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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锦衣卫-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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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帐中人员虽众,但桌椅却是只有一套,是以除张建东之外,其他人那全都只能是一个站着的份儿。

不过,其他人都是在张建东地帅案前站着,闹哄哄地争论不休,唯有一人,竟是立于帅案左首、面向众人,此刻却是怡然自得,默然不语。

要说张建东此人,治军也还是有一手的,怎奈何自己手下地这些官员们,有些是原本就与自己沾亲带故的,而那些没有亲戚关系的,历年来通过不断地联姻也全都成为了亲戚,这全是亲戚地部队,没带过的人,还真不知其中地酸甜苦辣。

自打坐到这大帐中以来,张建东便是一言不发地枯坐于帅案之后,这时听的下边众将虽然一直都是嘈嘈切切,但却了无新意,没有任何可让自己解忧之言,不由地眉头紧皱,黯然神伤。

“张虞候,对今日之事,不知你有何见解?”毫无预兆地,张建东却是侧身温言对身旁站立之人说道。

仿佛早已演习过无数次一般,张建东这里方一开口,帐内无论远近地众人,却是于第一时间便已全部噤声,比之快刀所切豆腐还要齐整三分。

严格地说起来,在这座大帐中的二十多号人中,真正地与所有人都没有亲属关系之人,那就只有一个,就是这个虞候张继宗。

虽然也是姓张,但张继宗与张建东地这个“张”,彼此间却是没有任何地关系的。

军中虞候虽然职务相同,但级别却是有高有低的,在张建东军中便有两个虞候,但他们的地位那便是天差地别的。

事实上,“虞候”这个职务,就像是现代军队地“参谋”一职,同样都是参谋,最小的不过是个排长级别的少尉,但最高级的参谋却是可以做到将军的,不能一概而论。

一般而言,虞候在军中负责警戒、巡查、安全等行政事务,军队在屯驻宿营时,也要由虞候向主官请求口令;宿营后,还要率领甲士分巡诸帐,从这两点而言,又承担有一些军中宪兵司令地职能。

张继宗此人在张建东军中已有多年,一步步地凭籍自己地扎实本领得到了张建东地信任,如今军中大小事务,往往可以一言而决,基本上相当于现代军中参谋长的地位。

“大人,为今之计,唯有一战!”张继宗眼中精光一闪,但话语却是和风细雨,波澜不惊。

“这仗没法打!”张继宗这厢话音甫落,帐前一个五大三粗地壮汉便大声地吼了起来:“我们的家底儿虞候又非不知,拿什么和人打,那可是一千地马匪!”

说话之人是张建东地三弟张建西,也是一名百户,以往张建东军中地这些游骑兵就是由他带领,但在此次驻军忻州之后,却是由张建东地长子张朝晋晋升为副百户、并开始接手了大部分地事务,已是摆明了要接手军中这支唯一地游骑兵了。

张朝晋今年已满二十,之前便已是一个游骑兵总旗,这下晋升副百户之后,另一个作为族中子弟地游骑兵总旗对接受他的指挥也没什么意见,也算是水到渠成地事情。

当然,在这件事情中最受伤的便是张建西,但即便是他自己也是明白,这兄弟再亲,那也是两家人;而这家产,终究却还是要留给自己地儿子的。

不过,作为补偿,张建东也已经是在开始积极地为张建西活动晋升副千户一职了,作为一只募军的军职,于既往其实并不是很吃香,如果不能黑的下心来喝兵血的话,那实在是一个很鸡肋的地方。

当然,最为要命的是,军中是一个非常讲究“出身”的地方,一旦在身上被打上某种烙印的话,那注定是要延及子孙的。

是以,那些但凡真有实力的人,几乎是没有谁会为了这一个副千户的虚名,而将自己置身于募军这种无根无蒂的炮灰部队中去的;而那些有心觊觎这一职务的“无根底”人,那却是还要过千户这一主将的法眼才行了。

换句话说,张建西虽然失去了对营中唯一地主力部队的掌控权,但基本是得到了他垂涎已久地副千户之职,也算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了。

但是,张建东这些年来硬是一直压着在自己军中不提升一个副千户,恐怕却也就是早已在想着这一出了;毕竟,他手上的筹码有限,而人不为己,那是要被天诛地灭的……

“这仗要是不打,大家就都等着丢失军资后被砍头吧!”张继宗淡然地说道:“这些马匪冲的是什么而来,我想大家都应该非常的清楚!”

