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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熙朝-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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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翅原来所站之地,位于花恨柳身后,此时他往后退,虽然孙陌并无什么反应,可是在付东看到时仍然想动身阻止,幸好曹康示意不必担心花恨柳会借势逃走后,他才将信将疑地停住了身形。
花恨柳确实没有打算要逃。若是开始时他全力去逃,仅凭曹康这几人自然无法阻拦他,可是眼下的情况是他已造成了对方一死一残,若是再走,势必会迎来对方不死不休的阻拦,即便自己能够逃得出去,仙客楼又该如何?难道放任这几人去打?最好的办法,便是在这里将双方之间的问题解决了。
而解决的办法只有一个,那便是杀人。直到一方杀死或者杀光另外一方,双方直接的问题便算暂时解决。
最终的问题,若是花恨柳活下来,那么便是他去找荀达翁和孔仲满结算;若是花恨柳身死,那便是佘庆等人去找荀达翁和孔仲满结算……
不过,花恨柳仍然希望是自己带着佘庆等人去做比较好,不想死自然是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但是另外一重原因则是因为他知道,若是自己死了,恐怕佘庆在找荀达翁、孔仲满算账的时候,会叫上天不怕。
天不怕虽然胆子小,可是若是他发疯,那可真是名若其人了。
一个“天谴”,便能将这孔城付之一炬吧?
他自己是“愁先生”,不只要为自己愁,也要为天下百姓愁,如果当真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惹得天不怕迁怒于孔城百姓,那他必然会死不瞑目。
所以,他需得活着,只有活着才对得起孔城的上万名百姓性命。
第四百四十章 十三(二更)
若是找不到自己活下去的理由,那不妨换一个角度,为其他人想一想自己需要活下去的理由。
有时候一个人为自己活着或许找不到意义,可是一想到或许自己活下去可以让更多人活得有意义,那么克服死意而选择活下去未尝也不失为一件极具勇气的事情。
花恨柳或许在遇见天不怕之前真的不知道自己活着有什么意义,细细想来这也都是一年多以前的事情了,所幸他来到了此间,先遇上了天不怕,后来认识了杨简、雨晴公主、佘庆、独孤断等人,让他知道自己活着对于他们的意义,自己活着对于自己的意义。
有的人时常抱怨自己“活不明白”,可是这群人可笑便可笑在,当他们终有一天明白自己为何所活时却也变得越来越怕死,在花恨柳看来,“死得糊涂”可是要比“活不明白”幸福许多。
他怕死,这一点从他开始知道自己活着的意义时便如灵魂烙印一般深刻在他的脑海中,他从不否认这一点,即便开始时他应对曹康等人看似儿戏,实则也是在认为自己完全有能力安然从这几人中返回仙客楼才如此。
此时他却不敢再儿戏。他虽然同样对活着回到仙客楼这一点充满信心,不过他却不想以一副狼狈的姿态回到那里,或许有好面子不想让牛望秋等人嘲讽的顾虑在内,不过最为主要的是他不想让佘庆之前的牺牲白白浪费——如果佘庆看到自己受伤,怕是非得去找孔仲满拼命了吧?
现在还不是拼命的时候。花恨柳想了想,仍然觉得若是拼命需得自己回复到足够好的状态才行,然而眼下他却受伤了,右手臂没有半天的时间休想缓过劲来。这样来算,至少也应该让佘庆等人多等一天时间再去找孔仲满拼命不迟。
他从来没有当自己是圣人,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不假,可是若是能够当时报仇,又何必将仇恨的刺扎在心中那么长时间不拔呢?
