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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郑之我是郑克臧-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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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样的,余拭目以待。”郑克臧得意的发出一阵大笑,笑罢,他又扔下一枚重磅炸弹。“马上就要过年了,所以在离营之前给尔等几天休整的时间,不过休整不是让尔等睡觉,余决议举行一次蹴鞠大赛,各班轮番对阵,得胜最多的一班,则授予冠军锦旗一面”

“不得了,了不得啊,”何乾冲着孙有劳摇头晃脑着。“大公子这手可是真高明,以童子们好胜之心,促全营上下人与人,组与组,班与班各自攀比,如此你争我夺之下,童子营未来不可限量啊,余不得不佩服,佩服啊。”

“是啊,余也一直在想,若是这个童子营能一直持续下去,五年后、十年后又该是怎么样的光景。”孙有劳闻言立刻联想起郑克臧曾经提及过的扩军之意,也情不自禁的感叹着。“说不定这日后台海第一强军就是从余等手中创立起来,不能不使人心驰神往啊。”

“大公子那是本藩元子,即不可能永久带兵,也不出征经验,如此说来这未来第一强军会是由谁统领?”何乾用探问的眼光看向孙有劳。“孙大人可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啊。”

孙有劳心中警觉,但脸上却没有显露出来,只是干笑两声:“未必,未必啊,童子营真的要成军,还至少要五六年的光景不可,王上在大陆鏖兵,余和何兄未必能在此处拘束这么久啊,说不得还要为人作嫁啊。”

“这倒也是。”何乾点了点头,但口中却不放弃。“孙大人怎么想下官不知道,但若是能得得蒙大公子首肯,余倒想一直留下来,只不过上心难测,说来说去,此事由不得余等做主,还要大公子点头才是。”

这算什么,挑拨离间吗?不过做的也太过明显了吧。

为此,孙有劳不动声色的看来对方一眼,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球踢到了朱锦脚下:“怕是大公子也未必能做得了主,要想侍卫元子左右,恐怕还要王上亲自点头才行呢。”

何乾仿佛忽然才明白过来一样,连声说着:“这倒也是啊”

14。种甘蔗呀(求包养)

永历二十九年正月初一,天还没有大亮,陈永华已经率着东宁留守的官员来到延平郡王府的银銮殿上,由于朱锦不在,陈永华便遣人到陈昭娘居住的荷院敦请郑克臧出面接受百官礼拜,面对群臣的好意,郑克臧却有些避之不及。

“夫人说了,大公子年幼,不宜接见陈总制使及百官朝拜,若是大人们有心,可自去拜谒国太及唐夫人。”随着礼部官来到银銮殿上的小内侍绘声绘色的将郑克臧的交代重复了一遍。“若是国太老祖宗和嫡母大人不愿出面,百官也可以对着思明方向遥拜。”

小内侍说完之后拍拍屁股走人了,被海风吹的脸色发黑的工官杨贤随即凑到陈永华的面前:“总制使大人,一元会始,本该由乾阳主持,然元子不愿僭越出宫,此事当如何是好,总不见得真的让百官遥拜思明吧。”

“元子守礼自谦,乃是好事,不过杨大人所言极是,遥参思明的确有些不妥。”陈永华想了想。“至于一元会始,是由乾阳还是坤阴来主持,也怪仆事先未曾请旨,如今事急从权,还是先派人去请国太及唐夫人吧。”

杨贤瞪起了双眼直视陈永华,心中坦荡的陈永华毫不畏惧的回视着,好半天之后,在对视中败下阵来的杨贤才悻悻的说道:“眼下也只好如此了”

“儿子们参见阿母,祝阿母菩萨庇佑,万事如意”

“媳妇们参见婆婆,祝婆婆新年大吉,万事顺心”

“孙儿等给祖母大人磕头了,祝祖母大人福寿安康,长生不老”

“好了,好了,吉利话每年都是一样,说多有什么意思,都起来吧,别跪着了。”

穿着四喜如意云纹锦锻,外罩八团喜相逢厚锦镶银鼠皮披风的董国太端坐在辇榻上,冲着跪满一地的子孙们摆摆手,尽管其中有相当一部分不是她生的,也有几个是她看着就厌恶的,但新年头上,她自是不会说什么触霉头的扫兴话。

一地的郑氏子孙及其配偶们纷纷从地上爬了起来,各自找自己的位子坐下。由于今年朱锦征战大陆不在东宁,因此左首这边排第一的尊位就是由延平王妃唐夫人和六岁的郑克爽坐在,而身为长子的郑克臧因为母亲身份较低,反而坐到了后排。

