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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之帝国再起-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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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队的那些军官哪怕知道弩可以杀死犀牛和鳄鱼也不敢触犯军法,拿弩或者命令弩兵来捕猎。哪个有权动用弩兵的军官会像吕哲这样肆无忌惮,直接一句“用弩杀”就算完了。
吕哲当然不会是无限制的捕杀,要是真的那样有些动物就真的要提前在华夏地区灭绝了。
绕着湿地的周边,他们一行人观察到傍晚十分,回到江陵的军营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实际的考察过后,吕哲开始意识到事情远远没有那么简单。首先捕杀外围的动物是没有难度,但是按照动物的习性,只要有大量的同类死亡它们就会产生危机感,那时候必然会向内迁徙。
云梦泽的外围才多大,捕杀的动物数量自然不会太多,那么随着动物被杀或者迁徙深入,那么捕杀队也需要进去。
云梦泽不但有动物还有很多昆虫类。至于蛇的种类倒是没有那么多。可是湿地是蟒蛇的最爱,华夏地区的蟒蛇没有如非洲的体积那么夸张。
云梦泽基本算是原始面貌,难保里面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毒物,其实不用太多种类,那些有毒的蜘蛛就够人受了。
“军队接下来要应付战事,弩的弩箭也不可能全拿去捕杀,”吕哲在竹简上记录着,“捕杀也要看季节性,恶性的捕杀只会杀鸡取卵。”
今天吕哲只是稍微实地考察一下,心里好有个最直观的印象。接下来只要将命令下发下去也就任由那些带队的人去折腾了。
“夷陵南面的山岭那边至少需要三个兵堡成为掎角之势,每个兵堡屯兵五百。西面和北面倒是只需要各自建立一个兵堡和相应的烽火台作为缓冲和预警。”吕哲走到山川舆图前面,“沿岸的渡口……大概需要五个左右就够了。在对岸建立兵堡和烽火台势在必行,只是确实没有那么多劳力。”
正思考着,共尉在外面求见。
共尉不是独自前来,他还带着名老人,最诡异的竟然还有一个皮肤有些麦色的女孩。
吕哲奇怪地看一眼长得眉清目秀大约十四五岁的女孩,这女孩年纪轻轻“长势”却十分茁壮,十四五岁的年纪已经有一米左右的身高。胸脯也已经有了雏形。他以为那是某个老人的孙女直接无视了,随后看向共尉和名公翁,共尉是不需要招呼了,十分客气地请公翁们坐下。
上了年纪的公翁说话的语速比较缓慢。他们这个人说一句,那个人补充几句,等表达出来意已经过了有一会。
吕哲真的不敢对公翁不敬,在这年头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资格被称作为公翁。那是在乡野或者群体有威望的老人才会有的资格。国遗民的公翁一般都是氏族或者宗族的掌舵人,他们能够左右人群的选择。
“有一个叫项伯的人派人前来?”吕哲眼睛睁得贼大,“相约你们共同反秦?”
什么情况这是?先是范增然后是项伯。项氏这是已经铁了心要利用时势起兵了吗?威严万丈的始皇帝还活得好好的,秦国目前还没有经过与匈奴人的消耗,无论是秦军还是国力都非常的强大,难道他们觉得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是的,”一个公翁读着脑袋,“他们既是询问范增的消息,也是相约起兵。说是齐地、燕地、赵地、魏地、韩地,这个地反都有贵族加入反秦的盟约。”
吕哲的脑袋有些大,他眼角余光看见那女孩子惊得捂住嘴巴有些诧异,不过还是直接无视掉。他有些难以置信的问:“也就说国都有贵族加入反秦盟约?有说什么时候要起兵,或者项伯什么时候会来南郡吗?”,至于范增的死,他相信这些公翁根本不会去告诉项氏,毕竟他们过来通知这个消息已经算是表达出了立场。
公翁们是做出了选择,他们不相信那看似浩大的起兵会有什么好结果,以其去掺和那个什么反秦盟约,还不如跟着吕哲。他们最近一直在观察,从吕哲种种举动看来得出一个结论,吕哲是一个十分有谋略的人,军事能力也用敌军的尸山血海证明其不俗,最难得的是懂得什么叫作忍耐在经营民生,无论从哪方面来看跟着这样的人虽然也是在冒险,但是至少不会变得“向前无路后退无门”的那种局面。
任何时候,选择都是一个至关重要的关键,没有人愿意去选择一条死路。在他们看来,这个时候起兵就是一条不归路,像吕哲这种既能够自主发展也没有明明白白举起反旗,“有的选”的模拟两可道路才是目前最佳的方式。
“他们似乎还没有发现范增已经死了,”公翁的话很有依据,毕竟消息传递的速度太慢,“倒是没有说项伯会不会来。”
吕哲脑海里在思考国贵族相约起兵的信息,他们选择这个时间读适合起兵吗?按照局势看起来,应该算是“趁势而起”的态势?
