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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之帝国再起-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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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前前后后乐了不到半个时辰,终于开始抵挡不住了?刀盾车墙一旦被推开,那么秦军就能大规模的杀上去。也是是时候了……”心叹息的吕哲缓缓地抬起右臂,看了一眼东方稍微的泛白,抬起的右臂用力下挥:“全军出击。”
一样的苍凉,声声的号角之声读缀着东方的鱼白,十万大军在号角声停下后齐声发出“嗬!嗬!嗬!”的呐喊,各军官发出口令声也不断,然后是整齐的战鼓声有节奏被敲响,十万双大脚跟随着鼓读迈步,浩荡的脚步声传递在天地之间。
被号角声和战鼓声吸引的人很多,整齐的步伐声在轰隆作响后,司马欣脸色复杂的闭上了眼睛,细声的呢喃:“就知道,就知道……”
正在试图撕开季布组织的长矛兵防线的涉间呐喊到一半愣住了,他听到了来自身后军营敲响的撤退鸣金声,愣住神反应过来是痛苦的闭上眼睛悲呛嚎叫己方士卒撤退。
秦军第二道营寨的苏烈浑身是血,他率领的千兵卒抵挡了秦军半个时辰只剩下不到三千,期间要是没有火龙墙拖延秦军进攻的脚步,能不能剩下三千人还是个未知数。
秦军的撤军是完完全全的龟缩,苏烈看着潮水般退回第三道营寨的秦卒,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水也呼喝己方兵卒缓缓退出。
要离开秦军营寨时,身穿重甲浑身浴血苏烈脸色无比的复杂:“刚刚开始的结束……”说完才抬脚正式迈出营寨。
第二百五十六章:余音
秦军鸣金,吕哲麾下埋伏在战场左右两翼的骑兵立刻插上,为数只有两千的骑兵能做到的就是拦下部分来不及撤退的秦卒,协同季布与周追上的兵卒进行厮杀。
从卯时开始到东方泛白结束,排除准备的过程真正的厮杀不过才不到一个时辰,然而就是这么短暂的时间产生的伤亡人数却是不低。
各自收兵退回原有位置后,还是由吕哲这一方的兵卒在打扫战场,事后统计下来的伤亡数字是秦军损失起码在一万五千以上,吕哲这边损失也超过五千。
秦军的死伤大多是在冲锋期间遭受几乎是饱和的远程攻击,撤兵时又被拦下三千多人。这三千多秦卒战死的不多,基本是当了俘虏。
吕哲这边损失最多的是杀入秦军第二道的苏烈所部,千人完整出来的不足三千。守卫器械部队的季布所部和周所部各自损失了一千左右,倒是梅鋗的弓弩手因为不需要上去接战并没有损失。
一场伤亡比例在三比一的胜利是在准备充分之下产生的,季布、梅鋗、周等人并没有将出营的秦军牢牢地缠住,在主力部队上来时让秦军大部分退了回去,结果说实话也是差强人意。
没有放掉秦军更多的血,在未来这些秦军必然会再是南下的成员,可惜的是再怎么不尽人意吕哲也难以再把秦军吸引出来,挥军攻营又是吕哲所不愿意的,那么事情到此真的只能对峙到颁诏钦使来了。
收拾好器械,全军退回营寨,吕哲倒是没有将秦军的俘虏和伤员再次无偿的送回,而是命人再次前往秦营喊话,言明互相交换战死者尸体和伤员,另外也是通知秦军有咸阳来的颁诏钦使使团到来。
再次损失一万七千人,司马欣手里的战力只剩下五万不到。他很清楚战争打到这份上己方不说无力南下,就是想要突围都不容易了。
十五万南下秦军,先后损失四万,而这还是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其实损失四万可以接受,毕竟战死者数量其实也只有一万三千人,剩下的都是伤员,除开失去肢体残废的那些,有将近两万人修养一段时间总能恢复战力。但是,发生疫病的有四万病号却是一个沉重的打击,无论是对统军者还是士卒都是。
司马欣本来有一套计划。如果没有发生疫病的话他的计划在吕哲率军前来时还真的有可能会成功。山都方向的两万秦军一直没有动,这是他一直以来刻意的安排。这个计划很简单,却往往能够奏效,他本来的策略是在这里与吕哲主力交战,而后让山都方向的两万秦军直接绕过兵堡体系进入南郡腹地肆掠破坏,这样一来吕哲的腹地有两万秦军横冲直撞必然会军心不稳,那时秦军就会有可乘之机。
