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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明国公-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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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问何事,力所能及,在所不辞。”张凡答道。

“呵呵,我就欣赏你这一点。”马县令夸奖了一句,说道;“此事非一日一时之事,而是要你从进入官场的那一天起都要这么做。”

“……?”张凡有些不解。

“我要你在小事上迎奉,但是大事上你也不能一蹴而就,要徐徐图之。”

“这……”张凡不知道马县令为何会要他这么做。

“我来解释给你听。”马县令说道,“小事之上要奉迎,方能不树大敌,尤其是一些小人,对于他人小事之上的拒绝尤其记在心上,他日必然会有陷害之事。”

“是的,这点晚生了解。”张凡作为一个“后来人”,厚黑之类的东西是了解了不少,怎么能够不知小人的险恶!

“至于大事之上,切忌不可一蹴而就。在朝为官总有敌人,你的这般心急就有可能成为他人攻击你的手段,即使那事是利国利民,利于天下也不行。要明白各方厉害,平均各个势力间的利益方能完成。要不然就会像一些傻蛋似的忠臣一般,被人贬黜。”马县令说道此处,竟然骂了一句粗口,面有暗淡之色,显然是有感而发。

“多谢大人提点。”张凡谢道,他不知道马县令的故事,但是他知道马县令一定经历过一些事情。他知道马县令是在教他为官之道。一个可以算是素不相识,只是与自己那没见过的老家有些关系的六旬老人对自己说这番话,着实让张凡感动。

“今日就说这些。”马县令叹了一口气,叫来一个下人,吩咐了一番,对张凡说道,“待会我叫下人和你一同回去,帮你们把家帮到城东,我在那里有一座小院,正好让你母子二人居住。换个好点的地方,也可安心读书。”说着又拿出一包东西递给张凡:“这里是些银子,先拿去花销,不够的话来说一声,我再派人送去。”

张凡推辞了一番,只好收下,随即又向马县令问道:“大人,我知你是因为祖上的关系才对我如此照顾,可是我不想将此事告知家母,这该如何是好?”

“若你母亲问起,就说是县里奖励新科解元为本县博得一个出了头名举人的荣耀。若令堂来问,我自然会帮着打点。”马县令说道。

第九章新院新墙

张凡回家后要母亲收拾东西,准备搬家。母亲有些不知所措:“凡儿,这是干什么?我们要搬到哪去?”

“搬到城东,有座一进院子的新家。”张凡说道。

“我们家哪来的钱去买房子,还在城东,地价那么贵。”母亲有些担心。

张凡当下把和马县令议好的一番说辞告诉母亲,还把那一包马县令交给自己的银子交给母亲,赵氏听到这是县里奖给张凡的,看到包里足足有三十几两纹银,赶紧收好,这才欢天喜地地收拾家什去了。张凡看到母亲带着喜悦笑容的脸庞,心中也是一阵欢喜。

张家的家当着实不多,张凡告诉母亲那边什么东西都有,有些不用的东西劝母亲丢掉,但是赵氏过惯了苦日子,和这里的一针一线都有深厚的感情,左看看右看看,实在是舍不得丢掉一件。张凡无奈,只得将一应事物都打包。赵氏还特别找了个家中最好的箱子将张凡的书本什么的都装好,像是箱子里装着什么宝贝一般。

张凡招呼马县令派来的人帮忙搬东西。本来那人看张家东西不多,也就雇了一辆车来,谁知东西放不下,只好又去雇车,这才把张家的东西全都装上车。张凡看第二辆车还有空地,要母亲坐上去,省的劳累。赵氏一开始不愿意,但是架不住儿子的规劝,这才坐上车,只是坐上车后,赵氏还是紧挨着张凡装书的箱子,生怕有了什么闪失一般。张凡只好随着母亲。

许多街坊邻居知道张家要搬去城东,还是县衙赐给张家的房子,都来相送。张凡和赵氏道别了邻居,在一片羡慕的眼神中驶离了这个他们住了十几年的家。

张家的新家位于城东最繁华的一片大街上,是一座靠近县衙的房产,有个一进的小院,赵氏看到更是笑不拢嘴,比之张凡父亲去世以前的房子还要好上许多。张凡想来也对,那马县令之前好歹也是个京官,多少回有些积蓄,这安化县又不是什么风水宝地,马县令想要买上这么一处房产还是十分容易的。

