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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唐历险记-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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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婉约说:“哎呀。我一个未婚女子住在你家多有不便,会传出很多流言蜚语的。你不在意我还在意呢。”

安庆绪也不好意思再说,他不想惹李婉约不愉快。于是便送李婉约进了一间比较高档一点的客栈他才自己走回家。

此时,也已经很深了,月亮都躲在云层里困觉了。安庆绪走在半路上,忽然碰见一位抱着小孩行色匆匆的妇女。那妇女颇有点姿色。惹得安庆绪颇有好感地问她干什么去?

那妇女说:“小孩发烧了。想带他去找郎中。”

安庆绪说:“你一个人抱着小孩多辛苦啊。我帮你抱着小孩吧。”那妇女不认识安庆绪,还以为遇见了活雷锋,毫无戒心地将小孩交给安庆绪。

那安庆绪好人做到底,对那妇女说:“我认识以为神医,放进棺材的人都能医得起死回生,我带你去找他吧,好让你的孩子少受点罪。”

那妇女极为感动,对安庆绪一个劲地道谢,同时在内心也感谢老天爷让她遇见了一个那么好心的好人。不幸的是,接下来的事情让她后悔不已,并且责骂老天爷真是瞎了眼了。

那安庆绪哪里是想帮助这位寡妇,他是垂涎寡妇的姿色故意将她诱骗至一个偏僻的胡同里,把小孩往地上一扔,露出他狰狞的面目,强行将寡妇推倒在地。那寡妇拼命挣扎拼命喊叫都无济于事。

其实这一切都看在周丽君的眼里。她因为一时半会找不到安全的客栈所以一直在大街上瞎晃悠。就在此时她看到了安庆绪跟一位妇女在交谈,于是乎她悄悄地躲在一边观察。

刚开始的时候,她也以为安庆绪会对百姓做一点实事,哪知却是这种苟且之事。她震怒了,趁安庆绪还没有插进去的时候她拔出了宝剑,想从安庆绪的后面插进去。

安庆绪听到了宝剑出鞘的声音立马提起裤子跑到宽阔的地方。周丽君也追了出去,非杀他了不可。安庆绪自然不会乖乖等宰,也拔出了佩剑,跟周丽君打斗在一起。此时月亮也飘出云朵看热闹,光线一下子增加了许多。两人你来我往地斗了几十个回合不分胜负。

等光线越来越亮的时候周丽君终于发现了安庆绪的破绽,飞起一脚将安庆绪踢倒在地。安庆绪想赶紧跳起来,可惜挣扎了一会儿都未能如愿。周丽君哪里肯给他站起来的机会。挥剑猛砍躺在地上的安庆绪,致使他不断地翻来滚去,地上的粪便都被他辗到了,臭气熏天的。两人都觉得极端恶心。周丽君用尽全力一剑劈下来,安庆绪也赶紧全力抵挡,可惜他的力道不如周丽君,被震得手发麻,剑都拿不稳了。

周丽君趁此机会想一剑结果了安庆绪这个淫贼,突然从旁边传来一阵猛烈的脚步声,致使她不由自主地分了一下心,那安庆绪趁此良机赶紧滚到一边去,与周丽君保持安全距离。

这一阵猛烈的脚步声是李归仁和高尚等人的。他们因为夜深了还没有看见安庆绪回府担心他会出意外,所以就带着一大群卫兵四处寻找安庆绪,也算安庆绪撞上了****运,在这危急关头他的人马及时赶到了。

高尚走到安庆绪的身边突然闻到一股恶臭,连忙捂着鼻子问安庆绪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是突发奇想想做一回狗,尝尝屎的味道?

安庆绪一边将他自己身上的脏东西往高尚的身上蹭,一边命令李归仁带人把周丽君消灭掉。李归仁赶紧遵命,挺着长矛攻击周丽君。这两人打得很激烈,安庆绪和高尚也玩得很激烈,因为安庆绪要高尚也跟着臭,高尚不肯,两人就追逐打闹。

周丽君毕竟双拳难敌手,打了一阵子之后就落了下风,还被李归仁踢了几脚,身负重伤。打不过就跑吧,她的人生信条也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于是乎,她在前面跑,李归仁等人在后面追。安庆绪暂且先回家洗澡。

周丽君跑到一个街角的转弯处的时候,由于身上有伤,又累,只得停下来喘喘气。她真想在一张软绵绵的大床上睡上一觉啊。大约是她的这个愿望被老天爷知道了,还真的让她在一个很舒服的地方睡上了一觉。

