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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丰军-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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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郝仁的团体中,汉人居多,又有大量的他族,庆丰军在立世子的问题上侧重汉家生母,这必然导致其他非汉人的将领们猜忌,搞不好,能造成庆丰军内部的分裂。
尤其是俞家四兄弟,将一脸的快不快都写在脸上,他们感到自己受到汉人极大的排斥,甚至隐隐有退却归隐之意。
郝仁此时万分后悔做投票选择世子这个决定。
早知道如此结果,也没有必要尊重各位大人的不同意见,他就应该直接指定庐生作为世子,免去了许多矛盾,既然对得起自己的第一夫人,又能跟众位将领们交代过得去,一切道理都说得通。
而如今,郝仁手中尚且有一颗豆子没有投出去,就算投在庐生的碗中,庐生最多也就是和濠生平票罢了,郝仁甚至想放弃自己的豆子,尊重大部分将领们的选择。
“且慢!”郝仁的夫人王梦晨是王保保的妹妹,并非汉人,他见不惯施耐庵这般大汉人主意,起身捏着豆子道:“刚刚大帅已经说过,他的四位的夫人都有权利投票,那么我自然也有投票的权利!”
说罢,王梦晨径直将豆子投入到庐生的杯中!
投票结果居然出现惊人的逆转,庐生与濠生,居然得到同等的票数。
本来绝望的立长派,见到事情转机,立即欢呼雀跃,而本以为已经稳操胜券的立汉人派,却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哀声叹气。
“平票?这该如何是好?”施耐庵惊讶的看向郝仁道。
“谁说平票!”郝仁面色凝重的走到酒杯前:“本帅的票还没有投出呢!”说罢,叮当一声,将自己的豆子丢在庐生的金置酒杯中。
“主公圣明啊!”俞通源声泪俱下,扑倒便拜,虽有汉人主张排外,郝仁的心却如同明镜一般,由不得俞通源不感激。
以廖永安为首的立长开明派,一阵欢呼!“主公圣明!”之声,不绝于耳,连大汉人主意的施耐庵,也看明白了郝仁态度,紧紧跟随众人喊:“主公已经指定继承人,庐生就是我们的世子了!”
庐生的生母杨芷玉并没有发一言,只是感动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一般。无疑,这段捆绑姻缘,郝仁终究还是最在意她,郝仁却以目视王梦晨,示意此事更应该感谢夫人王梦晨。
说来也奇怪,杨芷玉与王梦晨,曾经因为争夺第一夫人之名而大打出手,杨芷玉一双长苗刀,王梦晨一副虎头勾,两个人将寿州的元帅府搅扰的鸡犬不宁,若不是师父周颠及时赶到解围,用苦肉计追着郝仁一阵爆打,这二人还不知道要打到几时。
而此时的杨芷玉,特别感激郝仁能够将这位识大体的夫人迎娶进门,而杨芷玉为了表达郝仁的恩情,已经在心中偷偷的物色给郝仁再新纳一名夫人,那就是已经长大成人的翠袖儿姑娘。
郝仁重新回到自己的席位上,干咳一声,发表长篇大论:“我知道诸位大人为何倾向于二公子,不过本帅向来主张众生平等,诸位大人来自不同的地方,其中有萌人、西夏人、女真人、回回,我为何要重用这些人?我就是要让天下人知道,众生平等这个道理,他们为什么说汉话,通儒学?这就是老祖宗给我们留下的宝贵遗产,也是华夏的文化自信,庆丰军就是要建立众生平等的王道乐土!”
余阙进言道:“蒙元如今失去半壁江山,全因蒙元太子具有高丽血统而导致国本不固,主公要三思啊!”
“血统纯正,这就是一个伪命题!自五胡乱华汉人南迁,汉人与南越人通婚,蒙元入中原,试问诸位大人,谁敢保证自己的血管中留的就是纯正的炎黄血统呢?唐太宗李世民还具有突厥人的血统,盛唐不一样被万人传颂吗?庐生是我的儿子,也是我指定的世子,再有言世子血统问题,以及官员之间,因为出身和信仰不同而互相倾轧,本帅定不轻饶!”
