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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6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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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汉军将士抬着尸体,将他们丢进才挖出的深坑中。

汉军有个惯例,每每厮杀之后,都会替敌对方掩埋尸体。

倒不是他们有着悲天悯人的情怀,而是刘辩曾经教过他们,战场上遗留尸体,或许会滋生瘟疫,给自家带来难以承受的灾难!

不少厮杀中没有被斩杀的汉子,身上捆缚着麻绳,相互簇拥着跪在林子中。

他们挤在一处,一双双满是慌乱的眼睛不住的朝走来走去的汉军将士张望。

当初信奉百花道君,如今道君不见了踪影,领头的大哥也在厮杀中被甘宁斩杀,汉子们心中对那位号称可呼风唤雨、撒豆成兵的道君已满是怀疑。

可惜他们的怀疑来的太晚,如今即便是后悔,也没可能安然无恙。

刘辩已经下达了旨意,战场厮杀不留任何俘虏!

只是投降的汉子们还不晓得罢了!

看着将士们把一具具尸体丢进坑中,甘宁脸色是一片凝重。

他紧锁着眉头,刻意的把目光避开了已经放下兵刃投降的那群人!

掩埋完了尸体,林子中将会有一场屠杀。

或许外面的人永远不可能知道林子里发生了什么,身为这场厮杀主将的甘宁,却是不可能回避眼前的现实。

没有人天生就是屠夫,甘宁当然也不是!

敢于在天子脚下作乱,要怪,只能怪这些汉子实在是太胆大妄为!

两个汉军兵士抬起最后一具尸体,将尸体丢进坑内,被杀死的贼人尸体已是全部处理完毕。

甘宁最终还是扭头看向了那些被俘虏的汉子,朝押解着他们的汉军摆了下手。

见了甘宁的手势,一群汉军立刻上前,架起五花大绑跪在地上的汉子,将他们朝一处没有填埋尸体的深坑走了过去。

被拖向深坑,汉子们立刻就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其中不少人发出了惊恐的喊叫。

他们的喊叫和求饶,并没有博得汉军的同情。

对刘辩有着绝对忠诚的汉军,面对这些意图颠覆朝廷的汉子,是没有半点怜悯和同情。

押解着他们走到深坑前,那些汉军各自扭着一个汉子,纷纷朝着他们的腿弯踹了过去,其中一些汉军在踹向他们腿弯时,口中还在喝骂着。

被踹的跪在地上,几个汉子扭动挣扎着想要逃走,押着他们的汉军早是一把揪住了他们的发髻,将锋利的长剑贴在他们的咽喉上,用力一划。

长剑从他们的咽喉划过,挣扎着的汉子们顿时没了声息,颈子上还喷涌着鲜血,便被抹了他们脖子的汉军一脚给踹进了坑内。

那些挣扎相对弱的汉子,命运并没有比他们好多少。

押着他们的汉军揪着他们的发髻,也是将锋利的长剑贴着他们的咽喉划了过去。

被诛杀的汉子们,一个个滚落进坑内,那些还没被轮到的汉子,则已是满脸惊慌,有些人甚至已经想到了逃跑。

同汉军厮杀时,他们已经没有逃跑的机会,此时汉军更不可能让他们成功逃脱。

一些汉子刚起身,还买来及撒开腿逃走,就被汉军追上。

汉军追上这些汉子,也不将他们擒住,直接挥舞着朴刀,朝他们就是一通猛砍。

眼睁睁的看着企图逃走的同伴被汉军砍杀,那些也想跟着逃走的汉子,又纷纷蹲了下去。

留下或许还有一条生路,逃走必定是遭到当场格杀。

人就是这样,有的时候明明已经陷入了死地,却还会幻想着能够死里逃生。

被汉军屠杀同伴的场景镇住,那些蹲下的汉子们,一个个神色惶恐的朝汉军张望着。

忐忑和恐惧并没有救下他们的性命,一个个汉子被汉军像是拖死狗一样拖到深坑前,挨了一剑之后,又像是只被舍弃的破麻包一样被丢进坑内。

屠杀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起先的混乱渐渐平息,整场杀戮竟然是有序的进行着。

当汉军抹掉最后一个汉子颈子,甘宁下达了命令:“将所有深坑填平,我等下山!”

