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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丰军-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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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仁也不想记住这许多,只是将二女子推下王座,大大喇喇道:“去,陪我劳苦功高的尚书大人喝酒!”

姚广孝是和尚出身,不过是迫于师父周颠的老拳,换掉了僧服,而对色、酒二戒,遵守的甚是虔诚,他牙齿咬的咯咯响,怒道:“陛下,大宋亡国无日了!”

郝仁知道文人最善于危言耸听,心中大怒,却还有些残存的意志,知道北宋立国百年不杀士大夫,郝仁不能因为自己盛怒,断了言官的谏言。

“太子与内阁大人监国,大宋内政清明,百姓安居乐业,朕亲帅兵马劳师远征,开疆拓土,礼部尚书有点危言耸听了吧?”郝仁皱着眉头道。

陈卿也谄媚插言道:“我朝立国数百余年,这是我见过最仁德的皇帝了,尚书大人确实危言耸听。”

姚广孝根本不理会这个昏庸的国王,挺身对郝仁直言道:“陛下是乐不思蜀的阿斗吗!陛下刚刚设置镇南都督府,大宋数十万将士还在为陛下平定四方,自古王不逾界,陛下已经在陈朝王宫屯驻两月有余了。”

昔年齐桓公曾出兵帮某诸侯国平定外患,诸侯国国王感激不尽,送齐桓公归国时深入齐地,周有旧制,诸侯国国王不许踏上其他国的土地,齐桓公竟然将大片的土地割让给诸侯国,以不违背周天子的号令。

郝仁以为姚广孝在迂腐的和自己谈论周礼,郝仁在升龙设置镇南都督府,就是要分步走,将安南之地划入汉地,他认为跟齐桓公的典故根本不沾边。

郝仁反驳道:“秦、汉、元三朝多次征讨安南,可见安南确实该打,朕不过亲自帅军征讨,尚书大人认为有何不妥?”

“安南犯边,陛下率军征讨,本无不可!”姚广孝怒气稍减弱,又道:“但整日与陈朝的后妃们厮混,陛下做了哪些龌蹉之事,当臣不知?安南已经奉上美女和公主,陛下如此***其后/宫,是想让镇南都督府治下的百姓,戳陛下的脊梁骨,再次吟唱‘中冓之言,不可道也。所可道也,言之丑也’吗?北面强胡未定,陛下忘记北伐了吗?”

历史在不断的重复上演,然而历史上的人,却有不停的在犯与古人一样的错误。

人在安乐窝中,容易迷失,失去本来的进取之心,进而沉沦沮丧,单是这个蒙元的元惠帝,初等大宝之时,也是励精图治,力改前朝苛政,政治清明,大有中心之迹象,最终却导致天下大乱,弃城北逃。

秦始皇勇武,建造大一统的王朝,却历二世而亡,隋炀帝文治武功,却也不能国运久长。

如同做一件好事容易,难一辈子都做好事,做一番大事容易,难在恒心持久。

郝仁不过半壁江山,刚入了安南的皇宫,就跟土包子进城一般,yin乱无度,倘若不是姚广孝当头棒喝,郝仁还当一切理所应当一般,他陷入久久的沉默,内心在做深刻的自我反思。

郝仁大多的时间都忙在打仗上,遇见温柔乡本就容易迷失,更有陈卿从中蛊惑怂恿,使得郝仁更容易心智迷乱,而郝仁每次出征,有刘伯温、施耐庵两个智慧的长者辅佐,故而郝仁向来没有迷失过。

