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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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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兵士手中提着被网住的汉子从未见过的古怪兵刃,一路跟在大网后面,防范着他们逃脱。

兜在大网中,四人起先还能跟在兵士们身后奔跑,可没跑几步,其中一人一跟头撂倒在地上,如同皮球一般翻滚了两圈,将其他三人也都砸翻在地。

四人倒地后,拽着绳索的十多个兵士却没有停下步伐,依然拖着裹住他们的大网沿着街道飞奔。

随着一阵金属与青石摩擦的声响,被裹在网里的四人,手中长剑纷纷甩落,长剑从网眼中掉落,静静的躺在青石路面上。

跟在后面的几个兵士捡起了他们掉落的长剑,其中一人看了看在黑夜中依然流动着金属光泽的剑身,朝身旁的同伴说了句:“他们使的剑,还真是不错!”

官府前院的一间小屋内,点着七八支白烛。

小屋没有窗子,屋内笔直的竖着五根圆滚滚的木桩,在烛光的映照下,木桩上依稀可辨的血渍很是扎眼。

除了白烛,屋内还放着一只燃烧着通红火焰的小火盆,火盆上架着两根铁条,铁条上正煮着一陶罐开水。

开水“咕嘟咕嘟”的响着,冒着蒸腾的白汽,给宁静的小屋带来了几分不算生机的声响。

身穿金色衣甲的刘辩,跪坐在离火盆不远的地方,在他身后站着两名亲兵和同样全副武装的周仓。

跪坐在屋内,刘辩伸手从腰间抽出短剑,将短剑****了火盆,他的手还没离开剑柄,小屋的门就被一名亲兵推了开来。

“殿下,抓来了!”进了屋内,那亲兵抱拳躬身对刘辩说道:“四个人,一个不少!”

“带进来!”刘辩低头看着插在火盆里的短剑,站在他身后的周仓拧着眉头,对那亲兵吩咐了一句。

亲兵应了一声,又跑了出去,没过多会,屋内的刘辩等人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人疼痛时才会发出的哼哼声。

八名兵士俩人押着一个,把那四个汉子给押进了小屋。

在那四个汉子被押进小屋的时候,刘辩愣了一下,出现在他眼前的,并不是四名想象中的高手,而是四个满脸满身都是鲜血、模样很是狼狈的人。

“将他们捆起来!”站在刘辩身后的周仓见到这四个汉子凄惨的模样,也是愣了一愣,不过他旋即就想起了被抓走的陶浣娘,眉头紧紧的皱了皱,向押着汉子们的兵士吩咐了一句。

押着四名汉子的兵士将他们推向屋内的木桩,到了木桩前,兵士们把已经被拖的奄奄一息的汉子们紧紧的绑缚在木桩上。

等到兵士们捆好了几名汉子,刘辩站了起来,从火盆中抽出那柄剑身已烧的通红的短剑,朝着被捆在木桩上的汉子们走了过去。

“本王知道,你们都是董卓老贼麾下的探子!”到了那四个汉子身前,刘辩伸手托起其中一个汉子的下巴,将烧的通红的短剑轻轻放在了那汉子的肩头。

烧红了的短剑挨到那汉子的肩膀,瞬间将他肩头的衣衫燎成灰烬,贴在了他肩部的皮肤上。

一股带着焦臭味的轻烟冒了出来,那汉子惨嚎着扭动了几下身子,可他的扭动不仅没能缓解灼伤带来的剧烈疼痛,反倒还增大了受创面积,使伤口越发的大了一些。

“我只想知道,你们来了多少人?昨晚从这里劫走的姑娘,又被你们藏在了何处?”从那汉子肩膀上拿开短剑,刘辩朝已经稍稍冷却发黑的剑身上轻轻吹了吹,一边在四个汉子面前来回的走动,一边对他们说道:“如果现在不想说,不要紧!我有很多办法让你们说,不过到时想说,我恐怕还不一定有兴趣听。”

