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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熙朝-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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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买下了就一定得付钱了?”看着灯笼笑,牛望秋心中颓然叹气:完蛋了,辛苦经营了这么多年的庄重形象,今天算是彻底毁啦!不过好在人看上去好好的,笑起来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妥,应该是暂时还没什么危险,这比着自己的面子、形象可要重要太多。

“这话可就奇怪了,没有付钱怎么会买下的?老板,我问你……”其木格说着转向那老板,开口问道:“这镯子你可卖给他了?”说着,又指了指牛望秋。

“这个……”店老板脸上一副难为情的模样,心念电转:这看上去明显有些找茬的老头本就不是什么善类,既然开口说自己卖给他了,想来还是有着什么后招的,若是自己当面驳了他的面子,恐怕后边的苦果子一定不少;这两位姑娘,小的聪明水灵,活生生的美人胚子,大的富贵娇艳,俨然是一副富家出身,再看她俩身后的护卫,一个个面露凶光,更是难惹……到底说卖了还是说没有卖呢?

正当其木格等得不耐烦时,却听这店老板微微叹口气,笑口道:“回禀这位姑娘,这镯子是卖了出去的。今儿个上午的时候这位老先生就来过了,当时看见这只镯子之后就问小人价钱,最后小的开价一百两,这位老先生没有带那么多钱,于是小的便与他约定下午来取……您瞧,巧了不是?他正要来付钱,您也看上这镯子了。”

店老板说的脸不红心不跳,不过牛望秋却在心里骂开了锅了:什么?一百两?这只破镯子顶多也就值二十两罢了!这分明就是要趁火打劫啊!你这活儿怎么看着比杀人放火、杀人劫舍攥得还多啊!

心中不满,不过面上还是要继续演下去。他微微一笑,略带得意地道:“如何?我不是早就说了么,不付钱也可以买。商人么最重要的就是信誉,既然上午说好了,店老板岂有食言的道理啊……”

宋季胥此刻雄心满志得很,仅仅一个月前他还是一副抓耳挠腮的焦躁模样,谁也没想到这转眼之间事情就出现了如此大的转机!

“谁也没想到”的意思是,便是连宋季胥自己也没有料到事情会在短时间内发展成这个样子——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吉州、信州相继被他拿下,就仿佛这两州是有人专门递到他手中来似的!

“看来这是天意助我成大事啊!”挥散了众位将士各自履行好职责,看着自己面前这张巨幅的行军地图,宋季胥不禁得意想到。

“哼,老神仙还说短时间内本王难成气候,需得沉下心来好好磨砺一番……现在看来,不过是专门麻痹本王罢了——现在他还不是一样暗地里帮了自己么?”心中已经笃定此事必是高人在背后帮忙,高人——也就是他所说的“老神仙”,不是别人,正是裴谱。宋季胥对于裴谱这种做法也是颇有微词的,不过这一点小小的微词很快便被这份因突如其来的大礼产生的喜悦给冲淡了。

这世上也就只有这位老神仙有如此神通能在短短一月之内就将两州如此轻而易举地拿下了。宋季胥这样想着,不禁走到一处供桌前燃香拜谢。那供桌之上所放并无其他特别之物,却也并非寻常百姓家摆放的先人灵位、菩萨佛祖,而是一枚金丝串起的靛青色环形玉佩,这玉佩看上去已经有了不少年头,此刻中悬于紫金做的犄角底座上,旁边配饰也并非牲畜、果蔬,而是三部书,这三部书的封面俱有不同程度的残破,且封面之上不着一字,外人乍一看起来似乎觉得这三部书没有什么不同。

不过,鲜有人知道这三部书的玄机是在书页里。左边一部翻开之后之间发黄书页,却也不见一字;右边一部,正与左边相反,漆黑如墨,全然看不出上面上的是什么——倒不如说是直接用墨涂上去的更恰当些;正常一些的,只有中间一部书,这部书与一般史家的书虽然所记朝代一致,不过写法上却是全然不像是任何一种版本,就像是有人自己写着玩来的,随便记上一记,除了各个朝代的建成时间、灭亡时间外,基本上没有记载其他的东西。

这三部书是裴谱暂时寄放在宋季胥这里的,并没有其他的深意,不过宋季胥却足够重视,他将老神仙送的玉佩供起来,又将这三部书仔细放好——为了防止蜡烛的明火将书烧坏,他只在离供桌两尺远的下面放了一只矮几,矮几上只放了香炉与燃香,每次恭拜,先躬身燃香,然后后退跪拜,再起,将香掐灭,确定不会继续燃下去后,复拜谢,这才算了事。

此时宋季胥也是这样做的,只不过这一次不等他做完,便听背后有人道:“这香就让他多点一会儿吧!”

