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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锦衣卫-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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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知秋先前之所以没有注意到这个夜壶,除了现代已经几乎见不到这种东西的原因之外,屋内并没有尿液所散发出来的那种异味也是非常重要的原因。

一般来说,尿壶这种东西白天是不会放置在卧室之中的,只有晚上睡觉前才会取回家中,早上起床之后便会连里边的尿液一起再次拿到厕所中去的。

极其纠结地思虑一番之后,张知秋最终还是捏着鼻子蹲在了尿壶前,小心地拿起这个看起来也还算精致的瓷器,里边果然如他所想,是空空如也的。

按照张知秋的推想,这个夜壶应该是昨晚张丹枫的小妾或者是丫鬟拿进来的,但如今它还在这里,说明张丹枫、甚至是他的小妾丫鬟们,都极有可能昨晚就没有回到这间卧室里来。

从张丹枫的这张大床上,张知秋并未能够看出什么端倪来,上边的被褥甚至都还整整齐齐地没有被打开。

对于这一点,张知秋倒也并不意外,张丹枫的小妾和丫鬟都有另外的卧室,理论上,如果没有丈夫的召唤与许可,身为小妾是不能够自作主张地在张丹枫的卧室里睡觉的。

这万恶的旧社会,果然才是精力过剩的男人们所梦寐以求地理想天堂……

“难道是连夜就举家出逃了吗?”张知秋颇为困惑地看着手中的夜壶:“那他又何必费那力气来给罗大佑的杀人之举做掩饰呢?”

思来想去却是总也不得要领,张知秋又极不甘心地在四下的每个屋子里都转了个遍,唯一可以得到确认的就是,在任何一间屋子里,昨晚都没有人被杀。

或者换句话说,在昨晚的这些屋子里,没有任何人是被见血后杀死的:无论在那个时代,血案现场的处理难度都是大同小异的,没有什么人能够做到掩饰的天衣无缝而不漏一丝马脚。

张知秋固然不是什么刑侦专家,但是他可以确定的是,张丹枫没有任何理由在自己匆忙逃命之前,还花偌大地精力去如此精细地掩饰追杀他的人所造成的凶杀现场。

“或许,我应该和那个中年大叔好好地交心一番才是。”

张知秋咬牙切齿地喃喃自语着,一边用张丹枫书桌上那柄似乎是镶着象牙的裁纸刀在那个被他选中、有幸将要进行首次穿越实验地瓷器上面奋力地划出一个大写地字母“Z”来。

不是张知秋暴殄天物,这把刀在他的眼中唯一值钱之处也就是这个象塑料片一样地象牙刀柄了,张知秋也已经决定寻机将之分而化之后据为己有了——对于这个时代的冶铁炼钢制刀技术,他还是根本就放不在眼里的。

“看起来还行。”在勉力地破坏掉眼前瓷器上的一部分釉面之后,张知秋极其欣慰地含笑看着眼前地这个颇为精致的正宗大明崇祯版……

夜壶。

PS:实话实说,这种传说中的中水俺曾经亲自喝过,当时嘴太干了,也没有察觉到有什么异味,事后有没有跑肚拉稀,还真是忘了……

还有,这剧情推进真的是太慢了,汗死……

第一百一十四章郁闷

2012…4…723:25:30字数:3080

原本张知秋也是有心就此从张丹枫家里启程回到现代的,但想到自己此番在现代需要从北京赶往忻州办事的话,怎么着也不可能在一天内办妥,况且要搬离孙家的话,也还是要先与老孙头打个招呼才好。

当然,虽然记忆中从现代往返大明应该是并不限制地域的,但是张知秋却没有把握找到一个安全地、能够让自己光屁股来、光屁股去的地方。

以张知秋如今在现代地总资产而言,撑死也就能堪堪够保证往返北京与忻州之间地火车坐票,连做大巴走的钱都不够,还想要住店什么的,那是做梦去吧!

