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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郑之我是郑克臧-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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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明工部右侍郎身份出任邮传部尚书的前大都督府营建经历司司官徐青暗暗叫苦,五十万银贯听起来数目不小,但在江南物价腾贵之地要完成一个像样的皇陵却有些难度,且不说大量的物资需要外购,就是三年的工期也显得有些紧张。
徐青于是用眼睛的余光扫了扫错开半个身子站立的陵务司司官,只见这位司官脸上也是写满了难sè,徐青正待请求郑克臧要么增加开支,要么延长工期,但转眼发现郑克臧脸上的不悦,心脏猛然一缩一跳。
是啊,自己今天是犯了什么浑了,自己的主子可是夏王啊,有关明德宗什么事了。再说了,武定帝虽然贵为一朝天子,但大明的江山还能接续多久呢?郑克臧肯拿出五十万来为其修陵,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三年的陵工更是彰显其仁厚的一场宣传,自然不必jīng益求jīng的。
一念及此,徐青立刻应承到:“且请王上放心,臣等晓得该如何做的,必不负王上重托。”
郑克臧微微点了点头:“如此甚好,卿等且去忙吧。”
徐青刚想退出,郑克臧忽然又叫住了他:“徐卿,今上的年岁也已经不小了,挑选万年吉壤之事想必也不会拖太久的,这样吧,就同在牛首山闵陵之畔择一风水上佳之所为今上筹建陵寝吧,如此也好一并利用闵陵的工料、人力。”
徐青虽然有些错愕,但是刚刚他已经想明白了一切,因此当即应承道:“臣谨遵王命!”
徐青退了下去,通政院的承启进殿禀报:“次辅杨大人求见。”
杨英?郑克臧一愣,他怎么来了。但对方虽然半退休了,可毕竟是藩内有数的老臣,因此郑克臧略一思索便下令召其入内。
不一会身穿大红袍的杨英颤颤巍巍的走了进来,看到他这样做派,郑克臧不觉莞尔,当即命令赐座。杨英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到内侍端来的锦凳上,未曾开口,先是一阵咳嗽。
等到手忙脚乱的小火者拿来痰盂让其清理了喉咙之后,倚老卖老的杨英这才开口说了来意:“王上,老臣闲来无事,仔细揣摩了王上幕府的章程,发觉缺了僧录、道录,再有如今泰西夷教也多有流传,是否也该设立有司监管。”
杨英的话其实并无甚稀奇,郑克臧自己也承认他草创的未来zhèngfǔ只是各雏形,rì后还需要增减,但杨英此番进言的动机却让郑克臧深思起来。说起来明代是没有元老干政的情况的,但是致仕回乡的官员却是地方的一大害,如何能避免重蹈覆辙,却是一个大课题。
一边想着,郑克臧一边嘴上敷衍着:“那以老大人的意思是学着满清设理藩院专管喽?”
