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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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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看到瑶琴边角好似有一块烧焦了的痕迹,心头陡然一震,赶忙向蔡琰喊道:“昭姬且慢!”

正要抚琴,突然被刘辩喊住,蔡琰很是纳闷的扭过头,一脸茫然的看着刘辩。

身在小舟上,刘辩担心动作过大,可能会将小舟弄翻。他躬着身子,慢慢走到船尾,伸手轻轻抚摸着瑶琴边角那块烧焦了的痕迹,向蔡琰问道:“这面琴从何得来?”

“半月前,曹刺史着人将此琴送至安邑,赠于妾身……”见刘辩问起瑶琴的来历,蔡琰扭头看着他,神色中带着几分忐忑的说道:“若是殿下不喜,妾身将此琴弃于湖中便是。”

“焦尾琴,世间仅此一把!”蔡琰说着话,抱起琴就要往湖里丢,刘辩赶忙抬手将琴按住,对她说道:“早先本王在卢县,见了此琴,本欲将之带出赠送于你。可惜当日险阻重重,可否逃离尚且未知,因此本王才未将此琴带出……”

“此琴乃是家父当年于火中救出琴木,着工匠制成。”抱着琴的手臂被刘辩按下,蔡琰看着琴身那片烧焦的地方,轻声对刘辩说道:“有此琴时,妾身尚在襁褓之中,只是往昔听闻家父提及,却并未见过。若非曹刺史闻知此琴来由,将其赠于妾身,妾身恐是今生都无缘得见……”

“方才昭姬抚琴,本王已然听见。琴音清越,却是极品。”握住蔡琰按在琴面上的手,刘辩将下巴贴在她的肩头,无限柔情的对蔡琰说道:“昭姬明言不被本王所喜,本王着实心如刀割。昭姬才情练达,这世间女子,又有几人如昭姬一般,写得锦绣文章、奏得高雅琴律?”

听了刘辩这番话,蔡琰身躯微微颤抖了一下,她低下头,一双美目中竟又蕴集起点点泪光。

“这面琴虽是有伤,可万物皆无完美!”拉着蔡琰的手,轻轻按在瑶琴被烧焦的地方,刘辩接着对她说道:“它就犹如本王对昭姬之情,虽因天下混乱,不可整日伴于昭姬左右,心内却无时不在牵挂。酒之浓处何必狂饮?情之切时安忍别离?可是当今天下群雄纷起,大汉社稷朝不保夕!江南、中原,各路豪强拥兵自重!漠北、东夷,胡虏雄兵虎视眈眈!本王身为大汉宗室,又如何能眼见这天下陷入乱?又如何看得下百姓流离失所?本王对不住昭姬,对不住几位王妃。若是天下不乱,本王有得选择,宁愿舍弃这洛阳王之位,与几位王妃归隐山林,再不问这世间纷繁争斗……”

“殿下……”刘辩话说到此处,蔡琰仰起脸,泪眼婆娑的凝望着他,哽咽着说道:“妾身知错,妾身再也……”

蔡琰的话并没有说下去,因为此时,刘辩的嘴唇已是印在了她红润的唇上。

温润的唇儿被刘辩叼住,蔡琰缓缓的闭上了眼睛,起初她的贝齿尚未完全开启,仅仅只是微微开阖,心内纠葛着该不该迎合刘辩的亲吻。

随着刘辩的舌头在她口中轻轻挑动,与她的丁香小舌一触即离。蔡琰只觉着浑身如同被火烤了般的燥热,呼吸渐渐粗重,一双玉臂紧紧的环在刘辩的腰上,阻隔着刘辩舌尖侵袭的贝齿也打了开来,香甜柔滑的丁香小舌,随即主动迎上了刘辩伸进她口中的舌头,与之相互纠缠、搅动。

紧紧的搂着蔡琰,与她亲吻着,刘辩的一只手也很不老实的在她那单薄瘦削的身子上慢慢游移。随着二人渐渐剧烈的动作,小舟轻轻摇晃。船舷边上,一圈圈涟漪向四周散去,很快便在碧波粼粼的湖面中消散。

