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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郑之我是郑克臧-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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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的局面,三年内是不能继续用兵了。”
郑克臧立刻反问道:“在云贵川也不能吗?”
“若是能依仗云南和广西地方财力的话,或可以打一打。”
这话说了等于没说,广西从历史来来说就一直是财政受援省,云南情况好一点,但长期的战争也使得其经济凋敝、百姓苦疾,以至于清军不能利用这个大省而非得靠四川的援助,最后四川有失,就不得不拱手让给郑方。
“那就暂且搁置继续扩编的计划,”郑克臧只好让兵部失望了。“与民修养一段时rì吧。”
390。廷议(下)
张rì曜退下去后,学部尚书陈克峻出列报告道:“王上,浙江、福建、东宁、广东四座太学已经于九月正式招生,累计招考生员五百七十一名,而江南太学今年招考二百十七名。”
现阶段招收的太学生其实并不合格,但是没有办法,府、县两级的教育体制才刚刚开始铺开,根本没有合格的生源,因此只能矮子里拔长子,先凑合着用。而且郑克臧虽然有意让他们进行长时间的学习,但是随着郑藩的统治区扩大以及官府下乡的事宜在几省推行,地方上又急着要填缺的官员,迫使太学只好压缩课程,以至于这些太学生在郑克臧眼里其实不伦不类。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现阶段主要解决有无的问题,最多rì后再回炉深造。
“太学的课程还是要加量。”要减轻太学授业的压力,唯一的办法是推广部属专门学堂,但师范数量和专业能力又是一个难题,所以郑克臧盘算了半天也只好退而求其次。“另外学部要督促地方切实完善府、县学校。”
陈克峻苦笑一声,但面子上总是要应的:“臣明白。”
郑克臧让他退下,然后点名让刚刚莫名受了牵连的吕雪芳出列:“吕卿,今年选任情况如何?今年乡试又录了多少官员?”
所谓选任是指吏目出挑担任官员的情况,出于外在示范效应以及内在不让胥吏过久把持地方政务的考量,郑藩在统治区不断扩大及推行官府下乡之际,大量提拔官声相对较好的吏员离开本乡本县至外地任职。而乡试原本应该由学部掌握,但郑克臧考虑到乡试只是全面推行太学、府学、县学三级教任制度的过渡环节,因此才一手交给主管官吏任用、分派的审官院掌握,如今审官院改制为吏部,自然也是吏部尚书的职权范围。
“回王上的话,今年吏部文选共从江南、浙江、福建、广东简拔七千四百二十六员吏目出任从八品以上、正七品以下官员,其中大多数分散至邻省任事,只有少数在省内调剂,其中有二百八十九员奉命调入幕府各部司。”吕雪芳虽然调职不久,但毕竟是职方司特务头目出身,对数字还是很敏感的。“另外今年九月乡试,江南、江北、浙江、赣北、赣南、福建、广东共收录两榜士子两千一百二十名,分别以正从九品简任,已由各省自行安置;广西、湖南也举行了乡试,只是考生和入取人数不多,官吏缺额,吏部正在想办法填补。”
“做得不差。”郑克臧估计也是出于安抚的考虑。“内侍赐金钱一枚。”
理解的对吕雪芳拿到安慰奖不置可否,但也不乏双眼因此喷火的,此时郑克臧唤道:“林卿、蔡卿,大审院和监察院于地方可已经设置完毕了?”