“大胆!你……”尚沉浸在喜悦中的宋季胥未料到自己会被人突兀打扰,不禁心恼,正要呵斥那人,转身却见那说话之人正一脸难以揣测的笑意看着自己,他脸上微愣,下一刻却又“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向那人拜谢道:“多谢老神仙!老神仙神通通天,季胥当真……”

“停!”宋季胥话未说完,那人便已挥手制止了,“停下来……”

说来也怪,这说话之人声音并不大,可是宋季胥却是明明白白地听到了,平日里若是他执意做一事别人也拦不住,眼下他却老老实实地停下身来,一脸虔诚地等着下一步的指示。

这人便是裴谱了,普天之下除了裴谱恐怕即便是宋季胥的生父就站在他跟前,他也不会如此俯首帖耳——裴谱却不一样,裴谱是那个能将江山送进他手里的人,是那个能让他视大宝之位如囊中之物的人,这可比只给了自己性命、王位的父亲好太多了!换句话说,眼下只不过是老神仙选择了帮助自己,若是他选择帮助的是一辈子就知道打渔晒网的乡下渔夫,那即便自己是广陵王又如何?没有丝毫的用处!

“你先莫拜,说不定就拜错了呢……”裴谱怔怔地看着燃香继续点了一会儿,片刻后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竟然走神了,他脸上笑一笑,对着宋季胥道。

“不会不会,这普天之下除了老神仙还能有谁能在一个月的时间内就将信州、吉州瓦解呢?这个绝对不会拜错的。”宋季胥不敢抬头,不过语气中的敬畏是一点也装不出来的,说实话,他是真的对眼前的这位老神仙又敬又畏。

“哈哈,难得你对老夫有如此的信心啦!”听到这里,裴谱开怀一笑,宋季胥听出这是对方在夸奖自己,也半抬起脸来应和着笑了笑。

“不过……这次还真不是我做的呢!”正笑着,裴谱脸上笑意一收,郑重其事地向宋季胥凑近了说道。

“啊?怎么会……”宋季胥脸上一愣,不过很快他心思便活转起来:老神仙这样说想来是要测试一下我对他老人家的忠心,此时故意这样说就是看我会不会对他的实力产生动摇和怀疑……是了,如果这是测试,那么我绝对不能露怯,必须一直坚定开始的想法才是!

想到这里,宋季胥微愣的脸接着便变为苦笑,对着裴谱躬身道:“老神仙不要拿这件事来开玩笑了,我对您的……”

“哪里是开玩笑了?我说的是真的。”裴谱却不搭理宋季胥的恭维,“不信你问他,问他这一个多月来我都在干什么就是!”说着,一指墙角,宋季胥才赫然发现那墙角之处不知道何时早已站了一人,正冷眼盯着自己。

“这是我的学生……也不算学生,好吧!就算是吧!”裴谱想了想,不知道该怎样介绍,只好先这样凑合着。“吴回,你来说说!”

吴回向裴谱微微躬身,却并不从墙角处走出来,仿佛那墙角便是他安身立命之处似的,他并不看向宋季胥,只是机械地开口道:“最近一个月来,您一直都在卫州的童海镇,承蒙您的照顾,如今我的伤势已经……”

“好了,后面的就不用说了。”吴回还要继续往下说时,裴谱打断他然后转向宋季胥笑道:“怎样,知道了吧?我这段时间一直在卫州,却不是在算计萧书让和什么庄伯阳,只是在帮助这个小子疗伤罢了,怎么会有时间去帮你打什么破城呢!”

“那……不是老神仙是谁?”听裴谱的话并非是在有意地与自己开玩笑,宋季胥这才意识到事情并非如自己开始所想那般理所应当——既然不是裴谱所为,又会是谁在暗中帮着自己呢?

“你该不会以为有人是在帮你吧?”看着宋季胥闪动的眼神,裴谱冷笑一声问道。

第三百一十章 我教的(求订阅)

(首先感谢了不知南北的打赏和月票,前两天的了,一直忙着没来得及感谢,现在补上。订阅不景气,求大家还没订又有币的,顺便订阅个一两章支持一下吧,谢谢啦!)

