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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笔吏-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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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雅娘姑娘没有客人吧?”

“没有,嘿嘿,雅娘姑娘说了今晚你要来,已经把所有的拜帖都推了。就等着您呢。”

萧家鼎点点头,迈步往里走,迎面过来了**,满脸堆笑地招呼巴结,却只是用她那肥硕的身子当着萧家鼎往后院走的路。

萧家鼎皱皱眉,瞧着她:“你有甚么事情吗?”

“没有……,没有,呵呵。”

“那挡着我去找雅娘做什么?”

**笑得更欢了,道:“萧公子说笑了,老身哪里敢拦着公子呢。萧公子是故意作弄老身啊,故意的不给缠头,好看老身的笑话不是?嘻嘻”

缠头用现代的词汇,相当于给妓女的台费。萧家鼎自然知道什么叫“缠头”,白居易的《琵琶行》就有一句:“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他不明白的是,自己来是雅娘邀请的,难道也要给缠头吗?

不过,他没有笨到去问这个问题。既然**这么说了,那肯定是有这样的规矩的,昨天自己去见雅娘,说不定是那个什么唐大郎一起买了单的,又或者是朱海银结账了,所以才没有向自己要钱。便淡淡一笑,道:“多少啊?”

“嘻嘻!”**笑嘻嘻笑着,学着那少女的娇羞装,抿着涂得红通通的厚嘴唇,那样子反倒让人反胃,“公子当真是作弄老身啊,见雅娘,两贯钱的缠头,别的另算啊。嘻嘻嘻嘻”

萧家鼎吃了一惊,见一面两贯钱?那可是相当于人民币一万元呢!这也太贵了。难怪陆游《梅花绝句》中写“濯锦江边忆旧游,缠头百万醉**。”自己一直以为这是艺术夸张,想不到却也一定程度上反映了真实的古代高级**真的是销金窟。话又说回来,现在社会里,那些高档的妓女,交际花明星,陪睡一晚,不也是以五六位以上的数字计价吗?相比起来,也差不多的。

萧家鼎没有准备,要是这个时候转身回去,那只怕要热人笑话了。好在他怀里揣着上次赢了钟文博得到的价值九贯钱的玉佩,说不得,只能用这玩意了。

他正准备伸手去袖袋里取那玉佩,忽听得楼上有人娇滴滴道:“萧公子,您忘了,昨日你留在奴家这里五贯钱呢!奴家这就给你拿下来。”

萧家鼎抬头一看,却是昨日为朱海银抚琴弹奏,自己为她和了一首词把她惹哭了的那位歌姬痴梅。萧家鼎何曾在她那里留下银钱?萧家鼎立即便知道,这痴梅是找这个借口为自己解围,她要为自己出了这笔钱。

说话间,痴梅已经拿着五贯钱下来了,递到了**的手里,微笑对萧家鼎道:“萧公子,你能到奴家楼上稍坐吗?奴家有话跟你说。”说罢,又瞧了**一眼。

**看看手里的钱,痴梅虽然不是花魁,却也是翠玉楼的头牌,所以见痴梅的缠头虽然比不上雅娘,却也要一贯钱,现在痴梅拿了五贯,那便是包括了萧家鼎到她们两人那里吃喝的用度了。忙笑道:“好啊好啊,先去痴梅这,再去雅娘那。嘻嘻。”

看在人家姑娘给自己解围的份上,萧家鼎自然不会拒绝,便对**道:“麻烦你跟雅娘姑娘说一声,就说我等会过去。”

没等**答应,痴梅抢先道:“不用说了,等会过去姐姐自然知道。不用去麻烦了。”

“好好!”**忙不迭答应了。拿着钱笑咪咪走了。

萧家鼎跟着痴梅上楼,往她房间走。

路上,萧家鼎便暗自咬牙下定决心,奶奶的,一定要挣钱,挣大钱!过那挥金如土纸醉金迷的神仙日子!用不着贪污贿赂,靠着自己这来自一千多年以后现代社会的大脑,只要努力,应该不会太难。

