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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熙朝-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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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赌糖葫芦吧好不好?”虽然竭尽全力将吞咽口水的动作掩饰着,但佘庆还是不费丝毫心思便看到了。

“糖葫芦不合适,您赢了当然可以,我若赢了总不能干看着不吃吧?我们直接赌银子吧。”说着,眼一横天不怕又道:“大先生您怕是已经没有银子了吧……”

“我……我现在是没有,不过待会儿就有了……”天不怕皱皱眉头,瞥了正在院子中重新开始打斗的两人,眼前一亮道。

“那好,那我们就这样算,第一回合赌一两银子,第二回合赌二两银子,第三回合赌四两银子……以此类推,如何?”

“好,一言为定!”天不怕大喜道。

“也算上我。”话音刚落,花语迟自房中走了出来,凑上前道。

“我……我也来凑个热闹……”雨晴公主与花语迟是一起走出来的,只不过她性格羞赧,说起话来也较花语迟慢了一些。

“好好好,人多热闹。”佘庆高声招呼着,见人越来越多,还从屋中搬出来一张桌子、几张椅子,四个人围坐一圈边喝茶边下注看二人相斗。不一会儿就连躲在偏房中怕殃及池鱼的温文、温故两人以及睡醒了一觉的灯笼也凑了过来,或在一旁围观,或参与下注,一时间好不热闹。

“岂有此理!”众人的表现杨简一字不差、一眼未落全部都听在了耳中、看在了眼里,万万没想到自己正忙着与人拼命,那些人却在一边下注赌及时结束!

心中越想她越愤怒,却也明白不能停下攻击,唯有将满肚子的气悉数向着言嗔撒去。

此时言嗔却是有苦说不出了,他渐渐感到越打下去他自己愈是心慌,而体内的气脉也有阻滞不通的症状——不过,他却完全没有向下毒这一方面考虑,因为在他潜意识中,像活佛一样举世脱俗之人,怎么会用下毒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呢?肯定是自己因对方实力过强而心生慌乱所致。

想到此处,他自知若再继续下去怕是只有死路一条了,当下之策理应趁着尚未完全乱了章法尽快离开才是。

这般想着,他抬起左脚将杨简的剑踢向一边,一只手运气于掌向着杨简的面门拂去,另一只手却化掌为爪,藏于身体一侧打算伺机控制住杨简,若是顺利还能将杨简掳走,这样也算给了活佛一个交代。

然而他想法虽好,杨简却并未给他施展的机会,只听对方怒喝一声“死”,下一瞬他便觉得自己对身体失去了控制一般,与腾跃中竟兀自坠下,“砰”地一声摔落在地上。

“雨晴姑姑赢啦!”灯笼欢快地叫嚷起来,天不怕动作更快,拉着雨晴公主跑到摔在地上还没闭眼的言嗔跟前。

“喂,你方才的话还算数不算数?我告诉你这个人就是雨晴公主并且把她拉到你跟前了,你也需要兑现承诺给我一两银子了吧?”边指着雨晴公主,天不怕边去翻言嗔身上的口袋,不多时便果真找到一个。

“呶,我就拿一两,绝对不多拿。”天不怕在其中取出一两银子然后将剩余的又放了回去,无辜道。

“噗——”言嗔动了动嘴唇,却未说出一句话,吐血而亡。

第一百五十九章 羡慕

花恨柳回到文相府的时候,身上还背着人。

只不过,以他显瘦的身子背着背上的这名显胖的人,看上去多少有些滑稽。

说的具体点,或许称那人为“死人”更恰当些吧!

开始众人看到他进院子的时候,尚有些担心所被之人是黑子或是白羽厄,不过待看清那颗锃亮的脑壳后,不禁大舒一口气。

“你……学你爹还真像。”路过倒地而亡的言嗔时,花恨柳并未有任何惊讶,在他看来只要是众人尚有闲情谈论银子的事情,那便表明一切都是好的。

“怎么?要来试一试?”横眼瞥了一眼花恨柳的胯部,杨简将脸上的那一丝轻松的表情收起,冷着脸道。

“不……不用了……”花恨柳将言怒的尸体并排放在言嗔身旁,看着言嗔小腹处近乎斩断的致命伤口,冷抽一口气正经回应道。

“扑哧——”见他这一副模样,杨简心中一乐,脸上没有绷住终究是笑了出来。“少在这里装正经了,呶,那边还有一个焦急地等着呢……”一撇嘴,她向停在台阶下畏惧着血腥不敢继续向前来的雨晴公主努了努嘴道。

