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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熙朝-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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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方子,老爷子最近身体不好,你看看有没有什么安神温养身子的方子,写来给我一下。”
“这个最好还是先去看看老爷子的情况再说。”天不怕微微点头,示意方子确实有不少,但是正所谓“是药三分毒”,一定要经过诊断之后再去定方子,这样才能将药材的“毒性”降低到最少。
对于这一点,花恨柳并无异议,点头之后又道:“第二件事是相请先生帮忙分析一下自相州发生窦建章杀人之后一直到现在的关州究竟是什么局势……
“窦建章杀人的事情……我也稍有听说。”天不怕点点头道,“单就事情本身而言,我倒是觉得这件事发生的时间未免太不合适了。”
“不合适?“花恨柳倒是从未从时间的角度去考虑过这件事,此时乍听天不怕这样说,也稍有不明白。
“当时正是年底,再有一个月时间便要过年了,一般而言这个时候都是不会再杀人见血的,以免来年尽是些血光之灾……“
“如果是忍无可忍了呢?“花恨柳好奇道。
“也不是说没有这种可能。”天不怕并不否认这个可能,只不过他的态度却似乎稍有保留,继续道:“实际上,若是窦建章的话实在没有不能忍的理由。”
“嗯?”花恨柳更好奇了,为何天不怕如此笃定是在时间上不合适的呢?听他言之凿凿的样子,好像最终他也能解开谜底似的。
“按照窦氏一族的族规,新年过后族内的第一件大事便是选拔青年才俊,将那些无作为的或者年纪大的长老们顶替了,更有利于族内上下形成一种拼搏、奋斗的干劲儿……若是这些人反对,到时候想办法让他们下去便行了,哪里还用动手?哪里还有忍无可忍之说呢?”
对于窦氏一族族内的情况,花恨柳不得不钦佩天不怕,这些事想来就是老祖宗当时闲谈时与他说过的事情,此时虽然时间过去很久,仍然清晰地印刻在他的脑海里,这本身就是一件极有难度的事情。
“也便是说,这件事从一开始就不正常?”花恨柳结合天不怕的话,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又仔细想了想在,这才不无担心地问道。
“若仅仅是开始时有这个问题那也便罢了,可是一听你方才说过的在相州的遭遇,我便觉得这件事情仍然有所争议。”这一次不用等花恨柳问,天不怕便主动解释道:“窦建章不会不知道承认这件事情以后会有怎样的恶果——而从你们两个人的对话中也能看出来,他是承认这件事的,并没有试图隐藏或者回避的意思。”
“这能说明什么?”花恨柳皱眉问道。
“说明他心中并无愧疚。”天不怕轻声道:“没有愧疚,也便说明不是一时怒起才杀的,只是早就有了杀人的这个想法……我这么说,你能想起来什么吗?”天不怕反问道。
“你是说之后的解释是因为对方坚决不同意萩若姑娘入籍,才愤而杀人?这样来看的话,这个解释便不通了。”
“不错,若是冲动时候杀人,事后窦建章一定会有所愧疚,可是事实是没有——或者我们仅仅是没有能够看出来,这样的话,又多出来一个疑点了。”
“这些,我开始的时候都没有想到。”花恨柳承认自己开始时确实做的准备工夫不足,这才导致后续的工作无力。
“除此之外,还有第三个疑点。”不理会花恨柳惊讶的神情,天不怕兀自说道:“在对待熙州的态度上,虽然当时对于窦建章的处罚结果还没有确定下来,可是你感觉到没有,当时窦建章所说的话都是针对着熙州的,似乎潜意识里就将在自己与熙州对立起来了?”
