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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5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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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助殿下夺取辽东之人!”朝刘辩咧嘴一笑,无名也不再多说,转身就走。
当他走向黄胜等人的时候,黄胜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刘辩。
刘辩并没有下令将他拦住,只是嘴角带着笑意,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见刘辩迟迟不下令拦住无名,黄胜等人只得让出一条通路,眼睁睁的看着他从身旁走过,尔后扬长而去。
无名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一片苍茫之中。
直到他的背影消失,邓展才走到刘辩身侧,向他问道:“此人逍遥于外,对殿下终究是个威胁,殿下因何不趁着今日我等人手众多,将他就此擒住或诛杀当场?”
“他无心伤害本王,本王又何须与他结怨!”面带笑容,刘辩朝邓展摆了下手说道:“日后与之相见,我等只须让他些便是!”
与无名交手数招,邓展也是感觉的到,与无名厮杀下去,到了终了,恐怕最终倒在当场的不是无名,而会是他。
刘辩说出这么一句,邓展眉头紧紧的锁着,点了点头,没有吭声。
“且看看他送来的,是何人之头!”低头看了一眼面前的包袱,刘辩向身后的一名龙骑卫吩咐道:“将包袱打开!”
得了命令,那龙骑卫跨步上前,蹲在地上,将包袱解了开来。
麻布解开之后,一颗洗的很是干净的人头出现在刘辩等人眼前。
双手捧起人头,龙骑卫兵士将他举了起来,面朝着刘辩。
看到那人头,刘辩陡然一愣,满脸愕然的与一旁的庞统相互看了一眼。
“这个无名,哪里是在帮殿下!”出现在众人眼前的人头,让庞统也是一愣,对刘辩说道:“假若此事传扬出去,怕是殿下要替无名背上个黑锅了!”
凝视着那颗人头,刘辩的眉头紧紧的蹙着。
过了好一会,他才对身后的王柳说道:“且将人头就地掩埋,切莫让人看见!”
“诺!”抱拳躬身应了一句,王柳朝王榛使了个眼色,二人也不找人帮手,捧着人头绕道房后,就地挖坑掩埋。
“此人死了,辽东必定会乱!”王柳、王榛带着人头掩埋去了,刘辩向一旁的庞统说道:“周仓早先领兵前往乌桓,不久之后,怕是会有用武之地!”
“殿下未雨绸缪,为了的便是这一日。”抬手捏着下巴,庞统紧紧锁着眉头,对刘辩说道:“无名此举乃是来日殿下必定要行之事,只是无名此举,做的着实是早了一些。诛灭曹操,已是势在必行!”
根本没有想到无名会给他送来一颗人头,而且还是一颗关乎辽东命运的人头,刘辩心内也是一阵烦闷。
辽东将来是必定要乱,只不过而今河北之事尚未处置妥当,曹操留下,还是有些用处。
无名如此一闹,着实是会让秦军面临多线作战的境地。
大秦军队再如何强悍,一旦进入多线作战,也必定会是有些力不从心。
周仓率领的两三千人,在中原战场上根本起不到关键作用,即便是在辽东和乌桓,那么点兵马,也是支撑不得多久。
已是临近祭天封禅,刘辩完全没有想到,无名竟会在这个时候,突然生出枝节,给他找了如此大的一桩事来做。
王柳、王榛还在屋后埋着人头,一个龙骑卫兵士飞快的跑到刘辩身侧,抱拳躬身对他说道:“启禀殿下,营帐已然搭建妥当。村内存活人口,共计妇人二百一十三名,孩童四百余名!”
“这么多人!”听到那兵士报出的人数,刘辩也是一愣,脱口问了一句。
“是!”兵士还以为他真的发问,赶忙说道:“死者更多,村内原先住有人数,怕是接近两千!”
青州军共计数万人,若是有一半兵士带着家眷,嵩山一带至少也会有近十万妇孺。
小村里只有不足两千人,剩下的人必定是散落在各处。
拧着眉头,刘辩向报讯的龙骑卫说道:“传令下去,派出人手四处搜寻,看看方圆五十里内,究竟有多少如此处一般的青州军家眷,一旦发现,悉数收留!”
