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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郑之我是郑克臧-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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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荷军爪哇舰队的实力也不强,算上接收苏拉威西海海战幸存的两艘四十门炮战舰及三艘武装商船在内,荷军主力战舰也不过与夏军一样只有二十八艘,只是武装商船的数量多达三十四艘,比夏军信报船多出十艘,略占优势,但关键的战列线炮船的数目却不足夏军巡洋舰的三分之二,因此双方实际上是势均力敌。

既然是势均力敌,战斗就相当的激励。荷军固然是没有退路,夏军也不想让同僚专美于前,双方都打出了自己现阶段最佳的水平,到处都是冲天的水柱和浓烈的硝烟,整个大海仿佛印度神话中被天神和阿修罗搅翻的乳海一样,充满了致命的威胁。

从苏拉威西海海战幸存者口中得知夏军战术的兰德生中将很快将整个舰队分成战舰队和辅助舰队两部,分别迎战夏军,希望能在己方主力牵制夏军主力的同时,先利用优势的辅助舰队获得胜利。然而兰德生中将显然没有想到,尽管荷军武装商船一度以数量压制了夏军信报船,但夏军依旧凭着远较荷军武装商船坚固的船体及较快的船速与荷军周旋。因此,荷军武装商船一时无法占到真正的上风。

战到当日未时三刻,荷军三十四艘武装商船中沉没了七艘、焚毁了六艘,另有四艘重创,船上水手伤亡更是超过千人;夏军方面也有十四艘信报船损毁沉没、近九百余名水手伤亡;可以说,双方都是血流成河。

双方轻型船只不分高低还在继续缠斗,主力战船队的交手却有了结果。

截止到当天酉时初刻,夏军主力舰队共损失四等巡洋舰一艘、巡航船六艘,另有一艘三等巡洋舰和四艘巡航船重创,二千一百余名官兵伤亡;荷军方面则损失二艘战列线炮船和四艘小型战舰,另有一艘战列线炮船和七艘小型战舰重创,伤亡水手二千四百余名。

就交换比来看,双方也只能说不分胜负,然而荷军战列线炮船数目有限,损失三艘等于损失了三分之一强的战力,而夏军损失两艘巡洋舰后依旧还有十艘可战,因此于大局无损;而且在巴达维亚、泗水等重要港口或失陷或被封锁后,荷军受创船只无法大修,损失几乎无法弥补;因此,从战略上来看,荷军已经彻底失败。

好在此时太阳已经落于海平面以下,双方无法继续交战,兰德生中将这才借着夜色,得以脱身。至于损失同样严重的夏军一时也无力继续追击,只是派出一艘状况尚且可以的巡航船向巽他海峡一线的水师主力报告状况,其余能就地修理的就地修理,不能就地修理的,只好蹒跚的带着伤员直接开往葡属帝汶岛休整。想来,墙头草的葡萄牙人绝不敢向拒绝荷兰人一样,拒绝夏军水师的进驻。

说实在的,仗打到这个份上,联合东印度公司距离彻底失败已经只有一步之遥了。只是荷兰人不敢服输,因为一旦服输,整个联合东印度公司就必然遭到破产的灭顶之灾,所以只能咬牙坚持下去,寻求一丝可能翻盘的机会。

可惜,翻盘的机会没有出现,致命一击却接踵而来………得知萨武海海战结果的常天远在恼羞成怒之余果断率领西线护航舰队越过巽他海峡直扑芝拉扎,一举将刚刚进港的荷兰爪哇舰队堵在港内。虽然兰德生海军中将几次冒险组织舰队突围,但始终被夏军堵在港内,反而因此损失了两艘战列线炮船和六艘武装商船。

