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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丰军-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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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贼友谅,瓮牖绳枢之徒,本伪元之县城小吏,贼心胆大,安敢犯天……”
一份檄文,历数陈友谅罪过,把陈友谅批判的体无完肤,仿佛陈友谅就是伤天害理的恶徒,不诛杀不足以平民愤一般。
“陈贼友谅,先用奸计袭杀徐寿辉精锐卫队,后用铁器击杀旧主徐寿辉而自立皇帝,杀彭祖爱徒、天完忠臣李普胜、赵普胜,军无法纪,治下百姓,民不聊生,大军所过,赤地千里。蒙元未灭,无故冒犯大宋边城,乃挑起战端之罪魁祸首……大宋兴义兵,吊民伐丧,实乃为天下苍生计……胁从不问,只诛陈贼友谅一人……”
陈友谅本害了风寒,正在卧床发汗,读了蔡子英的文章,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风寒顿愈。
大宋军趁蒙元李察罕与孛罗帖木儿内斗,大军征讨山东红巾军之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兵分三路,猛攻大汉陈友谅。
江南军以常遇春为正元帅,邓愈为副元帅组成南路军,都帅两部兵马,出婺州攻打饶州,进而威逼大汉的江南重镇豫章(南昌)。
江北军以吴六玖为元帅,张天佑、杨彪为副元帅,出颍州攻光州,兵峰直指大汉都城汉阳。
两路兵马,都是精兵强将,如同张开的两个拳头,重重的砸向陈友谅的左右两肋。
郝仁则亲自都帅马(胡大海部、俞通河部)、步(安庆军张破虏部、俞通渊部、李宗可部、杨通知部、溪兵杨虎部)、水(江防军吴六奇部、海军俞通海部)、火(焦禄火器营)四军,总计兵马十余万,出安庆渡江进攻江州。
大宋除了驻扎在扶桑的兵马外,还有几支重要的兵马并未参战。
刘福通旧部盛文郁军守杞县,防止汴梁的元军南下。
郭天叙垦荒兵守蒙城,为日后大军北伐征集粮草。
邵荣军镇杭州,保证江南腹地安全。
胡深军镇守处州,保护庆丰军南方边境安全。
付友德军镇守徐州,防备河北之敌人及平定和南各处。
徒单钧新编练的战车兵镇庐州(西边多水路和山地,车兵无用),保重江北腹地安全。
徒单斛的车兵,负责沿途粮草、军需调度。
此时正值农忙,垦兵悉数回营进行垦荒,并未参战斗,各处城池守备军按照旧制,各守城池,也未参战,大宋的三路大军,已经是郝仁能够调动战兵的上限了。
江州,因白居易一首《琵琶行》‘江州司马青衫湿’而奠定了历史文化名城的基础。地处鄱阳湖西岸,山水秀美,乃是九条江河汇集之所,故后世又名九江,对于汉、宋双方,都具有极其重要的战略意义。
郝仁灭朱重八江南势力之后,双方暂时以鄱阳湖为界限,郝仁也在鄱阳湖屯驻大量的水军,以保证湖东之地的安全。
鄱阳湖以东,为郝仁的地盘,鄱阳湖以西,为陈友谅的地盘,一旦郝仁攻占江州,就可以将自己的势力延伸到鄱阳湖以西,进而依靠四通八达的水系,四处攻取陈友谅的城池,而陈友谅若失去江州,等于让郝仁在胸口上插一刀。
大宋的水军多以水车为动力,逆水行舟,大大影响速度,十万大军刚从长江入鄱阳湖,尚未见到江州城的影子,便遭遇了陈友谅的大规模的水军。
郝仁伫立船头,抬望远镜看时,但见楼船高耸,绵延不见尽头,旌旗蔽空,阻断日辉。
敌方最前排战舰,清一色的高大楼船,楼船比庆丰军的海船还要高大,四层甲板,甲板之上,居然还有战马在奔跑,‘大汉’杏黄旗迎风飘动,陈友谅在一应文武官员的簇拥下,精神矍铄。
郝仁久经战阵,不用数人头便料定,敌方的兵马数量,就算是没有陈友谅号称的六十万之众,至少也在四十万以上,而地方各色船只,至少在三千艘以上。
庆丰军以少胜多的战役多了去了,却从来没有遇见如此强大的敌人,关键那让人仰视的楼船,实在让人高不可攀,郝仁的十万兵马和楼船、艨艟、快船,与之相比较起来,仿佛就是大海中的一捧细沙一般,要多渺小,便有多渺小。
“陛下,够呛能打得过,趁他们没有冲过来的时候,赶紧撤吧!”