“这个……”花恨柳还真不敢同意天不怕的观点,即便如此,有一些地方他还是保留了自己的意见,方便事后再去思考、研究。
“如果这一点你不同意的话,不妨再从熙州将要面临的形势想一想?”天不怕亦不强求花恨柳同意自己的观点,正如一开始时所说,花恨柳来只是向他请教问题的,至于他“指教”了之后花恨柳听不听、信不信,那都是对方的选择,他无权也无力去过多地干涉。
说到熙州的形势,花恨柳就比较熟悉了。昨晚与杨九关、杨武等人提出疑问的时候,他也暗暗想到了一些问题,其中便有关于形势的分析方面。所谓的形势,却也是将“利益”扒开之后的结果,正如当时花恨柳所想,如果相州背叛熙州了,那么获利最大的应该是宋季胥与宋长恭了。
宋长恭此时还在等着笛逊送尸,不应该有这方面的考虑才是,毕竟相州所在的方向是在熙州的东南方向,于宋长恭而言在与自己方向不一致的地方挑开一道口子,便捷性不高不说,连实用性也少了不少。
于宋季胥而言的话就不是这些了。首先他的均州本身就在西南方向,而目前宋季胥已经占据的诸州之中,吉州、均州、清州俱与相州相接,若是能够不费吹灰之力便将相州拿下,那对于他来说拿下熙州便是早晚之事了。
熙州所面临的形势,最坏也不过如此吧?
花恨柳说完之后天不怕并未表态说他的观点正确还是不正确,只不过他却将自己反复思考的一个问题告诉了花恨柳:关键是,宋季胥是这样想的吗?
“什么意思?”花恨柳不明白,向天不怕求教道。
“与卫州相比,自然卫州本身的防御性要弱于熙州,所以如果宋季胥的脑袋没有出问题的话,他应该先将卫州取下,之后积蓄力量再考虑拿下熙州才对……甚至,他完全可以再吞掉卫州之后便不再扩张,而是先将这些已经打下来的地方巩固起来……你不觉得若是宋季胥从现在开始就打熙州的主意,显得有些仓促了吗?”
“这……能说明什么?”花恨柳点点头道。
“或许他脑袋坏掉了,又或许他有了不费多大力气便能解决熙州隐患的方法……”天不怕皱眉看着门外,忧色道。
第五百六十一章 陷落
千里之外的均州,宋季胥并不知道此时在别处还有人在议论自己,而这议论的话题未免也太过于幼稚了,什么叫做“脑袋坏掉了”?他虽然在一些事情上并不如何高明,可是能够走到今天这一步,至少说明他不傻。
虽然这背后离不开高人的指点,但作为一个不打折扣的执行者,他绝对是称职的。
只不过此时的他看上去却少了那份“自有靠山”的稳重与底气,变得有些焦躁起来。
“上师已经连续三个多月都没有消息了,吴先生也没有上师的一点消息吗?”他在大帐中来回踱了半天,向这帐中无人处问道。
说来也怪,分明便看得这军帐之中再无他人,可是他这句话音刚落,却有人回应他了,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没有”二字,却仍然可以确信这军帐的其他地方必定有人藏着。
显然,这个答案已经是宋季胥已经知道的了,而他这样问也必然不是第一次了,反反复复地这样问着,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要表达什么意思,但总归有一个意思是明确无疑的:此时的宋季胥很需要上师的指引!
而这“上师”,自然便是裴谱了。
自从年前时裴谱离了均州,一直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三个月有余,裴谱却一面未露,一句话的音信儿也没有传回来,即便是他的学生——如果也能够算得上是的话——吴回,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实际上裴谱经常失踪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儿了,关键是之前他每隔一段时间便要回个信来,现在三个月的时间虽然不算太长,可毕竟处于拿主意的时候,而这件事宋季胥很需要裴谱来帮他指点指点。
那么,裴谱究竟做什么去了?年前的时候,他追随着李凤岐的气息去了一趟熙州,许下了半年之后杀花恨柳的承诺,这三个月以来的前多半段时间他与李凤岐在一起,一方面防备着对方对宋季胥不利,另外一方面也在寻找着时机想要一举重创对方;而最近的这十多天的时间,却没有人知道他究竟是去了何处了,自从李凤岐将这上天开始有了“选择”的能力,并邀他一起来阻止这件事之后,他便彻彻底底地从人们的视野里里消失了——准确地说,是从那些知道他的人的视野里消失了,大概除了李凤岐便再无旁人能够大概知道他究竟去了哪个方向吧?