无法突围的荷军舰队只好借助有限的岸防炮火来挡住夏军,希图藉此保住港内船只,如果,出于保存军舰的考虑,常天远并没有直接炮击港口。但荷兰人拖延的战术很快随着夏军火箭船的到来变成了泡影………夏军火箭虽然很难对付纯石质建筑,但对付木头船却是极大的杀伤力………在一场畅快淋漓的焰火表演后,荷军剩余舰船全部爆炸起火,连带芝拉扎港的码头及港口设施一起化为了灰烬。

尽管夏军没有进一步派遣水兵登陆,但在盛大的烟火秀之后,兰德生将军及荷军上下的抵抗意志悉数瓦解。在夏军劝降使节同意保证不对投降者进行杀戮的条件下,兰德生将军以下残余的九百余名荷军水手和八百多荷军港塞守备部队毫不犹豫的向常天远投降。随后被俘的兰德生中将被运回巴达维亚,代表华夏再次向城内评议会、总督劝降。

香料群岛舰队和爪哇舰队相继灭亡的消息如晴天霹雳一样震惊了整个巴达维亚,这可是整整一百二十条船呢,整个联合东印度公司不过两百艘而已,如今百分之六十化为乌有了,即便能保住东印度群岛,联合东印度公司的破产也就在眼前了,更何况,丢了舰队以后,外援中断,各地要塞已经不可能坚持下去了。

有了这样的明悟,在如丧考妣的同时,上层人物不得不考虑自己的将来了。破产当然是可怕的,但那是公司的财产,也就是十七人委员会的财产,并非是自己的,丢了自然不可惜。而且破产也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破产后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那就是彻底沉沦了。既然有了这样的想法,众人考虑的更多的是如何保全自己的生命,以便日后能卷土重来。

保全性命自然只能投降了,于是华夏武成十六年(西历1714年)六月初七,巴达维亚总督和评议会以保全个人财产为由,向华夏提出投降的先决条件。对此,已经从凌牙门赶到巴达维亚的大都护林耕断然拒绝,只允许每个荷兰人保留三百荷兰盾的财产,其余一律作为华夏军费的赔偿,同时要求巴达维亚评议会答应将细兰全岛和东印度普利卡特、萨德拉斯的商业据点以及荷属澳大利亚全部交出。

巴达维亚评议会认为丢了东印度群岛之后,斯里兰卡和普利卡特、萨德拉斯以及荷属澳大利亚一样保不住,可以将上述四地交给华夏作为赔偿的一部分,但是华夏不能在随后彻底中断了夏荷贸易,同时还希望提高每人保留财产的份额。

对于朝廷希望在夺取领土后继续保持贸易的心理,林耕是有所了解的,因此爽快的答应了荷兰人的讨价还价,只是对于荷兰人希图保留更多个人财产的要求做了坚定的抵制。此时,攻克各地荷军堡塞的夏军逐步返回巴达维亚,胜券在握的林耕便向荷兰人下达了最后通牒,要求其在六月十五日中午前开城,逾期将视作拒绝投降。

在林耕的逼迫下,巴达维亚方面最终无奈的接受了通牒。

六月十五日上午,巴达维亚守军开出城外,正式向刘文来投降。双方随后签订《椰城条约》,正式将荷属东印度及荷属斯里兰卡、荷属澳大利亚、荷属印度商站全部割让给华夏。而华夏方面则予以保证,一旦接收了细兰等地之后,将派船运送东印度群岛各地的荷兰人(不含德意志雇佣兵)前往细兰,随后由细兰等地的荷兰船只运输其归国,并允许荷兰方面今后继续在科伦坡、马塔拉等通商港口与华夏贸易。

此后,在华夏武成十六年六月至八月间,荷兰在东印度群岛各地尚在坚持的要塞在得到巴达维亚的命令后相继投降;八月初,普利卡特和萨德拉斯两地商栈迫于洋面上出现的夏军舰船的威慑,宣布接受巴达维亚的命令将除商船以外的全部资产交予华夏。