蔡子英因檄文写得好,被郝仁格外恩赏带其出征,如今跟随在郝仁身后,见敌人如此强大,眼泪在眼中盘旋,苦着脸道。
郝仁并没有理会这个爱哭鼻子的文人蔡子英的话,而是回头看自己身边的各位将领,而各位身经百战的将领们,畏惧地方战船的高大,表现出前所未有的惊惧,郝仁不禁怒道:
“从庆丰军到大宋军,临阵之时,从未让敌人看过我们的脊梁,敌方不过船多些大些,兵马多于我们数倍罢了,怕什么?敌人虽然难打,倘若我们将其主力歼灭在鄱阳湖,陈友谅恐怕再也无力与我家正雄长!此战必战,战则必胜!有再言退者,我定斩不赦!”
“臣等领命,死战不退!”一应文武抱拳齐声道。
“俞将军指挥军队列阵,我去前面,会陈友谅一会!”
郝仁话音刚落,一艘快船已经停泊在郝仁的面前,宿卫总管陈达,带着二三十宿卫,将快船遮挡个严实,而郝仁的身后,飞鱼带着一应精干水鬼,已经脱光衣服,手握短刀,口弦芦管而,‘扑通’‘扑通’如同下饺子一般,从旗舰的后面跃入水中,作为大宋陛下的水下护卫。
陈友谅此时船大兵多,又是本土作战,他感觉自己稳操胜券,军队也需要调度布阵,他也表现出十足的贵族气质,放下一条快船,径直到战场垓心。
两艘快船在战场垓心对圆,一方军旗大书‘大汉’,一方军旗大写‘大宋’,两家皇帝,要来一个阵前问答。
“友谅儿贤弟,混的不赖,杀了倪文俊,又杀了徐寿辉,如今自己当皇帝了,连我的两个兄弟李普胜、赵普胜都杀了,你手下的将领们你还想杀谁?不妨放他们过来,老哥我送你个人情,替你杀了就是了!”
郝仁挂着笑脸,仿佛久别重逢的兄弟一般,说话如此随意,其实在他的内心中,恨不得就在此地,将陈友谅斩杀在阵前。
“哈哈!”陈友谅仰天大笑道:“倘若不是庆丰军以重金收买我,让我出卖昔日的兄弟康茂才,友谅儿又何能有在天完政权中有出头之日?今日之成就,友谅还得感谢大宋陛下的恩赏啊!”
陈友谅略微欠身,又大放厥词道:“倪文俊算什么?徐寿辉有算什么?也包括你郝仁在内,谁能有我一般的雄才大略?李普胜算什么?赵普胜又算什么?我为帝王,顺我者生,逆我者亡!”
陈友谅颇为得意的指着身后的庞大水军道“我陈友谅这人,生来就见不得别人比我强,你有楼船,我便有比你大的楼船,你有甲士,我便有比你更多的甲士,昔日我在你手下之时,低眉顺目,而今你看看……你那微不足道的水军与我比起来,那又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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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七章 可胜在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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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郝仁冷哼一声,笑道:“要知道,我郝仁从来不打无准备之仗,也从来不打败仗,纵然你船大兵多又如何?我可以将你的水军分散各个击破。我每战都有秘密武器,你知道我这次又带了什么秘密武器?”
