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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3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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援军撤走,假若城内守军还能多守几日,那才是奇怪。

得知魏续逃回徐州,吕布拧着眉头,沉默了半晌才朝那兵士摆了摆手说道:“你且去吧,某晓得了!”

“温候……”报讯的兵士离去之后,陈宫抱拳躬身对吕布说道:“虽说温候撤军,那魏续突围而走乃是人之常情,可他却是温候前脚刚进徐州,他则后脚跟到。恐怕曹军尚未展开攻城,他便是已经弃城逃走。”

“又能如何?”看着陈宫,吕布轻声一叹,对陈宫说道:“某也晓得魏续定然未有坚守城池,可某先撤,又如何责难于他?”

“温候断然不可如此念想!”从吕布的话中,听出他好像并不想处置魏续,陈宫连忙说道:“假若温候不处置魏续,日后但凡临战,将军们皆有打不过便逃的念想,如此一来我徐州军将毫无战力!”

“杀人总要有个由头!”魏续早先一直追随吕布,也是吕布十分信任的人,所以才会被派去镇守小沛,见陈宫一心要杀魏续,吕布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快的说道:“此事公台莫要再说,某自有区处!”

见吕布态度决然,陈宫深知再说下去也是不可能改变他的心意,轻叹了一声,便不再多说什么。

“公台!”看出陈宫神色间带着些许失望,吕布也晓得如果与陈宫出现了隔阂,日后陈宫出谋划策便会多了几分忌讳,为了开解陈宫,吕布抱拳朝他拱了拱说道:“某有先前之败,乃是未听公台之言。魏续败归徐州,同样也是某不听公台之言造成,自今往后,但凡公台献策,某言听计从便是!”

“罢了,罢了!”心知吕布口中虽是这么说,可要他如此做却是十分难为,陈宫叹了一声对他说道:“温候大才,某所献之策又如何能入得温候之眼!”

听出陈宫话中带着些许的不快,吕布赶忙常规而起,抱拳躬身对陈宫说道:“公台切莫因一战而对某失了信任,某今日在此立誓,日后若不听从公台计策,便要某与曹军厮杀之时兵败身死!”

吕布这个誓言不可谓不毒。

听了他发的毒誓,陈宫叹了一声,摇了摇头对他说道:“温候不必如此,自此往后某与温候戮力同心,一同抗曹便是!”

晓得陈宫已是不再怪他,吕布心头顿时大喜,连忙抱拳躬身对陈宫说道:“公台放心,自此往后,某对公台必定言听计从断不相疑!”

听着吕布所说的话,陈宫心内却还是有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

虽说投效吕布时日不多,可在和吕布接触的这些日子里,他对吕布也是有了很深的了解。

吕布武勇过人,可为人却是颇为刚愎,有的时候根本无法听从他人意见,想要吕布对他言听计从,恐怕并非易事。

虽说心内对这一层很是清楚了陈宫却并没有挑破,而是抱拳躬身给吕布回了一礼说道:“某无他念,只盼曹军进入徐州,温候可击退曹军保住徐州,尔后方可图谋称霸!”

“称王称霸某着实未有想过!”让陈宫没有想到的是,他刚提及要吕布保住徐州日后图谋霸业,吕布却突然冒出了一句:“某只思寻着,能够在这乱世之中寻得一处安身之地,将来朝廷封侯封王,某与妻儿好生将这辈子过了便可!”

“莫非温候不想匡复大汉?”微微蹙起眉头,陈宫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吕布,心内不免生起了一丝失望。

“匡复大汉谈何容易!”摇了摇头,吕布叹了一声,对陈宫说道:“即便保住徐州,四处强敌环峙,某又如何能杀出重围?”

“温候可投秦王!”让吕布完全没想到的是,他的话刚落音,陈宫就对他说道:“如今秦王坐镇洛阳、长安一带,关中富庶,着实是图谋天下之所在!日后秦王必定会有一番作为!”

“可某早先曾悖逆秦王……”陈宫提及吕布可以重新投效刘辩,吕布的神色中带着些许为难的说道:“秦王恐怕不会……”

“某记得秦王说过,他可容整个天下,又怎会容不下一个温候!”看着吕布,陈宫压低了声音对他说道:“若将军果真不欲图谋天下,便去投效秦王,又待如何?”