九月初,夏军大举登陆细兰,贾夫纳方面最终也不得不同意将整个细兰交予华夏,至此夏荷战争宣告结束,华夏不但将荷兰联合东印度公司驱逐出东印度群岛和东部印度,更打开了前往南方方丈大陆的门户。

夏荷战争的结局大大震惊了欧洲各国东印度公司,使得他们对露出獠牙的华夏帝国充满了忌惮,然而华夏的开拓重点很快转向方丈大陆及太平洋上诸多岛屿,并没有进一步垄断印度贸易,这使得葡萄牙、法国、丹麦、瑞典等与华夏相对友好的欧洲国家松了一口气。

不过英国人就没那么轻松了,生怕华夏彻底中断中英贸易并对加尔各答、马德拉斯等地发动进攻的不列颠东印度公司急忙撤换了丹佛等人,并从孟买管区派遣资深董事前往华夏道歉。为了不让法国在中欧贸易中一枝独秀获取超额利益,华夏朝廷最终接受了英国人的认错,并开出一张四万英镑的巨额罚单。

在东方实力有限的英国人不得不忍气吞声的接受了罚单,并暗中誓言复仇,只是迫于如日中天的华夏国势只能暂且隐忍,但中英之战就此埋伏了伏笔

634。东北的变化

夏荷之战还在进行当中,关外也因天气回暖而重新燃起了战火。

不过与夏荷战争中交战双方阵营分明不同,东北地区的战争其实是华夏、满清、俄罗斯三国之间的乱战,三方互相征伐,战事让人看得眼花缭乱。

华夏武成十六年四月初,夏军松漠都护府所属蒙古义从军首先在松嫩平原上与扎赉特旗、杜尔伯特旗交手起来………扎赉特人、杜尔伯特人固然是为了保全家园而奋战,而附夏的蒙古义从军也因为之前部分立下战功的无地王公和普通牧民真的从科尔沁故地中分到了大小不同的草场而战意鼎沸………同源的双方互不相让的杀戮着,战事甚至绵延到齐齐哈尔、布特哈等地,让好不容易立足的辽东移民再度陷入流离失所、朝不保夕的苦境。

为了防止郭尔罗斯旗和科尔沁左翼前旗越过松花江援助扎赉特旗和杜尔伯特旗,四月中,安东都护府麾下的神策军开始向宁古塔方向边筑堡边前进。面对如钉子一样钉入己方心脏的神策军,两旗蒙古人很快组织军队试图阻止神策军的行动,然而神策军依托建成及尚在建设的堡垒给予对手极大的杀伤。

面对夏军堡垒无可奈何的两旗蒙古人只能向宁古塔方向求援,统率宁古塔周边清军的允禵虽然尚在新雅克萨城,但根据他留下来的命令,两万清军很快南下助战,一时倒也连续拔除了若干堡垒,并将北进的神策军迫回吉林乌拉周边。

只是清蒙联军还没有松一口气,四万多夏军排山倒海一般从长春涌了出来,在呼兰河大破清蒙联军,丢盔卸甲的清蒙联军旋即丢弃宁古塔及两旗牧地,退回新京周边。

正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此时夏军黑龙江水师趁着江水化冻之际,溯江而上,其所属龙骧军第八师一路上击破清军微不足道的阻击,顺利夺取了黑龙江与乌苏里江汇合处的要点重镇伯力屯,兵锋直指同江。

一旦夏军夺取同江,那么南北夏军就有可能沿着松花江对新京实现南北夹击。

危险的局面让同治帝以下的满清文武坐若针毡,正在这个时候,呼伦湖传来好消息,博果铎、衍潢的诸王联军与科尔沁人一起越过额尔古纳河,杀入俄罗斯控制区,在当地受到俄人压迫的布里亚特、茂明安两部蒙古人的协助下,所向披靡,顺利夺取了数十个哥萨克村落,并迫使俄国人退守尼布楚(涅尔琴斯克)等主要城堡,错非允禵之前放回了千余俄军,只怕空虚之极的尼布楚等地也落入了清廷之手。