陈友谅刚刚还觉得自己有十足的胜算,郝仁如此这般说,他心中却也感觉到迟疑。他专门研究了郝仁许久,甚至郝仁打的每一仗,陈友谅都在舆图上仔细的推演过,包括郝仁每战用的秘密武器,陈幽灵都命人秘密仿制。
“哈哈!”陈友谅沉吟半晌,还觉得自己胜算十足,底气十足道:“你就算是能将我各个击破又如何?你有秘密武器又如何?在绝对实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将无计可施!”
“呜呜呜!”
郝仁身后传来三声紧促的号角之声,回头看时,军阵已经列队完毕,他感觉自己没有必要浪费时间,回头对陈友谅道:“我不想与你做口舌之争,你勾结朱重八,无故犯我安庆,倘若你肯自将帝号,纳土归降,我念你昔日破康茂才有功,我饶你不死!”
“呵呵!”陈友谅冷笑道:“只恨朱重八那个猪一样的盟友,三下两下便被你击败,天无二日,国无二主,大汉与大宋不两立,今日我便让大宋就此亡国!”
“哈哈!”郝仁朗声大笑,拍了拍腰间的宝刀,笑道:“如果说大话能打败敌人,人们还带刀干什么?你我各自回营,准备厮杀吧!再见!”说罢,郝仁调转船头便走。
“不送!”陈友谅冷哼一声,也回归本阵。
就在两船相向而行的同时,数十具尸体从水底浮出,湖水已经血红一片,二人谈笑间,双方水鬼,早已经在水下打做一团,都想掀翻对方皇帝的船只,却谁都没有能够得逞。
郝仁重新回归旗舰时,飞鱼斐冠军带着的水鬼军,与对方打了平手,只有一半人登船上岸,郝仁的眉毛不禁凝成了疙瘩——打水战,还是这个打鱼出身的陈友谅,比自己更擅长。
鼓角争鸣,旌旗飞扬,陈友谅大军中一声号炮响,八艘试探性的大楼船,径直杀向郝仁的中军,郝仁大手一挥:“让福童和廖永忠挡住他们!”
大宋军中,号角响起,旌旗向两军打出旗语,在慷慨激昂的鼓点中,福童都帅五艘楼船出左,廖永忠都帅五艘楼船出右,两队楼船一字排开,以倒八字形的军阵,分左右两翼,向地方的大楼船全速开去。
两军军阵交锋的瞬间,船舷上的火炮次第炸响。
率先发难的是楼船上装备的六磅炮。
一时间,炮声隆隆,硝烟弥漫,火舌倾吐间,炮弹横飞,诺大的铅丸径直飞向敌船,炮打悉数打在敌船的吃水线上,只是将地方的楼船打出几个贯穿的孔洞,船却没有击沉一艘,大船依旧排成一直长蛇阵,径直向中军从来。
陈友谅的船造的大而且坚固,四层甲板间做了隔音处理,上下之间不闻人声,就算是一层甲板起火,丝毫不影响其他曾甲板士兵的战斗,而船太大,却只能将船打出一个个巨大的洞,却不能将船体击碎,进而导致船体的沉没,这便是陈友谅大船的优势。
然而让郝仁感觉惊讶的是,原本看似没有装备火炮的大楼船,蓦然间开了很多黑洞洞的缺口,隐藏在后面的炮口,却已经伸出船舷,单艘楼船装备的火炮数量,只比庆丰军楼船的火炮数量多,不比庆丰军的火炮装备数量少。
郝仁有自己的武器生产基地,名叫将作坊,其中的技术密不外传,而陈友谅苦心钻研的造船技术,也是密不外传,他早着许多大楼船,就是针对长江下游的郝仁,如今将隐藏的秘密东西,全部用了上来。
