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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丰军-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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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陈友谅能够稳固篡夺来的皇位,两位结拜兄弟出力甚多,而陈友谅沔阳结拜的三兄弟,默契的在群臣面前演起了双簧。

张定边极力主张,又仗剑在手,群臣胆颤,束手听命。

“诸位大人!”陈友谅的另一结拜兄弟、丞相张必先道:“大宋兵马,虽然三路进攻,声势浩大,却并非无懈可击!江北的吴六玖军,虽然攻占信州,却是偏僻师,倘若以上将统兵数万,必然能据敌于浠水以东,都成汉口,暂时可以无忧也!”

浠水之地,尽数山区,乃是天完政权最初的都城,对于大汉军来说,群众基础较好,倘若派出兵马据敌,吴六玖不足三万的偏师,确实很难突破,保不齐还容易被大汉军聚而歼之。

陈友谅见两个兄弟出来为自己帮腔,又说的头头是道,心中颇觉有底,暗暗佩服自己独到的眼光,早早结交这二位兄弟为自己所用。而大汉的群臣们,得到都城安全的保障,似乎也在绝望中看见希望。

张必先又道:“大宋的主力尽在江南,而江南重镇,无非江州与豫章两处,只要我军能够派精兵强将保证这两处城池不失,便能守紧门户,大宋军纵有百万精兵,也无法西下而攻掠大汉的腹地,大汉军依旧占据长江上游的地利优势,只要两处坚守数月,大汉便可以尽发全国之军,回身再战,那时大宋军师老兵疲!”

陈友谅的两个结拜兄弟,一为丞相,一为太尉,一主百官,一主军事,经过两个兄弟的慷慨陈词,陈友谅底气十足,才问道:“众位爱卿意下如何啊?”

张定边握着刀把子,张必先说的头头是道,群臣纷纷表示死战,居然无一人再敢提出异议。

大汉君臣经过商议,终于稳住阵脚,以太尉张定边守江州,派丞相张必先出镇豫章,上将苗美,出兵北上据吴六玖,而陈友谅本人,则都帅百官,回汉口稳定阵脚,征召全国十六到六十岁的壮丁,集结准备再战。



第三百六十三章 血战江州

江州城下,炮声隆隆,硝烟弥漫,敌我往来冲杀,战事异常激烈。

大汉陈友谅地盘,南北与蒙元交界,为了防御蒙元,在边界处屯驻大量兵马,大宋军若攻击大汉南北,必然给蒙元造成可乘之机。

大宋军南北两军侧击,主力大军出长江攻打陈友谅腹地,该战略是正确的。奈何陈友谅并非碌碌无为之辈,大宋中路军主力,耗费月余时间,才用火攻将敌人的主力击溃在外围的鄱阳湖,中路军围攻江州,才算是真正的将战火烧到陈友谅的地盘上。

湖广之地,向来出精兵,而且人才济济,陈友谅政治手腕高明,除了募集大量的军队,也同样网络大批的人才。

庆丰军在各路义军中,最先打造楼船,趋于当时的领先地位,陈友谅志在一统华夏,以郝仁为假想敌人,建造比郝仁更大、更多的楼船,据说,连后世郑和出海的宝船,都不及陈友谅造的船好。

而庆丰军有火炮优势,陈友谅自然也不甘示弱,耗费巨资,打造大量的火炮,不知其是否已经掌握黑药的精加工技术,其威力虽然不及庆丰军的六磅火炮,威猛的火炮,几乎已经与庆丰军六磅火炮略相当。

大汉与大宋的战争,已经进行全面的升级,进入半火器半冷兵器时代。

庆丰军建军之初,便以最精锐的中军张破虏部驻守安庆,为了就是防备上游的强敌,而陈友谅更是将江州当做是庆丰军的安庆,并曾一度以江州为都,为了防备下游的庆丰军,也对江州苦心经营。

