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贺熙朝-第23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这……够了够了!”花恨柳连连点头,等将手里的一块点心吃完,这才意识到若是雨晴应该不会说这样的话让杨九关捎给自己听才是!他抬头正欲向杨九关求证,却听对方先自己一步哈哈大笑起来,这才明白是受了捉弄。

“有意思吗?这样有意思吗?”花恨柳无奈摇头,心想这些个人都不好伺候,想来是在熙州憋得久了,一个个都是这般幼稚,堂堂杨氏一族的大长老,竟然通过这种方式来取乐,这真的是一件不可思议之事。

“您该不会是专程来给我送点心的吧?”反讽一句,花恨柳道:“想来这整个熙州城也没有人能够有我这待遇了,嗯,让杨大长老专程来送吃的,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啊!”

“专程送吃的是不容易,顺道来送也是独一份的。”杨九关大笑应道。

“行了,不跟您贫了,您就直接说什么事情吧……”花恨柳一脸苦涩说道,之前他可并不知道杨九关是个乐于开玩笑的人啊,虽然看上去一直对自己等人的态度很是亲和,但也不至于有这么大的反差吧?难道说他是有遇上什么喜事了?

花恨柳心中不着边际地猜测着,眼中也是细微地观察着对方,可是令他失望的是,单是这般看,是看不出杨九关来他这里的目的的。

“我来是要请你去见一个人。”估量着花恨柳观察自己差不多要放弃了的时候,杨九关这才轻笑着说出答案。

“请我去……”花恨柳纳闷,“您直接吩咐一声我便去了便是,哪里还用得着‘请’这一说啊……”

“这不同。”杨九关正色道,“虽然你是我杨氏一族的长老,可是莫忘了你也是愁先生,我对待你的态度总不能和对待晚辈的态度一样吧?无论是按照哪一个身份来看,对你客客气气的都没有错。”

你方才开玩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花恨柳心中不忿地想道,不过脸上却是一副苦笑的模样,无奈道:“究竟是去见什么人,您直接说了便是。”

“窦建章。”杨九关脸上笑意又重新浮现了出来,轻声说出来一个名字。

“窦建章?”花恨柳对这个人并不熟悉,不过对于这个名字所属之人的父亲,却还是了解一些的。

蜀朝最后一位礼部尚书窦树廷窦大人,而这窦建章也正是与杨威一直兄弟相待的窦树廷的独子。花恨柳听说过,这窦建章与杨威的关系也不浅,按照杨武杨威两兄弟的交情,这窦建章想来在熙州城也算是受尽了礼遇。

“相州的窦建章?他几时来的?”见杨九关点头,花恨柳倒了杯水一边喝一边问道。

“今天一早。”说到这里,杨九关稍有些迟疑,不过也就是一息多的工夫,他又恢复了正常,继续道:“实际上你们刚回来时他便在熙州城,只不过第二天你去见故友,他又需早早启程,所以并没有告诉你罢了。”

“难道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吗,三个月之内连番跑来跑去的……”

“没有办法,很多事必须将细节商量好才行。”杨九关忽然轻笑,反问花恨柳:“你若是想学这些,去你们门内找些书来看看便是,以后虽不见得用着,但也可以偶尔玩一玩推演,岂不也是一件快事?”

“不喜欢,不要找我!”花恨柳连连摆手表明自己完全没有兴趣。

“去见他什么事情?”正常情况下,杨九关不会安排自己去见一个没有什么要紧事的外人,这一次既然这么客气地来“请”自己,想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自己出面才能帮忙解决的了。

“这次他来,是后去之后听说你这里得了一把剑,而那把剑与他族内的一件旧物极为相像,他想来看看这个,若是当真是他们族内所属……”

“嗯?想要抢走还是买走?”花恨柳哈哈一笑,反问杨九关道。

“都不是。”杨九关摇摇头道:“对方只是说希望能从你这里了解一些剑的主人的事情,你若是方便说的话就不妨说给他们听听。”

“唔……”花恨柳点头,想起来那把从孔仲满那里“借来”的断剑峥嵘,心想若是按照孔仲满所说,这剑原来便是窦家人所有,他们若是认出这剑确实是归他们所有,便将剑还给他们也无妨,当即应道:“好!他在哪里了?”