看着说走便走的两人,其木格心中不觉有些奇怪之处,不过动心思去细想的时候却什么都想不到了。

“好妹妹,你该不是真的想……你才多大啊!”看着灯笼久久地望着那二人飞奔是身影不肯移开视线,其木格不禁有些担心。嘴上说年纪小是一方面,心里却还在想另外一件事:况且,那个人如何处置你还不是没有决定么……

“姐姐觉得这两人如何?”灯笼不答,反问其木格道。

“这两人?都不是什么好人,一个耍彪装横,一个装疯卖傻,都是别有居心之人……你可要小心些,别听他们说的好就轻信了。”其木格拉过灯笼的手语重心长道。“告诉姐姐实话,是不是真想当人家小媳妇儿了?”

“没……”被其木格一问,灯笼眼睛一忽闪,眨着眼睛道,“不过……”

“不过什么?”看着她眼珠子滴溜溜转动着,其木格只当她又是玩心起了,笑着追问。

“先看看也无妨。”灯笼说完,一吐小舌头,便转身先往回折返了去。

“你……”其木格不禁无奈一笑,也转身就要走。

“等等!哎,你们等一下啊!”正走了没几步,却听身后有人追了上来,两人回头一看,正是那位满脸油滑模样的店老板,此时他紧赶了几步追上来,手里却拿着方才双方还争论不休的那只镯子,看样子是不想将到手的买卖丢了去。

“怎么,不是人家已经给你八十两了么?我们不要这镯子了,你货还在,又平白赚了八十两,还来干嘛?”挥手让拦着店老板的两名奴仆模样打扮的高手退下,其木格亲自上前,又从那店老板手中接过镯子,细细端详了一下道:“方才那两位走时说的话你可都听见了?”

“听见了,听见了。”店老板笑嘻嘻地点头道:“说镯子送给您二位,只需您再给二十两银子就够了。”

虽说与自己开始时估计的情况有了些出入,不过店老板还是看出些问题来的,比如说方才这两拨人这般闹法纯粹就是消遣着玩的,比如说自己虽说不如预期能赚到一百两银子,但二十两银子也不是一个折本的价,利润少一些,却也属于正常,若是为了那到不了手的银子生气,他可是亏着本了。

能赚多少赚多少。这是店老板急忙跟上来的主要原因。

“这话的意思,是不是说镯子就是我的了,钱也应该算是我付的?”灯笼想了想,指了指其木格手中的镯子问道。

“应该……应该是这样的,理论上是……”一被灯笼问,这店老板反而有些摸不准什么意思了,不过能够预感到的是,这样发展下去一定对自己没什么好处。

“行,镯子我们不要了,你把他们之前支付给你的八十两银子退给我们吧!”

果然,店老板话音一落,灯笼便拍手欢叫起来。

“不是……不是这样的……”店老板一听,合着自己不但一分钱拿不到,还得倒搭出去一只镯子和八十两银子么?这么亏本的买卖他可不做。

“你们买下来镯子之后,这镯子才算你们的,眼下还差着二十两银子没给我呢,这只镯子还不能由你们说了算。”店老板的话也在理,毕竟花恨柳与牛望秋只付与了店老板一部分的价钱,纵使只差一钱一毫,也暂时算不得回了灯笼一行人。

“那好吧,那你从八十两里扣掉二十两,直接给我们六十两就好了。”灯笼好说话,向店老板体谅道。

“这……这也不行啊!”店老板此时隐隐有些后悔自己过来惹这麻烦事了,要是方才就让他们走了去,也就没有后面这些为难了——眼下看样子想赚钱都转不成了,甚至还有可能赔钱!这等倒霉事怎么会让他遇上!