陈友谅大军出鄱阳湖时,便以江州为补给基地,不但在江州屯驻大量的粮草军需,还开凿沟渠,引长江之水护城,城墙加高两丈八,更在沿江之处修筑要塞,以铁索横于江中,防止大宋水军逆江而上,更以大汉太尉张定边为守将,军容肃穆。

敌我双方,同时以长江为后勤补给线,陈友谅募集的兵马,源源不断的通过长江补给过来,今日被消灭三千,明日便补充五千,大宋军以十万精锐猛攻,竟然一时难以攻克江州城。

而大宋围攻江州的南北两路军,顿兵江州以东,却将浔阳江与长江之间的三角地带牢牢控制,步兵在岸扎下连营,水军在江,相互策应。

郝仁在一应参军、宿卫的的簇拥下,驻马于高坡上,搭望远镜查看战场。

但见江州城下,敌我尸体,浮尸遍地,护城河下,被泥土填平处,大宋军的尸体,尤其显得密集,而城墙之下,战斗异常惨烈。

溪兵正副万户杨虎、斐冠军,都帅黑衣黑甲的溪兵,利用攻城塔、云梯,猛攻城墙,城门之下,带着顶盖的攻城锤,在士兵猛烈的齐声的呐喊中,迅猛的撞向城门。

“上去了!上去了!”施耐庵搭着望远镜,指着远处的一个攻城塔,兴奋的大呼。

只见一名骁勇的溪兵士兵,不待攻城塔的踏板搭住城头,操着长苗刀飞身跃向城头。

长苗刀上下翻飞,便将二三名大汉士兵砍倒,可是,十几条长枪刺来,那士兵歪到着从城头上跌落,登时没了性命。

那攻城塔跳板搭在城头上,塔顶士兵,一声呐喊,冲向城头。两个油瓶,清脆的砸在跳板上,大汉军的火把蓦地丢来,跳板上的十数名士兵,立刻置身火海之中,大部分惨叫着跌落在城下,二三骁勇者,不顾烈焰焚身,拼命向前,火光中不辨方向,径直撞在敌人的长枪之下。

“那边,那边又上去了!”施耐庵指着另一边的一架云梯,兴奋的呼喊道。

一名骁勇的溪兵勇士,爬上云梯大半,将一颗震天雷丢上城头,浓烟升腾间,三五个大汉士兵,飞身跌落城下,那勇士刚刚点燃第二颗震天雷时,还为来得及丢出,城上已经伸出两条叉木,抵住云梯两个顶端,一阵呐喊声中,一架云梯被地方推离城头,震天雷在勇士的手中爆炸,勇士化作一团血雾,云梯轰然倒地。

“城门,城门要被撞开了!”几次失望,并没有搅扰施耐庵这个老头的兴致,而是兴致盎然的又将手指向城门。

郝仁看去时,只见一团热油冒着热气从城头泼下,将几名攻城锤下面的士兵烫的面目全非,一个火把丢来,攻城锤陷入一片火海。

……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敌人给予你的,你将十倍偿还给敌人,而你曾经给予敌人的,敌人也煞费苦心,想以十倍偿还。

今日的大宋军,昔日的庆丰军,曾经无数次的以这样的方式去杀伤自己的敌人,而今,敌人正在以同样的方式施加报复。

施耐庵刻意的调节气氛,却不能阻止郝仁心中激烈的斗争,也不能大宋军中肃杀的氛围。

“陛下!已经是第三次进攻了!”刘伯温见此番进攻已经无望,谨慎的提出撤退的请求。

郝仁心中暗暗的叹了口气,却平静道:“让火器营炮兵掩护,鸣金收兵,让俞通河准备出击!”