他的语调很淡,淡的就像是根本没看过刚才发生的屠杀!

有厮杀就有杀戮,大汉境内百姓衣食丰足,朝廷甚至免去了许多本应存在的赋税,这些人却还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以神鬼之说祸乱世间。

杀了他们,便是告知大汉朝廷统辖下的人们,无端生事,朝廷绝不会充耳不闻!

一些汉军将士,将土块落叶丢进深坑,掩埋住那些尸体。

历经了一场厮杀后又发生了一场屠杀的林子,随着汉军的撤离,终于彻底的宁静了下来。

几只鸟雀在汉军离去之后,返回了这片林子。

小鸟蹲在枝头,一边吱吱喳喳的鸣叫着,一边歪头看着林子内新起的几处大鼓包,好似很纳闷这里的景致,怎和它们离去时有着很大的不同。

甘宁诛杀了贼人,聚集在一处的贼众无一逃脱,至于那些早先溃散,后来不晓得跑到哪里去的贼众,则是捡了条性命。

大军沿着小河,朝陶家庄方向开去。

此时的陶家庄内,刘辩也已是打算返回洛阳。

若不是出了皇宫来到这里,他还不知道邙山一带出现了这种情况,返回洛阳之后,他还有许多事想和管理洛阳周边的官员们谈谈。

被刘辩救下山的左慈,虽说是从贼人手中逃脱,可他的日子却并不好过。

左慈知是通晓一些养生之道,尤其是对男女之事极为所长。

这种能耐,在民间或许还会得人追捧,可对于刘辩来说,却并没有太多的意义。

当年的于吉,至少还会推算命数。

于吉死后,刘辩也是见过几个道人,可那些道人并无甚么能耐,只不过是嘴上功夫了得,没用多久就被刘辩下令驱赶。

之所以没有将左慈赶走,刘辩也是有着一些想法。

左慈擅长养生之道,将他留下,从他那里学些养生之术,虽不能长生不死,却也可以延年益寿,多持掌几年朝廷!

刘辩的想法没有告诉左慈,心内很是不安的左慈,整日里也是呆在住处,连房门都不敢迈出一步。

眼看就要返回洛阳,在陶家庄已是没有什么事可做的刘辩,派了名卫士,前去延请左慈,打算和他商量一同返回洛阳之事。

卫士得了刘辩的吩咐,自是匆忙转告左慈。

亲眼见证过卫士们同贼人厮杀的左慈,对刘辩和汉军,已是产生了极其强烈的忌惮,从卫士处得知刘辩召见他,他也是不敢有半点耽搁,赶忙随着卫士,往刘辩在庄子内的住处去了。

左慈在卫士引领下来到刘辩住处,刘辩正在房内和陶浣娘说着话儿。

来到陶家庄,对庄户人家生活颇为熟悉的陶浣娘,能告知刘辩的事情自是要比其他人更多一些,毕竟她曾经在这样的庄子中生活过。

二人正说着话,门外传来了卫士的声音:“启禀陛下,左慈来到!”

听说左慈来了,刘辩对陶浣娘说道:“你且去歇着吧,朕与这左慈有些话要说!”

“诺!”应了一声,陶浣娘向刘辩行了一礼,才施施然的站了起来,走向内间房。

待她进了内间房,刘辩才向门外吩咐道:“请他入内说话!”

报讯的卫士应了一声,随后房门被人轻轻推开,出现在刘辩眼前的先是那名卫士,待到卫士撤步站在一旁,左慈的身影出现在了刘辩的视线中。

看到左慈,刘辩微微一笑,朝他比划了个手势说道:“道君且坐下说话!”