“那倒不必,”杨英摇头晃脑着。“可按大明的制度划归礼部,不,礼仪院管理。”
郑克臧当下就明白了,原来在剥离了最重要的学部之后,礼仪院成了无权有责的清水衙门,颇有些不甘心了,所以说通了杨英这位元老重臣前来进言,好把发放度牒的权力揽到手中,如此也好有些油水能搞个小金库什么的。
对于这等为个别部门争取利益的事情,郑克臧多少有些不满,不过dúlì设置一个宗教部也的确没有必要,因此他考虑了一会,最终还是点头了:“老大人所言甚是,可在礼仪院下设立一个管理诸教的教务厅。”
杨英满意的点点头,但却没有告退,反而又进言道:“王上,以臣当年在东宁执政的情况来看,盐铁司还是跟税务司合在一起为好。”
郑克臧颇为诧异的看了杨英一眼,对此杨英絮絮叨叨的解释了一遍,郑克臧这才明白自己有些主观了。原来,东宁时期绝大多数的工场、作坊、矿山都是郑藩官办的,盐铁司根本管不了,最多只能管管市面上的小店什么的;而入主半个大陆之后,江浙闽粤各地都是商贾众多,矿山林立,盐铁司却面临着管不胜管、无从管起的局面。既然如此,以杨英的经验来看,要想让这个部门不至变成闲曹,最好让其把现在负责税收的主计衙门归并了。
杨英说话的过程中,郑克臧一直在殿内不停的踱步,杨英说得越多,郑克臧想得越深。
待杨英说完了,郑克臧也停了下来:“老大人,此事怕是孤想差了。”
郑克臧确实是想差了,他设立盐铁司和盐铁部的目的是为了促进工商业,但现阶段的工商业不是异时空的十九世纪后半叶开始的大工业、大商业的局面,他的zhèngfǔ也不是rì后专业xìng和控制力到了一定程度的zhèngfǔ,因此注定了他所要做的必然是事倍功半。
然而不管再难,郑克臧也要尝试着去做,不过这并不是一蹴而就的,所以,郑克臧从他原先的立场上后退了一步:“老大人此言乃老成谋国之举,孤受教了,也罢,如今一切草创,都还有改进的余地,就且把征收赋税的权力交给盐铁部吧??????”
就这样盐铁部的职司变成了审核矿山、工场、商铺的开办资质,登记、颁发经营许可,登记经营变更,巡查矿山,核定并征收交易税、铺税,征收夏秋两赋;清厘、核定商律等。不过郑克臧却没有取消主计衙门,反而进一步将其改组为审计衙门,专司审计各部院衙门及地方机构的收支情况与度支部的决算司一起成为郑克臧推行“量入为出”、“黑字”政策的左膀右臂。又因为郑克臧将军律司的一部分职责移交到审计衙门手中,所以,rì后的审计衙门也有了郑氏东厂的“美名”??????
盐铁部之变后,郑克臧又设立了弼德院以安置年老大臣,凡四品以上京官外官均得以入内。弼德院设正四品掌院一人、正五品监院一人,正六品左右丞各一人,另有等而下之的书记、书办若干,该院以沟通元老征询朝政得失为宗旨兼以主持朝廷发放老臣恩赏,但不承担弹劾各级官员的责任,以此避免干预审官院铨叙之权??????
339。蒙古兵
横亘在太平府城以北、长江南岸的采石矶与岳阳城陵矶、南京燕子矶合称为“长江三矶”,素来以山势险峻,风光绮丽,古迹众多而列三矶之首,素有“千古一秀”之誉。采石矶突兀江中,绝壁临空,扼据大江要冲,水流湍急,地势险要,自古为兵家必争之地。
南宋绍兴三十一(1161)年,这里曾发生关乎南宋国运的“采石之战”,宋军统帅虞允文击败海陵王完颜亮,使得宋朝的国祚又延续了一百余年;元至正十五(1355)年,刚刚自立门户的朱元璋在此以大将常遇chūn为先锋击败了元朝太平路阿鲁灰,进而打开了进军集庆路(南京)的大门,为明王朝的诞生埋下了最初的基石。
除了令人凭吊的古战场外,采石矶也历来为江南名胜,古往今来,吸引着无数的文人名士,像白居易、王安石、苏东坡、陆游、文天祥等都曾来此题诗咏唱,特别是唐代大诗人李白在这里饮酒赋诗,相传最后因酒醉赴水中捉月而淹死,更为胜地增添了几分神秘的sè彩。
不过观赏美景也罢,回想壮阔的金戈场面也好,都不是郑克臧此行的主要目的。当小心翼翼的太平知府、当涂知县诧异的跟着郑克臧出巡的队伍来到采石矶东面的起伏丘陵时,只有当时受命秘密探查马鞍山铁矿储备的有过人员才知道郑克臧此行的真正目的。
“这片山。”郑克臧伸手虚抓之后,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叹息了一番。“宝地啊,真正的宝地啊。”在郑克臧残留的前世记忆中,他脚下的这片荒原是中国七大铁矿区之一,有着以亿兆计算的铁矿储量,还有伴生的黄金、铜、磷、明矾、钾长石、高岭土等无数资源,虽然有些资源在这个时代无法利用,但光光是铜铁两项就值得他垂涎三尺。“可恨,可恨呢。”
郑克臧有些yù求不满的冲着天空大声吼叫着,他歇斯底里的样子,让无数奉行为尊者讳的地方官员们都下意识的扭过头去,这些人当然不知道郑克臧的所思所想,甚至有些人还以为郑克臧忽然失心疯了。当然也有聪明的人,看到郑克臧癫狂的样子,以为山里有宝,自作聪明的准备回去后偷偷派人来开采。
“蔡卿,”发泄了一阵子,郑克臧扭头看向原大都督府盐铁经历司司官、现招讨大将军幕府盐铁部侍郎蔡通。“石禄铁矿的进展如何,道路何时可以抢通?”