“当当当——”

大宋军急促的铜锣响器,溪兵如临大赦一般,玩命的向回奔跑,而正在此时,城头上的汉军一声呐喊,长条木板搭于城下,大汉士兵,沿着飞桥冲杀而来,城门蓦地大开,一队骑兵,推翻攻城塔残骸,聒噪着追杀溪兵的溃兵。

大宋军城下的炮兵阵地,和城头上的大汉军火炮,几乎同时开炮。

大宋军的火炮打在城头,压制敌人火炮和追兵,大汉军城头火炮,直接打在溪兵退却的路线前,试图封锁大宋军的退兵路线,给退兵造成重大杀伤。

虽然大宋军的火炮略胜一筹,尽最大限度的压制地方火炮,打击追击之敌,退下来的溪兵,却也损失不小。

大宋军军中白色旗帜招展,一队骑兵,径直冲出,在敌人的火炮射程外,将敌人的骑兵拦截住,两队骑兵,弩来箭往,刀来枪迎,战作一团。

俞通河都帅的是大宋军最精锐的三支骑兵之一,作战异常骁勇,敌方主将,更是有不死战神称号的张定边,更是率军亲来。

两军交战一刻钟,互有杀伤,张定边料定不能取胜,身挂三弩,都帅骑兵,拨马便走。

俞通河都帅精锐,冒着遇见死追不放,一直追敌到城门之下,张定边也不待退兵全部退入城中,城门便轰然关闭,任凭留在城外的大汉骑兵,被俞通河部射杀。

一声号炮响,城头上箭矢弓弩,却如同飞蝗一般向大宋骑兵袭来。==

第三百六十四章 以水佐攻

骑兵在敌人关闭城门前,没能冲入城内,便无法登上城头了。

汗涔涔的大宋骑兵的战马,驮着骑手们穿过敌人的弩箭、火炮,退回中军。

再次没有杀死张定边,骑兵总管俞通河对此次出击战果非常不满意,他心有不甘。

“陛下,末将无能,又让张定边逃走,请陛下治罪!”俞通河抱拳握胸,依旧用北地的礼节向郝仁请罪道。

“张定边骁勇异常,未能阵前斩杀他,非是将军之过失!”郝仁素闻张定边骁勇,心中苦于无计破敌,却安慰俞通河道。

“陛下也看见,今日张定边出战,又中三弩,每弩都射中要害,连日来,射他没有百八十弩箭,也有二三十弩,偏偏他却还能像没事人一般,下次临阵,我必然将他脑袋砍下,看他是否还能再生出来来个脑袋,继续与我作战!”俞通河心有不甘的抱怨道。

“此番战损如何?”郝仁关切的问道。

“敌我伤亡二比一!哎!”俞通河一声叹息道:“可惜折了常遇春将军的义子三人,不知该如何向常将军交代啊!”

俞通河曾经充当过郝仁的宿卫千户,外调给常遇春为副手,郝仁抽调江南兵马稳固北方之时,俞通河便带了一百名号称小常遇春的常遇春多年累积的精锐,进而自成一军,与胡大海部、常遇春部,同为郝仁最精锐的三支骑兵。

“俞将军休要烦恼,打仗哪有不死人的?此事我责成刘伯温大人向常将军说明情况,我亲自来料理,你无须挂怀!回去好生将养歇息,择日再战张定边!”郝仁颇为体恤道。

“诺!”俞通河领命,一撩裙摆,转身回营。

“陛下!溪兵虽然损失惨重,却也能再战,请陛下下令,让溪兵再冲一阵,为死难的兄弟复仇!”溪兵万户杨虎满面征尘,抱拳请命道。

郝仁让溪兵连冲三阵,并非是拿岳父留下的兵马当做异己,而是溪兵出身山地,及其善于攀援,而进攻冲锋需要快速突破敌人的火线封锁,速度显得尤为重要,而溪兵不喜着甲的特点大大提升冲锋速度,确实是攻城的精锐劲旅。

“将军苦战辛苦!”郝仁肯定杨虎的战绩道:“溪兵乃老洞主留下的飞山蛮精锐,日后尚且有大战要打,你且先回营安抚弟兄,明日我让其他将领接替尔等攻城。”

“嗨!”杨虎一声叹息,知道再多说无意,“诺!”他只好抱拳告退,回营整顿兵马。

“老大!”枢密使张破虏大大喇喇的走过来,抱拳道:“江州城四处环水,掘地不过数尺,江水便倒灌到地道之内,挖地道炸城墙的法子也行不通啊!”

