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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之帝国再起-第3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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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目前的疆土随着对南方的扩张远要比秦一统天下时大上非常多,在汉军征服南方之后设立了六个新的郡,新扩的疆域差不多是秦一统天下时的三分之一又多一些,现在汉军不但是在南方继续扩土,北方也因为汉军出塞作战在不断增加疆域,要是从国土面积上来讲,帝国注定是要开创出前所未有的壮举。
吕哲不但要在宫城竖立有功之臣的雕像,南陵的一些地段也会设置,另外“烈士园”必然也是要有。
帝国即将成立,与帝国利益捆绑的人自然是希望帝国能够永久存在下去,那么要是帝国能永世长存,竖立起来的雕像岂不是能流传万世?很多人光是想想自己的尊荣能够让几百几千年后的子孙看到,那种激动是令人很难想象的。
第七百五十一章:史为鉴
“王上,已经查清楚了。”
建议……或者叫挑唆?让赵歇提出前往长平祭奠阵亡将士的人不止一个,其中有吕哲一直就很关注的张良,魏豹也是其中之一,另外就是一些吕哲之前从来没有听过的人物。
燕彼当然没有亲自出动,是由陈平接触赵歇身边的侍从探出一些口风。其实只要查一查最近赵歇都有接触过哪些人,用排除法再来确认谁有动机,能轻易地摸出脉搏。
“张良和魏豹吗?”吕哲陷入了沉吟。
各个国家眼见就要合并,列国的小动作也越来越多,倒不是说要抗拒合并什么的,大势所趋之下没人想要螳臂当车,但是一些利益的争夺总是在所难免。
那又是一个针对吕哲的试探,粗显一点就是试探吕哲对列国曾经仇恨的态度,也想要摸清楚吕哲对待列国是有区分,还是都一视同仁。往复杂了说的话,这也是一个小策略,显现出列国与秦国保持仇恨,某些方面来说符合统治者的心态,毕竟列国要真的是铁板一块吕哲就该感到忌惮,列国与秦国持续对抗对吕哲来说才是最好的局面。
吕哲当然不希望曾经的列国和秦国自此过上“哥俩好”的美满生活,那些旧有势力有限的对抗对他来说是好事,但是也不允许这些势力出现死磕的现象。
观看历朝历代,任何一个新兴的国家最为危险的就是建国后的第一代和第二代。第一代是因为旧有的老牌势力还没有完全的消亡。可能面对强力的反扑。第二代的危险程度取决于开国之君的年龄,开国之君的年纪太大,在建国之后没有几年就死亡。随着开国之君的死亡,对那些老牌势力的威慑自然就不存在,第二代新君登记必然是要出现一些动荡,那也就延伸出开国之君对第二代继承者的教育是不是成功了,第二代的新君有没有能力保住国家,也就成了这个新兴帝国能不能继续存在下去的关键。
开国简单,守住国家却是不易。在开国的时候可以任意使用武力解决一切麻烦,但是在时代的变迁和社会的需要上。过了那么一段时间总是不能再随意使用武力,反而是要极力地保证国家的稳定,按照天朝的话来说就是“和谐”。
有隋一朝够强大了吧?杨坚取代后周之后迅速扩张,在他的手里面大隋的疆土超过之前的任何一个朝代。甚至可以说此后被人称赞无比强大的大唐都不能与之相比。大唐失去了河朔区域,而中原政权是否掌握河朔区域一直是区分军事强大与弱小的分水岭,在人口上面大唐也完败于大隋,文化那些倒是不好比较,毕竟是在同一块土地也是相同的族群,大隋没有灭亡谁又能说不会有同样的文化辉煌呢。
杨坚时代,北边草原胡人的威胁也几乎是不存在了,南边也扩张到了现代越南,可就是在这么一个局面上。到了杨广时代因为一个人口不足六百万的高句丽连续翻了三次阴沟,结果强极一时的大隋也被李唐取代。
对于很多人来说,此前的历史少了许多可以借鉴的地方。毕竟上古先秦的情况与之后的大一统时代是不同的两种环境。但是对于吕哲来说并不存在那些“缺失”,他虽然没有读过《二十四章经》,可是对于历史总是有所了解。
大隋不是败亡在外人手中,大隋的灭亡是亡在了内部的门阀势力之上,杨广征讨高句丽一方面是真的想要夺回高句丽侵占的华夏疆域,另一方面是想要利用东征高句丽削弱国内的门阀世家。可惜的是迈的步子太大,结果给扯着蛋了。
