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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熙朝-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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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皇甫……是绝世剑圣,是了,我不称呼他绝世剑魔而称他为剑圣,是因为他对我们金轮王朝是有恩的。”仿佛是为了说服自己,雨晴公主自言自语道。

“皇甫戾?你们是说金轮王朝是在那个时候才建立的,而金轮皇族之所以有机会是因为皇甫戾灭了之前的皇族?”这一点花恨柳单单听到“一百年前”时即使不明白,但听到雨晴公主讲“皇甫戾”有恩于“金轮王朝”时便明白了——无论何时,两天之内屠尽西越七郡的近万名皇族这种疯狂事,也没有几个人能够做得出来。

这样说来似乎皇甫戾命挺硬的啊……花恨柳不禁腹诽道。

“那这司徒活佛和你们金轮一族是什么关系?”花恨柳问。

“其实严格说起来,第一任的司徒活佛就是我们金轮一族的人……”仿佛是将要说到什么丢人的事,雨晴公主的话音也低了下去。

“百年前的皇族灭族,有实力夺取大统宝座的不只我们金轮一家,现在的铁陀一族、银瓶一族,前几年被仇家灭族的铜螺一族都有这个实力,而最终我们一族成功夺下宝座,除了实力外,更主要的是得到了民心。”

“也就是说你们得到了司徒活佛的支持,所以司徒活佛的信徒也变得支持你们了?”

“确切地说,那一任的司徒活佛就是我们一族扶植的。”也难怪雨晴公主觉得不好意思,这种做法根本就无异于愚弄民心,也亏当时的金轮一族有这个胆色!

“你们就不怕……”

“不怕,这是皇族的秘密,活佛的弟子也是不知道的。”

“后来你们夺位之后封他做了司徒,所以才开始被称作‘司徒活佛’的?所以以后这个称号里的‘司徒’成了荣誉衔,反而是整个称号也变成了活佛正统的代名词?”见雨晴公主连连点头,花恨柳又问:“现在什么情况?”

“因为知道与皇族关系的初任活佛已经故去了,这层关系也就只有我们一方面知道,开始的时候皇族内部见佛教发展也是乐见其成的,后来虽然与治权有些冲突但也本着还恩的心态忍让了……不过,最近几年白玛德格的野心越来越大,不但在全国各处建宗寺招信徒,还屡屡发动信徒攻击当地的官府。”

“所以你们就决定不还恩不忍让了?”在花恨柳听来,这就是金轮王朝当初只顾眼前利益自作死才孕育出的问题,发展道今天丝毫没有什么值得惊奇之处。

“我们的恩情已经还完了……”听闻花恨柳不客气的指责,雨晴公主激动反驳道。

“好,那是你们之间的账目问题……”花恨柳表示无意与她争论下去,“那你们希望我们应该怎么做呢?”

ps:

(1)文中关于儒、佛的说法,也只是裤衩为了理顺文章所杜撰的观点,没有看低谁看高谁的意思,大家要是觉得有道理倒也无事,若是觉得没道理,不用理会便是,该喷喷,该骂骂,不读这一块便是,权当裤衩扯淡。

(2)关于司徒活佛(这个必须得重视)

百科中“司徒活佛”见于词条“八邦寺司徒”,里面有详尽的介绍,裤衩这里只借其名,不引其事,觉绝无诋毁之意。并且“司徒活佛”的解释也不是“官职司徒+佛教尊称活佛”,第四任活佛也不叫白玛德格(白玛德格的名字来自第四世司徒活佛白玛旺秋与第一世司徒活佛却吉迥乃的故乡“德格”,裤衩懒得另取其他名字了),这些东西对佛教但凡有些兴趣或者了解的,都请注意一下。

第九十四章 魅惑(二更)

“我……我不知道。”

前一句还激动反驳的雨晴公主,在听到花恨柳问出“我们应该怎样做”后,却兀自沉默了下去,她彷佛是做了剧烈的挣扎,又拿出了全身的勇气,心里想着或许自己可以拿出一个不用流血杀人便能解决问题的方案,却最终绝望地发现这只是自己的个人妄想,回到现实仍需面对这样残酷的结果:她真的不知道如何做。

只是这一番挣扎看在杨简眼里,却生出了许多同情之意。她自然是羡慕雨晴公主与人友好、温柔娴静的模样,但是当其软弱的一面、孤立无助的一面显现出来时,她心底那种想要保护、想要分担的情绪却蠢蠢欲动,挣扎着、膨胀着,在体内躁动着、不安着,就怕下一刻便要按捺不住,冲动之下喊出:“杀了他们!”