两架板车到得门前,马府的两个下人马上招呼拉车的贩夫帮着搬运东西。赵氏还是紧张着那个装书的箱子,不让他人去碰,就连张凡想上去搭把手都不肯。张凡无奈,只能小心跟在母亲身后,看着母亲吃力地把箱子搬进去,生怕母亲有个什么闪失。

这处房子着实不错,进门就是个不大的院子,倒也显得宽敞。再往里面是五间屋子,中间的那间是客厅,有张桌子摆在那里,还有几把太师椅。右边两件给人居住,靠左还有一间光线很好,窗口朝南的屋子赵氏打算给张凡用做书房,另外还有一间靠在一旁的明显就是厨房了。

赵氏来到两间卧室,都是打扫干净一沉不染,两间屋子都有个一人高的橱柜,还各有一张结实的大床,床上铺着新套的被子,看得赵氏都舍不得盖。她将自己那屋的新被褥小心收到橱柜中,又铺上自己从家中带来的,虽然陈旧,但是洗的雪白干净的老棉被。张凡看得都有些心痛,想跟母亲说说,但是看到母亲的神情,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赵氏整理了两间卧房,又来到那间留给张凡做书房的房间。端的是窗明几净,一个一人高的长书架立在墙边,还有张结实典雅的楠木书桌在窗台旁,桌上文房四宝是一应俱全。房间里没有什么装饰,但是看起来却是让人心静。张凡将自己的书从箱子里拿出来,依序摆放在书架上。

厨房里头,锅碗瓢盆是准备妥当,显然是早有准备,就等着张凡母子二人搬来就行。

外面的院子里还有个放杂物的小屋,张母将不用的东西整理妥当,放在里面,还小心地锁上门,把钥匙贴身收藏,仿佛里面都是些宝贝东西,生怕有什么丢失。

有四个人帮忙搬家,本来就没有多少家什,不消一会就收拾妥当。张凡从母亲那里取了些银钱给了马府的两个下人,那二人本欲拒绝,奈何张凡坚持,只得收下。又打发了拉车的贩夫,这才算安生下来。

夜晚,吃过晚饭,张凡正欲去书房看书,母亲却叫住自己,似乎有什么话说。张凡跟着母亲来到客厅中的书房坐下,等母亲开口。

“凡儿,娘今日实在是太高兴了!”赵氏说道,一脸喜庆毫不掩饰,“你祖父和你父亲在天有灵,一定也为你高兴。”

“还要多谢娘养育之恩,以及这十几年来抚养孩儿,孩儿方能有今日成就。”张凡起身来到母亲身前跪下,深深一拜。

赵氏受了张凡一拜,很是欣慰。又连忙把张凡扶起来,看自己儿子回到椅子上坐下,平静了一下心情,继续说道:“我今年三十多了,却也看多了许多事情,终年只是考上个秀才就再无所出的人我见得太多了。你小小年纪能有这番成就,当真是祖先有灵。”

“……”张凡不知母亲为什么要说这番话。

“不管你以后能有多大出息,哪怕是出将入相,都要谨记,好好做人,万万不可行任何苟且之事。母亲没有读过书,但是也知道天地君亲师,你切切不可辜负。”赵氏突然严肃起来,“你祖父是个好人,一辈子没有做过任何违背良心的事。你的父亲也是如此,自打我嫁进张家,你父亲就一直对我以礼相待,外出做事也是有规有矩。你要谨记,切不可做出令家中蒙羞的事来。不然我也没有脸面去见张家的列祖列宗。”

“母亲放心,孩儿知道,定然不会辜负母亲教诲,必然好好做人,以后若是为官,也当忠于大明皇上,诚待百姓,对得起天地良心。”张凡郑重起誓。

“嗯,我的好凡儿,如今家中也有些银钱,待来年会试时日,进京赶考也就不是问题了!”赵氏说道,“从今天起,你就在家安心读书,准备考试。家里一应事物有持着,你就不要再操心了。”

“是,母亲。”张凡说道,正准备去书房读书,突然想起马县令提过自己扬州老家的事,转头说道:“母亲……”