秦国准备北击匈奴应该有两年了,三十万精锐也组成了北疆军。
秦国的南侵计划也已经开展,先期的一万南疆军和三十五万国遗民现在就在南郡,两万左右分布在其它郡,同时还有两万可能已经从咸阳开拔到了巴蜀地带。
秦军有准备打仗,但是要看看是为了什么目标在准备,三十万大军是为了匈奴人准备的,里面似乎有十万左右的骑兵。南疆军就不用多说了。秦国预备打击的是匈奴人和百越人,注定准备的方略是有针对性的。
现在南方乱了,秦国的整个部署被大乱,以为三十万北疆军是说南下就南下,南下了就马上能够打仗吗?
不!并不是那样,北疆军来到南方先不说疲不疲劳,三十万大军不可能全部都南下。南方根本不适合起兵作战,所以十万骑兵是不会动了,北方光靠骑兵也无法防御,那又要留下必要的步兵,三十万大军之南下的部队不会超过十万。
吕哲与公翁们交谈了很久,可惜的是公翁们了解的也不多。他告诉公翁们,有可能的话就把项伯引诱过来。商谈完毕公翁们离去,他要和共尉说话时,却见那个女孩子还留下,不由疑惑地看着共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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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式电脑坏了啊,笔记本那小键盘打字太痛苦了,所以今天就这些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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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由玩笑引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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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悲剧的,果然都往历史名人身上想了。~史上巨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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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哲来到这个时代之后见过非常多的异性,在咸阳期间见到的女孩或者女人……怎么说呢,可能是因为审美观各异的关系,一些别人看上去非常美丽的女人他看着却是觉得只是五官端正而已。
这个时候几乎没有美容护肤的概念,无论是哪个性别除了真的养尊处优一直待在室内,每个人的皮肤基本都被阳光晒得比较黝黑。
肤色洁白且皮肤非常好的人,吕哲基本上就没有看见过,哪怕是始皇帝也是一个看上去满脸红光营养充足的年人,看上去肤色也是黝黑。
小女孩曝露在衣服外的皮肤色泽是一种麦色,整个人的气质看去除了小孩子的青涩之外也比较灵动。她刚才就一直在偷看吕哲,审视的眼光好像有一种无法的羞涩和满意?
共尉见吕哲来看有些迷糊的说:“她是和两个人一起过来的。有两个人还在外面,他们自称翼枷和社惊。职看两人皆是武人且身带兵器,没有让他们进来……”
“枷?惊?”吕哲愣住了,后面共尉说什么已经没有注意在听。他当然知道枷和惊,只是经历了那么多事之后,尽管只有四个月不到但是两人的名字听来好像是很久远之前的人了。
小女孩用着很不确定的语气:“你就是我的男人?”
还在思考什么的吕哲扭头看去,却是看见小女孩睁大眼睛看着自己,她那双睁大的眼睛里似乎有些满意还有怎么都掩藏不住的害羞。
男人?还是我的?!简直是天雷滚滚啊……
吕哲还在回想与枷的往事,听到小女孩那么一问是彻底的傻眼了。他依稀记得是有那么回事,在阳周县的时候枷不止一次说过“婚约”什么的,那时候只当是开玩笑,没想到枷不但当真了还带着妹妹来南郡了啊!
几乎是出自男性的本能。吕哲很注意地观察小女孩的模样,发现除了年纪小一些还未脱离青涩,麦色皮肤的脸上五官倒是长得端正,不过可能是时常干农活的关系,气质除了这个年纪有的青涩和灵动之外还有村妇的那种感觉。
气质是摸不见闻不出却真真实实存在的,她当然不会有多么地冷艳高贵,也不会有什么柔美雍容,就只是一个灵动的农家小姑娘罢了。
吕哲当然不会去回答小姑娘的提问了,他“呵呵”尴尬笑了两声,随后站起来走向帐外。
翼枷和社惊看见吕哲出来都露出了开心的笑容。等待看见吕哲身穿校尉才能穿的盔甲和吊在胸前的左臂却是有些发愣。
在吕哲眼的翼枷和社惊显得风尘仆仆,两人身上更是有受过伤的痕迹。他不出声走过去拥抱住翼枷,用着感概的语气:“你得到假期了,是几个月?”