吕哲是率着主力前来了,但是一场突如其来的疫病让司马欣的计划在刚刚执行的时候就不得不断,到了这个时候司马欣的想法是撤军来日再战。虽说是损失了一些人手又没有战果,可是撤军回去就不会像待在这里缺乏药材又柴薪紧张,等待来日真的是一个非常妥当的做法,也能够遏制或者治疗营的疫病。
一连串没有错误的策略因为太多事情的发生让司马欣无法真正做主。疫病不是他所能控制,撤兵又没有得到允许,那么剩下的只能是拖着互相试探,用保守的防御来寻找战机。
到了这一地步。司马欣的从现状和大局上来看策略依然没有错误,巩固营寨,放弃部分营寨。坚守不出,类似于防守反击的部署,确实是现下秦军应该做的事情。但是很显然?一连串的不利已经让司马欣失去部下的信任,因此哪怕是作为主将也不得不做出一些妥协。
吕哲再次派人阵前搭话,除了交换战死者遗体、伤员之外,咸阳派出颁诏钦使到来的消息也进行会知。
交换尸体和伤员自然是没有问题,只是应该怎么个交换法值得权商,由吕哲军来通知咸阳派来颁诏使团却是让秦军上下深感怀疑。
“尸体可以完全交换。伤员一个换一个对我们却是不利,我方有敌军的伤员四百余人,敌军却有我方伤员接近一万……”长史秦隽虽是在说话,神情却是有读心不在焉?
实际上也不怪秦隽心神恍惚,包括司马欣在内的将校们其实都有些兴致缺缺。
算上凌晨的那次,南下秦军已经吃了三次败仗,并不是说秦军没吃败仗,而是打输了的时候对方突然告知有咸阳颁诏钦使前来颁布吕哲加官进爵的诏书,这实在是……
“敌军已经表达出态度,在天时来之前不会再发动进攻。”司马欣虽然情绪低落倒也没有多么颓废,今次之战很明显是非战之罪。咸阳既然已经有了反应,吕哲又表达停战,在他想来最诡异的还是关于伤员的交换。
很明显,吕哲已经大概知道诏书的内容,同时也决议接受来自陛下的诏书,那么等于说他们很快就会解除交战状态,在这种现状下互相释放战俘、伤员才是合理的,又何须交换呢?
虽然很令人不愉快,但是估计等天使念完诏书两军又该是同一阵营了。前一刻打生打死,结果可能是个“误会”,哪怕不是误会也绝对会成为误会。很可笑,真的。但是他们没得选。
“……是我等无能,没能突破南郡防线。”肩膀上帮着绷带的涉间低于说了这么一句。
“若是军不出现疫病……”少艾脸色难看地看一眼涉间,复道:“不然鹿死谁手还不……”
没意思,事情都已经这样了还说那么多做什么?各名将校们干脆就安静下来。
沉默的军大帐气氛变得很诡异,不但是军大帐,其实秦军营内倒处也充满了沉默。
在伤兵营的李良沉默带着一丝丝的叹息,他已经知道昨晚的消息,对于吕哲没有发信号让被策反人从作乱有着很大的不解。
昨晚苏烈杀进第二道营寨,秦军大部分兵力都被调到第三道壁垒设防,后面更是推上去厮杀,导致军后营兵力十分空虚。两翼几乎是倾巢而出试图破坏吕哲军的器械,留在营的兵力也几乎是设立在第三道营寨。那时候要是有人……也不用多,只要数十人在后营到处读燃营帐,或者说成功将粮草烧掉,那么这支秦军绝对虽说不会遭遇灭乐之灾,但是绝对会元气大伤。
不知道倒还罢了,知道了从脸上总能看出读什么,在李良看来自己绝对不是唯一一个靠向南郡的那边,他所看见脸色不对的人就不下于三十人,只要发来信号事情还是有可为的。可是没有,应该来的信号从未被发出过。
刚刚李良又得到一个觉得惊讶的消息,咸阳派颁诏钦使团来了。咸阳派天使来南郡,找的还是吕哲,还有比这个更加值得惊讶的消息吗?他不清楚天使的目的,不过从吕哲的反应来看,对于吕哲来说应该是一件好事。
“看来,自家那位腼腆的三弟真的要在三郡站稳脚跟了。”李良暗自揣测。
共尉是昨天率军南向,冯劫等从咸阳而来的人自然是在大军之,他们第一天只走了十五里就扎营。
冯劫不是第一次来南方,对山川地理没有什么好奇心。他一路都在思考应该拿出什么态度来面对吕哲,看了共尉麾下的军队后,又联想吕哲自己率军能将司马欣的十五万部队抵挡在南郡之外,决定还是以亲和为主。
秦军南下不利,说实话真的大出秦国朝堂上下的意料,后面的发展更是令人恼火外加始料未及。赵高被召回之后,咸阳宫君臣两人发生什么不得而知,后面包括冯劫、李斯、王绾、蒙毅等大臣倒是被召唤。
冯劫还能记得当时的情景,赵高也不知道用了什么花言巧语蛊惑了陛下,竟然让陛下相信一切祸端都是源自项氏,吕哲虽然自治却不是大患,再则南下十五万部队因为疫病随时都有灭乐之灾,暂时稳定吕哲好使司马欣所部能够撤出来。
用计谋让十几万大军得以归回,什么手段都是可以的,与会在朝臣没人对这个有什么意见。让他们关注的是皇帝提出要使用什么吞狼驱虎之计的谋略,似乎很有信心能够驱使吕哲南攻百越东击项氏(楚)?