此时宋季胥找不到裴谱实在是一件在正常不过的事情,只不过对于宋季胥来说,他找不到裴谱的损失或许比着其他人找不到的损失更大一些。这就好像是一根拐杖对于行动正常的人来说或许只是手里象征身份的权杖,或许是用来吓唬恶狗的武器,可是对于一个行动不利的人来说,拐杖便是让他走得快一些、轻松一些的工具,其重要意义与被当做装饰、武器的意义还是略有差异。
很明显,对于宋季胥来说,裴谱的重要性更要高于所谓的武器、工具,即便是说高于他个人的性命,若是能够从裴谱这里得到肯定的承诺,他也绝对会将自己的性命奉上,任由对方处置。
也便是因为这样,对于宋季胥来说便比较容易出现两个极端情况了:有裴谱时,他做事情不怕出错,自己心中也有自信,表现得有魄力;当找不到裴谱的时候,他便畏手畏脚不敢放手施为了,很有可能会像现在一样,眼睁睁地看着大好的机会在他跟前流走。
昨日有军情暗报,卫州如今防卫空虚,原本帮助守卫的熙州五千冲煞军,早在三个多月前便撤离了卫州,去向虽然不明,可是于卫州而言内部并无强兵戍守却也是不争的事实。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宋季胥的第一反应并不是欣喜,他当时只想将这送来情报的人当场剁了喂狗去!
三个月前的消息,直到现在才发现,难道这三个月中间那些负责刺探军情的人都在过冬睡觉吗?真是一群白痴!
不过,他也只能在心底骂一骂了,毕竟这件事经过了这么长时间被汇报过来,于卫州而言也算是一桩不幸:他们开始的时候或许会提心吊胆担心内部空虚的消息会被别处探知了去,可是经过一段时间之后这种担心必然会慢慢放松下来,以为事情做得相当隐蔽,对于突袭这等事情的警惕性也会降低很多——此时再动手,或许是最佳的时机也说不定呢!
关于冲煞军从卫州撤出一事,原本最有可能先知道的应该是宋长恭才对——这自然也要排除花恨柳等人事先知道的情况,只不过这段时间以来宋长恭一门心思地将精力主要用在了“挖祖坟”这件事情上,很多事情根本就无暇顾及着一件件亲自处理,军中的事情当然暂时由燕无暇帮他管着不会出什么问题,政务上的事情他却必须要多费心些,除了能够安排一些人帮他分担一些小事上的处理外,其余的事情他难免顾此失彼,很容易便生出错乱。
那封报告杨军带领着五千冲煞军离开卫州转而向昆州去的书信便一直压在他设在镇州这座皇陵之中被充当为政务厅的大帐中,那里除了每日新送来的各种请示文件外,还有几本宋长恭用来打发时间的读物,上一次他也不过是多了一小会儿便乏得睁不开眼睛了,这才顺手拿了一封小折子当做书签插进了书中,自那以后便很少有闲暇时间了,那小折子也便一直被夹在书中没有被拆开过。
若是拆开,他怕是无论如何也要差遣燕无暇立派一万人去将定都城打了下来!
冲煞军与黑羽卫一样同为熙州的王牌军,只不过这两者职能并不一样,后者是专门用来作为州里重要人物的人身安全的,如杨武、杨九关、杨端杨老爷子等;而冲煞军却不一样,说得残酷一些,冲煞军就是用来送死的,只不过这种“送死”有其凶悍之处——便是送死,也要拉上对方三五个人垫背才能死绝、死透、死无遗憾、死得消停。
如论哪只军队遇上了冲煞军,都得先自己掂量掂量肯不肯下得起这个血本——是真真正正的血本!若是敢硬碰硬,那便是心疼,便是第一波失败了,也要硬着头皮、冷着心肠继续与它磨下去才行;若是不敢,趁早避开,滚得远远的,免得被对方纠缠上,一样拖入“下血本”的绞肉机战斗中。
若是宋长恭知道了,他就敢下血本——原因又是什么呢?
自然是因为其一,他久在瞻州,自然知道这冲煞军的凶悍之处,若是不早日除去,容他们在定州扎下根来,以后对于他向南扩、向关饶扩充等,都是一个不得不小心提防的背后“利刃”,稍有不慎身上便会被捅出一道血口子,这种威胁即便是想一想也觉得可怕,为了避免日后受此掣制,他此时动手也算是“长痛不若短痛”的彻悟。
第二个原因,却是因为冲煞军进昆州,也便意味着在这之后,他便要与熙州、与昆州、与延州彻底撕破脸皮了。为何会如此说?这还要从当初定都城被关饶联军强占着时他要求四愁斋暂时接管定都城说起,当初早已言明这城是由四愁斋代管,既然是代管,那么其中的守卫便不能是四愁斋的,而是他宋长恭自己的兰陵王府的人才对。
一开始的时候,除了墨伏努力之下为那名为徐第一的四愁斋门人谋得了代城主一职外,城中负责城防的兵将便都是他自己的人——可是随着墨伏的死,这些都发生了不小的变化,首先被派去的田宫彻底与他反目了,随着将领反叛,这跟随在他左右、犹如亲兵的人,也自然不会再理会他宋长恭的话。
在这种意义上来看,整个定都城便都都成了人家四愁斋的囊中之物了。
现在随着五千冲煞军的入驻,用不了多久,这整个昆州也基本上会成为熙州或者是四愁斋的私物了!