“这话说的……我本来就很正经好不好?”花恨柳此时心情难得地放松,说话也尽是调侃之意:“莫非,你见过我不正经的模样么?”眼珠一转,他坏笑着盯住杨简问道。

“你……”纵使杨简平日里再怎样大大咧咧,也没有料到花恨柳会如此近乎无赖地回答,瞠目结舌地盯着他看了半天,最终还是俏红着脸垂下头去。

“哈哈!”见杨简难得有窘态,花恨柳更是得意,大笑两声后,忽又轻声道:“让你担心了,谢谢啊!”说完,转身便向着其他人走去——当然,他第一个将遇到的,还是雨晴公主。

“我便是见过又如何……”刚大跨步走了两步,却听身后杨简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道。

“哎哟!”

众人正等着花恨柳上前,忽见他走着的时候脚下一个趔趄,堪堪没有站稳竟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你……”知道原因的杨简只是脸上稍稍一愣,当即大笑起来,反倒是雨晴公主见自己心上人摔倒了,还以为是受了伤,也顾不得理会那些血腥的尸体了,慌忙赶上前来边细心地追问“没事吧”“有没有受伤”,便将花恨柳慢慢扶起。

“没……没事,不小心脚下滑了一下……”花恨柳难堪地回应着,在众人关心的余暇将身后乐得花枝乱颤的杨简狠狠瞪了一眼,方才拉着雨晴公主的手继续走到天不怕等人的跟前。

“谢谢大家了!”花恨柳一一谢过众人,原因不为别的,他在与言怒的打斗中也慢慢套出了一些话,其中自然也包括言嗔奉白玛德格的命令来“请”雨晴一事。而最后他仍能平心静气地取得最后的胜利,便是因为他坚信有众人在雨晴的安全必定无虞。

“他两人没与你一起回来么?”从花恨柳进院子天不怕便一直想问,只是不好意思打扰人家“生死别离”后的短暂温存,因此到了此时方才问道。

“他们还没回来?”花恨柳乍听之余不禁一愣,但众人却是从他的话中听出了其余的意味,纷纷静下声来。杨简此时也在远处听出了异常,走过来参与到众人中来。

“怎么回事?黑子和你没在一起吗?”雨晴公主这时也回过神来,担心地问道。

“我们遇到了两个人,一个是言怒,另外言忍也在场。”花恨柳只得将三人遇到的情况从头到尾简单说了一遍,而后又补充道:“白胜应该是去闯那所谓的‘十步莲花阵’了,不过有言恕赶去,应该不成什么问题。”

“先生是说来的时候去他们那边看过了,除了留下一具无头的尸体和断剑、残针,并没有看到黑子和白羽厄两人?”佘庆面露凝重确认道。

“正是。”花恨柳点头道:“正因为如此我才料定他们应该早于我结束了战斗才对。”

“那……为何他们不先去找你呢?”杨简想了想,觉得但凭在现场看到的就断定两人先回来有些不妥。

“应该是受重伤了才对吧……”天不怕挠了挠脑袋说道。见众人一脸不解,他解释说:“首先可以排除被白玛德格的人掳走,因为按照花恨柳方才所说,他们的人当时都抽不开身,所以不会有趁两人受伤时下杀手或者掳走的可能——退一步讲,便是有那么种人在,当时也是就地杀死黑子与白羽厄好一些,毕竟他们还不知道文相府这边的言嗔将事情办砸了。”

“哼!”听到这里,杨简轻哼一声,不过语气中自然有毫不掩饰的得意所在。

“会不会被银瓶王那边的人……”花语迟说到了另外一种可能,不过她话刚刚说出便被花恨柳否定了。

“这个不可能,今晚的行动其实我们在场的虽然都知道,白胜那边算上言恕,也不过他们三人知道罢了,别人绝无知道的可能——当然,白胜与言恕也自然不会一声不吭地将两人带走才是,毕竟我与他们二人离得并不远。”

“这样的话,似乎可以认定他们是自己离开那边的……唯一不知道的应该便是去了哪……”

“花公子,你们快来!”杨简的话尚未说完,温文便慌忙跑进院子向花恨柳等人招呼道,众人一听皆向着他手指的方向赶去。

“这是……”

当众人赶到门外时,却见一人披头散发、满身血迹地站在门前台阶下,离得近了还能听到他口中厚重的喘气声。

“白……羽厄?”