刚刚结束的上古先秦时代。这个时代里不存在门阀,也没有什么世家,换之的是列国的旧有王室势力。其实要是吕哲愿意一切使用武力解决,使用军队扫平列国,那也不可能完全的消灭列国旧有势力,毕竟只要愿意躲藏真不是那么简单能够消灭的。既然没有可能完全消灭旧有势力,吕哲一方面是想要保证华夏大地的人口不受损失,另一方面也是用这种方法将旧有势力一直保持浮在水面,使之“存在”。
现在是公元前二一四年,吕哲今年也才二十八岁,二十八岁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正是精力最高的年纪,至少也还有三四十年的时间能够在位。他与之那些旧有势力的一些人来说,于年龄上占有绝对的优势,哪怕只是威慑也能长久的镇压下去,让一些想要蹦跶的人投鼠忌器。另外有一点比较奇怪,虽然已经过去八个年头,八年的时间里吕哲也算是饱经风霜地东征西讨,可是时间似乎没有让吕哲的面貌产生太多的变化,除开因为经常晒太阳皮肤变成小麦色,他一直是保持着刚刚穿越那时候的模样,八年来也从未有过什么病。
“严密盯着他们。”吕哲的眼神里闪烁着深邃。
燕彼自然是应“诺”,见吕哲没有其它的吩咐也就退下。
列国吗?大势的压迫下很难再有作为,特别是随着吕哲统治下的国家从军事到经济上的发展,饱受战乱的列国怎么都难以与之抗衡,军事手段无法办到的事情用其他手段或许能够弥补,但是只要吕哲不犯致命错误,列国想要再翻身压根就没有可能。
吕哲认为自己对待列国王室已经不薄,对于那些愿意效力自己的人也没有苛刻,若是这样的政策依然无法使得一些人放弃无用功,他也不会吝啬于血腥。他正在思考着怎么面对秦国来的那一批人,也在想着怎么安排三川过来的那批将校,一阵吵杂的脚步声打断了。
在这个年头里。人在室内不会穿着靴子,赤着脚或是只穿一双袜子才是习惯,一阵脚底板和木质地盘的踩踏声比较细碎。糊着白纸的木门被推开之后,吕启和吕议,另外的一些侍女也就出现在门外。
“爸爸”和“参见王上”先后被喊出,两个小娃娃喊完之后蹬着双小腿也就进来,侍女们则是原地屈膝跪坐下去。
两个小家伙都是赤着双脚,看他们的打扮似乎是刚刚梳洗完毕,赤着脚不说。头发也是随意地披在后背,身上也都是简单地穿着儒衫。而儒衫的扣子只少许扣了几个。
扣子自然又是出自吕哲的手笔,要是没有吕哲这个穿越客,扣子还要一直到明末或是“我大清”那一阶段才会出现,是一种舶来品。此前也就是腰带这种能够收身体现身形的存在。
吕哲目光看向门外的那些侍女,该些侍女手里拿的东西可不算少,像是外在的衣物和收拾头发的长状冠,必要的皮带和小巧的剑,装着零食的小背囊。
上古先秦的习惯没有被吕哲废弃,在这么个年头稍微有一点身份自然是要佩剑,因为吕哲定下尚武的国策,疆域之内除了禁止民间拥有弩之外,其它的兵器并不禁止。当然了。规格上面也必然有限定,不过一般是在外观上面,例如黔首就不能佩戴士族(非单指文士)款式的兵器。也就是剑鞘外壳的区分。
事实上吧,强大的国度也真的不禁止民间拥有兵器,像是两汉和隋唐也就是禁止远程兵器的弓弩,短兵上面是鼓励购置。不进行禁止是对国家武力的自信,另外也是让国家的黔首能够熟练地使用兵器进行锻炼,好在进行征召的时候黔首成为士卒之后立刻就能杀敌。一些禁止民间拥有兵器的时代。要么就是少数的异族统治大多数民族,要么是觉得自己的国祚不是正朔。打从心里面害怕统治的对象推翻自己,要么就是对待内部远要比对待外部来得狠,怕引起反弹失去统治地位。
禁止一个民族从根本上的尚武是一种愚蠢的行为,有太多的例子来说明这么一个国度在国家发生战争的时候面对的窘境,吕哲当然害怕自己治下发生“革命”的事情,可是他更怕的是一个族群因为禁止而失去尚武精神,发生那种当异族入侵的时候空有几倍数十倍的人口优势而无力抵抗,之类糟糕透顶的事情。所以,必要的放纵和鼓励需要,配套的平稳自然也不能缺少,出现武力过剩或是文治过剩都不可取。
武力过剩需要有可以发泄的对象,现在华夏周边却是不缺这样的对象,吕哲立国的根本也是进行无休止的扩张,在扩张中进行掠夺又持续地扩张。
文治过剩的后果在有宋一朝已经发生过,所以吕哲不会学有商一代来个“刀枪入库,铸剑为犁;马放南山,卸甲归田”,结果嘛……
因为是奔着统一“世界岛”的这一目标在努力着,吕哲不清楚再自己的有生之年能扩张到哪里,对于下一代的培养自然也是无比的重视。
吕哲停止思考,盯着两个小家伙:“春秋学到哪里了?”