换句话说,在这次前往现代的忻州办事期间,张知秋很可能是没有机会往返大明的,最多也就是短暂地做一个异地往返地实验,长时间逗留的可能性目前来看非常的渺茫。

正所谓:金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

说起来,老孙头在家里还是应该有些地位的:张知秋虽然极度地被蔡二娘所厌恶甚至痛恨着,但除了非暴力不合作地的排斥之外,似乎也并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行为来,这说明老头子的积威还在。

对于张知秋来说,蔡二娘的这点冷眼他根本就不放在心上,如果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连这点心理素质都没有的话,那早晚是会死的连渣子都不剩半点儿的。

更何况,为了要给张知秋一个难堪地境遇,蔡二娘自己也是以身作则的:这十多天以来,孙家几乎天天都是粗茶淡饭,小环小丫头已经吃的脸都小了一圈下去了,张知秋还有什么好不满意的。

相比于现代那些三流肥皂剧里的恶毒女人,蔡二娘简直就是很善良的一个女人了,而且对于来自现代的张知秋来说,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不喜欢年龄可以做爹的被包办老公是很正常的,最起码是可以理解的。

事实上,这也是张知秋虽然感觉蔡二娘似有私德有亏之处、但却一直不愿意去认真关注的原因所在——他甚至有些“害怕”去发现真相。

对于张知秋而言,老孙头才是那个真正关心与爱护自己的人,但他对蔡二娘的处境又保持着一种“学生式”地情感与道义上的同情,在二者难以取舍之际,干脆便学鸵鸟般来个“我不看见”!

从深层的方面来考虑,张知秋决定搬离孙家也正是源于这种情感与道义上的冲突,但是却被他自己以鸵鸟的心态自我催眠了。

最起码,张知秋在此刻是真心实意地认为,自己确实是因为受到蔡二娘的冷遇而想要离开孙家的。

一个人想要欺骗他人很难,但是糊弄自己还是很容易就可以做到的。

事实上,以张知秋十多年来“差等生”身份所历练出来的这幅厚脸皮,蔡二娘的这点区区冷遇简直连让他“上心”的程度都达不到,更不要说是会因此而感到“伤心”的离去了。

由此也可以看出,张知秋其实还确实是没有摆脱那份学生的稚嫩,还不够那么地厚黑,当他在社会上厮混过那么几年之后的话,就绝对不会是如今地这个应对方式了。

在花费了偌大地力气在那个准备要来做牺牲品的夜壶上做出一个记号之后,张知秋还顺手把在张丹枫书桌上发现的三枚崇祯通宝也扔到了夜壶里,以此来增加这个夜壶的特殊与不被雷同的可能性。

这三枚铜钱是摞成一叠放置在书桌上的,张知秋也是在将它们扔进了夜壶之后,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三枚崇祯通宝的特异之处:手感很重,远大于一般的铜钱。

这要是扔进了其他的任何容器之内的话,几乎已经快要穷疯了的张知秋绝对是会把它们倒出来一观究竟的,但眼前的这个东西却是个放尿的夜壶,心中腻烦地张知秋也只好是遗憾地咋咋舌头摇头跺足了。

不过,张知秋也是知道这个时代的铸币情况的,眼下虽然还没有到后边十多年那么地混乱,但这也很有可能是什么人铸造地私钱,不足为奇。

原本张知秋还想把这把象牙柄的裁纸刀也扔进夜壶里的,但想了想还是决定留待日后——如果这个穿越实验失败了的话,象牙在这个时代也还是值点银子的。

对于贪墨张丹枫的这把小刀,张知秋心里没有任何地负担,因为他已经想好了对张丹枫的补偿方式:那本《中医药典图册》上的内容许多并非传统中药,用来忽悠张丹枫正好。

在任何时代,知识都是可以转化为金钱的。

张丹枫家里花草很多,张知秋之前在院内查勘的时候便在花丛旁发现一把花锄,这时也不多费事,简单地刨个土坑将这把特殊的夜壶埋了下去。

不是犯懒,在张知秋看来,如果他所顾虑的那些因素存在的话,他此刻挖地三尺和三米的区别也没有多少,一切就都是看天意吧!