只是一次交锋,庆丰军船小的弱点,已经暴漏出来,而大船的优势,越发显得明显。
郝仁刚刚下令为了节约资源,停止在中土造大海船,而是用扶桑的木材来建造大海船为中土而用,然而陈友谅,却已经积聚了如此数量的大楼船,而且舰队刚入鄱阳湖,便遭遇如此强大的敌人,这让郝仁始料未及。
“陛下,长江上游一队战舰,向我军后翼包抄过来!”一艘快艇,飞速将哨探的消息报于中军。
“传令,后队做前队,按照第三号方案,徐徐退兵!”如今前有强敌,后有堵截,倘若再不退兵,郝仁这点家底,就要仍在鄱阳湖湖底喂鱼了,郝仁无奈的命令道。
蔡子英闻听此言,本来紧张的神经立马舒缓开来,脸上挂出重生一般的喜悦。
“陛下,刚交锋,便不打了?”宿卫总管陈达道。
“打是要打,不过不是在此时此地,让大军退往湖口吧!”郝仁解释道。
陈友谅在苦心孤诣算计郝仁时,郝仁同样研究如何破陈友谅,所以郝仁在进兵之前,已经和枢密院的将领们做了无数次的沙盘推演,也做了很多种计划方阵,无论遇见什么样的情况,郝仁都已经做了充足的准备。
水战不同于陆战,庆丰军有强大的马步兵,无论多么强大的敌人,庆丰军都能找出突破口,唯独这水战,拼的是双方的船只,而双方的船只都是木质结构的,很容易彼此撞毁或是击碎,一艘船被击碎,一船的士兵落水,倘若救援不利,损失太大,而陈友谅的船大于郝仁船,数量也远远多于郝仁,如此拼下去,对庆丰军不利。
而庆丰军的步兵并非水军,多搭载在江船上,倘若水军前锋作战不利,步兵只能等着被陈友谅俘虏或击沉。
湖口地处鄱阳湖东岸,早有庆丰军驻扎的水路两用军营,而湖口的水深刚好能容纳庆丰军的大船,而陈友谅的大楼船吃水都比较深,无法突破湖口的浅滩。
孙子曰:昔之善战者,先为己不可胜,以待敌之可胜,可胜在敌,不可胜在己。
郝仁要想战胜强大的陈友谅的水军,必然先将敌人引入地形有利于自己处,然后在一口一口,将敌人彻底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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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八章 引火烧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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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德臣是余阙的公子,年纪不过只有十九岁,也算是父亲在安庆官声的隐蔽,如今已经做了安庆知府。
余德臣的关系与郝仁比较微妙,对于郝仁的忠心,从少年时候就开始了,可谓是根深蒂固。
郝仁攻占庐州时候,将余阙的家眷尽数俘虏,一家人忠于蒙元,想跳井死节,郝仁不忍心看老弱妇孺如此凄惨,反而以护送余阙家眷去安庆为由,查看一路的情况,为日后攻占安庆做准备,也正是郝仁与余阙不沾亲、不带故,如此行事,直接引起蒙元对余阙的猜忌,也为余阙日后战败能降埋下伏笔。