“还有何事?”母亲问道。

“不……母亲,孩儿没事,母亲今日也劳累甚多,早早休息吧。”张凡本想说说扬州老家的事,见母亲现在高兴着,生怕扫了母亲的兴致,把事情放下,到书房读书去了。

第十章难民如潮

就这样,张凡母子二人换了个新的环境开始生活。日子对张凡来说倒是没有什么不同,也就是觉得住的地方比以前要大了许多而已。而赵氏的感觉就大为不同,自己儿子为自己家带来的这份荣耀让她整天笑不拢嘴,每日里出门都是面带笑容。家中有了些钱,张凡全都交给赵氏保管,反正他每日只是读书练字,不需要购买什么,有什么文具方面的需求,张凡一提,赵氏根本不让他动手,自己去为张凡购买。张凡想着现在家住在城东,离着卖笔墨纸砚的小店也近,就由着母亲了。张凡在这安华县城中也没什么朋友需他出去交际,就是午后会在城中逛逛。

不过还是有些不同,现在出门,城中人对张凡的态度都变得异常亲切,不管是认识不认识的都会上前喊声“老爷”,让张凡是大不习惯,又不好点破,只得自己慢慢受着。

赵氏的生活有了很大的变化,这处小院中每日更是人群络绎不绝,而且大都是穿红戴绿的中年妇女,而且都是为了同一件事,来替各家女儿说媒的。赵氏面上显得不耐烦,不过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张凡更是不厌其烦,但他要顾着自己脸面,又不好出去和那些女人理论。赵氏也来和张凡说过,还调侃张凡“像个黄花大闺女一般,引得媒人踏破门槛”。面对母亲的调笑,张凡也是无可奈何。幸好这些人都被赵氏以“小儿正在专心读书,准备明年进京会试”给挡了回去,张凡这才算是能定下心来读书。

不过赵氏却是有一点不甚满意,平常自己总能接到些大户人家的活,虽然家里有了些钱,又是自己掌管,但是赵氏从没有想过给自己置办些什么,最多就是卖些好的食材,给张凡补补经常熬夜的身体。但是她还是想去做些活,多给家里赚些钱。张凡以前经常劝她,自从搬了新家,张凡再也没有说过什么,赵氏正心中窃喜,怎料城里没有一家敢让她去做活,还好言相劝,生怕折辱了她。那些大户虽然有钱,可是做的都是些商贾买卖,哪里敢让举人老爷的母亲给自己做活,这简直是折他们的寿吗!不过赵氏虽然总是跟张凡抱怨这件事,但是张凡看得出来,母亲心中是一片自豪之情,也是打趣着赔笑。

渐渐的,也到了十二月,天气转凉,这西北的天气尤其的冷。眼见着就要到年关了,家家户户都开始置办年货,准备着过年。张凡家中也是如此,赵氏这次花了狠心,买了块好料子,打算给张凡做件新衣裳,喜庆喜庆,而自己还是穿着以前的粗布衣裳,张凡每次对她说起此事,她总是说:“旧衣服,穿惯了,穿着舒服。”

这一日,张凡起床,看到母亲还是早早的就做好了自己的早饭,张凡吃完饭,在院子里活动一番,正准备去书房读书,一阵敲门声传来。张凡正纳闷,谁会这么早的来找自己。

母亲连忙过去把门打开,只见门外站着一位妇女,手里抱着一个才两岁大的女婴,手中还搀着一个六七岁的男孩。三人都是风尘仆仆,脸上扑满黄沙,显然都是从城外而来,而且赶了很远的路。赵氏有些疑惑,她并不认识眼前这位,正打算询问,对方先开口了。

“这位大嫂,能不能讨碗水喝,给孩子们些吃的。”那女人的声音十分沙哑,显然有段时间滴水未进。

“有有,快些进来。”赵氏虽然疑惑,但她素来好心,看这女人也不像是歹人,将三人引进自家院中,关上大门。先弄了些水给她们润润喉咙,又做了些吃食给她们。

那女人急忙道了声谢,接过食物分给孩子,自己也开始狼吞虎咽。张凡也看到了三人,他并不怪母亲轻易放人进来,而且这母子三人看起来确实遭了很大的罪。

赵氏耐心待他们吃完,正要询问,又有敲门声传来。赵氏开了门,却又是一些拖家带小的人满脸风尘,前来讨要食物。赵氏只得又放人进来。

张凡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对母亲说道:“母亲,我出门看看出了什么事。”说完,张凡开门走了出去。

张凡来到街上,只见到处都是难民一般的百姓在街上的各家各户讨要些饭食,远处的城门大开,不断地有难民涌进来。张凡料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回到家中,最先来的那母子三人已经缓过劲,一个劲地感谢赵氏,在得知张凡是今年陕西新科解元,院中的人更是跪倒在地,千恩万谢。

