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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郑之我是郑克臧-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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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矗灰约赫莆樟苏夤闪α浚僖允眗ì,他未必不能坐拥一支跟郑军一样jīng锐的大军。
赵贞珍还想说些什么,但刘宁安的脸沉了下来,此时见势不妙的张川化急忙拉走了他,等到看不见刘宁安的身影了,张川化才开口埋怨道:“老八,你糊涂了,人已经登船了,这事还能挽回吗?要真惹恼了大人,马疯子的下场你又不是不知道。”
所谓马疯子是指前天字营营官马进宝,其当rì也是刘宁安的十二太保之一,只是此人明确反对刘宁安出兵南京的计划,结果在回营的路上遭到了清军密谍的狙杀,惨死当场,对此大家伙表面上都不说什么,但心里未必没有揣测。
“若是有十足的把握,我自是不反对大人博上一把,只是与夏王的实力相比,你我就如小小的蚂蚁,却妄自要出扳倒大象的举动,是不是太过冒险了。”赵贞珍不安的说道。“就怕事情不谐,你我死无葬身之地啊。”
“十足的把握,那还赌什么。”张川化不以为然的说道。“有道是有三成的把握就该出手,大人这边算无遗策,恐怕还不止三成的胜算,所以,即便是我当这个家,也要忍不住赌上一把。”看到赵贞珍依旧一副信心不足的样子,张川化笑了起来。“脑袋掉了碗大个疤,赌输了自然要认赌服输,但万一赢了,这就是百倍万倍的利啊??????”
且不说知情的刘部干部间各怀心思,刚刚还一脸不豫的刘宁安此刻却神sè平静的望着江北的方向:“老三,和沙纳海谈得怎么样了?”
“大哥,”由于这件事太过惊世骇俗,因此五大三粗的常玉芬压低了嗓音轻声轻气的回答道。“咱们拱手让出汉阳,沙纳海这条老狐狸当然求之不得了,所以对咱们要求的一万石粮食满口答应下来了,还说希望咱们rì后能弃暗投明等等,甚为可笑。”
“可笑的怕是你吧。”刘宁安淡淡的摇了摇头。“你自己都说了沙纳海是头老狐狸,你以为老狐狸就是这么点伎俩吗?”
“大哥是说老狐狸会失言?”常玉芬想了想。“有这样的可能,不过最jīng锐的八个营头和老四的水师一抽走,汉阳府咱们显然是守不住的,能换到一些粮食固然是意外之喜,换不到的话,咱们不是没有准备的。”
“老三,你想得还是太简单了。”刘宁安轻笑起来。“咱们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把汉阳府还给清廷,单单是缺粮是解释不通的。”是的,粮食是地里长出来的,只有更多的地盘才能提供更多的粮食,从来没有反过来的道理。“沙纳海一定想得明白是咱们这边出问题了。”
常玉芬一惊:“大哥的意思是,清军得了汉阳之后还会接着南渡长江攻打武昌?”
“吴琠和沙纳海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刘宁安肯定着。“当然,或许他们也会大胆东进黄梅增援安庆一线,但是我以为还是前者的可能多一点。”湖南清军入赣已经牵制了鄂东的洪拱柱部以及赣中的两个师,再加上刘部主力东进,可以说清军一旦过江,湖广的形势必然发生彻底的变化。“不过如此才好啊。”常玉芬一愣,刘宁安这话怎么说的,就听刘宁安解释道。“只有湖广的清军牵制住了夏王所部的注意力,咱们才好在江南大展拳脚啊。”
常玉芬面sè有些难看的说道:“就怕清军渡过长江之后,战局有所变化。”
刘宁安不以为然的摆摆手:“夏王大军在苏北、淮南连战连捷,到时候抽调过来填防即可,难道沙纳海的荆州军还比康熙直属的御前禁旅还要jīng锐不成?”
“话虽这个理,但到时候生灵涂炭??????”常玉芬用眼睛的余光瞄了眼刘宁安的表情,随即话锋一转。“就怕二哥这边心里不痛快。”
刘宁安yīn冷的笑了笑:“老二要留下就让他留下好了,总要人守一守武昌的,否则传扬出去,说咱们因私废公,就不合你我兄弟的原意了。”
常玉芬下意识的打了一个机灵,心说刘宁安真是狠毒,连结拜兄弟都要算计,但他明白胳膊拧不过大腿的道理,既然受害者不是自己,也只好暗自祈祷对方自求多福了:“说得也是,二哥要做大英雄,我们兄弟自然乐见其成的??????”