看到这象征性很强烈的一幕,董国太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对于郑克臧这个孙子,她固然不是很欢喜,但也明白东宁上下其实已经把其视为了朱锦的继承人。在这种情况下,要是今日的座次传出去,少不得会引起一场不大不小的风波。

为了消弭内乱的可能性,董国太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主意:“秦舍,到祖母边上来坐。”

“诺!”还有些奶声奶气的郑克爽高兴的应了一声,还不懂事的他飞快跑到董国太身边坐下,看着抚摸着郑克爽脸蛋、一脸慈爱的董国太,一众暗自揣摩的郑氏子弟及其配偶们纷纷从不同的出发点试着解读,其中不少人眼中闪着若有所思的光芒。

阖家团聚的酒宴开始了,开始还比较拘礼,等到常年茹素的董国太吃了几口,牵着郑克爽离席后,情况就变得迥然不同了,刚才一直压抑着的郑明等人突然冲着郑聪开火了。

“小弟听说二哥今年可是大有收益啊,不过,这吃独食可不是一件好事情,还请二哥高抬贵手,从中漏一点给几个兄弟分润才好,二哥你说呢?”

“什么?什么?你说什么?余耳朵没有听错吧。”郑聪撇了几个兄弟一眼,先冲着唐夫人一礼。“王嫂,这里有些腌臜的话儿,听了怕污了王嫂的耳朵,还是请王嫂跟其他几位弟妹一起先离席为好。”女人们一听,纷纷站起来准备离开,郑克臧也准备跟着溜之大吉,然而郑聪却一眼看穿了他的企图,决议将他拉下水。“钦舍,你不能走,你父王不在,你还得留下来替几个叔叔评理。”

郑克臧有些哭笑不得,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但郑聪已经发话了,他也不好视若罔闻的一走了之。不过,郑克臧也注意到郑聪那句话出口后,唐夫人脸上闪过的那一丝不自然以及母亲陈昭娘脸上那份忧色。

为了不使母亲担心,郑克臧不得不试图把自己摘出来:“二叔、三叔、五叔,还有六叔、七叔、八叔、九叔,你们是长辈,长辈在上,哪有晚辈给长辈评理的道理,这与礼法不合啊,侄儿还是先行告退为好。”

“不,你留下,”郑聪却打定了主意不放过他,为此不惜在众人面前把双方的合作关系给挑明了。“你也有糖寮两成的权益,你不留下来,那余也省得跟他们呱噪。”

郑聪这么一说,郑克臧就是想走也走不了,既然如此,他只好坐下来陪绑。

此时女眷和孩子们都已经走光了,大模大样端坐在那的郑聪,冲着脸色不善的几个兄弟一扬脸:“好了,该走的已经走了,剩下的,当面锣对面鼓,老三,还有你们几个,有什么章程都拿出来吧,二哥我侯着呢。”

“老二,别摆一副泼皮的样子,余可不怕你。”郑明冲着郑聪一瞪眼。“都是亲兄弟,余等也不讹你,给你两条路选,要么把上品雪糖和冰糖的制法交出来,要么让兄弟几个在你的糖寮入一份子,总之,要发财大家一起发财,要吃独食,门都没有。”

“呵呵,好大的口气。”听着郑明代表其余几个兄弟提出的要求,郑聪怒极而笑。“余自发财为什么要捎带上你们几个蠢材,虎口夺食、坐享其成,尔等倒是想得挺好,来呀,试试看,看余不打得你满地找牙。”

郑聪的话音还未落地,就听得老六郑宽阴阴的笑了两声:“二哥,有些话还是不要说的太满为好,说不二哥定日后或许还要求着余等兄弟的时候,现在就绝情绝义了,日后再想找人出面帮衬,恐怕也不意思好开口吧。”

“求你们几个蠢材帮衬?”郑聪仿佛听到什么可笑的事一样忍俊不住。“恐怕是没有那个时候了。”

“老二,你就真的不计兄弟情面。”老五郑智脸露凶光的逼问着,郑聪则报以白眼。“各位兄弟,大家都看清楚了他真面目了吧,好,他不仁别怪余等弟兄不义,走,去找陈永华,让他严令地方不得把甘蔗售卖与私人。”