到了痴梅的屋子,萧家鼎拱手道:“多谢姑娘,这钱日后……”

痴梅微笑着打断了他的话:“公子昨日为痴梅填的词,岂是这区区五贯铜钱能买来的。这一点钱,也值当是给公子蘸墨之资吧。”

萧家鼎笑了笑,瞧着她,等着她往下说。痴梅幽怨地看了他一眼,低声道:“公子就这么着急着去见雅娘姐姐,连奴家这里稍坐都不愿意?”

第29章梅花钿

“哪里有啊。我以为你还有什么话说,正在洗耳恭听呢。”萧家鼎说罢,撩衣袍在坐榻上跌坐下来。他这姿势坐没有个坐象,着实难看,惹得痴梅扑哧一声笑了。

便在这时,几个丫鬟给他们送来了酒菜糕点什么的,做功倒也算得上精致。

痴梅给萧家鼎斟酒,柔声道:“痴梅一直在盼望着公子来,既然进了奴家的门,可不能就这么放过公子出去,须得把这一酒樽烧春酒吃干了,方才能说走的事情。”

烧春酒是蜀地的特产,酒香浓郁,回味无穷。

唐朝人在家里室内喝酒时,不用酒壶,而是用一种相当于大鼎的酒樽置酒,放在中间,里面放上一把樽杓,用樽杓舀酒到酒杯里喝。

萧家鼎看了几案上那一大酒樽的酒一眼,至少有两三斤。唐朝的酒不象现代社会精酿的那种高度酒,度数最多只有二十来度,所以李白才能斗酒诗百篇。这两三斤酒要是两个人喝,一个人最多也就一斤半,自己倒也不怵,最多喝个半醉而已。便微笑道:“美女的酒,我从来没有拒绝过啊。”

痴梅顿时喜上眉梢,端起自己的一杯酒,含情脉脉瞧着他,道:“那咱们先干三杯,然后痴梅为公子献舞。可好?”

“行啊!”

两人连着干了三杯。

完了之后,痴梅便开始抚琴,唱得却是头天萧家鼎给她新做的那首“七张机”的词。

萧家鼎听得津津有味,一曲弹奏完毕,拊掌叫好。痴梅的歌喉带着一种淡淡的忧伤,没有雅娘那种清亮,听着别有一番滋味。

痴梅又弹奏歌唱的几首她自己填词的曲子,基本上都是思念情郎春闺怨妇的。

接着,痴梅又叫了乐师来,伴奏舞曲,她自己长袖翩翩,随曲而舞,痴梅的身躯比雅娘更惹火,特别是双峰和纤腰,堪称魔鬼。这样的身躯下的舞姿,比起雅娘的曼妙来说,多了几分狂野和热烈,并且有一种火辣辣的炽热在里面,看完了,让人不仅仅是心旷神怡,更多的是一种血脉奔涌。

萧家鼎就着美色饮酒,这种滋味当真是一种美妙的享受。痴梅的歌舞结束,萧家鼎已经不知不觉连着喝干了好几大杯,有些熏熏然了。

有美女歌舞相伴,时间飞快。不知不觉中,那一大酒樽美酒已经被舀干喝光了。当然,大半是萧家鼎喝的。萧家鼎已经有了几分醉意,摇摇晃晃起来,道:“我该去找雅娘了!多谢你的歌舞。”

“萧公子,等等!”痴梅拉住了他,歌舞之后,她一张娇艳的俏脸红扑扑的,脉脉含情看着她,“奴家这还有一壶珍藏了很多年的女儿红,公子可愿意品尝?”

“哦?”萧家鼎经常听到女儿红这个名字,传说是女子生下来之后,父母便把这样的酒埋藏在家里的院子地下,等到十多年后女儿出嫁,再取出来。这样的酒可是非常难得的。眯着醉眼瞧着她,“这女儿红是你的?”

