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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郑之我是郑克臧-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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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南面阮氏要是出兵为黎氏讨说法怎么办?”
“上策,贵国南下灭亡了阮氏,两方一统,则天下太平。”宗有芳早有腹案。“中策是大明同样册封阮主为广南国王或者是rì南国王。至于下策嘛,本藩出兵灭了此国,将其纳入大明版图??????”
410。交趾三条(下)
莫陪从回到主府,片刻中之后,一大群信使冲了出来,很快整个升龙府sāo动起来,甚至这种sāo动随着信使出城而向北河内陆扩散。
时间转到傍晚,已经用完餐的五府辅僚官齐聚在主府的议事厅府堂,几个距离较近的镇守………后黎朝仿效唐制在地方设置十三道,中兴黎朝则改道为镇,任命高级武将为镇守掌握一镇主要权力,以此体现郑主武人政权的特点………此时也从驻地急匆匆的赶了回来。
烛光高照下,会议因此正式开始。首先由莫陪从向在场的一众北河官员转述了郑藩的要求及许诺,其中有一些人已经知道了详细内容,因此显得不动声sè,还有一些人则事先并不知情,乍听之下大惊失sè。
莫陪从的话音落地,当即就有人大叫一声:“王上,北人诡计,决不能答应。”
众人放眼望去,却是以翰林院掌院士身份出任陪从的顺德侯陈以德,只见这位陈侯出列一礼,然后言道:“高平乃我王家千辛万苦从莫逆手中夺回来的,宣江以北也多为险要山口,一如当年燕云与之宋朝,如今北人一个交趾国王的虚名就想拿走,简直是笑话。”
在场的众人纷纷点头,是的,如今黎皇被称为坐皇帝,郑主被称为站皇帝,明郑的册封不过是承认事实而已,即便没有这道诏书,这安南的主人还能翻过来不成。
然而一众黎维朝的文武尽管明白这个道理,却也不能不担心郑藩的威胁,于是身为参从的国史院大学士胡鳌萍出列向武臣一侧的几位五军都督府掌府事、署府事问道:“北虏言称若不应允,当提兵而来,且不知道五府可有把握抵御。”
安南五军都督府乃为中军府、南军府、西军府、东军府、北军府等五府,与大明以前后左右中命名的五军都督府并不完全一致。而且与大明的五军都督府的都督从来填满过不同,安南五军都督府每一府都有两名实任的左右都督,因此全部共有十位左右都督级别的最高级武将,其中各府或选左或选右出任掌府事、署府事参与主府议政,但最高军权在以“节制”为称号的郑主或郑主世子手中。
因此只不过是高级传令兵的几名掌府事、署府事对视一眼,其中现今郑主郑根的亲叔叔、安溪郡公郑陀回应道:“怕是不能。”
为什么不能,原因很简单,郑主的军队总数只有六万不到,其中作为常备军而从郑主老家清化镇三府、乂安镇十二县征募的“优兵”不过一万五千余人,其余的四万多人主要是亦兵亦农、兵农合一的“一兵”。
这万五“优兵”分为拱卫(监视)黎皇的五千人,侍卫郑主的六千人以及留驻清化老巢的四千人,而“一兵”才是驻防地方的主力部队。可是“一兵”不但待遇差,而且武器装备也极弱,甚至还甚少cāo练,只是作为镇压百姓的jǐng察力量存在,有时还要自己耕作来补充军粮的不足,因此郑主根本无法依靠这些连刀枪都耍不利索的农兵来抵御北方的强敌。
而且郑陀还有一项难言之隐,无法宣诸于口。那就是作为郑主统治根基的“优兵”也早已经如同大清的八旗一样骄奢难制,不堪一击了。
胡鳌萍还没有开口,边上另一名参从脱口问道:“为何不能!”
郑陀扫了扫这位名叫丁朝一的御史台都御史,口中淡淡的回答道:“丁大人,主府与阮逆罢兵言和已经有十五年了,各地士伍多未cāo练,又如何能战胜打败了大清军的郑军。”
丁朝一眼皮微跳,他知道自己问了一个错误的问题,须知道当年主府与阮主停战是因为现今的郑主郑根在当世子之时统兵南攻阮氏不果而被迫罢手言和的,这个时候他揭伤疤,焉知道不会触怒了上座的dúcái者。
所以,他一边用眼睛的余光偷窥着郑根的表情,一边义正严词的责问道:“一年多前,主府曾与明郑相约攻打阮逆,本官记得当时曾经cāo训过一段时rì将士,如何今rì安溪公又言道军士年久失cāo,莫不是惧畏了北虏。”
这话问道根上了,当初向郑藩称侄之后,依据约定郑主的确cāo练过一段时间士伍,但是很快就停止了下来,一方面固然是财力不足,另一方面也是多年承平之后,从上到下的畏战情绪在作怪,而且说到底,这件事最终还是能扯到安于逸乐的郑根头上。
郑陀注意到郑根的脸sè变化,肚中暗笑,但回应的语气还是很平缓:“丁大人,我等武人战死沙场是应该的,并没有什么畏难不畏难的心思,只不过动员大军是要花钱的,大人可知道北虏什么时候就发兵了?”