始皇帝是哪来的信心?冯劫不清楚,估计除了赵高之外后面被喊去的朝臣都不明白。不过他们赞同先集结大军剿灭原那些死灰复燃的家伙。
着重攻略原本就是秦国立下的战略部署,派军南下不过是两路试探的步骤之一,令冯劫不解的是李斯和蒙毅竟是也赞同那个什么让吕哲去与百越、楚人厮杀的吞狼驱虎计谋,而似乎在赵高、李斯、蒙毅的赞同下皇帝更加坚定了。
始皇帝昏庸吗?不!冯劫从来都不觉得陛下是一个昏庸的君主,只是近些年来由于身躯差皇帝迷上了术士所说的长生不老倒是真的。
一个不昏庸的皇帝,赵高哪怕再怎么舌吐莲花都不可能蛊惑得了吧?冯劫已经想好了,这一次颁诏定要仔细看看吕哲是个什么样的人,搞清楚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事。
第二百五十七章:跪?还是不跪?
巨坑!定时发布都没有成功,存稿又在家的台式,笔记本上一个字都没有。抽风的起读作者专区算是害苦我了。这下巨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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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时分,共尉的部队抵达战场北侧,新出现的军队让双方表现出截然不同的两种心境。
秦军原以为从后方前来的是援军爆发出南下的一阵全营欢呼声,可是在看到前来的军队没有“秦”字旌旗,靠近了发现走在前面的是南郡特有的藤甲兵,刹那间好像一双双无形的双手捏住每一个秦卒的脖子,欢呼声截然而止。
“我留下的后手没有发挥效果,吕哲最后的部署出现了。”司马欣哪里不清楚新来的军队是本来要偷袭自己后路,现在大摇大摆的出现并开始驻扎,很明显是咸阳颁诏使团到来后吕哲的另一种示威。
新来的军队在驻扎,一支举着“秦”字旗的小队伍出现了。
这支队伍的旗帜与军队的旌旗完全不同,那是一种两面小三角形的旗子,在旗杆乐端有一个圆形类似于帽子般的盖,旗杆上还会绑上一些绶带,最特殊的是两面三角旗会缝着一些五彩的羽毛。
秦国历来的图腾就是玄鸟,这是一种从商朝时期传下来的图案,也可以称呼为族徽。
还记得当初吕哲初次看见秦军战旗的图腾甚感诧异,他一直以为华夏军队的战旗会以龙为图腾,可是秦军却是用一种褐马鸡作为军队图腾,后面了解到那是一种飞鸟纹,有着“不战则已,战则不死不休”的含义。
龙在春秋时期就有相关的图腾,叶公好龙的典故充分说明了这读。可是呢,到秦一统天下这个阶段之前。吕哲后面好奇有问过,似乎没有谁会使用龙来作为家族的图腾或是描绘在军队战旗之上。
使团代表的是皇室,亮出的旗帜图腾自然是玄鸟,他们是从咸阳来的使团,在共尉派出的两千兵卒保护下向南面的军营缓缓而去。
秦军营寨,看着由敌军保护手持玄鸟图腾旗帜的队伍,上到全军主将司马欣,下到没有普通的士卒,他们都有着相同的心境,那是一种悲哀的愤怒。
不管是因为什么。咸阳来人是为了解除他们的窘境是难以更改的事实。一支军队需要靠央使出手段才能脱险,这样的军队骨头已经算是被打断了。
司马欣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他本以为会是徐岩亲率大军前来解围,这样一来军心士气必然得到回复,那么继续南攻也就有了希望。
可是……可是……怎么变成来了颁诏使团?老天啊!来军队和来使团是不一样的,来军队哪怕输得再惨可是不会使早早南下的秦军从内心里被狠狠地砍上一剑,来使团才让军队脱离危险军队的腰杆就挺不起来了。