而这个余德臣跟着郝仁一路从庐州走到安庆,结果又以人质的身份,被郝仁从安庆重新带回了庐州,那时,郝仁对繁体字认识不多,一本《孙子兵法》不知道被这个少年参军在枕边读了多少遍,二人年龄差距不太大,余阙醉心与官场,无暇顾家,余德臣在女人堆中长大,一来二去,却与郝仁这个如兄如父的红巾贼酋,情同莫逆。
当初大战和州,战场形势僵持不下,余德臣一介少年文弱书生,提三尺宝剑,亲帅十数名随从、文吏上战场支援郝仁,郝仁当时料定必败,让余德臣与刘伯温新近归附之人自顾逃命,反而更加加深了余德臣对他的敬重。
郝仁东击扬州之时,怕余德臣战死军中无可牵制余阙,留余德臣在寿州搞水稻杂交育种,又因余德臣在安庆颇得民心,庆丰军得安庆之时,郝仁为了便于对安庆的统治,又将余德臣调往安庆,出任安庆知府,余阙却抛弃一切官职,一边接过儿子作物育种的花粉,一边闭门思过。
而安庆的军政大权,却实际掌握在施耐庵和张破虏的手中,余德臣不过挟父亲威名,作为一个花瓶,让安庆百姓安心罢了。
而如今,施耐庵出任大宋刑部尚书并入内阁,张破虏又随驾出征江南,这个昔日的花瓶,却成为安庆真正的第一主官。
“十三叔被困江南,危险重重,安庆城与十三叔被围之地最近,我等应该尽发城中守备军和屯垦军,去湖口救援十三叔!”余德臣在安庆的府衙,焦急的与一应手下商议道。
安庆守备胡破军抱拳道:“城中战兵已经尽数被破虏将军带走,而今城中只有守备军七千,昔日老大曾有命令,城防军只负责防守城池,不许出城作战。”
“哎,胡哥,”余德臣毕竟年轻,对战局比较悲观,无奈的拍着椅子背道:“倘若十三叔战胜脱围,一切皆好,倘若十三叔有难,我等就是守住这安庆城,有能有什么大用呢?”(余德臣一直叫郝仁叔,叫郝仁手下的一应兄弟哥哥)
“老大作战,向来留有后手,如今老大战事虽然不利,大军却背靠湖岸扎营,敌方水军强大,而我军陆军强大,陈友谅充其量可破我水军,大宋还有反败为胜的机会。”
胡破军毕竟是穆家寨出来的早期兄弟,跟随郝仁的日子长,郝仁被围,他虽然着急,却也心中感觉老大并不容易战败,又道:“安庆乃锁控西面的咽喉重镇,陈友谅垂涎已久,而今大宋主力尽困江南,陈友谅必然分兵攻取安庆,倘若安庆有失,不但都城庐州门户大开,而老大在江南大营的右翼也暴漏出来,老大危已!我等应该召集垦兵集结于安庆,防备陈友谅趁机攻城,确保安庆城万无一失,保护江南大营的右翼安全。”
余德臣只是年轻些,经验不足,郝仁大军处于颓势,一时心中着急乱了分寸,如今经安庆守备胡破军提醒,心中颇以为然。
“不要误了农时,先抽调三分之一的垦兵入城协防,倘若敌军真来攻打安庆,庐州尚有徒单大人的车兵可以救援!”余德臣道。
安庆知府与安庆守备大人刚刚联名起草征召垦兵文书,由快马下发下去,陈友谅大军进攻的消息,却也送到知府府衙。
“报!”哨探快马飞奔进来道:“知府大人,敌将苗美率领五万大军渡江而来,前锋已经攻占宿松,大军不日便可进抵安庆城下,还请知府大人早作准备!”
