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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熙朝-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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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训也是没有错的……不过,也不用拿性命……”

“不用担心!”杨简牵过她的手安慰道:“这些个男子,从小的时候就得开始锻炼,要么一个个这么阴气十足的,哪里还能靠得住?你就像天不怕,不也是从小就被我管着么……”

两人正说得起劲儿,一旁的黑子却是看得清楚,当杨简提到天不怕时,天不怕的肩膀很明显地抖了两下。

“……再说了,你以为独孤断真的是把他送到那里就完了?我虽然当面说得是‘护送’之意,可独孤断岂会不懂其中的深意?想来以他的本事,一定能够护得温故周全!”

杨简说话之际,雨晴公主正背对着远处两团逐渐汇合的流火,也便是说她是时所看得方向,实际上是独孤断、温故骑马离去的方向。

耳边听着杨简的解释,她心中高悬的石头也安然落下:原来是吓唬一下温故就行了啊!有独孤断在应该就没有什么问题了,虽然与这人接触的不多,不过刚才以他与黑子在不相知的情况下对峙的模样来看,恐怕本事至少也应该和黑子是一个档次的。

“咦?”正想着,她忽然口中轻声纳闷道,这一声“咦”引得黑子、杨简纷纷开口问发生了什么事。

“哦,没有……应该是看错了。”雨晴公主摇头笑道:怎么会看成是独孤断回来了呢,杨简姐姐都说了,独孤断此时正在温故周围保护着他呢……刚才那道人影一定是自己看错了。

独孤断若是说话利落些,此时恐怕便会直接骂娘了。他如此骂并非是针对某一人,只是因为从杨简等人所在的地方到刚才放下温故的地方,便是全力趋马,也需要半盏茶的时间!

这半盏茶的时间,温故能够挺得住么?

他本来已经原路返回,正靠得近时听到杨简所说“可独孤断岂会不懂其中的深意”,顿时知道自己到底是会错杨简的意思了……不是说“护送”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还有其他的意思?

温故可不知道杨简原来的意思就是吓一吓他,此刻他连声音都不敢出,悄悄地躲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他虽然年纪小,也没有什么特别厉害的功夫,不过若能在杨九关的眼皮子底下都逃得出来,仅仅说是凭借运气,这运气未免也太好了。

他天生就爱玩,无论是在温明贤府里还是在其他地方,只要是能够逃得掉的活儿,他从来就没有主动去做过——逃,是他多年来唯一一件当作“第二性命”在练的本事。

此时他知道一个人肯定跑不过一匹马,一个人也必定逃不出一群人的追捕,是以他反而不费力气去逃了,而是就近找了一处低洼之地,平整整地趴倒在地,安安静静地做一方事不关己的草皮。

之所以选择“趴”而不是“躺”,倒不是因为想着被马蹄踩在背上较踩在胸腹处更容易活下来,而只是单纯地不敢睁眼看自己被踩到罢了……何况,万一踩到脸怎么办?

“好像来追我们的人少了一些……”花恨柳微微喘口气,向身后看了看道。

“嗯,是少了一些。”牛望秋点头,“不知道是不是又发现了其他人呢?”

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花恨柳本来尚在纳闷,此时一听牛望秋所言,口中惊叫一声“雨晴”,便折转了马头飞速向着另外一股流火所在的方向奔去。

“唉?我说你……什么情况?”牛望秋可不知道花恨柳会往雨晴公主身上想,自刚才两人见面以来,他都没有机会向花恨柳说其实自己早就见到了雨晴公主与黑子两人,也正是他将这二人与独孤断的对峙化解,并托付独孤断将二人带往杨简身边的……眼下他话还未来得及说,花恨柳已经拨转了马头,飞速向他所谓的“雨晴”身边奔去。

“看,两拨现在又合为一拨了。”天不怕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远处两团流火的动态,此时见其中一团放慢了速度似乎是在搜寻什么,另一团却分明是加快了速度正往这慢下来的一团靠,不禁赞叹:“真好看!温故真的好福气啊!”

温故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没有好福气,这会儿他就知道自己千万不能出声,千万不要大声喘气。

朝他来的一群人此时已经人人下了马,正在附近慢慢展开队形搜寻起来。

顶多再有三五丈,就能搜到他身边来了!