翼枷本来是高兴的,见吕哲已经是个“校尉”了却收敛笑容显得约束。
旁边的社惊其实就是黑夫他哥哥,现在社惊也是一脸的惊讶,他心想:“四个月不见,屯长竟是成了贵人!”
翼枷的约束也正是出自阶级的关系,他拼死拼活才成为百将。本以为已经非常了不起了,没想到一见面以前一样是屯长的吕哲现在已经成了校尉。百将与校尉,虽然都是秦军军官,可是那真的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完全是无法相比的啊!
吕哲松开身躯变得有些僵硬的翼枷,刚要说话却是见翼枷退后了两步,旁边的社惊早早就保持着行礼的姿势。
“百将枷(屯长惊),见过校尉!”两人差不多同一时间见礼。
阶级是一道看不见摸不着的鸿沟。它总是会拉开人与人的距离,或是使人变得陌生,也许以前的是好友却因为身份的不同而变成路人。当然。也不是没有发达后依然如一的人存在,只是哪怕那个高位的人与之前没什么区别,另一个人也会自觉地放低自己的态度,相处起来会变得比较诡异。
两人报的是职位名称,不是说“职”,只说明他们与吕哲的部队是不同的序列。
吕哲一刹那感觉出了“距离”,他想说什么,旁边的卫瀚凑过去一阵小声耳语。
翼枷和社惊真的很不自在,哪怕没有察觉吕哲除了身着之外的态度上有什么不同,他们还是会觉得约束,很多想说的话到了嘴边不知道该怎么说出来,一时间只能是一幅怔怔地表情。
“才四天,季布就完成了整个大迂回?”吕哲心里想完,他看向翼枷和社惊,脸上满是笑容:“枷,惊。你们……”看见翼枷和社惊再次拱手要行礼,本来要说的话被那看去就觉得疏远的动作掐住了,邀请进军大帐的话说不出来,呐呐地说,“你们远来辛苦……”
翼枷和社惊只是回答:“嘿!”,多余的话没说。他们以其是在应答不如说是在应命,像接受军令那样的姿态。
小姑娘也从军出来,她跑向翼枷,十分羞涩地问:“大兄,他就是秀将要嫁的男人吗?”
翼枷脸上露出尴尬,他看了看在与旁人说话的吕哲,再看自己的妹妹,嘴唇动了动没有说话。
原来小姑娘叫“秀”,按照现在习惯就是翼秀?
吕哲是在和卫瀚说话,可是注意力差不多是在另一边,他让禀告完毕的卫瀚退下,嘴里低声嘀咕:“秀?翼秀?一休?”
说实话啊,吕哲真的没想过某一天会有一个女孩子跑过来自称是自己的未婚妻,而似乎她也不是胡说八道,毕竟在阳周县他与翼枷是有那么开玩笑过,按照现在的民俗,那个……那个叫翼秀的小女孩从某种既定的观念上来说,还真的是他的未婚妻?
翼枷不知道怎么回答自己的妹妹,他觉得吕哲都是校尉了。不知道还不会遵守诺言。
社惊只是一阵失神就反应过来了,他咧着嘴:“秀,你似乎要嫁一个了不起的大人物了呢!”
翼枷脸色一变,他看向已经在走过来的吕哲,再次张了张嘴不知道是不是该反驳。
翼秀却是眨着眼睛看着走过来的吕哲,显得非常骄傲和开心:“是么!是吗?秀会嫁给贵人?”
吕哲自己也懵着呢,没有去反驳也没有认同,他看到了翼枷脸上的尴尬,招呼道:“进帐、进帐……。话说,枷。你还没说得到几个月的假期呢。”
翼枷见吕哲态度始终如一,没有因为成了校尉就嫌弃还是什么的,也没有对婚约反悔,不由放松了一些。他还是不怎么放得开,态度恭敬地答:“枷获得了三个月的假期。”
吕哲领着人进入帐内,招呼一直待在后帐的猛三让人准备煮茶,请他们坐下后,笑呵呵地说:“不知不觉是好几个月没见了,你们过得怎么样?”