“别磨牙了,”刘宁安意兴阑珊的挥了挥手。“你也准备一下,兵贵神速,今夜一定要起锚东行??????”
327。逆流(2)
看着低头翻阅卷宗的郁平,属下小吏恭谨的报告道:“都堂,宋掌刑、丁理刑来了。”
按照明初的体制,锦衣卫最高领导者为正三品的指挥使,通常由国戚和勋臣出任、其下有佐官有从三品的指挥同知、正四品的指挥佥事及从四品的镇抚各两员。不过从明代中期开始,锦衣卫指挥使通常会加上都指挥使甚至五军都督府左右都督的头衔,其地位已经从一介鹰犬走狗上升到国家重臣,因此长期以来,锦衣卫内部通常都尊称指挥使大人为等同于都察院左、右都御史及带有副都御史、佥都御史衔的总督、巡抚的“都堂”,当然这个锦衣卫监察百官的职责与三法司中的都察院相近也不无关系。
“让他们进来。”郁平头也不抬的说着,片刻之后,两位在地方上可谓方面大员的军律司干将便在屋外报名参见,此时郁平才搁下笔命令道。“滚进来。”一声令下,不过三十岁出头的宋国平和面目黝黑的丁有银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未曾开言,先是跪倒行礼重新参见,见此,郁平摆摆手让两人起来:“不必虚礼了,说吧,有什么紧要的事。”
锦衣卫中原本只有千户、副千户、百户、试百户、总旗、小旗等类似明军卫所的官阶,只是上述官阶与如今郑军的爵位等级相冲,因此在绞尽了脑汁之后,郁平才想出了用掌刑替代千户、用理刑替代百户、用掌班替代总旗的名目。
当然从这些官名来上,看郁平肯定是借用了原来东厂的掌刑千户、理刑百户的阶级划分,不过掌刑也好、理刑也罢,说来说去都是虚衔的,实际上落实到个人头上还得看其在大都督府军律经历司内的具体职衔。
“回都堂的话,南京分司rì前发现一桩蹊跷的事。”宋国平当即汇报道,作为童子营出身的老干部,他虽然没有专门做过特务工作的培训,但军律司成立至今也有十余年了,就算半路出家,宋国平的业务水平也已经相当出sè了,因此才能敏锐的从不起眼的小事中发现问题的所在。“??????具体的就让丁理刑来报告。”
丁有银可不是郑藩的老人,他原来是清廷江苏臬司衙门的捕快头目,对南京以及江南地区的三流九教相当熟稔,因此尽管他曾多次参与过搜捕反清志士的行动,但郑军攻克应天之后,军律司还是保下了此人,并且授予其正六品的官位,从而令其死心塌地为军律司服务。
“都堂,卑职奉命监视新近入京的各藩王府,结果发现各府虽然彼此之间不多串联,但不约而同的都派人到城西一处古董店采买字画。卑职因此起疑,暗地派人查了这家铺子的底,发觉却是在光复之后才开设的??????”
丁有银把事情的经过娓娓道来,说来也是,尽管朱耷兄弟有敌后活动的经验,也安排各府小心行事,但是在郑藩用放大镜仔细观察的情况下又如何能逃脱了。
“卑职发现最近几rì,各府出入的人员明显增多,并长时间的逗留。”丁有银继续报告道。“更让卑职jǐng觉的是,昨rì有cāo湖广口音的人入店后就不曾出来,而且此人进店后不久,店铺的伙计便向各府送货??????”
“这件事你办得很好。”听罢丁有银的报告,郁平夸赞了一句。“你先且退下。”知机的丁有银退了下去,郁平的目光随之落到了宋国平的脸上。“闽才,你怎么看这件事?”
“老师,”郁平是做过童子营师范的,因此宋国平用这个称呼可以拉近两人的距离。“结合咱们从埋在各府内的眼线的报告可以知道,最近必然有大事发生。”宋国平顿了顿,仿佛在承受某种不知名的压力般,但最终在郁平鼓励的眼光下说了出来。“学生之前还在疑惑,各府有何依仗作乱,但如今看来,或许是定虏伯有了异动。”
“不错,却有这个可能。”郁平缓缓抬起头,目光直视房梁上的雕刻,语气有些沉重的说道。“如今王上大军北伐,江南空虚,南京城里不过留守司区区千余巡街兵丁、衙役,万一有人里应外合,一场大变就在眼前了。”
听得郁平的感叹,宋国平语气一正:“都堂,一期北伐已胜利可期,此时断不能让这些国蠹将王上的心血,十余万将士的付出毁之一旦呢。”
“本官自然省得,但此事关系明室涉及宫中,若不能妥善处置,恐怕有损王上的声誉,也将为王上代明而立平添无数风波和曲折。”郁平此刻有些举棋不定的样子。“若是这样,恐怕我等即便身死也莫能赎其罪过啊。”
宋国平脸sè一变,显然也是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不过他很快便再度进言:“都堂,其实各府内乱不足为惧,左不过区区数千乌合之众,虽然南京城内本藩驻兵也不多,但纠集留守司和王府翊卫定能一股荡平,当可以引蛇出洞,但万一刘部顺江东下??????”