蔡通苦笑的回应道:“石禄矿区至海有百六十里,期间多有山丘横亘,虽然盐铁司已经投入近万奴工轮作,但是因为疾病丛生、道路险恶等原因,至今只建成了八十余里的水泥道,却为此损失了超过四分之一的奴工。”
“奴工的问题你不必担心。”郑克臧咬牙切齿的说到,为了开发石禄,四年里郑藩累计已经投入了近五十万两白银,其中不算工料,光是从英圭黎人手中采买黑奴就花了近十五万两。“孤会关照大审院,今后但凡死囚、刺配一律发琼州开矿,另外,各地俘虏的旗兵也都配给你,孤只有一个要求,三年内出矿。”
蔡通的眉头拧得更紧了,要知道别看郑克臧时间上似乎给的很宽,但修路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还要挖出矿来,虽说郑克臧言辞灼灼的肯定矿脉上只有一层极薄的岩层,可就算是这位无所不知的君主说得没错,想要出矿也不是那么简单的。
但想归想,郑克臧正等着自己的表态,因此不敢过于表露出犹豫的蔡通只好一咬牙:“王上,臣过几rì便亲自去琼州,不出矿,臣就不准备回来面见主上了。”
“好,好极了!”郑克臧欢喜的拍了拍蔡通的肩。“卿若有成,孤断不会忘了卿的功绩。”说到这,郑克臧似乎想到了什么。“这样,孤命陆军部军器司调拨一百万斤火药用于开山,这样,卿就不用愁眉苦脸了。”
此时随行的舍人过来提醒郑克臧时rì不早了,于是郑克臧便意犹未尽的下了山,坐上马车向太平府城而去,临上车前,郑克臧冲着地方官交代道:“依据附郭离城的诏书,当涂县治定下来了嘛,若是没有定,就迁到这里吧。”
郑克臧说罢放下车窗帘,车队随即启动,只留下瞠目结舌的一众官员再后恭送着??????
郑克臧这次出巡不单单是太平一地,他还将西至宣州、池州,然后北上安庆、庐凤,再经新昌、扬州至盐城直隶州,接着过江南下经太仓、松江、嘉兴而杭州,并在巡视完杭州之后经湖州、常州、镇江返回南京。只不过郑克臧当初预定的出巡时间是六月末、七月初,但好巧不巧,武定帝朱由格洽在此时去世。国丧的纷乱以及新君继位后的种种琐事让他此行被迫拖延了至今,好在他出巡的时间虽然拖延了,但预定在六月末开往江西、湖广、湖南轮换当地部队的各师却还是准时出发了??????