“兄弟们都看清楚些,首领说了敢夜闯洞房搅事的,绝对不会是一个人,若是没有同伙,借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咱们谁要是将人抓住了,就能领十坛子好酒!”

“对啊,都睁大眼睛看着点啊,谁要是得了赏,别忘了搭伙的兄弟们就行!”

“要是我达布铎得了,肯定分给弟兄们!”

“哈哈,好样的,我科泽也分了!”

……

听着这声音越来越近,温故已经骇得全身在抖了。不过,这种害怕并未持续太久,再下一刻他就险些吓得魂飞魄散了。

“嘿!找到了,是个光头小子!”听声音,正是刚才那名叫达布铎之人!

“救命啊!”既然已经被发现了,温故可没有傻到等着别人来抓自己,不抬头,他爬起身来就跑,毕竟此时能多跑一段,就能晚被人抓到一阵——要是晚的这一阵就有人来救自己了呢?

只不过,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他只跑了两三步,却一头便扎进了人家的怀里!肩膀不容间隙地就被那人紧紧箍住动弹不得。

“完了,跑错方向了……”心中这样想着,他嘴上却没有闲着:“饶命啊,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是一个小孩子……大人都在那边的土丘上躲着呢!”

“哪……哪边?”

这里也有个结巴?温故心想要是独孤断这会儿在,肯定能与跟前这个应话的谈得来。

“就是那……!”他伸手又指了一下杨简等人所在的方向,为了表明自己的诚意,这会儿他抬了头,瞪大了眼睛直面那人道,只不过话未说完,等他看清那人模样的时候,他忽然愣了一下,怯声道:“大……大哥,你和独孤断长得真像……”

第二百九十一章 拔刀

独孤断没有想到,自己赶是赶上了,却正正听得温故“出卖”自己等人!

若是这件事落到杨简耳中,恐怕总避免不了再让温故来一次“历练”了……不过,好在独孤断本人更加实在,他猜测之所以温故说出这样的话来是因为自己来得晚了——或许这也是一条不错的诱敌之计也说不定,若是温故存着“将这些人骗到杨简跟前去对付”的心思呢——而自己来得晚的理由,却是因为在于杨简的沟通上出现了问题。

这世界上大多数的矛盾都是因为误会造成的,而误会……也大都是因为沟通不畅造成的。

若是花恨柳此刻知道独孤断在想什么,恐怕一定会原路折返拉着牛望秋来听:不错,就是这个道理!之所以有这么多人追,完全是因为一场误会!

当然了,独孤断此时之所以这样想只不过是就事论事而已。电光火石之间,他心中已有了计较,将正犹自哭诉的温故向身后一揽,一言不发地站到了这群陌生人的跟前。

“这谁啊?怎么又蹦出来一个?”对于这多出来的“十坛子酒”,脱斡汗部的汉子们并没有感觉有何庆幸,因为他们清楚,多出来一人也便意味着多一份麻烦——更何况,听他们其中一人所说,恐怕麻烦还不止一份。

最为关键的是,眼前的这名面沉似水的男子似乎并不如一个小孩容易对付。

不过,这新冒出的男子却和似乎没有兴趣与这些人过多交谈,在将小孩护到身后后,直接便将背上背着的长刀握在手中,缓缓拔刀。

“住手啊!”

独孤断正将刀拔开了一条缝隙,却听得远处有人正对着自己高声招呼。虽然不明白什么原因,不过既然那人这样说了,他仍没有丝毫迟疑地又将刀鞘推回,垂手而立。

所来不是别人,正是误以为这受围困之人是“雨晴公主”的花恨柳。

跑到一半的时候花恨柳便隐约看到这被人围困的人看起来不过是一个光头小子了——光头的小子,如今能够出现在此地的不过天不怕与温故两人,只是稍微迟疑了一下,花恨柳便笃定:那人必是温故无疑!

为何如此笃定?自然不是因为离得近了能看得清楚这人的模样,只是因为花恨柳坚信,若被围困之人是天不怕,他早早地就应该听到呼喊了:“花恨柳,救命!”

先生在求救的时候,是从来都和自己走得亲一些的。

不过,不是天不怕也并不代表他就不能来救了——温故也得救!一方面,他是温明贤托付给自己照顾的,虽然勉为其难地答应收下做学生;另一方面,他还是杨九关的干儿子!不给自己面子,总得给朋友们面子吧?