“虞候的意思,他们是冲着那批东西来的?”张建西闻言,倒吸一口冷气,心中也是不由地打了一个突。

“此次我们所押运的物资,除粮秣之外,明面上只有五万只长枪和五百副弓箭、以及三万根雕翎箭,张大人觉得这些东西,能够吸引来‘半天云’的马匪一千多人吗?”

张继宗的话声音不高,但在大帐中却也足以让每个人都听的清清楚楚;大家全都沾亲带故,此刻更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跑不了你、也走不了我。

“半天云”势力虽大,而且一直都活动在口外,但毕竟只是马匪,素日里却也都小心翼翼地不去招惹大明军方,以免给自己招来灭顶之灾,毕竟大明的实力放在那里,就是蒙古人都已是被打残了的。

换句话说,“半天云”匪帮之所以能够迅速地坐大,与大明军方地不作为、甚至是纵容是密切相关的,毕竟他们基本祸害的都是蒙古人、以及那些无根无底地、去草原跑单帮搏命发财地小商人们的。

事实上,“半天云”马匪最大地销赃和补充地,正是大同军镇……

PS:祝大家龙年大吉!万事如意!心想事成!

第十八章风起云涌(六)

2012…1…2319:10:59字数:2974

对于草原悍匪“半天云”地突然出现,辎重营的诸多高层们意见不一,许多人还下意识地抱有侥幸地心理。

毕竟,这“半天云”虽然肆虐边关外多年,但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有直接攻击大明军方的先例;而且对于这个农民所言地上千马匪,诸人也未能尽信。

如今国势虽然衰颓,但民间的有些势力还是非常强大的,比如江南地财阀世家和这山西地晋商,都可谓是各有千秋。

江南财阀其实可以说是凝聚着这大明的“天下精华”:这些人以大明皇室宗亲和鼎鼎有名地“东林党”为主体,垄断了江南九成以上的土地和商业,用“富可敌国”都不足以形容其豪富。

至于在清朝时席卷天下的“晋商”,这时也已然粗现狰狞,经过与蒙古人和蛮族地多年通商,如今也已经是气候已成。

简单地说,如果“半天云”真的有这上千人地规模的话,那他一早便不可能在大同关外混的如此滋润,早已经是被打的灰飞烟灭了。

一个上千人地骑兵匪帮,那足以让整条通往草原的商路彻底断绝,而这一点无论是蒙古人、蛮族人、晋商、乃至于大同边军都不能容忍的。

事实上,此次大同总兵胡云峰被弹劾的最大罪名,说白了就是勾连外族地大规模走私!

“我们此次经手地那些东西,就连这大帐内也只有几人知道,那‘半天云’又从何得知?”

这次在听完张继宗的话后发出疑问的,是另一个百户赵普,他也是张朝晋地岳父、张建东的拜把子兄弟。

“知道有这批东西的,可不仅仅只是我们忻州营啊……”

张建东从帅案后站起身来,张继宗所言,也正是他本人所最大地隐忧,况且这次地事情本身便来的极为蹊跷,他一直都是为此惴惴不安、也一直小心谨慎的,不料想眼瞅着就要到达大同了,却还是遇到了此事。

看来终究这该来的,那么就还是一定会来的。

或许,只是个早晚的区别吧……

今天的第二顿饭,终于是在张知秋的千呼万盼中姗姗而来了,虽然比素日里的正点开饭时间还要晚上一些,但大伙儿却也全无计较。

毕竟,在今天这一天的时间里,全营就都是在不停地折腾着安营扎寨,就是火头军们也在抗着大锅、背着家伙什地跟着不停地挪窝,哪里有时间给人们生火做饭。

至于说为什么在这扎营之后这么长时间才能吃上饭的原因——你当这是现代军队中,有着现成地煤气罐和野战炊事车不成……

一般而言,辎重营中的火头军们都是另成一军的,他们每日里要提前于大军行动,在预设地休息或宿营地处开始做饭。

古代军队行军做饭,有一个专用词叫“埋锅造饭”,那时没有什么专用的军队制式厨房设备,火头军们所用的厨具,基本和同期农村大妈们所使用的是一样一样的。

每到做饭之前,火头军们所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埋锅”,说白了讲也就是要先垒锅台,是以古代火头军的第一技能,不是炒菜而是泥瓦工的土建本领。