“陛下!”溪兵副万户斐冠军报告道:“浔阳江以上,遍布水底障碍,没有月余时间,恐怕无法完全清楚障碍,我军水军,短时间内无法通行而控制江上之地!”

“陛下!”江防军吴六奇报告道:“我与破虏将军已经寻遍了江州城,城中排污管道敌人已经有所准备,根本无法通行!”

“诸位将军辛苦,今日天色已晚,各军都回营休息!”郝仁对将领褒奖完毕,又不忘提醒道:“夜里都要竖起耳朵,防止张定边再夜里偷营!”

“诺!”几位将领,纷纷抱拳告退!

‘逢强智取,遇弱活捉!’这是郝仁一概信奉的战争格言,而今面对张定边防守的坚城,郝仁一时间却也可施,不由得眉头紧锁。

大宋军在鄱阳湖击溃陈友谅的主力大军,暂时解决了陈友谅对自己的威胁,而如今大宋也是在与时间赛跑,必须在李察罕平定山东之前,就算不能彻底击败陈友谅,也要砍掉他的左膀右臂,防止他东山再起。

“陛下!”刑部尚书施耐庵拿着两页文书汇报道:“吴六玖将军的北路军,在英山遭遇大汉上将苗美,吴将军兵力单薄,无法突破敌军山区防线,穿插敌后,有恐怕遭遇敌军埋伏,吴将军请求陛下添兵马!”

“陛下!”御史大夫刘伯温道:“豫章守将‘泼张’张必先及其骁勇,常遇春、邓愈二将军久攻不下,也请陛下添兵再战!”

不好的消息一个接一个的传来,让久攻江州不下的郝仁,心头的负担有增加了几重。

“告诉吴六玖将军!”郝仁命令道:“北面有强敌李察罕,苗美大军的存在,会一定限度的牵制李察罕南下,也可分散大汉在江南的兵力。让吴将军不必急于进兵,只求稳住阵脚将苗美吸引在江北,莫要贪功而冒进,必要时,可退回六安城,伺机而动!”

郝仁此次对大汉用兵,没有想一口气吃掉陈友谅,郝仁的主力都出现在江南,想先吃掉陈友谅在江西行省的势力,看情况在考虑灭掉陈友谅在湖广行省的势力。

吴六玖军、张天佑军、杨彪军,三军出亳州西下,本就是用作疑兵,郝仁没指望凭借这点兵力,便可直捣陈友谅的老巢汉口,不过是牵制大汉一些兵力罢了。能够收降陈友谅在信州的势力,这本就是意外,却也不是意外。

陈友谅兵败鄱阳湖,大汉政权为止震动,若没有陈友谅的两个结拜兄弟张必先、张定边稳固阵脚,大汉群臣恐怕早已经做鸟兽散了。而陈友谅杀徐寿辉自立之后,又杀彭祖之徒李普胜、赵普胜,丁普郎、欧普祥感觉陈友谅是在诛杀天完老牌势力,为了自保,以地而降就显得不足为奇了。

而常遇春、邓愈攻打豫章的兵马,却并非疑兵,该军与郝仁的中军主力,锁控鄱阳湖南北,两军护卫掎角之势。

豫章与江州,倘若一处破城,便可分兵切断另一城的敌军后路,大宋军就可以稳操平定江西的胜券。倘若一处败了,敌人也可分兵来救援另一处城池,再想破城平定江西,将会难上加难。

郝仁不能败也不能退,常遇春军,更是不能败,也不能退。

郝仁沉吟半晌才道:“告诉常遇春将军,江州破城正在关键时刻,我无力支援于他,他也不需急于破豫章城前来助我,只需保证自己立于不败之地既可,待我破了江州,便挥师南下抄张必先后路,泼张可擒也!”