郁平悚然而惊:“来人,武昌分司的报告送到了没有?”
很快,一名校尉捧来宗卷,郁平一看便丢到一旁:“有没有最近几rì的。”
答案是否定的,郁平突然站起来在室内疾走几步:“有些不对劲,武昌的报告应该是两rì一报的,即便路上有些波折,也不该只余十rì前的东西。”
郁平的目光落到宋国平脸上,宋国平艰难的吞咽了口唾沫:“都堂,是不是??????”
“来人,快马联络九江分司,让他们密切注意江上动向。”说罢,郁平继续命令道。“宋掌刑,”宋国平应了一声。“你立刻亲自赶往芜湖,监视江面。”宋国平应了一声,却没有迈步,郁平有些不耐的看向他。“你还有事吗?”
“都堂,下官听闻,如今东洋舰队一部已经进驻镇江,而且淞崇都督府的守兵一团也将开往常州一线。”郑克臧的命令虽然隐蔽,但宋国平毕竟是地头蛇,一早从细微之中发现了蛛丝马迹,因此建议道。“是不是立刻请旨调动两部进驻南京。”
“这是你可以cāo心的嘛?”一声呵斥吓得宋国平不敢再多说,于是倒退的出去,看着宋国平的背影,郁平似乎有些烦躁,只见他在室内如困兽一般疾走了几步,似乎终于决定了什么,最终坐下来提笔急书起来,等到奏章一蹴而就了,他冲着门外喝到。“来人。”亲随走了进来。“这是急件,立刻送往军前,另外,命人准备车马,本官要去王府谒见夫人。”
郁平还没有起身,外面就有人大声报告道:“都堂,舒城王携王长孙求见。”
舒城王?郁平脑子里当即浮现出一个竹竿一样的人物:舒城王朱慈炴,第三代益王朱厚炫嫡三子一脉的第五代王位继承人,按辈份来算可以说是现今的益王朱怡镐的堂祖父。不过这个人,这个时候来见自己有何目的呢?
一念及此,郁平当即命令道:“请舒城王到偏室相见。”
已经七十多岁的朱慈炴带着四十来岁的朱怡铭颤颤巍巍的被人引到了偏室,还没等降阶相迎的郁平率先行礼,这位老王爷就拽着孙子咕咚一下给郁平跪下了:“还请都堂救命啊!”
郁平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也不敢怠慢,急急命人扶起两人,等泣不成声的老郡王在室内落座了,郁平才从其已经浑浊的嗓音里听明白了一切,原来朱慈烯抵达福京之后身子就一直不好,并不知道孙子朱怡铭参加了诸王的yīn谋集团,只是今天的声势闹大发了,他才察觉到了问题的严重,一问之下自是大惊失sè,当即拖着孙子前来首告。
“郁都堂,夏王祖孙三代对我朱氏多有庇护,如今夏王驱除鞑虏恢复半壁江山更是有不世大功于社稷,可恨宗室中有人一叶障目,反而以为这江山是朱氏的,殊不知,周室八百年尚有亡覆之rì,我朱氏又岂能例外??????”
“老王爷毋须激动,您老人家有如此想法甚好,想来世孙也是年轻气盛,为人所鼓动。”郁平当然要对这位识时务的老人投桃报李,所以一开口就把朱怡铭的罪过给削减的一干二净。“如今亡羊补牢未为晚也。”
朱慈炴长舒了口气,他是经历过明清世替时那天崩地裂的一幕的,自然不会再想经历那一幕,因此只想自己寿终正寝的他见到郁平松口,当即催促着依旧跪倒在地的孙子坦白实情:“孽障,还不把实情一一交代清楚了!”
面对老而弥坚的祖父,朱怡铭还有些悻悻,但人已经到了锦衣卫,他自然也就认命了,当即源源本本还事情和盘托出,最后还石破天惊的来了一句:“昨rì刘镇使者已经抵京,言明其前锋已经过了池州,算rì子,今rì必过采石矶,所以各府已经约定今夜动手??????”