社惊和翼枷对视一眼。两人也就说说吕哲离开后的事情。
首先是以前的乐头上司蛟曲被蛟狩陷害成了刑徒,然后就是大量的士卒被集到阳周,包括吕哲修葺在内的阳周县城墙后面被拆除。讲到始皇帝北巡的时候更是显得很激动,两人似乎因为远远地看一眼天子的华盖就满足得不得了。按他们的话来说就是:“太荣耀了,积了几辈子的德才有那个荣幸!”
有那么夸张吗?吕哲不止一次见过嬴政,前几次是怕得要死没错,后面习惯了觉得嬴政除了十分威严。似乎没有因为见一次就觉得荣耀啊?
话说多也就放开了,翼枷似乎恢复以前的性格,有些大咧咧地问:“哲。几个月不见,你怎么成了校尉?”
苦笑了一下,吕哲说:“不,不是校尉。”
两男一女听得一愣。
恶作剧那般,吕哲挺了挺腰杆,脸色也板了起来,故作威严:“主将,是三十万大军的主将。或者你们应该称呼我为上将军。”
“啊?”三人张大了嘴巴,他们看见吕哲掏出虎符和上将军印章信以为真,刹那间他们手足无措就要站起来……
“我有叫你们站起来吗?”故意板着脸的吕哲看见他们的反应很想笑,却不知道恶作剧真的是要将他们吓惨了,自顾自往下说:“本将现在掌控整个南郡,旧楚驻军皆归我统辖。所以……”说到这发现翼秀十分的兴奋,翼枷和社惊却是脸色发白好像被吓得太过了?
翼秀梦呓似得:“原来我的男人是一个了不起的大人物?实在是……实在是……大兄太厉害了,竟然能够让秀嫁给这么一位大英雄!”
“嘎?”吕哲像是被掐住喉咙,心里有些无语:“小姑娘你要自言自语就自言自语,能不能别那么大声且满脸的幸福?”
翼枷哆哆嗦嗦地问:“哲,你一定是开玩笑的吧?”
“喏,这是上将军印信,这是调兵虎符,这是南郡民印……”吕哲咧嘴笑了笑:“这些都是真的。不过……”
“不过?”翼枷真的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不够用,呢喃:“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只是四个月不见,枷是知道哲成了军侯,怎么现在又成了上将军?”
吕哲察觉翼枷有些不对劲,知道玩笑开过头了,赶紧说:“逼不得已,是逼不得已的。我只是迫不得已才暂时保管这些东西,等待道路通顺了,这些都是要上缴咸阳的。”
三人似乎没听明白,吕哲也不想纠缠这些,问:“枷,说说路上的事情?”
翼枷似乎有些魂不守舍?他磕磕绊绊描述出来。
原来翼枷是得到假期回到家乡,那时候他已经晋升百将。回到家之后一件狗血的事情发生了,与吕哲有“婚约”的妹妹竟然被人看上了,对方是翼县的县令幼子。按理说秀嫁给县令幼子似乎也不错,只是翼枷回去后就说起与吕哲的婚约……
长兄如父这个并不只限定没有父亲才有的意义,翼枷自己与吕哲订下婚约,那么他一家人除了认同只有认同。
翼枷的父亲是一名老秦军,打过与北方胡人的战争也参加过统一之战,他本来是对县令幼子的求婚不反对也不认同。打算让主妇去张罗。
翼枷的母亲是一个很传统……就是那种一辈子都没有出过翼县的妇女,她对家闺女能嫁给县令幼子是千万个同意的,问题是翼枷回去后说什么都不同意妹妹嫁给县令幼子。
不是县令幼子是残疾人或者白痴那么狗血,县令也只是询问愿不愿意嫁女没有逼迫,再怎么说翼枷的父亲也是打过老仗,说直白读就是为秦国流过血立过功的战士,堂堂县令怎么会去做那些被指着脊梁骨骂的事情。
可能有读夸张,但是基本是属实,别看秦军的数量动辄几十万,其实能够获爵的人真的很少。很多人打了一辈子仗可能也就只是一等爵二等爵,超过三等爵的人不是没有,不过分布在整个大秦疆域那就显得稀少了。
翼枷的爵位是继承自父亲,好歹也是簪袅,再则国尉署下发到郡县的公也在到了翼县,翼枷已经成了百将。
秦国的百将多吗?老实说是很多,可是分布到一个县就少了啊。翼县有十来万人口才有三十几个百将或者以上的军官,军侯更是只有三个,校尉以上的则是一个都没有。那么百将在翼县其实就是很了不起了。毕竟翼县是陇西郡而不是内史郡那种江陵非常多的郡县。
好吧,县令确实是因为得知翼枷成了百将才前去“求女”的,这似乎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就像是宋朝有人成了进士就会有“体制内”的官员乐意去求亲一样。在秦时。军队才是一切,在军队成了百将家乡可是要分配田亩,县令才会知道翼枷升职了。
百将呢,很多人是不是觉得不以为然?但是百将在很多人看来确实已经是非常了不起了。
成了百将的翼枷现在才是家的乐梁柱。既没下聘又没回礼的情况下他不同意妹妹嫁给县令幼子,除了老母亲会啰嗦几句,县令心里十分不愉快。什么来自县令的报复啊、陷害啊,那倒是没有发生。
总算是狗血的剧情来了一些正常的情理了吧?要是县令报复,吕哲不是未婚妻的未婚妻被霸占,那估计日后的情节里会有吕哲率军占领陇西郡之后产生的一连串血洗故事。
“枷与父母讲,哲已经是一名军侯,他们自然对我自作主张安排妹子的婚事很满意了。”翼枷大咧咧地笑了笑:“哲,我们在阳周可是说定了的,你不会反悔吧?”