“去吧,去吧。”郑聪不耐烦的挥挥手。“说什么多废话干什么,快点去啊,别怪二哥没告诉你们几个,陈复甫可是正憋着劲要禁绝甘蔗私卖呢,你们去了,他少不得说两句侯爷们高义,只是日后可别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见到郑聪不怕威胁,几个纨绔顿时面面相觑,正不知道问题出在哪的时候,就听郑克臧轻笑了几声,郑明马上眼珠一转:“钦舍,你二叔这么有底气,该不是你又给他出了什么主意吧,说来给叔叔们听听。”

“二叔,余就说了。”反正这个消息瞒不过有心人,郑聪无所谓的点点头,如此,郑克臧解说着。“三叔,前几日,二叔这边已经跟工部都谈好了,今后二叔的糖寮就直接以市价从工部收赤糖了,工部省了运费和精炼雪糖的人工,二叔省了榨糖的人力畜力又能扩大雪糖生产,正所谓合则两利。所以,陈总制使那边是否禁售甘蔗、实行专卖,其实对二叔真一点也没影响。”

“什么!”郑明几人脸色大变,好不容易想出来挤兑郑聪的招数,现在居然一拳打在空处,这种用错力的感觉让他们一个个颇感到难受,当然,郑明几个也算得上厚脸皮,见郑聪这边说不通,又听说郑克臧这边也有糖寮的份子,当即就转换思路把主意打到郑克臧头上了。“钦舍,你二叔油盐不进,你可要通融通融啊,再说了,你一个孩子家家要那么多钱干什么,日后等你继承了大位,整个台湾还不都是你的。”

“三叔,父王正值春秋鼎盛,这话可不好乱说啊。”

郑克臧面沉似水,当即指出郑明这番话有欠妥当,被郑克臧这么义正严词的一说,郑明才发现自己口不择言,在错误的地点、错误的时间、错误的人面前说错了话,不过,还不等他收回这番话,郑克臧又说到。

“几位叔叔,倒不是余不肯把份子转出,而是实在是不便转出。这第一,叔叔们都知道侄儿办了个童子营,虽然是游戏,然开销不吝,陈总制使这边拨款多有不足,这所缺的部分,侄儿还要靠糖寮收益分成来填补。这第二嘛,侄儿在整个糖寮的份子不过两成,转给谁,不转给谁,叔叔们或可以教我吗?”

是啊,只有两成份子,转给任何一个其余六个都不会满意的,而平均分配吧,那最后到手又有几个钱,还得小心别触怒了朱锦。

正当郑明等如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位子上的时候,郑克臧的脑中却灵光一闪,这可是一个绝好的机会啊,他自然要抓住的:“现而今榨制雪糖乃是大利,东宁又为了确保粮秣供应而限制施种蔗田,侄儿以为,叔叔们或可以从这方面去着手。”

“对啊,咱们的爵田!”比郑克臧年纪还要小上一岁的郑温叫了起来。“回去后就让他们全改了蔗田。”

“老八,你疯了,爵田改了蔗田,那你府上的口粮怎么办?”

“口粮,六哥,你糊涂了,短了谁的口粮,能短了咱们哥几个府上的吗?”

“有道理!”和郑温同岁的郑柔也跳了起来。“有了钱,还怕买不来粮食嘛!”

“对啊,对啊!”其他几个也想通。“回去,回去,过了年就改粮田为蔗田”

15。船匠(两更求票)

明永历二十九年、清康熙十四年,正旦刚过,耿精忠便派遣少卿张文韬为使者来到思明州。随张文韬而来的还有耿藩赠与明郑方面的五艘战船,以此象征性的完成了当初耿精忠邀请朱锦出兵时所言及的“许以全闽沿海战舰”的承诺。双方还约定以仙游境内的枫亭为界,以北属耿藩,以南归郑军,在此基础上,双方最终实现了议和。

既然北方之敌已经化干戈为玉帛,那么根据之前的决议,明郑方面便主要力量投向广东方向。不过还没等郑军主力出动,就先在广东方面吃了一个败仗。因献潮州而被明郑方面封为右提督、定虏伯的前潮州总兵刘进忠为了打通与漳、泉方面的联系主动向进驻饶平的清嗣续顺公沈瑞发起进攻,结果却一败涂地,被迫龟缩在潮州城内死守。面对死死围城的清军,一反尚可喜、二叛耿精忠的刘进忠只能派人浮海向思明求援。

面对不争气的新附军,朱锦不得不立刻派出左虎卫总兵何佑统兵出援。何佑果然不负重托,在百子桥大破沈瑞所部及尚之信派出的援军,迫使沈瑞投降。沈瑞投降后,朱锦依照明季的惯例,策封其为怀安侯

“大公子,已经超过一旬时日了,还有十二人未曾归营,其中还有二人是冲锋官。”孙有劳向查营的郑克臧报告着。“现而今营中暗地里私议不断,人心颇有些浮动。”

“吃不得苦中苦,哪为人上人呢,这些小子,日后会后悔的。”郑克臧感叹着,当然这点小挫折还打不倒他,只见郑克爽的脸色陡然一肃,随即大声命令着。“来人,擂鼓、聚兵!”

