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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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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得了命令,赵云保持着抱拳躬身的姿势,应了一声,这才向不远处的战马跑去。

不过片刻光景,三千骑兵便在赵云的率领下离开了中军,绕过涿郡城墙,飞快的朝着城墙北门奔去。

三千骑快马奔驰,沉重的马蹄踏在碧绿的青草上,竟也溅起了漫天的烟尘。

随着赵云率领的骑兵远去,阵阵烟尘滚动着,在刘辩和洛阳军将士们的视野中,越飘越远。

待到骑兵走的远了,刘辩的眉头微微拧了起来,再次抬起了手臂。

他这次抬起手臂,庞统再没说话,而是站在刘辩身后稍远一些的一名洛阳军军官高高举起手中的两面小旗,朝着等待在投石车后面的赤膊大汉们挥舞了几下。

“吼!”看到小旗挥舞,近百名赤膊大汉齐齐发了声喊,两人一组,推着大石块,靠近了投石车。

在大汉们的推动下,一块块大石滚上了投石车的巨大木斗,当十多架投石车上都摆好了大石,所有的赤膊大汉全将脸转向了那个挥舞小旗的军官。

大汉们望着军官,军官也扭头看着刘辩。

刘辩并没有回头,在大汉们向投石车上摆放巨石的时候,他清楚的听到一阵木架被重物挤压发出的“咯吱”声。

当“咯吱”声止住,他再次举起了手臂,猛然将手臂向下一按。

在刘辩举起手臂的同时,那个手持两面小旗的军官也将小旗高高举了起来,当刘辩按下手臂,军官用力把小旗向下一挥,高喊了一声:“放!”