“黑子!”

花恨柳尚有些怀疑,但他一旁的雨公主却当先喊道,众人被她这般一提醒方才注意到,那人的背上还背着一人,而血迹正是由那人身上滴下的血所致。

“你他妈的还愣着干嘛,赶紧来救人!”直到那人气急地骂出声来,花恨柳才肯定眼前之人正是白羽厄与黑子,只不过之前因为他满脸血污而又是黑夜,花恨柳并未认出模样。此时一听声音自然确认无疑。

“快进来!”此时较为冷静的反而是天不怕,他一边让花恨柳拦住不断涌出泪花想要上前看看的雨晴公主,一边指挥着佘庆等人将白羽厄背上的黑子帮忙伏下来抬到大厅里。

“不要担心,黑子一定会没事。”看着众人匆匆忙忙进屋救人,花恨柳也只得安慰雨晴公主两句,却不料这句话非但没有令她好受些,反而哭的更厉害了。

“这个是黑子送给你的礼物,你看好不好?”相对于花恨柳的束手无措,此时松下来的白羽厄反而是难改本性,从腰间解下一只黑色的一般灯笼大小的包袱递到雨晴公主跟前道。

“这是……什么?”雨晴公主虽然哭得伤心,但话还是能够听得下去的,一听说是黑子送的,当即接过来就要打开。

“等一……”雨晴公主不知道里面所装是何物,但是花恨柳却猜的清楚:里面除了是言忍的人头外,还能有什么其他的东西!

果然,话未说完,便听得怀中的人儿原本哭泣的声音先是一阵沉寂,而后却听得一声刺耳的尖叫声,几乎是震破了花恨柳与白羽厄两人的耳膜。便是在屋中帮忙抢救的杨简闻声也慌忙赶出来看看,见两人正相互抱着,瞪了一眼花恨柳又赶忙进屋去了。

“如何?这礼物……”白羽厄正待得意,却见花恨柳一脸怒色地看着自己,当即一滞,苦笑道:“我也是出于好意……”

说到这里,看花恨柳脸色丝毫没有好转,又道:“你们大可放心,黑子绝对没有死不了。”

此话一出还是有一些效果的,至少雨晴公主的正脸瞧他了:“你说的可是真话?”

看着自己的女人如此满脸关切地担心的别人,花恨柳虽然心中别扭,却也知道正如黑子当时所说,他自幼便护着雨晴公主长大,虽然黑子从来不承认他一个做下人的怎么能当一国公主的兄长,但也提到过雨晴公主一直视他如兄长、敬他如兄长,眼下黑子受了这么严重的伤,这样关心也是应该的。

“这自然是真的。”白羽厄正色道:“你不知道言忍——就是那个袋子里的那颗脑袋的主人——你不知道多厉害呢……”

看着白羽厄将自己视若无物地在雨晴公主跟前唾沫横飞,绘声绘色地描述当时的情形,听得雨晴公主气不敢大喘一声、眼不敢轻眨一下,花恨柳也不得不承认,白羽厄确实是一个有着真本事吸引女人喜欢的人——这也好解释为何越国国母那般轻易地折服在他的身旁了吧!

不知不觉,雨晴公主听得累了、困了,最后慢慢支撑不住,靠在花恨柳怀中就沉沉地睡去了。

两人什么话也不说,就这般沉默地对着。

“我真羡慕你。”

“我真羡慕你。”

微微一愣,双方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出了对方的惊奇,不由感到好笑。

“我羡慕你这么会说话、讨人喜欢,你有什么好羡慕我的?”花恨柳气笑一声道。

“这个……刚才是有的,现在我忽然打算不说了。”白羽厄故作沉思地想了想说道。

“这是为何?”花恨柳不明白这是何意,开口问道。

“难得令你羡慕我,我若是再说出羡慕你哪般好处,你岂不会暗自得意么?我才不让你得意!”仿佛是故意气花恨柳,白羽厄似真似假地说道。

“你还真是……”花恨柳苦笑一声,却也没有再继续问,而是道:“不说就不说,我先将她抱回屋中免得着凉,待会儿一起去看看黑子如何吧!”说完,率先抱着雨晴公主走进院子里。

我羡慕你什么?当然是羡慕你有人喜欢、有人依靠了。

看着花恨柳的身影,白羽厄想起方才即使是雨晴公主的眼睛被自己吸引着的时候,她仍然时不时地轻瞄一眼看一下花恨柳的反应,那种眼神他虽没有亲身遇到过,却也知道它所代表的意义——不过“在意”二字。