被捆在木桩上的四个汉子一路上已被拖的满身伤痕,包括刚才被刘辩用烧红短剑烫伤肩膀的汉子在内,四人都努力抬起头,恶狠狠的瞪着刘辩。

“不要想着你们的同伙会来援救!”转身走到火盆旁,刘辩把短剑塞进了火盆,背对着那四个汉子说道:“抓你们之前,街道已被清空,连一个目睹的人都不会有。这里又是官府的刑堂,只要关上门,就算你们的惨叫再凄厉,外面也听不到一星半点。”

“要杀便杀,若是爷爷皱一皱眉头,便不是个汉子!”领头的那汉子被捆在最中间的木桩上,他恨恨的瞪着刘辩,极力挺直了身板,冲刘辩喊道:“莫要在此空费口舌,我等皆是西凉军的好汉,怎会惧怕一死?”

“好吧!”把短剑塞进了火盆,刘辩直起身子,背对着领头的汉子,朝火盆上装满热水的陶罐哝了哝嘴,对一名亲兵说道:“他的脑子可能有些混沌,用热水给他洗洗头。”

亲兵应了一声,从火盆上提起陶罐,朝那汉子走去。

陶罐不比后世用的金属水壶,金属水壶一般从火上移开,开水很快就会止住沸腾,而陶罐烧开的水,离开火盆后,还会短暂的沸腾片刻。

被捆在木桩上的汉子惊恐的睁圆了眼睛,望向正提着“咕嘟咕嘟”作响的开水朝他走过来的亲兵。

“刘辩,有胆就一剑杀了我!”过度的恐惧下,那汉子也不再称呼刘辩为弘农王,而是直呼他的名讳,高声叫嚷着要刘辩杀了他。

“你们抓走浣娘的那一刻,本王就发过誓!”刘辩猛的转过身,怒目瞪着那汉子,冷冷的说道:“抓住你等,本王会让你等一个都不得好死!”

他这句话说的凄厉且森冷,不仅是被捆在木桩上的四个汉子听了之后打心底蹿出一股凉气,就连屋内的周仓和亲兵们,也都感到四周的空气好像瞬间阴冷了下来。

“想痛快的死,就告诉本王,你们到底来了多少人?浣娘被你们藏在哪里?”从火盆里抽出短剑,刘辩纵身朝刚才喊叫的汉子蹿了上去,将短剑猛的刺入了那汉子的手臂。

随着一阵凄厉的惨嚎,通红的短剑刺穿了汉子的手臂,房间里瞬间弥漫起一股皮肉烤焦的臭味。

第138章也该有个决断了

官府前院,一个深挖的大坑里,躺卧着四具已不成人形的尸体。

站在坑边,看着坑内的尸体,刘辩紧紧的拧着眉头。以往他也曾抓到过探子,也曾威胁探子会用残虐的手法处死他们,却从未真的那么做过。

可这一次,他不仅做了,而且还是亲手实施的虐杀。

四个汉子的惨嚎,让他的心剧烈的抽搐着,可他在将烧红的剑扎进他们身躯的时候,却还是没有半点犹豫。

陶浣娘被抓走,让他失去了所有的耐性,他没有时间与这些受过特别训练的探子们周旋,多耽搁一刻,陶浣娘就多一分危险。

虐杀,也是情非得已!

“殿下……”几名亲兵挥舞着铲子,正在淹埋坑中的尸体,周仓站在刘辩身后,轻声向他问道:“何时营救浣娘?”

刘辩仰起头,朝黢黑的天空看了一眼,好似轻描淡写的对周仓了句:“天就快要亮了……”

他这句话说的是没头没脑,周仓愣了一下,竟是没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调集人手,天亮时围攻天恒布庄!”看着正在填埋土坑的几名亲兵,刘辩对站在身后的周仓说道:“救出浣娘,其余人,一个活口不留!”