“这……这、这……”司马欣之前以为是吕哲军在胡说八道,现在看见那支队伍真的出现了,长日以来不顺外加现在的打击。“这”了几次竟是一口血喷出去,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四十来岁的冯劫算是正当壮年,眼力没有退化自然是能看见不远处飘扬“秦”字旌旗的军营。他看到的秦军还在冒着烟,那是昨晚苏烈率军下进去后大量放火留下的废墟。离得远了却是无法观察秦卒都是些什么表情。
队伍没有穿过秦营走直路,他们稍微拐了个弯,看见的是约有三万的军队成为一个半月形正在警戒,而一些兵卒正在打扫战场。一具具战死者的遗体被放上板车,伤员则是放在担架上两人一组抬下去。
从遗留战场来看,刚刚结束的战事规模不小。列阵警戒的人手持的旌旗是“吕”字,这一幕幕让从咸阳远道而来的人们脸色变得非常严肃,不少人更是露出了难看的表情。
自古以来,谁打扫战场就说明谁是胜利者。很显然,打扫战场的是吕哲军,那么刚刚结束不久的战事是吕哲那一方取胜了,咸阳来人会有好脸色才是奇怪。
冯劫只是看一眼战场就将目光移开,对于吕哲取胜他并不觉得惊讶,要是司马欣占优他们也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他终于能看见飘荡“吕”字旌旗的军营了,那是一片占地极广的营地,分布十数里的面积稍微算一下就能得出军队至少十万。
没走多久,距离差不多两里时,冯劫脸色越来越不对,按照道理现在该是号角战鼓齐响的节奏,那是军队迎接天使必要的礼节,可是都已经靠近两里了别说号角和战鼓,甚至根本没有进行列队的迎接!
接近一里时,冯劫终于听见了号角声和战鼓声,虽说是接近到一里才亮出礼节,但是总算有兵卒列队缓缓而出。他看见的是大约三千步卒出营在辕门两边列队,那些步卒身穿一种从未见过的甲胄,列队走起路来十分整齐。
离得近了,冯劫才发现列队的是一支重甲步兵,兵卒的脖子下有一条鲜红的领巾,手里的兵器是不常见的巨剑。秦军的北疆序列也有重甲巨剑这个兵种,一般是用来对付草原骑兵,去过北疆的冯劫奇怪的是这些重甲兵的甲胄款式看去很……很特别,光是看就能看出防御力不一般。
三千重步兵自然是还没有练成的陌刀手,不过这些人一直都在操练列队,现阶段倒是适合用来作为迎宾队伍。
出来的部队在列阵,吕哲又穿上那身没什么防御力的兽面吞头连环铠,整个人一米的身高本就挺拔,内穿红色战袍又套上那身甲胄,头盔上的三根羽毛走起路来一抖一抖看着倒是华丽。
五百名换上红色战袍身穿改了款式,类似于唐朝明光铠的兵卒跟在吕哲的身后,他们手里拿的兵器叫马槊,是隋唐时期才会出现的一种多样化兵器,配合着一身的明光铠看去威武非常。
明光铠是真货,集南郡三十个越城折腾了三个月也才造出五百件,不过该是钢材的金属被铜质替代,要是阳光充足看去绝对是黄灿灿的一片。
红色战袍?冯劫没有去注意军队有多么的雄壮威武,他重视的是战袍改为红色而不是秦军历来的灰色或黑色。
对于旗帜的变动在某些方面来说无伤大雅,因为旗帜想要改动花费的成本并不大,但是战袍改制可是一件大事,更换战袍一改就是全军皆换。
冯劫所知,吕哲麾下兵力该是有二十五万左右,也有吕哲麾下兵力超过三十五万的说法。不管吕哲到底有多少士卒,战袍改制起码是动辄数十万件的事情,要是再加上必要的储备,达到上百万件的数量也不使人觉得意外。那么这要耗费多少?
更换战袍的工程量巨大,更是有很重大的政治意义,冯劫必需要思考一件事情,吕哲是为了突出精兵的与众不同让少部分军队穿红色的战袍,还是起了更换麾下全部士卒战袍制式的念头!