痴梅羞答答低下头,粉首点了点。又抬头起来,眼含秋波望着他:“公子便再吃这一壶,可好?”

“女儿红如此美酒,岂有不吃的道理?拿来!哈哈哈”

痴梅欣喜地小碎步进了里屋自己的卧室,片刻,取出一小壶酒,放在了萧家鼎的面前,那酒是有淡绿色的琉璃瓶装着的,透过琉璃,里面的酒便成了一种摄心夺魄的深玫瑰色,看着非常的诱人。

痴梅挥手让乐师和伺候的丫鬟都出去,把房门关上,萧家鼎甚至发现她还上了门闩,不由笑了:“怎么?还怕人进来把你的这女儿红抢了喝了?”

痴梅凸凹有致的曼妙娇躯紧贴着萧家鼎坐下,枕着他的肩膀吃吃笑道:“奴家是怕别人把你抢走了,你可比这女儿红更诱人。”

“哈哈哈,”萧家鼎大笑,故意色迷迷瞧着她,“那我吃酒,你吃我好了!”

“嗯!”痴梅竟然郑重地点点头,反倒让萧家鼎有些尴尬,这**难道听不出来这是一句**的话?忙掩饰地道:“那就倒酒好了。”

痴梅到了两杯,杯给了萧家鼎,自己端了一杯:“来,萧公子,干了!”

萧家鼎没有说话,先抿了一口,甜甜的,带一点点酸,唐朝的酒因为酿制的原因,多少都带有一点点的酸味。不过这女儿红却差不多都是甜的,只是其中略微的有一点点的酸,这倒象是爱情,甜蜜中中是不时夹杂一些吃醋的酸味。

萧家鼎很为自己这个评价感到得意,一仰脖,咕咚咚把一大杯女儿红都干了。痴梅也喝干了,又跟两个空杯子斟满,柔声道:“公子,奴家再为你歌舞一曲如何?”

“好啊!不过乐队出去了,要不要叫人去叫呢?”

“不用了,奴家跳得是自弹自唱的琵琶舞。”

琵琶舞?

萧家鼎立即兴奋起来,这在唐朝的壁画上看到过,飞天反弹琵琶,这琵琶舞就是自弹自唱自跳。只是看过壁画上的,却没有看见过唐朝美女真正的舞蹈。

痴梅起身,羞答答瞧着他,慢慢脱去了外面的襦裙露出里面一套半透明的纱裙,圆鼓鼓的一对双峰裹着一条猩红的抹胸,上半截雪白的ru房袒露在外面,深深的乳沟就像一把钩子,钩住了萧家鼎的眼神不能掉开。那纤腰不盈一握,甚至能隐隐看见那平坦小腹上的那小梨涡。

这娇躯,这装束,太他奶奶的诱人了!

萧家鼎感到自己的老二开始不听话,似乎也想抬头观瞧了。他赶紧坐正一些,好让衣袍把那顶起的账篷遮盖住。

痴梅取过一把琵琶,丁丁咚咚弹了起来,且弹且舞且唱,开始的动作还比较舒缓,到了后面,越来越难,各种高难度的舞蹈动作中,那琴声竟然始终没有断过!

更要命的是,随着她的舞蹈,她那圆硕的双峰也上下左右摇摆,当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等到痴梅这一曲跳完了,萧家鼎的老二已经力拔山兮气盖世了!