由于军队地特殊性,军中使用的大多是一次能做出给数十人食用地大锅,是以这锅灶就显得尤为重要,一个设计合理、建造优良的灶台,不但能够节省燃料,而且能够大大地提高使用效率。

反之,一个粗制滥造地灶台,足以将做饭地伙夫给气疯:烟道不畅的话,不但是热效率低下,而且那滚滚地黑烟也能够把做饭的人呛个半死。

当然,军官们就必须要砌单独地灶台了,这也是所谓“吃小灶”的由来——要想精工细作,那就只能是用小锅小灶来单独烹饪的。

事实上,要说明朝地军队伙房没有制式装备的话,也还是有那么一点点诛心的——张知秋就曾饶有兴致地研究过这个时代地“火头军制式设备”。

张知秋地兴趣,来自于他的好奇与不平:有几辆双轮马车,竟然专门是用来拉砖头的,反倒是好多双轮粮车都因为缺少骡马而不得不使用人力。

然后张知秋就非常吃惊地发现,虽然质量上还确实是有些不那么尽如人意,但这几车砖头,却确确实实是比较原始地“耐火砖”!

吃惊过后,张知秋便随之想起来一个事实:大明朝如今一年地生铁产量,已经是比整个欧洲地总产量还要高;而在全国生铁产量仅排第五的山西,早在朱元璋时期一县的产量,就要高于清朝时全国的产量!

既然有如此发达地钢铁产业,那么这耐火砖地发明以及使用的普及,也确实是不值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了……

与之前地任何一次开饭都有所不同,此次在饭前由各队地领军小旗发出了一个通告:所有年龄在十六岁至三十岁地役夫民壮,与三十岁以外的人分食。

当张小满在十三小队发布整个命令地时候,二百人地人群轰然便爆发开来:张知秋这个傻蛋和张秀才这个天上的“准文曲星”都刚刚才说过要开仗,这里马上就宣布要众人分食,分明就是确有其事啊!

张小满闻声大怒,手压刀柄刚要发威,但见四面八方地也随即传来了各种嘈杂鼓噪之声,当即又不动声色地松开手来。

事实上,以张小满地这个“小旗”身份而言,那本来是绝对不会有佩刀的,平日里也就是只有一柄普通地白蜡杆长枪;但他素有勇名,这次便被选拔来作为管理这些临时拼凑的役夫们,并特意给他配了一把腰刀。

其实,这刀也就是一把普通地刀牌手的制式佩刀,但张小满作为一个长枪兵小旗,能够额外地在身上配一把腰刀,那在他看来,就绝对是一种至高无上地荣誉了!

“张大人,自古未闻役夫尚需以年龄来分食之说,不知其中有何讲究?”纷纷攘攘之际,张秀才排众而出,双手抱拳作揖之后,朗声地问道。

张小满一见,也是忙不迭地双手抱拳躬身为礼:这张秀才如今虽然尚且没有功名,但却是一个实实在在地读书人,这却不是他一个小小地募兵小旗所能招惹地起的。

事实上,张秀才虽然不是真正地秀才,但读书人地身份地位,在这个时代却绝非是现代人所能想象的,一般地诸如邻里纠纷什么的,读书人往往可以一言而决,极有权威。

当然,造成象张秀才这样“超龄留级生”的原因,正如同后世地教育资源也是极为不均衡是一样的起因,而且更加地有过之而无不及。

简单地说,北方地教育资源较差,学生虽然努力,但没有什么名师、名校的,往往只是埋头苦读、闭门造车,在这明朝式地中考、高考中就一直都很不给力。

在张知秋印象中,明朝就是因为南方的读书人无论从数量还是质量上都远胜于北方人,是以在立国之初便有一届地科举竟然全部都是由南方士子入选,北方人则全军覆没。

后来,明太祖朱元璋在藉此将人头杀的满地乱滚的同时,由此却也不得不做出了明确地规定,在科举中按士子们所在户籍的地域划分,南北按比例进行录取,由此甚至也还造就了历史上最早的“高考移民”。