就在郑克臧一路检校部队、谈话士绅、优抚鳏寡、表彰节妇的时候,康熙则接到川陕总督吴赫的报告,随着四川方面又凑着支付了一笔价值二十余万两的茶叶、丝绸,心满意足的准格尔军已经悉数撤往玉门关西。接收完全部失地还不算,有传闻说策妄阿拉布坦和埋怨其退兵的达*赖方面闹翻了,准格尔军已经迤逦南下,兵锋直指拉萨。
得到这一好消息,康熙当即长舒了口气,于是当即下令陕西方面将无地、失地的流民迁往甘肃实边。随后康熙又在当年的七月十七rì正式下令将原来的川陕总督一职改为陕甘总督,并将陕甘总督驻地设在兰州,希图以此加强甘肃的防务,应对准格尔人的卷土重来。
康熙三十五年七月十九rì,清廷鉴于四川关系甘陕鄂湘黔滇的重要地理位置以及经济上的不可或缺xìng等两个原因,将四川巡抚一职升格为四川总督,并任命原湖广总督吴琠为四川总督,调山西巡抚噶尔图接任湖广总督。
七月二十rì,康熙又以协调粮秣,编筹兵员以便就近增援徐州方向的庄亲王博果铎为由,增设了河南、山东总督一员,原直隶巡抚、汉军旗出身的郭世隆因其廉洁的官声和对清廷的忠心被康熙任命为第一任河南山东总督。
安排完西线和东南防线之后,康熙便以庆祝对噶尔丹的胜利为由大会察哈尔、锡林郭勒及喀尔喀等部的蒙古王公和内外蒙古的各路活佛。
出于对大清朝廷的“赫赫武威”的“景仰”,在此后各部、盟、旗的大小蒙古王公以及哲布尊丹巴以下的黄教各活佛携带各sè礼物在一个月的时间里纷纷赶往克什克腾旗的土尔埂伊扎尔(即木兰围场)朝觐尊贵的博格达汗。
八月十五rì,康熙的车辇抵达围场。康熙稍事休息便更换衣甲检校前期抵达的禁旅八旗。检校完毕,火器营的鸟铳护军和炮甲奉命演示铳炮。隆隆的铳炮和往返冲击的八旗马队的英姿震慑全场,大批蒙古王公纷纷冲着骑在白马上的康熙叩拜,一时间“大皇帝万岁、万万岁”的口号直冲云霄。
展示了八旗jīng兵和相对犀利的火器之后,康熙下令召开御宴,尽管清廷的国库里已经可以跑老鼠了,但康熙还是凭着在朝鲜的收获,上演了一出强盛大国的好戏。面对吃不尽的美食、喝不尽的美酒以及丰厚的赏赐,即便是对清廷近况有所耳闻的部分蒙古王公也被外在的假象所迷惑,心甘情愿的依附在康熙的周围。
然而康熙召集蒙古各部并不是为了炫耀,因此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戏肉就上来了。
只见时任理藩院尚书的班迪起身进言:“皇上,桀骜犯境之噶尔丹虽然授首,然准格尔人依旧占据科布多窥视喀尔喀各部,故不可不防。”
此言一出,全场肃然,准格尔军的兵威还历历在目,没有人想重新直面这等威胁。
此时便听康熙问道:“卿有何见解?”
班迪答道:“臣以为当在喀尔喀西境置定边将军一员,监视准格尔军动向,唯漠西不毛,朝廷驻兵必然有限,还请皇上敕命喀尔喀四部抽调兵马协防。”
康熙扫了扫面前的四部喀尔喀王公,土谢图汗、车臣汗、三音诺颜汗、扎萨克图汗及哲布尊丹巴以下外蒙各王公、活佛纷纷出列跪倒,表示愿听清廷调度,请大皇帝垂怜喀尔喀蒙古百姓,驻军漠西,威震准格尔。
见到外蒙王公顺服,康熙自是顺水推舟,于是外蒙的兵权便落到了清廷手中。不过,康熙对自己的收获还不甚满意,便在下令设立定边副将军后,又直接命令科尔沁、乌珠穆沁、扎鲁、苏尼特、巴林、克什克腾、奈曼、敖汉、巴尔虎、喀喇沁、库伦、阿巴嘎等旗各出五十到三百名骑兵,开赴朝鲜替换吉林的驻防八旗和部分禁旅八旗。
这些内蒙王公不比大敌当前的喀尔喀人,一听康熙的命令,当然心有不愿。
对此康熙言道:“朝鲜狂悖不臣,理当严惩,既然各部出兵,所获自然归各旗所有??????”