看着满脸戏谑意味的两个女子,店老板心中一狠,咬牙道:“罢了,见两位姑娘如此喜爱这镯子,那我便不要那二十两啦,直接按这八十两送与您二位吧!”如此说自然也是仔细权衡过的,他若是让人掏了二十两然后再退货,就要赔八十两;他若是直接如灯笼所说先扣二十两,那边要赔六十两;想来想去,也唯有直接将镯子送出去,这样看似自己什么都没有赚到,不过却顶多只赔了一只镯子的本钱——不足二十两罢了!如果已经知道赚不到钱,那就想办法少赔一些,他做了多年的商人,这点道理还是懂的。

得了,这次就当自己太贪心,赔就赔了!心中恼火着自己没能开始的时候就收拢些心思,店老板此时怕是连场子都悔青了。

“这样……好吗?”其木格微愣,本以为这次还能好好戏耍一番这店老板呢,没想到他也不是什么迷糊蛋,竟然转念之间就想通了其中的道理,不禁令她有些惊讶。

“不当事的,只要二位喜欢就好,小的还希望两位以后能多来看看,小店规模不大,不过好玩、好看的物件儿还真不少。”心想既然赚不成,那便趁机推荐一下自己的店铺子吧。店老板指了指身后,示意欢迎其木格与灯笼时常来转转。

“那好,盛情难却,既然您开口送了,我们也不好拒绝,便多谢了!”说完,轻轻一点头,便拉了灯笼往回走去。

“好妹妹啊,这般刁难人的鬼点子,你倒是从哪里学来的啊?”走得远了,其木格攥了攥灯笼的小手,取笑道。

“我爹教我的。”灯笼脸上一笑,一边把玩着手中的镯子,一边开心道。

“你爹?你爹不是……”听灯笼这样说,其木格不禁疑惑:灯笼的爹便是当时青阳大君的幼子了吧?他不是早就在前些年在逃亡中被杀死了了么……

“我干爹,我在中原时认的干爹,很厉害呢!”灯笼解释道。

“很厉害?”难道比着自己身旁的这“十人黑队”的高手还厉害?

“嗯,很厉害,我开始的时候还认了一个姑姑,不过后来这位姑姑就成了我干娘了……”灯笼点头道。

“这……”其木格不禁苦笑,心道:难道她所说的厉害,就是说她的干爹将她的姑姑变成了干娘这一件事么?

“我教的!”花恨柳看着一脸惊愕的众人,得意地宣布。

“你……当真是你教的?”牛望秋不信,怎么看这家伙,都不像是能交给灯笼这么有用的本事的模样啊……

“当然是我!”花恨柳不厌其烦地点头应道:“我也没想到会在这一次用到,不过也从另外一方面说明我有远见啦!”

“你少往自己脸上抹金了。”杨简看不惯花恨柳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泼冷水道:“若不是你所说的那意思,咱们就真的栽进火坑了。”

“是啊,怎么看也不觉得‘十二岁以后出嫁’是说凌晨子时之后行动,‘大一两岁还行’是说子时不方便的话之后的丑时、寅时也能行……”雨晴公主虽然也觉得有道理,不过怎么看上去似乎都是巧合吧?

“按照这个顺序推下去,难道‘三岁勉强能接受’便是说到了卯时也能行动了?那可说不通啊,卯时时候天都要亮了,再去闯不异于大白天行动啊!”佘庆顺着雨晴公主的意思往下说,结果推出来一个看上去明显说不通的地方。

“‘勉强能接受’要反着看,是说那个时候在行动就有些危险了……当时她身旁围着那么多人,一直说正话难免会令人起疑啊!”花恨柳不服,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即……即便……”独孤断倒不觉得这话能不能理解得透真有那么重要,到底是不是,到时候闯上门去看一看不就知道了?

不过,花恨柳显然没有听他说完的打算,反问众人道:“我教的还能不知道什么意思吗?灯笼那么聪明,肯定记得我这样教过他。”

“那个……先生您怎么看?”能够让牛望秋称呼“先生”的,现场也就只有天不怕一个人了,眼下牛望秋问他,也是众人的想法:一个是你学生,一个是你“小媳妇儿”,你怎么看啊?

“按照你们二人的描述来看,灯笼肯定知道这戴着白客棋面具的人便是花恨柳无疑,况且花恨柳在之前也说正是因为提到了我和灯笼的名字时,灯笼才应了话的……这样来看,我觉得花恨柳的说法尚算可信。”这并非是他有意偏袒谁,也不是因为他想见灯笼才支持花恨柳的观点,他只不过是根据当时的情况,尽量客观地分析一下罢了。

“嗯,我也觉得花恨柳的说法更合适一些……”牛望秋点头道。

“既然这样,那我们还是选择稳妥一点的法子比较好。”眼看着雨晴公主与花恨柳的立场就要不一致起来,黑子赶紧趁此机会做和事老:“我看咱们就分两批行动吧,一批人按照花恨柳的推测去夜探一番,另一批人则找处地方先等消息,这样万一中间有了差池也好相互照应一下。”