第708章穿三件单衣过冬

吕布失去小沛城的消息很快传进了远在洛阳的刘辩耳中。

得知小沛丢失,刘辩晓得,一旦过了冬季,吕布恐怕只能落个兵败身死的结局。

假若想要吕布活命,唯一的指盼只是带领龙骑卫进入徐州的邓展。

由于刘辩眼下尚不可直接与挟持了刘协的曹操对敌,龙骑卫进入徐州一带,也只能更换衣衫,以游侠的身份参与这场争斗。

龙骑卫的战力,刘辩并不担心。

他唯一担心的就是,这支在汉末时期完全是新兴产物的特战军旅,是否完全掌握了特种战争的战法。

毕竟冷兵器与热兵器不同。

使用冷兵器潜伏要比使用热兵器的特种兵潜伏敌军之中更加困难。

刘辩关注这徐州战事,此时的邓展却早已领着五百多名龙骑卫进入了徐州境内。

他们并没有选择入驻相对繁荣的城池,而是在徐州附近寻了个小村,给了村民些好处,搭建起了新房就地扎根下来。

这个小村的地形很像当年陶浣娘他们居住过的陶家村,离村口不远,就有一条横亘着的小河,站在村口便能听到小河“哗哗”流淌的水声。

当初刘辩领着周仓、赵云等人在陶家庄附近与西凉军厮杀,邓展那时还没有投效刘辩,关于那场战事的一切,他都是从陶家庄幸存者口中得知。

想起当年,祸乱天下的不过是黄巾贼和董卓而已,如今各路豪雄并起,都打着光复汉室的旗号在相互厮杀,可真正心底想着光复汉室的,恐怕除了身份是汉室宗族的刘辩之外,再无第二人可想。

至于刘协,也一定是想着要光复汉室的,可刘协如今身在许昌,受曹操控制。

一个连人身自由都没有的傀儡皇帝,又如何能指望他做出甚么大事!

站在村口,邓展能清楚的看到远处那条在夕阳下泛着橘色光泽的小河。

由于距离甚远,小河的“哗哗”流淌声传入邓展的耳中,已是多少有些朦胧。

“将军!”正望着远处的小河出神,邓展身后传来了一个龙骑卫军官的声音:“晚饭已然作得,将军请回屋用饭!”

“又要吃饭了!”得知又到了吃饭的时辰,邓展嘴角牵起一抹笑意,扭头对那军官说道:“我等出外每日尚有饭食可吃,假若大军今年出征,恐怕便是会有许多将士要饿这肚子!”

“将军说的是!”朝着邓展微微一笑,那军官对邓展说道:“属下前去军需处提取军粮时,看那军需的脸色可都是青洼洼一片。若非殿下严令,必须为我等备办充足军粮,恐怕他是会毫不迟疑的克扣我等军粮。”

“是啊!”点了点头,邓展转过身,一边领着那军官向村内走,一边对军官说道:“我等此番前来徐州,不晓得军中多少将军和将士眼红。某离开洛阳之前,那高顺就曾对某说过,麾下的羽林卫也可完成此事!”

洛阳军三卫,只有龙骑卫没有接受过高顺的训练,因此龙骑卫将士们对高顺并不熟悉。

在邓展说出高顺眼红他前来徐州时,跟在侧后方的龙骑卫军官笑了笑对邓展说道:“羽林卫若是要他们冲锋陷阵保卫城池,或许可以以一当十,可是要让他们做我等日后要做的事情……”

“以一当十……”一边缓步向村内走着,邓展一边重复着龙骑卫军官说的话,悠悠的说了句:“恐怕他们就算与秦军主力的将士厮杀,也是可以以一当十了!”

“啊?”已经许久没有和羽林卫接触过,听了邓展这句话,那龙骑卫军官愣了一下,很是诧异的向邓展问道:“只是一年未有见过羽林卫,他们竟会成长如斯?”

“怎了?想起当日与他们打架,后怕了?”跟在邓展身后的龙骑卫军官,是曾经在冀州与羽林卫打过架的兵士之一。

当日龙骑卫暴扁羽林卫,虽然双方人数相当,羽林卫甚至在人数上还占了一些便宜,却是被龙骑卫给打的完全没有还手之力。

这件事情虽说已经过去许久,可在龙骑卫之中却是每个人都晓得,只要有新兵被编入龙骑卫,老兵也会告诉他们,当初在冀州龙骑卫是如何暴扁羽林卫。

“怕他们?”邓展的话显然是让那龙骑卫军官有些郁闷了,军官撇了撇嘴,一脸毫不在意的表情对邓展说道:“纵然他们眼下能够以一当十,我们龙骑卫可不是吃白饭的!若是再打上一架,还是能将他们打个满脸桃花开!”

“哈哈!”对于龙骑卫的好斗,邓展从来不会加以阻止,不过他却晓得,在秦军之中刘辩是严禁官兵私斗,于是便对那龙骑卫军官说道:“此话只是你我二人说说便可,日后回了洛阳,切不可去寻羽林卫的晦气!”