“将他喊来这里?”杨九关见花恨柳答应,喜色问道。

“嗯……也行,那便来吧!”稍作迟疑,花恨柳还是答应了杨九关的建议,决定在自己杂乱的屋子里来见一见这位窦氏一族的年轻族长。

不过,花恨柳应完话后杨九关却并没有动身的意思,反而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模样窝在椅子里打起盹来,花恨柳纳闷许久,正要开口问他为何不去通知人来时,却忽然想起杨九关原来就是搞情报的人,必然有着自己的一套独立的信息网。此时他虽然人在这里,可八成是已经由人将命令领了出去,说不定这窦建章这会儿正急匆匆地往自己这边赶才是。

“来了!”闭目养神了大约半盏茶的工夫,杨九关睁开眼来向着门外看去。

花恨柳早杨九关两息工夫感受到有生人气息接近,只不过不敢笃定那人便是窦建章罢了,只好等着杨九关引荐或者干脆让来人自己报上名来,所幸杨九关的反应并不慢,一边说着便一边起了身来,等他见出门迎人时候,正好是窦建章自走廊那头露出行踪来,一步步靠近的时候。

“建章,快来拜见愁先生!”杨九关热情招呼着窦建章入屋向花恨柳介绍道。

“建章拜见愁先生!”窦建章是典型的儒生,只不过与花恨柳记得的儒生都是面色苍白、瘦弱无力的印象不同,眼前的窦建章却是一脸锐气,虽不说逼人咄咄,却也是一副寒光暗敛的感觉,似乎此人并不简单。

“你的来意,大长老已经告诉我了,我先将剑取出来给你看,你看看是不是归你们族内所有。”花恨柳脸上不动声色,和煦应着话,便去将那把通体银白的峥嵘剑拿了过来,只是一让窦建章看到,他便禁不住上前一步紧紧将剑握住,虽然满脸激动不说一字,可是他的表情却向杨九关、花恨柳说明了一切。

“你可以将这剑拿走。”花恨柳并不打算依靠此剑在窦建章身上占得多少便宜,实际上这剑本就是他从孔仲满那里得来,并没有什么麻烦事儿,此时送出也不过是看着窦建章这副表现,心中略有感慨罢了。

“建章,快来拜见愁先生!”杨九关热情招呼着窦建章入屋向花恨柳介绍道。

“建章拜见愁先生!”窦建章是典型的儒生,只不过与花恨柳记得的儒生都是面色苍白、瘦弱无力的印象不同,眼前的窦建章却是一脸锐气,虽不说逼人咄咄,却也是一副寒光暗敛的感觉,似乎此人并不简单。

“你的来意,大长老已经告诉我了,我先将剑取出来给你看,你看看是不是归你们族内所有。”花恨柳脸上不动声色,和煦应着话,便去将那把通体银白的峥嵘剑拿了过来,只是一让窦建章看到,他便禁不住上前一步紧紧将剑握住,虽然满脸激动不说一字,可是他的表情却向杨九关、花恨柳说明了一切。

“你可以将这剑拿走。”花恨柳并不打算依靠此剑在窦建章身上占得多少便宜,实际上这剑本就是他从孔仲满那里得来,并没有什么麻烦事儿,此时送出也不过是看着窦建章这副表现,心中略有感慨罢了。

第五百一十三章 锻钢之术(二合一)

花恨柳可没有想过窦文山在他窦氏一族里呆了那么多年却从来没有说过自己的真实名姓,像窦建章之前所提到的族内的几位长老,也大多只知道他姓窦,与他们是一家人,但是究竟叫什么,甚至长什么样子、从哪里来,他们却不知道。

花恨柳无心的一句话,却将如此重要的讯息透露了出去,这要是放在一开始时,他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说的。

不过,眼下既然说出来了,他倒也不慌张,只是不动声色问道:“为何听你说那‘同宗’呢?莫非他还有别的名讳?”