心中这样想着,他即便是已经意识到雨晴公主并不在这里,仍还是马不停蹄地跟了上来。按照原本的速度是根本撑不到自己赶到温故跟前,恐怕温故就得落到人家手里了,好在独孤断跳出来得及时!

有他这样在中间一拖延,紧赶慢赶花恨柳是赶得上了。

正如之前独孤断听到的那般,他再来到温故跟前的时候,与开始的目的,与在赶来时半途中的目的,又变得不一样了。

原因无他,若独孤断这一刀砍下去,天知道会出多少人命!到那时候这中间的误会便真的是解释不清了。

人绝对不能杀!

花恨柳是这样想的,也是在第一时间赶到独孤断跟前后这样解释的。

随着他言简意赅的解释,独孤断眼前一亮,明白道:“哦……”

眼前一亮的并非他一人,明白了道理的也不止他一个,有不明所以卷进纷争来的温故,也有从刚才就被人无视的那一拨“流火”……此刻,“流火”们知道,原来对方是不能杀自己的!虽然听来人的话好像是与自家首领之前有过什么误会,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是一次不必豁出去性命就能表忠心赢奖励的难得机会!若是能够借此机会“练练手”,怎么着也是赚到了!

不过,他们也有考虑更加深远的一点:咱就是来练练手,既然对方不伤咱们性命,咱也不能伤了人家的性命!活捉好了,是对是错,是误会还是矛盾,全部到首领跟前再去说。

正当花恨柳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可能暂时不适合当前的氛围时,一旁数十名汉子已经个个在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了。

“且慢!”

独孤断感觉今天实在是晦气极了。先不说自己会错了杨简话的意思,单就刚才来说,刚想拔刀便被花恨柳制止了,此刻有人就要欺上身来,他正想再次握刀的时候,又听那人制止了起来。

这刀,今天还能拔得出么?

说话之人正是牛望秋。他自花恨柳身后赶来,与花恨柳相差也不过是几个呼吸的时间,此刻见这三人正被人包围起来,出于好心才开口叫道。

他没有想到的是,自己这一声喊,顺带着也将独孤断的刀喊停了。

这只是第一重晦气,第二重晦气是原本面临的情况是独孤断、温故、花恨柳三人需要对付这小股的数十人,眼下牛望秋赶到,原来分开的两拨“流火”再次汇合,他们四人要对付的是上百人……压力徒增!

“你们都住手,咱们都是朋友,大家有话好好说!”一停下,尚来不及多喘几口气,牛望秋对着身前与身后的两拨人马解释道。

后一拨人马并不知道刚才花恨柳说过“人绝对不能杀”,所以刚听到这句话时还有一些莫名其妙,不过当他们看到先前的同伴们一个个面露讥讽,摩拳擦掌准备下一刻就大干一场时,他们便自以为是地明白了这样一个道理:想来这群人必定是软包无疑!嘴上只会说漂亮话,实际上是不经揍的。

如此一想,他们的表情也变得和先前的同伴一般,讥讽且耐人寻味。

“我与葛尔隆是朋友,他在哪里,让他来见我!”牛望秋并未察觉此刻场中氛围的微妙变化,只是自顾自地说道。说到这里,他又仿佛是解释一般向花恨柳道:“我方才之所以不说,一是因为觉得你办事太唐突了,先吃一下苦头正好涨涨记性,二是你跑得太快,我还没来得及说……哦,雨晴公主的事情也没来得及和你说,不过这两个人都应该知道,此刻是安全无虞便是了!”

花恨柳听他前半句话只觉得郁闷至极,不过好在听到最后终于有好消息了。向独孤断、温故望去,二人皆点头附和,花恨柳这才大舒一口气。

“麻烦你们去跟葛尔隆说一声,就说老朋友到了,让他来一下,如何?”虽然眼下的形势微妙,不过牛望秋仍旧是一副商量的语气,脾气好得不得了。

“你谁啊?凭什么直呼我家首领的大名?”

“就是!你和我家首领很熟么?我们怎么没听说过首领有中原来的朋友?”

“肯定是你们随口编的借口!中原人都没有好人,这几人来咱们脱斡汗部,是想对咱们草原图谋不轨!”