随着军官一声令下,十多只投石车依序弹射而起,向远处的涿郡城墙投放出了巨大的石块。

投石车投出石块,并不是同时投出,而是第一辆投罢,第二辆跟上。如此往复,当最后一辆投石车投出巨石,最先投射的投石车已经装好了新的石块。

比磨盘还大的石块在投石车的投射下,划出一道道圆润的弧线,夹裹着“呼呼”的风声,朝城墙飞去。

最先飞到城墙的石块,猛烈的撞击在墙面上,随着一声巨响,一股烟雾弥漫而起,城墙霎时被砸出了一个大坑。

后面的石块呼啸着,紧随而至,大多砸落在城墙上,也有少数从城墙上飞过,落入城内的街道、民宅。

飞进城内的巨石,落在街道上,在街面的青石板上砸出了巨坑,随后弹跳而起,翻滚着向前滚出好远,才缓缓止住,歪倒在地上。

一些直接砸中民宅的巨石,则在将民宅的房顶砸出个巨大的窟窿后,随着一声落地时的轰响,消失在民宅中。

一块巨石呼啸着,朝着城墙飞了过来。迎面望着这块巨石的一群蓟州军,眼见着大石头飞向他们,其中一些人赶忙趴下,试图借着城墙的掩护避开巨石的攻击。

也有少数几个反应慢的蓟州军,望着飞来的巨石,已是被吓的呆了,眼睁睁的看着巨石在他们的视线中越来越大。

“轰!”巨石越过城垛,划出一道弧度,重重的砸在了城墙上。

那几个眼睁睁看着巨石飞向他们的蓟州军,甚至连惨叫都没来及发出,就被沉重的石头撞飞了出去,其中一人甚至被撞的肚破肠流、脑浆迸裂,肢体四散着落在附近城墙的角落。

掉落在城墙上的巨石,在砸到几名蓟州军之后,并没有止住前滚的势头,沿着城墙向前弹跳了几下,从另一侧的城垛上弹了出去,掉落在城内。

巨石经过的所在,趴伏在地面上的蓟州军,一个个被砸成了支离破碎的碎肉,再不可能重新站起。

“躲在城垛后!”巨石纷飞,朝着城墙呼啸而来,城墙上的公孙瓒高喊了一声,躬身蹲在了朝向城外的那侧城垛后,借着城垛,躲避着巨石的轰击。

巨石撞击城墙,发出的巨大轰鸣声,遮盖了公孙瓒的喊声,不过却还是有少数近处的蓟州军听到了他的大喊,纷纷躲到朝向城外的这侧城垛后。

有人借着城垛躲避,越来越多的蓟州军在被巨石轰击的情况下恍然醒觉,纷纷蹲到了城垛下面。

城墙在巨石的猛烈撞击下,现出一块块深坑,扬起一片片浓重的烟尘。

扬起的烟尘,并非火焰燃烧时的浓烟,而是细碎的石头粉末。

灰色的石粉高高扬起,城墙上霎时弥漫着浓浓的粉尘。蹲在城垛后面的蓟州军,一个个捂着口鼻,通过衣衫的遮挡,阻止着石粉被他们吸入体内。

巨大的轰鸣声不绝于耳,城墙上的蓟州军在抬起衣袖遮掩口鼻的情况下,根本没有多余的手来捂住耳朵。

阵阵轰鸣声振聋发聩,蓟州军将士几乎快要被这轰鸣给震的失去了听觉。

一处城垛连续挨了三四快巨石的撞击,又一块巨石飞向这处倒霉了的城垛,当巨石撞击在城垛上,城垛发出了一声巨大的悲鸣,终于再没能承受住重击,被撞的拦腰裂开了一条长长的缝隙。

被撞断了的城垛,歪歪斜斜的朝外倾倒了着,终于断裂了开来,呈自由落体状,垂直掉下了城墙。

躲在这块城垛后面的两个蓟州军,几乎已是被轰鸣声吵懵了脑袋,一直是用身子顶着城垛。

当城垛掉落城下,他们的身体再没了依托。当他们感觉到身体靠空的时候,一切已经晚了,俩人几乎是同时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伴着巨石撞击城墙的轰鸣,从城墙上跌落了下去,掉进了城墙脚下的一堆碎石中。

堆放在投石车后面的巨石越来越少,原本还如同小山一般的石堆,也在投石车不断的投射中,快速的降低着海拔。

巨石撞击城墙的巨大轰鸣声震彻云霄,就连站在洛阳军中军大旗下的刘辩,也被这阵巨大的轰鸣吵的脑袋一阵阵发蒙。

投石车攻击的城墙,只是涿郡城墙的一小片区域。在密集的巨石撞击下,这片城墙很快就是千疮百孔,显得残破不堪。

洛阳军的投石车,足足咆哮了两个时辰,当最后一块巨石投出,重重的砸在城墙上,弥漫起一股烟尘后,投石车的咆哮终于止歇了下来。

站在中军帅旗下,望着刚遭受了投石车猛烈轰击的涿郡城墙,刘辩并没有再做出任何的动作。

弥漫于城墙边的烟尘渐渐消散了下去,在烟尘夹裹下陷入朦胧的城墙,也随着烟尘的消散而渐渐清晰。

当烟尘彻底散下去,虽说距离甚远,刘辩却还是能够看清,那高耸的城墙,早已是被砸的坑坑洼洼一片残破。

城墙上,公孙瓒在感觉到洛阳军的进攻告一段落时,颓然的靠坐在城垛后,微微仰起脸,望着湛蓝的天空。

刚刚遭受过攻击的城墙上,到处都是喷溅的血渍和碎肉,一些被砸碎了的人的躯体,四处的散落着。

许多灰头土脸的蓟州军,正忙着收拾城墙上的碎肉和把一些挡在路正中的石块搬走。

“父亲!”公孙瓒正望着天空发呆,刚才遭到投石车进攻之时躲在另一处城垛后的公孙续跑到他身旁,抱拳躬身对他说道:“洛阳王并非发起大军攻城!”

“早已料到!”扭头望着公孙续,头脸上落了许多石粉的公孙瓒神色很是苍凉的说道:“洛阳军向来攻城,从不强攻!想来洛阳王是欲要用巨石攻破城墙,尔后挥兵杀入城内!”