东线危急,西线却高奏凯歌,这就让清廷产生了再次迁都的念头。

然而此时迁都有几大难题:第一,必须挡住夏军的两路攻势,否则一旦被夏军衔尾追杀,只怕没有多少人能活着逃入安全区;第二,如今的清廷已经没有力量再度进行大规模的人口迁移了,想来已经饱受颠沛流离之苦的关外百姓也不愿意跟着清廷再度转移,如此一来,只怕跟随的人越来越少,今后一应粮秣物资也无从保障;第三,都城或者说王帐迁到哪里合适呢,黑龙江已经不足持了,齐齐哈尔、墨尔根、布特哈也面临夏军兵锋,难不成真的一下子迁到尼布楚周边,但俄国人接下来会有什么反应呢?

随着阿勒楚喀、阿勒锦失陷的消息传来,清廷不得不作出断然决定:责成允禵率部在三姓以南挡住夏军北进部队;责成苏努率禁旅八旗死守同江;清廷立刻转移至新雅克萨城;至于新京周边百姓,愿意跟着清廷走的全部带走,不愿意走的在这屈辱山林,绝不便宜夏军;此外,清廷通告黑龙江方面,将齐齐哈尔、布特哈、墨尔根的百姓尽量迁往瑷珲。

武成十六年六月初一,南线夏军在蚂蚁河与允禵遭遇。夏军共有两个步师、两个骑步师、一个骑军师及神策军八个团计四万五千余人,而允禵因为连场大战损兵折将后无从补充及分兵扼守新雅克萨城等原因,手下只有二万八千余人与五千多蒙古骑兵,因此尚未开打,战事的结局已经不言而喻了。

允禵不敢死拼硬打,只好主动后撤至三姓,试图依托牡丹江防御,夏军因为松花江分舰队尚未建立,无法控制水路因此只能暂时与清军隔河对峙。然而允禵很快得到噩耗,夏军在同江一线击破苏努所部,即将与南线部队形成夹击之势。

允禵大惊失色,只好放弃牡丹江防线,主动越过松花江向北遁入小兴安岭,向黑龙江城方向转进。且不说清蒙联军一路上如何劫掠己方百姓残存的粮食,南线夏军在发现允禵撤退之后,立刻北进,汇合黑龙江内河水师,迅速控制了整个新京地区。

正在松嫩平原与蒙古义从军交战的扎赉特、杜尔伯特两旗旗主听说新京丢失,果断率部众向大兴安岭以西地区转移,导致齐齐哈尔、布特哈等地门户顿开。

在蒙古义从军的兵锋之下,各地满清官吏顾不得执行清廷命令便相继逃亡黑龙江城。于是,大小兴安岭之间的广阔地域悉数落到了华夏掌握之中,清廷只能龟缩在小兴安岭以北、大兴安岭以西的小块地域苟延残喘。

雪崩般的失败让清廷上下哀鸿遍野,丢光了老弱妇孺及牛羊的郭尔罗斯旗和科尔沁左翼前旗也出现了舍弃清廷、改换门庭的言论。此时,清蒙联军尚有四万人,但控制之下的百姓不过五万,根本没有办法维持下去,于是有人便自暴自弃的主张与夏军最后一战,却理所当然的遭到了允禵、允佑等人的拒绝。

允禵等拿博果铎等人在下贝加尔的胜利说话,提出树挪死人挪活的建议。

由于允禵实质上掌握了如今清廷最后也是最大的一股力量,因此他的建议被毫无意外的采纳了,于是清廷匆匆忙忙烧毁瑷珲、新雅克萨城,挟持数万百姓向西撤去。

清军前脚撤出瑷珲,夏军黑龙江内河水师一部便紧接着杀到了城下。

见到清军已经弃城而逃,夏军毫不犹豫的追杀过去,冲着押解瑷珲百姓西撤的清军后卫进行了炮击,导致清军后卫大溃,相当一部分不愿意再逃的瑷珲百姓趁机逃入两侧山地之中,后来在夏军的招抚下重返瑷珲。

