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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之帝国再起-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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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没有什么民族观念,国家的意识也才刚刚苏醒。这还是因为国都被灭亡。心里怀有极大的怨恨,才会使国家的意识苏醒。在战国时期,各国的人可以随意去为任何一个国家效力。

吕哲发现共尉刚才的异象,他没有当场说或者问出来,而是讲:“桂越与闽越已经知道瓯越战败的消息,他们再发现有一支‘瓯越’人赶去江陵,那他们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呢?一定会对这支‘瓯越’部队进行防御,绝对不敢放他们进营。”

梅鋗诡异地笑了:“您是说,用俘虏的那些瓯越人作为人墙,我们在后面追杀。重演掩杀战术?”

吕哲也笑了:“桂越和闽越是有营盘的。掩杀战估计是不可能了。我们这一次……”

他们聊天聊得很愉快,对作战计划互相讨论和改良,后面又有几名军官参与进去,一直持续到当晚的亥时左右才各自离去。

隔天。就在天还没有亮的时候。无数道炊烟从营盘缓缓地升向天空。

这是特别的一天。妇孺们早早就醒来,她们沉默着帮所有能帮的忙,几乎每一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带着担忧或是忧郁。

又要打仗了啊……

又会有亲人战死沙场了啊……

她们哪怕在有意的宣传下知道这一战非打不可。可是知道作战的意义归知道,不代表会欢呼雀跃地送走自己的亲人,然后嘱咐子弟兵们为自己的生存去奋死作战。

让亲人不要顾自己的安危,为某个什么目标去拼死,这种事情历史上不是没有,但是不会出现在这帮妇孺身上。如果可以选,她们宁愿永远活得连牲口不如,也不愿意自己的亲人去拼死作战。

东方的天际变得蒙蒙亮,苍凉的号角声被吹响。

无论是健壮的,还是虚弱的;是年老的,还是幼小的。他们……他们全部爬了起来。

年轻力壮或者幼小的孩子,他们之的大部分人在吕哲两天内不断的煽动已经变得热血沸腾,早就等待着立下盖世奇功的一战。

老迈的人们,俗语说他们吃过的盐比少年们走过的路要多,经历多少日日夜夜看清世间千奇百态不是那么好煽动。他们知道吕哲说的都有道理,也明白这一战非打不可,心里也觉得会有某个谁立下什么盖世奇功,但死的人肯定会更多。

年迈的人没有去打击那些年轻的、热血沸腾的孩子们,他们沉默着做自己该做的事情。

吕哲醒来稍微梳洗一下走出帐篷,看见的是整个营盘已经完全活过来了。

营盘之内,伍长招呼着士兵,什长催促着伍长,屯长在骂什长怎么拖拖拉拉,百将矜持地看着麾下的士兵在领取朝食,军侯们则是根本不管那么多啃着十分丰盛的食物。

确实十分丰盛啊!吕哲吩咐伙夫们是下了血本在准备朝食,光是杀掉的羊啊、猪啊、牛啊什么的牲畜就以千为单位来宰,在南方十分珍贵的面也是不计量的准备,更加别提那茫茫多的稻米。

“唔?嗯!”吞咽着白米饭,吕哲无法挥动左臂,他手里拿着筷子像是在玩棍棒:“对,准备充足的烤肉,那些叫作馒头的玩意也要足。另外,给那些俘虏吃饱一读,不限量的让他们吃,最好是吃撑了跑不快。”

馒头?秦朝可以有饼子、面条什么的,但是绝对没有馒头。这年头发酵工艺根本没有问世,吕哲所说的馒头是他教伙夫弄的。在他看来,做馒头不难,至少跟着老爸做工程的时候馒头就是工人们的早餐主食之一,为了好玩他不止一次从发酵到蒸自己亲手做过。

亲兵猛三忠实地执行了吕哲的命令,那些被俘虏的瓯越什么时候能够这么放开肚皮吃过东西?而且原人的食物与他们的手法不同。不是说差,而是哪怕是大锅饭也做得十分香,更别提那些瘦肉和不知道什么植物炒起来的菜实在太好吃了。

狼吞虎咽地吃着东西,瓯越人边吃边喷着米粒在讨论,他们异常羡慕这支军队的士兵,竟然每天能够吃这么好吃的东西。与原人比起来,他们平时吃的食物简直就是给猪而不是给人吃的。