第506章北门外的拦截

洛阳军阵营后方,一群群洛阳军将士,用推车推来一车车比磨盘还大的巨石。

不过一个多时辰,投石车的后面,又堆起了如同小山般的巨石。

巨石高高垒起,当最后一辆推车来到投石车后面,那手持两面小旗的军官再次将小旗举了起来。

随着军官手中小旗的落下,精赤着上身的强壮官兵,便将一块块磨盘大小的石头推向投石车,很快雨点般的巨石再次向城墙倾泻过去。阵阵轰鸣,又一次打破了涿郡的沉寂。

一整天下来,洛阳军总共以投石车展开了三次远程攻击。待到落日西斜,被投石车轰击的南面城墙,早已是面目全非、残破不堪!

残阳斜照,余晖铺洒在城墙上,城墙被镀上了一层浓重的血色。

虽说在巨石轰击时,蓟州军都是躲藏在城垛后,可巨大的石块,还是给他们带来了不小的伤亡。

大多数躲藏位置稍稍靠后些的蓟州军,没有受到城垛全面的保护,很多运气不好的蓟州军被巨石砸中,成了洒落在城墙上的一滩滩肉泥。

经过洛阳军一天的巨石轰击,城墙上早已是血肉模糊,遍处可见碎肉和血渍。就连萦绕在城墙附近的空气,也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

站在一处被轰坍了半边的城垛边,公孙瓒一手按着长剑,眉头紧皱眺望着城外的洛阳军大阵。

“父亲,洛阳王还是没有攻城的打算!”站在公孙瓒身后,望着城外的洛阳军,公孙续小声对公孙瓒说道:“若是任由他们如此下去,不出三日,城墙便会坍塌,届时我军只能……”

“不消三日!”不等公孙续把话说完,公孙瓒就抬手止住了他的话头,对他说道:“我军不会在此等着他们破城,稍后我军便出城撤离!”

“城南、城西皆有洛阳军大阵!”听说要撤离,公孙续赶忙对公孙瓒说道:“赵云率领数千骑兵,已是守在城北,眼下我军唯有从城东突围!”

“城东无有洛阳军?”公孙续的话音才落,公孙瓒就紧紧的拧起眉头,向他追问了一句。

“是!”低着头,稍稍躬下些身子,公孙续对公孙瓒说道:“三面皆有洛阳军,唯独城东,连半个洛阳军兵士也是未见!我军若是从城东突围,即便被洛阳王发觉,我军也是可一边从容应战,一边向渔阳撤退!”

“渔阳!”公孙瓒轻叹了一声,摇了摇头,对公孙续说道:“早先你我已然得到战报,公孙度自辽东起兵,早已是将渔阳围的如同铁桶一般。如今袁氏兄弟领着冀州军东进,想来也是要去渔阳,你我返回渔阳,莫说难以杀进城内,即便成功入城,也不过是再次被围而已……”

“父亲如何打算?”公孙瓒的一番话,把公孙续给说的心底拔凉,他赶忙向公孙瓒追问了一句。

“从北门出城!”拧着眉头,思忖了半晌,公孙瓒才对公孙续说道:“城头上旗帜不拆,我军自城北杀出。凭着赵云那点人马,也是难以阻挡我军。一旦突围,即刻出关!待到日后整饬兵马,再返回中原报着血海深仇!”

“诺!”细细思量了一下,公孙续也觉着眼下唯有依照公孙瓒的决定北撤,城内的蓟州军才有一线生机,赶忙抱拳应了一声,对公孙瓒说道:“孩儿这便前去传令各部,即刻开拔!”