得势不饶人的夏军舰船一路横冲直撞,一直突到呼玛河附近,这才收兵。然而惊出一身冷汗的清廷上下很快发现,觉得前途无望的部分新满洲旗兵纷纷脱离队伍,最终跟随清廷深入俄境的包括科尔沁人在内只剩下二万五千余兵马,更可怕的是随行百姓也只剩下了两万人,这就等于把清廷打回了“水滨三万人之王”的时期。尽管一众王公们还以“效仿祖宗定能重整旗鼓”自我安慰,但谁都知道大清已经彻底完蛋了。

只是允禵还不服输,他随后在莫戈恰以北击败了雅库茨克督军区派来的一千五百名俄军,随后又合同博果铎、科尔沁人、布里亚特人、茂明安人横扫整个下贝加尔地区,甚至夺取了之前博果铎等部无力夺取的阿玛拉斯克、希洛克斯克等几个小型城堡,从而暂时保住清廷与科尔沁人的联盟,让北清继续得以存续下去。

挑起俄清战争的克德里恩特督军根本无法直面超过四万多人的清蒙联军,只好死守涅尔琴斯克及各地城堡,每日向上帝祈祷,期盼来自西伯利亚总督府的大军能早日到来。然而督军阁下却不知道,由于查理十二世在奥斯曼帝国的游说活动,新一轮的俄瑞、俄土战争有重新爆发的征兆,西伯利亚总督正根据沙皇彼得一世的命令向西派出兵力,根本没有力量来增援东方,因此克德里恩特督军其实已经被暂时抛弃了。

好在清蒙缺乏足够数量的重型火炮,暂时还无法攻克涅尔琴斯克、上乌金斯克、色楞格斯克、伊尔根斯克等主要俄国城堡,所以下贝加尔地区的大部分俄国居民还能暂时保住性命,只是一旦城内积存的粮食耗尽,最终等待他们的,还是极其悲惨的结局,一如他们当初施加给本地蒙古人的一样

武成十六年八月十七日,得到东北捷报的华夏中枢正式宣布设立龙江北都护府,管辖黑龙江以北、外兴安岭以南地区,治所设在瑷珲城旧址。

八月十八日,华夏吏部又改靺鞨都护府为鲸海都护府,管辖黑龙江、乌苏里江以东地区,治所在庙屯;同日,安东都护府的治所由吉林乌拉迁往新京,并改新京为佳木斯城。

八月二十日,郑克臧又命令将松漠都护府的治所由伯都讷迁往齐齐哈尔;同日华夏兵部下令调整镇北水师和镇东水师的辖区,今后对马海峡以西直至琉球洋面均划归镇东水师巡防,镇北水师治所移镇石狩川港,负责鲸海、苦无海以及日本东海岸的巡航。

八月二十二日,华夏朝廷又在勘察加半岛新设极北都护府。

八月二十三日,华夏又在夺自俄国的鄂霍茨克港置岭北都护府。

八月二十六日,华夏吏部与总督蕃洋列国事务衙门奉旨宣布分割科尔沁故地,除弥补给卓索图盟的草场外,新设三个由总督衙门直属、松漠都护府代管的总管旗以及下属五十个苏木(乡)、八百个什户,又有一大批蒙古义从军中的无地王公台吉和普通牧民分别受封扎兰(参领)、苏木章京、达尔加(什长)

635。在凡尔赛

由于法国在西班牙王位继承战中折损了国力,因此太阳王的光辉已经在欧洲上空黯淡下来了。然而高高在上的王公贵族们都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德性,这不,法国前脚才与奥地利达成了《拉什塔特和约》,凡尔赛宫也开始夜夜笙歌了。