“诺!”周仓抱拳应了一声,带着几名跟他一同来到官府的兵士,转身离开了官府大门。

“走,去天恒布庄!”周仓离去后不久,刘辩再次抬头看了看黢黑一片的天空,朝身后一招手,领着一队亲兵,径直出了官府。

天恒布庄,与东来酒肆在同一条街道,不过东来酒肆在街道东侧,而天恒布庄则在街道的尽西头。

临近黎明的街道静悄悄的,青石铺设的路面上,不时会有一两团小旋风打着旋儿从刘辩等人脚下卷过。

领着一队二三十人的亲兵,刘辩飞快的朝天恒布庄所在的街道跑去。

从东来酒肆门前经过,他扭头朝酒肆半开的大门看了一眼,脚下的速度又加快了一些。

到了离天恒布庄只有二十多步的地方,刘辩停下脚步,抬起手臂,阻住了身后的亲兵。

直视着天恒布庄,刘辩双手不停的比划着手势,他每做完一套手势,就会有几名亲兵向布庄蹿去,蛰伏在布庄外阴暗的角落。

几乎所有亲兵全都选定了位置蛰伏,刘辩朝身后一招手,领着仅剩的两名亲兵,朝布庄快步走去。

布庄的大门是竖条形的门板,这种门板相互卡的很是严实,靠墙边的门板都有从内侧卡住的门闩。

想要悄无声息的从这样的大门潜入进去,几乎是没什么可能。

领着两名亲兵到了布庄门口,刘辩抬脚猛的朝门板上踹了过去。

木质的门板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脆弱,一脚踹上去,不仅没有把门板踹穿,他自己反倒被韧性极好的门板给弹的向后退了好几步。

跟在他身后的两名亲兵见状,连忙纵身上前,齐齐抬脚朝门板上猛踹了过去。

俩人合力,终究要比刘辩一个人的力气大些,一块门板发出巨大的劈裂声,从中间断裂开来。

踹断了这块门板,其中一个亲兵接着又抬脚朝着断裂的门板踹了一下,半截门板在大力的一跺之下,翻转了几圈,朝店铺内摔了进去。

门板摔进店铺,发出了一声更大的巨响,可店铺依然静悄悄的,连半个出来查看的人都没有。

分开站在门口的两个亲兵,刘辩伸手抽出长剑,纵步蹿进店铺。

店铺里黢黑一片,几乎看不真切铺内的摆设。进了店铺,刘辩并没有急着立刻向里走,他先是站在靠门口的位置,环视着店内,等到视力稍稍适应了屋内的黑暗,才朝店铺后面的小门走去。

两名跟他一同进屋的亲兵赶忙跟上,与他一同朝店铺后堂走去。

“杀!”刘辩刚站到后堂门口,里侧房内就传出了一声爆喝,一柄闪烁着金属光泽的长剑从屋内刺了出来,直取他的面门。

眼看着剑锋即将刺中刘辩,刘辩猛的一侧头,手中长剑朝前一递,锋锐的剑尖深深的扎进了偷袭他的汉子心口。

一剑刺翻了偷袭他的汉子,刘辩抬脚走进屋内。

“火折!”里面的房间更暗,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刘辩朝身后跟着的亲兵轻声吩咐了一句。