最担心的,就是刘辩以道君这个称谓称呼他,左慈心内陡然一紧,赶忙抱拳躬身给刘辩行了个大礼说道:“贫道在陛下面前,不敢言坐!”

“又无别个,只管坐下说话!”看出左慈心内慌乱,刘辩对他说道:“请你过来,朕只是想问你,可愿随朕一同返回洛阳?”

巴不得早些从刘辩身边逃走,左慈哪里肯和他一同返回洛阳。

可刘辩要让他一同去洛阳,他又不敢不从,只得躬身说道:“但凭陛下吩咐!”

左慈这句话,无疑是给了刘辩留下他的最好由头。

面带笑容点了点头,刘辩对他说道:“既是如此,你便留在洛阳,时常教授朕一些养生之道。至于炼丹、选药,那些不必与朕说了,朕对丹药并无癖好!”

刘辩要带他回洛阳,却不是想杀他,只是让他时常教授些养生之道,左慈顿时愣了一愣,嘴巴微微张开,一脸愕然的看着刘辩,竟是有些失态了。

“到了洛阳,朕自会为你安排住处!”左慈一脸惊愕,刘辩却接着说道:“留着你这等人在世间行走,日后说不得还会给朕惹出些事端!”

第1587章庞统哭刘表

刘辩到了邙山,发现邙山一带出现了以道君为名企图颠覆朝廷的贼众,刘表故去之后的荆州,此时也是很不太平。

庞统、吕布领军击破刘备,大军并未南下,而是径直开赴襄阳。

襄阳城内,蔡氏引领刘琮,在蔡瑁等人的配合下,为刘表大办丧事。

刘表长子刘琦,也得到了蔡氏的书信,请他赶赴襄阳,为刘表扶柩。

且不说刘琦接到了蔡氏的书信,敢不敢回到襄阳,只说庞统、吕布领军进入襄阳,蔡瑁等人出城迎接,大办酒宴款待朝廷要员。

襄阳城内刘表住处。

刘表的灵柩还摆放在后院厅堂内,前院的议事厅中,就是一派歌舞升平,舞娘伴着乐曲翩翩起舞,为来到襄阳的庞统和吕布接风。

端坐在厅内,看着舞娘歌舞,吕布眉头始终微微皱着。

相比于他,庞统的神色则是要淡定从容了许多,与蔡瑁等人相谈也很是融洽。

“吕将军!”先是敬了庞统一轮酒,替蔡氏母子招待庞统和吕布的蔡瑁再度端起酒樽,对吕布说道:“将军一战击溃刘备,断绝荆州后患,末将在此敬将军一盏!”

“蔡将军好兴致!”并没有端起酒樽,吕布扭头看着蔡瑁,眉头微微蹙起,语气中流露出了不加掩饰的不满,对他说道:“刘景升尸骨未寒,将军便在此处大摆酒宴,可否觉着有些不妥?”

被吕布这么一问,蔡瑁的脸上顿时流露出了一片慌乱!

刘表死了,刘琮在蔡氏和他的扶持下,坐上了荆州牧的位置,自此之后,蔡氏在荆州便是只手遮天。

心内只顾着得意,也只想着要好生巴结朝廷来的要员,蔡瑁与蔡氏才选择了这个时候大摆酒宴招待吕布和庞统,不想吕布竟是对此事提出了质疑。

吕布一句话,把蔡瑁问的脸色青一阵红一阵,一旁的庞统见了,咧嘴一笑,对吕布说道:“吕将军,我二人来到襄阳,蔡夫人与蔡将军好意款待,将军如何还会有如此质疑?”

看向庞统,吕布的眉头始终紧蹙着,对他说道:“某与刘景升虽非素识,却也同为朝廷吏员。景升公故去,某心中尚且难安,不晓得荆州众人,因何会这般坦然?”