“有道理,先抓起来再去问怎么发落……”

……

预期中的效果并没有达到,这不禁令牛望秋老脸挂不住,他面色微窘,轻咳一声道:“我的身份暂时不能告诉你们,不过你们只需要对葛尔隆……哦,也就是你家首领,你们只需要对他说王庭来的老朋友又来看他了,他便知道我是谁……劳驾去通报一声怎么样?”

“肯定是胡说的,都看出你是中原人了,还让我们去跟首领说是王庭来的,你欺负兄弟们傻也就是了,怎么还骂我们瞎呢?”

“我去你的科泽!什么叫做兄弟们傻?你到底是帮谁啊?”

牛望秋叹了一口气,听着这周围的上百人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他不禁摇头苦笑,向花恨柳等人郑重道:“向这么多人讲道理,果然是行不通的……”

“少罗嗦了,咱们先将这几人绑了,带到首领跟前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仿佛周围的人也与牛望秋一样,渐渐失去了耐心,有人提议立即就有不少人随声应和。

“事到如今,也唯有先将他们制服了再去找葛尔隆了……”牛望秋叹口气,一副对不住老朋友的模样,又不忘叮嘱花恨柳、独孤断两人:“待会儿动手,千万不要杀人,让他们知道痛就是了,毕竟都是朋友……”

之所以这样说,并非不相信他二人的心性,只不过对于花恨柳,牛望秋知道的清楚,这一位动起手来很难说知道什么轻重——而对于独孤断,牛望秋也听杨简提到过,是出手必见血的狠角色,如果不提醒难免循着老路子来个“一剑封喉”就太晚了。

见二人点头,牛望秋长舒一口气。而他不知道的是,此刻独孤断心中也是暗松一口气:这刀,最终还是能够顺利拔得出来了!

不过,正当他静气凝神正欲第三次将刀提起拔出时,又听得远处一声人喊,他将哭的心都有了。

只听远处那人这次喊话更是霸道,既不是单独喊给独孤断听,也不是喊给对面的“流火”听,而是冲着全场的人道:“都不要动,谁动我就杀了他!”

第二百九十二章 委屈你了

威胁的话并不是每次都管用,如果此时被威胁之人是独孤断,他说不定还会因为别人威胁而变得更加果断决绝,更可能的情况是尚不待那人将“都不要动,谁动我就杀了他”说完,他手中的刀便直取了那人性命了。

开始的时候他还皱了皱眉头,不过待看清那来人的模样,他的眉头却拧得更紧了。

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自然不是指杨简、雨晴公主了,不过也并非指黑子、天不怕两人,若是后两人,出现在这里可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了,之所以说纳闷,是因为来的这人此时并不应该在这里。

佘庆还是原来的那副样子,若说唯一稍有些与以往不同的,是这近一个月未见,他的胡子因为长时间没有修饰,此时看上去更有些邋遢的模样了。

独孤断这时候才发现,原来佘庆的胡子是山羊胡!平日里见他刮得勤,从来没能看清楚是个什么“样式”的,今日一看,竟然是山羊胡!

并非说独孤断对山羊胡有什么偏见,只不过人都是一样的,乍注意到自己感兴趣的东西,总是有病无病地呻吟感慨一下。

以上那句“竟然是山羊胡”便是他的感慨。

佘庆可不知道自己一露面就引来独孤断这样奇怪的想法,他由远及近,虽然语气轻松不少,但人人看得出,他其实很不自在,至少手上没有语气中那样轻松。

“拿得动么?”花恨柳好奇,问佘庆。

“还行吧……”笑着点点头,他又皱眉道:“比想象中的重一些。”

“换一个轻一点的不行么?”牛望秋也问,他是第一次知道,佘庆竟然还是这样……怎么说,这样有趣之人!

“没找到其他的,情况危急,就顺手抬了一个。”佘庆应着,又小心翼翼地抬了抬手看看地上那人,确认还活着,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松了一口气,不过对面的那上百人却是将心提到了嗓子眼上。

终于有人忍不住,担心地冲来人喊道:“首领!”