跟在他身后的两名亲兵都从怀里摸出了火折,用火石将火折点燃,举起燃烧着的火折朝屋内照了照。

这是一间很小的屋子,屋内摆了许多布匹,除了已被刘辩击杀的汉子,屋内再没有旁人。

凑着火光,环视着屋内摆放的布匹,刘辩抬脚走到迎面墙壁前堆放的数捆麻布前。

伸手拽下一捆麻布,码放在下面的布匹在他这一扯之下,纷纷掉落在地上。

布匹止住掉落,刘辩和站在身后的两名亲兵清楚的看到,在布捆的后面,出现了一个只有半人多高的小门。

一名亲兵跳上还没倒下的小半堆布匹,抬脚朝小门上踹了过去。

亲兵大力的一脚踹在小门上,木质的小门晃荡了几下,刘辩清楚的听到里面传出了两声金属摩擦在石壁上的响声。

“俩人一起,用力!”微微拧着眉头,刘辩对那两名亲兵吩咐了一句。

两名亲兵赶忙上前,一起用力朝着小门又踹了一脚。

小门虽说木质坚实,可在两个亲兵同时大力踹出一脚下,却还是稍显单薄了一些。

随着一声木板断裂的巨响,小门被踹了开来,歪歪斜斜的倒在一旁。

从一名亲兵手中接过火折,刘辩弯下腰,将火折朝小门了伸了一些,往里面的暗室看了看。

火光能照到的地方很是有限,影影绰绰中,刘辩看到在屋内的拐角好像有着两个人影。

那两个人影一坐一站,坐着的人还发出一阵“呜呜”的低吟。

“都别进来,否则我杀了他!”刚看到那两个人影,站着的黑影就朝门口的刘辩等人厉声喝了一句。

“放下兵刃!”刘辩正要小声命令身后的亲兵取出弓箭,将屋内的汉子射杀,房间另一侧墙边的布包倒了下来,一扇比他们面前这小门要大些的房门打了开来,十多条手持长剑的汉子从门内蹿了出来,挡在了刘辩等人的身后,当先一人厉声向刘辩和他身后的两个亲兵喝了一句。

这十多条汉子蹿出来,刘辩和两名亲兵赶忙转过身,背贴着墙壁,面朝他们摆出了防御的态势。

“弘农王!”刚才大喝了一声的汉子朝前走了两步,嘴角挂着一抹冷峭的笑容,对刘辩说道:“在下早猜想到,此女对你来说,定然是极其重要,因此才命人将她请来。”

在火折微光的照耀下,刘辩看出说话的正是先前在城门口被官兵们扭住的汉子。

站在离刘辩只有三步远的地方,那汉子面带讥诮的撇了撇嘴,对刘辩说道:“久闻弘农王胆大心细,不想却也会掉入我等的圈套,真是纵然聪明一世,也终究难免糊涂啊。”

“将她带出来!”讥讽过刘辩,那汉子朝刚被两名亲兵踹开的小门里喊了一嗓子。

小门内传出了一个汉子应答的声音,片刻之后,刘辩看到一个女人被那汉子推出了小屋,走进了布庄的后堂。

“浣娘!”当那女子被推出来,刚直起身子的时候,刘辩朝她唤了一声。

被汉子押出小门的正是已经失踪两天的陶浣娘,听到刘辩的轻唤,她赶忙扭过头朝刘辩看了过来。

看清靠墙站着的正是穿着一身金色衣甲的刘辩,陶浣娘眼窝里霎时蕴满了热泪,滚热的泪珠不由自主的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陶浣娘被押到了那群汉子身前,领头的汉子一把拉过她,将长剑架在了她的颈子上,厉声朝刘辩喝了一句:“放下兵刃!”

“放了她,你们还能活!”刘辩并没有放下兵刃,而是眼睛微微眯了眯,眸子里瞬间闪过了一抹冷峭的杀机,对面前的这群汉子冷声说了一句。

十多名汉子在刘辩说过话之后,相互看了一眼,随即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放下兵刃!”汉子们的笑声还没落下,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二十多名身穿红色衣甲的亲兵涌进了屋内,将这群汉子包围了起来。

“呵呵!”朝身后的亲兵们看了一眼,领头的汉子撇了撇嘴,脸上漾起一抹讥讽的笑容,对刘辩说道:“早知殿下不会只带两个人前来,只是你带来的人,是否太少了一些。”

“少吗?”刘辩撇了撇嘴,回报了那汉子一个鄙夷的笑容,对他说道:“天应该要亮了!”

刘辩的话音还没完全落下,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从外面的街道上传进屋内,等到脚步声止住,外面传来了周仓浑厚的嗓音:“里面的人放下兵刃,否则格杀勿论!”