檀口中含着刘辩那条富有侵略性的舌头,一只挺翘的胸脯被刘辩撩起她裙裾伸进宫装内的手轻柔的握住。蔡琰她只觉着浑身一阵酥麻,大脑也陷入了混沌之中,全身的骨头就好似要被融化了一般,丝毫提不起半点气力。

将蔡琰慢慢的放倒在小舟中,刘辩翻了个身,打算跨坐到她那柔若无骨的娇躯上。

或许是**催生,使得他有些过于激动。翻身时,他的动作稍显大了些,整个人都靠在了左侧的船舷上。

小舟的承载力本就有限,被刘辩猛然一靠,舟身剧烈的晃动了一下,竟高高向着一侧倾斜过去。

第301章春宵易度

船身向着左侧倾斜,蔡琰已被刘辩放在舟内平躺,在船身陡然倾斜那一刹,她感到身体猛然一翻,一颗芳心旋即提到了嗓子眼里,不由的惊呼了一声。

刘辩赶忙翻了个滚,滚向小舟正中,经他一压,翘起的船舷才落了下去。小舟在湖中心剧烈的晃荡了几下,漾起无数圈涟漪,过了好一会才总算是稳了下来。

经这一吓,刘辩与蔡琰心内升腾的**就犹如一团才燃烧起来、便被兜头泼了一盆凉水的火苗一般,熄灭了下去。

碧波之上,小舟荡漾,一群群鱼儿,在湖水中悠闲的结群游弋。因险些弄翻了小舟,刘辩再不敢乱来,要比先前老实了许多。

他手扶着船舷,扭头看向湖面。湖面很宽,随着风儿的吹拂,波光粼粼的湖面漾起了一层层的细波。

蔡琰端坐于船尾,她的面前摆放着那只溅上了些许水渍的焦尾琴。随着她纤纤玉指的拨弄,一曲悠扬的旋律在湖中飘散开来。

那琴音好似高山仰止,又好似泉水淙淙。手扶着船舷,听着蔡琰抚弄起的琴律,刘辩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深深的吸着略显潮湿的空气。

风儿从船舷边掠过,在空旷的湖面上,卷起阵阵“呼呼”的轻响。风声和着琴音,倒是给本就优美的琴律多添了几分生动。

低头专注的抚弄着瑶琴,方才被刘辩亲吻时的意乱情迷,此刻已然消散退尽,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派专注和凝重。

小舟荡漾,湖波粼粼。太阳渐渐西斜,一抹残霞映照在湖面,给那泛着细波的湖水,映上了一片橘色。

轻摇着船桨,刘辩划起小船,载着蔡琰朝岸边靠了过去。蔡琰也收起了瑶琴,仔细的用丝绢将瑶琴包好,就如同抱着稀世的珍宝一般,片刻也不愿松手。

上了河岸,或许是又想到在船上刘辩轻薄的举止,蔡琰脸颊通红,朝刘辩福了一福,道了声退,迈着小碎步,领着几名婢女向她的寝宫去了。

看着蔡琰的背影,刘辩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也跨步跟在她和几名婢女身后,随着蔡琰等人,向她寝宫走去。

感觉到身后有人跟着,蔡琰回头看了一眼,见是刘辩走在她们后面,她赶忙停下脚步,立于一侧。

跟在蔡琰身后的几名婢女见她停下,也都躬着身子,退到两侧站着。

从婢女之间走过,到了蔡琰身旁,刘辩朝她摆了下手,对她说道:“今晚本王便在昭姬这里住下。”

听说刘辩晚间要住在她的寝宫,蔡琰先是一愣,随后微微躬身,轻声应了句:“诺!”

蔡琰的寝宫,与唐姬的住处相隔不远,从唐姬寝宫门外走过,没过多会,便来到了一座与唐姬寝宫规模相差无几的宫室。

与蔡琰一同进了寝宫,刚到正厅,刘辩就看见厅内的墙壁上挂了许多字画。这些字画,笔迹纤柔,透着无尽的柔婉,只消一眼,便可看出它们尽是出于女子之手。

双手背在身后,绕着正厅走了一圈,仰脸看着墙面上的字画,刘辩向垂手立于一旁的蔡琰问道:“这些字画,可是都出自昭姬之手?”