受了蔡氏和蔡瑁吩咐,前来为二人接风的荆州官员,听了吕布的这番话,一个个都是不住的点着头。

尤其坐间一员将军,更是多看了吕布两眼。

此人生的体格魁梧,一张国字大脸,使他给人留下敦厚纯良的印象。

刘表虽说年迈,可一场酒便被要了性命,却是让此人觉着事情必定有蹊跷。

吕布的一番话,正好印证了他心内的猜测,因此才多看了吕布两眼。

在荆州众将中,此人身份地位并非十分突出,只因以往骁勇善战,为吕布和庞统接风,蔡瑁才将他也请了来。

他不是别个,正是荆州猛将文聘。

对于荆州刘表,文聘并没有太多的好感。

刘表为人敦厚,行事也是时常优柔寡断,并不被文聘看好。

之所以留在荆州,完全是因为文聘不晓得该去何处。

早先听闻许昌曹操日益壮大,正打算前去投效,不想曹操竟是被刘辩击破,只能暂且将心思压制下来。

虽说并没有为刘表出头的打算,对于刘表的死,文聘心中还是有所怀疑。

死的太蹊跷也太巧合,恰好是刘琦不在襄阳时故去,无疑是给刘琮继承荆州牧留下了机会!

吕布当着众人提出,刚是让文聘觉着此事蹊跷。

同样感觉到蹊跷的,还有坐在厅内的一众荆州官员。

荆州官员中,对刘表很是忠心的,无疑要数蒯良。

刘表活着时,对蒯良是信任有嘉,但凡蒯良提出的计策,几乎是不假思索便会允诺。

对刘表有着知遇之恩,蒯良也很是怀疑刘表死的蹊跷。

吕布当着众人的面提出了质疑,庞统出言劝说,蒯良却是抬起衣袖,揩抹起了眼泪。

不止是揩抹着眼泪,蒯良甚至一边擦着泪痕,一边不住的抽噎了起来。

他这一哭,倒是让厅内那些感念刘表好处的官员,也都跟着掉起了眼泪。

悲戚的情绪被蒯良挑起,蔡瑁满心不快,却又碍着吕布和庞统在场,不好呵斥众人,也只得由着他们。

厅内弥漫着悲怆的压抑,庞统的目光在众人脸上扫了一圈,却发现早他们几日来到襄阳的程昱,正向他使着眼色。

见了程昱的眼色,庞统顿时明白过来,这件事之中有蹊跷,甚至蹊跷还和程昱有关,于是他站了起来,抱拳朝厅内众人拱了拱说道:“诸位,某与吕将军来到荆州,为的是讨伐刘备,不想景升公竟是在这个时节殡天。我等若是开怀畅饮,恐是对景升公不尊!某以为,今日酒宴便是到此,请蔡将军引领某与吕将军前去吊唁景升公,方位紧要!”

庞统提出要去吊唁刘表,厅内众人立时便止住了哭声,一个个都把目光投向了而今在荆州权势通天的蔡瑁。

吊唁刘表是庞统提出,而且厅内众人并没有反对,蔡瑁也是不便拒绝,只得抱拳对庞统说道:“丞相既是有心吊唁景升公,末将自当引路!”

先是朝歌舞中的几个舞娘摆了摆手,待到舞娘们退了去,蔡瑁又对厅内众人说道:“吊唁景升公,某为丞相与吕将军引路便可,你等且回吧!”

如今的蔡瑁,在荆州早已是说一不二。

他要众人回去,众人也是不敢不允,纷纷站起身,向庞统和吕布告了个退,离开了前厅。

临走之时,文聘还特意向吕布行了个躬身大礼。

文聘的举动,让吕布心内是一片狐疑,不过眼下要忙着去吊唁刘表,他也不便多问什么,只是抱拳朝文聘拱了拱,算作回礼。

厅内的荆州官员纷纷退了出去,前厅内除了蔡瑁,就只有庞统、吕布和程昱仨人。

站起身,向庞统等人再度行了一礼,蔡瑁才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几位请随末将前来!”