赵氏第一次见到有别人跪在自己面前,正不知所措,张凡忙将他们劝起,对着一开始的那个女人问道:“这位大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看街上有很多像你们一样的人,城门口还有人不断进城。”

“回举人老爷,我们是北面延安府的百姓。昨夜里不知道那里来的鞑子,足足有上万人劫了延安府。我也是没办法才带着孩子出逃,走了一夜的路才来到此处。还谢举人老爷的搭救。”接着又是一片多谢救命的声音。

张凡先让他们平静下来,又问道:“延安府的卫军,两城巡司的军队怎么不抵抗?”

“府中卫军只有区区百人,根本无法抵抗鞑子。至于巡司,我家汉子就在里面当兵,昨天接到上头的命令,说是要换防什么的,不在什么辖区。”

张凡听到这里,心中有些了解了,只是鞑子为何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挑两城巡司换防的时候前来劫掠,看来这其中另有乾坤。张凡正好看见街上有两个当差的,招呼他们过来。那两个衙差也认的张凡,见举人老爷招呼自己,马上就过来了。张凡跟母亲说道:“娘,你且打开大门,将家中米粮都拿出来,做些粥饭接济一下外面的百姓。”又对两个衙差说道:“你二人要注意,切要让他们一个一个来,莫让人乱起来。还有最重要的是注意我娘的安全。”

“张老爷放心,我二人晓得了。”其中一人应道。

张凡转身就要出门,母亲赵氏却喊住了自己:“凡儿,外面这么乱,你这是要去哪里?”

张凡对母亲说道;“娘,我去一趟县衙,问问马县令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赵氏万般叮嘱张凡要路上小心,看到张凡走远了,这才吩咐那两名差人一人将家中存的些米粮拿出来,做些粥饭。又拿出些钱让另一人去再买些米来,这就开始施粥。街上的百姓已知此处有人施粥,都向此处涌来。好在大都只是一夜没有吃饭,在那衙差的维持下,倒也是井然有序,大都先让老弱妇幼先来讨些吃的。

张凡走在去县衙的路上,看着城中涌入得大量难民,心里十分难受。对历史并不精通的他这才记起,原来这大明朝的边疆是如此的不安稳。可是这个身体的记忆中,鞑子却是很少来劫掠,就算有也只是小股,从没有这么大规模的入侵。张凡按下心中疑问,快步向县衙走去。

第十一章边关告急

张凡来到县衙,衙役看到他,也不阻拦,将张凡迎了进去。张凡询问马县令在何处,衙役告诉他马县令在后堂处理公务,正要派人去寻张凡,当下正好,衙役立刻将张凡房,见他正在写什么东西。马县令看到张凡来了,叫他坐下,匆忙写完笔下的信件,着人立刻送往庆阳府衙。这才转身与张凡说话。

“贤侄来了,可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马县令问道。

“晚生知道,我正是为此事而来,母亲已经在家中收留了不少人,做些粥饭与他们充饥。”张凡说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令堂果然是菩萨心肠啊!”马县令叹了一句,又接着说道,“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十分明白,只知道鞑子昨夜纠集了上万人,乘我延安府两城巡司换防之际,劫了延安府和它下面的三个县,估计有一两万人无家可归,死伤的更不知道有多少。”

“那鞑子这么多年不见动静,为何这次突然来劫?”张凡听到形势这般严峻,赶忙问道。

马县令长叹一声,说道:“你可知道我身为一个文官,本不会做这边疆县城的县令。大明历来北疆的县令几乎都是武人出生,只不过这些年来,鞑子的骚扰越来越少,这北疆的县令才有文官来做。”

“是不是鞑子注意到这边的动向,所以才打算重操旧业?”张凡问道。

“老夫也是这么想的。”马县令说道。

“大人可有注意到什么奇怪的地方?”张凡问道。

“贤侄也察觉到了!”马县令说道,“这次鞑子来劫的时间如此之巧,若只是单纯的巧合那倒也罢了。”

“大人是怕有人通风报信?”张凡有些不确定地说道。

“老夫正是由此顾虑。”马县令说这句话的时候显得十分焦心,“若只是一些小兵小卒被人收买,那也还好说。若是什么官员将消息报于鞑子,这可就麻烦了。”