“正是妾身所作!”立于一旁,蔡琰语气轻柔的应道:“随心而为,有碍观瞻……”

“琴棋书画,昭姬可谓是样样精通。”双手背在身后,刘辩转过脸面朝着蔡琰,嘴角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对她说道:“如此才情卓绝的女子,竟为本王所得,本王如何不全心相顾?”

刘辩说这番话,无疑是又提起了在小舟上蔡琰说并非被他真心喜欢的事。听了他的这番话,蔡琰俏脸一红,低下了头,没再说话。

“为本王与昭姬备办饭食。”盯着满面娇羞低下头去的蔡琰看了好一会,刘辩朝一旁立着的婢女摆了摆手,吩咐了一句。

一名婢女脆生生的应了一声,倒退着出了正厅,为刘辩和蔡琰备办饭食去了。

由于洛阳一带粮草皆为河东供给,平日军民配给便不是十分丰富,身为洛阳王,刘辩自是要以身作则,寻常吃的也很是简单随意,王府伙房为他和蔡琰备办的晚餐并不算很是丰盛。

简单吃过晚餐,刘辩与蔡琰在两名婢女的陪同下,进入了卧房。

卧房内的烛台上,点着几支白烛。白烛散放出的微弱光芒,铺洒在屋内,给整间屋都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昏黄。