花恨柳心中的那许疼惜、同情丝毫不亚于杨简,作为一名男性这种情绪在他心中的躁动之巨、挣扎之烈,远远高于杨简想象,一方面他努力地压制住如火山喷发般的情绪,一方面脑袋里也在飞速旋转,思考可以找到的最优的解决办法,精力分散之下,更是吃力。

“杀……”

“杀了他们解决不了问题!”正担心自己承受不了那种由内而外产生的情绪而说出什么需要付出巨大代价的话时,一旁的杨简却明显吃力不住,脸上闪着光泽大声就要喊出话来。

“没错,杀伐根本解决不了问题!”努力使自己的声音盖过杨简的喊声后,花恨柳又再次确认道:“人,永远是杀不光的!”

他的这声喊远远超过了杨简的话语声,甚至是可以说整个客厢这边都能听到他的吼声,果不其然,数息之后,佘庆、花语迟以及西越方面的人皆闻声而来,所问的无外乎有没有什么事发生。

“我没事,你们退下吧!”花恨柳高声向门外喊道,雨晴公主也恍过神来吩咐自家人并无大碍速速退去。

“先生,您还是出来让我们见一下的好。”虽然说佘庆一向尊敬花恨柳,但毕竟今晚这事反常,记忆里花恨柳发脾气的时候不多,尤其是像这种不顾场合的发怒更是少见。所以,最好的办法便是见上一见,当面确认有没有事才让人放心。

“佘大哥所言不错,公子。”花语迟也不肯离去,她心中担心的是花恨柳与杨简之间若是在此时发生什么不快的事那便不好了,虽说因为熙州与瞻州的合作关系在,自己早已没有了保护花恨柳的义务,但作为兰陵王殿下亲自委任的联络人,她仍然希望熙州这边至少在合作期间是铁板一块,而不是早早地就开始决裂,影响以后的合作。

见众人如此坚持,花恨柳暗叹一声,招呼杨简与雨晴公主打开门,亲自露面吩咐离去后,众人这才一一告声罪离开了。

重新关上门,房间里却乍然静了下来,唯有开门后吹进来的风挑动着火苗,欢腾着左闪右闪。

“方才……是怎么回事?”咽口唾沫润了润发干的嗓子,杨简轻声问道。她并非不记得方才发生的事情,只不过实在是难以相信这样的事情会发生而已。

“哼!”回答她的,先是花恨柳的一声冷哼,随后才是听上去有些过于冷静的话:“我讨厌被利用,也极其反感被算计……你莫要以为有西越和熙州的这层关系在,你便可以想怎么利用就怎么利用,也不要以为可以逼迫我做我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我虽未杀过人,却不介意从杀一个女人开始!”

随着花恨柳将话一字一句地说出,语气也愈来愈严厉,一旁的雨晴公主也变得越来越害怕,她近乎缩紧了双臂,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再发出任何一丝多余的声音出来,却终将难以控制,慢慢由窒息般的小心翼翼变作了短声的抽噎,变作了断续的呜咽,变作了小声却又听上去清晰、惹人疼爱的嘤嘤哭泣。

“雨晴妹妹……喂,你话过分了!”杨简也未料到花恨柳竟会说出如此骇人听闻的话,甚至有一刻她觉得这样的花恨柳才是真正的可怕,正如很小的时候杨武就告诉过的那句话般——永远不要去惹怒一只温顺的狮子。

但凡是狮子,发怒的时候总会想吃肉的。

花恨柳的不快也只是一时而已,正如杨简所看到的另一面的自己,他心中也在害怕自己怎么会有这样阴暗的一面,后怕之余对雨晴公主反而有几许的愧疚在内,况且这事必然事出有因,说他有演戏的成分,他也不否认。

“不怪他,是我不对,我不该试图以魅惑之术来左右大家的意志的……是我不好。”听到杨简这个时候仍然担心自己、替自己说话,雨晴公主心中更是后悔,心想若是自己没有支开黑子,想必方才黑子就会阻止自己了吧?