“嗯!”望着城外的洛阳军,公孙瓒重重的点了下头,没再多说什么,眉头依旧紧紧的拧着。

西下的斜阳渐渐落到了地平线上,余晖照射着大地,公孙瓒的身上,也被残阳映照的一片橘红,给他本就落寞的身影更多添了几许萧瑟。

公孙续飞快的跑向蓟州军将士,他并没有大声呼喝,而是在每经过一名蓟州军偏将身旁时,都会向那偏将小声交代一句,要偏将整顿本部官兵,准备撤出涿郡。

承受了一整天投石车轰击的偏将们,得知要撤出涿郡,一个个心头自是欢喜无限,丝毫不做耽搁的招呼着本部兵马整顿队形,准备撤离。

夕阳斜下,光线已是比白天黯淡了许多。借着黯淡的光线,蓟州军的撤离几乎是悄无声息。

城外的洛阳军依然摆列着整齐的队形,眺望着远处承受了一整天巨石轰击的涿郡城。

经过巨石轰击,城墙上的许多蓟州军战旗已然折断,随着洛阳军最后一次止住投石,城墙上的蓟州军再次把战旗竖起。

宝蓝色的战旗随着风儿的卷动猎猎飞舞,就好似在向城外的洛阳军狂吼着它们的不屈。

看到城墙上的蓟州军又竖起了战旗,刘辩扭头与身旁站着的庞统对视了一眼,彼此会心一笑。

“全军整备!”手按剑柄,望着远处的涿郡城墙,刘辩高喊了一声:“待到天黑,大军进城!”

“威武!”刘辩的喊声才落,数万洛阳军就高高举起手中兵刃,齐齐呼喊了一声。

这声喊,浑厚且高亢,喊声飘入涿郡城墙,使得刚转身要走下城墙的公孙瓒浑身微微一怔。

“怎了,父亲?”跟在公孙瓒身后,发觉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公孙续小声向他问道:“可是有甚不对?”

“出城!”站在阶梯上,低头沉吟了一下,公孙瓒并没有回答公孙续的问题,而是把手一摆,下达了出城的命令。

涿郡北门外,赵云领着三千洛阳军骑兵,早已列好阵势,只等公孙瓒出城便迎头杀上。

三千名洛阳军骑兵,一个个手持着强弩,将强弩平平端起,瞄准了涿郡北门。

涿郡北门一片宁静,丝毫未显现出会有人出城的迹象。驻马立于骑兵阵后,赵云一手提着长枪,望着远处的城门,眉头也是微微拧着,神色中带着些许不耐烦。

自从早上来到此处,他与随他一同前来的三千骑兵,就一直听着南面城墙处,传来一阵阵巨石轰击城墙发出的巨响。

南面城墙那边打的热闹,赵云等人却听的心焦,巴不得公孙瓒早些撤军,待到蓟州军从北门涌出,他们好杀个痛快。

赵云与三千洛阳军骑兵正等的心焦,他身旁的一名洛阳军军官突然抬起手向城门一指,对赵云喊道:“将军,你看!”

一直在眺望着涿郡北门的赵云,不等那军官发出喊声,便已发现城门缓缓打了开来。

几乎在那军官发出大喊的同时,赵云抬起手臂,向三千名早已整装备战的洛阳军喊道:“将士们,强弩上弦!”