八根通红的立柱,支撑着卧房的房顶。宫室刚修建完成没有几日,漆刷在立柱上的大红漆皮油光铮亮,在烛光的映射下,反射着银样的光泽。

一面由珍珠串成的珠帘,垂挂在屋内,串成珠帘的珍珠,每一颗都是上好的佳品,折射出的光泽,也透着圆润、柔滑。

珠帘很是细密,不过透过珠帘,还是能隐隐约约看到平平展展铺在其后的铺盖。明黄的缎面,在珠帘宝光的折射下,也反衬着闪亮的光泽,给整间卧房都增添了不少贵气。

跟在刘辩和蔡琰身后的一名婢女,走到珠帘一侧,用火折将摆放在离珠帘不远的熏香点着。

丝丝缕缕袅袅青烟,飘散在屋内,很快刘辩就闻到了一股清雅的芬芳。

待到那婢女点燃了熏香,她又折回蔡琰身后,与立于刘辩身后的另一名婢女一同上前,帮着刘辩和蔡琰解起了衣带。

婢女刚为二人解下衣带,还没来及替他们将外衣除去,刘辩就朝她们摆了摆手,示意她们退下。

见刘辩摆手,两名婢女微微躬着身子,倒退着离开了内室。

素白宫装衣带解开,宽大的衣领向两侧敞开着,露出颈部嫩白的肌肤。蔡琰双手环抱着坏,脸颊通红,将头垂在胸口,连看也不敢多看刘辩一眼。

敞着衣襟,刘辩走到蔡琰身前,伸出手轻柔的托起她的下巴,让她将脸仰了起来。

蔡琰身子很是单薄,可脸蛋却并不是十分骨感。或许是由于太过娇羞,她的脸颊儿红扑扑的,更是使她看起来要比寻常多了几分羞怯的美。

下巴被刘辩托起,蔡琰微微将头侧向一旁,不敢与刘辩那燃烧着欲火的目光相接。

本想要避开刘辩的目光,蔡琰却不晓得,如此一来,反倒是让刘辩更加难以自抑。

微微侧着脑袋,刘辩将嘴唇朝蔡琰的红唇上靠了过去。

唇儿被刘辩轻轻触碰了一下,蔡琰如同被电击了一般,浑身轻轻颤了一颤。还没等她从嘴唇被侵袭中回过神来,一双手已环绕过她的腰部,轻轻的按在了她的两瓣臀儿上。

两瓣臀儿被刘辩握住,蔡琰的娇躯又是微微一颤,不由的发出了“啊”的一声轻呼。

这声轻呼刚出口,一条舌头就犹如狡猾的泥鳅一般趁势钻入了她的檀口之中,调弄着她的丁香小舌。

被刘辩亲吻的浑身骨头都好似要酥了一般,蔡琰的身躯软软瘫了下去。她的娇躯刚刚瘫软,刘辩就一把抄起了她的双腿,将她抱了起来,朝着垂挂珠帘的铺盖走了过去。

立于卧房门外的两名婢女,保持着她们已经习惯了的垂头叠手姿势,就如同两尊美艳的雕像一般,动也不动一下。

没过多会,其中一名婢女的眼睑稍稍跳动了两下,她听到屋内传来了一阵粗重的呻吟。

呻吟声越来越大,到后来,她与一旁的另一名婢女,都清晰的听到蔡琰发出了似欢快又似痛苦的叫声。

那叫声声声旖旎,直听得两名婢女两腿酸软,面颊绯红。

白烛摇曳,跳动的火苗给卧房带来了几分朦胧的光亮。垂挂着的珠帘后,两团白生生的躯体紧紧的纠缠在一处。

清雅的熏香飘起丝丝青烟,更是使得正纠缠交叠的二人**贲张难以自抑。

过了不知多久,蔡琰那旖旎的呻吟渐渐消退了下去。对她施加了一番猛烈冲撞的刘辩,也伏在了她的娇躯上,如同一具空空的躯壳一般,连动也不动一下。

嫩藕般白皙的双臂,紧紧的搂抱着刘辩的脊背,感受着被他深入的饱胀,蔡琰闭着眼睛,两行清泪已是顺着眼角滑落。

再一次看到蔡琰落泪,消耗了很多体力,已经接近虚脱的刘辩伸手帮她轻轻擦去了泪水,很是温柔的向她问道:“怎了?被本王弄疼了?”

紧紧的抿着嘴唇,蔡琰用力的摇了摇头。

双手按着她身旁明黄色的褥子,刘辩上半身稍稍欠起一些,凝视着蔡琰,又向她追问了一句:“那你可是觉着,本王不该如此对你?”

说着话,刘辩就要从蔡琰身上离开,感觉到他的动作,蔡琰手臂上赶忙用力,将他搂住,一对饱满的酥胸紧紧的贴在刘辩胸口,张开那双还泛着泪光的眼睛,凝视着刘辩,对他说道:“殿下误解妾身了,妾身落泪,只是太久未见殿下,心中思念。如今又得殿下恩宠,百感交集,因此失状……”

蔡琰的话,说的很是凄婉,从她的话语中,刘辩听出了无尽的哀怨。趴伏在他身上的刘辩,也不由的心生愧意,有种确实是冷落了她的感觉。

整整一夜,刘辩都将蔡琰拥在怀中,感受着她那如同温玉般的软香。这一夜,蔡琰的卧房内,不时的会传出她那似欢快也如同难过的呻吟。呻吟声犹如她弹奏的琴律一般悦耳,更是多了几分诱惑和旖旎。面对如此诱惑,血气方刚正值当年的刘辩,自是难以抵御。

**易度,韶华飞逝。夜晚悄悄过去,又一个黎明降临了世间。

刘辩与蔡琰相拥着,睡的正熟,一名蔡琰的婢女立于卧房外,向屋内说道:“殿下,军师命人前来寻找殿下,说是有要事禀报!”

第302章长安急报

离开蔡琰寝宫赶往前院的路上,刘辩还觉着大脑一片混沌,两腿也有些发飘,眼前的景物都好像在不停的晃荡着,胸口也泛着一阵阵的恶心。

身为大汉宗室,刘辩过的也算是挺憋屈。虽说他娶了三位王妃,可偏偏长期在外,与几位王妃也是极难相见。也正是因此,每当到了与唐姬等人团聚之日,第一天晚上,他必定会与其中一位一直折腾到双腿发软、两眼发黑,实在是无力挺耸,才会作罢。

