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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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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着庞统的手,徐庶连着点了好些次头,才松开了手向庞统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庞兄请!”

“徐兄先请!”庞统初来乍到,自是不会抢了徐庶的风头,徐庶刚提出请他先上点将台,他立刻便侧身站在一旁,很是谦恭的向徐庶也做了个请手势。

心知庞统不会先一步上台,徐庶也不与他太过客套,踩着台边阶梯,上到了台上,立于刘辩身后。

待到庞统与众将军也纷纷登上点将台,一字排开,刘辩这才一手按着佩剑,环顾着校场上列起方阵,好半天连一丝声响都未发出的数万官兵。

“将士们,有些日子没打仗,可是等的焦躁了?”先是环顾了一圈官兵,刘辩接着便向他们喊道:“想不想打仗?”

“想!”刘辩的喊声刚落,数万官兵就全都举起兵刃,高声呐喊了起来。

“告诉本王,为何想打仗?想和谁打仗?”官兵们的表现,显然让刘辩很是满意,他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再次向官兵们高喊着问了一句。

“为胡将军、为黄河岸边战死的兄弟们!”这一次,官兵们并没有立刻回应刘辩,而是有一名裨将手按剑柄、挺直胸膛高声喊道:“为了被西凉军欺凌的父老乡亲们,我们要和西凉军打仗!”

“和西凉军打仗!”裨将的喊声刚落,数万名官兵就齐齐呐喊了起来。

官兵们的呐喊很是齐整,声音也是底气十足,强大的声波冲出军营,一直飘上了城内街道上的民宅。

街边的民宅中,许多尚且睡意朦胧的百姓,都被这呐喊声从睡梦中惊醒,一个个披衣下床,打开房门伸着脑袋朝军营方向张望。

“怎了这是?”一个约莫五十多岁的老汉眯瞅着眼,一边朝军营方向看,一边扯着嗓门向比他早开门的邻居问了一声。

“好像是洛阳王要领军出征了!”那邻居也是刚刚打开房门,还没闹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颇显搪塞的回了那老汉一句。

“老婆子,快出来看!”邻居答的很是没有底气,老汉却当了真,赶忙扭头朝屋里喊道:“洛阳王要领军出征了,儿子闺女的仇,这下算是有人替咱报了!”

老汉的话音还没落下,一个跟他年岁差不多的婆婆已是飞快的跑到了门边,双手紧紧的扒着门框,头还没伸出屋外,婆婆的两行老泪已是夺眶而出。

“你这婆子,哭个甚么!”见老伴哭了,老汉朝她肩胛上拍了一巴掌,没好气的骂了句:“洛阳王是要去杀西凉军,给咱儿子闺女报仇,这是好事……”

原本老汉是想责骂他家婆子,可话还没有说完,他自己竟也是哽咽了起来。也难怪这老两口情难自抑,当初若不是西凉军强行迁移百姓,他们一家如今也是安稳的过着日子。可命运偏偏捉弄了他们,董卓迁都,洛阳的百姓都跟着遭殃,老两口的一对儿女,皆是死于迁都的路上。

军营内传出的喊声此起彼伏、震彻云霄,城内起身等待给大军送行的百姓也是越来越多,不过小半柱香的工夫,几乎城内的所有百姓全都起了,许多人甚至还走出家门,站在街道上,翘首望着军营方向。

军营内的呐喊声渐渐低了下去,待到喊声完全止下,没过多会,一队骑兵从军营内冲了出来。

这队骑兵冲出军营,一边策马沿着街道疾走,一边高声喊道:“大军出城,闲杂人等即刻回避!”