“你……你说什么?魅惑之术?”杨简不明白,但看向花恨柳那仍然紧绷的脸时却也明白原来自己刚才有那样时常的行为,全是因为眼前这人畜无害、纯真无邪的“雨晴妹妹”趁自己不备施展了什么魅惑之术。

“是一种蛊术,简单地说是可以通过操控别人的情绪令对方帮助自己达成目的。”花恨柳说完这话,轻声一叹方才将情绪平复下来,再低头时发现握在手里的茶盏早被自己不知不觉攥成齑粉,里面的水尽数洒在被子上,十分狼藉。

“这么说方才我险些喊出‘杀光他们’也是因为……”杨简这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这还是自己受蛊惑便轻易着道了,若是普通人一旦着道,恐怕便只有屈身赴死的份儿了。

这个人,当真这么可怕么?

“你虽受人魅……蛊惑,却是说出的自己内心的念头,看来还是因为常在军中,杀伐气太盛了些!”花恨柳觉得将“魅惑”用在雨晴公主对自己上还恰当,但若是说两个女人之间有“魅惑”的话,却让他始终有继续别扭,当即改口称“蛊惑”——反正是由蛊施惑,也没什么不对。

“你——”虽然被花恨柳这样说自己心有不服,但事实却是自己是被花恨柳救了过来,所以也只好忍气吞声,怒瞪了两眼花恨柳。

“雨晴妹妹,你这是何苦……”

“我……”雨晴公主渐渐止住了哭声,对杨简这种关心却不责骂的态度更是感激,心中懊悔又盛,道:“是雨晴不好,姐姐、花先生切莫因为雨晴的一己之私而祸及大越与熙州千万百姓的福祉……若是那样,雨晴当真是万死难辞其咎了……”

想到这样的后果,她惊惧更甚,忍不住又要哭起来。

“你……你先别哭,”杨简一边忙着安慰雨晴公主,一边使眼色示意花恨柳说句话,花恨柳眼见着若自己再不说话杨简便真要骂过来了,只好叹一口气道:“雨晴公主不必担心,今日之事只有我三人知晓,别人不会知道;两邦合作有利无害,我们也不会因为今日你一人之事迁怒天下百姓,我们的合作仍然有效。”

嘴上这样说着,花恨柳也大概了解为何杨简这样看上去比自己强不少的人怎么会当先着道了——她骨子里根本就是个“好人”,即使不对她施展什么蛊术,想必要说服她也不是什么难事。

上次两个人谈判,该不会也是……想到这里,花恨柳不禁要重新打量这个外表看上去给人的感觉与实际上有不少差距的雨晴公主了,只不过对方仍然戴着那个斗笠,薄纱虽薄却也看不清里面的脸,只能大致看得清那柔美的轮廓和修长的脖颈而已。

“那么,现在咱们再继续谈刚才的话题如何?”心中先将杨武、老爷子杨端、大长老杨九关一一问候了一遍,花恨柳叹一口气仍将如何帮助西越这一问题重拾了出来。

“雨晴先谢先生深明大义。”听到这话,两人皆先是沉默,而后雨晴公主才道:“说实话,在出发之前雨晴并没有听父皇、母后说怎样解决司徒活佛一事,当时的打算是先通过和亲……获取蜀帝的支持,将铁陀王与银瓶王通过一打一拉的方式及早平息祸患,然后与银瓶王一起商量怎样解决司徒活佛一事……”

“这不挺好的打算吗?为何……”杨简觉得原来的打算走的是稳妥路线,虽然慢一些但胜在扎实,却不明白为何雨晴公主却表现的如此急躁。

“因为父皇已经被刺杀了……”雨晴公主听到后,眼睛一红,又将哭出来。

“什么?金**君是被刺杀的?”不只杨简不知道,花恨柳听到以后也是大惊,若不是亲耳听到,花恨柳还一直以为所谓的“暴亡”只是指突然发病死去了……

“何人刺杀?”这一点必须提前弄清楚,因为下一步便有可能涉及将要面对的敌人了。

“我……我也不知道……”雨晴公主垂首低声道,“国内现在也是在一片猜疑声中,我们不知道到底是铁陀、银瓶那边的人,还是铜螺的余孽……又或许是白玛德格提早洞察到了早下的杀手也不一定……但是现在朝野内外却有不少人在怀疑,是我母后施计杀了父皇,自己想垂拱而治……”

“看来,你家的敌人真不少啊……”花恨柳揉揉紧皱的眉头,基本上西越当前的几股势力都让她金轮一族得罪过来一遍了,铁陀、银瓶、司徒活佛,甚至还有被灭族的铜螺余孽……“如此势单力薄,也难得能够支撑到现在了。”

“我们不是势单力孤,我们在国内还是有盟友的……”雨晴公主仿佛不服气花恨柳的调侃,反驳道——只不过,她这时候的反驳却没有了刚才的那分激动,而是显得有些猥琐的、小心翼翼的反驳。

“哦?不知道是哪个家族、哪方势力支持啊?”