“两千多人,不知可否拦得住众位?”周仓的喊声传进屋内,被围起来的汉子们脸上都现出了一抹惊慌,刘辩更是不失时机的又趁机添了一把火说道:“是放下兵刃活下去,还是继续反抗,众位也该有个决断了!”

第139章成功解救

站位稍靠后一些的十多个汉子都显得有些紧张,有两个人甚至浑身哆嗦的厉害。

他们虽然是一群训练有素的探子,可只要是人,终究会怕死!

挟持陶浣娘的汉子相对镇定了许多,他将长剑架在陶浣娘的颈子上,嘴角撇了撇,对刘辩说道:“弘农王莫不是当我等傻不成?我等放下兵刃,恐怕会死的更惨。有此女在手,难道还用担心殿下不放我等离去?”

“她少一根寒毛,你们都会死的凄惨无比!”刘辩并没有理会那汉子的说辞,在那汉子话音落下后,他抬脚朝前走了一步,向挟持着陶浣娘的汉子逼近了一些,语气中带着几分冷峭的说道:“本王确是在意浣娘,这两日她被你等劫走,本王很是担忧。可你若想以她为要挟,那便错了!”

眼睛微微眯了眯,刘辩将长剑稍稍抬起了一些,接着对挟持陶浣娘的汉子说道:“放了她,束手就擒,或者死!阁下可任选其一!”

刘辩对陶浣娘安危的冷漠,显然出乎了那汉子的意料,他愣了一愣,眉头紧紧的拧着,架在陶浣娘颈子上的长剑,也不由的又紧了一紧。

锋利的剑刃贴着陶浣娘白皙的颈子,细嫩的颈部皮肤被剑刃割开了一条小口,一丝鲜血顺着剑身流至剑尖。

屋内很暗,刘辩并没看到陶浣娘的颈子被长剑割破,见那汉子并未松手,他又朝前逼近了一小步。

“站住!”眼看着刘辩又向前逼近了一些,身后的二三十名亲兵也正持着长剑与屋内的汉子们对峙,挟持陶浣娘的汉子额头渗出了一颗颗黄豆大的汗珠,语气中已现出一些慌乱的朝刘辩喊道:“再向前半步,我便杀了他。”

“放下兵刃!”就在这汉子与刘辩对峙的时候,门口传来了周仓炸雷般的喊声,带兵围住天恒布庄的周仓冲进内堂,朝着屋内的汉子们厉声喝了一句。

他的喝声如同炸雷一般,挟持陶浣娘的汉子也不由的身子一颤,扭头向门口看了一眼。

仅仅只是一眼,他便犯了个终身也无法挽回的错误。

在他扭头的那一瞬,已离他只有一步远近的刘辩猛然提起长剑,笔直的刺向他的颈部。

黑暗的房间内,长剑刺出了一道如同流水般的光纹,“噗”的一声扎进了那汉子的颈部。

就在长剑扎进那汉子颈部的同时,刘辩另一只手快速伸出,抠住那汉子持剑的手臂,往外猛的一拉,把他的手拉开后,又一把扯过陶浣娘,将她揽在怀里,快速朝后退了几步,背靠着墙壁。

将陶浣娘揽在怀里,刘辩在帮她解开勒嘴上的厚布条时发现了她颈子上的伤痕,取下布条,他紧接着将布条环绕在陶浣娘的颈子上,帮她止住还在流淌的鲜血。

与刘辩一同进入屋内的两名亲兵也赶忙持剑挡他们身前。

突如其来的袭击,显然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屋内的十多名汉子愣了一下,才有人回过神来,高喊了一声:“弘农王杀了将军!”

“杀!”将陶浣娘紧紧的抱在怀里,刘辩向挡住那群汉子出路的周仓等人喝道:“一个不留,尽数杀光!”