他若是一开始就看到了这个“小折子”,自然会快速地采取行动补救,可惜的是,直到远在南方的宋季胥都将消息得到了,他仍然每天紧盯着挖坟的进度,时不时地也自己亲自跑到兵群之中,与一群鄙贱之人一起去石、挖土、运尸。
之所以开始运尸了,是因为现在关、饶的战斗已经开始正式打响了,每天夜里都有腥臭的尸体被运到皇陵中临时捡起的几座冰库里,现在也不过是刚刚开始,所以宋长恭还有时间指导这周遭的人应该如何做。
时间多用在此事上,夺回昆州的计划也便只能落空。更因为如此,他也少了一个继续扩张地盘、增强实力的方式——打下卫州,吞并卫州。
宋季胥便是抱有着这番想法,却因为一直没有裴谱的消息,也没有人告诉他这样做究竟是对还是错,他也便只能一边时刻关注着卫州千万不要有所察觉,一边祈祷上师赶紧回来,给他提供个万无一失的答案。
“吴先生,您与上师相处的时间最长,也理应是最了解上师的人了……不知道按照您对上师的了解,本王若是想做这样一件事,上师会持有一种什么样的态度呢?”祈祷不成,宋季胥心中灵机一动,也算是“病急乱求医”,想起来此时在他大帐中还有一个上师的亲近之人在——是不是问他,得到的结果便能代表上师的态度呢?
这一次,那空旷之中的回答虽然并不是他心中所一直企盼的,不过对方一旦说出来之后,他仍然觉得尤其钦佩。
只听那声音道:“高人心意,不可揣度。”
这句话不禁令宋长恭羞愧满面,连连口呼不是,又忙向一直供在帐中的那奇怪“灵位”拜去,好一阵手忙脚乱之后才稳定下来。
“若是你不急,不妨再等等。”见宋长恭如此患得患失,那人或许也觉得好笑,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道:“若是你着急……”
“嗯?着急怎么样?”宋长恭听这话中似乎别有深意,忙小心地追问道。
“若是着急,你便去做。”
“去做?”宋长恭有些拿不准主意,必竟这么长时间以来他已经习惯了听从上师的安排,自己的想法究竟怎样,却有意无意地无视乃至于忽略了。
此时对方竟然说如果自己等不及了就先去决定到底应不应该攻打卫州,这究竟可行不可行呢?
“如果我的选择是错误的呢?”宋长恭并未失去理智,心中一点点地计较着得失,嘴上又向那虚空中问道。
“错了?”那人听似一声冷笑不等宋季胥说话,又紧接着说道:“上师什么时候没有办法过?再大的困难,只要有上师,必然可以无忧。”
“这……也对啊!”一听到一点,宋季胥心中正可谓是“怦然心动”,重新开始权衡起自己打不打卫州、能不能打得下来卫州的利弊,不多久便高兴地说道:“若是此时打卫州,我有五成的把握能够打得下来。”
“此时卫州拼得也差不多了。尤其是之前的信州、吉州之事的打击,很难让萧书让再达到昔日的实力,内部的人才也慢慢临近于枯竭……考虑到这些,你获胜的几率至少也会提高到七成。”
“不错,这一点本王刚才没有考虑到!”一听到后面的这些话,宋季胥开心地大笑起来,继续设想道:“若是本王此时下令去攻,便是将命令传达到离着卫州较近的信州,也需要一天一夜的时间,同时围攻卫州也必然不是一件简单之事,暂时应该也不会结束,正好可以一边打一边等着上师回来,若是上师认为合适,增加兵力继续打便是,若是不合适,咱们就直接撤回来也无妨吧?”