然而,西历1714年8月2日这一天的情况似乎有些诡异,参加晚间舞会的大小贵族们异乎寻常的没有在舞厅里大声喧哗,反而以亲疏关系聚在一起窃窃私语着,仿佛正在对那位高寿的王者的葬礼何时举行品头论足。

螺号吹响三声,与会的贵族们纷纷静了下来,就听王宫侍卫官用往日一样的声调高喝道:“尊贵的法兰西国王陛下,至高无上的太阳王陛下,驾到。”

贵族们纷纷冲着打开的殿门行礼着,一个行动艰难的老人缓缓行过,最后登上御座。

待其坐定,随侍的大臣站在阶下宣布道:“阁下们、尊贵的夫人们,本大臣奉王命通告各位一个好消息,四个小时之前,法兰西王国与华夏帝国正式签订《凡尔赛条约》,今后两国将互派常驻公使,并且华夏帝国还同意法兰西王室东印度公司全面代理该国商品在法国、德意志、意大利的销售”

大臣的话为在场的各位描绘了一副财源广进的场景,在场的王公贵族们情不自禁的欢呼起来,路易十四满意的点点头,随即小声的嘀咕了一句,注意着他的动作的御前大臣于是再次宣布道:“下面就有请华夏帝国全权特命大臣维骏…卢子爵阁下、前华夏帝国科学院监理大臣路易…迪尔波什…施劳腾子爵阁下,顺便说一下,施劳腾子爵阁下原来是法国人。”

子爵不是什么高等贵族,但遥远的中国的子爵就不一样了,更不要说一个法国人能当上中华帝国的子爵,这是何等的传奇,对于法国来说又是何等的荣耀,绝对可以在各国社交沙龙里成为经久不衰的话题。

正当舞厅里的声浪重新高涨起来之时,听到御前大臣命令的侍卫官再度吹起了长号,很快另一扇厅门打开了,一个在法国贵族眼里服装怪异到极点的黄种人迈着难以描述的优雅步伐走了进来,而更让他们瞠目结舌的是穿着同样古怪服装跟在那位卢子爵之后的老胖白人。

“华夏开国子、通议大夫、检校太子太傅、总督蕃洋列国事务衙门帮办大臣、出使欧罗巴全权特命大臣卢维骏见过法兰西国主陛下。”

“华夏开国子、正议大夫、检校太子太保、弼德院大臣易施劳叩见太阳王陛下。”

用中文说过一遍之后,前法国炮兵士官出身的易施劳又用法语翻译了一遍,当然诸如开国子,要面子的他当然翻译成子爵,通议大夫、正议大夫以及检校官这些无法直接翻译,只好用法国当时的文官等级来描述为三等文官,帮办大臣直接说出外交副大臣,全权特命大臣不必说了,弼德院大臣则成了所谓元老院元老。

“尊敬的大臣阁下,这里都是我国的世勋贵胄。”同样,易施劳将法国大臣的介绍完整的翻译给卢维骏听。“都是承袭数百年之久的名门,奉我王之令将其等引介给大臣阁下。”

卢维骏听罢冲着在场的法国贵胄们一稽:“本官见过诸位大人。”

听过翻译的法国人不敢怠慢,纷纷行了一个宫廷礼节,至此双方算是见过面了。

路易十四随即点点头,音乐响了起来,宫廷舞会正式开始。由于有中华帝国的使臣在,因此法国贵族们一改往日的喧嚣,温文尔雅的跳起宫廷舞来,不过厅中的妇人肉光还是让卢维骏不敢直视,只能眼观鼻鼻观心的干站那里。

只是卢维骏受不了,易施劳却看得津津有味,他原本只是法军中一个低级的士官,如何能想象得了有朝一日自己还能踏足法国最高殿堂,所以早就情不自禁了,好在他穿了一身华夏官服,根本无法参与到舞会当中,这才没有露怯。

这个时候,几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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