如今的这个大明,虽然与张知秋记忆中的约略有所不同,但看张秀才一个童生在北方都是如此风光的情形来看,这种历史的格局却应该是没有什么变化的。

历史的惯性,应该是人类所能接触到的最大地惯性了罢……

事实上,张知秋将陆续听来地一些既往地大事与自己脑海中所记不多地历史知识互相印证,除了一些细节之外,其余地历史轨迹几乎还是惊人地相似的。

这种状况,有时到是让张知秋难免都感到怀疑,是否的确是因为自己的脑子出了问题,而给搞错了什么。

毕竟,就连张知秋自己都不能肯定,自己脑中所记得的这些东西,就一定是“真实”的。

这真是一个如梦如幻地世界啊……

“张先生有所不知,这却是上峰的命令,皆因前方二十里处有‘半天云’马匪出没,为了以防万一,张将军有意以青壮役夫配合兵卒守营。”

张小满略一沉吟,耳听四下里地嘈杂声越来越大,双手抱拳一揖,却是当机立断地将军中张虞候所传地原本是要在分丁后饭前所说的话,提前地说了出来。

要不是这般现学现背的话,张小满自己还真说不出这么听起来文质彬彬、温文尔雅地话来。

“你所说的是‘半天云’马匪?”张秀才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张小满,同时四下里的役夫们也是一阵地哗然。

PS:悲催的偶,竟然连讨赏要红包的资格都没有啊……

捂脸。

爬走。

第十九章风起云涌(七)

2012…1…2323:51:42字数:3016

关于马匪“半天云”的凶名,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忻州人张秀才自然是知道的,每年跑忻州的单帮客,总会传回来几起小客商在草原被劫的事情,但通常就连杀人的事情都很少的。

事实上,以往“半天云”马匪所造成的最大伤亡,是那些被他们捋掠一空后破产、破家地小商人们卖儿鬻女或绝望自杀所造成的。

“这些毛贼胆边生毛了,不知怎的竟然敢进关来鬼混!要不是大家伙儿全都军务在身,一定早已经赶去把他们杀的一干二净了!”

张小满见张秀才动问,豪气大发地按刀说道。

事实上,除却今年前段时间地蛮族入侵的意外,大明军人对于蒙古人都是有着心理优势的,哪里又能把一些在草原上鬼混的小马贼给放在眼里!

“嗯,未虑胜,先虑败,张将军不愧为一方名将是也!”

张秀才听得事情始末,当即恍然大悟地撸须欣然:大军在外,粮草为重,这个张千户能够不以马匪势小而轻忽大意,反倒能做出这等未雨绸缪之举,果然是有着名将潜质的!

张小满正自手握刀柄意气风发,被张秀才这当头一棒当真是敲的满眼冒星,不由地双肩一垮,脸也拉了下来。

“既然如此,大家就按张大人所言,各自分开吧!”

张秀才无视于张小满地不满,虽然他也口称张小满为“大人”,但事实上打从心底里却是看不起这等粗鄙军汉的,无非也就是一个客套罢了!

张小满果然也无奈张秀才若何,当即却是就坡下驴地吆喝道:“凡十六岁以上、三十岁以下忻州役夫,今日一概白面面条管饱;但在吃饭之前,却需先来领白蜡杆长枪一杆!”

在众人轰然大喜之际,张小满眼见这数百人各个都双眼冒光地盯着自己,不由地又重新意气风发起来,当下再次鼓气大喝:

“先说好了,这枪务必不能损坏,这可是大家伙儿此番所运的军资,事后却是要你们完好无损地归还的;但凡有损,自负其责!”

张小满这一呼喝,四下里众人不由大乐,吴二楞更是挽胳膊踢腿地大叫大嚷:“姥姥!这几万只枪举着,吓也吓死那帮草原蛮子了,他们几时见过这等气派地场面!”

作为一个混迹于最底层的混混,吴二楞深知这打群架时气势的重要性,虽然真正干架的人可能也就是那十几个;但背后杵着二三十人和四周围着上百人,那却绝对是两个概念——这个当真是可以“不战而屈人兵”的!

事情至此,基本已是皆大欢喜之局,在这二万多人地役夫中,十六岁以上、三十岁以下的人,占了大概有三分之二强,这些人自然各个都是欢天喜地。

毕竟,就是在自己家中,这些人中的许多人一年到头也是吃不到几次白面的,更不要说还会“管饱”了!