第1182章庞统荐诸葛
刘辩在虎贲和龙骑两卫兵马护送下,赶赴嵩山,于路途遇见青州军遗留家眷,在嵩山脚下暂且逗留时,辽东襄平城内,却是一派紧张。
经过华佗治疗,公孙度的双目已经恢复视力,此时他正端坐在前厅首座,目光环顾着厅内众人。
他的两个儿子公孙康、公孙恭以及女儿公孙兰都在厅内。
众人的视线都集中在公孙度的脸上,每个人的神色,都是一派凝重。
“高丽王储被杀,杀人者却在当场留下刻有公孙家族号的短剑,而今高丽王正兴起大军,随时进击辽东,尔等以为,我辽东该当如何应对方位妥当?”环顾这种人,公孙度一脸凝重的向他们问了一句。
“高句丽不过区区弹丸之地,民众多是茹毛饮血,与蛮荒别无二致!”公孙度的话音刚落,公孙康就站了起来,抱拳躬身对他说道:“父亲也莫要将高句丽当做回事!莫说他们的王储并非我公孙家所杀,即便是我等所杀,凭那高句丽,又能奈何?”
身为公孙康的父亲,公孙度对他这个儿子是十分的了解。
他的两个儿子,公孙康武艺不俗,且脾性耿直,一旦有人前来撩拨辽东,他必定会是主张领军厮杀,与公孙度的个性,倒是有几分相像。
至于公孙恭,脾性则是要柔弱了许多,每每遇事,总是息事宁人,也时常让公孙度对他心生不满。
“高句丽虽是弹丸小国!”捻着胡须,公孙度的眉头紧紧蹙着,对公孙康说道:“可此番死的,乃是他们王储,我等即便不惧,可高句丽猴子一旦进入辽东,还是多少会引来些许烦扰!”
“灭了它!”跨步走道前厅正中,公孙康抱拳对公孙度说道:“眼下辽东有秦王扶持,我等无后顾之忧,父亲当引领辽东兵马,先灭高句丽,尔后进逼乌桓,再图南下蓬莱,如此公孙家便可光耀百世!”
“兄长此言虽是不差,却也有失偏颇!”公孙康的话才落音,公孙兰就站了起来,抱拳对公孙度说道:“辽东虽说而今有秦王扶持,可秦王于曹袁相互攻伐之时,只是按兵不动,可见早有光复大汉,重新封侯拜相之心!父亲手握重兵,虽说与秦王关系尚可,却也是要提防一二!”
公孙兰说话,公孙度不由的把目光停留在她的身上。
当年公孙兰曾主持过刺杀刘辩,而且着实是给刘辩造成了不小的困扰。
对这位女儿,公孙度要比对他的两个儿子更加信任。
只可惜公孙兰是女儿身,辽东大业将来必定不会交到她的手中,每每思及此处,公孙度心内都会是一阵感慨。
走到公孙康身旁,公孙兰抱拳朝公孙度躬身一礼,尔后说道:“我辽东若是征伐高丽,秦王必定坐视不理!虽说辽东击破高丽并非难事,可西有乌桓,南有蓬莱,父亲根基尚未稳固,贸然兴兵,也是出师无名!”
“小妹莫非要看着那高丽打上门来?”公孙兰一番话刚说完,公孙康就拧着眉头,语气中带着些许不善的向她追问了一句。
扭头看着公孙康,公孙兰微微一笑说道:“高句丽东临大海,虽是富庶之地,奈何高丽人智虑太差,多年来民间竟是食不果腹!国是虽小,治理却是要比大汉更加难能!且高句丽向来自大,高丽王更是穷兵黩武。他的王储被杀,且凶嫌留有我辽东短剑,以高丽王及他帐下那般智虑不过三岁孩童的谋臣、武将,定不会思虑太多,断然会向我辽东发兵!”
常年镇守辽东,对高句丽也是十分了然,听了公孙兰的一番话,公孙康心底自是认同。
只不过他还有一些没闹明白。
公孙兰既是明白高丽王必定出兵,却因何阻挠辽东大军出征,先行讨伐高丽。
满心疑惑,凝视着公孙兰,公孙度微微蹙着眉头,向她问了句:“小妹既是认定高丽王会向我辽东发兵,因何不赞同为兄先行发兵,将高丽灭国的法子?”
“虽说高句丽乃是弹丸小国,且民智不足!”与公孙康相互对视着,公孙兰说道:“可民智不足自有民智不足的好处,高句丽人,人人自以为他们乃是天朝上过,殊不知在大国眼中,不过跳梁小丑而已!大军挺进高句丽,意图灭亡,必定会陷入常年厮杀!我辽东虽说兵力足够,一旦陷入常年战祸,父亲积攒家业也是会消耗颇多,日后谋图中原,便是再无实力!”