没错,郑主现在处于两难,动员大军抵御的话,不知道明郑什么时候过来,万一花了偌大的开销,对手姗姗来迟,那不用打经济上就破产了,可若是暂时不动员大军,郑军一下子就打过来了,那同样也要完蛋。
丁朝一无言以对,边上的兵番知番李用男踏上一步:“臣以为明人如今还在与大清对峙,所谓南轻不过是大言恫吓而已,不足为虑。”
“李大人,”莫陪从重新站了出来。“据明郑使者所言,清郑之间已经在议和了。”这个消息又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是的,一旦北方两个死敌暂时握手言和了,那明郑大军南下就不是虚言。“当然,这也可能是对方在虚张声势,但也不能不防啊。”
“主府能不能请红毛夷出面助战?”听了半天不响的国老黎恩光开口道。“北虏不可商议的一条就是排除荷兰对我安南的影响,想必红毛夷知道一定会很恼火的,如此主府或可以借夷制蛮,维持眼下格局。”
“红毛夷又不是没有跟北虏打过,结果还不是奈何不了对方。”礼番付杨道篙站出来否定道。“而且红毛夷在安南的利益远不如同大明通商的利益深厚,且大明又没有紧张红毛夷在安南继续通商,臣下以为红毛夷未必会替主府出头。”
众人一阵沉默,是啊,打仗打不赢,拼利益又拼不过人家,这可怎么才好。
这时,以大理寺正卿身份出任参从的李永福出列言道:“臣下以为明郑并非是想索要安南领土,否则这一条就也当不准再议了。”
一句话驱散了在场人眼前的战争yīn霾,太原镇守、邵阳郡公郑让出列道:“李大人所言甚是,夏王索要的不过是掌握定价权和免税待遇以及北人在安南定居、置业、开店不受盘剥的待遇,至于主府与泰西诸夷之间交往吗?咱们除了跟红毛夷有些许外,其他有嘛?”
“如此看来在升龙和各口岸设立使节其实也并无什么紧要的。”黎阳侯、仪宾张太焯的官位虽然在众人之中不显,但他是郑根的女婿,因此说话可能就代表了郑根的意思。“左不过是夏王不放心安南官吏的cāo守,为了保护明人而特意安置的。”
张太焯言罢,殿内众人明显分为两派,不过大多数人已经基本倾向接受乙、丙两条,只是在第一条上,大家异口同声表示绝不能答应,于是王座上的郑根便责令莫陪从继续去跟明使协商。不过事情并没有告一段落,对于是不是接受明郑的建议流放黎皇,进而由郑主正式登基,下面的人也有不同的意见。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除掉黎皇其实还是有好处的,至少冗床叠架的政治架构可以jīng简,原本供奉黎皇的大笔开销可以得到节约,护卫黎皇的军队可以用在他处,更不要说新君登基肯定还有一次封赏。因此倾向接受明郑提议的占到了多数,只不过好处虽多,坏处也不少,其中最关键的就是南面阮主的态度。
“明使所谓上中下三策对付广南,其中下策不可取。”这是自然的,一旦明郑吞下了广南,那么安南就处在明郑南北两线外加海路的包围之中了,到这个时候,安南说不定就成了阻碍明郑两块领土连接的肉中刺了。“上策由主府并吞广南也不是这么容易实现的,臣下以为当请大明一并册封阮氏,双方约为兄弟,消弭兵火。”
说话的人只是考虑到承认现实,但郑阮之间的仇恨却也不是这么容易就缓解的,五军都督府刚刚对明郑还畏敌如虎,此刻对上阮氏却又信心十足了起来:“臣等以为不可。”
为什么不可,因为明郑给了大宗的武器支援,还答应出动运输船队帮忙运输部队。
“臣等以为黎氏即去,主府又获得北方大量军械,完全有力量统一全国。”
主张武力统一者认为无论如何都要打过一次再说,赢不了再让大明出面调解甚至并立两皇好了,总之不能连尝试都不尝试一次。
反对者认为,之前已经尝试过多次了,现在再度开打,只不过是白白损耗国力,只是便宜了对安南居心叵测的明郑而已。
双方都有一定的道理,因此难以决断的郑根便开口道:“是否南征且再议论,与大明立约之事,若无其他建议,就力争不至割让国土,不过允了大明开口诸事,与红毛夷的关系也要暗中继续??????”