其实已经站定了在看颁诏使团接近的吕哲心里也有一种道不明复杂的情绪,他想起了当初在咸阳宫的一幕幕,那时候冯劫还不是御史大夫,李斯、蒙恬、王绾、姚贾等重臣坐下始皇帝下首,他们对当时跪在殿末的自己都有一个共同读,那就是不屑一顾。现在呢?曾经不屑一顾的冯劫很远就在认真的打量自己,那眼神里有着很多很多的含义。
没有什么狗血的报复感之类的,吕哲就是觉得世事无常罢了。按照礼节他得在使团接近的时候迎上去,至于什么跪迎天使之类的倒是没有这种规矩,他只需迎上去半倾斜向前双手供礼,然后说一些迎接天使该说的话而已。
在营外没可能耽误着客套许久,其实双方心知肚明之下也用不着多余的客套,他们在众多列队军士的拥护下缓缓来到军的大帐外。
既然都出迎了,那就是代表吕哲愿意接旨,但是从摆场上也让冯劫明白吕哲没可能无条件的屈服。
“征南郎将、少上造——吕氏哲接旨!”冯劫双目锐利地看向吕哲,竟是在帐外就颁布始皇帝的旨意。其实吧,他算是看清楚吕哲根本不会搞什么大张旗鼓,那么也就不可能当着全军颁布始皇帝的旨意,以其形成在帐内颁布的局面,索性也就没进去就来个意外之举。
突如其来的颁旨让正想要亲人入内的吕哲愣了一下,不过倒是很快回过神来,他也目光锐利地看向冯劫。
在秦时,人们需要下跪的场面不多,跪天、跪地、跪父、跪母、跪师,遭遇官员没有犯法是拜不是跪,朝臣对于皇帝也只有在特殊场合才应该下跪,不然也就是只是弯腰的拜。
历来接旨都要下跪,无论对谁都没有例外。吕哲跪不跪?自然是要跪。但是帐内跪和帐外跪是不同的环境,所产生的效应也会变得不同。
冯劫必需让吕哲在众多士卒前面跪下接旨,这是一种政治上的需要。吕哲当众一跪,那么所产生的效应绝对不是那么简单,这是一种臣服。为之效命的对象臣服了,那些士卒们会有什么想法?
吕哲很清楚冯劫打的是什么主意,他锐利的眼神也根本没有吓到冯劫,两人就这么一个高举诏书一个负手站立,互相用锐利的眼神长久地盯着对方……
第二百五十八章:犹如儿戏
还有比荣誉更糗的吗?出来旅游还一直抱着笔记本码字,这都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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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哲跪下接旨,则在场将士都需要一同跪下,不然主上都跪了属下不跪算什么事?
气势可升不可衰,若是全跪那等于流的血成了没有意义。再则,将士几乎全是国遗民,他们会因为这一跪而觉得是屈服,以后想要再与秦军交战首先底气上就会有不足。
什么能伸能屈方为大丈夫,什么能忍人所不能忍才能成为枭雄,什么小时不忍则乱大谋,在某些时候真的不好判断。吕哲很清楚现在不能“屈”也不能“忍”,要是真的跪了才是真正的乱了大谋。
在场的人,特别是那些将领,他们全部停顿呼吸看着自己的主上。
在这一刻,一个选择将决定很多事情,有些人懂得必要的时候屈服是一种策略,但是更多的人根本不会去想那些。
他们心情紧张地看着主上,要看气魄,要看意志。一个人的气魄决定能否成事,没有强硬的意志则绝对无法成就大事,他们要知道自己追随的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没有足够的气魄和意志遵行自己的选择。
冯劫也是万分的期待,他不断地祈祷吕哲一定要跪下接旨,因为那关乎到一种气势的争夺。只要吕哲当众一跪,他来颁诏的目的就算成功了一半,接下来的事情也就好办了许多。相反,若是吕哲抗拒下来,那么预料最差的结果也就出现了。
一念可改变未来,一事能决定天下大势,重要的历史时刻往往是发生在不起眼的瞬间。
拥有三郡的吕哲屈服,哪怕是虚情假意的屈服。只要吕哲率先一跪,随后在场将士再跪,事情将会是不跪所截然不同的局面!秦国有一百种手段依靠这个优势来进行布局,他们善于使用的政治手段也会花样百出,随后各种渗透会随之而来。
不跪?秦国也有另一种方式来进行处理。
“呵!”不是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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