事情是这样的,她被一个神秘的人物从后面打晕了,然后被抱进了一间非常清雅的房子里,放在一张非常整洁的软床上。

打晕周丽君的人是严庄。他跟周丽君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抓周丽君过来不是为了要杀她,也不是为了要蹂躏她,因为他是一个有信仰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

李归仁带领大军追到这一带的时候就不见了周丽君,他非常愤怒,也非常担心,抓不到人回去怎么向安庆绪交差呢,说不定会被安庆绪一顿毒打呢。没办法,他只能用最蠢的办法了,就是让士兵们一间间屋子地搜,掘地三尺也要找出来。

李归仁闯进了一户看上去最气派的人家,到达客厅的时候他看见了一位老熟人,不禁大吃一惊,连忙喊道:“严庄军师啊,想不到在这里也能见到你老人家,你还活着的啊。”

严庄对李归仁说:“你的行军布阵都要靠我来安排的呢,就许你活蹦乱跳就不许我活着?”

李归仁讪笑着对严庄说:“当然不是那个意思呢。你老怎么过来也不跟兄弟们说一声呢。大燕皇帝还好吧?”

严庄对李归仁说:“难道我做事也要像你禀告吗?”李归仁连忙说不是。严庄于是很严肃地问李归仁进来干什么,要借厕所的话就滚到外面去。

李归仁对严庄说:“我不是把你家当成公共厕所,而是封了晋王之命过来搜捕一个人。”

严庄吼道:“放肆。我这里哪有你的什么人。还敢说不拿我家当公共厕所。再乱来我就不客气了。”

李归仁说:“我就没指望你客气。从进门到现在你都没给我倒茶。不过不要紧。屋子我是一定要搜的,不然对不住晋王。你就配合一下吧,不然晋王会骂你的。”

严庄加大音量吼道:“是晋王大还是燕王大。我有皇上御赐的王牌在这里。”说完掏出一个令牌。李归仁认得那是安禄山的东西,赶紧俯身下拜。

严庄对他说:“那我以皇上的命令叫你滚你滚不滚?”

“立刻滚”。那李归仁果然说到做到,一溜烟就滚没影了。

第一百章 红颜福命

那安庆绪洗完了澡,坐在前厅里等消息。他的火气直冲云霄,认为那个周丽君不仅揍了他一顿坏了他的好事,还让他沾上那么恶心的东西,不把周丽君碎尸万段都不能解气,而且要亲手执行。

李归仁垂头丧气地跑回来复命了。安庆绪看见他那副样子就来气,心急火燎地向他要人。

李归仁的回答很干脆,没有。“怎么会没有的呢,眼看就要追上了,那人又受了伤,怎么会抓不到,干什么吃的?”安庆绪声嘶力竭地咆哮道。

李归仁战战兢兢地跟安庆绪说:“本来我们是要追上来的了。可是那家伙跳进了一户房子里,我们进不去。”

“进不去就闯进去啊。真是一群饭桶,平时养你们都干什么的。你连一扇门都打不开吗,是不是要封你一个月婆的光荣称号?”安庆绪又是这样咆哮道。

李归仁还是战战兢兢地说:“那房子我们进去了。只不过是又滚出来了。因为严庄在里面。他这个人可凶了,我们都怕他。”

安庆绪大吼道:“那个狗头军师怎么又回来了。你们不用怕他,晾他也要给我面子。你们跟着我去,看我怎么教训他。”这正是李归仁所喜闻乐见的,他想看到严庄的下场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安庆绪带着李归仁和高尚牛逼哄哄地跑到了严庄的家里。害得刚脱下衣服想要睡觉的严庄又得重新爬起来穿好衣服走出去。嘴里嘟嘟囔囔的,说什么连个觉都不让人睡了。

在客厅里,严庄虽然心里不高兴但是看见同样一脸不高兴的安庆绪他还是很有礼貌地向安庆绪行礼。

安庆绪此次说话非常地直接,把一只手伸到严庄的面前开门见山地说:“把人交出来。”

严庄装傻充愣地对安庆绪说:“我人不就在这里咯,还要怎么交,难道是要我往头上浇了水再出来?”