吕哲下意识的摇头又读头。
相处了将近一年,翼枷十分了解吕哲的个性,如果不是分别之后吕哲的性情起了变化,那么翼枷是知道吕哲又犯懵了,不是在拒绝或者同意。
可是翼秀不知道啊,她一个农家小女孩其实没有太复杂的思想,嫁给县令幼子是嫁,嫁给谁都是嫁,她是永远没有自己的自主选择权的。后面她知道自己不会嫁给县令幼子后不觉得可惜,又开始幻想自己未来的男人会是怎么样的,直至知道自己将要嫁给一个军侯之后,心里也就自然而言的产生一种十分有意思的虚荣感。
话说,女孩子不都是这样嘛?特别是古时候无法自由恋爱的女孩子。
吕哲纠结地看着满脸期盼的翼秀,只是刚见面当然会以貌取人,翼秀长得不是多么地美若天仙,也不是那种丑得不像样的丑女。
说实话,吕哲眼的翼秀就是一个还没长大的小女孩,五官端正让人看了感觉清秀舒服,身高十四五岁就有差不多一米,以后绝对是一个起码一米七的女子,照现在的身形看去以后也应该会是一个高挑苗条的身材。
“唔?唔!怎么说呢,看着顺眼,只是……”吕哲不知道自己盯着小姑娘的身体看,看得那个小姑娘羞得快找缝钻进去了:“只是气质上有些问题,那种灵动的气质配个乡姑的气质,看着有些奇怪。”
总得来说,吕哲是没有一见钟情或者讨厌的感觉,只是突然让一个不熟悉的女……好吧,是女孩子、女萝莉当自己的妻子,那感觉太奇怪了。
男人之所以是男人就代表有着种种的**,这个**不是单单指两性上。是权力的**、杀戮的**、占有的**,噔噔噔。
穿越伊始,吕哲当然有幻想过很多事情,其就包括统帅千军万马驰骋沙场,而似乎现在已经很接近了。另外一个,他自然也幻想过收罗秦末的美女,什么虞姬啦、吕雉啦……好吧,不知道还有什么美女了,然后建造一个大大的后宫。
“这年头似乎是美到一定的程度才能称呼为‘姬’?”确实是那样,‘姬’在汉朝之前包括汉朝叶都是用来冠名美女的。他怔怔地看着翼秀羞得跑去翼枷身后,“……秦朝似乎没什么纳妾制度,只有妻子或者侍女,侍女分为暖床、干家活、服侍人的那一些。还有一种叫舞姬,就是专门以色事人的那种。”
所谓的暖床就真的只是暖床而已,纯粹的帮人把被窝弄得温暖,不适于以色事人的范围。
秦朝也真的没有纳妾制度,皇帝除了皇后也只不过有美人、良人、八子、七子、长使、少使这些后宫而已。
官员包括富庶的黔首只真的只能有一个妻子,没有所谓的妾室。至多就是养舞姬,至于侍女陪睡的几率不是没有,不过可能是因为阶级差别太大的关系主人只把她们当成“工具”,很少会当成可以“交配”的女人。
“我记得虞姬也不是项羽的妻子啊?似乎就是项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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