林良瑞再次出列道:“回王上的话,除了赣南、广西、云南、贵州、湖北、湖南六省以外,各省分院、支院已经尽数设置妥当,各地囚狱也已经移交,江南、浙江等地支院也已经陆续开始巡按地方接收府县陈年卷宗及百姓讼状。”
赣南是新划出的省份,支院或许已经设立,但上级分院却一时没有合适的人手,而广西、云南、贵州、湖南则那么刚刚稳定、要么是新占领区,所以来不及设置倒也是正常,至于湖北的大审院机构倒是设立较早,不过只是分院而已,支院只有武昌和黄州两处,当然现在大审院本院迁过来后倒是可以分担一些审判上的担子。
刚刚受了斥责的蔡汉襄则面无表情的报告道:“监察院已在除赣南、云南、贵州三省建立分院,至于地方上则除了新光复的云贵及荆襄、南信光以外均设立了支院。”
监察院比大审院设置较快那是正常的,毕竟审案要知道大明律或者大清律,监察嘛,倒是暂时不需要了解这些东西,但这是过渡时期,rì后想入职监察院,恐怕就不但需要掌握律法上的知识,地方行政上的黑幕和花招都要了如指掌,否则是做不好监督工作的。
不过郑克臧却不会现在就苛求他们,反而要对刚刚粗暴的态度的表示一定的挽救,于是又是两枚金钱赐下,这才让蔡汉襄的表情放松了许多。
两位dúlì部门的主官退下后,马政衙门会办大臣陈可随后出列报告道:“王上,被俘的蒙古兵已经分别押往海外马场充作牧奴,只是台吉以上王公在枢密院职方司手中。”
“王公台吉,孤还有用,不必如同一般牧奴。”郑克臧话里有话,事实上除了让职方司反复审讯以便获得蒙古各盟旗情报及部分满清内情以外,郑克臧还有机会分裂满蒙同盟,但这话就不必跟局外人细述了。
“王上,货泉衙门已经完成《钱业律》。”陈可之后,郑克臧终于迎来了一个好消息。“预计泰顺元年刊行天下,目前内务厅已经呈报设立四海、通海两大钱庄,并申报发行四海联票和通海金票等汇兑钞本,为此,货泉衙门已按律令征收开业保金一百万贯。”
说起来这也是从郑克臧的左口袋挪到右口袋,但是若没有这一百万贯私房钱,郑藩的财政或许就不是赤字而是直接破产了。
对此,郑克臧饶有兴趣的问道:“除了四海、通海以外,还有其他钱庄申请开业吗?”
货泉衙门会办大臣唐凯山有些尴尬的回应道:“尚无。”
“那是他们的损失。”郑克臧一愣,随即用一众臣子看起来强撑的语气说道。“等到内务厅赚的瓢满盆溢了,他们再后悔也来不及了。”说到这,郑克臧又叮嘱道。“除了《钱业律》外,《保险律》也要准备尽管拟好。”
“臣回去后一定加紧督促。”
言罢,唐凯山施礼退回列中,而总督蕃洋列国事务衙门会办大臣林维荣则跨前一步:“主上,蕃洋衙门与rì方的谈判进展极不顺利。”
这又是一个坏消息:“德川幕府不顾本藩的反对,强行在国内禁止福寿膏,丝割仲符所也再三压低丝价、糖价,至于本藩商民收益大减。”
林维荣忐忑不安的报告道:“另外,长崎还有消息称,闽清伯已经在rì本去世??????”
郑克臧脸sè顿时难看起来,虽说郑智跟他的关系不睦,去rì本也是他一手安排,但好歹是亲戚,一笔写不出两个郑字来,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在rì本了,他怎么向郑明和郑聪交代。另外,更加关键的是rì本的商路不顺,阿片的收益暴减,不但影响海关关税收入还影响他自己的私房钱,这就不能不让他心生恶意了。
可一想到如今窘迫的财力,郑克臧微微叹息一声:“只要rì本不切断正常商路,且先搁一搁,至于阿芙蓉嘛,孤会关照内务厅妥善处置的。”
然后郑克臧问道:“金兰和西渤泥两地暂且无事吧?”
“金兰如今已经人口二十万,西渤泥有八万。”这个数字中绝大多数都是真腊、占城、安南的逃亡百姓,另外还有郑克臧安置过去的黑奴、rì本移民,至于汉人只有一两万而已,其中还有一大半是在美兰、河仙、嘉定等地的杨、陈、啵纫泼褡鼙刂浦拢劣谖鞑衬嘣蚯榭龊靡坏悖喝说谋壤故遣桓叩摹
“草创如此,已经不易了。”虽然林维荣有领导之功,但郑克臧并没有嘉赏他,林维荣也不敢计较,毕竟他只是坐享其成。“还有本要奏吗?”
“臣有本奏。”兵部右尚书林贤出列道。“水师长江舰队提督黄初旭上报yù扩编长江舰队,将设洞庭、鄱阳、太湖三处内湖分舰队,另在汉水、荆江、九江、南京各保留一队。”
“这?”郑克臧眉头一凝,他已经答应全面压缩今后三年的军费,这个时候兵部要求扩军,是不是有些打脸了,但是长江舰队的确相当重要,特别是在川中割据的情况下,却有必要在宜昌至武昌间设防,因此他只好看向张rì曜。“张卿以为呢?”