待到骑兵冲到近前,已经跑上街道的百姓纷纷跳回了自家门口。很快,街道上就空空荡荡,连一个行人也无。骑兵冲过的街道上,各家各户都是敞开着大门,百姓虽说没再跑到街面上,却一个个都站在门口,伸头朝着军营方向张望。

许多远离骑兵经过街道的百姓,则纷纷走出了家门,簇拥着来到了临近那几条街道的路口,伸着头,只等观看大军出城。不过一会工夫,与开道骑兵刚刚经过的几条街道毗邻的路口,便都聚满了黑压压的人群。每个等待观看大军开拔的百姓,眸子中都闪烁着期冀和希望。

西凉军对洛阳城的祸害,是城内百姓永远也难以忘怀的。所有人都对西凉军是恨之入骨,巴不得刘辩大军出征,能将西凉军杀个片甲不留。

清道的骑兵已经走过了好一会,军营方向才出现了一支黑压压不晓得到底有多少人的大军。

大军从军营中缓缓开出,全副武装的官兵们迈着整齐的步伐,沿着方才开道骑兵走过的道路,向着城门进发。

第310章用鲜血洗刷冤仇

走在队伍最前面的,是黑压压一片骑兵。

如同红色潮水般的骑兵身后背着圆盾、手中提着朴刀,列起整齐的队形,沿着街道缓辔而行。

策马走在骑兵队列最前面的,是披着一身金色衣甲,头戴黄金冠的刘辩。

初升的朝阳向大地投射着柔和的金光,洛阳这座坐落于洛水之畔的古城,也被披上了一层淡金色的外衣。

阳光照射在刘辩身上,金色的铠甲鳞片和发冠,在阳光下折射着耀眼的光芒,与他相距甚近的人几乎快要被那光芒刺得睁不开眼睛。浑身发出灿灿金光,更是给这位年轻的汉室贵胄,增添了几许别样的高贵。

策马走在刘辩左侧的,是一名穿着打补丁深衣的少年和一位手提大刀,一身大红衣甲的女将军。

那少年相貌奇丑,许多曾经聚集到王府正门外的百姓,甚至还能记得,他曾当着众人质问过刘辩。

洛阳军队列中,所有官兵都是衣甲鲜亮,唯独一身青色深衣的庞统,穿的很是寒酸,让人觉着他就好似混进一支威武雄师中的花子。

尤其是他那件深衣左衣袖靠手肘的部位,很是扎眼的打着一块四四方方的补丁,更是让他原本就丑陋的模样,又多了几分寒酸。

跟在那少年身后的女将军,面如馥玉,体态婀娜。骑在战马上,圆滚滚的臀儿紧贴马鞍,在鞍鞯的挤压下,更是显得圆润饱满。

这女将军不是别人,正是此次要与刘辩一同出征的管青。管青的衣甲与其他将军的有所不同,由于女人体态的缘故,她的衣甲束腰很紧,紧勒的腰部,显得只有一握儿那么宽窄。相比于腰部,铠甲的上身却是宽松了许多。可纵然如此,沉重的铠甲鳞片却也没能遮掩住她那婀娜的体态,尤其是那双饱满的峰儿,甚至将前胸铠甲高高顶起,给人一种铠甲即将喷薄欲裂的错觉。

策马走在刘辩右侧前方的是背后插着双戟、披着紧身鳞片甲的太史慈。跟在太史慈身后的,则是如同管青一样手提大刀、一脸凶相的管亥。

管亥生着满脸的毛胡子,脸膛也是如同锅底一般乌黑,铜铃似得眼睛不用刻意瞪圆,都给人一种近乎野蛮的威压感。

所有骑兵全都骑着从北方购置的高头大马,自打安邑钱粮充足,徐庶就一直遵从刘辩的指示,从北方购置战马,淘汰原先的矮小马种。

所有矮马,都已被配给到后勤,用来运送粮草,如今骑兵胯下的战马,已尽数换成了高大的北方马种。高大的战马配上马背上衣甲鲜亮的骑兵,使得这支已冲锋陷阵为主、旁敲打援的骑兵,给人一种与以往汉军骑兵完全不同的强烈感觉。相对于过去的汉军骑兵,刘辩率领的这支骑兵队伍显得更加威武、更加精悍。