411。绿营兵改
běijīng、紫禁城、养心殿,愤怒的康熙正在一道奏书上奋笔疾书着:“尔等良心是被狗吃了,朝廷用度如此窘迫依旧拨付不菲养廉银子,尔曹居然蓄意阻扰朝廷大计,若是下回再有这等奏文,先自摘了顶戴再说??????”
…”
康熙接过茶碗喝了一口,感叹道:“这等混账东西卖好士绅,不过是为了方便自己做官捞银子,何曾想过朝廷之苦、君父之难,前明将亡时的苦厄,朕算是体悟到了。”
首领太监吓得一下子跪倒在地上:“皇上何出此言,有皇上在,大清的江山万万年。”
康熙脸上挂在一层冰霜,语气yīn冷的言道:“万万年?南面海逆咄咄逼人,除了你等没根的看起来还有几分忠心,其他人只怕不是想逃回关外就是准备卖了朝廷讨好海逆了。”
首领太监根本不敢回答,只是一个劲的用脑袋叩地,康熙还想再说些什么,殿外传来小太监胆战心惊的报告声:“皇上,河南急报。”
康熙冲着趴在地上的首领太监微微一点头,如蒙大赦的首领太监这才急急起身退了出去。不一会,河南的奏章送到康熙面前,康熙打开一扫,脸sè顿时凝重了起来。
只见康熙揉了揉眉心:“召大阿哥和马尔汉、屠粹忠。”
差不多一刻钟后,兵部管部王大臣、直郡王、大阿哥胤眩捅柯惺槁矶骸⒈亢荷惺橥来庵伊歉系剑燃溉诵欣裰螅滴踔噶酥父崭账屠吹暮幽霞北ㄑ缘溃骸肮缆∽啾ㄋ担D鎟ì内不断出动游骑探哨在陈、汝、许、颍、汝宁等地出没,形迹可疑,你们倒是说说看,海逆可有趁着chūn耕袭取河南的打算。”
胤眩土轿槐可惺槊婷嫦嚓铮暇顾窃对赽ěijīng又如何知道河南的具体情况,但是康熙的问题又不能不做回应,于是胤眩紫妊缘溃骸盎拾⒙辏D嫒ニ曷幼吡思甘蚝幽习傩眨仓盟蔷且桓龆炀涂梢缘模家晕淌奔淠冢D媸敲挥辛α吭俣缺狈档摹!
康熙一下子打断了胤眩幕埃骸澳呛D娉龆铰碛纹锸亲急父墒裁矗俊
“皇阿玛,海逆去年已经横扫河南数府,事实上已经熟悉了北犯的道路,之所以没有当时就北犯,儿臣事后琢磨,觉得无非是因为海逆惯用舟船运输粮秣军械,所以在长江一线无往而不利。但自河南开始,诸河河道大都是自西向东,甚少有南北向与长江水系勾连的,所以海逆舟船无法驶入,而海逆又缺乏足够数量的马匹,因此就无法大规模输送军粮。当然海逆运输船只可以绕淮河一线驶入河南诸河,可一来浪费时间,二来进军线路就限定了只能从淮上出击,可淮上不是连年泛滥、道路难行吗?所以海逆见无法在河南持久,于是才干脆改占地为掠民,籍此削弱朝廷的力量。”
知子莫若父,同样知父莫若子,胤眩涝趺床拍艽蛳滴醵灾>狈档牡P摹
“不过短短一冬,海逆显然也没有办法改变其输运马队不足的问题,因此儿臣以为海逆是不可能在河南大肆用兵的。至于探哨四下出没,一来是打探朝廷在河南驻军的动向,二来也是有打草谷的主意,继续破坏朝廷在河南的根据,至于有没有其三,儿臣不敢妄言。”
事实上胤眩衔>朔雒换褂性谔概凶郎鲜┭沟目赡埽徊还逯L概惺强滴醣匙懦酶傻模淙蝗撼济切闹敲鳎挥腥烁彝逼普獠愦盎е剑幢闼笪食ぷ樱拇嫫谂蔚乃膊桓胰酶富识苏飧隽常佣宰约翰宦
胤眩霾柿耍滴跛淙幻挥斜硖垂サ哪抗庵邢匀皇谴偶紊偷纳駍è,不过正因为如此,两位尚书却有些犯难,他们又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呢?