“陛下莫非已经有了破九江的良策?”刘伯温面色凝重,试探着问道。

郝仁沉吟自语道:“江州?九江?因有九条江河而定名九江,水系可谓发达,既然掘地火攻不成,莫不如试一试其他法子!孙子曰:‘以火佐攻者明,以水佐攻者强’。”郝仁似乎拿定主意,坚定道:“拿舆图来!”

刘伯温与施耐庵两个随军大员,都是饱学儒士,听闻郝仁此言,便已经心领神会,似乎已经稳操胜券于手。

尤其是施耐庵,似乎又找到了他写小说的某些灵感,胡子翘的老高,眉开眼笑间,居然不能发一言,只是竖起大拇指点了又点,仿佛要给郝仁点三十六个赞,又或是心里在说:“高——实在是高!”

第三百六十五章 替身太多

大宋的连弩采用动滑轮原理,劲力十足,张定边身中三弩,每支弩箭都在要害,就是战神,料定也再难活命。

张定边刚刚打马奔进城池,便一头栽落在马下,一应随从,赶紧下马搀扶,张定边却咬紧牙关,用最后的力气吩咐道:“快……抬我去太尉府……”

大汉江州守将伤的太重,眼看将不治身亡,一种低迷的情绪不禁在江州城内蔓延,不过张定边已经受重伤多次,每次都能起死回生,大汉军士气虽然低迷,却也不至于奔溃。

宿卫们不敢怠慢,抬着张定边,飞奔太尉府,满城汉军,翘首期盼,等待再次见证奇迹。

太尉府的正殿,宿卫像往常一样,将张定边放在大殿的地上,回身关上房门,至于张定边用什么方法疗伤,能否再次从死亡线上回归,宿卫们无权打听,也不敢打听。

“三哥!”

“三爷!”

二三个人,蓦地从殿后闪现出来,各个如抬进来的张定边面目及其相识,根本分辨不出哪个是张定边。

那二三人,呼喊着上前便去搀扶抬进来的张定边,可是抬排行老三‘张定边’,已经回天无力,身子一歪,死不瞑目。

紧接着,正主张定边从容的从殿后走出来,表情冷峻,并不发一言,只是将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三弟!”

“三哥哟!”

两个身穿白色中衣的伤者,也是如死掉的张定边几乎一个模样,从殿后缓缓而来。

一个伤的太重,只能在地上爬行,另一人怕牵动伤口,握着胸口,缓步满行,未己,二人都来到使者身体旁,一阵悲戚呼喊痛苦,殿堂上下,一片悲戚。

那穿中衣年纪显得略微苍老些的伤者,对着站立的张定边悲戚道:“老二,算了吧,我们打不过郝十三,何必为一个陈友谅,白白折了我们兄弟的性命呢?母亲一胎生我五人,不容易啊,总要给娘亲留下几个年节上坟的兄弟吧!”

张定边乃是罕见的七胞胎,因为战乱和元末的落后水平,只活下五人,张定边排行老二,兄弟五人一奶同胞,相貌极其相似。

自从张定边做了大汉太尉,便将自己的四个兄弟秘密接到自己军中,平时只居住于密室,享受与张定边一样的荣华富贵,乃是为张家张长久富贵计,就连张定边的两个结拜兄弟陈友谅、张必先,也不知道有此事。

张定边作战骁勇,每战必身先士卒,如今危难时刻,便派遣自己的兄弟前去接仗,自己在暗中调度,大宋军三次射伤张定边,却并未伤到张定边本人,杀的不过是张定边的三个孪生兄弟。

“大哥!诸位兄弟!”张定边坚定道:“陛下(陈友谅)与我有知遇之恩,又是我的结拜大哥,如今我身居大汉太尉高位,张家享受荣华富贵,全赖结拜大哥所赐,我既能与他同富贵,今日危难,张家自当与其共担当,哪怕张家全家俱毁,也当不负结拜的盟誓!”