痴梅放下琵琶,贴着他坐下,靠在他的肩头,望着他,眼神中明显充满了挑逗。刚才的舞蹈动作太过激烈,她有些娇喘,额头微汗亮津津的,胸脯不停地起伏,好象揣着的两只小白兔在里面蠕动。

萧家鼎有一种想把她按倒就地正法的冲动,他掩饰地拿起那女儿红,道:“来!再喝!”两人又喝干了这一杯,痴梅再斟上。这女儿红也就一小壶,第三杯只到了大半,就没有了。

痴梅似乎跳累了,依偎在他身边,素手抚摸着不停起伏的双峰,酡红满腮望着他。

萧家鼎端详着她红扑扑娇羞无限的俏脸,特别是她双眉之间那朵梅花钿格外的美丽。

这梅花钿上次他就看见了,只是眉间描花钿是很多女子都有的,当时也没在意,今天看了,却发现这梅花钿跟上次的一模一样,似乎就没有变化过,而且贴近了看,又觉得不太象描上去的,倒像是生出来的一般,便伸手去抚摸,痴梅也不躲闪,任由他摸着。

痴梅额头非常的滑腻,犹如凝脂一般,而那眉间一朵梅花钿,却是微微有些凸凹,显然不是画上去的而是纹的,萧家鼎有些惊讶,道:“这是……,这是纹上去的?”

“嗯……”痴梅更是娇羞,道:“我出生之时,眉间便有一个红痣,到了教坊,师傅说这红痣很好,可以纹成一朵腊梅,便纹了,也不知道好不好看。”说罢,美目一挑,似笑非笑望着萧家鼎。

“当然好看,娇艳欲滴,真想亲一口。”

痴梅更是羞涩,微微低头,幽幽道:“公子想做什么便做吧……”

萧家鼎心头的欲火犹如被浇了一瓢油,呼地升腾起来,抱着她香肩,伸头便要去吻她额头眉间那娇艳的梅花钿,眼看便要碰到,却有停住了,心里有些诧异,自己这是怎么了?以前在女人面前,可从没有这样控制不住**的,赶紧甩甩头,挣扎要起身,道:“我……,我该走了!”

“公子且慢!”痴梅挽住了他的胳膊,俏脸靠着他,甜腻腻道:“奴家还习练过柔术,再给公子展示一下,可好?”

“嗯……,好吧……”萧家鼎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老二越来越不听话,只要这尤物离开便好,却不顾她要做什么。只是没有想到,痴梅的柔术,犹如一针兴奋剂,让他的老二犹如上上弦的箭,不得不发了!

痴梅把外面的那层薄纱披巾取了,整个上身,便只有那一抹猩红的抹胸了!萧家鼎看过杂技团的柔术表演,高难度的动作都很优美,而痴梅的柔术,不仅仅是高难度和优美,更多了一种无法抗拒的诱惑,而且是**裸的。

等到这柔术结束,萧家鼎发现,裤裆已经差点被顶穿了!再不走,可是要出事的。

他艰难地起来,为了掩饰自己的账篷,他只能躬着身子,死死盯着痴梅那饱满的双峰间的乳沟,使劲地咽了一声口水,道:“我该走了,雅娘还在等着我呢……”

痴梅过来,端起桌上的那两杯酒,道:“把这杯喝完再走!”

“行!”萧家鼎接过,一仰脖,全部吞了下去。

第30章加料女儿红

痴梅也一口喝干,似乎醉了,往前一滑,竟然扑进了萧家鼎的怀里,那葱白一般娇嫩的素手,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竟然正好抓住了他那高挺的立柱!痴梅抓住了,好奇地揉了揉,吃吃笑着:“你……,你这人真是的,怎么藏了一根……棍子在这里呀……?”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萧家鼎顿时全身血液都要燃烧起来了,一把搂住了她的娇躯,两人倒在了地毯上。

地上厚厚的洁白的毡毯,非常的干净,两人搂着,倒在了毡毯上,翻滚着,好象两条相互缠绕的藤蔓。片刻间,便成了赤条条的了。

激情中,他感觉痴梅强忍痛楚,却不哼一声。**烈火中,他已经全然不顾。

…………

狂风暴雨过后。

萧家鼎突然发现,痴梅的身下,竟然猩红点点!

萧家鼎脑袋轰的一下,结结巴巴道:“你……你还是……处女……?”