“不是这样的。”窦建章心中还是满满感激,听花恨柳所问并不涉及宗族机密,便也投桃报李,实话实说道:“一直以来我们族内的长老们对这位大人都不怎么熟悉,虽然他自称是窦氏一族之人,不过因为谁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来,也不知道他是属于那一支哪一辈的,所以……不怕您笑话,以前的时候我们是不认为他是我们宗族之人的,对他的态度上虽然不说恶劣,却也冷漠有之……”

说到这里的时候,窦建章脸色微微发红,似乎是因为说起来这样一件旧事心生了些内疚,他担心地看了一眼花恨柳,却见花恨柳并无讽刺之意,而是面色郑重地点了点头。

“先生……您,您不觉得这件事情我们做得不对吗?”窦建章按捺不住心中的疑问,向花恨柳问道。

“嗯?”花恨柳微愣,看了窦建章一个呼吸工夫,这才反应过来对方问自己何事,轻笑一声将尴尬掩过,轻笑着解释道:“我方才在想这位窦大人当时应是一种怎样的心态……而在我看来,你们也无需内疚什么,开始的时候如果确实是不知道他究竟对自己一族是好是坏,是伪装族内之人求庇护,还是真是族里的人要归根,自然态度稍稍生疏些也是自然的,这本是人之常情,无可非议。”

说到这里,他见窦建章似乎还有话说,轻抬手阻止道:“再说了,若是之前确实对他有所冷漠,可是按照我所猜,此时你们对他却是极为推崇的,想来他也是做了了不起的事情……能够以德报怨,不对人怀很生气,这已经能够让人惊叹这位大人的德行了……有这样的一位大人物出现,于窦氏一族来说,应该是幸事、乐事,虽然人已不在,活着的人却应该以此为敬,多向前人学习,少花时间后悔啊!”

“是,先生教训的是……”窦建章脸上一慌,忙向花恨柳躬身道:“听先生一说,茅塞顿开,之前或许执着,没有将这事情看开,建章必引以为戒!”

“哈哈,你们两个无需这样客气!”一旁的杨九关早就看不下去,趁着这两人接话的缝隙,忙打断道,再这么继续下去,他担心这样反反复复谦虚,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儿了。

“这陶瓷做的剑可不多见,我生平见过的剑不在少数,却也不得不承认没见过这种……先生不讲讲?”这便是杨九关的高明之处了,直接打断他两人的话自然显得唐突,窦建章虽然不说,心中也难免不快,这个时候他再继续追问赠剑一事,虽然听上去是杨九关自己感兴趣,可是却在说话时送了一顶高帽给窦建章——我没见过这么了不起的剑,所以想听听这把剑的情况——窦建章听后,心中自然也是畅意。

见两人将目光看向自己,花恨柳轻笑,向窦建章道:“请再借剑一用。”

“先生,请!”窦建章欣喜,忙将白色陶瓷剑奉上。

“这把剑名为‘峥嵘’,却是我一时兴起所起的名字,在那位窦大人手里的时候,他这剑名为‘秋霜’……”

“秋霜?”听到花恨柳提到这两个字,窦建章心中一惊,不禁失声叫了出来。

“嗯?怎么了?”花恨柳一看他这反应,便知道这背后必有故事,忙打住问道。

“秋霜……是这位大人的宠妾名字,去年冬时刚刚过世。”窦建章满脸遗憾地说道:“若是早日将此事告诉她,想来她也会欣慰离世了。”

“唔,原来如此……”花恨柳若有所思,心中却在想:原来这“秋霜”是人名啊,可笑自己当时还觉得这两字太肃杀……

“你方才手拿过这剑,自然也应该感觉出,它只是这剑鞘是陶瓷烧制的,里面仍然是精钢锻造的剑身。”见窦建章并不细讲,花恨柳也无继续打探下去的心思,又开始说这剑。

“可否给我看看?”杨九关不由有些手心痒,向花恨柳讨了剑来,仔细端详了一番,惊喜道:“这妙,妙啊!”

“嗯,大长老说这‘妙’,是妙在何处?”窦建章一听杨九关夸剑,忙开口问道。

“这陶瓷的剑鞘纯白如雪,定是哪里的大师才烧得出来啊!”说到这里,他不等花恨柳等人接话,又将剑柄握在手里,轻轻将剑身抽出三寸,待那寒光微露闪进他的眸中时,他的眼睛也仿佛是迸发出了寒光,与这剑交相辉映。

“哈哈哈哈!”杨九关大笑,视身旁的两人如无物,好不畅快。

“呃……你先说话,然后再去笑。”花恨柳听得莫名其妙,不禁烦躁道,窦建章脸色也不好看,换成谁都明白他这感受:自家的东西自己还没看得懂呢,好处全让别人说了,那还有什么意思?

“莫急,莫急!”杨九关挥了挥手,不理会花恨柳的话,顺势将手放回剑柄,奋力将剑身抽出,只不过将剑抽出之后,笑声却是戛然而止。

这是一把断剑,他们三人中也只有花恨柳知道这件事,杨九关便是再如何看得出这剑精妙,可不等这剑身露出,他又如何知道这剑已断呢?