与蔡琰缠绵了一夜,刘辩此时体力正亏,却得到徐庶有要事呈报的通禀,心知事关重大,不敢耽搁,赶忙披衣起身,赶往前院。

在几名羽林卫的陪同下,刘辩刚进前院,就看到了赵云、太史慈等将军在徐庶的带领下,于广场之上等候。

见刘辩出来,徐庶赶忙迎上,抱拳躬身先是向他行了一礼,随后说道:“王允意图惩办西凉军,原本不欲反抗朝廷的李傕、郭汜闻之大怒,已率大军进攻长安,如今长安是一派混乱,陛下派出信使,请殿下即刻发兵援救。”

“进殿再说!”听完了徐庶的呈报,刘辩朝他摆了下手,跨步向着前往大殿的阶梯走去。

待到刘辩领着几名羽林卫先上了阶梯,徐庶与众将军也紧随其后,沿着阶梯向大殿跑去。

进了大殿,待到众人依序坐下,刘辩才一手按着面前的桌案,微微欠起身,向左侧下首坐着的徐庶问道:“军师方才说陛下派来信使,不知所差何人?”

“启禀殿下!”端坐在坐垫上,徐庶抱着拳欠了欠身,对刘辩说道:“李傕、郭汜兵精马壮,且外围又有牛辅帮衬,徐荣奉王允之命与牛辅作战,屡战屡败,如今牛辅大军也是渐渐逼近长安。长安眼下已是如同俎上之肉,吕布麾下高顺将军经过一场厮杀,方才闯得出来,如今正在府外等候。”

“请高顺将军入内说话!”虽说以前被高顺追杀过,可对高顺刘辩始终是颇有好感,听说来的是他,刘辩抬头朝殿外喊了一声。

随着刘辩一声令下,殿外接着便传来了“请高顺将军入内拜见”的喊声。

殿外的喊声落下后不久,一名身穿鳞片甲、满身满脸血渍尚未来及擦拭的武将出现在殿外。

那武将在殿外交出了佩剑,随后走进殿内,到了离刘辩尚有十多步的地方,双手交叠于额前,“噗嗵”一声跪在地上,高声喊道:“末将高顺,叩拜洛阳王。”

“高将军请起来说话。当初我为弘农王,高将军是追杀甚急。”朝浑身糊满血渍、显然是经历过一场恶战的高顺虚抬了一下手,刘辩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笑容,对他说道:“如今本王做了洛阳王,高将军方见,便行如此大礼,本王何敢消受?”

当初刘辩逃离洛阳,高顺确实是一路追杀。就连刘辩攻破虎牢关,进了关内之后,他也还在带兵穷追不舍。

若是别人,听闻刘辩提及此事,恐怕已是将罪责推到董卓身上,力求为自家辩解。可高顺为人正派,却是做不出那样的事来。

高顺跪伏在地上,额头上已是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并没敢起身。他是得了刘协的旨意,前来洛阳向刘辩请求发兵支援,刘辩若是因被他追杀过而不愿发兵,在高顺看来,这绝对是因他以往追杀刘辩而造成的恶果。

见高顺跪伏在地上没有说话,刘辩再次虚抬了一下手,对他说道:“高将军有事只管起身说话,本王并非小肚鸡肠、记挂前仇之人。”

得了刘辩这句话,高顺才敢直起身子。可他却并没有马上站起来,而是双手抱拳,高高举过头顶,仰望着刘辩说道:“殿下仁德,天下皆知。当日追杀殿下,末将不敢推诿。如今长安被围,陛下与朝中众臣皆有累卵之危。吕将军整日镇守城头,可贼军势大,随时皆有破城之虞。若殿下肯发兵援救,末将愿献上这颗人头,以谢殿下!”

“人头?”高顺话说的是斩钉截铁,刘辩丝毫不怀疑他的诚意,可在高顺话音落下后,刘辩还是对他说道:“高将军的人头,还是留在项上吧。留着这颗人头,将军日后还可建功立业,以将军之能,定会博得封妻荫子、名扬天下!至于援救长安一事,待本王与众将商议妥当,再与高将军细细谋划。”

刘辩并没说援救还是不援救长安,跪在大殿正中,高顺也晓得,想要刘辩当即允诺,绝不可能。

仰望着刘辩,高顺很是有些不情愿的抱拳举过头顶,对他说道:“恳请殿下早做决断,末将告退!”