“臣尚不知道兵部预算几何。”张rì曜出列回应道。“但今年是肯定不行的,明年的预算也已经做得差不多了,即便一定要扩军,恐怕还要王上发内帑。”
郑克臧倒吸一口冷气,又要我来买单,这如何使得,内库又不是唐僧肉,于是他只能冲着林贤言道:“非孤吝啬,实在内库存银无多,明年开销又大,进项却是不足,这样吧,长江舰队还是暂不扩编,先以原有兵力维持。”
林贤自然不满意,但陆师已经彻底没戏了,水师还能得到四艘一万三千料巡洋舰的拨款,他要是再闹下去,恐怕度支部没闹,兵部左尚书林珩便先跳起来跟他争夺预算了。
一念及此,林贤只好打了退堂鼓:“如此,也只好臣去说服黄副将军了。”
“工部呈请在淮南修建轨道,以利淮南煤炭运输太平??????”
“刑部报奏海捕缉拿事??????”
“礼部上新《爵制》??????”
郑克臧坐在上座耐心的听着一个个臣子的汇报,时间不知不觉流逝着??????
391。头疼呢
“佳娘、柔娘、金娘。/”郑克臧冲着自己三个年岁较长的女儿招招手,把她们都聚拢在自己面前。“你们阿母昨天联手跟我发脾气,说我这个阿爹不管你们,眼见得你们都十七八了,还没帮你们找好夫婿,实在不像样子。”郑克臧的话说得三个女儿都满脸飞霞,但郑克臧却只是说到。“其实你们阿母不知道,阿爹是舍不得你们这些心肝宝贝,所以就故意留你们到现在,可是男大当婚女大当嫁,阿爹不能把你们留下膝下一辈子。”
陈纤巧所生的金娘听到这不干了,抱住郑克臧的一条手臂摇了起来:“阿爹,女儿还不想嫁人嘛!女儿还想多陪陪你和阿母呢。”
郑克臧在金娘的鼻子上刮了刮:“真的?是想陪阿爹、阿母呢,还是贪玩啊!”
金娘气坏了,立刻不依不饶的用拳头在郑克臧身上乱砸着,也就是郑克臧还带着异时空的习惯十分娇惯女儿,否则以当时的习俗,即便是一般人家都不能出现闺女跟父亲如此撒娇的一幕,更不要说规矩更加森严的士绅公卿之家了,至于宫廷里更不会出现如此的亲情。
柔娘和佳娘到底年长一岁,不敢在郑克臧面前过于放肆,所以只是帮腔道:“女儿们确实想在阿爹、阿母膝下多承欢几年。”
郑克臧笑了起来:“乖女儿,孝心,阿爹阿母心领了,不过青chūn短暂呢,为什么宁可躲在屋子里看《西厢记》、《牡丹亭》却不想找个好相公呢?是没有的中意的吧。”
郑克臧的调笑让三个女儿羞红了脸,看着这几张含羞的脸,郑克臧忽然想起了父子在河上的感叹“逝者如斯夫”,时光一去不复返了。
压抑住心头淡淡的忧伤,郑克臧对女儿们言道:“宫中拘束,平rì也见不到什么好男儿,你们且都说说,想要嫁怎么样的丈夫,孤领有半国,想来总能为你们找到合适的人家。”
三个女孩家家又如何肯说出自己内心最隐秘的心思,只是羞红了脸不支声。
郑克臧哪还不明白女儿们的心思,于是大笑起来:“那好,明rì孤就以赏梅之说,请大臣们把儿女带来宴饮,你们自个去偷着看,看中意可以直接告诉你们阿母,也可以来告诉阿爹,若是抹不开脸面,写张纸条也可以,阿爹帮你们好好查查对方的底子。”
三个已经到了思chūn年龄的女孩子被郑克臧的话臊得不得了,直接丢下哈哈大笑的郑克臧跑了出去,于是事情就这么定了。第二天,郑克臧果然遍请幕臣带上未婚的子女一同陪他登临黄鹤楼,赏蛇山美景。实际上,郑克臧有女待嫁并不是什么很隐秘的消息,而一众藩臣们也都是老jiān巨猾之辈,眼珠一转便猜出了郑克臧的心思,于是一个个有儿孙的带儿孙,没儿孙的带上甥侄,人模狗样的齐齐赴会。
但一众王孙公子兴冲冲的参加宴会,却没有见到夏王郡主,更不要说被引入某处庭院了私会了,倒是陈纤巧汇聚了同来的大臣夫人和女儿们在单独开席。一时间,失望的众人有些依旧保持翩翩风度,有些就原形毕露了。
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公子哥当中起了纷争。有人自诩文采过人,看不起满脸横肉的武夫。有人则以天下未平,夏王重武轻文,讥讽文士为手无缚鸡之力的懦夫。双方彼此嘲讽,再加上父辈的恩怨,若不是怕扰了郑克臧兴致,说不定就会打起来。