公孙兰的这番话,直接说出了辽东公孙家对中原的觊觎之心。
端坐在首座的公孙度看了一眼厅内众人,见众人脸上并无异样,便未有阻挠她接着说下去。
“高丽王必定领军前来,我军无须出征,只须在边境做出部署,待到高丽人进入辽东,便一举击溃,尔后直捣其都城,恐吓一番即刻撤兵!想那高丽数十年之内,断然不敢再多搅闹!”先是看着公孙康,然后公孙兰把脸转向了公孙度,接着说道:“如此一来,父亲日后便可平定乌桓,再图蓬莱,进而称霸中原!”
她所做的一番分析,使得公孙度嘴角牵起一抹笑意,就连眼睛都微微弯成了个弧度。
看着公孙兰,公孙度点了点头对公孙康说道:“兰儿思虑周详,迎击高丽大军,便交于你兄妹二人!”
“诺!”得了公孙度的委任,公孙康赶忙抱拳躬身接下了迎击高丽的命令。
一旁的公孙兰,也是连忙应诺。
端坐在厅内的公孙恭,见父亲没有让他出征的意思,长长的吁了口气,好似是悬在心尖上的石头落了地一般。
听到公孙恭吁气,公孙度扭头朝他看了一眼,眉头微微一拧,神色中已是有几分不满。
辽东公孙家,忙于应付高丽人的入侵,得到高丽王储人头的刘辩,此时则是在嵩山脚下的军营内,与庞统促膝长谈。
发现嵩山内有个小村里都是青州军家眷,且那些人大多都已冻饿而死,刘辩心内的一丝恻隐被触动,决定暂且驻扎于嵩山附近,将此事处置妥当,再前去观看封禅台。
出乎他预料的,是无名竟在这个时候出现,并且还给他送来一颗人头。
据无名说,这颗人头若是用的妥当,应可助他得到辽东。
那颗人头是何人,刘辩并不认得。
只不过人头的发式和中原人很是不同,他的头上也是挽着个发髻,不过发髻挽的却是有些蓬松,而且并不像中原人的发髻这般高耸。
与刘辩一同见到人头的庞统,却是大吃了一惊。
他年幼时游历天下,也曾到过高句丽。
这位高丽王储,庞统倒是见过。
当无名说出人头是可助刘辩夺取辽东的话时,庞统还以为不是公孙度,就是公孙康等人。
包袱打开,人头呈现在他眼前时,他才看清,无名诛杀的并非公孙度等人,而是与此事看似八竿子打不着的高丽王储。
庞统认出了人头是谁,自是不会隐瞒刘辩,在无有旁人留意时,他小声将人头的身份告知了刘辩。
端坐在帐内,刘辩一手捏着下巴,并没有经过太多思忖,他已是明白无名因何说出这颗人头可助他夺取辽东。
高丽王储被杀,虽是弹丸小国,高丽国却是断然不会忍气吞声。
一场大战,或许就会因这件事而爆发。
辽东一旦乱起,便是刘辩浑水摸鱼的最佳时机。
无名选择高丽王储作为诛杀对象,要远远好过选择公孙度等人。
可如此一来,一场来自海外的侵略,很快便会爆发。
拧着眉头,刘辩思量着尚未剿灭曹操的情况下,该如何应对辽东之乱。
看着刘辩,同他坐在帐内的庞统轻声说道:“殿下,无名此举,必定使得高丽向辽东发兵。高丽乃是蛮夷之地,民风尚未开化,大军衣甲不整,且人口不如辽东,若是厮杀起来,不出三月,高丽便会亡国!”
兼并辽东,若是高丽败的太早,对刘辩来说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他心内琢磨着的,也正是该怎样才能让辽东大军既可守住疆土,又能让高丽人暂且不会被辽东军击破。
“士元,本王顾虑,想来你已是明了!”抬头看着庞统,刘辩向他问道:“此事本王着实未有思量妥当,该如何应对!”
“辽东公孙兰,乃是女中豪杰,沙场征伐不输男子!”朝刘辩抱拳拱了拱,庞统对他说道:“高丽大军进逼辽东,必定会为公孙兰所破!”
“莫非本王要派出人手,前去助高丽不成?”拧着眉头,刘辩向庞统问道:“以士元之见,何人前去,方为妥当?”
“臣下有一素识,复姓诸葛,单名一个亮字!”抱拳躬身,庞统向刘辩行了一礼说道:“此人躬耕南阳,自号卧龙,素以隐士自居,却怀有匡济天下之心。殿下可着人前往,请他出山,暗中加以扶持,高丽与辽东战局,当可掌握于他一人之手!”