得了刘辩的命令,一群亲兵齐齐喝了一声,持着长剑朝那些汉子扑了上去,已经进了屋内的周仓也大喊了一声,挥舞着长剑,劈向其中一名汉子的头颅。

狭小的房间内,展开了一场混战,刘辩背靠着墙壁,一手持剑另一只手臂紧紧的搂着陶浣娘,警惕的观望着屋内的一片刀光剑影。

房间太过狭小,双方拥挤在房内,十多名探子虽说剑术都很是了得,可在狭小的房间里,却是施展不开,没用多会,就被周仓带领一群兵士尽数劈翻在地。

劈翻了屋内的所有探子,一些官兵们将受伤或死亡的同伴拖出房间,另外还有几个兵士手持长剑,在每个倒地的探子胸口和头顶狠狠的补上两剑,屋内霎时弥漫着浓厚的血腥味。

“搜索所有角落,将每个能藏人的地方都找一遍!再把此处布帛尽数带走,充进府库!”官兵们诛杀了所有探子,刘辩搂着陶浣娘走到后堂门口,对周仓吩咐了一句。

护着陶浣娘离开天恒布庄,刘辩在一群亲兵的拱卫下,径直朝着官府方向走去。

一路上,陶浣娘就像是只小猫般蛰伏在刘辩怀里,不时的还会抬头偷眼看看拥着她走路的刘辩。

挟持她的探子要利用她要挟刘辩,并未太多为难她。可这两天里,她却是无时无刻不被恐惧包围着。

当刘辩将她揽进怀中的那一刻,所有的恐惧都随着他胸口的温度而消散殆尽。

一群亲兵簇拥着刘辩和陶浣娘回到了官府,进了官府,刘辩并未让陶浣娘返回她的房间,而是对身后跟着的官兵说道:“将陶姑娘的铺盖搬到本王房内。”

刘辩说要将她的铺盖搬到他的房间,陶浣娘赶忙扭过头,一脸惊愕的看着他,轻声说道:“殿下……奴家……”

“让你一人住,我终究还是有些不放心!”搂着陶浣娘,刘辩扭头看了她一眼,轻声说道:“与我住在同一间房,若是再有人想对你下手,须先过了我这关!”

刘辩的话说的很是平淡,可听在陶浣娘的耳朵里,却是有着别样的滋味。

她双眼噙满了泪光,仰头看着刘辩,哽咽着“嗯”了一声,随着刘辩走进了他的房间。

刚进屋内,刘辩就把陶浣娘按在铺盖上坐着,他自己则跪坐在陶浣娘身旁,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两天不见,陶浣娘略显有些疲惫,身上的衣衫也不似平日那般洁净。

见刘辩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陶浣娘低下头,抿着嘴唇,俏脸羞的通红,轻声说道:“殿下何故如此看着奴家。”

“过会让伤医为你重新包扎?”把陶浣娘从头到脚仔细看了一遍,刘辩轻轻抚摸着缠裹在她颈上的布条,柔声对她说道:“都是我不好,我没想到他们竟会如此下作……”

“殿下!”刘辩的话还没说完,陶浣娘就连忙伸出一只手指挡在了他的嘴唇上,可旋即她好像又感觉到这样做很不对,连忙收回手指,低下头,脸颊通红的说道:“不怨殿下,是奴家未有看顾好自家……”

“以后再没人能从我面前把你抢走!”看着满面娇羞的陶浣娘,想到她这两天必定是吃了许多苦楚,刘辩伸手将她搂在怀里,温柔的说道:“在将你送到安全的地方之前,你就跟在我身边。”

“嗯!”依偎在刘辩的怀里,陶浣娘轻轻的应了一声,缓缓的闭上了美目,两行清泪却不知不觉的顺着腮边流下。

“殿下!”二人正相拥着,房门被一名抱着铺盖的亲兵拉了开来,亲兵进入屋内,躬身向刘辩问道:“陶姑娘的铺盖摆在何处?请殿下示下!”

“挨着本王的铺盖!”放开搂着陶浣娘的手臂,刘辩对亲兵说道:“与本王铺盖之间,隔着两尺远近便可!”

亲兵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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