其实洛阳军骑兵手中的强弩,早已是上了弦,赵云的这声喊,不过是提醒他们,即将发射弩箭。

三千名骑兵听到赵云的喊声,一个个又将手中强弩端平了一些,瞄向了涿郡北门。

在赵云和所有洛阳军骑兵的注视下,城门终于打了开来,一队蓟州军,在一员蓟州将军的率领下,缓缓开出了城门。

“放箭!”当那队手持盾牌挡在身前的蓟州军出了城门一半,赵云猛然按下了高高举起的手臂,下达了放箭的命令。

出城之前,城内的蓟州军已是晓得城外有支洛阳军正等待着他们,当城门洞开之时,出城的蓟州军官兵,全都将盾牌平平举起挡在身前,在城门处形成了一堵盾墙。

随着赵云一声令下,三千名洛阳军骑兵,几乎是同一刹抠下了强弩的机簧。

伴着一阵机簧弹射的声响,三千支箭矢呼啸着朝出城的蓟州军飞去。

洛阳军骑兵射出的弩箭,与洛阳军弩阵发射的弩箭很是不同。骑兵用弩,向来都是在奔跑中发射,极少列阵射箭,自是不会如同以弩为主要兵器的弩阵那样具有梯次性。

密密匝匝的箭矢飞向出城的蓟州军,大多数箭矢撞击在蓟州军手持的盾牌上,发出“啪啪”的脆响,折断在地上。

也有少量箭矢,从盾牌的缝隙中穿过,扎入盾后蓟州军的身躯,将一个个蓟州军射翻在地。

第一拨箭矢射出,洛阳军骑兵飞快的在弩箭上装起了第二支羽箭,紧接着又抠动了机簧。

由于每人装弩箭的速度不同,骑兵们后来射出的箭矢便不再齐整,参差不齐的飞向了蓟州军,给蓟州军带来的伤亡,也是星星点点,不如头一拨箭矢那般有效。

从城内涌出的蓟州军越来越多,许多蓟州军弓箭手,藏身在盾阵之内,一边前进,一边发射着羽箭。

弓箭的射程,自是不如强弩那样远,蓟州军弓箭手,一边在盾阵的掩护下向前推进,一边拉开弓箭,向洛阳军骑兵还击。

双方射出的箭矢在半空中飞舞,许多箭矢迎面相撞,于半空之中翻转着,彼此抵消了劲力,掉落在地上,更多的箭矢却是避开了迎面飞来的羽箭,飞向对面的敌人。

洛阳军的强弩劲力强猛,射程要比弓箭远了许多,射在蓟州军的盾牌上,“啪啪”作响,随着雨点般的弩箭射入阵列,许多蓟州军官兵应声倒地,不过更多的蓟州军,却依然列着盾阵向前推进。

蓟州军弓箭手的还击,对洛阳军骑兵来说,不过是一种象征性的挣扎。由于弓箭手躲在盾阵之中,长弓根本无法完全张开便会将箭矢射出,许多箭矢都是掉落在了离洛阳军骑兵大阵很远的地方,只有少量箭矢能够飞到距洛阳军骑兵十多步开外。

“杀!”蓟州军一步步向前推进着,当他们又朝前推进了一些,最强劲的箭矢已快能射到洛阳军骑兵最前列时,赵云将手中长枪高高举起,大喝了一声,纵马朝着正缓慢推进的蓟州军冲了上去。

第507章不要追击

赵云率先杀出,三千名洛阳军骑兵也纷纷将强弩收起,背在身上,抽出朴刀,一手提着朴刀,另一只手持着盾牌,呐喊着朝蓟州军冲了上去。

洛阳军发起了进攻,正向前推进的蓟州军赶忙止住脚步,持盾的重步兵站在最前面,弓箭手则立于盾牌阵之后,将箭矢搭在弦上,不断的朝着赵云和他率领的三千洛阳军重骑兵发射着羽箭。

蓟州军弓箭手由于尚未整出阵型,射出的箭矢很是凌乱,箭矢夹着风声飞向洛阳军,承受着箭矢侵袭的重骑兵全都将盾牌挡在身前,一边抵挡着迎面飞来的羽箭,一边跟在赵云身后,向蓟州军加速冲锋。

冲在最前面的赵云,双手紧握着长枪,一边前冲,一边搅动着手中的长枪。

长枪在赵云的身前,如同风车一般旋动着。搅动着的长枪发出“呼呼”的风声,不断的将飞向赵云的箭矢拨落在地上。

长枪每拨开一支羽箭,便会发出“啪”的一声脆响,飞向赵云的羽箭很是密集,随着长枪的旋动,“啪啪”脆响竟是不绝于耳。

向前冲锋时,赵云听到身后不时传出一声战马的悲鸣,心知那是有洛阳军重骑兵的坐骑中箭倒地,双腿不由的又加快了夹着马腹的动作,催促着战马快速冲锋。

“杀!”随着一声爆喝,赵云终于冲到了蓟州军的阵前。到了蓟州军阵前,他将缰绳猛力向上一提,胯下战马一声长嘶,人立而起,而他手中的长枪则在这时横着向前扫出了一圈。

长枪扫出,挡在赵云身前的蓟州军重步兵赶忙持盾抵挡,可他们手中那木质的盾牌,又怎能挡住赵云全力的一击?