安庆绪面无表情地对严庄说:“既然军师有这种嗜好,无妨做了再出来吧。”

严庄顿时傻了眼,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他只能正正经经地对安庆绪说:“其实微臣没有这种嗜好,只不过是看见晋王心情不好所以开个玩笑活跃气氛。”

李归仁和高尚对严庄说:“既然你知道晋王心情不好,你又想逗晋王开心,那你就应该毫不犹豫地往自己的头上浇水啊。这都用教,难怪别人叫你狗头军师。”

严庄对高尚和李归仁这两个卑鄙小人恨得咬牙切齿,却也无可奈何,因为安庆绪似乎很赞成他们的说法,无可奈何,只能怪他自己说话太快没有经过大脑了。因此他果真进去给自己泼了一碗水,然后湿漉漉地跑出来问安庆绪他们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安庆绪对严庄说:“我们怀疑你藏了一个人,而这个人罪大恶极,是我务必要抓住的一个人。”

严庄对安庆绪说:“天地良心,我没有藏过什么人啊。我也是刚刚才回到这里,准备替大燕皇帝向你传达新的命令。”

那安庆绪听说安禄山有新的命令传来,立马就忘了抓周丽君,赶紧向严庄打听到底是什么命令?因为安禄山的脾气一向都很暴躁,谁有点过失或者违抗他命令的话都会死的很惨的。而且虎毒不食子这句话是不适用于安禄山的身上的。

严庄故意不肯马上告诉安庆绪,让他的内心先乱一下再说,因为严庄老早就知道安庆绪极其害怕他的父亲安禄山。所以严庄继续装傻充愣地说:“我的头被冷水浇了一下,现在似乎有点疼呢。头一疼就总是容易忘记事情。”安庆绪此时内心的想法非常的纯洁,就是急切地希望严庄的头快点好。

正所谓皇帝不急太监急。高尚和李归仁都看得出安庆绪很心急,所以很凶悍地催严庄赶紧被安禄山的意思传达出来。

严庄还是装傻充愣地说:“哎呀。被不知是哪里来的两条狗汪了两下我的头好像更疼了,记性更差了,居然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呢。”

安庆绪明白严庄的意思,无非是想捉弄一下高尚和李归仁,好让他出出气的。于是就问他:“那你要怎么样才能把事情记起来呢?”

严庄慢条斯理地对安庆绪说:“你把尿桶里的尿泼在高尚和李归仁的头上,让他们跟我同病相怜,如此一来就能打通我的脑袋,很多事情就会瞬间想起来的了。”

安庆绪死死地盯着高尚和李归仁这两个忠心耿耿替他办事的人,一时间还狠不下心往他们的头上泼尿,内心是矛盾而痛苦的。高尚和李归仁也死死地盯着安庆绪,他们也很能理解安庆绪的为难。不过他们认为安庆绪的身份比严庄高得多,要收拾严庄是很容易的。所以他们怂恿安庆绪灭了严庄。

李归仁和高尚这些大老粗不懂政治,安庆绪出生在帝王家还是懂一些的。他明白严庄此刻代表的可是大燕皇帝安禄山,灭了严庄岂不是跟安禄山作对,此时的他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这么做。

严庄又阴阳怪气地说:“既然你们这么不配合,那我就回去跟皇上说你们藐视皇权。”

安庆绪非常着急,赶紧向严庄表示一切都听严庄的。然后就命令高尚和李归仁立刻找到尿桶把头浸下去。

高尚和李归仁彻底绝望了,连安庆绪都怕了严庄,更不用说他们这些死跑龙套的了,等待他们的命运只有死路一条。所以他们乖乖地淋了尿,弄得满屋子都是骚味。严庄是出了气,但受罪的也是他。因此他捂住鼻子叫高尚和李归仁赶紧到门外边去。如此一来高尚和李归仁也乐得跑回去洗澡。

安庆绪对严庄说:“你如此小心眼,岂不是弄臭了你的房子,这又是何苦呢。”

严庄对安庆绪说:“我一向都是这么小心眼的。”

安庆绪对严庄说:“既然你要出的气也出了。那就说说看,我父皇那边最近有什么消息。”

严庄对安庆绪说:“皇上最近的心情非常的糟糕,动不动就发火。如果你这时候站在他身边的话,他肯定会一鞋板将你抽得分不清东南西北的。”

安庆绪对严庄说:“你的这个比喻不太恰当吧。应该说不管是谁站在他身边都会被他抽打的。我父皇的脾气难道我还不了解嘛。”

严庄对安庆绪说:“我的这个假设很正确啊。因为你父皇生的就是你的气。”

安庆绪问:“我又不在他身边,他为什么要生我的气?”

严庄说:“你还好意思问为什么。你怎么不想想皇上交代你的事情你到底办好了没有?”