“姐姐,这个好,坐在那边不动声sè。”在众人吵吵闹闹中,谁也没有发现化妆成内侍的柔娘他们躲在一边看热闹。“看起来就是一个沉稳的人。”
“金娘,说不定不是沉稳,而是yīn沉呢?”柔娘却有自己的认识。“或是没有底气掺合,只好退在一边。你看,你看,还是左边坐的那个俊一点,即便吵闹也显得英武非凡。”
“不好,不好,小白脸十有仈jiǔ是花花枕头,还是那位公子出口成章,想来满腹经纶。”
佳娘也出声点评道:“满腹经纶有什么用,阿爹说了,百无一用是书生,自以为掌握圣人之道,又不肯沉下去做实事,这样的中看不中用的家伙,阿爹岂能答应了。”
“那武夫也不好啊,万一上战场战死了,岂不是要守寡了。”
看了一会,三女觉得无聊了,偷偷溜回了女眷的所在地。三个当娘的看到女儿一副意兴阑珊的样子,顿时大急,但当着众位大臣的家眷也不好说些什么,只好耐着xìng子挨到宴饮结束,回到临时王府才分别抓过女儿来问个清楚。
“什么,要样子俊俏,要能文能武,要如沐chūn风,要知情识趣。你们这几个小祖宗,这是再挑夫婿吗?”等到母亲们摸完底把情报凑起来放在郑克臧面前时,郑克臧一下子晕了。“天下男子中有这样的完人吗?要不要孤去把纳兰xìng德给你们从棺材里翻出来!”
郑克臧的话理所应当的遭到了陈纤巧、童chūn娘、方玉娘的唾弃,看着有些生气的妻妾们,郑克臧只好求饶的说道:“孤可以让人去找找看,但是孤认为,能文能武一条并不重要,孤不指望着他们能帮扶到孤,更担心他们因此掺杂到不该掺杂的事务中去,所以只能去找那些xìng子好、知情识趣、能让女儿们过得快乐的那种,至于样子俊俏嘛?情人眼里出西施,孤不能保证自己看中的,就一定入了女儿们的眼。”
郑克臧说得很实在,没错,宋明两代的驸马都不能干政,所以能文能武倒也只是女孩子们一种朦胧的幻想,并不值得认真考虑,因此陈纤巧点了点头:“王上既然定下了宗旨,还请王上尽快安排人找寻,但无论如何不能让女儿们受委屈了。”
这又不是大白菜,说找就能找到的,除了要符合上述几条要求外,还要求对方不在意仕途,最好家里曾经有些底子,rì后不会有暴发户的心态等等,哪是这么容易的。
不过也不能说没有,郑克臧还在头疼,金九就鬼鬼祟祟的提了一个:“奴婢倒是有个人选,此人家中乃是杏林世家,算得上是诗书传家,又不是王上讨厌的腐儒,更重要的是此人为人处事谦和有礼,相貌也在中人之上。至于说什么知情识趣嘛,这个倒是不好说,但据说早先也说过一门亲事,只是女方没过门前就早逝了,此人曾对外宣称三年不娶以为纪念,可以说也是有情有义之人,唯一缺点就是比郡主们大了十岁。”
郑克臧眯起眼说道:“大了十岁,也就是今年二十八喽?这倒也无关紧要,但有情有义并不代表能知情识趣,不过,矮子里拔长子吧,先把此人的情况跟孤仔细说一说。”
“是。”金九把他知道的情况说了一遍。“此人虽说是杏林世家出身,但没有行医,却做了医商。”郑克臧一皱眉,金九马上补充道。“是开了药铺。”郑克臧这才释然。“然而本藩北伐,北面的生药来路断了,药铺维持不下去,正巧内务厅招人??????”
郑克臧很是一惊:“此人在内务厅?”
金九回答道:“正是,武定元年入的内务厅经理处,如今已经做到了提调。”
内务厅经理处有会办一人,协办一人、襄办两人,具体科室有督办和帮办,其下商号有经理一人,协理一人,襄理若干,然后才是掌柜、朝奉之类。所谓提调,只是督办、帮办之下的小吏,职分不过从七品,又是内廷官,没有什么前途受到影响的说法。
听了金九的解说,在高兴之余,郑克臧又有些怀疑,毕竟一名提调跟内总管的地位天差地别,两人怎么认识的,难不成其中有些玄机?
由此郑克臧不动声sè的问道:“这个人倒是不错,你是从哪里知道的?”