吕启动了动嘴唇没有说话,他看向了自己的弟弟,也就是身为嫡长子的吕议。
吕议歪着脑袋想了想:“已经学到鲁君任命孔丘为掌政,对三恒进行压制,先后压迫三恒拆去封邑的城墙。”
孔丘自然就是儒家圣人孔子,当时的鲁君是鲁哀公,光是从“哀”这个谥号来看就知道那一代的鲁君是多么悲惨的存在。鲁哀公是任命过孔丘,不过却不是什么高官,其实也就是一个城邑的城守之类的人物,不过孔丘的另一个身份是鲁哀公信赖的臣子。
三恒也就是鲁恒公后裔的季孙氏、叔孙氏、孟孙氏,孔丘在那么一段时间里一直不留余力压制鲁国三恒,原因是鲁国国君的权力被三恒分散许多,鲁君自然是要感到心里极度不平衡,也就提拔孔丘这么一个“忠君派”上来给三恒找不痛快,后面也确实是达到了一些目的,可是带来的后果却是鲁国所无法承受的。
孔丘不留余地打压三恒,对此感到满意的除了鲁国的国君之外还有齐国,一切只因为作为封臣的三恒是比国君强大,可是三恒也是鲁国抵抗齐国攻打鲁国的障碍。三恒的封地有一些是在与齐国的对抗中获得,并在占领地建造了完善的城防设施,孔丘打压三恒并成功地逼迫三恒拆除城墙,乐是让当时的鲁国国君乐了,可是最为愉快的当属齐国。
这一刻孔丘俨然就是一位既忠君也是伟大的“国际斗士”,这位斗士帮了齐国很大的忙,不留余地将三恒的实力压缩到最弱之后受到反扑,斗士也被“革命对象”反击下致使流亡,可是鲁国在这位斗士流亡之后彻底到了霉,之前从齐国那边攻打下来的土地因为城防自行拆除没有防御工事,鲁国的军队和战斗力也比不过齐国,结果自然是被齐国重新夺了回去。
鲁国失去从齐国那里夺来的土地是一个连锁效应,两国的战争中三恒再一次遭到重大的打击,鲁国国君希望三恒虚弱的目标实现了,鲁国可作耕种的土地也遭到压缩,国力跌了一大截不说,战争的损员上也让鲁国再也没有力量与齐国对抗,后续一连串的齐鲁战争中,鲁国先是被一再蚕食,直至最后灭亡。
吕哲是为了教育孩子才看的《春秋》,他所看的《春秋》版本也不是经过儒家党徒美化的“作品”,其实就是上古先秦时期的一些史书。他将历史讲解完毕,笑呵呵地问:“有从中学到什么了吗?”