安庆绪说:“我现在不是一直都在努力嘛,现在还没到盖棺定论的时候啊。”

严庄说:“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流眼泪啊。皇上上次让你消灭那帮不肯合作的武林人士,难道你做到啦?”

安庆绪说:“喂喂,你要搞清楚哦。上次明明是你自己吃的败仗,你回去之后是不是什么屎盆子都往我身上扣?”

严庄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不把失败的责任往你身上推难道我还主动请罪。况且上次的行动你可是总指挥哦,不赖你赖谁。”

安庆绪被气得脸红脖子粗,差点要吐血,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很浑身发抖,脑海里想象的画面是,用一把刀慢慢地割严庄,直到没有肉割为止。不幸的是,现实要比他的想象还要残酷。那严庄接下来的一句话差点没把他活活气死。

那严庄对安庆绪说:“大燕皇帝陛下有令。从此之后,任何军事行动都由我来做总指挥,你只能协助我,一切都要听我的命令。”

安庆绪咆哮道:“凭什么?”

严庄掏出令牌道:“就凭这个。”

安庆绪已经哭得眼泪汪汪的了,他朝严庄吼道:“你娘的,算你有种。咱两的帐以后再算。”说完就想走。

但是严庄不许他走,因为还有事情没有交代完。他嚎哭着叫严庄有屁赶紧放。严庄说:“皇帝陛下有令,半个月之内一定要拿到武林盟主的首级,否则你就滚回洛阳。”

安庆绪不满地回答了一声“知道了”就想走。但严庄还是不许他走。并不是要请他吃宵夜,而是问他见到了如同见到安禄山的令牌要怎么做?安庆绪只得跪着朝令牌吼道:“儿臣参见父皇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严庄终于满意地放他走了。

周丽君在幕后将这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早在安庆绪来到的时候她就已经醒了。她知道她的这条命是严庄这个中年男人救回来的,虽然她并不知道严庄为什么要救她,但救命之恩总是要答谢的。

那严庄一回头就看见了面容憔悴的周丽君,立马就被吓了一大跳,连忙问她:“你几时出现在这里的,怎么神出鬼没的?”

周丽君向严庄行了一礼,说:“谢谢你救了我。可我们并不相识啊,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严庄说:“我们的确互不相识。本来你的生死事与我无关的。但我最近信佛了,能不杀生就不杀生。而且安庆绪的那帮手下太嚣张,我只不过是借此机会整整他们而已。所以你不必感谢我的。”

周丽君还是向他表示了真诚的感谢。说完就想走,她不好意思老是呆在陌生人的家里,给人家添乱。

严庄叫她先别急着走,此时城门未开,她走不掉的,还是等明日他来送她出去吧,也算是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第二天,周丽君打扮成严庄的一个丫鬟,光明正大地走出了阳城。虽然她并不乐意做这么丑的丫鬟,但还是向严庄挥手道别。那严庄在心里说道:“做了好事果然内心很舒坦。”然后也笑眯眯地回去了。

第一百零一章 夜闯王府

这天的中午,天气很晴朗。李婉约内心对梁兴发的牵挂越来越强烈。当她看着安庆绪的时间越多,就越是觉得梁兴发比安庆绪更可爱。因此,她决定前往长安探听梁兴发的下落。她同时也为她的这个决定感到无比甜蜜,一想到梁兴发憨厚的笑脸她就不由自主地娇笑。

李婉约是一个懂礼貌的人。那安庆绪毕竟打退了采花贼救了她的贞洁,也算是有恩于她了,总不能一声不吭就走让人家担心吧。所以她来到了安庆绪的家门口,刚好安庆绪就在那里,两人一相见又是一番虚情假意的嘘寒问暖。

安庆绪对李婉约说:“你能主动与我相见,排解我的寂寞,我真是太感动了,简直是幸福得要死。”

李婉约对安庆绪说:“温馨提醒一下,你还是收起你的幸福吧。我来这里不是和你讨论你寂不寂寞的问题的,而是过来跟你道别的,省得你看不见我又到处找。”

安庆绪听她这么说不但丢了幸福感而且增加了一份凄凉感,感觉天地之间都没有了风采。他无比伤心地问李婉约:“在这里住得好端端的,干嘛要走呢?”

李婉约说:“这里虽好,但毕竟不是我的家,我也要去寻找属于我自己的幸福了。”

安庆绪大哭道:“可是我舍不得你走啊。”

李婉约说:“人生就像是一场旅途,有的人陪你走到了这个城市,有的人陪你走到了那个城市,但终究还是要分别的,此所谓各奔前程,好好珍重吧。”

安庆绪哭成个泪人一样问李婉月:“难道这里就没有你要找的幸福吗?”