“我有什么好羡慕的!”白羽厄苦笑一声,也跟着走进了院子。

第一百六十章 鸿门别宴

黑子的情况既不像雨晴公主所担心的那般凶险,也不像白羽厄所说的那般乐观,按照天不怕的说法是:救是能救得活的,就怕救活了以后也将是一介废人了。

“救!无论他是不是废人都要将他救过来!”心中庆幸雨晴已经睡去,花恨柳听到天不怕的话后没有丝毫的迟疑,当即斩钉截铁地说道。在明白了雨晴公主与黑子之间那种不是亲情却胜似亲情的关系后,他心中更加笃定:以后不论黑子变成何种模样,自己一定要好好照顾他——自然,也会遵守当初与他约定的三个条件。

“救人的事情就交给我,我看时辰差不多也要到了……你打算带谁去?”天不怕所说的“时辰”,自然是今晚重头戏上演的时辰。他望了一下周遭的人,又道:“我知道你想一个人去,不过这一点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的……你至少带一个人陪着你去吧。”

“我带……”花恨柳看了一眼其余的人:白羽厄已经打过了一场,如今怕是硬撑着在这里了,所以暂且不用考虑;其余几人么,按照实力来看应该是杨简最强……瞥到杨简,他心中一阵纠结,这番变化自然是被杨简觉察到了。

“你在担心我?”说这话时,杨简语气虽表现得较为平淡,但熟悉她性格的人都知道,若是花恨柳下一句话应错了,即将迎来的便是她拦也拦不住的怒气了。

“没……”花恨柳苦笑一声,暗道果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既然躲也躲不过,那也只好提前约定好,免得到时候再出什么差漏了:“我自然是要带你去……”

听到花恨柳这番服软的话,杨简脸上一愣,原本准备好的说辞竟一时堵在嘴里说不出来,“你……”迟疑了半天,方才惊喜道:“你此话当真?”

“虽说带你去不假,不过有些话我要说在前头。”花恨柳看着喜形于色的杨简郑重道:“黑子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即使是对付白玛德格的弟子凶险也不小,更别提这次的对手是他本人了……平心而论,我打不过他,便是白胜也打不过,所以万一有什么凶险,我让你退你便退如何?”

“这是自然,我才不会死要面子活受罪,遇着了危险连性命都不顾了呢!”杨简白了花恨柳一眼道。

“那就走吧,争取速去速回。”天不怕见两人商量的差不多了,也在一旁催促道,临行前似乎啊忽然想起了什么,又道:“白玛德格不比寻常人物,所以对付他也不可用寻常方法,还是用一些其他的辅助手段比较好。”

“嗯,我知道了。”花恨柳点点头,天不怕所说的其他手段自然不是下毒这种手段,先莫说能不能毫无痕迹地让白玛德格这般实力的人上当,便是在今日的场合,怕是也不容许用毒——这可不是山郊野外随便用的,今晚所去之地可是越国大君上朝所在的正殿。

他所说的“手段”确切地说是门外的那三具尸体。

从今日接到大君的邀请要去赴宴时,白玛德格便心知事情远没有吃顿饭、见个面那般简单。出发前,他吩咐十护法与其他三名弟子各去城外等候,此举并非他自大——他心中也有担忧,这才委托言嗔去将大君的姐姐、花恨柳的心上人雨晴公主请来。他只是认为大君尚有利用自己之处,缘由么,自然是那段尘封了三十余年的灭族大案了。

若是大君知道了当今的银瓶王白胜与他金家之间有着怎样的灭族大恨,想来便不应该是想着杀掉自己,而是用尽手段保护好自己,然后以此来抗衡银瓶王才对了吧!

刚开始时,他周围的弟子对此事尚有疑问,正如言恕所问:“这种事也不绝对吧?”

“若是长久思量,或许大君还会左右为难一番,但若我当着白胜与大君的面将此事揪出,恐怕在当时的情势下,就容不得他们几人多想了。”白玛德格自信道,见几人仍不放心,又笑道:“事事都那般确定又有什么意思?正因为不确定,这才变得有趣啊!”