“不会,若是鞑子知晓延安府两城巡司要换防,必然是有些地位的人透漏给他们的。”张凡说道。

“贤侄为何如此说?”马县令问道。

“大人不知,我母亲收留的一个从延安府逃来的女人说他丈夫就在延安府两城巡司那里当兵,接到换防的消息是昨天。若只是小兵小卒走漏的风声,鞑子必然无法再半天之内纠集上万之众。”张凡分析道。

“那……可就真的麻烦了!”马县令听到这个消息,眉头皱成一团。

就在二人相对而坐,默不作声的时候,一个衙役慌张地跑进来,手中还拿着一封书信,交于马县令手中,说道:“大人,这是陕西布政司发往各县的急件。”

马县令听了,立刻接过书信,拆开来阅读。张凡看着马县令的眉头顺着眼光从信件由右到左,越皱越深。

一会的功夫,马县令看了完书信,坐在椅子上不言不语,这可急坏了张凡,只好出言询问:“大人,信上说了些什么?”

“你自己看吧。”马县令将信递给张凡。本来这布政司的急件是不能给他人观看的,不过张凡现在也是举人了,马县令觉得给他看看也无妨。

张凡接过信件看了起来,这才知道,昨日不光是延安府被劫,鞑子出大军复入河套,就连大同府、蓟州府、宁夏府也全面告急。这次鞑子的进攻可谓是规模浩大,除了宁夏巡抚王崇古率部抵御住了鞑子的进攻,其余三地劫不能幸免。

“看来形势严峻啊!”张凡看完了信件,也叹道,“那宁夏巡抚王崇古是何人?”

“呵呵,这位王巡抚可不简单。”说道此人,马县令的脸上有了一丝笑容,“他是山西人,嘉靖二十年中的进士。曾任刑部主事。嘉靖三十四年任常镇兵备副使,在夏港抵御倭寇,嘉靖四十三年升任右佥都御史,巡抚宁夏。大明北疆能有这些年的安生,多亏了他。他多次带部击败蒙古贵族军队的进犯。”

“如此看来,这位王巡抚也算得上是一员大将了!”张凡说道。

“哈哈,你的这句话他是最爱听的。”马县令说道,“虽然他是进士出身,但是最是喜论兵事,又熟悉诸边隘塞。倒是多次料敌先机,将鞑子多次企图聚集劫我边塞的行动瓦解于襁褓之中。”

“这样看来,形势更加严峻啊!”张凡说道。

“嗯……你这是何意?”马县令问道。

“鞑子这次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让这位王巡抚发现,又卡着边塞守军换防的时间来犯……”张凡说道。

“果然是有官员或将领通风报信吗?”马县令拍案而起!

“大人不要动怒,你气那叛徒再狠,他也不会被你气死,万一气出个好坏来,那人还不知道要多高兴呢!”张凡看马县令怒发冲冠的样子,连忙劝道。

“贤侄说的不错,我可万万不能让那小人得志。”那县令平复了一下心情,重新坐下,“当下还是考虑如何应对。我已下令开仓放粮,救济百姓,无奈本县粮仓中的存量着实不多,我刚刚已经派人去庆阳府那里送信,求李巡抚发些粮食过来,以解燃眉之急。”

张凡听到此处,当下走到马县令面前,向他深深鞠了一躬,说道:“大人果然是心系百信,没有朝廷公文,私自开仓放粮可是重罪,大人为了百姓甘冒此风险,实在是令人敬佩!”

“贤侄过誉了!”马县令说道,“如今老夫已年近古稀,早已不在乎这名利二字了!能为百姓做些事情,积些阴德,也算我没有白来这时间走一遭。至于朝廷要记我的罪过,我也觉得无所谓了。”

张凡看马县令说的有些伤感,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劝慰。

就在二人各自想心事的时候,又有衙役送来书信,马县令急忙接过书信阅读。张凡看到马县令这次的表情和看刚才那份信的时候是反过来的,看到最后,马县令的眉头已经舒展开了!

“边关急报已于昨日上路,半夜里抵达京城。圣上连夜招内阁议事,如今已经做出决断,派发了下来。”马县令高兴地说道。

“上面怎么说?”张凡也急于知道朝廷到底做了什么决断。

“朝廷要王崇古总督陕西、延宁、甘肃三省军务。要他派兵入河套奇袭鞑子主力。”马县令这次有些眉飞色舞起来,“不过,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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