“商团……血玉坊商团……”虽答,却声若蚊蝇。

第九十五章 血玉

“血玉坊?很有名么?”花恨柳转头问杨简。

若是换作其他人问出这个问题,恐怕无论是杨简还是雨晴公主都会对那人产生怀疑,猜测对方到底是犯傻还是装天真。

然而花恨柳问便不一样了,在雨晴公主看来,闻名天下的愁先生自然是不会对这世俗中的用物感兴趣的,他说不知道反而还能体现出先生一心向学的执著之心,当下不鄙视不怀疑,对花恨柳反而是更钦佩更为方才的所作所为羞愧了;而杨简呢?早就习惯了花恨柳的无知,他出言相问没有什么奇怪的,不问却反而不正常了。

“血玉坊是一家玉器制作作坊,主要以血玉的雕琢、售卖为主,同时也经营其他名贵玉种。”说着,杨简掏出自己脖子里的一块印章大小的玉道:“这就是血玉坊的血玉了,无论在西越还是在大蜀、熙州,都极受欢迎。”

“哦?拿我看看。”花恨柳好奇是什么样的玉能够如此惹人喜爱,伸手向杨简要道。

“这个……”杨简一听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心想这花恨柳犯什么抽啊,不知道女孩子的玉不能乱碰么?再看花恨柳,却见他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伸着手在半空中等着,遂咬咬牙将这自小带了不离身的玉佩拿给花恨柳。

“呶,拿好了,要是有一点不小心弄脏了弄坏了,你就等着四愁斋绝后吧!”递出去时,杨简不放心,瞪着花恨柳威胁道。

“知道啦!”花恨柳说着将玉收回到手里,“诶?果然是好玉啊,入手温润如水,比着一般的玉还要暖和许多……”

“扑哧——”听到花恨柳的话,杨简红涨着脸低头不语,心中暗骂“呆子”,雨晴公主却没有这个顾忌,忍不住笑出声来。

“嗯?有什么不对?”花恨柳听雨晴公主笑,将视线从玉上挪开问道,不过不待雨晴回答,当他目光看到羞红了脸垂头不语的杨简时,立即知道人家为什么笑了。

什么温润如水、比着一般的玉暖和很多,那分明是……分明是因为刚刚从杨简衣服下取出来,之前人家可是一直用体温在温养着啊!

心里这样窘迫着想着,他彷佛又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愈发不自在了。

“咳!这个……”为了掩饰尴尬,他只好垂头不见两人,只是边将手中的玉翻来覆去地研究着,边想着找什么话题赶紧将这一段拨了去,“这个……这个……”

“还是让雨晴来给先生说一说吧!”说着,她抬起自己的右手腕,从手腕处解下一串缀着十余颗玉石的手链道:“雨晴的这条手链上的玉也是血玉,只不过不是血玉坊出的,而是宫里做的。”

说着一只手拿着手链,另一只手取了烛台来,又道:“上好的血玉,其实颜色直接看的话并不是红色,而是像杨简姐姐那块一般近乎透明的白色,但是当将玉靠近光源时——比如说靠近这根蜡烛,你在看……”

“红了!”花恨柳惊声道。不错,随着那烛光慢慢靠近手链上的数颗血玉时,原本还是近乎透明的颜色竟像殷出了血一般,慢慢地变成了如血滴一般的红色,当烛火渐远时,那血红色的玉也渐渐回复了透明色。

“好厉害!”花恨柳此时全无之前的那份凝重,反而像个孩子一般对着新奇事物充满了好奇和兴趣。

“刚才雨晴妹妹真是为了顾全我面子而有所保留了……”杨简见花恨柳如此高兴,也附声道:“从表面上看,确实是越近乎透明的血玉品质越高,但全是透明的血玉里也分高下优劣,所以内行人说血玉的品相除了说是几品,还要再加一句几阶,品数越高、阶数越多便是表明这玉品相越好了。”

“哦?那雨晴公主那一种是几品几阶啊?”花恨柳不禁问道。

“雨晴的这个是九品五阶的玉。”雨晴公主当即应道,见花恨柳此时正放松,又道:“先生也不必每次必称公主,直接喊雨晴的名字便是了。”

“这个……那你也不必喊我什么先生,直接喊我名字便是!”花恨柳却不想那么多,不顾雨晴公主欲言欲止,又转向杨简道:“你的这块呢?”