说完后,又出言宽慰了一直坚持陪同他一起去的言恕,这才打发众人按部就班各自散去。

此时于宫中,大君、越国国母做东,白玛德格做客,作陪的还有文相温明贤、礼相隋复之、工相兰登封以及各机要部门大臣,正将晚宴进行到了最后时刻。

“活佛自唐剌山到念青城,一路风餐露宿,其中辛苦自不必讲,本君代表这念青城的百姓,以茶代酒敬活佛一杯!”金正阳在主位上站起,高高举杯招呼群臣共敬白玛德格道。

“敬活佛!”一应俱和,将晚宴推向了最后一个小**。

白玛德格口中连称“应该”,随着众人一同将杯中之茶饮尽。

“活佛稍后不要先离去,本君还有一些问题想要请教,希望活佛赏个面子可好?”

“大君言重了,治国之事事关百姓福祉,品胜断断不敢拒绝……况且即便大君不留,贫僧也正有事与大君相商。”白玛德格微微一笑,谦恭道。

“如此甚好!”金正阳大喜道。

看着一脸喜色的大君,白玛德格脸上笑意更盛:不知道待会儿你还能不能笑得出来呢?

又待得半柱香工夫,其余之人都依次散去,只剩下大君、文相温明贤、礼相隋复之以及工相兰登封陪同着与白玛德格对坐。

正踌躇应该如何开始说时,门外忽然有人报,说活佛弟子求见,大君忙看向白玛德格,白玛德格心中有几分无奈,但更多的还是欣慰:想来应该就是言恕了,也只有他方才舍不下自己,敢冒着欺师之罪来见自己吧!

“想来应该便是贫僧的孽徒了……还请大君放他进来。”既然已经到了门口,那自然是赶也赶不走了,他只好向金正阳求道。

“陛下,这似乎有所不妥。”白玛德格话刚说完,温明贤却立即起身道,“想来那名弟子也只是关心活佛,不妨就由老臣代活佛走一趟,过去跟那位师父好好说一说?”

“老师年岁已大,实在不适合去做这跑腿的差事……况且既然是活佛的弟子,而活佛又如此疼爱,想来也是名师高徒了,不妨宣上来见一见”说完,不待温明贤再次开口,便令人下去传令了。

这番情景看在白玛德格眼中,自然是再明白不过了:温明贤是担心自己来了帮手不好对付才这般阻扰的吧?看来这年幼的大君是想尽快摆脱这些老人的控制,急于亲政才是。

不一会儿,当真是言恕赶来。只见他一入殿不先拜大君,而是冲着白玛德格躬身道:“请活佛恕罪,弟子有违师命……”

“罢了,想来你也是担心为师,这没什么好怪罪的。”一边说着,一边瞥了一下面露不满的另外几人,又道:“可是你入得殿来竟无视大君,这可也是大不敬了……就罚你面壁一月,你可不服?”

“这是弟子的疏忽,弟子心服口服。”一边说着,言恕转向座上的大君,双手合十躬身道:“大君恕罪,方才言恕心中忧急活佛,并非故意视大君不见,还请大君责罚。”

“大师不必自责。”金正阳见这两人一红脸一白脸,心中暗道:此时不知情之人,恐怕除了几位大臣便是你白玛德格本人了,这样看来反而眼前的这番表现令人感到好笑,当即正色道:“方才您也说是忧心活佛才在礼节上有所疏慢,并不是什么大事,反而您这番行为,实在是活佛之福、百姓之福了,我若是责罚您岂不就是那昏君了么!”

“大君年纪虽小,但能明心见性,这才真正是百姓之福。”言恕当即再拜,正色道。

“哈哈,大师就不要这般夸我了。”脸上谦虚着,但内心中金正阳毕竟是个孩子,仍然由衷地高兴道。

正说话间,忽然又见人禀报说银瓶王白胜、熙州使臣花恨柳、杨简求见,正在兴头上的金正阳也不等周围人做何反应,当即高声道:“宣!”

白胜的到来,原本便在白玛德格的预料之中,可以说今晚的这出大戏若是没有白胜,那肯定也是孤掌难鸣、唱不下去的。但是熙州一行人么……他微皱眉头,猜测这应该是大君或者白胜一方请来的帮手才对,只是不知道与白胜一起来到底是事有凑巧,还是确实与白胜一伙儿呢?

“活佛见谅,想来熙州使者此时来访,是迫不及待想将和谈一事确定下来了,却不知道银瓶王这时候来是有什么急事……”似乎是为了消除白玛德格的疑虑,金正阳一边招呼着言恕坐下,一边解释道。

“和谈一事虽然是政事,却也事关百姓福祉,贫僧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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