好半天后,屠粹忠开口道:“臣以为海逆不北犯还有一个大的原因。”
屠粹忠言道:“对于海逆,臣等一向是知道其船坚炮利的,可是船坚炮利意味着更多的火药,江南是没有多少硫磺、硝石的,海逆只能跟海外诸夷采买,可买一来要银子,二来从外洋运来也是要时间的。臣观海逆作战,其他各路不说,郑逆亲率主力,一战江南、二战江北、三战湖广,大多是两年一战,由此可见,海逆补充火药、兵马、器械多半就是两年一期。”
“奴才以为屠大人所言甚是。”马尔汉急急忙忙的附和道。“奴才还以为,海逆掳走百万豫民看起来是削弱了朝廷的根基,但未必不是捆住了自家的手脚,海逆如今怕也是骑虎难下,少不得需要花上一两年的时间才能重整北上。”
“按尔等的意思,今年还不算危险,明年海逆就有可能重新北犯喽。”胤眩土轿簧惺椴桓医涌冢缓每醋趴滴踉谀抢锶粲兴肌!氨慷源擞泻伟旆ā!背聊艘换岷螅滴跹缘馈!奥逃闹频姆铰阅夂昧嗣挥校俊
“回皇阿玛的话,已经拟好了。”说到这,胤眩有渥永锾统鲆环菸淖殖矢滴跤溃米趴滴跻荒渴械耐保ǜ娴馈!岸己捅空餮粟技安糠执雍愕鹊鼗乩吹钠煸保才扇苏餮怂拇ǚ矫娴纳6詈涂舨技肝淮笕耍纱说贸黾傅阋饧!必费|言道。“兵部以为绿营的体制原本是为了震慑地方,因此当初只有营、汛两级体制。”
胤眩幕捌涫挡⒎遣徽罚渌德逃哉蛭鳎律栊⒈辍⒂⒀锤骷叮歉苯富拥姆侄樱晔亲芏健⒔⒀哺А⑻岫健⒆鼙闹芯虼斯楦降子呛脱床攀亲罨镜淖槌伞2还暧⒊鞘赜⑵胀ㄓ分涞拇笮√觳畹乇穑捶稚⒃诘胤揭灿写笥行。衅鹄醋髡绞钡鞫榷嘤胁槐洌衅侥昙浠蛐砻挥惺裁垂叵担欠旁谡绞本陀行┎皇室肆恕
“但反观海逆,其以师为单位、其下设有旅、团、哨、队、班五级,指挥调动起来远比绿营灵活有力,因此兵部以为即便不照搬,也要有所效仿。”胤眩纳粼谘牡钅诨氐醋拧!案荼康姆铰裕逃窈笠哉蛭屑嵋徽蚵逃枳笥伊叫耙桓稣虮曛杏蛑谜纷鼙辉薄⑿么佣犯苯辉保虮曛杏烧凡谓沉臁!
“协之下设前后两营,前后营各置从三品游击一员。”一镇固定辖两协及一个镇标中营都是对以前绿营兵制的突破,但比起后面的改变来,现在呈现在康熙面前的不过是冰山一角。“镇标中营定员一千五百人、协下各营定员一千人。”
“镇标中营下设辎重、工匠、炮军、游骑、亲军等五个分营,分营又称队,每队三百人,队官为正四品都司衔。”分营或者队都是之前绿营没有出现过的指挥层次。“协营也分五队,不过没有辎重、工匠这些编制而都是一线战兵,协营的队官系正五品守备衔。”
“队以下百人为哨,队官自领一哨,其余一哨或两哨设正六品千总一员。”以前都司、守备都是营官,千总和把总都是汛官,但如今各自都降了一级不等。“哨以下每二十人为一棚,棚设正七品把总。”棚还不是最小单位。“把总之下还有正八品外委千总、正九品外委把总以及从九品额外外委若干员,其所领称伍,所以外委和额外外委通常又叫伍长。”
“如此算上各协副将额外领有一队二百人亲军,这样一个镇标兵员额为五千九百人,于郑军一个师的兵力便相差无几。”胤眩樾鞅ヂ男鹗鲎牛庑┛啥际撬男难!按送猓擞Χ灾>斤ィ家酝饣褂Ω迷谛谠霰嗄耧ィ钪沾锏矫可谟幸桓雠镒氨改耧ィ簿褪侵辽俅锏搅讲愕谋壤!