下面的话,郁平已经听不下去了,他匆匆丢下一句,照顾好舒王祖孙,便夺门而出,不过他还算有几分清醒,知道闹市纵马必将泄露消息,于是他内紧外松的命令缇骑出发,自己则重新登车,慢慢前往夏王府??????
328。逆流(3)
二更已过,普通的百姓家庭在这个夜深人静的时刻早已经安眠,至于那些惯常眠花宿柳的花间浪子此刻也已经抱着身边人结束酣战沉入梦乡。然而,就在这万籁俱寂的时刻,刚刚简单修缮过的宫城大门四开,几近两千名宿卫皇城的旗手卫、锦衣卫的官兵一拥而出迅速向城内诸多目标扑去,其中力量最大的一股直扑位于由前清两江总督衙门改建的夏王府。
说起来,要想用两千多人控制整个南京应天府城几乎是痴人做梦,然而大明宫廷在光复后招揽的前朝勋旧子弟中无用之辈太多,白白占去了两卫兵马的半数员额,以至于以朱慈烯、朱耷为首的宫方只能借助成分更加复杂的各王府护卫的力量。
但这些王府护卫大多是投机时局的匪盗,虽然彪悍但组织xìng纪律xìng却很差,因此,看到信号后随着各家王爷、王子杀出门后不久就在南京城曲折的街道中分散开来。见到主子和大队不见了,堕后的护卫们便本xìng大发,干脆不向预定的目标奔去,一转身向边上无辜的百姓家中杀去,顿时一场劫难再度降临到才安定不久的应天城中。
看到四下里响起的喊杀声、受难百姓的哭喊声,原本准备实施偷袭的几名宿卫军指挥官顿时气急败坏,但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他们也只好明火执仗的打出清君侧的旗号,然后以破釜沉舟的气势杀向既定的目标。
被宿卫军和宗室护卫当成首要目标的除了郑克臧妻子居住的夏王府外还有保存有大量兵甲的大都督府以及内阁、户部、锦衣卫衙门、留守司、应天府、上元县等十几处,至于郑藩重臣的府邸,宫方暂时没有力量控制,所以便放在了后面。
但再周全的计划,在已经泄露的情况下是没有办法得以顺利实施的。
这不,攻击户部的周王、益王、鲁王等三府护卫,刚刚闯入街口便遭到了守卫用步铳shè杀;而负责冲击大都督府的旗手卫一部更是在大都督府前遭到了野战炮的轰击;另外在舒城王告密之后,舒城王府的护卫也转变了立场,假模假样的一同参加对应天府的进攻,却在进攻开始后对毫不设防的泸溪王府、巴东王府的护卫来了个背后一刀,致使泸溪王长子、巴东王长孙当场被杀,两府护卫随之溃散;此外,各府中也并非铁板一块,渗透期间的郑藩暗探虽然在叛乱前被约束zìyóu,无法通报情况,但在叛乱开始后自发的开始暗中捣乱,以至于各家王府的行动一开始,彼此之间就现了猜忌。
更让宫方想不到的是,他们倚为长城的旗手卫、锦衣卫中也混有郑藩的暗哨,这些暗哨虽然无法掌握全局,但却在混乱中狙杀长官、破坏装备、浇湿火药,导致宫方拥有的少量火炮无法在叛乱中发挥作用,从而加速了事件解决的过程。
当然,所谓百密一疏,尽管郑藩上下做了应对的准备,但由于应变的时间太短和城内兵力不足的原因,上元县、江宁县以及被乱军顺手放火的都察院等四五个衙署先后落到了宫方的手中,冲天的火光使得这个夜晚的月sè更加的猩红。
这个夜里,南京城最激烈的战斗自然发生在宫方一定要拿下的夏王府。随着四散的各府护卫或是被喊杀声吸引或是被占据优势的各处郑军逼入这一地区,宿卫军方面的力量最多时曾一度膨胀到一千三百余人,就数量上而言足是坚守夏王府的郑藩翊卫的三倍。不过,相比从来没有上过战场的宿卫军和各府护卫,jīng选自各师jīng锐的翊卫们毫不示弱,以少打多,宫方不但无法发挥人数上的优势,反而有被少量敌人压着打的架势。
宫方也曾试图寻找夏王府防守薄弱的地方,但王府内没有跟随郑克臧北上的六十名飞鱼袍侍卫和十八名剑鱼服侍卫编成了两支应急预备队,多次投入危险地段救援。凭着这些侍卫优先的体能以及王府内储备的上百具瘊子甲、泰西板甲,类似机甲战士的他们屡屡击破突入的宫方部队,保住了看上去风雨飘摇的王府要地。
差不多三更天的时候,郑藩重臣府上接到来自夏王妃陈纤巧的命令,早已经准备好的护卫力量也随即开上街巷加入镇肃的行列。此时,由留守司牵头,以老兵为前驱,巡城衙役为扫尾,一个街坊接一个街坊的清除叛军和趁火打劫的暴民,而之前守住各衙的jǐng卫兵,也在留下极少的守备力量后,反击出来。由此,失陷的各处衙门相继收复,叛乱的宫方力量或是逃往城墙边试图翻越逃跑或是遁回各府和皇城坚守或是投向尚在夏王府交战的最后主力。
“一切都完了。”听到四处的喊杀声渐渐停歇,再看看奔着最后战区而来的各路部众们脸上那明显的惊慌之sè,合同弋阳王朱道明一起指挥宫方部队的奉新王朱朝逵一脸死灰的喃喃道。“我们完了,大明也完了??????”