跟在一万名重骑兵身后的,是列着整齐长队,连同迈出的步伐都完全一致的步兵。

前面的步兵,都是身后背着圆盾,双手持着又长又重的陌刀;后面的则将圆盾持在左手,右手提着朴刀;被这两支手持森寒大刀的骑兵夹在中间的,是数千名腰挎长剑,手中提着机弩的强弩兵。

骑兵行走,战马的马蹄还是很难保持一致,顶多只能让马头与马头连成一线。而步兵行军,则完全不是那样。

每一个步兵迈出的步伐,都与他身旁的同伴保持着完全的一致。他们行进时不仅抬起的脚相同,就连跨出的步幅,也是丝毫不差。

两万名步兵的脚板踏在青石铺就的街面上,发出的声音竟是只有一个。

领着大军,缓缓的行进在街道上,夹道相送的百姓,在刘辩战马走到近前时,纷纷跪伏在地上,许多百姓甚至口中还发出了“洛阳王威武”的喊声。

骑马从街道上走过,刘辩扭头看着两侧黑压压跪伏着的百姓,心内是一阵百感交集。

当初西凉军离开洛阳,给百姓们带来了无尽的灾难,西凉军强行拆毁了他们的家园,又对那些不愿配合迁徙到长安人们,展开了血腥的屠杀。

刘辩受封洛阳王,仅仅只是发出了一份诏书,当初因不愿迁往长安,而蒙受了灭顶之灾的百姓却在那时纷纷涌上了返回洛阳的道路。

眼见洛阳从满目疮痍中渐渐恢复了往日的繁华,刘辩见证了百姓的迁徙。起初来到洛阳的百姓,还都是成群结队,并不算十分狼狈。可到了后来,返回故土的百姓则是以家为单位,回到洛阳时早已是满心疲惫。

故土难离,拆毁百姓家园的凶徒,自是会被百姓记恨。这份仇怨,并不是轻易可以消弭。在西凉军当初拆毁百姓家园的时刻,洛阳的百姓与他们就已是结下了岁月也难以抹灭的仇恨。

“殿下!”刘辩正领着队伍前进,路边突然传来了一个老者的喊声。

听到那老者的喊声,刘辩勒住马,扭头向路边看了过去。只见一个约莫五十多岁的老汉正笔直的跪在路边,脸上挂着泪痕,向他高声喊着:“殿下一定要为小民们做主,杀光西凉军那些天杀的!”

在老者身旁,还跪着一群百姓,其中最为扎眼的,是一个因伤心过度而哭倒昏厥的婆婆。

随着老者发出这声喊,跪伏在街道两侧的百姓们顿时哀声一片,杂乱的吵闹着,许多人口中发出了恳求刘辩杀光西凉军,为他们洗刷冤仇的呼声。

刘辩并没有下马,他只是环顾着哭声震天的百姓,过了好一会,才抬起一只手臂。

随着刘辩抬起手臂,两侧百姓的哭嚎声渐渐小了下去,到了最后,除偶尔能听到几声轻轻的啜泣,再没了其他声响。

“乡亲们!”待到百姓们静了下来,刘辩高声对他们喊道:“本王今日出征,为的便是要诛杀西凉军,为乡亲们洗雪冤仇!为因西凉军偷袭,而战死于黄河岸边的胡将军和数百将士复仇!”

喊到“复仇”二字,刘辩脸颊上的肌肉剧烈的抽搐了几下,眼睛也微微眯了一眯,从他微微眯起的眼线中,依稀可见闪过了一抹凌厉的杀气。

“本王今日在此承诺,此次出征,若是不斩西凉军贼酋,誓不返回洛阳!”一把抽出腰间长剑,刘辩将剑锋横在左手手心,顺手一带,在手心中划出一道血痕,他紧紧攥着那只流血的拳头,将它高高举起,向跪伏在路两侧的百姓们喊道:“让我们的鲜血,染红黄河的浪涛!让我们的长刀,直插贼军的咽喉!杀!”