“属下晓得!”跟在邓展身后,龙骑卫军官先是应了一声,随后便对邓展说道:“若是真个想和他们打架,属下也会以切磋之名,断然不会坏了秦军同泽的情义。”

“如此甚好!”点了点头,邓展刚应了那军官一声,就闻到前方飘来了一阵粟米饭的香味,好似很享受的深深吸了口气,随后便对那龙骑卫军官说道:“好香的粟米饭!走,我等今日好生吃上一顿让那军需肉疼的饭食!”

邓展说了这句话,走在他侧后的龙骑卫军官便笑了起来,跟着他一同朝飘来粟米饭香味的小屋走了去。

龙骑卫悄然进入徐州,不仅徐州城内的吕布不晓得,就连小沛城内的夏侯惇和李典也是半点消息没有得到。

自从夏侯惇和李典率军攻破小沛,双方之间的战事便暂且平息了下来。

夏侯惇和李典麾下的曹军,无有实力讨伐城高池深的徐州,而徐州城内的吕布也是没有能力将小沛夺回。

表面上,双方进入了一种相对平衡的对峙之中,可无论是吕布、陈宫,还是夏侯惇、李典,他们都晓得,这种平衡将会随着冬季来临再过去,而被曹军的大举进犯打破。

眼见冬天就要来临,才摆脱了曹军进攻的袁术也站在寿春的城墙上,向四周的山峦张望。

“陛下!”袁术称帝之后,淮南一地所有人均已改称他为“陛下”,他帐下的幕僚与将军们自是要起到领头的作用,就在袁术望着城外的山峦时,纪灵上了城头,抱拳躬身对他说道:“眼见快要入冬,将士们身上衣衫尚且单薄……”

“单薄?”纪灵的话刚说出口,袁术就扭过头看了他一眼,冷冷的说道:“淮南的冬天又不算甚冷,将士们穿着两三件军衣尚嫌单薄?”

晓得在曹军进攻下,淮南一地的经济遭受了极大的损失,各地货品都是备办不齐,尤其丝麻更是缺稀。

可纪灵却没有想到,在他向袁术说出将士们缺少冬衣时,袁术竟然能对他说出这么一番话,着实让他有点始料未及。

保持着抱拳躬身的姿势,纪灵站在袁术面前,没敢去接袁术的话头,脸上的神色却已是有些尴尬。

“陛下!”袁术在淡淡的丢下一句话之后,又把脸转向了城外,纪灵在沉默了一会之后,再次对袁术说道:“将士们无有冬衣,淮南虽不似北方那般寒冷,可到了冬季也是大雪漫天,若是不发冬衣,恐怕是吃受不住啊!”

“要朕如何说你才晓事?”这一次,袁术终于没了耐性,他转过身面朝着纪灵,抬手指着城内向机灵问道:“曹军南下淮南,一路劫掠,城外村庄百姓多已逃走,城内也是许久未有商贾前来,你要朕从何处给你寻得数万件冬衣?”

袁术一古脑的把罪责全都压到了曹军的头上,可曹军虽是兵抵淮南,也曾劫掠过一些村庄,对淮南的经济冲击却并不是很大。

真正断绝了商贾与淮南联系的,恰恰是袁术称帝。

汉室虽是衰微,可天下各路英雄对汉室却还是承认并且推崇,每每出兵都是以匡复汉室为名,都在极力将自家表现成忠贞于汉室的忠臣良将而其他人均为叛臣逆子。

在这种背景下,得了传国玉玺的袁术贸然称帝,不仅无法得到更多人的支持,反倒还会让各路英雄对他产生反感,甚至有些地区已经明令禁止商贾进入淮南。

淮南虽是占据着极佳的地理位置,却终究只是一隅之地,有许多货品还是要从其他地区采购。

自打袁术称帝之后,不仅外来商贾越来越少,就连本地商贾去了外地,别处得知他们是淮南商旅,也是会禁止商人与他们交易。

这种环境只造成了一个后果,那就是淮南地区在袁术称帝后的这段时间内,很快便缺失了许多民生以及军需的货物,一切只能靠着自给自足。

直到这时袁术才晓得他急于称帝会带来怎样严重的后果,可事情已经做了,后悔也是无用,袁术如今唯一能做的,便只是休整兵将、鼓励农桑,以期两三年后能够一切都做到自给自足,尔后再图谋天下!

“去吧!”吼了纪灵一声,把纪灵吼的低下头不敢言语,袁术才朝他摆了摆手,对他说道:“告诉将士们,到了冬季尽量莫要出门。除非值守,都在屋中窝着。这满山都是树木,虽说无有冬衣,可冬季烤火的木柴却是足够!”