给蔡瑁回了个礼,庞统招呼了一声吕布和程昱,随他一同往后园去了。

进了后园,园中的气氛让庞统顿时觉着刘表的死,与蔡瑁和蔡氏有着不小的干系。

后园中,往来的仆役、侍女,都没有那种主人家离世的悲戚,相反的是整个园子内,一片井井有条,根本没有半点因刘表故去而紊乱的迹象。

反常的现象让庞统察觉出了什么,他扭头朝程昱看了一眼,只见程昱向他缓缓的点了点头。

程昱的举动,让庞统立刻明白过来,刘表并不是真的醉死,他的死必有蹊跷,或许其中的蹊跷,与程昱也是有着牵连。

心中有了这样的揣测,庞统脸上却是任何异样的表情都没有,由蔡瑁陪同着,一路走向安置刘表尸身的后堂。

进了后堂,屋内的情形更是让庞统确定了刘表的死不是偶然,而是有人希望他死,希望他死的人,甚至还是他的至亲!

后堂之中,摆放着刘表的灵柩。

灵柩前的供桌上,简单的放置着一些水果、肉脯。

在屋内伺候着的,并没有刘表家中紧要的人物,而是只有两个穿着寻常,一看便晓得在这座府宅中根本没有半点地位的侍从。

屋内的情形,让庞统大概对事情有了几分了然,他依然没有任何疑惑的表情,走到灵柩前,双手扶着灵柩,放声嚎啕了起来:“景升公,某久闻景升公乃是敦厚长者,有心前来拜会,因何却只见公躺于此处……”

庞统放声嚎啕,声音虽大,却没有半点眼泪。

和他一同进入后堂的吕布始终紧锁着眉头。

他打量着屋内的情形,张了张嘴,想要向蔡瑁问些什么,一旁的程昱却向他使了个眼色。

见了程昱的眼色,吕布才把已经到了嘴边的问题给咽了回去。

刘表做了多年荆州牧,即便是麾下无有几人忠诚于他,死后至少也不会如此凄凉收场。

之所以会这样,唯一的解释就是刘表的家中,希望他死的人,远远要比希望他活下去的人更多!

至少眼下陪同他们进入后堂的蔡瑁,就是一个巴不得刘表早死的角色!

庞统嚎啕的大声,一旁的蔡瑁只是躬身立着,却连半句话也不敢多说。

怂恿蔡氏将刘表毒杀的,不仅有蒯越,还有他这位刘表的小舅子!

倘若别人晓得刘表的死与他有关,刘琮这荆州牧的地位,必定是坐不安稳。

一旦刘琮失去了荆州,荆州蔡氏才得到的权势便会拱手让人。

蔡瑁此时心中所想的只有一条,那就是如何骗过庞统等人,让他们也以为刘表只是因年迈体弱,再加上宿醉饮酒才故去的。

伏在刘表的棺木上,庞统哭了片刻才抬起衣袖抹了抹眼睛,就好似他真的放声大哭了一场一样,连眼圈都是微微泛着红。

“景升公如何故去?”止住了嚎啕的庞统,转身面朝着蔡瑁,一脸悲戚的向他问出了蔡瑁最不愿提及的问题。

第1588章拿下荆州的法子

庞统满面悲楚,反倒让蔡瑁心内多了几分忐忑。

在他的印象里,庞统与刘表并没有交集,他们甚至都没有见过。

见到刘表的棺木,庞统竟会哭的如此真挚,着实是让蔡瑁想不明白,他们究竟有着怎样的关联。

被庞统举动弄的心内一阵慌乱,蔡瑁满怀忐忑的说道:“丞相,景升公乃是年岁大了,又饮了许多酒,到了晚间便是去了!”