其实,这个年代地所谓“白面”,不过就是现代很受追捧地“全麦面”——这可是真正地全麦面,看起来“自然黑”那就全然是不用说了,由于加工技术的原因,吃起来那也是真磨喉咙的。

当然,造成这个事实的原因,主要还是因为在加工的过程中,被分离出去的“麸皮”等废料少的缘故。

当小麦被磨面加工后,就变成“面粉”和“麸皮”两部分,麸皮就是小麦的外皮,在现代通常被当作饲料使用。

但在古代,麸皮除做为饲料之外,也是一种单独售卖地、非常重要地粮食品种,是许多北方穷人地主食。

有人欢喜,就有人愁——世事便是如此,“幸福”大多数都是来自于“比较”,与别人比,与自己比。

当发现自己比别人、或者是自己的过去过的更好的时候,一种叫做“幸福感”的东西便无中生有地油然而生了……

一帮子看起来容颜衰老地老头子们阴沉着脸默默地站到了一边,他们今天的饭也仍然会一样地管饱,但吃食则还是辎重营那一成不变地老三样:玉米糊糊、山药蛋,还有硬邦邦地窝窝头。

这些个窝窝头由于做出来的时间久了些,吃的时候,最好是泡在玉米糊糊里连吃带喝,这样才会好吃一些。

平时大家搀和在一起的时候,还不觉得自己身边有这么多的“老人”,但这下一分开来,张知秋忽然发现,在这个时代里,那些未老先衰的人竟然是有如此之多!

事实上,张知秋也知道,眼前这些看起来似乎都有五、六十岁的人中,大多数的人其实却是都只不过才三十出头的样子而已。

在张知秋的印象中,现代有一个对历代国民平均年龄的考证,虽然不一定准确,但拿来比对一下,却也是让人颇生感慨。

夏代时人的平均年龄最低,仅有十八岁;到秦代也才不过上升到二十岁;东汉时二十二岁,唐朝二十七岁,宋朝三十岁,清代三十三岁。

直到一九四九年共和国成立的时候,中国人的平均年龄也才只有三十五岁,在数千年的“进化”之后,终于比先人能够多活一倍的时间。

到一九五七年时,这个平均数字是五十七岁。

另据前苏联编撰地《世界各国人口手册》显示,欧洲各国从十三世纪到十八世纪,平均寿命也只在二十到四十岁之间,其中一七八九年西欧人口的平均寿命为三十岁,一八七零年为四十岁,到了二十世纪初平均寿命才上升到五十岁。

从这方面来看,中国的人均寿命还是在世界平均水准之上的。

让张知秋哭笑不得的是,原本其实也没有什么期待的他,却是被眼光雪亮地某些明朝群众们,从管饱吃面条地大军中给明察秋毫地剔除出来了!

至于将张知秋排除在外地理由,那却是非常充分、站得住脚的:这个饭量惊人、堪比饭桶的大块头家伙,根本就不是在册地忻州役夫,是以也就不能享受忻州役夫地福利待遇!

其实,这些人之所以会做出如此地决定,也还是担心自己的那份“利益”受损:辎重营中地白面有限,除军官们可以享用之外,普通地士卒素日里都是难以吃个一次的。

这会儿张小满虽然喊着说“不限量”、“管饱”,但从经验上来说,这种说法极不靠谱,是以张知秋这个“饭桶”是必然要被剔除的。

对于张知秋而言,其实他反倒是觉得这玉米糊糊、山药蛋、还有硬邦邦地窝窝头要比那黑乎乎地麦子面要好吃多了,这些天虽然一天两顿地可劲吃,但张知秋还是百吃不厌,感觉可口的很……

张知秋曾经问过老孙头,得知这个时代一亩上好地“良田”种稻、种麦的话,也堪堪只能收个贰、三佰斤,如果是瘠田的话,亩产百十斤、几十斤才是很正常的,这与张知秋印象中地粮食亩产,简直是快要相差十倍之多。

事实上,在张知秋地残缺记忆中,当年亩产上万斤地粮食作物也是有那么几种的,只是不知是否自己记忆有误,毕竟这相差实在是太过于悬殊了。

事实上,这也就是张知秋这厮素日里肚子中的油水太足,这时骤然间换个清淡地口味才会感觉如此美味;如果真要是让他连着吃个十天、半月的,肯定让他就此闻到玉米糊糊味儿就贴着墙皮绕道走。

不过,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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