“杀!杀!杀!杀!”随着刘辩一声怒吼,三万名随同出征的官兵,全都举起了手中的兵刃,齐齐呐喊了起来。

跪伏与两侧街边的百姓,无论男女老幼,也都纷纷站了起来,高高举起手臂,跟着官兵们呐喊着。

满城的喊杀声,震颤的整个洛阳城都在发抖。坚实的洛阳城墙,也好似被这阵阵喊杀吓破了胆气,竟是要比平日显得萎靡了许多。

在百姓的夹道相送下,队伍缓缓的朝着城门口推进。直到最后一名步兵走出洛阳城,送行的百姓也跟着涌出了城门,簇拥在城门外,远远的朝着刘辩率领的大军挥手。

出了城门,刘辩始终没有回头。他知道在他的身后,有着无数双满怀着期待的眼睛,正凝视着向西推进的大军,渴盼着大军带回彻底剿灭西凉军的捷报。

刘辩在城内起誓,只是提到要斩杀西凉军贼酋,他口中的这个贼酋便是董卓的女婿牛辅。可李傕、郭汜二人,此次却并不在他要征讨的目标之内。

出了洛阳,队伍行进的速度加快了许多。一路上,刘辩看到不少村落已是有了人烟,在足够钱粮的扶持下,这些村落外的田地,都已栽种上了庄稼。

离收获的季节尚远,青绿的谷苗儿在风的吹拂下,如同一片片绿色的碧涛,朝着一个方向舞动,给田园间的风景,又增添了几分将会迎来丰收的喜庆。

“传令大军,任何人不得踏入农田,违令者斩!”领着队伍走在离农田稍远些的大道上,刘辩向身后喊了一声。

他的话音刚落,一名骑兵就调转马头,飞快的朝着队尾奔去,一边策马飞奔,那骑兵一边高声呼喊着:“殿下有令,任何人不得踏入农田,违令者,斩!”

由于刘辩下了严令,官兵们行路时,又多了几分谨慎,在各部军官的指挥下,整队人马都向着远离农田的地方挪了许多。

每当刘辩大军从有村子的地方经过,村内的百姓们得了消息,总会跑出来远远跪伏在地上,恭送着这支即将开赴战场的雄师。

不只是洛阳城内的百姓受过西凉军的迫害,曾经于城外开垦农田,赖以糊口的百姓,也都深受过西凉军的荼毒。

整个洛阳,都充斥着对西凉军的痛恨,期待着刘辩此战,能为曾经遭受过西凉军迫害的洛阳,寻回公道。

“报!”大军正向前推进,自前方冲来一匹快马,马背上的斥候到了离刘辩尚有数步的地方,翻身跳下战马,飞快的跑到刘辩身前,双手抱拳对刘辩说道:“启禀殿下,牛辅日前诛杀董越,尽收其部,早先曾屯扎于陕县,因殿下得了弘农,其惧与殿下为敌,已是率军退至郑县一带。李傕、郭汜所部,也于日前奉牛辅之命进击长安,王允派出徐荣、胡轸率军迎击,徐荣战死、胡轸降敌,战况不容乐观!”

“本王刚刚出兵,他们便已是闹得如同一锅稀粥!”听完斥候禀报,刘辩扭头看着一旁的庞统,向他问道“牛辅撤离陕县,恐是并非惧怕本王,而是要压缩战线,静待李傕、郭汜攻破长安,尔后与本王决一死战!”

“殿下所言不差!”骑在马背上,眺望着西方,庞统点了点头,对刘辩说道:“牛辅收拢兵马,于郑县一带驻扎。一旦长安沦陷,他退可往长安,进可入弘农,而殿下奉旨援救长安,却只有进攻一途,牛辅这算计,着实是算得精细!”