花恨柳觉得,至少他们几人加上孔雀的配合,可以拔得掉已经刺痛自己的那根刺了。
眼下只需要保证自己在把刺的时候先将周围的污秽清理干净而不受伤便可以了。
不过,这似乎有点困难。
孙陌走到花恨柳放下张翅腿的地方,屈身将张翅那条仍然在流血不止的、切口整齐的腿拾起。他自己当然知道此时再去找人帮助张翅将腿接上是不可能的事情,即便他知道有天不怕那种逆天手段的人在,如果时间拖延太久也是无法再将腿续接上——之所以如此他们仍然坚持着将腿取回,只不过是不想被人侮辱得颜面无存罢了。
即便张翅要死,也要看上去健全着死;即便他尸首不健全,像孙陌这些做同伴的也要想办法将他缺失的肢体寻回来。
此刻张翅的腿回来了,他自然不必死于尸首不全。不过,这并不能代表说他便不用死了。
将腿轻轻地放在张翅的左腿旁,孙陌出手如闪电,迅速在张翅的天灵盖上一拍,只听轻微的一声“啪”,如同敲在熟透了的西瓜上,张翅“呜呜”的痛吟声戛然而止,身体抽搐了两下便再也不动一下,就此死去。
花恨柳几乎没有能从这突发的变动中反应过来!不过,更令他感到震惊的不是孙陌杀人,而是他看到的那一瞬张翅眼中迸发出的神采。
他分明读出,张翅眼中最后的神采,是欣慰,是解脱,是感激,是信任……
他也清晰地感觉到,那光亮的一丝光芒中,有一种情绪是专门发向自己:怨毒。
张翅临死之时,怨恨的不是动手杀他的孙陌,而是出手使他致残的自己!
这真是一群奇怪的人。
花恨柳苦笑着,看着慢慢转向他的最后还站立着的三个人,感受着的他们身上气势的变化,似意料之中地保持着微笑,心中却不禁暗自心惊:这才是他们的底牌!
佘庆早就说过,饶州还有不少秘技高手,如果今天来的这几个之中没有人会那所谓的“秘技”,花恨柳心中必定十分失落,或许他还会想:难道自己还没有强到需要对方动用秘技才能杀掉的地步吗?
这样想明显有“找死”的嫌疑,不过花恨柳心中确实对今晚无人之中必有人会使用秘技一事早有准备。
可是他没有想到一出来就是三个人。
或许另外两个也是,只不过尚未有机会使出来便已经或死或残了。
在感受到三人气势的一刹,花恨柳心中对这三个人的实力便有了大概的估计。三人之中最弱的应该便是孙陌了,最强的是曹康,三人的实力若是说刚才还算不上高手行列的话,随着启用“秘技”,此时给花恨柳的感觉便是即便是最弱的孙陌,其实力也至少应该与全盛时的黑子相当。
而曹康的水平,大抵已经与如今的佘庆相差无几了。
“我听说秘技……”花恨柳定了定神,正要开口说话时却不料他话没有说完,离他最远的孙陌却已经动身,几乎呼吸之间便直接冲到了他的身前,挥手打出的便是一击直击花恨柳面部的直拳。
“你们……”惊呼一声,花恨柳连忙后退,不过这一时他后退的方向却变成了曹康与付东所在的一面了,退后了没有两步,花恨柳又觉脑后竟是两股不分先后的劲风向自己袭来,看这劲风的来处,似乎是要直接取了自己的命去!
好在,他此时的双腿是可以动的。一边抬起能用的左手,花恨柳仍然是以臂作剑,挥舞着向孙陌迎上,若是吴回此刻在一旁看着,肯定会大惊着呼出声来,因为此时花恨柳所用的,正是当日在定都城内他布下的梦杀十三剑!
这十三剑本身或许并非什么高深的剑术,否则花恨柳也不会只经过十天时间便于睡梦中学会了。这剑术的难处或者说精妙之处在于“梦杀”二字,无论以怎样的顺序施展这十三剑,只要将剑施展完,便会自动生出第十四剑来,这第十四剑名字便是为“梦杀”,所以说“梦杀十三剑”并非十三剑,而是“梦杀”这一剑加上“十三剑”,一共十四剑。
花恨柳虽然没有完全参透这剑术的奥秘,不过因为在睡梦中他没少吃了这招式的苦头,所以运用起来也是极其的精妙,此时他虽然没有握剑,可是却借着孙陌主动拉近的距离,用一条胳膊便将这剑术施展开来,短短一个照面之中,孙陌惊讶发现自己竟然还险险伤在花恨柳的手里!
这怎么可能?他瞳孔微缩,不敢相信地看着花恨柳:自己可是抢先一步动手!若是被对方抢先向自己下手,那自己还能活命吗?
抵挡孙陌的攻击花恨柳可以用“梦杀十三剑”,可是他可没有专门练习过腿上的功夫,对于从他身后袭来的曹康与付东,花恨柳又怎么会轻松呢?