听到康熙以zìyóu掠夺作为犒赏,这些被金光前景耀花了眼的蒙古王公这才纷纷允诺。
接下来,康熙又如法炮制,命察哈尔各旗、土默特各旗、乌拉特各旗出兵三千至鄂省助战。察哈尔部是孛儿只斤氏的嫡脉,土默特部也是俺答汗的子裔,两部向来窥视关内肥沃之地,如今得了机会更是踊跃,各部王公一合计,不但全数满足了康熙的要求,还额外提供了两千骑兵,使得南调的蒙古军的总兵力达到了五千之众??????
340。驰禁盐业
康熙之所以把蒙古兵派到湖广而不是直面郑军主力的徐淮,当然不是因为郑军在过去一年里断断续续建起的若干堡砦,而是因为他已经接到高家堰决口的消息。此时的徐淮处处泽国,一片汪洋自然不是蒙古马队的用武之地。
突如其来的天灾当然是对阵双方共同的敌人,不过,清廷最后的一点底子已经用在了木兰围场,自然对于救济汹涌的难民cháo显得无能为力。因此,尽管康熙故作怜悯,连下三道抚恤的诏书,但心领神会的地方官还是祭起了祸水东引的招数,以各种威逼利诱的手段,驱赶难民重新穿过黄泛区,进入明郑的地盘乞活。
郑克臧是在抵达太仓直隶州后才知道北方重又大灾的消息的。闻讯的他当即取消了接下来的行程,连夜乘坐水军快船返回南京,然后顾不得休整一番,便召开了政事堂御前会议。
“回王上的话,查南直隶境内原太仆、常平各仓内存粮不过十五万四千一百十六石有奇,即便算上崇明的兵备粮库,也不过堪堪五十万石,就是这五十万石,也不能全数调过江去,还得支应南京城内五十万军民的所需。”以度支部尚书身份出任内阁大臣,也就是首任财相的张rì曜在会议一开始便忙不迭的叫苦道。“因此当为之急,还要从福建、东宁等地运粮,从安南、真腊、rì本等地购粮。”
“王上,从安南、真腊购粮虽然便宜,但缓不应急啊。”身为参赞内阁大臣,也就是所谓的副相的柯平却连连摇头。“从rì本运粮虽然方便,但rì本本身就缺乏粮食,且如今两国多有龌蹉,指望从rì本购粮怕是不成了。”
“成不成先不要说,须知道购粮一事总得花钱的。”说到钱,提议外购粮食的张rì曜的脸上也是一阵肉疼,但身为的首相、总理内阁大臣郑英平却视若无睹的追问道。“不知道度支部这边能挪出多少银两来办这件事。”
“国库里尚有二十万两。”张rì曜咬牙切齿的回答道。“总还是要留些预备不测,所以,度支部只能先拨出十万两。”这个数字一出,在场的人都无语了,于是张rì曜只得解释道。“前方战事不断,夏秋两赋多用在支应前线军粮军饷,其他支出其实都是从海关关税和盐税中开销的。虽说这两年开关贸易,关税大增,可用度也多,其他不说,光陆军和水军的兵械兵船,还有石禄铁矿的开办费,就是一个偌大的数字,因此国库里却是没有多余的钱粮。”
说到这,张rì曜幽怨的看了高居上座的郑克臧一眼,揭发道:“王上刚刚又拨了五十万的陵工,所以,如今就只有二十万了??????”