随着一阵木板劈裂的声响,挡在赵云身前的十多名蓟州军,手中持着的盾牌霎时断裂成两截。

盾牌断开,长枪的枪尖从持盾的十多名蓟州军胸口划过,这十多名蓟州军甚至连惨嚎都没来及发出一声,便倒在了战场上。

一枪扫翻十多个蓟州军重步兵,赵云丝毫不多做耽搁,双腿朝马腹的两侧用力一夹,高喊了一声“驾”,纵马冲入蓟州军阵列,直扑向阵后的弓箭手。

赵云的冲入,使得蓟州军阵列中的一小片区域顿时乱作一团,许多蓟州军涌向赵云,意图将他从马背上掀下来。

他们人数虽多,却根本没有机会靠近赵云,还没等这些蓟州军扑到近前,赵云已是发出了一声爆喝,将手中长枪猛力朝着四周一搅。

长枪在赵云的身旁旋出了个圆形的光弧,光弧划过,扑向他的这群蓟州军,纷纷惨叫着向后摔倒了出去。

就在附近的蓟州军企图再次向赵云发起新的进攻时,跟随赵云发起冲锋的三千名洛阳军重骑兵也已冲到蓟州军阵前。

由于双方距离原本就不是很远,洛阳军重骑兵发起的冲锋又很是迅猛,在冲锋的过程中,倒在蓟州军箭矢下的洛阳军并不是很多。

三千名洛阳军冲到蓟州军阵前,强壮的健马丝毫不做半点逗留的狠狠朝着手持盾牌的蓟州军撞了上去。

潮水般的战马撞在蓟州军的阵列上,随着重物砸击盾牌和盾牌断裂的杂乱响声,成片的蓟州军被健马撞翻在地,倒在了马蹄之下。

也有一些站位靠在最前面的蓟州军,被战马撞上,惨嚎着凌空飞了起来,在半空中翻转了几圈,掉落在蓟州军的阵列中。

洛阳军骑兵都配备着马鞍,在马背上要比任何一个势力的骑兵坐的都安稳,甚至常年生活在马背上的匈奴骑兵,在冲击力上,也是无法与洛阳军重骑兵相媲美。

冲入蓟州军阵列的洛阳军重骑兵,在战马前冲的力道缓下来之后,一个个挥舞着手中的朴刀,不断劈砍着挡在他们身前的蓟州军。

被冲散了阵型的蓟州军,毕竟不是黄巾军那样的乌合之众。他们装备着精良的兵甲,受过严格的训练,虽说在洛阳军重骑兵的冲击下,一时陷入了苦战,却并没有立刻溃败。

“父亲先走,孩儿率白马义从前去抵挡!”跟在步兵后面出城的公孙续,见步兵阵列被冲散,大喊了一声,不等公孙瓒应答,便朝身后的白马义从一招手,大喊道:“白马义从,随某杀敌!”

“吼!”八百名白马义从,自打出征,一直都在跟随公孙瓒后撤,对公孙瓒有着绝对忠诚并且战力强悍的他们,早已是满腹的憋屈,听到公孙续的召唤,一股豪情霎时在胸腔内弥漫开来,纷纷将手中兵刃举起,高喊了一声,跟着公孙续,策马朝正在厮杀的战场冲了过来。

白马义从加入战团,很快便将洛阳军重骑兵朝后推出了许多,几乎快要溃败的蓟州军步兵也趁机稳住了阵脚,跟着白马义从向赵云麾下的重骑兵发起反扑。

赵云的任务并不是诛杀公孙瓒,而是佯装拦截,混淆公孙瓒视听。

当战场局势发生转变时,赵云猛的向前刺出一枪,迅如闪电的长枪“噗”的一声扎入了一名蓟州军的前胸。

一枪扎穿了那蓟州军,赵云双手持着枪杆,用力一挑,把尸体高高挑了起来,随后大喝一声,猛的将尸体甩了出去。

尸体被赵云甩出,在半空中翻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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