这一声喊叫就像是信号似的,话音刚落,上百人竟然个个喊了起来,佘庆离得远一些没能听清,不过花恨柳等人却是听得清楚,这群人所喊,最多的便是一句“快放了我家首领”,再稍微多一些的,却是“你当心手上”……

也无怪乎他们担心了,此时佘庆手中所抬是一柄看上去足有门板高的巨斧!单纯地看上去或许不知道这柄巨斧有多沉,不过对面这群人中不乏对这柄巨斧知根知底之人:斧名腾马,长一丈九寸,重两百零三斤。

方才佘庆说“顺手抬”并非虚言,这么重的斧子,便是这斧子的主人——葛尔隆自己来用,也必须是卯足了劲儿才能双手挥起。

当然了,斧名“腾马”是不错的,不过若是葛尔隆执着这柄巨斧乘上马之后,那马儿想来肯定是“腾”不起来了。

此时巨斧的主人正躺在地上,身上虽然看不出什么明显的外伤,不过脸却不经过仔细辨认是认不出来了。要说佘庆也是不存善意,明明知道人家是在洞房,这下可好,揪出来先问合作不合作,得到否定的答复后二话不说,专门打脸。

要说葛尔隆却也是蛮令人钦佩的,愣是被佘庆从一脸喜气揍得满脸晦气了,也没有开口说出一句求饶的话,佘庆无奈,只好先扯了他来与花恨柳等人汇合了再说。

“都散开!”佘庆笑一笑,冲对面的人道。担心?担心还不好说,就怕你们不担心,不在乎他的死活啊!佘庆心中边想着,便拖动着葛尔隆往花恨柳等人身旁靠。

“那个……我们过去是不是更省事?”温故看佘庆走得辛苦,悄声向众人建议。

“呃……”独孤断一愣,也明白过来似乎此时他们向佘庆走过去似乎能更快一些,当即向花恨柳请示。

花恨柳面上带着微笑,笑呵呵地看着佘庆辛辛苦苦地先将斧子仍出半丈外,然后再拖着葛尔隆往前走半丈,走到巨斧跟前后,再扔,人再走……如此往复,走得异常认真。“没事儿,看着他忙活也挺乐呵的。”

先生都这样说了,其他人也不好说什么,温故面带同情地看了看佘庆:这就是自己的师兄啊,做事认真是没有错的,可是这脑子是不是有点问题啊……干爹是看上了他的哪方面的能力才将辛苦建成的情报系统交给他的呢?

“够了!”

佘庆还自顾自地一边扔斧头一边拖拽着葛尔隆往前走,花恨柳等人不在意,可是葛尔隆的一帮部下却看不下去了,毕竟这样一步一步地被人在地上拖着,即便是没有受伤的人,走出了这一段之后也难免遍体鳞伤了。

“你停在那里,若是想和你的同伙说话,让他们过去不行么?”终于有人看不下去了,壮着胆子向佘庆道。

佘庆本来还卖力地往花恨柳等人身边靠,此时一听这话,脸上微微一愣。

“求求您啦!手下留情啊!”对面的人却不知道佘庆这“一愣”是什么意思——是没想到有这个办法么?不至于吧……好歹是将首领打得没有还手之力的人;那便是好笑了?因为自己一方人在他的威胁之后仍然有胆量开口这样说,他“一愣”,是没有料到自己这些人道这时仍有胆量对他指手画脚吧?

如此,这就不妙啦!说不定他大怒之下,就顺手将自家首领结果了!虽然说葛尔隆平常有些霸道了不说,可是心肠还是不错的,在场的很多人也都受过他的不少恩惠,如果因为自己这边的几句话就害得他失去性命,他们岂不人人成了这群恶徒的帮凶了?

“条件你尽管开,有话好好说,只要是不杀我们首领,咱都好商量!”一名看上去地位不低的人慌忙开口喊话。

温故听得清楚,这人就是刚才发现他的人,也是刚开始时说领了赏和其他人分酒的那人,好像这人自称叫做达布铎什么的……

不过,这话显然并没有起到什么效果——或者说,没有起到抚慰佘庆的什么效果。

“他娘的!”佘庆恍然大悟,怒叫着将拖起的葛尔隆狠狠摔在地上,冲着花恨柳等人便喊:“你们早就知道了对不对?早就知道了还看我热闹?很好玩么?你们来试试这柄斧子!真沉啊!”

“这是……”看着对面那人破口大骂,达布铎忽然觉得自己其实不说后面的这些话,反而更显得有些骨气……

“呵呵……不要喊嘛,我们也是刚刚才反应过来……”花恨柳对于佘庆的喊骂丝毫不在意,笑着摇手道:“你也知道,刚才气氛很紧张啊,一时慌乱就忘记了原来还能这么办……失误,纯属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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