既然无法应对那便应该闪开。说来可笑的是,花恨柳等人早上的时候刚刚这样一副架势围攻了荀达翁,谁能想到一天时间不到,他自己便也陷入了这同样的境地之中?而他所能想到的办法与当时荀达翁所想到的办法也是那样出奇地一致。
可是结果呢?结果会一样吗?荀达翁当时因为被独孤断、花语迟以及牛望秋三人一往无前的气势所慑,在判断自己是否会出手时更是想当然地错得离谱,因此才在众目睽睽之下受到了自己的羞辱……
也算不上羞辱吧……花恨柳细细想了想:自己只是身为长辈敲打了他一下而已啊……
按照他与孔仲满的关系来看,以长辈的身份自居也并无错误,否则按时间推算的话,他与孔仲满都是熙朝的人,而蜀国末年到熙朝初立中间还有着百年的黑暗历史……这样来算,即便他与孔仲满都是熙朝初期的人,也要比荀达翁等人小一百多岁……便是他花恨柳认命了,孔仲满也不会承认的。
当时荀达翁躲不过去的攻击,花恨柳却不认为自己躲不过去。
他的应对策略很简单,同样是“闪开”,他闪的方式不是就地一滚,不是冲天一跃,不是半路折回,更不是借势向前。
他只不过是以“攻”为“闪”罢了。
孙陌觉得自己多少是有些倒霉的,最为明显的一点便是攻向花恨柳正面的只有他一人,而花恨柳防守最为薄弱的身后位置却有付东与曹康两人。如果仅仅是如此也便罢了,可是现在的问题是在他们料想中花恨柳本应该着重迎向了后面此时却好像完全被他忽视了!
他一直挥舞着他的左臂,如同挥舞着一把尖刀,虽然孙陌自己也清楚,若是自己后退那么花恨柳身后的两人也注定要无功而返,可是若自己选择与花恨柳硬抗,那么似乎最终的结果便注定了自己与左毕、张翅一样,沦为他手下的一具尸体?
第四百四十一章 有墙
(家中断网,不知道今天还能不能回访,先提前跟大家说一声,求大家多多见谅!这是找人代发的第一更,第二更仍然会有。)
若是没有了选择,人也就不会变得纠结。
就像这世上若只剩下一个男人一个女人,明明知道对方或许不是自己最为满意的一个,可是却也没有其他的办法,要么各自孤独,要么相互取暖。
然而以这样的方式活着终究是无趣的,人之所以称之为人,或许有所谓的“思想”是一方面,但绝不仅仅是全部。
至少,人可以自主地选择在各种选择面前,是否选择自己最为中意的选择。
孙陌便充分行使着自己作为“人”的权利,他可以选择闪开,任由花恨柳通过逼退自己躲开曹康与付东的攻击;他也可以选择坚守,冒着被花恨柳杀死的危险为曹康、付东争取追击花恨柳的宝贵时间。
当然了,他也可以不做任何选择。
花恨柳大概是能够明白一个人面对多种选择时心中会产生何种感受的郁结,正因为如此,他觉得倘若不给孙陌选择的机会,或许对方的心中便会轻松很多,或许对方的注意力也会集中很多。
所以,他只是一昧地挥舞着左臂,将自己学到了以后尚未在世人面前展示过的“梦杀十三剑”按部就班地施展着,步步紧逼着孙陌应对,仓皇间根本不给他做出选择甚至是思考选择的时间。
曹康与付东对于花恨柳的这种大都方式实在不适应,或者说在他们的认知中还没有见过这样方式的打斗。被人围攻的时候难道不就只有迎击和闪避两种方式吗?虽然说花恨柳的应对方法在他二人看来确实是在逃避不假,可是在孙陌看来,花恨柳所做的却是迎击!