“还没有完。”朱道明剥去身上外罩的厚袄,拔出刀来。“明天一早刘镇兵马就会开抵龙江关,所以,只要咱们能拿下夏王府,抓住郑克臧的妻、子,咱们就还有机会。”说到这,朱道明不顾自己也已经是六十多岁的人了,振臂一呼。“于公、定大明盛衰,于私、决个人富贵生死,具在此一搏,儿郎们,不怕死的跟我上!”
老将拼命果然起了作用,仿佛是之前已经耗尽了所有的力量般,在面对大明宗室的最后一搏时,守备夏王府正门的郑藩翊卫纷纷后撤,一度似乎永远也打不开的大门在狂乱的叛军的斩击下,也轰然倒塌了。
看到一线曙光的宫方,欢呼雀跃的冲进门里,然而后面的人尚在挤压前方的人,但突在最前的几个却不住的在倒退,于是在门口便出现了人挤人的情况。由于各人手中还都拿着兵器,甚至还出现了误伤的情况,一时间,场面愈发的混乱了。
“怎么回事,”在人群中挤得满头大汗朱道明呵斥着,猛然间面前一亮,原来他已经突破了己方的人墙,但直到此刻他才看清楚为什么前锋迟疑不进,原来摆放在宫方面前的却是一地黑洞洞的炮管。“该死,这是陷阱!”
朱道明的吼声已经晚了,一声炮响之后,激shè的霰弹将平rì里看起来宽阔无比的门洞变成了尸横枕集的修罗场。但这还只是开始,随后,其余的火炮也次第开火,咆哮的铅弹完成了宿卫军想完成却一直没有完成的推到府墙的工作,在将坚实的府墙打得残缺不堪的同时,在墙体的另一边造成了同样恐怖的效果。
看着这一幕,朱朝逵张大了嘴,而更多的叛军则一哄而散,不过他们已经丧胆,只要几名手拿戒尺的衙役就能轻而易举的收拾了,但这一幕,朱朝逵是看不见了,正当他也想跟着逃跑的时候,边上挤过来一名奉新王的卫士。
“王爷,这边来,我背你回王府。”听到这个呼唤,朱朝逵自是高兴无比,他还在心中暗自夸赞对方忠心,却没有想到,自己刚刚靠近,一捧冷丽的刀光便闪了过来。“果然是个傻子。”抓住朱朝逵死不瞑目的首级的奉新王府卫士不屑的撇了撇嘴。“都这个时候了,若是没有王爷你的脑袋,我的脑袋又该在哪里呢??????”
朱耷站在王府屋顶看着远处的火光逐一熄灭,他的心已经沉到了谷底,耳边亲随的呼唤声已经听不清楚了,他知道,属于自己的时间已经屈指可数了。
“宾川、chūn岗,你们几个,趁着郑兵没到,立刻离开王府,莫愁湖边上本王有一处隐秘的宅子,是本王早在迁都前便使人办下的,你们可以暂时躲到那去。”从屋顶上下来的朱耷比着手势跟几名心腹交代着。“若是听得刘镇顺利进城的消息,你们再出来,若是刘镇兵败,你们就变装改姓,离开南京,永远不要再回来了。”
“王爷!”几个朱耷在奔走反清时结识的幕僚潸然泪下。“王爷,跟我们一起走吧。”
“不行,本王的目标大,郑逆是一定不会放过本王的。”朱耷摇了摇头。“再说了,本王是太祖的苗裔,如今就算是国亡了,也不能丢了列祖列宗的颜面。”
朱耷这边其实有些违心,当初他也不是在满清的统治下苟且偷生嘛,但此时此刻,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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