郝仁让众人充分发表自己的意见,给足了各位大人的面子,甚至俞家兄弟的立幼子意见,也受到郝仁的尊重,郝仁言辞激烈的发表自己的见解,手下大员战栗,再无一人敢提出反对意见。
郝仁此次北伐,先解除二世濠生舅舅郭天叙的兵权,将郭天叙主力兵马收归中央,由老成的张天佑统领,只留下郭天叙在蒙城屯垦,郭天叙就是有意见,也不可能掀起风浪。
郝仁同样收了长子庐生外公杨正泰的兵权,将溪兵和洞兵一并收归自己直接统辖,就是庐生落选,郝仁也敢保证,杨家也不能掀起风浪。
“既然世子已立,那应该给世子聘请师父了!”廖永安进言道。
“施老先生饱学多才,就请施老先生作为世子的国学老师吧!”郝仁道。
施耐庵本是最反对庐生当世子的,如今却被郝仁diǎn名做世子的老师,心中真是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慌忙应承道:“下官,下官领命!”
“俞通河将军,你弓马娴熟,能征惯战,就聘请你作为世子的武术教师吧!”
俞通河根本没有想到自己会受到郝仁如此的重视,受宠若惊,赶忙握胸行礼,应承下此事。
“自然,公子们应该与诸位大人家的子弟一样,也要上庆丰军办的小学堂,两位师傅只能在课余的时间为世子做指导了!”郝仁放低身价,表示自己并无特权,自己的儿子跟诸位大人的儿子一样。
郝仁明白,再金贵的儿子,也要放在大环境中,才能让他着装的成长。
“主公广施仁政,文治武功,万民归附,主公以元帅之名讨伐陈友谅,恐怕名不正言不顺,还请主公早行登基之事!”廖永安道。
第三百四十八章 阻力重重
“哎—”郝仁一声迟疑,自我推脱道:“我听闻皇帝乃是天子,当是天意所归,国祚不过一介编户奴隶,出身寒微,何德何能而能进九五之位呢?”
别说郝仁是个野生的割据军阀,出身低微,贸然间当了皇帝,名不正言不顺,天下的文人未必完全认同。何况古来帝王登基,必然要手下的大臣们三请四奏的,帝王必须三推四却,以示自己的仁德,要把天下让给有贤德的人。
郝仁此时就是有心当皇帝,也必然要表现出矜持的模样,依照历史导演的设计,与手下的大臣们将双簧节目表演好。
郝仁要继位当皇帝,有几个问题必须要解决。
第一、皇帝乃天子,郝仁若是天命所归,必然要天将祥瑞。洛河负图、麒麟再现等祥瑞一定要有的,郝仁虽然不是迷信的人,而底层的百姓和迷信的大臣们这对此深信不疑,不搞出点祥瑞来,于历史发展规律不符合。
而这一点好解决,随便搞点事情,让文人们写文章大肆宣传一下就可以。
第二、庆丰军中有很多明教中人,而明教曾经利用《推背图》印证韩林儿乃天命所归,明教必得天下的谬论,而庆丰军要做的是如何重新解析推图,或者是彻底解决掉推图民间影响。
当年被杜遵道等人请去解析《推背图》,那图明明是‘天上有日月,地上一木挂曲尺’,郝仁为了自己活命,歪解推图,天上的日月,自然而然的论证为‘明’,把树上挂曲尺解析为‘广木’,很多的树木就是林,郝仁忽悠明教勋贵解释为‘明教当得天下,韩林儿当为国主!’
而当时的明教当家人杜遵道对此事深信不疑,为了增加明教在民间的影响力,居然将此图大肆刊印,四处散发,坊间不少百姓依旧受杜遵道当年的蛊惑,认为韩林儿乃是正主。
韩林儿已经自动退位淡出政坛,被郝仁秘密的控制起来,郝仁当初歪解的‘天意’已经很难自圆其说,这个**ug尚且没有解释同,郝仁自己当皇帝,必然会遭来明教旧部的非议。
不彻底解决这个问题,就算郝仁登基,民间百姓不服,时间久了,必然酿成祸乱,而《推背图》这个封建迷信东西的存在,必然会被郝仁的对手所利用,进而重新用来组织部众,用来对付郝仁组建的政权。
“大帅!”明教六老之一的勋贵罗文素道:“明教教主韩林儿,上应图谶,下和民意,如今大帅已经收其为义子,何不请韩林儿登基复位,大帅以兵马大元帅身份相辅佐,此乃万民之福也!”
目前,看过《推背图》而幸存者不过几人,明教的盛文郁、罗文素、韩林儿、郝仁,(郝仁当初解析推图时,刘福通受众人的排挤,对于推背图紧紧局限于听说,从来未曾见过。)而郝仁要解决推背图的问题,眼下看来,只有杀掉知情者唯一的办法了,然而,这就与某个时空上的朱重八所作的一样,郝仁真的不想那么做。
杀掉他们,从某方面来说,也正是表现出自己的心虚!