隐约中,他们大概明白了之所以会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按照他们本初的计划,曹康与付东作为主要力量攻击花恨柳,而孙陌的作用实际上便类似于“墙”,好比刚才,他们将花恨柳围堵在死胡同里,花恨柳便只能选择迎击他们;而花恨柳却并不认为如此,若是他想走他便直接走,若是人挡着他便杀人,若是墙挡着,他便破墙。
孙陌既然为“墙”,那么花恨柳选择“破墙”,自然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说到底,他还是在迎击和闪避之间选择了后者,只不过他为了闪避需要将墙破开便是了。
对于孙陌来说,这无论如何都算不上是一个好消息。
即便他开始时不懂花恨柳之所以选择如此做的原因,可是很快他便懂了,因为就在短短的又几招的接触中,他的右胸、左肩处便各自多了一道血痕。
血痕并不致命,只不过是稍痛罢了,痛得孙陌心惊,也愈发让他觉得羞辱:他清晰地感觉到,花恨柳似乎是故意在他身上划下了这不深不浅的两道伤口,但凡只要再用一分力道,便足以让他重伤。
实际上,孙陌这是冤枉了花恨柳。并不是花恨柳不想再多用一分力道,而是在这种情况下他自方才近身迎击开始已经连出数招,所谓力有不济,接连强攻之下他没有落得下风已经不易,再想挤出多余的力气来杀人,似乎太强人所难了些。
更何况,他身后的两个人尚未力竭,此刻仍然是一副追着自己不死不休的模样,若是及早没了力气,怕是要结结实实挨上两下才行。
心中一边估计着自己的境地,花恨柳一边在心中思考着对策:眼下的情况,想要一举杀死孙陌是不现实的,况且以三人如今的气势来看,自己若是停下身来对付三个人也实在吃力……若是两个人便要好对付许多了。
想到这里,他努力着动了动自己的右臂,发现胀痛的感觉丝毫未减退,被他这样强行着拉扯,反而愈发痛了起来,心神牵扯之下他几乎被孙陌的反击说击伤。
微微定下心神,他苦笑着只得承认现实:若是双臂都能动……或许即便能动的是右臂,他也能够相对轻松地将眼前三人击败,可是以自己眼下的情况……难道非得坚持着将这什么十三剑施展完,等着那所谓的“梦杀”一击吗?
这显然是不合适的!
甫一出现这种念头,花恨柳心中便直斥“荒谬”了,若是有时间施展完那所谓的十三剑,自己还不如从这三人的围攻中稍作休整返身攻击呢!
眼下问题的关键是,他需要缓一口气!
此时花恨柳心中的感觉便像是细嘴的茶壶,明明腹中有货,无奈根本就无法倒得出来!他全身的力气尚在,可是因为纳气跃起的时间并不能长,一旦他这口气用完便不得不面对气力不足所带来的问题。
这个问题或可大,或可小:若是对方三人敏锐地发现了自己这一问题,那么他们必然不会放过这等良机,这时问题便会大得没边;若是侥幸没有被发现,那么这当然也不是什么问题了,相反的,到那时候需要感觉问题麻烦的,便是曹康等人了。
正当花恨柳心中开始左右为难时,疾退着的孙陌忽然闷哼一声,花恨柳心惊,暗想自己这会儿可并没有出什么杀招啊!心中纳闷时他抬头去看,这一看却看得他顿时心花怒放!
有墙!
他此时看到墙并非是要“破墙”,非但不破,他反而还要感谢有墙挡在那里!
孙陌因为身形疾退又需要应对着来自花恨柳的攻击,虽然临到跟前的时候发现身后有墙,于时间上来看却已经来不及,唯有闷声挨着么一撞。本来,若是因为墙的原因他身形受阻,自其后跟来的花恨柳自然不会放过这样一个难得的机会,这个时候若是上前来“补刀”,他便也就只有等死的份儿了。
花恨柳就不担心他身后的曹康、付东也趁此机会袭击吗?在孙陌看来,至少是不会担心的。毕竟花恨柳身后的那二人此时气力也已渐衰,即便花恨柳硬挨他两人的攻击,攻击顶多也不过是内腑受些震动,与能够斩杀自己相比,花恨柳没有必要躲开吗?
曹康与付东开始时也是如孙陌这般想,所以当他们看到孙陌撞上墙后,第一反应便是要糟了!不过,等他们认为只能眼睁睁看着孙陌立毙于花恨柳掌下时,令他们都想不到的事情却就这样发生了。
花恨柳并没有出手杀人,确切地说,他就像根本就没有看到前面有墙一般,也根本未曾发现孙陌因撞墙而变得身形不稳,虽然出手,但出手的方向并不是已经被墙撞偏了后退轨道的孙陌处,而是那墙!
似乎那墙才是他最大的敌人,也似乎只要破开那墙,他便可以逃之夭夭一般。
“糟了!”
尚未从刚才撞墙所受的震荡中缓过气来,孙陌闷哼一声惊呼道。他这一声惊呼与方才在曹康、付东心中的那句“要糟了”意义并不一样,后二人是担心他的安危,而孙陌这一句,却是早他二人看出花恨柳的意图,担心的是他们三个人的安危!