如果一切都还顺利的话,张知秋可以乘坐今晚北京始发的火车前往现代的忻州,在明天早晨便可以到达,那时就可以有机会知道这个时空与现代是否有所关联了。

在张知秋的印象中,张府所在的这个区间在现代的忻州老城也还是存在的,而且也还基本都是一些过去的老平房,那也就意味着在这几百年的时间之内,这块土地并没有被大规模的翻动过。

而从大自然的角度来看的话,几百年的时间不过是弹指一瞬间,对于地壳的自然变迁几乎是可以忽略的——前提的如果没有大地震之类的天灾。

但比较不幸的一点是,忻州城确实是处于一个活跃的地震带上,忻州市甚至还有一个绝大多数地方都没有的政府机构——地震局,好在还一直没有发生过那种移山造海级的灾难级大地震。

从这个角度来说,张知秋的这次现代忻州之行,也还是很有一些希望的。

在挖坑的时候,张知秋还一直都在堤防着那个中年仆人的闯入,但却一直都没有出现,而且在之后他收工后特意去找人都没有找到。

事实上,如果不是老孙头家里对他实施了几近于坚壁清野的手段的话,张知秋还是更趋向于在那里填埋这个夜壶的——反正不是想着要挖个水井的不是,那个深度应该可是足够的了……

不过,来日方长,如果这一次失败了的话,张知秋决定一定要在老孙头家里做一次实验的。

张知秋已经决定,在离开老孙头家之前,要先给他家挖一口水井,以此来回报老孙头这一段时间以来对自己的“知遇之恩”。

当然,这里面其实也还包含着张知秋由于蔡二娘之事而对老孙头潜在地抱愧之意的,但这一点其实他自己也并没有清楚地意识到。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没有什么比头上的“绿帽子”更让人难以容忍的了,在这方面,张知秋虽然是来自于现代,但却是受传统观念地影响更深。

不过,老孙头的情况显然是比较特殊,而且这个时代地女人一旦被发现不贞的话,绝对是有性命之忧的,这也是张知秋不愿意去深究此事的一个重要原因。

当然,如果这个事情是发生在张知秋自己身上的话,那他的反应自然就又自不同了。

人其实就是这么一个复杂地矛盾体,许多时候不仅仅是言行不一,而且对自己和别人的要求与标准也是不一样的。

信不信,由你。

极其疑惑地在张丹枫家里找了几个来回,张知秋最终也还是没有找到那个他已然准备了一肚子话准备与其“推心置腹”地淡定中年仆人。

这会儿人不见了,翻来覆去地想到蛋疼的张知秋到是忽然间觉得,从气质上来说,这个淡定中年男并不像是一个合格的仆人。

或者更为准确的说,这个人并不像是一个普通商人家里的仆人——同样是仆人,宰相的门房还是七品官呢,所以这仆人也是要看给谁当的。

从这个角度来说,这个淡定男并不是一个合格地、适合潜伏者身份地锦衣暗卫。

“难道他是锦衣卫的人?”忽然间自觉有些想的通透的张知秋,立即便有些不淡定了:从一开始,他便把张丹枫口中所谓的“锦衣暗卫”,与自己印象中“真正地”锦衣卫分的非常地清楚。

“锦衣暗卫”在史上籍籍无名,但锦衣卫的能量有多大,张知秋自觉还是心知肚明的。

在想到中年仆人有可能是在职的锦衣卫官员之后,张知秋也立刻变得不淡定起来,他随即便立刻夺门而去,连那把觊觎良久地裁纸刀也弃之不顾了。

锦衣卫所到之处,张知秋可绝不相信这么明显地一把贵重的刀子会没有被注意到——他如今唯一地奢望便是,那把看起来确实还凑乎的夜壶,千万不要也已经进入到他们的眼中。

对于象锦衣卫这样的国家暴力机构而言,什么样的理由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有那么一个他们可以介入的“理由”,就足够了。

张知秋郁闷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 心想事成

如果不是还有许多地顾虑的话,张知秋可是真的想就这么假戏真做地落籍在这个地方算了——可见人有时候太过于聪明也并不一定就都是好事。

张知秋来到这个地方已经快有一个星期了,他已经是不可救药地爱上了这个地方,恨不能下辈子也还生到这里来。

在张知秋的眼中,这是一个几近于理想中的完美社会——也就是传说中地“**社会”,当时张知秋就感到五体投地的佩服了:老马这个人也还真是牛掰,空想竟然也能够想的这么地靠谱!