而如今随军的廖永安、俞通源二内阁,和郝仁居然有一样的想法,尤其是俞通源按照蒙元旧治,认为郝仁应该如此。

至于郝仁在安南皇宫停留两月之久,迷乱心智不说,倘若史官秉笔直言,这将是郝仁永远抹不掉的污点。

“传令中军宿卫,即刻随朕回军营驻扎!”郝仁早已经一身冷汗,酒已经醒七分,整了整沾满酒污的衣襟,跨刀取路便走。

“陛下,再玩上两日无妨……”身后那老昏王又道,音乐紧跟着又想起来,歌唱着唱起来汉地的《后庭花》。

第四百二十三章 洒祭崖山

“击鼓,升帐!”郝仁虎着脸回归自己在城外的中军大营,将马鞭往案几上一摔道。

郝仁深居王宫两月,全然不知道外面军队的情况,单是从王宫会军营的一路,郝仁就亲眼目睹数十起抢掠事件,倒是邓愈因为自己被任命为镇南都督,都帅兵马在维持秩序,只是将抢掠的兵士驱散,既不打也不抓,跟挠痒痒差不多,笨笨制止不了。

军营内,到处是女人调笑的声音,甚至还有女人的呻吟声,士兵们里倒歪斜,躲在白日纵酒,或是聚众全然没有一点昔日宋军的威武光芒。

调教出一支军队,可能需要花费数年,用数不清的士兵的鲜血换来,而一直军队败坏,可能只是一天一个时辰,甚至一刻钟就军纪败坏掉了。

可这能怪得了谁呢?郝仁自己躲在王宫里纵欲两个月,上行下效,上梁不正下梁歪。

各军主将,仗剑而立,多半都带着酒色气,郝仁后背冷汗长流,如此军队,也就是先前已经击溃安南主力,敌人不敢反抗,倘若有数千敌军偷营,郝仁在安南的军事行动,恐怕都要功亏一篑。

“前些日子各军的所作所为,无论是杀人还是抢劫,一概不问,自今日起,禁止士兵一切掳掠行为,镇南都督邓愈负责维护地面治安,但凡有掳掠者,一概先斩后奏。放归所掳掠来的安南人妻女,明日中军宿卫负责查看各军营,但凡有私藏掳掠的女子者,无论兵将,一概斩首示众!”郝仁对一众将领们道。

已经两个月的时间了,士兵们该干的,都干完了,哪一个腰包不是鼓鼓的?哪一个没为非作歹几回?此时郝仁下了如此严苛的命令,算是纵容了各军兵将们以前的过失,也算是给自己找个台阶下了,倘若真要追究以前的过失,郝仁恐怕只能自杀以谢全军。

各军主将纷纷拱手领命,回军传达命令去了!

本来被掳掠妻女的百姓,本来已经绝望,如今默然见妻女被遣返回来,各个欢呼万岁,第二日郝仁宿卫查营的时候,居然有三顶万民伞送到郝仁的军中。

许是,必然先吃尽苦头,才能真正的体会到幸福的滋味吧!

负责运输军需的徒单斛,在镇安城得到军令,将一应之中全部屯驻在镇安城,只带空车,前来与郝仁汇合,其过杨通知军营时,已经知道自己来的正是时候,知道自己的腰包要鼓起来,赶紧率领轻车全速赶来与郝仁汇合。

哪成想,刚赶到军营向郝仁交令,就已经得到郝仁令行禁止的军令,心中异常懊恼,错过了发财和享乐的机会,却想不到,郝仁以其军军纪最佳,通令全军嘉奖,各兵士都得到丰厚的奖赏,又得到郝仁美女赏赐,据说是陈王的妃子。

如此赏赐,恐怕只有战功卓著的主将们才能得到,徒单斛便也觉得自己因祸得福,便也觉得心满意足了。

徒单斛本以为郝仁命令自己空车来是要运兵士归国,不曾想轻车满载而回,居然没有搭载一名士兵。有一辆轻车因为拉车的马受惊,导致一辆马车倾覆,徒单斛看着从马车中散落出来的金光闪闪的东西,惊的目瞪口呆。

郝仁大军在安南又屯驻十日,做了些脸上敷粉的事情,修修路,补补屋,埋埋尸体,除留下邓愈、徐达等六万大军组成镇南都督府,万胜任老告总管,大宋兵马分水陆两路,班师回庐州。