“送高将军前去沐浴更衣!”高顺起身后,刘辩向守在大殿门口的羽林卫吩咐了一句。

一名羽林卫应了一声,向高顺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高将军,请!”

双手抱拳,向后退了几步,高顺才转过身,迈着大步走出了大殿。

待到高顺离开大殿,刘辩向一旁的徐庶问道:“陛下命高顺前来求援,军师以为本王该当如何?”

“殿下莫非不知自家处境?”刘辩的话音才落,徐庶就抱拳对他说道:“在陛下眼中,殿下是非拔不可的芒刺。可眼下西凉军尚于长安附近徘徊,陛下无力铲除,殿下便成了这大汉社稷的屏障。”

“军师的意思是……不救?”刘辩微微歪着头,有些疑惑的看着徐庶,神色中带着几分纠葛的说道:“若是不救,恐怕……”

“当今天下,拥兵自重者颇多!”刘辩话没说完,徐庶已是晓得了他想说些什么,接话说道:“若殿下不去援救长安,日后定然遭到一些居心叵测的群雄攻伐。长安自是要救,只不过却不能救的那般彻底,李傕、郭汜进入长安,乃是对殿下有百利而无一害!”

听了徐庶的一番话,刘辩环顾着大殿内的众人,向将军们问道:“军师已是有了决断,众位将军以为如何?”

赵云、太史慈平日为人谨慎,虽说对刘辩一片忠心,在这种问题上,却是不会轻易表态。

周仓、典韦眼下尚与贾诩领军在外,二人对刘辩是忠贞不移,对大汉朝廷却是并无好感,若他们在此,恐怕此刻已是站出来表示支持徐庶。

殿内沉寂了片刻,坐在右侧稍偏下首的管亥见众人都不说话,“嗨”了一声,站了起来,对刘辩说道:“军师计策虽好,可也忒是娘气了一些。甚么要救不救?殿下不若拨于末将三两万人,末将领着他们,先去把那西凉军的鸟人驱散,尔后攻下长安,殿下做了这天下之主,岂不美哉?”

“管将军!”管亥话刚说完,徐庶就瞪了他一眼,对他低吼道:“汉室朝堂,已立数百年,普天之下莫非汉室之土,偌大江山岂可如管将军所言一般儿戏?还不快快坐下!”

前些日子,刘辩身在长安,管亥等人皆归徐庶统辖。徐庶治军颇为严谨,对下属将军也是有着足够的驾驭能力。虽说做惯了黄巾贼,可对徐庶,管亥却还是有着几分忌惮。

被徐庶如此一喝,管亥缩了缩脖子,嘴里咕哝着:“这天下本就是殿下的,殿下要取回来,又有哪个鸟人敢说甚么……”

管亥的话还没有说完,徐庶又朝他瞪了一眼,管亥这才撇了撇嘴,重新落座。

待到管亥坐下,刘辩看着右侧上首的赵云,向赵云问道:“子龙以为军师之计如何?”

徐庶的提议,乃是要刘辩明扶暗抽,说的直白些,便是要借着援救长安为名,抽刘协的梯子,而且还要把事情做的漂漂亮亮,让天下人不能说刘辩对汉室不忠。

这个提议赵云本不欲参与讨论,可刘辩主动向他问起,他也不好不答,于是站了起来,抱拳对刘辩说道:“军师所言甚是,管亥将军所言,也并非全无道理……”

“看吧,某就说攻破长安,让殿下做这皇帝!”赵云的话还没有说完,刚被徐庶训斥了一顿的管亥就接过话头说道:“既然赵将军也认为某说的没错,殿下便给某两三万人,某定给殿下夺回长安!”

话说了一半就被打断的赵云,扭头很是郁闷的看了管亥一眼,待到管亥把话说完,他才接着说道:“可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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