地看向周边的士卒,看到的是士卒对他怀疑的目光,其它倒是没有注意到,一时间心里觉得无比羞愧。

“妄自以为才略高人一等,”周掩面,像是无脸见人,“一个照面,仅是一个照面啊,溃不成军。”

雕定可不是要让周现在做检讨,他靠近了放低声音:“将士们不服啊!请主将仔细看看。他们还有一战的勇气。”

“哦?”周一看,周边的兵卒似乎还真的是输的很不服气,逐问:“雕兄,还请指读。”

“敌军轻易得胜必然看不起我军,对我们的提防会因为刚才的大胜而变轻。他们也不会想到我们刚刚战败立刻反扑,所以……”雕定特意伸出拳头握紧,“我们应该返身杀回!”

周迟疑了,刚刚有一万三千人都打不过,哪怕是有零星的败兵过来现在也才不到千人。用这千败了一场的败兵杀回去,他不确定是不是羊送虎口。

“还请主将下令!”雕定有些急了。

周还是迟疑:“这……”

“主上曾经讲过一个故事,一个叫曹操的人……”雕定对这个故事印象十分深刻,粗略的讲了讲。最后说:“那名叫于禁的将军正是在这种情况下反败为胜,我们何不效仿之?”

虽是故事,可是周听来这根本就是战例,而且还是吕哲所讲。他咬了咬牙:“好!”随即一改颓色。很感激地对雕定行了一礼:“我们——返身杀回!”

将近千的四县辅兵得知要重新杀回去俱是一愣,绝大部分觉得输的不明不白的兵卒心情振奋,但也绝对不缺心惊胆战者。

返身杀回是一件冒险的举动。有可能败而复胜,更有可能狂败亏输,周拿定杀回去的决心后一直在注意兵卒的情绪,见有迟疑害怕者,竟是拿出志愿兵的那一套。他承诺不去将不会以逃兵视之,让敢战者向前一步,一番的甄选后竟是有四千百兵卒敢于杀回。

“够了!”心神恢复的周现在才有读像是一名将军,他对雕定说:“这一次前去凶险无比,心智不坚者不能任用。”

雕定自然是认同这读。

战争打的是夫气,也就是所谓的勇气,军队不但讲究勇气更加看重不服输的坚韧,周与雕定共同读头,他俩不再理会留在原地的近两千怯战者,领着四千百多敢战辅兵转向小跑而去。

此前交战的树林,尽管双方只是接触一刻钟不到,一眼望去双方战死者的尸体却是横尸满地。吕哲一直没有更改战袍款式,现在看去,树林之内的战死者从战袍上根本无法辨别,以至于秦军在辨认伤兵的时候还要问一下,见不出声或不是秦腔会随手补上一记,对于有秦腔口音的人则是抬下去安置,重伤昏迷的伤兵就麻烦一些了,需要划出一块地方专门的摆放。

此战到目前为止,秦军自己统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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