付友德都帅马步兵,自陆地归庐州,郝仁则带领内阁、中军宿卫,跟随海军都督俞通海、南洋通商大使沈茂,走海路回军。

郝仁驻足甲板,贪看沿途海岸风光,忽然间左侧赫然一山,气势恢宏,却被一团阴郁的气息所笼罩,隐隐约约若有兵马厮杀之声,郝仁断言,此处当为代战场。

问及海军都督俞通海,得知此山名为汤瓶山,郝仁表情立马严肃,令海军靠拢过去,又见一山与右侧,郝仁自语道:“此山必为崖山”,待船抵近时,却见山下路碑,刻名为崖山,一应随军文武大人,无不惊奇。

并非郝仁未卜先知,而此地实为华夏国殇之地。

汤瓶山与崖山两山相夹处,名为崖门,昔年南宋流亡政权,以张世杰为统军元帅,帅军民十余万结成水上连营,曾经与蒙元大将张弘范血战于此。

可惜大战时,文天祥已经战败被覆,写下过零丁洋的千古名篇,陈宜中以探路先锋为名,奔赴占城,再不回归,张世杰苦战不敌,率众突围,卢秀夫不甘受辱,怀抱幼主赴海而死,军民十数万悲天跄地,赴海而死,中原王朝,第一次被北方游牧民族全境攻占。

辛苦遭逢起一经,干戈寥落四周星。

山河破碎风飘絮,身世浮沉雨打萍。

惶恐滩头说惶恐,零丁洋里叹零丁。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郝仁情不自禁的吟诵起文天祥的过零丁洋,吟罢,心中久久不能平靖,对这些勇于为华夏生存而斗争的忠诚良将肃然起敬,命宿卫摆上香案,烧上热酒,撒祭大海,为忠灵招魂。

“陛下何故如此?”俞通海禁不住的问,廖永安却已经潸然泪下道:“此处,乃昔日元灭宋的崖山也!”

俞通源、俞通海兄弟,四目相对,陷入一阵沉默,待大军继续北上,也未见二人颜色舒展。

“二位大人!”郝仁颇为严肃的问俞通源、俞通海道:“二位可知道这蒙元的主将张弘范,与大宋的主将张世杰是什么关系?”

“敌对主将,自然是仇敌啊!”俞通海不假思索道。

“金国曾经有一名将,名叫张柔,其有一侄,名叫赵世杰,引坐罪而归顺大宋,从以小兵而升任检校少保,而这个张弘范,正是张柔的亲子,说起来两军主将,还是叔伯兄弟,就像二位与俞通河的关系!”郝仁生怕自己撒祭崖山,引起两位北地将领的反感,赶紧别有用心的说。

俞通海与俞通源会心一笑,似乎明白了许多,至少,不会有自己的叔伯兄弟会站在自己的对立面,或许,二位北伐当有大用,就像张弘范击败张世杰一样!未完待续。

第四百二十四章 亲信何在

归航的海船舰队,沿着海岸线乘风破浪,水车动力配上风帆,速度极其之快,过福州太守地界时,郝仁分派李宗可都帅三十艘大小海船,偏离内海海岸线,向东航行,进入大小琉球岛屿进行军垦。

“宁可睡在外面,不许骚扰岛上的百姓,宁可饿着肚皮,不许在岛屿上掳掠,一应军需用度,我会让福州太守府衙送抵!”郝仁对屯垦的李宗可反复叮嘱道。

李宗可很迷惑,不知道大小琉球和安南究竟有什么不同,也不知道自己因为犯了什么过失,被郝仁发配道蛮荒之地。或许,郝仁一开始就对他这个降将有诸多的不信任。

既然郝仁不信任,为何又要让自己领兵,直接锊夺兵权就是了。

以郝仁现在的权威,有不是什么难办到的事情。

李宗可不知道,这些地方屯驻军队,可以给沿海出海打渔的百姓提供庇护,也可以扼杀海盗生存的突然,成为拱卫大宋的海上壁垒。这是李宗可率领的安庆军第一次独立行动,从某种意义上讲,他的能力已经得到郝仁的足够认可,他的忠诚,也得到郝仁的肯定,既然陛下吩咐,其中必然有一定的道理,就算屯垦十年没有收成,李宗可也当这是一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欣然领命,帅军前往大小琉球。