李婉约非常直白地告诉他:“我的幸福在远方。”

安庆绪说:“可是我发现我已经深深地爱上你了。”

李婉约说:“你还是把我忘记吧。”说完就想走了,她虽然已经不爱安庆绪了,但总觉得这么聊下去只会让他越来越伤心,还是好聚好散的好。

李婉约往前走了十几步之后,安庆绪哭着赶了上来拦住她,不让她走。她的火气忽的就往上冒,她的脾气一向都是容易发作的。她朝安庆绪吼道:“我都跟你说了那么多了,难道你还是不明白吗,非要我把话说到肠子里去吗。我跟你是不可能的,我已经不爱你了,我现在爱着的是另一个人。你要是还不死心就去死吧。”

安庆绪哭得更加悲伤了。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跟李婉约说:“我知道我现在不配拥有你了,我也不敢奢望拥有你。我只是想和你做一个普通的朋友。”

李婉约说:“既然是想做朋友,那就应该祝福我,欢送我。你再这样子拦着我当心连普通朋友都没得做哦。”

安庆绪说:“我不是要拦你,而是想替你饯行。你看现在都到饭点了,我家里也弄好饭菜了。你还是在我这里吃完饭再走吧。”

李婉约有些犹豫,都把话说的这么绝了,哪里还好意思吃人家的东西,她还不至于这么不要脸。

安庆绪居然“噗通”一声就跪在李婉约的面前,像死了老爹一样哭道:“婉约妹啊。你我如今一别也不知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见面。为了漫长的分别难道就不能小聚一下么。正所谓劝妹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城无故人。”

李婉约见他如此恳切,只好勉为其难地答应跟他共进午餐。安庆绪立马破涕为笑,搀着李婉约一起走回了家门,身后总有一大群卫士跟着。因为自从上次他被周丽君袭击之后就加强了安保力量。这也是有利也有弊的,那帮粗人也很看不惯他在女人面前的那副怂样。

说巧也很巧。红尘师太和乌贼禅师为了寻找负气离家出走的李婉约刚好也来到了阳城,而且刚好在远处看到了李婉约和安庆绪走进了晋王府里。两位武学宗师的第一判断都是李婉约被安庆绪那个坏蛋抓走了,而且还出动大批的士兵。

红尘师太十分地生气,吼道:“安庆绪这么多人欺负李婉约一个弱质女流,真是一个狗娘养的狗杂种。”

乌贼禅师也气呼呼地说:“说得对,那安庆绪如果还算是个男人的话,就应该跟李婉约单挑。我就不信了像安庆绪那种公子爷们会打得过李婉约。”

红尘师太很冲动,担心李婉约会吃亏,就想马上冲进去营救她。乌贼禅师拉住红尘师太道:“师妹啊。那么大把年纪了都不舍得遇事三思而后行吗。还以为自己是青春十八啊。人家那里有好几万驻军,我们这样子闯进去不但救不了人还多了两只孤魂野鬼。”

红尘师太正好一肚子气没处撒呢,就冲乌贼禅师吼道:“你要是嫌我老了就直说,不用兜来兜去的。你倒是想娶青春十八的小妹妹咧,谁肯嫁你这个又老又丑的大光头。我是从不在意你的看法的,反正我年轻的时候你也没打算娶我,你就是现在走了我照样很习惯。”

于是乎,这两个出家人,一个和尚一个尼姑在大街上吵得沸沸扬扬,面红耳赤的,从女儿的问题开始吵,越吵越远,连别人家的母猪难不难产的问题好像都与他们有关。惹得街上的行人纷纷驻足围观,对他们指指点点,大部分人都能联想到和尚和尼姑的风流韵事,发出叽叽的奸笑声。

红尘师太和乌贼禅师虽然脸上都很多肉,但还是要脸皮的。觉得就这么在大街上吵架很影响风气,于是乎,就住进一家客栈里继续吵。

乌贼禅师责怪红尘师太道:“你说你也是的,你都没做过女儿吗,那女儿好不容易回一趟家你还把她给气走,这倒好,直接气到别人家去了。你说你这些年的米饭是不是都吃到狗肚子里去了。”

红尘师太对乌贼禅师吼道:“你还有脸说。这么多年你尽到过做一个父亲的责任吗。你有管过女儿吗,整天就会到处沾花惹草,整个一大花痴。”

两人本来还想大吵特吵的,但是客栈的掌柜上来对他们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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