“陵工不是分三年拨出嘛。”郑克臧冷冷的看了张rì曜一眼,顿时把想糊弄过去的某人惊得汗流浃背,好在郑克臧也知道张rì曜的目的不是为自己牟利,而是想当好国库的看门狗,因此才高举轻落不再追究下去。“度支部立刻编列六十万贯的费用从各国购粮。”虽说一银贯的含银量不过半两多一点,但六十万贯的庞大数字还是突破了张rì曜试图坚守的底线,为此知道其难处的郑克臧特意松口。“可先从陵工中挪用。”
张rì曜是舒了口气,但问题并没有解决,外购粮食虽然能解决一部分问题,但缓不应急,不能救嗷嗷待哺的江淮饥民与水火之中。但保存这批难民却又是郑克臧势在必得的,因为有了这批身无长物的流民,郑克臧就有开发淮南煤矿和太平铁矿的人力了。
于是,郑克臧作出了一个令人震惊的决定:“那就让江浙各地的豪绅乐输吧。”
乐输?难道郑克臧想明抢吗?
疑惑不解的内阁大臣们纷纷抬起头来,向来勇于直谏的柯平甚至劝诫道:“王上,清虏尚未驱除、民心尚且反复,此时断不可作出涸泽而渔之事来,免得??????”
郑克臧作势打断了柯平的话:“柯卿,你以为孤想干什么?不,不,不,孤的意思并不是白要他们的粮食??????”
这下郑英平急了:“王上可是要行那捐资纳粟之举,不妥,不妥,当年在东宁已经议过了,万万不可施行呢,否则将有动摇国本之虑。”
对于郑英平急不可待的打断自己的话,郑克臧倒是没有生气,反而神秘一笑:“孤何时说过要施行捐纳,首相怕是误会了。”
不是捐纳,又不是明抢,那郑克臧要搞什么名堂,正当群臣狐疑不解之时,郑克臧轻笑起来:“孤准备给这些纳粟之辈一个机会,想必他们一定会趋之若鹜的。”
机会?一众臣子更是糊涂了,这时,郑克臧才揭晓了谜底:“孤准备将江北、松江、浙东的盐场发卖给地方商贾,但凡是捐纳一定数量的稻米的,才准予参与竞价。”
下面顿时乱套了,财相张rì曜立刻准备开口劝谏,但郑克臧却视若无睹的继续道:“孤的意思,凡是一次捐纳二千石粮食的,准予参与官中各大发卖的竞价,只捐纳五百石的,可若干人合股参与竞价,如此一来,不但有了粮食救急,还能弥补藩中用度不足。”
“王上,不可,万万不可。”张rì曜终于等到郑克臧说完了,于是急不可待的进谏道。“盐政自(汉)武帝以来都为朝廷掌握,乃朝廷一大利源,前明之时,更是占到朝廷收入的四分之一,如今卖于商贾,看似一时有了大笔收益,可是未来却对财政大大不利。”
张rì曜几乎指着郑克臧的鼻子在骂他申吃卯粮,但郑克臧却依旧不动声sè:“张卿过虑了,虽然发卖了盐场,但孤并没有说今后就不收盐税了。”
说到这,郑克臧的语气突然严厉起来:“大明盐税是什么状况,清廷盐政如何,卿等难道不知吗?为什么私盐屡禁不绝,为什么百姓吃到嘴里的官盐黑黄难咽,前朝的弊端,孤还要延续下去嘛?不,当然不能,因此必须推倒重来。”
大审院正卿林良瑞则从另一个角度表示了担心:“王上所想的虽好,但商贾重利,一旦盐业为其掌握,必然大肆加价,如此反让百姓吃不得盐了。”
郑克臧笑道:“这一点,孤已早经想到了,所以凡是入场竞价的商贾,只准一人竞价一处盐场,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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