“庞军师以为我军该当如何?”朝那名报讯的斥候摆了摆手,刘辩看着庞统,向他问道:“如此一来,牛辅大军粮草恐是尽皆屯于离长安甚近之所在,我军欲放火烧粮,恐怕难以成事!”

第311章亲手打造的短剑

“郑县乃是小县!”策马走在与刘辩相差只有一个马头的地方,庞统对刘辩说道:“昔日臣下曾于彼处游历,彼处地势南高北低,我大军可自南进入郑县,占据高地,与牛辅遥相对峙!”

“如此一来,岂不是要耗费颇多时日?”一边策马缓缓前行,刘辩一边向庞统问道:“大军粮草恐怕消耗颇多。”

“长安城外,李傕、郭汜拥兵十数万,牛辅麾下也有十余万众!”跟着刘辩缓辔前行,庞统对他说道:“我军仅有三万人,郑县一带水草丰茂,战马无须另行配给草料。西凉军人马众多,若两军彼此对峙,先承受不起的,并非我军。”

“我军前往郑县,消息定会传入长安,长安守军听闻有援军开赴,必是拼死鏖战!”眺望着前方,庞统很是有信心的对刘辩说道:“牛辅得知我军到达郑县,必定食不安寝,对我军发起进攻,不过只是时日而已。一旦重挫牛辅,彼自会露出破绽,届时殿下派出精兵,奔袭敌军存粮之处,此战可定!”

“便依军师所言!”刘辩仰头看了看即将西下的落日,朝身后招了下手,对身后的大军喊道:“将士们再快一些,待到天黑,我等便可到达弘农地界!”

太阳渐渐落到了地平线以下,残阳的余晖将西边的天空映照的如同泼洒了鲜血一般艳红。

艳红的残霞渐渐暗淡下去,刘辩抬起一只手臂,止住了队伍的前进。

他扭头朝四周看了看,向身旁的庞统问道:“此处地势开阔,可否驻扎?”

“我军尚在弘农地界,殿下何须如此谨慎。”庞统微微一笑,扭头看向刘辩说道:“若是于两军阵前,选择开阔地界驻扎,绝非明智,可如今我军前方并无敌军,此处驻扎,倒是可让将士们夜间睡的安稳一些。“

得了庞统这句话,刘辩嘴角牵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扭头对身后不远跟着的一名兵士喊道:“通告全军,今晚便于此处驻扎!”

“诺!”那骑兵抱拳应了一声,兜转战马,一边朝队尾疾走,一边高声喊着:“殿下有令,全军驻扎!”

随着驻扎命令的传达,列着整齐队形的大军渐渐散了开来,许多官兵借着落日的余晖,扎起了营帐,还有一些官兵则寻来木柴,在军营内建起了煮饭的锅灶。

一排排营帐搭建了起来,一团团篝火也随之熊熊燃烧。官兵们在搭建的锅灶上,架起了大锅,烹煮起战饭。

袅袅的炊烟,犹如一条条青蓝色的游龙,扭动着蜿蜒的身躯,腾空而起,消散在临近晚间的风中。

下了战马,刘辩双手背在身后,仰望着还残留一丝晚霞的天空。

即将消散的晚霞,透着一抹暗红的色泽,就如同战场上战士被劈开胸口时飚射出的鲜血,红的是那么的艳丽,暗的是那么的沉抑。

晚霞渐渐消退,眼见最后一丝红霞也即将消逝于天际,刘辩低下头,却无意中看到离他二三十步的地方,一个人影正蹲在草丛中,好像正在寻找着什么。

看到草丛中有个人影,刘辩快步向着那边走了过去。

天色已然暗了下来,若非到了人的近前,根本不可能看清容貌。

蹲在草丛中的人双手在地上摸索着,或许是太过专注寻找,那人并没有听到刘辩走近时发出的脚步声。

“你在找什么?”到了近前,刘辩低头看着蹲在草丛中的人,向他问了一句。

陡然听到身旁有人说话,那人如同被电击了一般,腾的一下弹了起来。

直到她蹿了起来,刘辩这才看清,蹲在地上摸索的不是别个,正是这些日子一直在回避他的管青。

“殿下……”吃了一惊,还有些惊惶未定的管青,见站在面前的是刘辩,抬手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不知为何,脸颊突然现出一片红润,神色中带着几分慌乱的说道:“没……末将没有寻找什么。”