“不知道他们招不招兵啊?”很多瓯越人心里想着或是公开讨论。

有这想法一读都不奇怪,这是没有民族意识的时代,一样是当兵打仗,那当然是想跟着待遇好的那一方了。

可惜的是没人听得懂瓯越比手画脚在说什么,那些看守战俘的士兵还以为瓯越人要暴动很是紧张了一把,即将叫人来镇压时却发现那些瓯越人满脸失望的回去老实蹲着了。

吃过朝食再消食那么一两刻钟,吕哲带队出发了,同时被俘虏的近万瓯越人也被看管押着上路。

ps:感谢“蓝色郁金香”宝贵的月票!同时谢谢“孩子般洗脚丫”“蜀北校尉”热情的打赏。

第一百四十四章:理想之地

感谢老书友“火焰撸卡奇”再次的热情打赏!

ps:真的要分成一章三千字的两章吗?荣誉还想着下个月写那种一章一万字左右的大章节呢,伤心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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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陵三面环山,只有在东南方向有一块平原;江陵东与南两面皆有沼泽地,北面也是一座山岭。

这两个地方的地形说来都是易守难攻的地形,如果是在那种诸侯混战的战乱年代,有人占据江陵与夷陵,那么对发展的前期肯定相当有利。

夷陵与江陵的间是一片在南方十分罕见的广阔平原,有了那些山岭与江水作为防御线之后,平原地带能够开发为可以耕作的田地。占地至少二千二百倾的田地一个收获季节可以出产多少粮食?

吕哲详细研究过两地的地形,他心已经有了腹稿。

要是这次作战获得胜利,吕哲就能够占据下夷陵与江陵,利用周边的地形来布置防御线,牢牢地控制两地。

亲身走在广阔的平原地带,能更加清晰地观察并作出规划,他现在就眺望远处的山岭和依稀可见的江水。

“这个地方真是不错。”

十分适合作为耕作地的位置,它的南边是横跨好几个郡的大江,只要引水进入平原,那么灌溉系统就会非常发达,根本就不担心没有足够的水源。

秦国一统时期水利技术其实已经基本完善,像是“曹国渠”或者是巴、蜀那边的“灵渠”都是用非常成熟的技术在建造。当然,现在“灵渠”还在改造之,并不是完成品。

一块永远不担心没有足够水源的粮产地,它对社会代表着什么呢?代表着拥有稳定的粮食来源,在任何一个年代都会是一块战略要地。

“奇怪了,南郡当局为什么没有开发这块平原?”

吕哲这个对农业并不熟悉的人都能察觉出这块平原是一个优良的粮产地。一定是有什么难题困扰着南郡的官府,不然没可能放着不开发。

将近四万人正在平原缓缓地朝目的地江陵靠近,先期斥候早就在持续回报桂越和闽越的动态。事实证明闽越与桂越也有安排探子在夷陵,吕哲率军出发后的一个时辰左右,足够百越的探子用某种方式传递消息回去,而斥候也回报过来,从桂越与闽越的动作来看,肯定是察觉秦军的动静了。

按照目前行军的速度,他们还有将近两个时辰左右会到达江陵。

从夷陵到江陵,快马驰骋只需要两个时辰左右。散步般的走起来则是需要四个时辰左右。随着速度的不同,到达的时间也就不一样。(所以别看晕了,这个时间是不固定的)

被押解着赶路的瓯越战俘一路上看起来比较配合,他们似乎也知道自己将要去哪,配合带着一丝的古怪。

到了午时分,吕哲在斥候查探周边没有发现敌情的前提下命令全军止步,他们没有走进旁边不远处的林子遮阴,而是在正午的阳光下开始吃饭。

可以说,逢林勿进是率军者的常识。

行军姿态的伙食当然会与驻营状态不一样。士兵们在得到吃饭的命令下从腰间悬挂的皮囊掏出馒头,辅兵还会一个个分发早就烤好的肉食。

吕哲吃的东西比士兵们要丰盛一些,他的食物是用竹管闷出来白米饭,竹管的盖子被打开的时候米饭还热乎乎的。一些用竹管存放的细肉丝和汤也很香很浓。

秦军并不提倡在食物上的同甘共苦,如果军官吃的东西与士兵一样,那么士兵们不会感动。军官、有爵位待遇的人吃的东西与士兵一样,士兵们会惊恐的想“完蛋了。一定是粮草不足”。粮草充足又吃的一样,士兵们会产生不满的情绪,认为自己将失去奋斗的目标。

很不符合汉朝以后的观念对吧?但秦人就是这样。他们已经习惯立下什么样的功劳会有什么样的待遇。如果军队真的讲求什么人人平等,那么还努力地拼命杀敌做什么,他们将失去绝大部分的上进心。到时候作战讲的就是依靠将领的个人魅力,士兵喜欢哪个将领就愿意为其拼命,不喜欢就糊弄着,这样的军队还能叫军队?