大宋的海军舰队再没在路途耽搁,大军走海岸线径直入长江,走京杭大运河抵达扬州,郝仁与中军宿卫战马等岸,海军舰队,返回崇明州驻扎,步兵陈兆先部队就地驻扎扬州,郝仁率领自己的中军卫队,夹杂着部分在扬州征调的辎重车,走平坦的致富路,径直回庐州。

此时已经距离郝仁远征南方两年整,至于建康城被刘伯温修成什么样,有没有南北朝建康城的模样,郝仁也不得而知,迁都建康,是郝仁所期待的。

郝仁本可以走长江入巢湖回旧都,便可以路过建康城,查看建康城修建的情况,不过,那样的行军路线要漫长许多,不及走致富路便捷。

两年的时间,保不齐都城庐州,已经堆积着如同小山一般的政务等待整理,施耐庵这个内阁首辅,太过于刚猛,甚至有些无赖,在去儒学修为的外表下,内心是关着一头洪水猛兽,一个不小心,就要出来害人害己,一如其少年时杀人如麻的江湖做派。

若说内阁成员独当一面的能力,廖永安首当第一,年纪正当年,文物兼备,处事公允,不过廖永安多次留守后方,容易一头独大,不好控制。

第二号人物便是余阙了。不过余阙是蒙元旧臣,骨子里总装着对蒙元的愚忠,能力虽然十足,又与郝仁结亲,郝仁也不敢放手大胆启用,只能外放扶桑继续考察。

第三号人物便是俞通源。不过俞通源的身份不便于担任留守,就算俞家子侄忠心,却难以得到汉人的信服,俞通源担任内阁首辅,约等于蒙元复辟,以施耐庵为首的左派,必然不能容,郝仁前脚刚走,保不齐俞通源这个内阁就会被武力推翻。

第四号独当一面的人物,当是姚广孝。其为人阴柔,有靖难之事,郝仁一直没有敢放开任用,经在扶桑、安南两地考察,此时才能登上第四号的位置。

至于穆有才,为人吝啬,胆小怕事,只能专事财务和商务管理,难以独当一面。刘伯温就是个谋事,谋略有余,魄力不足。罗本不过太过年轻,需要历练。

而这个太子老师,忠诚度100的施耐庵老先生,自然成为这次南征留守的第一人选,其与坐镇的枢密使张破虏也是师徒兼战友的关系,文武相互协调当无大碍。

早有沿途的官员,以八百里加急,将郝仁回师的消息送抵庐州,庐州的留守文武大员,在施耐庵的率领下,出郭三十里相迎。

陛下奏凯而归,乃是大宋第一喜庆之事,一应文武,早已经列队迎接,庐州城三十里外的长亭,张灯结彩,鼓乐喧天,鞭炮齐鸣见,昔日杀敌用的火炮,被当做礼器摆放,次第打出惊天动地礼炮。

而中军的宿卫们,以兵器敲打着战马的马镫,合着有节奏的敲击声中,同声高唱:“三国战将勇,首将赵子龙,长坂坡前……”

“臣施耐庵,帅庐州文武,恭候陛下圣驾!”在鼓乐奏出的凯歌中,施耐庵拱手行礼,二三十文武大臣,列于施耐庵身后,一起拱手问候。

“朕一路向南,鞭打不肯臣服的敌人,诸位大人拱卫京都,使得朕有稳固的后方能够长途远征,诸位大人辛苦!”郝仁滚鞍落马,搀扶起躬身的施耐庵,对一应文武大人道。

“陛下以天子贵位,鞍马劳顿,远征胡虏,开疆拓土,臣等坐享陛下的功勋,留守京师,谈何辛苦?”施耐庵长揖谦虚道。

“太子和后妃们怎么没来?还有几位我留京的大人,怎么没有见到?难道是被内阁放出去公干了吗?”