张四捂着胸口,气息微弱道:“我与大哥之伤,虽然重,但不至于伤及性命,张家与那郝十三也不算结成死梁子,如今三哥已经死于郝十三之手,梁子已经结下,我等应该勠力同心,为死去的三个复仇!”

张五年轻气盛,并未负伤,如今也慷慨激昂道:“二哥,既然三位哥哥已经无力出战,今日该轮到兄弟我上了!我今夜便带兵马,前去偷营,定要将郝十三斩杀于军中,为三哥报仇!”

张定边除了将自己兄弟网络在军中,充当自己的替身,更是在军中秘密寻找到两个与自己相貌相似之人,秘密恩养于军中,视为自己的兄弟一般,如今张家亲兄弟已经折损,外人在不出马,有违道义。

替身张甲抱拳慷慨激昂道:“太尉大人与我有知遇之恩,如今事情危难,小人今日愿为先锋,替五爷前去劫掠敌人营寨,不胜不归!”

“兄弟高义,阖家老小,我必然妥善安置!”张定边先给张甲吃了一颗定心丸,又道:“宋军今日攻城不利,士兵疲乏,正是偷营时机,我与你三千兵马,今夜前去偷营。切记,你武功平平,不可冲锋在先,倘敌有埋伏,务必保证全身而退,不要漏出马脚于郝十三!”

“属下定不辱太尉大人信任!”张甲抱拳道。

入夜时分,张甲穿上张定边的同款衣甲,带着张定边的旗号走出太尉府,江州城全军上下,一阵欢腾。

在不知情的大汉士兵看来,弩箭穿胸而不死,不出半日便能生龙活虎一般的康复,张定边不是人,简直就是神。

昔年彭莹玉于弟子周子旺聚众五千举事袁州,便每人背书‘佛’字,宣扬刀枪不入,虽然最后袁州举事失败,而刀枪不入的说法,大汉军中,也颇有残留。而今张定边‘死而复生’,士兵们更加笃定只要诚心信奉大光明神,便可有不死之身。

……

深夜时分,万籁俱寂,张甲都帅三千精锐,坠城而出,静默前行,径直摸向大宋军的旱地营寨。

张甲见军营内一片肃穆,不禁心中大喜,士兵们搭跳板越过积水的壕沟,扒开寨墙,忽而火把四起,聒噪而行,径直杀向郝仁的中军大帐篷。

宋军营内,火把通明,左右两支步兵,分左右两翼兜头杀来。

张定边已经不知一次的偷营劫寨,郝仁有十万大军在此,纵然白日攻城劳累,也有十足的兵力可以调度,倘若再能够让张定边占偷营的便宜,郝仁也只能叫郝傻子了。

张甲见中了埋伏,心中大惊,他牢记张定边的教诲,赶紧都帅兵马,转身就走。

可是,哪里还来得及?

俞通河都帅拦截伏兵,从左翼兜头杀来,截断了张甲的退路。

俞通河记得自己曾经三次射伤张定边,料定再发弩箭,也难以伤他性命,操着马刀,径直向张甲杀去。

俞通河发誓,一定要砍掉张定边的脑袋,看看张定边的脑袋是否还有再生功能。

张定边乃大汉太尉之高位,又有‘不死金身’忽悠下属,骁勇的大汉军虽遭遇埋伏,却为了保护主将而奋勇争先,俞通河一柄马刀想突破重重敌军而斩杀张定边,谈何容易?

说话间,一黑脸大汉,操开山大斧,都帅一支兵马,不发声音,不打火把,蓦地从夜幕中杀将过来。

那黑脸大汉,黑衣黑甲黑战马,夜色给了他天然的保护色,如同黑暗中的斑驳鬼影,眨眼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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