余阙第一个站出来,慷慨激昂道:“明教乃是魔教,天下文人所不耻,何况韩林儿并非大宋(赵氏宋朝)苗裔,尔等撒下的弥天大谎,难道还要主公再用成百上千的谎言,来维系这个谎言吗?奉妖孽为主,我余阙第一个不服!”
郝仁也知道,重新拥立韩林儿不现实,韩林儿顶着的宋徽宗九世孙的光环,本身就是假的,连明教内部的人都不完全相信,何况天下那么多将明教视为魔教的是文人豪杰们,郝仁不可能因为自己军三五个明教势力的存在而去迁就他们。
韩林儿并非大宋苗裔,这一点罗文素最清楚不过,当初造反之时,罗文素也是缔造这个谎言的知情者之一。
“大帅!”罗文素又道:“龙凤旧部关铎、毛居敬、沙刘二、冯长舅等人,在岭北有二十万兵马之众,其部多为刘福通部众,如今刘大帅已经遁入空门,倘若大帅拥立韩林儿为主,以韩林儿陛下的命令而号令该军,可方便大帅对这二十万兵马的控制!”
“刘福通那些草寇人马算个屁!”徒单钧刚刚领车军都督职,自信心膨胀,出言不逊道:“待我车军编练城,哪个不服从主公号令,老子打得他服!”
徒单钧在庆丰军中武将的地位定夺算是居中位置,不过给谁郝仁早些时日罢了,他此言一出,付友德、张破虏、常遇春、邓愈等将领纷纷附和。
罗文素不知道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面对满屋子的文臣武将的强烈反驳,却坚持己见道:“天下义军本是一家,就算关将军桀骜了些,暂时未必肯屈就与大帅帐下,庆丰军乃为伍仁义之师,又岂能行那亲者痛仇者快的同室操戈之事!”
“罗文素!”施耐庵怒道:“你要知道,可是主公数次救了尔等性命,如今你穿的是庆丰军的衣,吃的是庆丰军的饭,你可知道你是哪头的!”
罗文素毫无惧意,据理力争道:“我真是出于对庆丰军的利益考虑,才有此提议,需知道,韩林儿教主可是应《推背图》的,大帅此时自立皇帝,必然民心丧乱,恐怕是取灭亡之道也!”
施耐庵满脸的怒容,突然舒展,笑道:“罗文素大人,我耳朵有些呗,你靠近我一点说!”
罗文素毕竟是后列入庆丰军文臣之列,见这位庆丰军老前辈并无恶意,而且胡须一半都花白了,他出于对施耐庵的敬意,果真走了过去。
熟料,施耐庵勃然变色,批头揪住罗文素的衣襟,骂道:“目光短视的白眼狼!”骂声未完,冷不防的一记老拳便已经打了出去。
罗文素不曾提防,半边眼眶立马轻肿,施耐庵被身边的文武大人拉住,坚定道:“主公乃天命所归,再有提出异议者,我的老拳打得他亲娘都不认识他!”
“够了!”郝仁一拍案几,怒道:“施耐庵,这是庆丰军的会议,你还当这是你少年时候的江湖吗?我庆丰军何时有用暴力组织官员发言的权利?”
无怪郝仁发怒,施耐庵一把年纪,脾气还是这么操蛋,动不动就上手,还当自己年轻的时候在江湖逞凶斗狠呢!
“主公!”施耐庵倒是一脸的无辜,满脸痞子气道:“不是我非要揍他,这小子说话纯属找打!”
“罗文素大人言辞的是非,本帅自然会有论断,岂能容你胡来?”郝仁怒道:“来呀!左右与我叉出去,待议事完毕,再准施耐庵大人进来!”
第三百四十八章 阻力重重
“哎—”郝仁一声迟疑,自我推脱道:“我听闻皇帝乃是天子,当是天意所归,国祚不过一介编户奴隶,出身寒微,何德何能而能进九五之位呢?”
别说郝仁是个野生的割据军阀,出身低微,贸然间当了皇帝,名不正言不顺,天下的文人未必完全认同。何况古来帝王登基,必然要手下的大臣们三请四奏的,帝王必须三推四却,以示自己的仁德,要把天下让给有贤德的人。
郝仁此时就是有心当皇帝,也必然要表现出矜持的模样,依照历史导演的设计,与手下的大臣们将双簧节目表演好。
郝仁要继位当皇帝,有几个问题必须要解决。
第一、皇帝乃天子,郝仁若是天命所归,必然要天将祥瑞。洛河负图、麒麟再现等祥瑞一定要有的,郝仁虽然不是迷信的人,而底层的百姓和迷信的大臣们这对此深信不疑,不搞出点祥瑞来,于历史发展规律不符合。
而这一点好解决,随便搞点事情,让文人们写文章大肆宣传一下就可以。
第二、庆丰军中有很多明教中人,而明教曾经利用《推背图》印证韩林儿乃天命所归,明教必得天下的谬论,而庆丰军要做的是如何重新解析推图,或者是彻底解决掉推图民间影响。
当年被杜遵道等人请去解析《推背图》,那图明明是‘天上有日月,地上一木挂曲尺’,郝仁为了自己活命,歪解推图,天上的日月,自然而然的论证为‘明’,把树上挂曲尺解析为‘广木’,很多的树木就是林,郝仁忽悠明教勋贵解释为‘明教当得天下,韩林儿当为国主!’