所谓流水不腐户枢不蠹,郑克臧本来就有心在节后重新安排童子营中冲锋官和班长的人事,如今逃兵一事更是给了他一个绝好的借口,所以当一众童子军们强打着精神出现在他面前时,他甚至脸上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

“怎么,新年一过,把魂都过没了吗?好,真是好极了,小半年的功夫都白费了,余要尔等还何用!”不出所料,郑克臧上来就是劈头盖脸的几句臭骂,不过很快就话锋一转。“想必尔等已经知道了,有十二人至今不曾归队,看起来是当了逃兵,如果尔等中有谁也按捺不住的,只要你站出来,余可以让你回去,有没有?”

童子们面面相觑,其中有人犹犹豫豫,郑克臧也不急,就这么等着,好半天之后,一个、两个,陆陆续续走出了四五个童子。看到这一幕,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郑克臧,不知道这位大公子是否会因此恼羞成怒。

“都想好了吗?”郑克臧的声音还是一样的不温不火,看到他态度尚且和缓,又有两三个童子从大队中走了出来,郑克臧的目光微微一扫,发现这些出列的童子和那些没归队的一样,寒门子弟一个没有,真正将门子弟只有三两个,大都是些富家子。“好,送他们回去!”

这些出列的童子很快被教习带开了,其中还出现一个插曲,某个童子已经走出去很远了,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最终还是跑回了大队中。对于他的反复,教习们不知道该如何处置,只能祈求于郑克臧的决断。

“都想好了?想清楚了,今日不走,日后再想离开那就是真的逃兵,军纪中七十二斩,可有一条是针对逃兵的。”仿佛是石沉大海一般,郑克臧的话并没有引起半点波澜,对此郑克臧呵呵一笑,挥挥手。“何教习,带各班先跑三十圈!”

三十圈跑下来,一众童子军们已经歪歪扭扭站了不稳了,但站在台上的郑克臧却不给他们喘息的机会:“余清点过来,全营还有一百三十一人,除却三名营官中军亲兵外,恰好分为八班,二十四组,如此一来就有一名班长和一名冲锋官要去职,向来谁都不肯的。”

听到这,洪辉、林康、麻英、安龙等班长、冲锋官脸上的表情错综复杂,郑克臧却不管不顾:“因此余忽然有了个主意,各班投票,若是有半数以上对班长不满的,该班班长去职,然后各组投票,有半数对组长不满的,该组冲锋官去职,所缺班长由留任的冲锋官中选补,所缺冲锋官则一如之前自荐公选”

郑克臧的原意是让群众斗群众,人为的制造矛盾,使得童子营中没有第二个权威出现,所有童子必须围绕在自己周围,为此他还特意搞出来个暗室密投,结果却让他失望。十二三四岁的童子们还没有领悟到什么是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因此绝大多数的班长、冲锋官都得以获得了信任票,只有个别的冲锋官或因为欺负同组的童子或平日操训时表现实在太差而遭到了众人的摒弃

“刘班长,这次就委屈你先在余身边充几日中军亲兵。”看着最后因为自己一道行政命令而失去班长职衔的刘文来,郑克臧眉头微锁,不得已只能好言安抚着哭哭啼啼的同龄人。“等新的童子递补入营后,余一定让你当回班长。”

“营官偏心。”刘文来抬起头,露出哭得一塌糊涂的小脸,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说到。“余又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是余不是别人?不要,不要,余就是要现在当班长。”

“浑话!”郑克臧掏出手巾替个子比自己还略高点的刘文来擦着脸,觉察到郑克臧如父兄一般的动作,小正太渐渐收住了眼泪,只是鼻翼还一扇一扇的。“是你自己选择留在童子营的,既然如此,军令如山倒,可不兴讨价还价的。”

“可,可”刘文来还有觉得自己委屈,但又说不出一句囫囵的话来。

“别可,可,可啦。”郑克臧这话既是对刘文来说的,也是对另外两名由落选冲锋官充任的中军亲兵说的。“圣人说,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然后动心忍性方能增益其所不能,又有俗话说,玉不琢不成器,尔等今日此番蹉跎,于未来未必不是好事,好好做吧,余希望尔等日后走的更远”