痴梅娇羞无限,藕白般娇嫩的玉臂环住他的脖子,将他拉进了自己的怀里,嘴里呢喃着:“萧郎……”

“对不起,我……,我不知道……”

他支支吾吾不知道该说什么。

痴梅用素手轻轻按在了他的嘴唇上,眼睛柔柔地望着他,道:“能跟萧郎欢好,痴梅今生心愿已足。”

这句话,反倒让萧家鼎一下子警觉起来,他自诩对美女熔点很高,轻易不会动情,而这痴梅虽然是个美女,而且很妖艳,但是肯定还没有到会让自己乱性的地步。难道……

他眼珠一转,便猜到了七八分,沉声道:“你在酒里下了春药?”

痴梅愣了一下,望着他一时不知道怎么说好。

萧家鼎脸色更是阴沉,道:“我在问你,是不是?不要想撒谎,壶里还有残酒,我会找人检验的!”

痴梅一下子抱住了他,可怜巴巴道:“对不起,萧郎,那一壶女儿红里,痴梅是下了**药,只因痴梅太喜欢你了,你……,你不会怪罪痴梅吧?”

一个女人下春药让一个男人占有自己,其中必有缘由!萧家鼎冷冷道:“为什么?”

“因为你昨天的那首词。”

“那词怎么了?”

痴梅感觉到了萧家鼎态度的冰冷,**的娇躯更靠近了他一点,柔声道:“你可能也听说了,奴家曾经喜欢上一个书生,他说了要为我赎身,娶我,可是,他却得了一场大病,永远地离开了我……,我真的很想他……,那些日子,整天的以泪洗面,我写了很多的诗词悼念他,也不知道他听到了没有,直到我看到了你,我觉得,他又回到了我的身边……”

萧家鼎眼珠一转,道:“你不会把我当成了他吧?”

痴梅眼睛迷蒙地点点头。

萧家鼎瞪眼道:“你把我当成他,那……,你设圈套让我夺走你的贞操,不会是要我筹钱为你赎身娶你吧?”

痴梅摇头,道:“我不要你为我赎身,我也不会嫁给你的,我也不会嫁给任何人。”

萧家鼎迷惑了,道:“你不会傻到要为那个书生守寡一辈子吧?”

“是,我的心给了他,再不会给旁人,萧郎,其实你比他的才情强一百倍,可是我的心已经给了他,便再也装不下别人。”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还要把身子给我。”

“因为你对出了那首四张机。看了那首词,我立即好象看见了他一样。我的那首七张机的词,其实是我跟他一起写的。当时他已经病得很厉害。我好害怕,怕他会离开我,怕我们会跟他锦缎上的一对鸳鸯一样,被生生分离,永世不能再相见,可是,他还是永远离开了我……”

说到伤心处,痴梅嘤嘤地抽泣了起来。

萧家鼎眼珠又转了几转,伸手过去,抱着她,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柔声地安慰着。

痴梅道:“昨天你填了那首四张机,让我一下子感觉他又回到了我的身边,对不起,我也知道不该把你当做他,可是我没有办法让自己不这样。那种感觉没有办法驱除,你的词中写了‘春波碧草,晓寒深处,相对浴红衣’。让我哭了一晚上,因为我本来要把身子留到跟他成亲的那一天,可是,没有等到那一天,他就走了。便是想跟他相对浴红衣,却也是不能了……。待到快天亮的时候,我下了一个决心,要把身子给你,如同给了他。了却我一生所愿,所以……”

这是什么逻辑嘛,不能给死去的情人,就给一个象他的人?古代女人的脑袋,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

萧家鼎听了她把自己当成死去的情郎才跟自己**,加上对这女子的心计,他顿时兴致全无,便想起身,却被痴梅抱住了。她已经感觉到了萧家鼎的不高兴,抬着泪眼望着他,道:“对不起,萧郎,我以后再不会跟你提起他,好吗?”