郝仁慈祥的眼睛扫过迎接的人群,很多陌生的脸孔出现在自己的视野中,而张期待的熟悉面孔,却没有醇香在迎接的队伍中,郝仁的内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不安,下意识的想到。

两年时间,提报新的官员,合情合理。太子和后妃们,是郝仁最想看到的亲人,妇孺不便于远足,被安排在十五里外迎接,这本无可厚非,可是自己的两个兄弟穆有才、张破虏,按道理,不应该不在第一波迎接范围之内。

留京的三个内阁,刘伯温在建康主持修筑都城,不在庐州正常,穆有才虽然主持工部,手中握着大宋巨额财富,但手中人事权力稍弱,是郝仁最信任的内阁之一,向来留守京都,很少外放离京,而今不随同施耐庵一同迎接,郝仁感觉有些事情不对。

庐州留守的枢密张破虏,乃是郝仁最信任的兄弟,郝仁回京,估计他都恨不得出城八十里迎接,而今居然没有在第一波迎接范围之内,而前来接驾的京城留守的军官,更没有一个是郝仁相识的,郝仁感觉有一种要地震的感觉。

第四百二十五章 谁要谋反

“太子和皇子们何在啊?”郝仁询问道。

“回陛下!”施耐庵抱拳道:“太子和后妃们不便于远足,在十五六外迎接陛下圣驾,皇子们年幼,被安排在宫中接驾!”

“朕在外面亲冒矢石平定边患,还不是为了他们?朕的征途何止万里?他们手脚健全,连这几步路也走不得吗?”郝仁颇为不爽道。

郝仁很能体恤自己的儿子和后妃们,太子也不过十岁,一大帮妇孺确实不便远足,郝仁不爽之处在于心中的不安。

明明自己的留守的重臣穆有才、刘伯温、张破虏都不在,连迎接的镇军的军官都换了,这是什么情况?施耐庵是要造反吗?

郝仁无论如何也不敢再继续往前走了,倘若施耐庵图谋不轨,凭借自己中军宿卫这点人马,进了城恐怕就出不来了,正主在外征战,内城或是太子在朝中篡位自立,这个历史上太常见了。

汉武帝时有,康熙时候有,而且被小说家大书特书,郝仁这个还是知道一些的。

“这……臣也是为了陛下和后妃们考虑,也是礼之所在啊!”施耐庵沉吟道。

“哼!”郝仁冷哼一声,没有言语。礼,正是这个所谓约束皇子的礼,让储君养尊处优娇生惯养,甚至足不出户,不知道天下事,成为文不成、武不就的软脚虾,又怎能担当国家大事,富不过三代,就是来源于此,子不类父,也是来源于此。

帝王的儿子当皇子养,富人的儿子当公子养,却不能真正的走进百姓中去,甚至骨子里就看不起贫穷的百姓,故而养出了很多坑爹败家的儿。

“张破虏、刘伯温、穆有才他们怎么不来见朕?难道他们也年幼吗?”郝仁沉吟半晌,又反问道。

“刘大人在建康修建都城,并不在京城,穆尚书与张枢密,因罪当斩,因陛下有令在先,这二位都是陛下的熟人,臣不敢擅作主张,故而关在大牢中,等陛下回京圣断裁决!”施耐庵回道。

这兄弟二人同时犯了死罪,事情未免也有些太巧合。

张破虏是武人,倘若喝酒误伤任命,完全有可能,这是这穆有才,手无缚鸡之力,连杀鸡都不敢看,又是清流,节俭道近乎吝啬,穆有才犯法,郝仁无论如何也不肯相信。

“二人犯了什么罪?”