张知秋的情形说起来比较有些复杂,三言两语还不好交代,就比如普通人所最为一清二楚地年龄问题,在他这里也会变得揪扯不清,说不清楚。

简单地说,张知秋赶上了这个时代最为时髦的穿越大潮,并且还是最为让人羡慕、嫉妒、恨的可来回往返地对穿,曾经可以随心所欲地往返于现代和古代、甚至是某些不那么确定时间段的时代。

在这些穿越的日子里,有些地方的时间与现代是不同步的,也因此张知秋的生理年龄便非常地难以进行衡量了。

不过,张知秋的这次穿越是伴随着与自己一起遭遇事故后父母地失踪为“代价”的,也因此一直都在惶惶然地处于寻找父母地焦虑中的张知秋,却是并没有如同其他穿越者们那么惬意地享受穿越所带给自己地“高福利”的。

事实上,因为父母的下落不明,张知秋一直都是非常小心谨慎地夹着尾巴不敢放纵自己,生怕因为自己的不慎而让父母消失在哪个陌生地时空中去,这却绝对是十八年来从来都没有离开过父母身边地张知秋所无论如何都不能够接受的。

但最为让人无语的是,张知秋的穿越并不只是一次,而且也并不仅仅局限于空间地穿越,期间至少还包括了一次诡异地“时间穿越”——也就是传说中的“重生”。

不过,张知秋的这次“重生”也没有跨越很长的时间——满打满算也还不到半年地跨度,也就是莫名其妙的返回到了他第一次进行穿越前的那个时间点,并且还稀里糊涂地丧失了一部分地相关记忆。

由此,也不知是“幸”与“不幸”的是,这些穿越地经历在张知秋“重生”之后,便成为了一种类似于《《笔下文学》》电影后所带来地“记忆”般,对于张知秋的实质性心理影响,却是几近于无。

正因为如此,虽然是“曾经将要经历过许多”,但对于目前的张知秋来说,也只不过是相当于比其他的十八岁少年多看过几部3d电影般,其“真实地”心理年龄,依然还只是保持在一个高中生的水准。

实话实说,第一次地穿越记忆所留给张知秋的印象,绝对不是美好——虽然其间确实是不乏许多美好的记忆,但张知秋还是在“重生”后下定决心不走“未来”的老路,要改变自己那段有些悲催地“过去”。

仅从这一点来说,张知秋成功了。

通过对自己第一次穿越前的某些重要条件地修正,张知秋欣慰地发现自己的“未来”果然实现了改变,但却改变的有些太过于彻底——从“记忆中”地穿越到明朝永乐二十一年改成跑到了明朝崇祯三年!

事情至此,张知秋记忆中的信息便已然是至少被废掉了一半——古代的部分是一点儿都用不上了。

而最为悲催的是,张知秋那些不那么美好的“记忆”却大多是来自于现代部分,这也才是他所竭力要予以避免再次发生的那些部分。

但是,因为那些穿越条件地改变,张知秋在现代部分的“未来”也被迫进行了改变,而对于他最为直接和要命的是,原本可以自由地带着东西往返于古代和现代之间的技能无效了!

有鉴于此,张知秋不仅仅是穿越到古代的未来被得以改变,而现代部分也因为这个“意外”而变得面目全非。

于是,那些原本可以成为“金手指”的、关于未来的记忆,至此就可以算是“全军覆没”了,换句话说,张知秋差不多是白“重生”了这一回。

因为失去了对未来地参照,张知秋不得不想办法来验证自己的某些疑惑,比如在穿越到古代后所面对地最为严肃和严重地一个问题:穿越者在古代的所作所为对于现代的影响。

在这个时代,关于穿越的理论有很多,张知秋最害怕的是那种穿越到“平行世界”中去的情形,这样虽然可以肆无忌惮地发挥穿越者自身的优势改变历史而无需考虑对于未来的影响,但是对于张知秋而言却是有可能会永远地失去自己的父母。

为了验证这个困惑,张知秋自己设计了一个简单地实验:在明朝地崇祯三年埋下了一个做出标记地瓷夜壶,然后返回现代去进行定点发掘。

这个实验虽然是如此地简单,但却确实是非常地实用,而且最为幸运的是,张知秋竟然是一次性地便做成功了这个实验。

事实上,这个实验能够成功也确实是说明张知秋有些“狗屎运”——只要简单地分析一下,便可以知道这么做究竟是有多么地不那么靠谱。

最简单地来说,即便是埋藏物的平面坐标点历经数百年都不会产生变化,但是其在土层里的三维相对位置,却是极有可能会发生变动的。

从历史上已经被发掘的一些古城遗址来看,许多时代的城池遗迹都被深深地掩埋到了地下,有些城市甚至发现了分属不同时代的上下好几个遗迹层,就像是夹心饼干一样。

当然,与之所对应的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就是整个城市的遗址都被完全地毁去,在后世没有留下任何地痕迹——相信这才是大多数城市所发生过的真实历史。