“我也不清楚,不过雨晴妹妹在这里正好可以请她看一看。”说着,从雨晴公主手中接过烛台,走到花恨柳跟前让花恨柳将玉慢慢靠近烛火。

雨晴公主依言走上前来,看着那玉由透明色逐渐中间一点红点,似波纹般一圈一圈向四周散开,又似氤氲般慢慢消散,正要说话,又见回复透明的玉先从底部一点血丝一样的纹络开始,慢慢在玉的中间向上攀爬,如新树开枝布花,如河湖网罗星罗密布。

“这是怎么回事啊,还有图……”花恨柳不解地看着两人问道。

“别说话!”此时雨晴却是一双眼睛瞪着花恨柳手中的玉,说话时却是顺手将自己戴在头上的斗笠拿开,不让薄纱挡了自己的视线。

“你们看,这是第三种变化了,它先由中间向四周散开,又由底部向上漫延,这第三种便是由上而下的变化了,像瀑布垂挂,像眼泪流溢……诶?你们有没有在听?”

雨晴公主看得专心,说得也尽兴,却未料身前这两人视线全然不在玉上,反而瞪大了眼睛盯着自己看。

“啊!”彷佛是惊醒一般,她终于意识到这两人为何只看自己不看玉了,先退后转身,而后手忙脚乱地将斗笠重新戴在头上,确定薄纱依然能够起到作用后,方才紧张地走回来。

“雨晴妹妹……你……好美!”杨简率先回过神来,用几乎夸张的表情赞叹道。她自己也是一个美丽的女子,虽说常年在军中难免有些磨砺,但对自己的容貌也向来自信,却未料到今日一见雨晴公主竟突然心里没了底儿。

“我……我想我懂宋元燮了……”花恨柳盯着雨晴公主看,直到她重新戴好斗笠现身来,方才回过神来。他已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什么词可以描述眼前这个女子的美了,倾国倾城固然是美,却无雨晴公主这般美得纯粹,不食人家烟火固然脱俗,用在她的身上却显得做作……思虑半天,他才放弃用几个词、几句话来赞扬她的美,只想起了当时宋元燮去西越求爱一事,想到回来后念念不忘雨晴公主之情,在这一瞬间,他懂他了。

“谁?”雨晴公主却好似没有听清楚,出声问道。

“没有,一个从没见过面的朋友而已。”花恨柳摇摇头笑道:关于对美的认识,他花恨柳恐怕以后便真和宋元燮一样算是同道中人了。

“哦。”雨晴公主点头应道,而后又焦急道:“杨简姐姐、花……公子,你们千万莫说出去见过我的脸一事,尤其是不要在我母后和其他越国贵族面前提起!”

见她说得郑重其事,杨简却不解:“为何不能说起?妹妹你长得这样好看……”

“哎呀,姐姐你别问了……”雨晴公主似有难言之隐,道:“总之你们千万注意不要说出去,尤其是你花公子……我只能说之前见过我长什么样子的,大部分都不在了,为了你们的安全,请一定要严守这个秘密!”

“好吧!”杨简却未料到花恨柳答应得如此爽快,一时心想:这人难道对美丑没什么概念么,竟然能如此淡定!

“我们继续说玉吧,这块玉你刚才说什么三种变化?”说着,花恨柳又将玉靠近了烛火,将这三种变化重新看了一遍。

“竟然还有这些变化!”杨简又失色道,旁人不知,她可是记得清楚这块玉自己戴在身上已经整整十八年了,可从来没有见过还有这般变化。“那这是几品几阶?”

“这个也好分,倘若只有一种变化,那顶多勉强达到九品的门槛,但只要多出一种变化,那便是多了一阶了!”

“也就是说这个大概在九品三阶喽?”花恨柳想了想问道。

“不是,是我没表达清楚,是九品五阶以上再多一阶。”雨晴公主道。

“什么?”杨简失色,结舌道:“这……这么说,就是六……七阶?九品七阶!”

“嗯,应该是错不了的!”雨晴公主也难以抑制心中喜悦,点头道:“正是九品七阶,我也是第一次看见品相如此好的血玉呢!”

“看不出来多漂亮啊,感觉还不如你的手链看着舒服,你拿手链来给我看看吧!”花恨柳嘟囔着,又看上了雨晴公主的手链,当即要道。

“这个……恕雨晴难以从命啦,越国上至皇亲贵族下至贫民百姓但凡家中有女儿者,必配有一玉,贴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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