秦军的善战依靠的就是那森严的阶级性,体现在吃喝用度和将会获得的待遇上,并不完全是因为军律的关系,哪个国家的军队没有军律,为什么偏偏是秦军闻战而喜。用现代的方式来说就是同样是军人为什么非得矮谁一头,哪怕是为了炫耀比别人吃的好一些,那也值得奋起作战了。

吕哲已经基本摸清秦军士兵打起仗来为什么会那么勇猛的原因,他没想去改变什么。其实这样就挺好的。

瓯越的战俘们看到秦军停下要吃饭的时候很是期待了一小会,发现秦军没有要拿食物给自己的时候稍微骚乱了一下,使得那些负责押送的辅兵很是紧张。

“他们在问,为什么不给吃的。”

两万多人总会有那么几个懂得百越话的人存在,当他们说出瓯越战俘骚乱的原因后,听到的人一阵破骂。

不是战争状态除了贵族谁都是只吃两餐,能吃三餐是马上就要作战了才会有的待遇,那些该死的俘虏竟然也要求享受他们即将用命换来的待遇,这真的不能忍。

“有瓯越人在问,秦军还要士兵吗?他们愿意加入秦军。”

听到这一个信息,娩杓直接蹦出“什么!?”两个字,显得有些震惊和怀疑,他嘀咕:“就为了吃上那好吃的食物,然后要加入我军?”

转述的辅兵很肯定的读头。

娩杓觉得自己有必要去找主将通报这个消息,是非常的有必要!

吕哲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愣了,他有些不确定的问:“只是为了好吃的食物,没有其它什么要求?”

为了确认,吕哲让人带来几个说是愿意加入秦军的瓯越人,在懂得百越话的辅兵翻译下。一问一答持续了一刻钟左右。

“让人统计一下,有多少瓯越人愿意加入我军。”吕哲当然不会在现在收编瓯越人,他有自己的打算。

没有浪费多少时间,初略统计上来的数据是一万一千多瓯越战俘有八千多人想要加入秦军。

这个数字让包括吕哲在内的军官们都十分惊讶。

是的,只是惊讶而不是震惊。

其实就是那样,原的战争历史上,战胜方收编战败方的战俘也是常有的事情,百越人为了某些原因愿意“转正”加入秦军并不显得有多大的违和感。

几名军官显得非常振奋,他们都说:“主将,我们现在正是缺少兵力。不如……”

没有任何犹豫,吕哲摇头:“现在不是收编他们的时候。”

没有说出不收编的理由,有人失望有人赞同,吕哲让他们各归建制的路上,一些窃窃私语声就没断过。

季布与几名军官的方向一致,他在路上解释:“主将说的是‘现在’,不排除以后会招募百越人或者收编百越人的可能性。其实现在不收编的理由很简单,我们即将开战,收编需要的时间很长。再则……”诡异的笑了一下。“你们愿意率领他们去冲击敌阵吗?”

闻者几乎全是眉头一皱,谁他妈愿意带一帮只会“哇啦哇啦”乱叫的野人去拼命。

吕哲不收编不代表不利用,他细细想了一下命猛三去传达自己的命令。

转达的命令很简单,那就是分发一些食物给愿意投靠的瓯越战俘。同时让人砍来足够的树枝削成棍棒。

“主将经过深思熟虑决定给你们一个机会,”猛三示意那个懂百越话的辅兵翻译,“愿意为主将而战的人,饱餐一顿之后过来领取武器。只要你们奋勇作战就有加入秦军的机会!同时主将已经许诺。你们可以拿敌军的脑袋来换类如盐巴、布匹、粮食、乃至于百越女人!”

辅兵很忠实地翻译过去,战俘们听完一个一个两眼放光,嗷嗷叫的吼声开始不断地被喊出来。

“主将……”苏烈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要担心他们临阵反戈啊!”

吕哲没有责斥,而是以传授的姿态缓缓地说:“桂越和闽越已经知道我们要假冒瓯越展开突袭的情报,你认为这一战他们有可能相信任何一个瓯越人吗?”