第1183章差点丢了脑袋
青州军遗留家眷,总计上十万人。
除去那些冻饿至死的,秦军四处找寻,聚集在一处的,也有七八万人之多。
这些人多是妇人和孩童,其中也有一些半大的孩子。
起先几日,他们根本无力动弹,尚须有人照应。
三五日之后,一些妇人和半大孩子体力恢复了许多,也帮着秦军照应那些由于冻饿患了疾病更加虚弱的青州军家眷。
安置青州军家眷的所在,位于轩辕关与嵩山之间。
原本空旷的旷野上,就好似一夜之间多了许多营寨。
驻守在营寨中的秦军很少,不过寥寥三四百人,整个营寨中,都是刚领了新衣衫却依旧面黄肌肉的青州军家眷。
骑着战马,刘辩引领邓展、赵云等人,在一队王府卫士和龙骑卫的护送下,赶往安置青州军家眷的营寨。
刚到营寨入口,他便看到寨子内一些妇人和半大的孩子正奔走忙碌着。
几个妇人手中端着木盆,盆中满满的堆着大红的衣衫,一眼便可看出,那些衣衫是属于秦军将士。
看到这一幕,刘辩眉头微微拧了拧,朝身后的王柳使了个眼色。
见了他的眼色,王柳双腿朝着马腹上一夹,策马朝着那几个端着木盆的妇人蹿了过去。
听到马蹄声,几个妇人赶忙朝王柳这边看了过来。
她们看见的,不仅是一个真策马奔向她们的秦军女将军,在女将军身后不远,还驻马立着一群人。
虽说不晓得这些人的身份,从他们胯下骑乘的战马和身上的衣甲,妇人们却是能看出,这些人必定是大秦的贵人。
王柳刚策马冲到那几个妇人面前,她们就连忙放下木盆,跪在了地上。
提着缰绳,王柳把战马勒住,向那几个妇人问道:“几位大嫂,你等洗的是何人衣衫?”
跪伏在地上,听得王柳发问,其中一个胆大些的妇人颤巍巍的答道:“我等洗的,乃是恩公的衣衫!”
“恩公?”眉头一拧,王柳向她追问道:“甚么恩公?”
“救我等之人,便是恩公!”跪伏在地上,那妇人又接了一句。
低头看着跪伏在面前的一群妇人,王柳眉头微微拧着。
就在她想要问个究竟的时候,附近几个正忙着烹煮饭食的秦军飞快的朝她这边跑了过来。
秦王刘辩经常会到军营内,将士们对他很是熟悉。
身为刘辩随身护卫,王柳、王榛也是每每会陪着他前往军营。
大秦军中,不认得王柳的,并不在多数。
跑到她近前,那几个秦军停下脚步的同时,齐齐抱拳躬身向她行了一礼。
躬身行礼之后,几个秦军并没有抬起头,其中一人对王柳说道:“王将军,她们身子方才康复,若有冲撞之处,还请将军责难我等监管不利!”
王柳询问几个妇人的时候,这几个秦军离的尚远,是以并不晓得她不过是问妇人们为谁在浆洗衣衫。
秦军兵士说的话,让王柳瞬间明白过来,妇人盆中的衣衫都是属于何人。
用马鞭指着那几个秦军,王柳问道:“因何要她们帮着浆洗衣衫?”
她突然这么一问,几个秦军愣了一下,这才明白她为何拦住那几个妇人的去路。
“我等……”仰脸看了一下王柳,几个秦军脸上都流露出了一丝慌乱,先前说话的那个赶忙开口,想要解释。
“将军明鉴!”不等秦军兵士把话说出口,跪伏在地上的一个妇人就赶忙仰起脸说道:“是我等甘愿为恩公洗衣!”
本以为是秦军兵士胁迫妇人们为他们洗衣,听得那妇人如此一说,王柳更是皱了皱眉头。
抬手用马鞭朝那几个秦军点了点,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王柳兜转战马,向刘辩那边奔去。
她临去之时的眼神,着实是将那几个秦军给吓的慌了。
扭头朝一旁跪伏着的妇人们看了一眼,几个秦军的脸上都流露出了恐慌。
假若王柳当场发飙,将他们治罪,他们倒是也不会这般惧怕。
可偏偏她临行之前,只是丢下了一个极其玩味的眼神。
和王柳说话的时候,几个秦军就已是远远看见刘辩等人。
他们也是晓得,王柳必定要去请示刘辩,尔后再治他们几个的罪。
秦王向来最为反感的,便是仗势欺人、倚强凌弱。
虽说妇人们要为他们浆洗衣服时,他们也曾是出言回绝过,奈何拗不过几个妇人的好意,也只得接受了。
却没想到,竟会在这个节骨眼上,遇见秦王亲自来到营地。
保持着抱拳躬身的姿势,几个秦军兵士远远的面对着刘辩等人,虽是没有跪下,一个个却是满心的忐忑,不晓得刘辩会如何治他们的罪。
策马回到刘辩身前,王柳抱拳对他说道:“启禀殿下,末将已然探查清楚,那几个妇人乃是自愿为营中兵士洗衣,立于彼处的,便是衣衫交由她们浆洗的兵士!”