而当时的明教当家人杜遵道对此事深信不疑,为了增加明教在民间的影响力,居然将此图大肆刊印,四处散发,坊间不少百姓依旧受杜遵道当年的蛊惑,认为韩林儿乃是正主。
韩林儿已经自动退位淡出政坛,被郝仁秘密的控制起来,郝仁当初歪解的‘天意’已经很难自圆其说,这个**ug尚且没有解释同,郝仁自己当皇帝,必然会遭来明教旧部的非议。
不彻底解决这个问题,就算郝仁登基,民间百姓不服,时间久了,必然酿成祸乱,而《推背图》这个封建迷信东西的存在,必然会被郝仁的对手所利用,进而重新用来组织部众,用来对付郝仁组建的政权。
“大帅!”明教六老之一的勋贵罗文素道:“明教教主韩林儿,上应图谶,下和民意,如今大帅已经收其为义子,何不请韩林儿登基复位,大帅以兵马大元帅身份相辅佐,此乃万民之福也!”
目前,看过《推背图》而幸存者不过几人,明教的盛文郁、罗文素、韩林儿、郝仁,(郝仁当初解析推图时,刘福通受众人的排挤,对于推背图紧紧局限于听说,从来未曾见过。)而郝仁要解决推背图的问题,眼下看来,只有杀掉知情者唯一的办法了,然而,这就与某个时空上的朱重八所作的一样,郝仁真的不想那么做。
杀掉他们,从某方面来说,也正是表现出自己的心虚!
余阙第一个站出来,慷慨激昂道:“明教乃是魔教,天下文人所不耻,何况韩林儿并非大宋(赵氏宋朝)苗裔,尔等撒下的弥天大谎,难道还要主公再用成百上千的谎言,来维系这个谎言吗?奉妖孽为主,我余阙第一个不服!”
郝仁也知道,重新拥立韩林儿不现实,韩林儿顶着的宋徽宗九世孙的光环,本身就是假的,连明教内部的人都不完全相信,何况天下那么多将明教视为魔教的是文人豪杰们,郝仁不可能因为自己军三五个明教势力的存在而去迁就他们。
韩林儿并非大宋苗裔,这一点罗文素最清楚不过,当初造反之时,罗文素也是缔造这个谎言的知情者之一。
“大帅!”罗文素又道:“龙凤旧部关铎、毛居敬、沙刘二、冯长舅等人,在岭北有二十万兵马之众,其部多为刘福通部众,如今刘大帅已经遁入空门,倘若大帅拥立韩林儿为主,以韩林儿陛下的命令而号令该军,可方便大帅对这二十万兵马的控制!”
“刘福通那些草寇人马算个屁!”徒单钧刚刚领车军都督职,自信心膨胀,出言不逊道:“待我车军编练城,哪个不服从主公号令,老子打得他服!”
徒单钧在庆丰军中武将的地位定夺算是居中位置,不过给谁郝仁早些时日罢了,他此言一出,付友德、张破虏、常遇春、邓愈等将领纷纷附和。
罗文素不知道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面对满屋子的文臣武将的强烈反驳,却坚持己见道:“天下义军本是一家,就算关将军桀骜了些,暂时未必肯屈就与大帅帐下,庆丰军乃为伍仁义之师,又岂能行那亲者痛仇者快的同室操戈之事!”
“罗文素!”施耐庵怒道:“你要知道,可是主公数次救了尔等性命,如今你穿的是庆丰军的衣,吃的是庆丰军的饭,你可知道你是哪头的!”
罗文素毫无惧意,据理力争道:“我真是出于对庆丰军的利益考虑,才有此提议,需知道,韩林儿教主可是应《推背图》的,大帅此时自立皇帝,必然民心丧乱,恐怕是取灭亡之道也!”
施耐庵满脸的怒容,突然舒展,笑道:“罗文素大人,我耳朵有些呗,你靠近我一点说!”