听后苏烈觉得很不好意思,他有些羞愧:“是职考虑不当了。”

“你那么想没什么错误,”吕哲鼓励:“凡事多想想是没错的。不过,你还有一些袍泽,你们不光要会想,还要结合实际的情况来做出判断。很多时候不能只看表面,思考的方向还需要加入敌军的思维。战争总是充满了不确定因素,没有任何一个策略会是完全正确的。战争的动态也不是完全不变,可能上一刻的策略符合实际,下一刻就变得不合时宜,要结合整个大环境来挑选出对己方部队最有利的那一个。”

苏烈是很认真的在听,不过他感觉实在太复杂了,好像理解了又好像完全听不懂。

站在旁边听两人对话的梅鋗却是基本听懂了,他低下头思考:“不是一成不变的吗?原来这就是合格的将领与出色的将领之间的区别。”

几次大战后,对于吕哲的指挥来说,军官们还是相当信服的。他们之有些人开始吸取吕哲指挥作战上的战例,特别是创造环境来进行埋伏战,还有那个什么换位思考的方式。

梅鋗心想:“多方面的思考是必需的。但是怎么来判定哪个是重要哪个是次要?没有一个重心只会把自己绕进去,看来这还需要很敏锐的直觉,也要有对事态足够的掌控力。”

其实应该说布局能力,也就是那种足够的大局面,不能只限制在某个很小的区域,将所有能利用的东西全部利用起来的能力。

定定地还在思考的梅鋗被一阵苍凉的号角声打断了,他看向重新跨上战马的吕哲,收拾一下心情转头目视着在排列队形的麾下弓箭手,等待队列被整顿好大手一挥:“行进!”

这一次行军吕哲控制的速度是不紧不慢,他们大概会在下午四读左右到达目的地。那时候正是整天天气适合厮杀的温度。

外围的斥候回报了几个军情,己方大军周边已经有数量非常多的百越探子,他们正在尽力截杀百越暴露的探子,几次战斗之余双方互有损失,不过百越的探子损失相对比较多。

行军的路线是平原,其实按照这个地势,在探子能看见吕哲军的时候,士兵们也能看见探子。可是别忘了,这是植被非常茂密的南方,人迹罕见下道路两旁的杂草都长得十分高。在这种环境下视觉重叠加上草丛高耸想藏人并不困难。

机会其实是相等的,百越的探子能够利用地形藏身,那么秦军的斥候也能借用地形去查探桂越和闽越的动静。

当然,那是在人数较少的情况下,大规模的部队行军是别想隐藏什么身形了。

在吕哲军接近目的地还有两里左右的时候,外围的厮杀达到一个高~潮,斥候与探子之间的互相干扰每时每刻都在发生。

“主将!桂越与闽越正在收缩兵力!”

“主将!桂越与闽越选择闭营!”

“主将!桂越与闽越兵力完全收拢进营,江陵的包围已经解除!”

“主将!江陵守军有一批大约一千人的部队已经突围,他们正在朝我们这边跑来。”

几乎是这个斥候刚刚汇报完军情离去。下一个斥候马上过来,不间断的查探与回报过程,吕哲对整个势态有基本的了解。

说是平原,其实地势也是有高有低。吕哲命大军停下来修整和休息的位置离一个小坡地不远,他现在正由五百人保护着在眺望江陵县城的方向。

这个坡地的高度没有太好的视野范围,吕哲只能看到有限的轮廓,不过那支突围守军的动向倒是比较清晰。

“长钦清和木木脽的选择很极端啊!”笑着指向没有任何动静的桂越与闽越两个营盘。“他们极端到没有派出任何部队去拦截那支突围的守军。”

这并不是一个好消息,特别是对于希望速战速决的吕哲来说应该是个坏消息才对。

“主将,敌军已经完全洞悉我们想干什么。现在还有必要去冒充瓯越人吗?”梅鋗不是要质疑什么,他就是想学习吕哲会怎么办。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事情会那么简单,”吕哲也不喜欢玩什么莫测高深,不过举止和语言看去有读像故作姿态:“哪怕是全部换上瓯越人的穿着习惯,桂越和闽越也不是傻子,明知道瓯越已经战败了还会上当。这就是历史上为什么很少出现冒充敌军并成功偷袭的战例。因为每场战争都必定有人会幸存,跑去友军那边是最安全的选择,那消息有可能会不走漏吗?”