“不存在,”萧家鼎悻悻道,“他是你的初恋,你不能忘怀,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只不过,说实话,你把我当成他才跟我这样,我心里很不舒服。——我这人说话很直接,对不起了。”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痴梅紧紧抱着他,生怕他就这样离开,“其实,你比他强一百倍,真的,要是当初我同时遇到他和你,我会义无反顾地爱上你的。”

这话听着还比较舒服,萧家鼎脸色稍稍好了一些,道:“你不会是为了哄我高兴,才这么说的吧?”

“自然不是,我已经把身子给了你,心愿已经了结,我赎身之后,便去一个僻静地地方,静静地一个人过日子,所以,我有什么必要骗你呢?”

“你为什么不另外找一个男人嫁了?三只眼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多的是啊。何苦跟我来这一招呢。”

“我说过了,我的心装下了他,就再也装不下别人。即使是比他好一百倍的你。”

萧家鼎心软了,看着她双眉间美丽的梅花钿,忍不住亲了一下:“你这死脑筋,唉!难怪你叫痴梅!”

痴梅扑哧一声笑了:“你说对了,我从小就是这样,认准了的东西,就痴迷不放,因为我是冬天梅花绽放的时候生的,所以爹娘便取了这个名字。”

“小呆瓜!”萧家鼎亲昵地在她挺翘圆润的臀部拧了一下。

痴梅嘤咛一声,娇躯贴着他,噘着小嘴说:“那萧郎你不生小呆瓜的气了吧?”

看她这可爱的样子,萧家鼎那被**酒激起的**又翻江倒海涌满了全身,淫邪笑道:“那得看你的表现……”

“嗯,萧郎想让痴梅如何表现呢?”痴梅爬上他的身上,两个圆鼓鼓的乳峰象两只大白瓜,垂吊在胸前,一脸无邪地望着他。

这活生生的**,那让人臆想连篇的话,让萧家鼎的话儿又蠢蠢欲动,他淫邪地笑着,凑到他耳边,轻轻说了几句。

痴梅啊的一声,捂住了绯烫的俏脸,道:“羞死人了……!”

“那你是不想好好表现了?”萧家鼎故意板着脸说。

痴梅慢慢放下小手,一张俏脸已经变成了大红布,她娇嗔地看了窗户外面暮色黄昏,道:“在这里……,羞死人了呀……”

萧家鼎哈哈大笑,起身将她抱到了里屋,放在了大红锦被上,自己也爬了上去,躺下,道:“在这里可以了吧?”

痴梅羞答答点点头,半跪起来,放下了两边的帷幔,舔了舔娇嫩的红唇,俯身下去……

…………

掌灯时分了,屋里还是一片黑暗。

不知梅开了几度,两人都已经精疲力竭,相拥躺着。

终于,痴梅柔柔道:“萧郎,你……你该去……雅娘姐姐那里了。”

萧家鼎一拍脑门,道:“我差点把这事给忘了。我找她还有很重要的事情呢。”他坐了起来,正要下床去拿衣服,痴梅已经抢先一步,光溜溜的下床去拿来了两人的衣服,先帮着萧家鼎穿。

萧家鼎望着她曲线玲珑的娇躯,心中很是满足。跟她办事,最是酣畅淋漓,而她现在还只是初次,加以调教,以后可不得了。可惜,她要赎身离开这里了。

想到这里,萧家鼎有些舍不得,亲了她的红唇一下,低声道:“你就不能留在益州不走吗?”

“好啊!”痴梅立即应声道,含情脉脉望着他,“其实,我也舍不得萧郎的……”

“我也舍不得你啊,跟你在床上,可真舒服!”

萧家鼎说得很直接,把个痴梅羞的粉面桃腮娇羞无限,粉拳轻轻打了他一下:“你坏死了……,其实,我也舍不得你。我虽然把你当成他,——对不起,——但是刚才跟你……的时候,我脑海里却只有你的影子,想起要跟你分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相见,我……,我心里也很难受……,所以,我可能只是在自欺自人吧,我,我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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