蔡瑁的解释很含糊,他最担心的就是庞统追问刘表去世的过程。

好在他担心的事情最终并没有发生,庞统好像忘记了要追问细节,只是看着刘表的棺木唏嘘不已。

前去吊唁刘表,庞统等人并没有见到蔡氏和刘琮。

离开刘表府上,返回住处的途中,庞统向跟在他身旁的程昱问道:“刘表亡故,可是你等从中谋划?”

“丞相慧眼!”微微一笑,程昱小声对庞统说道:“刘表帐前谋士蒯越,暗中找寻下僚,与下僚商议促使刘表早亡一事。下僚寻思,若是此事可成,我等正可将罪名栽在蔡氏与蔡瑁的头上,这荆州岂非唾手可得?”

庞统缓缓点了两下头,对程昱说道:“此事你等做的妥当,而今某与吕将军来到襄阳,正可找寻由头,探查刘表之死缘故。若可将蔡氏与那蔡瑁问罪,荆州不日便可回归朝廷王化!”

“此时细节究竟如何,稍后告知某!”走在街上,庞统也明白这件事不宜谈的太深入,向程昱吩咐了一句,就止住了话头。

“可要将蒯越唤来?”事情终究是蒯越牵的头,程昱小声向庞统问了一句。

点了点头,庞统并没有说话。

这件事,程昱只是参与了商议,真正执行的,还是蒯越,只有将蒯越唤来,才能从他那里得知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进入城内的汉军,在荆州军的引领下进入了早为他们准备的驻地。

刘表已是死了,刘琮才继承了他的位置,尚须汉室承认他的地位,蔡氏与蔡瑁在这样的紧要关头,是绝对不会开罪庞统等人。

虽说汉军进入襄阳,对他们有着很大的威胁,可他们却也不得不承受被汉军突然击破的可能,只得允许大军入城。

有大军入城,庞统等人心内更是多了几分底气。

襄阳城内的荆州军,人数虽是不少,真的厮杀起来,却也很难在短时间内击破汉军。

即便蔡氏和蔡瑁完全掌控了荆州局势,以汉军的战力,荆州军一时半会也是奈何不得庞统等人。

更不用说荆州一地,臣僚们明显的分成了数派。

他们之间相互攻伐,都想在刘表故去之后,扶持自家支持的公子继承荆州牧。

支持蔡氏和蔡瑁的一众人,自是满意于刘琮做上荆州牧,可那些想要扶持刘琦的,对这样的结果却是异常不满。

刘表故去,蔡氏等人直接宣称刘表将荆州牧交给了刘琮,只是发出书信,请刘琦返回襄阳为刘表举丧。

为了保住刘琮的地位,刘琦回到襄阳,蔡氏会如何对付他,他会面临怎样的境地,不用明说,荆州众臣僚都是清楚的很。

庞统等人,正是想要将蔡氏和蔡瑁暗中谋害刘表的事传扬开来,以达到刘琦召集臣僚向他们发难。

只要两拨人斗起来,庞统等人就可从中渔利,彻底将荆州收回汉室手中,只不过是时日的问题而已。

在一众亲兵的护送下,庞统与吕布、程昱一同回到了他的下处。

才进正门,程昱就向一名早先来到此处正守着门的亲兵吩咐道:“去将蒯越请来。”

“蒯先生已然来了!”让庞统和程昱等人都吃了一惊的是,亲兵并没有去请蒯越,而是如此回了一句。

亲兵的话才落音,一个人就从迎着正门的前厅内跑了出来。

那人跑出来之后,径直奔向了庞统和程昱等人,到了他们近前,先是双手抱拳深深行了一礼,尔后说道:“蒯越拜见丞相,拜见吕将军,拜见程公!”

已经从程昱那里得知刘表之死与蒯越有着很大关联,庞统朝他虚抬了一下手,对他说道:“起身吧,我等入内说话!”

蒯越应了一声,神色很是谦恭的跟着庞统等人,朝前厅走去。

进了前厅,庞统向守门的亲兵吩咐道:“严守大门,任何人前来,都将其挡回,只说某已是歇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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