“确实应该是这样。”那虚空之中点点头应道。因为看不到他的表情,宋季胥也不知道他这语气中含笑的话究竟是鼓励还是赞赏。
“好,那便这么决定了!”之前便就说过,宋季胥的脑袋虽然并不如何高明,他却是一个极为注重效率的执行者。无论这个决定究竟是他自己做的还是上师裴谱帮他做的,一旦开始做了,那必定是雷厉风行地全力推动下去。
“来人……”
“报——”
他话未说完,便被大帐外稍远处出来的通报声打断了,原本宋季胥尚有些恼怒,不过等那通报之人进来将逃通报的内容说给他听后,不但宋季胥好奇,便是那虚空之中隐藏的人,也屏住了呼吸,想要听听来者究竟是什么目的、有什么说法。
“让他先进来吧!”宋季胥挥挥手,让那帐外之人进来,通报兵得令退出之后,传令兵这才进了帐中来,只不过尚未请示宋季胥要做什么时,便被宋季胥挥手赶了出去。
攻打卫州之事自然要紧,不过,来自相州的人此时来找他有“要事”相商,似乎更有不同凡响的意义?
宋季胥直觉这其中必然有意外之处、惊喜之处,所以这才决定先见这名来使,再综合考虑卫州之事。
“在下相州窦氏一族执事窦经纶见过广陵王殿下。”
窦氏一族除了有几位长老及选出的族长外,具体负责将族内的政策落于实处的便是像窦经纶这样的执事了,一般这样的人地位相较于长老来说并不高,但是手里掌握的实权却要比单一的长老高出太多了,这也是这种机制的一个弊端,便是上面做决策时需要一群人商量才能得出来一个结果,而落在下面的人身上执行时,却只需要一个人活着少量的人负责监督执行便好了,有此也容易造成这负责事情的人手里握有的权力或者利益更大,形成“下克上”的不良局面。
这种事情在各族的历史上发生的次数并不少,像窦氏一族、宋氏一族,甚至包括熙州的杨氏一族、饶州的孔氏一族、关州的笛氏一族,原来的时候也不过是某一大家族中能力稍强的外姓执事罢了,手里但凡掌握了一点权力之后,行那“颠覆之事”便不再是空想无眉目了,再需要等的,其实也不过是一个机会而已。
纵使都明白执事存在的弊处,可是各个大族却仍然没有办法来对这一机制进行改善,原因也很简单——这也是“天道”,只不过尚未严重到会将一族的生机慢慢消磨尽的地步罢了,只要是在选拔执事的时候多留些心,多选用自己族中之人,这一种“倾覆”也是可以长期延迟乃至避免的。
对于窦经纶的身份,宋季胥并不如何在意,他在意的是窦经纶来是代表着相州来还是代表着窦氏一族来,更重要的是,他来这里的目的,究竟是要下战书挑事端的,还是谈合作交朋友的。
“我奉族长窦建章之托,来这里是要行效忠之事的。”窦经纶笑着,看着一脸茫然的宋季胥,微微躬身向前行大礼道:“若是殿下答应,熙州覆灭不过是朝夕之事尔……”
第五百六十二章 拾遗
当初蜀朝太祖皇帝欲征熙州,三年之内未有一兵一卒进得熙州城去;到了宋元燮时候,虽然围城半年已经步步紧逼到了熙州城门外,却也离拿下熙州城有着不小的距离。
熙州城不灭,熙州也不会沦落为别人的地盘,所以这历来征熙州的,都将熙州城作为攻伐的重点,其余各处只需要保证在进攻的这段时间里不会向熙州增派援兵、粮草,不会跳出来多生事端也便罢了。
饶是如此,前人野心勃勃要去做的事情,却仍然一个个落得个灰头土脸、狼狈不堪。
宋元燮所做的比着那位开国太祖自然要更成功一些,虽然是他死了之后的事情,但毕竟当时杨武开城投诚的时候还是蜀朝的天下,从这个意义上说,在一建国时候就想将熙州纳入蜀朝领土的这一夙愿,终究是在蜀朝灭亡前完成了。
只不过,这“归蜀”也仅仅是名义上而已,直到现在,熙州的事情还是熙州城里的声音说了算,而杨氏一族对熙州的控制也是一点没有放松,愈发地又开始于整个大蜀生出“貌合神离”之感,若是说有一天熙州又宣布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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