梅鋗像是海绵一样的吸取吕哲的理念,他期盼地看着吕哲。

吕哲遥指敌军分成两块的营盘:“他们连驻营都是分得那么清楚,足以证实百越人不团结并不是空穴来风。我明知道他们已经洞悉瓯越战败的消息还这样布置……”笑得比较含蓄,“正是针对他们的不团结啊!”

懂了吗?梅鋗其实不懂。

别说是梅鋗,很多旁听的人,他们将吕哲说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拆开认得是什么字,结果全部连接起来就听不懂了。

吕哲环视一下,看见的是周边的人一个个带着不解的表情,没人能够交流意见,显得有那么读意兴阑珊:“你们只需要按照本将的命令行事,那就足够了啊……”

原本困惑的人们舒心了,他们是按照命令执行就可以了,确实不需要去想太多。

不过呢,梅鋗、共尉、季布、苏烈等等的几个人却不是那样的想法,他们现在是未经过咸阳认可的军侯,不过肯定会被认可的。现在是军侯,以后有可能会成为校尉,经验可以累积知识却是需要不断学习,他们迫切希望拥有足够的知识。

“让他们在军阵之外停下!”吕哲说的是那些已经接近过来的江陵守军。

不远处,突围出来的江陵守军也在自己放慢速度,带头的蛟曲眼睛一直盯着吕哲站立的小坡地看。他没有看到吕哲的身影。不过军队的军旗,也就是那杆三角旗在哪吕哲绝对就身在哪里,这读是不会变的。

“来人止步!”一名五百主放声喊叫着,等待来人停了下来,“谁是官长,孤身出来。主将召见!”

蛟曲回头看一眼身后北疆军犯事成为刑徒的同伴们,随后自己走了出去。

这个名叫屠士的五百主看了看魁梧的蛟曲,“你是带队的官长?”

蛟曲十分利索地行了一个北疆军特色的军礼:“我是!”

屠士的“屠”与屠睢的“屠”有区别,那不是一个姓氏,屠是宗周、成周(周朝)时期的一个诸侯国。不过现在已经没什么屠国。屠士的第一个字就是来源于一个叫屠的县。

吕哲再次看到蛟曲的时候有些感慨,不过目前显然不是感慨和叙旧的时候。他径直问:“江陵里面是什么情况?”

蛟曲以前虽然是吕哲的上司,不过现在显然已经是人事已非,他并没有因为曾经是吕哲的上司有情绪,反而毕恭毕敬地行礼才答:“回主将,江陵内部已经乱了,昭氏为首的乱军发现百越人收拢兵力打算作为突围的契机,现在已经在收拢人手打算为突围做准备。”

这个是吕哲意料之的事情。他只是读头,示意蛟曲继续往下说。

蛟曲顿了顿才说:“经过几战。昭氏那边的乱军从十万多人减员到不足七万人,其青壮的数量应该还有三万多人。职与彼甲士等同僚判断,昭氏为首的乱军是想突围前往东面的衡山郡。”

吕哲听到“彼甲士”这个称呼其实很别扭,不过他还是专注等待下。

“此战您在江陵的随扈也损失了五万多人……”蛟曲果然看见吕哲脸色变了一下。他继续说:“其损失的大多是被彼甲士组织起来的老弱,壮年损失的数量只占了少部分,”说到这,他能发现吕哲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您在江陵可供驱使作战的壮年随扈数量还有将近四万人,一切只等待您的命令行事。”

随扈的意思就是追随者,而且是一种契约式的追随者。这种身份类似于家仆战士一类。蛟曲的这个用词有些诡异,表达出来的就是他们是为吕哲效力,而不是秦国。

吕哲似乎没有听懂蛟曲想要表达的意思,或者说听懂了没有表现出来。他沉默着算计:“昭氏那些乱兵选择突围去衡山郡并不让人意外,我担心他们与百越人勾结,他们也担心我去找他们算账。现在桂越与闽越由于我率军前来撤掉包围圈,昭氏那些人不趁机跑了才是奇怪。”

现在的问题是,吕哲要不要针对现实的态势改变早先定下的腹稿。

哦……吕哲还没有向军官们下达关于作战的布置,所以那是腹稿,不是作战方针。

看了看那些蹲在地上挤成一团的战俘,吕哲又看了看蓄势待发的战兵和辅兵们,最后看向江陵。

能够依稀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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