“诺!”虽是觉着袁术这个主意不怎么样,纪灵却也没有办法,只得抱拳躬身应了一句,随后便转身从袁术身旁离开。

待到纪灵离去,袁术双手扶着城垛,望向城外树木已经凋敝的淝陵,眉头紧紧的拧着,好似自言自语的对身后站着的杨弘说了句:“曹军开春必定进攻徐州,恰是某令大军再度讨伐许昌之时,只是不晓得开春之后我军可有战力啊!”

听得袁术如此一说,杨弘抱起双拳朝袁术躬身一礼说道:“淮南虽是缺少军衣,却并不缺粮。陛下只管放心,过了今冬,将士们休整已毕,必定可挥兵挺进许昌,擒杀曹操逼迫汉家小皇帝禅位于陛下!”

听了杨弘的一番话,袁术并没有答腔,只是望着城外的淝陵陷入了沉思。

第709章张飞扮女人

冬季悄悄的降临了,洛阳城迎来了第一场雪。

雪花飘飘洒洒的从天而落,地面上已是积满了厚厚的积雪。

刘辩身穿厚厚的裘皮,走在王府后园的青石路面上,路两侧的树木也早已挂满了皑皑的白雪。

王柳、王榛姐妹依然跟在刘辩的身旁,不过王柳的脸色却是一片通红。

虽说华佗为她施了针灸并且配了滋补的药材调养,春夏秋三季她的身子已是恢复如常,可到了冬季,严寒的侵袭下,她还是有些吃受不住。

“王柳。”一路上,王柳已是连着咳了数声,刘辩扭头看着面颊绯红的她,对她说道:“天气寒冷,日后你便在屋内歇着,待到春天再跟随本王身后。”

“无妨!”若是真的在屋内歇着,王柳反倒会闲到憋闷,她摇了摇头,对刘辩说道:“华佗先生为末将医治,末将已是好了许多。只是到了冬季,还有些浑身发冷罢了。多随殿下走走,也可强身健体。”

“这理由倒是颇为充分。”朝王柳微微一笑,刘辩对她说道:“既是如此,便由着你。只是身子哪天受不住的时候,切莫强撑。”

“多谢殿下提醒。”向刘辩谢了一句,王柳随即又将粉拳攥起捂在嘴上咳了起来。

王柳剑术高超,可她的身子骨着实太弱,倒是让刘辩很替她担心。

正往前走着,刘辩听到前面传来了几声小象的叫声。

循着叫声往前看去,出现在他视线中的,竟然是柳奴牵着淘儿离开了管青的寝宫,在后园中四处溜达。

“居次!”看见柳奴牵着淘儿在后园乱走,刘辩赶忙唤了她一声。

听到刘辩唤她,柳奴扭过头朝刘辩望了过来。

一看朝她走过来的是刘辩,柳奴小嘴一撅,眼圈红了红,看着就要哭出来了。

见她如此,刘辩连忙走了过去,向她问道:“居次这是怎了?因何这般委屈?可是青儿欺负了居次?”

“不,青儿姐姐没有欺负本居次!”柳奴摇了摇头,先是答了刘辩一句,随后看向了已经比来到洛阳时大了不少的淘儿,语气里带着些失落的说道:“是淘儿……”

“淘儿怎了?”见柳奴看着淘儿,刘辩眨巴了两下眼睛向她问道:“若是淘儿欺负了居次,本王这便下令将它杀了给居次出气!捎带着还能尝尝象肉的滋味!”

“淘儿才没有欺负本居次!”刘辩刚说要将淘儿杀了吃肉,柳奴就横起小眉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是冰天雪地,这场雪下的,不只是没了青草就连枯草都找不到一根,淘儿都饿了好几天肚子了!”

晓得淘儿是柳奴的心头肉,刘辩说要将它杀了吃肉,本来也就是逗柳奴玩儿,见柳奴撅起了小嘴,他便没再继续逗她。

“象营中倒是备了许多干草……”看着一脸悲戚的柳奴,刘辩一时不忍心,便对她说道:“只是那里的干草都是留给战象的……”

“谁说淘儿不是战象?”刘辩的话还没有说完,柳奴就杏眼一睁,有些恼怒的说道:“我家淘儿可厉害了,它都能搬动木桩!”