“这……这是……”窦建章微惊,看向花恨柳时见他神色并无变化,这才放下心来——若是因为方才杨九关这奋力一拔剑就断了,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要生气好还是不生气好。

“哎呀!”杨九关微怔,盯着那剑断之处看了许久,这才叹息一声:“可惜了!”

叹完气,他见一旁的两人仍在看着他,坦然道:“方才我看这剑时的确想着无论如何也要说服你将这剑送给我,原因么自然有这剑鞘美妙不可言物,不过我更看重的却是这剑身。”

“这剑身有什么稀奇吗?”窦建章听杨九关说要拿走这剑时心中一惊,险些当场惊呼出声来,不过好在他很快又转过弯来,从杨九关的话中听出,对方此时已经没有这想法了,这才强自镇定问道。

“嗯,你不用剑自然看不出来……”说着,杨九关又转向花恨柳道:“您是否看出,这锻钢之术的高明?”

花恨柳并不觉得这把剑究竟妙在何处,相反,他觉得这把剑与自己之前所见过的剑并无二致,若说究竟是哪里好,以他的感觉来看,也不过是比着杨简和花语迟等人的剑稍好那么一些罢了。

可是,一直以来他都忽视了一个问题:他见过的剑可不仅仅是这里的剑,他还见过数百年之后的剑……

之所以觉得杨简等人的剑并不如窦文山的剑,那是因为窦文山的剑是后世的剑;之所以觉得窦文山的剑不怎么样,那更是因为花恨柳还见过比着窦文山的剑更好的剑!

而这“更好”的剑不是在别处所见,而正是在那太平了四百多年之后的熙朝所见!

据历史记载,蜀朝之后并不接着便是熙朝,而是有百年黑暗时期,这段时期没有历史留下,是历史上的“断代”部分,而窦文山是什么时候的人?他便是熙朝初期的人,也便是说窦文山的剑至少要比着杨九关等人见过的剑晚一百年,而这一百年的时间很有可能便是锻造技术取得发展的时期。

更何况,他自己距离窦文山也有近三百时间,这期间锻造技术必然也会取得或大或小的进步,正是这些“进步”才使得花恨柳看不出此时的剑好在哪里,也看不出窦文山的剑所反映出的锻钢之术有多么先进了。

心中意识到这一点时,花恨柳险些没有惊呼出来,一直以来他看事情都是按照原来的认识看待的,却很少去考虑自己生活的那个世代与此时的究竟有多少区别!便如此时杨九关所说的锻钢之术,他若是知道这其中关键,又岂会等着杨九关来问?

心惊之余,他也不禁有些后怕,这尚是杨九关问自己,他算不得什么外人,即便是真的察觉出什么,想来有杨武帮忙顶着也不会对自己的身份有什么威胁——可若是别人据此推断出什么不利于自己的信息,花恨柳怕便要无奈了。

“这断剑……可否留给我看看?”杨九关忽然想到了什么,向窦建章问道。

“您是想……”窦建章年纪轻轻便能够接任窦氏一族的族长职位,其中少不了杨威的整肃以及熙州在背后的支持,可同时也不能否认他本身便是极聪明之人,,杨九关先是赞叹这锻钢之术,此时又要将断剑留下来,其胆大的想法不禁令窦建章瞠目。

花恨柳自然也知道杨九关的想法,他是想将这断剑拿给工匠去看,若是看不出什么门道来自然也只是失望一番罢了,可若是真能有所发现呢?可以说这件事对于熙州来说便真正是赚翻了!

“这个……”

见窦建章迟疑,杨九关开口道:“三个月时间,三个月之后我便将断剑还你。”

“也不是不行……”窦建章觉得借给杨九关研究研究并不是什么难事,将剑拿回去之后他完全可以说这断掉的一部分找不到了,到时候便是留在熙州也无妨……关键是,这是窦文山的剑,他不能将全族都崇敬之人的遗物随意处置,若是稍稍走漏了风声,恐怕他这族长也要当到头了。

“若是有了突破,这技术熙州、相州两家共同拥有,绝不藏私。”杨九关再抛出更大利益,在他看来,相州既然是熙州的盟友,那么若是能够平等相处自然便应这样,于关系锻钢之术这件事来说,这本就是人家窦氏一族的用物,便是不给也没有什么,更何况相州虽然不像熙州这般发达,可是也不乏能工巧匠,顶多多费一些工夫,也不是说不能够将这其中关键看穿、解透。