有鉴于此,张知秋哪怕只是在明朝的土地上挖出一个一尺深的浅坑,但在现代就有可能是在三米深的地下。

也有可能,明朝这个时代的这层地表,被后世的某个时期整个地揭去了三米、五米——刨除地壳运动自身的影响之外,比如说砖场取土之类的“意外”,都是有可能会发生的。

以后世直到现代那无数地建筑所需要的土方量来说,完全有理由相信,大明崇祯三年这个时代的地表土层,应该是很难能够幸存到四百多年后地二十一世纪的了。

不管怎么说,在经过一系列地狗血事故之后,张知秋终于在现代找到了这个他亲手做出记号的瓷夜壶,也由此而知道了,自己在古代所做的事情,确实是可以影响到现代来的。

也就是说,张知秋所穿越的,是一个过去、现在、未来三位一体的封闭体系,无论是在任何一点所作出的改变,都可能会导致穿越者被摒弃在这个封闭体系之外。

当然,这也并不是说穿越者会由此而死亡——在这种体系中,未来是多分枝的,但穿越者可以在那些所有分支所共有的重大“历史节点”进行选择是进入到哪一个未来。

比如对于明朝崇祯年间而言,无论是崇祯的死亡还是李自成的死亡,都可以肯定必然会是一个重大的“历史节点”的,至于其他的一些影响不那么大的历史事件,就要在实践中进行揣摩了。

事情到此,本来应该是一个完美的小结局了。

可是但是然而却,就是因为这个其实真的不值多少钱的明朝普通民窑瓷夜壶,张知秋被他准备要在日后发达之后好好报答和扶助一番地、瓷夜壶理论上地现代所有者——那块宅基地的所有者给连累的再次出现意外了。

事实上,直到在被那辆突然间自行启动并失控地农用车撞下山沟之后,张知秋都一直真诚地认为那只不过是一次意外的——在他的耳边,始终都还留存有那位大叔最后悲怆地呼喊声。

而这一次意外,竟然极其狗血地造成了张知秋的第三轮穿越,来到了这个张知秋至今也还不能确认时间与地点的所在。

但更为意外的是,张知秋在这里遇到了自己记忆中第一次穿越时所结识的最亲密地两个伙伴——一辆核心程序被设定为小萝莉地改装版军民两用行星内交通车和一个被现代网络所彻底毒化了的御姐版民用全息投影仪。

说是一辆车,但它是来自于张知秋某次意外穿越到一个战火纷飞地高科技世界时所得到的跨时代产品,其自身所携带的武器,足以单独毁灭小半个现代地球的所有生物。

当然,真要做到这一步,这辆车也就彻底打废了。

根据这个改版车智能核心程序所俱化显形出来的小萝莉地模样,张知秋极其不厚道地将其命名为“胖妮”,其实小丫头非常地漂亮养眼,也不过就是脸上还有点婴儿肥罢了。

至于这个投影仪,与这辆改版车是来自于同一个世界的高科技产品,属于智能型机器人,但基本没有任何地物理战斗能力,却是在现代展现出了极其强悍地网络掌控能力,尤在比它高级地多的改版车之上!

有关于张知秋是受到了那个他印象中极其淳朴、厚道地老实人算计的结论,便是由这个根据地自己本体“全息立体投影仪”而起名叫做“李咏仪”地、极度腹黑地伪御姐,胁迫着计算能力远在其之上地萝莉版改版车、共同经过无数次地推算后所得来的。

对于她们地这个论断,自觉深悉二者根底的张知秋并没有非常地当真——即便是在李咏仪根据自己的描述,用全息影像完全还原了当时地情形来论证二人的推论之后,张知秋也始终还是这么坚持着。

在十八岁的张知秋看来,“人性”不是李咏仪和胖妮这些个智能机器人所能够理解的,“利益”也绝不是人类间最为至上的那条唯一交往准则。

面对张知秋的这个坚持,御姐李咏仪花容惨淡,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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