仿佛是为了印证孙陌的话,花恨柳“哈哈”大笑中伸出的手在墙上反手一按,双腿紧跟而上连蹬两脚,借着这一道反力,竟比着刚才追击孙陌的速度还要快上三分,急速向胡同内闪去,只是眨眼间便重新落于他一开始等着众人围堵的位置。
身后的几包胭脂水粉似佳人一般,静默着等他归来。
曹康与付东二人也可以选择与花恨柳一样借着那道墙的力量折返身形进攻,但是他们却都没有选择那样做,见花恨柳身形退去之后也便身形落地,一边轻轻喘息着一边脸色极其难看地看着花恨柳。
这个人实在是……妖孽!
看着花恨柳一点也不掩饰劫后余生的快感,乐得眉开眼笑的表情,即便是付东这般沉稳之人,也不禁想拼着性命到花恨柳跟前打他两巴掌。
不过,这也仅仅是想法罢了,如若真的要那么做,或许他便是拼了命也不见得能够够触碰得着对方的衣角。
这个人不但实力上等,脑力也不是他们几人所能敌,方才动手也不过几个呼吸之间,他先强逼孙陌后退,仓促之下必然气力不足,可是在那时他却仍然慌忙不乱,藉着一道墙便将表面的优势完全转为实际的优势,将自己三人如猫捉老鼠一般玩弄鼓掌……
这种人,不是妖孽,还能是什么?
“那个……还打吗?”花恨柳看着面色阴沉的三人,轻笑了两声问道。
他这样问,其实不过是忍不住想调侃对方两句罢了,如果对方说打,他自然不出意外;若是对方说不打,他也不会强人所逼。无论如何,这三个人的命运早已注定,即便是自己放过了他三个人,荀达翁也必然不会让他们活着。自己有这一问,也不过是给他们多提供一个选择罢了——选择现在死还是待会儿死,选择死在自己手里,还是选择死在他们自己人手里。
“佩服。”孙陌此刻早已将心中翻腾的气血平息下来,听花恨柳问话,他看了一眼另外两人,见两人不约而同冲自己一声苦笑,他微微点头,说出来的话却是花恨柳未曾料到的话。
方才自己一时兴起,想要用那“攻心”之计时便是这孙陌第一时间揭穿了,此时他开口一句话仍然是“佩服”,花恨柳却听出这其中的意味。
他面色一整,点头郑重应道:“承让。”
或许,以“佩服”开始,再以“佩服”结束,于自己而言也是一番不错的结局。孙陌听后,嘴角微翘,不禁满意想到。
第四百四十二章 秘密
(第二更~果然还是没有网,今天暂停回访,恳求大家不懈支持啊!)
赵得发眼看着天色渐暗,心中几次生出先回仙客楼的想法,却最终看在那五两银子的份上而作罢。
此时陈记茶铺里早已经没有了客人,而他也愈发感觉自己长时间呆在铺子里喝茶说不过去了。
茶铺虽然名为“陈记”,可是却没有姓陈的老板在这里。
半年前或许这里的店和这里的老板尚能对应得起来,只不过也就在半年前陈记茶铺的陈姓老板害了急病死了,眼下铺子里做老板的,是陈记茶铺原来的老板娘,说白了也便是一个寡妇。
寡妇姓岳,名唤“青娥”,茶铺里的老主顾仍然将她看作是陈家的婆娘,称呼的时候也循着原来的叫法,称呼她一声“老板娘”,但是赵得发觉得既然她男人已经死了,便是守这寡也没有意义,人前的时候称呼一声“岳老板”,人少了便直呼她的名字“青娥”了事。
白天有客人的时候他尚能在这里呆下去,可是眼看着这天色将暗,他若是继续赖在茶铺里不走,唯恐被人说了闲话,自己倒也无妨了,毕竟年纪三十了仍然是光棍一个,可是对方可受不得这委屈,二十七八岁的年纪,身材细条,姿色尚有,这若是传出去怕是要被判浸猪笼、骑木马的!
对方或许也有这担忧的意思了,虽然没有撵自己走,怕也是看在自己是老主顾的份子上了。可是,不说什么却不代表不能暗示什么,看她焦急的神情,看她一刻钟的时间不到便已经为自己添了三次茶水的“殷勤”,他心中已然明白,对方这是要下“逐客令”了。
不过,便是自己不在这茶铺里又该如何?与那位先生定好的地点便是这陈记茶铺,若是自己走开了而对方正巧来找,怕是就要怠慢人家了……
他是仙客楼的伙计,不能污了仙客楼的声誉,他是孔城的百姓,更不能坏了孔城的礼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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