他这般做法,几乎更像是经商之人在找一个合作伙伴,提前瓜分利润了。

“好!”窦建章听完杨九关的这句话,眼中光芒闪耀,几乎在同时便下定了决心,不过应下来之后他却继续坚持道:“只能三个月,三个月时间内,我会像族中人说断剑部分没能找到,正在某处继续寻找,但是三个月后,无论成功不成功,这断剑都得给我,这毕竟是我族同宗的遗物……”

“一言为定!”杨九关大笑一声,直接将剑鞘之内的断剑取了出来,冲花恨柳与窦建章道:“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去找人研究,你们二人先说着,我去去便回。”

说完这话,不等花恨柳与窦建章反应过来,便直接见断剑藏在袖中急急出了门去,直到从门里向外望不到他人影时,两人才算反应过来。

“他……他便是这样的人,你莫见怪。”花恨柳尴尬笑道,又指了指剑向窦建章道:“咱们继续说?”

“哦,有劳先生了!”窦建章回过神来,忙附和笑着应下,可是花恨柳却从他的神情上看出,此时这窦建章的心早已不在这里,而是随着杨九关的离开,也一道跟着飞向别处了。

“这剑剑身长三尺整,断掉的部分大概有一尺一寸,余下的长度是一尺九寸……”勉强将从荀达翁那里听来的话复述完,花恨柳轻笑,向尚在失神中的窦建章道:“本想让窦族长在这里长留一会儿,不过这时候看来您尚有别的安排,不如便先将这剑拿走,来日见了面,您若是有什么想问的,我们再继续说吧!”

“啊……这……这……让先生见笑了。”窦建章脸色微红,面露尴尬道:“实不相瞒,方才杨大长老说的事情确实让我触动不少,建章本应直接向您说明,可是却一直拖着,浪费了先生的一片好意,望先生千万恕罪啊!”

一边说着,窦建章便又要向花恨柳躬身请罪,花恨柳将他胳膊一架,阻止了他俯身,笑道:“客气的话不用多讲,窦族长若是想去,那便直接去便是!”

“这……这便谢谢先生了!”窦建章大喜,忙取了剑向花恨柳告一声“恕罪”,直接出门而去,想来便是要去打听杨九关去了哪里,也要一道去看看什么情况了。

方才的一通热闹,也不过持续了半个时辰的样子,这会儿花恨柳屋里又冷清了下来,他原本还想去躺一躺,却发现自己根本就睡不着,唯有起身拿了一卷书在院子里看看,耗一耗这余暇。

不过,老天显然是觉得他睡了一上午,闲暇时光已经浪费了不少,不应该继续浪费下去了,又过了不到半个时辰,便有事找上门来了。

来的人一袭白衣,正是现在的司徒活佛言恕,而他所来也不为别事,只是一件白事。

民间素来有“红白喜事”的说法,红事一般指男女结婚,白事则是说丧事。言恕若是来说丧事,那必定只与一人相关:白胜。

“什么时候的事情?”花恨柳大惊,扔下手中的书一边问着便一边要出门去,不过,他刚走到言恕跟前便被直接客气拦住。

“花公子不必去了。”言恕双手合十躬身谢道:“家父临走之时非常安详,言恕想这与从您这里得到了他想知道的事情一事必然有关,此番前来,目的有三,一是告知家父丧亡之事,二是来道谢……”

“这个不必客气,原来在念青城时我便与将军有约,当时将军也是因此才答应帮我忙……说起来,这本是一桩交易,大师谢我反而令我惭愧许多。”花恨柳这话说的是实情,当时为了让白胜答应帮助自己杀白??玛德格,他确实是将此事作为交易的砝码,只不过后来发生的事情超过了他的预料,没想到误打误撞之下竟然真的找到了那灭门惨案的事情原委——唯一稍感不甘的是,到了最后,白胜却反而不想知道那背后的元凶究竟是谁了。

“这是您与家父之间的约定,我只是表达我自己的谢意。”言恕脸上轻笑,又道:“家父丧亡在言恕看来本是喜事一桩,佛说循环往生,六道轮回,若是他的苦,那必然要受这苦;若是他的福,也必然要享这福……言恕只求佛祖看在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