金九伺候郑克臧几十年了,怎么不知道这位主子的脾气,于是笑眯眯的回答道:“奴才兼着内务厅的事,这不是郡主们的婚事,王上和娘娘们都很头疼,奴婢自然想为主上分忧的,所以就有些上心。正巧,前几天到内务府办差,才进门就看见他出来,奴婢瞅着人模样不差,所以暗地查了查履历,觉得合适就推荐给主上了。”
撞上的?还真是巧啊,不过郑克臧并不以为对方是蓄意的,毕竟出嫁郡主再闹得沸沸扬扬,跟一般官员还真没关系。至于说此人跟金九有什么亲戚关系,那更是不可能的了,金九可是朱成功时代就跟着的老人了,几十年没回祖籍,那还有什么亲人。当然还有可能是有人请托了,但查无可查,郑克臧也只好当没这回事。
“那想办法,让郡主们看看此人,若是觉得可以,不,”郑克臧很快否定了刚才的命令。“让此人先替孤办一件事,看看能力如何,若是做得不差,再安排郡主们跟他偶遇一次。”
“是,奴婢这就下去安排。”金九应了声,刚想退下,忽然回过神来。“王上,让这小子办什么事,您可没交代啊。”
“běijīng派人来求和。”郑克臧毫不在意的说着,却不知道这话有如晴天霹雳一般。“正好咱们短时间里也打不下去了,那就谈谈吧,你去通知他北上信阳,不管谈好谈坏,只要他能拖住北虏就算有功。”
万分震惊的金九连回应也忘了,就这么退了下去,倒是郑克臧还在捂着头:“就算能行,这小子也只有一个,还有两个怎么办,头疼呢??????”
392。和议(1)
通好也罢,求和也好,实质都是清廷打不下去了。这倒并不是说丢了十几万兵马清廷就撑不住了,也不是因为湖广全境和河南几百万人口没了,清廷就无力维持了,实在是因为四川出了问题。四川的财富北供陕甘、南济云贵,一旦动摇就是五省糜烂。康熙已经为保有四川付出了云贵,自是不想连甘陕也一并丢了,那样的话,大清朝也就真成了后金了。
而且三省援豫的行动已经把今年收进国库的一点钱粮折腾的一干二净,虽说空无一人的河南田土可以贱卖冲抵国用,陕、晋、冀、鲁也可以因此遣送无地佃户前来垦种,但是这不是也要一定的时间缓冲嘛。
再加上跟郑军敌对的过程中,已经先后丢了五万出头的八旗兵,虽然其中以汉军旗为多数,还有不少蒙古八旗,但满人老骨血才多少,běijīng的旗人为此已经沸反盈天了,即便是出于安抚的目的,康熙在短时间内也只能选择罢兵休战。更不要说朝鲜、湖广两役丢了七八千蒙古军,搞得内蒙各旗耸动,清廷还要着意安抚。
不过求和意味着清廷要自动放弃正朔的地位,承认一直污蔑为海贼的郑军是重新复兴了明王朝,这可是动摇满洲统治根基的大事,一旦传扬出去,不但清廷统治区内要人心浮动,就连满洲王公们也将惶惶不安。因此,康熙只能派出内务府的人出面,即便rì后暴露了,他也能推到一干奴才头上,虽然不一定能撇清自己,但总算可以有个交代。
那么明郑需不需要跟清廷议和罢兵呢?当然也是需要的。
一方面郑克臧的进攻策略在夺取江南之后已经改冒进为深堡浅攻、步步为营,因此要稳固新占领区并将其作为后续北伐的基地是需要时间的;另一方面明郑的财政状况并不比清廷好多少,几百万移民刚刚分派下去,三年内是不指望有收益的,而浙江、福建的清丈又搞得人仰马翻、乡野动荡,至于官府下乡更成了一根自我勒毙的绞索,让郑藩的收支失衡,虽然主要国税的海关税伴随外贸发展迅速扩大,但要满足浩大的军费和官员薪俸开销还远远不够。在这种情况下,生养休息一段时间以恢复国家元气也就成了必然的选择。
既然如此,双方便一拍即合,谈判就此偷偷摸摸的展开。当然清廷不可能放弃统治整个中国的大义,好面子的康熙也不可能同意史书上留下自己“款寇”的骂名,而明室素来有天子守国门的说法,郑克臧也会愿意让后人评价成南宋武帝刘裕一流的人物,因此和谈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不可能成功。
但什么是外交?外交就是把明知道不可能的事情假装成可能来办。于是在清康熙三十六年、明保康元年十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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