朝那几个抱拳躬身立于稍远处的兵士看了一眼,刘辩又看了看几个跪伏在地上的妇人,嘴角微微一牵,抖了下缰绳,向身后跟着的众人说道:“随本王入营!”
他并没有说出要如何处置那几个兵士,跟在他身后的一群人一个个都是满脸的愕然,不晓得这件事他究竟有何打算。
“殿下!”刚走出两步,王柳又向刘辩小声问道:“那几个兵士和妇人还在等着。”
“心甘情愿之事,本王问它作甚?”扭头看了王柳一眼,刘辩对她说道:“告知他们,要他们散了,该作甚便去作甚!”
“诺!”刘辩的反应有些出乎王柳的意料,她愣了一下,才连忙抱拳应了,兜转战马,朝那几个立于稍远处的秦军和跪在地上的妇人奔了过去。
“殿下有令!”到了那几个秦军和妇人近前,王柳将战马一勒喊了一声。
心内正自忐忑着,陡然听到她这声喊,几个秦军赶忙将身子躬的更低一些,一个个竟是有些哆嗦起来。
跪伏在地上的妇人们,听到“殿下有令”这四个字,更是三魂吓的走了两魂半,伏在地上,浑身都还在不住的发抖。
“令你等散了,该作甚便去作甚!”朝那几个秦军和妇人一摆手,王柳兜转战马,掉头走了。
当她掉转战马离去时,几个秦军和妇人都抬起了头,愕然的望着她的背影。
本以为至少会遭来一场责难,却没想到,秦王根本没打算追究这件事情。
直到王柳回了刘辩身后,这几个秦军和妇人犹自没回过神来。
望着刘辩等人离去的背影,一个秦军兵士吞咽了口唾沫,下意识的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几个跪伏在地上的妇人也是吓的浑身直哆嗦,陡然听得王柳要她们散了,一个个全头愕然的抬起头望向一旁的秦军兵士们。
妇人们没搞明白究竟是闹的哪出,几个秦军兵士却是晓得,定然是刘辩以为他们欺负营地中的妇人,才特意令王柳前来查问。
假若不是妇人人自愿为他们浆洗衣衫,恐怕这次便是要受到不轻的责罚。
一个个额头上冷汗涔涔的冒着,其中一个反应快些的秦军,跨步走到一个妇人身旁,端起她面前的木盆就走。
见木盆被他端起,那妇人连忙站了起来,上前抓着盆沿问道:“恩公这是作甚?”
“殿下以为我等欺辱你等!”与那妇人一人抓着半边盆沿,那秦军兵士满心后怕的说道:“若非你等自家要为我等浆洗衣衫,今日咱哥几个怕是要人头落地了!”
没想到只是为救了她们性命的秦军浆洗一下衣衫,便险些惹出大祸,那妇人也是吃了一惊。
不过她旋即便又淡定了下来,对与她抓着同一直木盆的秦军说道:“若是秦王因浆洗衣衫把恩公杀了,贱妾也断然不会苟活!”
“罢了!罢了!”妇人虽是这么说,抓着盆沿的秦军却还是感到后颈一阵冰凉,对她说道:“衣衫我等自家也会浆洗!”
说着话,他夺过妇人手中的木盆,端着就朝营地外走去。
嵩山一带,流经山下的溪流并不是很多。
可行军打仗,选择驻扎地时,大军一般都会选择临近水源的地方。
这种水源并非靠近河岸,而是有溪流或山泉的区域。
背靠河岸驻扎,一旦行军不利,大军将无有后撤之路,而山泉和溪流,由于水道狭窄且深度一般不会及膝,对大军并无影响,因此有此类水源的地方,便是行军打仗最佳的扎营之处。
行军时,由于条件有限,往往难以选择到合适的地段驻扎。
可眼下这座营地,却是为了安置从各处找寻到的青州军遗属,选址也是经过详细勘察。
出了营地不远,便是一条清冽的小溪。
妇人们出营,打算前去浆洗衣衫的,便是那条小溪。
从妇人手中抢过木盆,那秦军兵士头也不回的朝着营地外的小溪走去。
另外几个秦军见他如此,也都赶忙上前,纷纷从端着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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