吕议眨了眨眼睛,最后看向兄长吕启:“弟弟刚才已经答过了,这次由哥哥来回答。”
吕启的生母是卫姬(卫雯),他比吕议早出生一年,不过吕议的生母是王妃赵婉,卫雯却是妃子之一,所以他是一名庶长子。
“鲁君能力不足,三恒作为封臣发展自己的封地良好,封臣效忠国君因此隐忍致使孔丘打压成功,可是也因为国君的打压让国家整体实力衰弱下去,让国家在对外的抗衡中失去力量,最后吃到恶果的是国君和国家。”吕启说话的时候口齿清晰,说着却是看一眼吕哲,最后将目光停在弟弟吕议身上。
“所以咯,”吕议小脸蛋上满是严肃:“国君要正视自己的能力,国之干城也不能欺凌。”
吕哲不知道这些道理是两个小家伙自己领悟,或者是谁教的,但是他仍然感到满意。
第七百五十二章:当代
儒家学派自诞生的那一刻起就是为了取悦于人,带着极强的针对性的同时,令人纳闷的就是没有一贯立场。任何学派都存在自相矛盾的学说,儒家自然也不例外,可是从未有过一个学派自行变通是为了更加取悦于人,不是说在增加自己学派的知识。
纵观历史千百年,一些关于儒学的知识大多是在研究怎么做官,可以说这个学派的诞生就是奔着做官而去,那么一些闪光点存在的同时,更多的是对自己怎么有利就做什么的人物,其结果就是大多数出身于儒家的人不存在节操,投降叛变有如喝水吃饭,也就是那么少数几个拥有德操的人才被大书特写,作为典范和榜样的存在。
说句实在话,就是因为太少了才需要提倡,若真的都是那样的人物又何必宣传呢?想想天朝时代一些做了好事的人都要被刻意宣传就能想象出来,那该是怎么样的一个社会环境,不就是因为那样的人太少了么。
就是到现在吕哲都还不适合如今所处的社会环境,以至于他总是会用“天朝思想”来猜度周边的人群,为此并不是没有出现错误,索性也是他懂得纳谏,因此及时的扭转想法才没有造成更大的影响。
为人父母者总是希望自己家的孩子能够受到最好的教育,可是吕哲琢磨了半天真没有想出谁适合作为孩子的老师,因此选定王子师也就一直耽误了下来。
对于王子老师的位置有太多人窥探了。最为急迫想要获得这个位置的人却是非叔孙通莫属,他想获得王子师的理由也十分的明确,是想要影响众王子。
上古先秦时代。那种征战不休的大争之世没有儒家发展壮大的土壤,眼见天下马上就要形成大一统,作为统治者的吕哲似乎对儒家的学说也兴致缺缺,叔孙通是多么希望能够教育出一帮对儒家学派有好感的王子,最好是能让下一任的统治继承者重视儒家,使得儒家迎来发展的春天。
嫡长子吕议今年已经五岁,庶长子吕启已经六岁。要是条件所能及,当代启蒙教育一般是从四岁就开始。吕哲到了现在还没有选定众王子的老师其实并不符合该时代的习惯。
吕哲除了有吕启、吕议之外还有不少子嗣,如吕雉第一胎的庶长女和第二胎的庶四子,阳滋(始皇帝九公主)所生的庶二子,熊女(熊心之女)所生的庶三子。赵欣(赵歇之女)所生的庶二女,田琳(齐王儋之女)所生的庶三女,韩艳(韩成之女)的庶五子和庶四女。至于魏爽和姬单则没有生下一儿半女。
众多的子嗣中,韩国王室公主的孩子目前最小,最年长的吕启已经有六岁,十个王室子女年龄间隔不是太大,按照习惯王室子女在二三岁的时候已经要开始识字,最为年长的子嗣怎么也该开始学习文治或者韬略。之前选定王子师是因为北伐迫在眉睫被耽误了,随着吕哲率军越来越接近国都南陵。这么一件事情又被重新提了出来。
“先生和太尉有合适的人选吗?”
“这……”面对吕哲的提问,结伴前来的蒯通和司马欣直接就迟疑了。
因为拼音的出现,启蒙学字已经不像以前那么困难。在拼音没有出现之前。启蒙的书籍并不固定,而现在也没有《三字经》和《千字文》的存在,以至于启蒙成了一件相当困难的事情,学习识字的过程也就是死记硬背,还会因为老师的口音教导出一帮口音被固定了的学生。
吕哲对于《三字经》也仅限于知道“人之初,性本善”。之后就没有之后了,对《千字文》倒是多记得了几个字。“天地玄黄,宇宙洪荒”也就忘了后面。其实也就是因为吕哲不记得《三字经》和《千字文》,不然估计刚开始也会是像其它的穿越小说一样,“创作”出这两部惊天地泣鬼神的巨作出来,不会直接去搞什么拼音这种特立独行的玩意。
启蒙学字因为拼音存在简单了许多,可是该教导王室子女一些什么东西并不好选择,历来王室子女应该学习什么知识也不是臣下所能决定,面对吕哲的提问,又怎么让两个倚重的重臣回答?