“谋反!”

无论是张破虏还是穆有才,都是郝仁穆家寨出来的兄弟,能力不见得超群,在郝仁看来,忠诚度应该是100,难道二位对自己手中的权利不满意,还是对自己的地位不满?这二位谋反的动机何在?难道这俩儿人要自己当皇帝?昔年在一起玩耍的时候,郝仁可没少斥责这二位没有远大的志向。

郝仁感觉这其中必然有原因,马上有追问道:“二人关押何处?”

“在刑部大牢!”施耐庵无奈道。

“宿卫千户陈显!”郝仁冷喝道。

“末将在!”宿卫千户陈显抱拳领命道。

“你带宿卫军,将这二位千户给我从大牢里原原本本的给我提来,少了一根汗毛,我拿你是问!”郝仁命令道。

其实郝仁还想说,“如有阻挡,格杀勿论”,但是考虑到陈显的做派,这句话就可以免去了。

“末将领命!”陈显一撩战袍,带着一个千户的中军宿卫,扬长而去。

“礼部尚书姚广孝!”郝仁又点名道。

“臣在!”姚广孝出班道。

“去宣太子和皇后前来见驾!”

“臣领名!”礼部尚书姚广孝带着一应随从,纵马而去。

“宿卫总管陈达,就地扎营!”郝仁又道。

“臣领命!”宿卫总管陈达道。

罗本本为庐州太守,因其是施耐庵的学生,郝仁怕罗本成为施耐庵在京城的外援,故而命罗本随军出征,罗本见郝仁如此,知道施耐庵已经引起郝仁的猜忌,赶紧上前关切的问道:

“老师,您是不是搞错了,张枢密和穆尚书都对陛下忠心耿耿,列为从龙七先驱,这二位又怎能造反呢?”

“这二位不遵从太子号令,手握重兵,等同于谋反,故而我囚禁他二人,等陛下圣裁!”施耐庵据理力争道。

“太子?”罗本似乎明白了,反问道:“太子年幼,您是首辅,穆尚书和张枢密是不遵从您的号令,您强给他按上的谋反罪名吧?老师,陛下对您如此信任,你怎么能……哎!”

罗本是个儒雅的儒士做派,政见历来与施耐庵不同,不过在文学方面,确实膜拜施耐庵,而今老师做派与他不和,他又怎能深责自己的老师呢?

“罗大人责备施大人,谋反是重罪,诬告人某法同样是大罪,事情尚不明朗,此时不可胡乱断言!”郝仁打断罗本的话道。

罗本担任庐州太守日久,从郝仁这话中,已经自己的推断中,都认为穆有才、张破虏不可能谋反,而正是施耐庵向来行为过激,坐镇安庆,也没少杀人,郝仁没有责怪,是因为当时有必要,而今施耐庵诬陷郝仁的兄弟谋反,恐怕自己老师的脑袋将要不保。

“扑通!”一声,罗本跪倒在地,声泪俱下道:“陛下,家师一时糊涂,犯下大罪,恳请陛下念其功勋和臣的安马之劳,饶恕家师死罪!”

“呵呵!”郝仁拉起罗本,笑道:“谁说我要直罪于施老先生?危言耸听了!”却用眼睛的余光,打量着施耐庵不自然的脸,希望施耐庵能够主动的跪下来,坦白的认罪,少去很多的麻烦。

施耐庵的表情及其不自然,面部只是微微抽动了一下,显得及其不自然。

郝仁知道,自己这回又做错了事情,用人不当,没有协调好人事的问题,一味的削弱施耐庵在京中的故旧,调走了本来可以阻止施耐庵犯错的罗本,倘若罗本在庐州,会及时的纠正施耐庵的过失,而不会帮着施耐庵犯错。

谋反?

穆有才和张破虏不会,施耐庵也应该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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