“这是最新的地球仪,作价白银二十两。”在位于北汕尾岛上的英国商馆里,馆长帕里森正向因为雪糖大卖而腰包微鼓的郑克臧介绍着看起来琳琅满目的商品。“这是开普勒式单筒望远镜,作价九十两。这是最新式的燧发短火枪,只要六十两一把。”

燧发枪?郑克臧差一点给了自己一个巴掌,没错,戴梓,自己怎么会把这个人给忘了,这绝对是一大失策啊。不过现在再派人去扬州已经来不及了,戴梓此刻应该已经到了康亲王杰书的麾下,想在军前策反其人怕是不切实际了,只能看日后有没有机会从十分忌惮汉人掌握火器的康麻子手里挖角了。

郑克臧哀哀怨怨着,其实他有些想当然了,现实中的名人并不游戏里NPC,是他想招揽就能招揽来的。要知道,郑克臧之前即没财力也没可用的人手更没有让人信服的名声,即便他当时忆起来这位中国历史上的火器天才,也绝对不可能将其招揽而来的。

“殿下,”仔细打量着郑克臧的帕里森似乎觉察出什么,便停下口中的介绍。“这些都是欧洲最新的货品,绝对物美价廉,不知道殿下看中哪样东西,在下好命人取来。”

“啊,真是不差。”郑克臧如梦初醒的支应道。“那就给余拿一个地球仪,千里镜和遂发火铳也各来两支,至于玻璃球、圣经、香水以及葡萄酒就算了。”

一共是三百二十两,一笔不大不小的生意,当然郑克臧的目的并非只是如此,否则他就不用亲自来了。

“馆长阁下,余今日所来,除了采买一些货品之外,还有事相求。”郑克臧不顾对方脸上的诧异,仅直说道。“第一,余希望贵方提供数名船匠为余制造一艘百料左右的夹板游船。第二,有了船还要有操船水夫,余领有一支童子营,内有百名十几岁的少年,希望贵方能帮着予以训练,以便日后能在台江内海上操船游戏。”

“这?”帕里森有些犹豫,当然不是因为郑克臧可能出不起价钱,而是掌船的水手好办,但要说到造船嘛,作为南亚、东南亚的后来者,不列颠东印度公司目前还只在孟加拉的威廉堡、金奈的圣乔治堡和孟买城堡拥有几处可做修补的船厂,并没有相应水平和足够的人手可以提供给郑克臧这位买主。“不瞒殿下,这似乎有些困难。”

“困难嘛?余怎么不觉得。”郑克臧不悦的皱了皱眉。“若不是葡萄牙人和满清方面过于暧昧,其实余可以从澳门寻找船匠的。”帕里森张口欲辩,郑克臧摆摆手。“若是馆长这的不便,那就算了,余想办法去找西班牙人好了。”

听到郑克臧的话,正在和西班牙人、葡萄牙人以及荷兰人做着全球竞争的英格兰人自然坐不住了:“不,不,我想殿下误会我的意思了,其实我想说的是,若是殿下需要最好的船匠,那可能要等待相当长的时间。”

“时间,余最不缺的就是时间。”郑克臧做恍然状。“馆长请明示,一年?两年?”

“要为殿下从国内调来最好的船匠至少需要一整年的时间,毕竟欧罗巴实在太遥远了。”被郑克臧一逼,帕里森心不甘情不愿的如此保证着。“而且他们的报酬恐怕要从调令下达时就由殿下支付。”

想在钱财方面勒索吗?郑克臧轻笑起来:“几名船匠?每人每年的报酬是多少?”

“不少于五名船匠,”帕里森想了想,说了个数字。“每人每年最少十个畿尼。”说完,帕里森才知道自己口误,用了对方不清楚的英制货币,于是解说着。“也就是七十五两白银。”

“也就是说,人还没到,余就要先支付七百五十两的订金吗?”郑克臧眉毛一挑,对于对方的狮子大开口表示出相当的惊讶,但他想了想,还是同意了。“不过是小钱,余答应你便是,不过还请馆长记得,要是逾期不至,或是所聘船匠技艺低劣,呵呵,别的不说,如今大卖的雪糖、冰糖,英圭黎商人就不用再多想了”

16。黄芳度

“这是钦舍写来的信,内中有些建言,孤拿不准主意,请二卿看看,也好为孤权衡。”

泉州府衙内,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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