吕哲也不会去说什么孩子还小,是快乐玩耍的年纪之类的话,很多时候特立独行没有关系,但是在培养继承者上面若是他表现出这样的态度,必然是会被视为对子嗣教育的不重视,会产生出诸多的后续连锁反应。
不是吗?统治者对继承者的教育不重视,一帮臣工又该来怎么进行联想,估计就是觉得君王极度不靠谱,也会产生君王不重视教育下一代继承者素质堪忧的想法,甚至是认为君王并不认为现有的子嗣有可以继承事业的人,徒然是让臣工悱恻。所以吧,什么事情都能开玩笑和不重视,对于王室子女的教育却是马虎不得,更不是可以玩任性的时候。
“王上,王子现在是在学《春秋》?”愣神了一小会,蒯通终于是出声了。
《春秋》不是什么好的启蒙书籍,它压根就是一连串的历史传记,里面所记载的是周室分封之后各个诸侯国之间的历史,里面充满了各种各样的尔虞我诈,更多的是关于战争的记载。
其实从吕哲选择让年纪稍长一些的吕启和吕议读《春秋》也多少能看出一点端倪。当然了,现在还没有“以铜为鉴可正衣冠,以古为鉴可知兴衰,以人为鉴可以明得失,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这么一句话,可是意思多多少少是能明白的。不但是蒯通,很多人都能看出吕哲对年长的二位王子有着比较高的期盼。识字之后的第一步就是让二位王子借鉴历史,也在了解战争,显然就是在当成必然统治一地的方式在培养。
对于吕哲培养子嗣的态度。众臣有理由感到欢欣鼓舞,也足以证明吕哲不是要走始皇帝的绝对集权道路,会将延续了多年的分封制度继续执行下去,不然也就没有必要教导每一个子嗣治理国家和知晓战争。
人都有盼头,由盼头产生目标,谁不希望能有一块自己能够做主发展和处理的土地呢?作为王子的王室男子可以获得一个封国,臣工们也能按照功劳大小获得一块封地。对于很多人来说没有比这个更加理想的事情了。
离南陵越是近,随行北上的众多臣工就越感到激动。一切只因为吕哲回到国都之后就要按照功劳大小进行封赏。而从多多少少的消息来推测,吕哲这一次的封赏远要比之前的任何一次丰厚,除开合并之后的秦王、赵王、韩王、魏王等安慰奖似得封王,光是五等侯爵以上的贵族就会诞生至少十人。其余如伯、子、男数量应该也不会低于百人。
汉国立国多久了?已经有九个年头,在这九年期间也就是诞生十四个勋爵以上的贵族,包含勋爵在内也就是三十二名贵族,其实这种贵族出现的数量怎么看都是不合理的,为此也不是没有人进行过抱怨。
按照吕哲想法,贵族当然是要控制在一定的数量之内,可是历史的进程已经让他对贵族数量的控制难以维持,各国合并成为帝国之后会出现四个封王,一同创建事业的臣工却是一个封王都没有。再不在侯、伯、子、男、勋、士的阶层上进行丰厚封赏,刻薄寡恩的名头估计是要立刻扣在吕哲脑袋上了,也不排除会有一些人因为不满干出一些什么蠢事。
合并成为一个帝国的时间表临近。目前也还有数十万的汉军在塞外与草原胡人酣战,再有就是新归纳入吕哲统治下的中原和北地还不是那么安稳,在这一种局面之下怎么能够出现内部混乱,因此吕哲哪怕是再怎么吝啬爵位封赏也不该是在这个时候。
一名合格的统治者不但要懂得利益取舍,也要能够满足大多数人的期盼,那就是吕哲询问倚重之臣。王室子女该进行什么教育的原因。至于让年长子嗣读《春秋》,有一部分是他希望自己的子嗣能从历史上得到借鉴。更多是因为在当今时代能教的东西真心是不多。
“除开《春秋》,《商君书》和《吕氏春秋》也在观看。”吕哲用的是观看的字眼,就像是现代的儿童看童话故事那般,不是纯粹在进行学习。
话又说回来,史书本来就能当作一部小说巨作来看,里面的每一段历史进程都是一段精彩的故事,差别就是里面没有绝对的主角能够产生代入感。
“长大一些,孤希望他们还能看看《道德经》、《庄子》、《列子》,《韩非子》和其它诸子百家的著作。”吕哲没有提《论语》、《孟子》、《荀子》,不是因为这三部作品目前不存在,而是它们现在根本不是主流,算是比杂科还多余的书籍,什么一部《论语》治天下这种说法更是不存在。
哦,目前的《论语》也绝不是两汉之后的版本,现在这个版本的《论语》是由孔丘首先整理,孟轲(孟子)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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