“嗯,可行。”天不怕点头拍板。

第三百一十一章 大君心不安

按照黑子的建议,最终花恨柳、牛望秋、葛尔隆、天不怕四人分作一批,前去王帐大营夜探究竟,而杨简等其余六人则选择在原地等待。

这样分组,主要是为了使两边都能够有人能够保证同伴的安全,花恨柳这边自然不必说,便是遇到危险,他与牛望秋一人护住一个也不是不可能;而杨简这边,除了她做自己,佘庆、独孤断、黑子哪个都不是弱手,这四个人保护雨晴公主与温故,花恨柳也没什么不放心的。

当然了,开始的时候并不是如此分的。最先的时候花恨柳本打算两边各自五人行动,同时考虑到一行人中只有牛望秋与葛尔隆对王庭算是比较熟悉,因此也有将他二人分开的打算——不过葛尔隆好像早就料到了自己会被安排留守,坚称若不将他带去他便自己一个人悄悄跟上去。最终无奈,花恨柳只好妥协,带了葛尔隆以及意见同样不小的天不怕,留下的人中没有熟悉王庭环境的,多一个人保护也避免了被攻击溃逃散的可能。

“我们此次去,绝对不是去救人的。”临行前,花恨柳与牛望秋商量了一番后郑重向其他二人叮嘱,“当然更不是去杀人报仇的。”说着,花恨柳尤其着重盯着葛尔隆道。

“我知道。”葛尔隆点头。

嘴上虽然这样说,不过便是傻子也明白这部落大仇哪里是经人吓唬两句就能放弃的?若真是如此,那么他又怎么会舍了性命来报仇呢?花恨柳不放心地瞥了一眼牛望秋,牛望秋会意,轻轻点头,表示自己会好好看着葛尔隆。

“如果有机会,为什么不把灯笼救出来?”天不怕不笨,只不过遇上了灯笼的事情之后,他的脑子很明显地就不再单纯地会分析利害了,此时听花恨柳的说法,不禁不满地问道。

“原本在来之前,我想的也是尽快救出灯笼,然后一鼓作气逃得越远越好。”花恨柳并不恼,他开始的时候之所以这样想,又怎么会没有其他的情绪在其中呢?幸亏是听牛望秋讲过了以前青阳大君王帐中的安排后才猛然想到:救人虽然容易,可是带着这么多人想要顺利逃脱怕是难上加难——他可不想让自己身边的人有一个深陷危险境地中。

“今天白天见到灯笼的时候,见她并没有遭受什么牢狱之苦,想来拨云是有着另外的安排的……咱们先去了解一下情况,若是没什么端倪自然可以考虑直接将人带出来,若是碰巧关系拨云的什么大事,我却想好好待下去看看。”说到这里,花恨柳露齿一笑。

只是看看么?那怎么可能,既然是去看,空手而去又怎么合乎礼数呢?

当然,这只是说万一遇到这种情况时罢了。真要是对灯笼有什么不利,他根本就不会去想后面的事情了。

“还有……”牛望秋接过花恨柳的话继续道,只不过他这句话是直接说向葛尔隆的:“我只能说白天遇见的那名女子可能是其木格,毕竟我也没有见过。如果不是,那么一切都好说;如果是,我希望你就当什么都没看见,什么也不要多说。”

“我会的,便是我认出了她,她也不会知道这张面具之下竟然会是我。”一边说着,葛尔隆一边将花恨柳交给他的白客棋的面具戴在脸上。

花恨柳又与留下的人交代几句方才放心离去,这其中自然少不了让杨简、雨晴公主放心、注意安全的话。

“这王帐附近,一般都会有一座巨大的火堆,上面有柴薪木材,还有一些牛羊粪便,平日里都有专门人看守,雨天不能湿,旁边还随时燃着火把,放着热油,一旦王庭受到攻击,并且大君有了危险,便要泼油点起,让远处的驻兵相救。”牛望秋一边在前方带路,一边将自己知道的情况告诉其余几人。

“就是我们所说的烽火吧?”花恨柳问道,烽火这个东西花恨柳还是比较了解的,一来他好歹是出身将门,对军中的东西尚算熟悉,二来么也没少看了兵略,“有寇至则举烽火”的记载他还是见过的,此时一听牛望秋说,自然而然地便对号入座了。

“咱们区区四人,不值得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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