罗文素毕竟是后列入庆丰军文臣之列,见这位庆丰军老前辈并无恶意,而且胡须一半都花白了,他出于对施耐庵的敬意,果真走了过去。
熟料,施耐庵勃然变色,批头揪住罗文素的衣襟,骂道:“目光短视的白眼狼!”骂声未完,冷不防的一记老拳便已经打了出去。
罗文素不曾提防,半边眼眶立马轻肿,施耐庵被身边的文武大人拉住,坚定道:“主公乃天命所归,再有提出异议者,我的老拳打得他亲娘都不认识他!”
“够了!”郝仁一拍案几,怒道:“施耐庵,这是庆丰军的会议,你还当这是你少年时候的江湖吗?我庆丰军何时有用暴力组织官员发言的权利?”
无怪郝仁发怒,施耐庵一把年纪,脾气还是这么操蛋,动不动就上手,还当自己年轻的时候在江湖逞凶斗狠呢!
“主公!”施耐庵倒是一脸的无辜,满脸痞子气道:“不是我非要揍他,这小子说话纯属找打!”
“罗文素大人言辞的是非,本帅自然会有论断,岂能容你胡来?”郝仁怒道:“来呀!左右与我叉出去,待议事完毕,再准施耐庵大人进来!”
第三百四十九章 再解推图
施耐庵对庆丰军颇具贡献,是跟随郝仁最早的文人之一,先出镇庐州,后有出镇安庆,缕缕建立功勋。
人都有两面性,施耐庵也不能免俗,他也有十足的毛病。
贪杯这一毛病,在险些导致庐州失守的情况下,大有改观,出镇安庆也颇为得力,唯独身上散发出十足的坯子气,郝仁早就发现,不过一直没有加以制止。
当初施耐庵刚刚归顺庆丰军,郝仁设宴款待一应文武大臣,徒单钧看其不顺眼,在酒席上与施耐庵塞力气,施耐庵用江湖手段将醉酒的徒单钧扑倒,这本是新归附这自我表现和立威的机会,但是把徒单钧按在地上打耳光,这事情就有些说不下去,就算是江湖侠客也不耻。
当时徒单钧也是新近归附,又是女真人,带着一身傲气,郝仁以自己醉酒为由任其事件发生,用的也是互相打压之手法。
不曾想,施耐庵一个手段就把徒单钧收拾妥当,大大杀了徒单钧的傲气,因此郝仁才看清徒单钧的弱点,将徒单钧牢牢的控制在自己的手下,自然再未提及酒席打耳光一事。
当初,庆丰军是在群雄的夹缝中生存,施耐庵醉酒鞭打手下,导致手下叛迎朱重八,施耐庵向郝仁索要叛徒。
郝仁当时也明知道施耐庵的手段残忍,却装作不知情而把叛徒交给施耐庵处理,施耐庵生生的将叛徒活活剥皮,还将叛徒的人皮送给朱重八,倒让朱重八学到剥皮实草的手段。
施耐庵活剥人皮虽非郝仁授意,表面上看郝仁一点也不知情,实际上,对企图叛投强邻的将领们,具有很大的震慑作用,事情过后,郝仁也一直装作不知情,依旧保持着一副宽以治下的面孔。
而今郝仁已经势力强大,广开言路,在郝仁未曾饮酒的情况下,施耐庵当着郝仁的面子痛打罗文素,虽然有利于打击不支持郝仁称帝的一派,郝仁再装作什么事情也没有,郝仁的虚伪将会彻底被暴漏,大大影响郝仁的高大上的形象。
“这个施耐庵,也太过分了!一点也不注意自己的身份,倘若不是看他给随我日子久,又是一把年纪,非要让侍卫们脱下打上几十板子,为罗文素大人出口气!”
郝仁善于与手下近臣唱双簧,惯用打个巴掌给个甜枣的手段,如今施耐庵已经打出老拳伤了罗文素,郝仁只能负责给罗文素送甜枣。
“嘶……哎呦!”罗文素摸着发肿的眼眶,满肚子怨气,却不敢在郝仁愤怒之下再火上浇油,只能打落牙齿肚子里藏,抱怨道:“这老匹夫下手也太重了,若不是我在行伍中行走几年,恐怕一拳已经将我打的一命呜呼!哎呦!”
刘伯温眯着眼睛,紧摇了两下羽扇,突然顿住羽扇,宽慰道:“这个施耐庵,仗着跟随主公日久,为人向来跋扈,总是欺凌新进之人,我也久看不惯他!”
刘伯温突然说出这样的话,连郝仁都以为他和施耐庵有过节,以为是刘伯温想趁机在郝仁面前踩施耐庵,而罗本听闻老师受了别人的背后捅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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