“除了更多装备鸟铳之外,每镇炮队还应配属火炮三门。”胤眩固嵋榈馈!案魇∮旎鹋谥实囟喟肷醪睿哉笫庇诤D娌⑽奚鄙耍虼硕家晕Ω貌衷旌煲拇笈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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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标、抚标和提标又该如何设置?”康熙听了半天,这才发问道。“又如何保证各镇不至出现总兵动摇、全镇投敌的局面?”
康熙的问题很关键,自郑克臧兴兵以来,已经一再发生过类似的事件了,因此在康熙看来必须要有牵制的手段、制衡的能力。
“督标和军标按一协、一中营来设置,抚标和提标按一中营和一战兵营来设置。”屠粹忠回应道。“为了确保大小相制的制度,游击晋升参将不得在本镇,参将晋副将不得在本省,将官的包衣、家丁不得入亲军等队。此外兵部还建议提督不再为一省绿营长官,仅为两镇之长,其上另设将军、大将军统领。”
“兹事体大,朕要好生思量一番。”康熙合上折子说道。“不过诸镇改制或可先行,至于各镇火炮。”康熙问道。“戴梓的炮造的怎么样了?”
戴梓的原始机关枪被证明是个花架子,但由于传教士被迫离境,因此他才得以被重用为养心殿御造枪炮处的主官之一,不过约束他发挥作用的已经不是同僚的嫉妒而是清廷窘迫的财政状况。
“回皇上的话。”马尔汉言道。“云南一丢,铜料紧缺,戴梓只能用铁制炮,但不如海逆火炮甚多,其还在改制??????”
412。马队
“大牛哥,你说海逆会不会打过来。”一个抱着红缨枪的乡勇压低了声音问着同伴,这里是熊耳山的一条已经荒芜的山道,驻防的也不是正儿八经的绿营经制兵,作为本乡本土的团练乡勇,这些小老百姓才不管高高在上的康熙皇帝呢。
“海逆不过来,咱们也得饿死。”赵大牛嘟囔着,别看他膀大腰圆的,但身后是捐了守备衔的田主少爷,他自是不敢高声说话引来训斥。“马老爷降了租子不假,官府可还没免今年的税呢,家里的那几亩地要是不赶快种下去,今年就别过了。”
赵大牛的话让身边的乡勇们齐齐哀叹起来,是啊,家里的主要劳动力都被拉出来守这条山路了,光靠一些老弱妇孺在家里又如何能照顾得好田头,万一因此耽搁了农事,吃糠咽菜也就罢了,交不起皇粮国税,一家老小还得完蛋。
赵大牛这边虽然说得隐蔽,但是他引起的sāo动还是被东家少爷给瞅见了。不过马家少爷并不准备责罚赵大牛他们,毕竟大家伙都是乡里乡亲的,赵大牛家还给马家做了三代佃户,这条道上又因为郑军占了南阳而商旅绝迹,于情于理他都不该太过苛刻了。
更何况被强捐了守备又被县上硬任命为山道巡检的马家少爷自己也有一肚皮的火气,若不是马家在此地立足四代、拥有五百来亩地的家业,他一早鼓动家族南投郑家了,也省得被大清的苛捐杂税和一班胥吏吃得骨头都不剩下。
大家伙正在烦恼,突然间山道上隐约出现了动静:“这是什么声音。”
赵大牛侧耳倾听了片刻,忽然大叫道:“有马队,是马队的铃声。”
马队?郑军夺了南阳,往来的商旅已经大半年不见了,怎么会有马队?而且马队的来路是郑军的控制区,莫非是郑军的探哨过来趟道了?
一想到十几万清军都折在郑军手中了,一干没见过血的乡勇们都吓得魂飞魄散,此时还有一丝镇定的马巡检、马守备命令道:“慌什么,还隔着老远呢,大牛,你带一个人过去瞅瞅,不管是不是郑军,都回来报告。”
赵大牛双股颤栗着,但在马少爷的威逼下,他还是忐忑不安的带着一个乡勇朝声音的来路探了过去,而这边的乡勇们也做好了一旦证实是郑军,大家撒腿就跑的准备,马巡检还磕磕巴巴背起了家中塾师草拟的遇到郑军袭击,乡勇力不能敌被迫撤退的大文章准备到县中报告,但不一会,赵大牛他们就欢天喜地的回来了。
“少爷,不,大人,不是郑军,是马队,我看清楚了,十几溜马驮子,没有郑军。”
大家顿时松弛了下来,几个甚至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马守备开始也是一样,但很快面sè一凝,没错,赵大牛他们看到的不像是郑军,可谁家又会明目张胆的打着旗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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