“妹子!”管青的话音刚落,不远处传来了一声嗓门粗犷的呼唤,身披戎装,手按剑柄的管亥从不远处走了过来,或许是他没看清站在管青身边的正是刘辩,他一边走,还一边对管青说着:“你为殿下打造的短剑忘在了为兄这里……”

一边说着话,管亥一边朝管青这边走,当他走到一定距离时,发现刘辩也站在管青身旁,赶忙闭上了嘴,眨巴着那双铜铃般的大眼睛,惊愕的竟是忘记与刘辩见礼。

早已羞红了脸颊的管青狠狠的白了管亥一眼,很是气恼的说道:“那柄短剑是我打来自家用的,谁说要送于殿下了……”

“什么短剑?拿来本王看看!”不等管青将话说完,刘辩就朝管亥伸出了手,向他讨要着方才提到的短剑。

满脸无奈的朝管青看了一眼,管亥嘴里咕哝着:“妹子,这可不能怨哥哥,殿下要,哥哥可不敢不给……”

管亥正说着话,管青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或许是平日对这妹子娇宠惯了,管亥竟是特别怕她瞪眼,见她一脸羞恼的立于一旁,管亥缩了缩颈子,伸手从怀里掏出一柄短剑,递到了刘辩面前。

接过管亥递来的短剑,刘辩先是仔细端详着短剑的剑鞘。剑鞘是用上好的檀木打磨而成,鞘身上刻着一条栩栩如生的翔龙。

短剑的手柄也是以檀木打制而成,与剑鞘不同的,是手柄两侧,刻着的并非整条翔龙,而是只分别刻着两只形态诡异的龙头。

虽说天色已暗,剑柄和剑鞘上的图纹看得不太真切,可只是这简单的一瞥,就让刘辩暗暗心惊,制作这柄短剑的人,心细手巧,竟是能雕刻出如此精绝的图案。从翔龙图案的精细,能看出雕刻它们的人,必定是用了很大的心力。

慢慢的将短剑从剑鞘中抽出,出现在刘辩眼前的,是通体黝黑,且表面有着磨砂感的剑身。

这柄剑虽不像寻常短剑那样只要有光线照射在剑身,就能折射出耀眼的光华。可刘辩却晓得,与寻常短剑相比,这柄剑才是真正的绝品。

剑身打磨出磨砂感,能够将照射在其上的光线吸收,夜间使用,也不会因为划出剑光,而暴露行踪。

尤其是这黝黑的色泽,或许寻常人会以为它是铁质不好,其间掺有大量杂质才会如此。可刘辩却是晓得,它之所以黝黑,是因为在锻造过程中,掺入了高品质的乌砂。

乌砂可以增强剑身的韧度,掺有乌砂的短剑,无论是硬度还是开锋后的锋利度,都要比寻常兵刃更强。

“好剑!”看着手中的短剑,刘辩不由的赞了一声,待到他依依不舍的将剑身插入剑鞘,才抬起头看着一旁早已羞的满面通红的管青,向她问道:“这柄剑,真是要送给本王?”

“殿下喜欢,只管拿去便是!”管青并没有直接回答刘辩的话,她羞红着脸,把身子转了过去,背朝着刘辩。这一举动,虽说是管青想要掩饰内心的慌乱,可恰恰是将她的女儿家心性展现的淋漓尽致。

管亥虽说为人粗豪,却也是能看出妹子的心思。见管青如此模样,他赶忙抱拳朝刘辩拱了拱,对刘辩说道:“殿下且与妹子聊着,末将尚有些事情需要打理,告退!”

朝管亥点了点头,待到管亥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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