“传令,第一批征召的垦兵不必来安庆汇合,立即增援江心洲炮台,余下垦兵,一概放弃农活,尽数入安庆城协防!令八百里加急,火速赶往庐州禀报于内阁大人廖永安处,请庐州增兵救援安庆!”余德臣经胡破军提醒,早已心中有数,听闻敌军进攻,并不显得慌张。
不但安庆城不能丢,就是连安庆城外的江心洲炮台也不能丢。
一旦江心洲失守,敌人就可以突破庆丰军在长江上游的防线,向下可威胁大宋沿江两岸的城池,而且还可登长江南岸,直接切断郝仁湖口大军的后路。
江心洲横劈长江,两侧都是航道,与安庆城互为犄角,江心洲上的火炮,能够封锁两侧的长江航道,战略意义及其重大。
驻守江心洲的是吴六奇江防军的三个千户(江防军建立之初,早有定制,此处守军以防御为主),一个火器千户,由上万户刘破国统领。
就在增援江心洲的垦兵渡江登洲之时,苗美的水军遮天蔽日顺江而下,两军并不试探,直接进入白热化血战。
一时间,炮弹横飞,硝烟滚滚,而正在此时,江南一声号炮响,郝仁派来增援江心洲的战兵李宗可部,也已经杀到,一场激烈空前的大宋、大汉之战,全面打响。
南路军常遇春、邓愈战于饶州,北路吴六玖、张天佑、杨彪战于信州,两路打军都在猛攻陈友谅的城池。
而郝仁亲自都帅的中路军,却因为敌人过于强大,将进攻之战,活生生的打成了防守之战,战场便开了三处,都在大宋的土地上。
安庆城一处战场由余德臣、胡破军对苗美的步兵,江心洲一处战场,由刘破国、李宗可对苗美的水军。湖口一处,郝仁的主力对阵陈友谅军主力。
而且中路军劣势明显,不但战场列在自己的边境,地方的战船、甲士数量都远远多于己方,丢失了沿江的宿松县,又耽误的安庆垦兵的农时,一切让郝仁觉得恼火。
而更令郝仁恼火的是,陈友谅的大楼船结成密密匝匝的营寨,就围在湖口水军营寨外的深水处,甲板上的大汉士兵,编排出不堪入目的话语,齐声呐喊叫骂,那话语,壮士听了举阳,寡/妇听了脸红。
别说郝仁现在当了皇帝,就是平头百姓,被强邻堵着门口叫骂,这也是一件让人极其难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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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九章 清新脱俗
湖口郝仁中军大营,一应将领们早就被陈友谅的辱骂激怒,捶胸跺足,义愤填膺,长刀在手,请缨出战。
“陛下!”江防军都督吴六奇横眉立目:“我军战舰虽然少于对方,将士们拼死效力,全力一击,未必全无胜算!”
水军都督俞通海也道:“用成吉思汗的掏心战法,我海军猛攻陈贼两翼,待中路空虚时,江防军的轻舟可直取陈贼中军,贼人必乱,一战可破敌也!”
骑兵总管俞通河也道:“敌船虽然高大,只要将船靠到敌船一丈内,我打战马就能奔上敌人的船头!”
宿卫总管也道:“只要将船停靠近道七十步内,我的火枪军就能将敌船打的千疮百孔!”
安庆军总管张破虏道:“与敌人接舷进战,我的梨花枪定然能够焚毁敌船!”
施耐庵随军出征,也翘着花白胡须道:“臣虽老迈,愿意与诸位将领们一道出战,就是不能甩手给陈友谅那厮两个打耳光,老臣也要抹他一身大鼻涕!”
……
大宋军战将们群情激奋,纷纷表示要发挥所部兵马的长处,与陈友谅一决雌雄。
孙子曰:主不可以怒而兴师将不可愠而致战。
郝仁知道,此时是将领们被陈友谅骂的恼怒了,而他更明白,越是愤怒之时,越应该保持冷静的头脑,此时已经将敌人引入有利于己方的地形之内,必须温火慢炖,没有绝对把握时,绝对不能轻易决战。
“诸位大人!诸位大人!”御史刘伯温摇着羽扇道:“如今陛下将陈友谅主力牢牢吸纳在湖口,正可为南北两军争取攻城略地的时间,不能因为陈友谅的几句轻慢之词,而让大军身陷险境。”
“为两路的大军争取时间,我等要受陈友谅的辱骂几时?陈友谅这个狗娘养的,居然连俺老娘也骂,俺老娘招他惹他了?”马军总管胡大海义愤填膺道。
“等天时、地利、人和三方占齐了,便是我军破陈友谅之时!”刘伯温道。
“刘大人说的倒轻巧,你老娘被人家骂,你心里舒坦啊?”溪兵万户杨虎道。
“他们不嫌累就让他们骂呗?我也听到他们问候我老娘了,可那又怎样?伯温博览群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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