面对这位匈奴居次,刘辩每次都会感到一阵的无奈,虽说柳奴在洛阳已是住了许多时日,可她骨子里却还保留着匈奴女子的直爽,说话也从来不会跟刘辩拐弯抹角。

不过正是因此,刘辩才会觉着将这匈奴小居次留在身边,倒是挺能宽心的一件事情。

毕竟他的几位妻子如今对他都是太过顺从,整个秦王府内,唯有这位匈奴小居次还敢跟他瞪上两下眼睛。

“好吧!”晓得柳奴知道象营内备有干草,断然不会轻易放弃找他讨要,刘辩对柳奴说道:“回头本王让人给淘儿送上一车过来便是,干草不多,居次让淘儿省着些吃……”

“省着些吃?”刘辩话还没有说完,柳奴就柳眉一拧,歪头看着他,嘟起小嘴说道:“万一淘儿饿瘦了怎办?殿下至少得让人送三车干草!”

抬手朝额头上拍了一巴掌,刘辩是满头的黑线,心里直后悔怎么想起跟这位匈奴小居次提起象营内还有干草。

柳奴向刘辩讨要干草的时候,许昌城内的刘备也收接到了曹操的邀请。

曹操请刘备出城,到灞河岸边游玩。

外面飘落着大雪,一路上必定积雪漫膝。

这种天气,大多数人都会选择在家中窝着,就连常年厮杀战场的兵士们,在这种季节里也是极少会上沙场与敌人厮杀。

想不明白曹操为何请他,刘备又不敢不去赴宴,只得应允。

“大哥,那曹操恐怕是要对大哥不利。”打发走了曹操的信使,刘备正打算出门,关羽就小声对他说道:“还是某与三弟一同陪大哥前往。”

“眼下我等是在许昌,曹公若是要加害于我,二位贤弟又如何护持的住?”看着关羽,刘备长叹了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失落的说道:“眼下我等为鱼肉,曹公为砧板。二位贤弟虽说武艺了得,又如何抵敌曹公数万兵马?”

刘备的一番话,说的是哀怨无比,让听了他话的关羽和张飞心内也是一阵失落。

自打仨人桃园结义,刘备召集乡勇参与到平定黄巾之乱,他们一直都是出于奔波之中。

虽说这些日子里,刘备刻意钻营,结识了很多豪雄,到头来却还是落了个只能仰仗曹操鼻息的下场,如何不让关羽、张飞心中生起恼恨?

“大哥如此前往,某还是不太放心!”关羽已经不再说话,张飞却对刘备说道:“不若这样,某扮作大哥随行侍从,跟随大哥一同前去赴宴。若是那曹操有心加害大哥,某也好护着大哥杀将出来……”

低头沉吟了片刻,刘备好似也觉着张飞这个办法可行,于是便对张飞说道:“兄弟去便是去得,只是这张黑脸……”

“黑脸好办!”刘备提到他的黑脸,张飞跨步走出了屋子。

不过片刻之后,他就捧了一捧白面回来。

回到房内,张飞将白面往脸上一抹,用手使劲的糊弄了几下,才抬起头向刘备问道:“大哥看这样如何?”

脸上糊着厚厚的白面,张飞整个人看起来都透着古怪。

白色的面粉糊在脸上,却也没能完全遮挡住他皮肤的黝黑,在面粉的下面,还隐隐的透着一些黑色。

而且面粉糊成的白色,皮肤真的白皙不同,糊在脸上的面粉颗粒粗糙,一眼便能看出作假。

“如此前往,即便曹操本不欲为难大哥,也是要对大哥下手了!”看着张飞,关羽摇了摇头,撇嘴笑了笑说道:“三弟擅长画侍女,今日为了大哥,不若弄套仆妇衣衫,扮作一个大哥随身的哑仆妇……”

“二哥怎生尽出馊主意?”关羽的话刚出口,张飞就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某乃堂堂丈夫,如何会扮作女儿家!”

“曹操延请大哥,恐是要于大哥不利!”看着张飞,关羽轻叹了一声,抬手捋着下巴上的胡须,对张飞说道:“你我乃是大哥兄弟,若为某这飘飘长髯,某也是愿扮作女子随同大哥前往赴宴。”

“将那长髯剪了便是!”关羽让他扮作女子,张飞是满心的郁闷,听得他说若非长髯,定然愿意陪同刘备一起前往,连忙说道:“若是二哥嫌剪的不干净,某愿帮忙!”

“三弟!”张飞说着话就要去找为关羽剪胡须的工具,刘备赶忙叫住他,对他说道:“二弟蓄须不易,三弟何故如此?某此番前去,若那曹操果真有心加害,即便三弟在场,恐怕也是难以与某一同杀出。倒不如某独自前往,假若真个为曹操所害,二位贤弟只管尽速离开许昌便是!”

刘备说出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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