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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关东匪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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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天很无奈,竟然会遇到这种人,碍于身份却没办法,正好回答,只听对方说……
“不答应,就亮出你的刀法,看看谁更厉害。”
那人说完,眨眼间抽。出腰间的朴刀,动作凌厉,直取齐天胸前。
齐天见状大惊,闪躲已是不及,继而瞬间下蹲,身子前扑,猛然间递出一拳,直击对方左腿膝盖。
由于对方是朝廷官员,齐天只用了三分力。
瞬间一个懒驴打滚,直奔不远处的兵器架。
……
一寸长,一寸强。
大戟抽。出,身子急转的同时,以回马枪直刺。
半月刃直贴对方的脖子。
第17章 压寨夫人
对方被制。
由于出其不意,立时露出惊恐的神态。
对方的朴刀虽长,较大戟相比,却短上许多。
此时的齐天,着实吓了一跳,险些刺中对方,否则可就摊上刺杀朝廷大臣的罪名。
条件反射之下,立即收戟,欲下跪请罪,却被对方打断。
“为了拍戏,你也够拼的了!听说张振为了拍戏,专门学习了八极拳,都是牛人!”
此时的齐天已经面露疑色。
对方不待齐天回答,继续说:“兄弟,你在哪个剧组?睡了一觉,剧组不见了,可能收工等着拍夜戏。”
齐天听后,更是震惊。
齐天是灵魂重生,出于前世军人钢铁般的意志,一天一夜便接受重生了的事实,只是却不知对方……
齐天断定,对方是穿越了。
剧本打开的方式不对,太狗血!!!
难怪穿着清朝吉服,配一把朴刀,肯定是得罪剧组的道具师傅了。
清朝的御前侍卫用的刀具以雁翎刀为主。
朴刀又名太平刀,清末太平军的专用刀,也是几十年后抗击倭猪的“大刀队”专用刀。
齐天怕对方不能接受穿越的事实,于是说谎——
“兄弟,我们这个剧组拍的是年代大戏,五部连拍。之所以看不到剧组的工作人员,那是因为我们采用的高新隐形技术,完全为了整个全景更完美的呈现在观众面前。”
齐天这牛逼吹的,都不带打草稿的。
对方露出一副惊恐的模样。
“大哥,你们剧组太拼了,这得投资多少个亿啊!简直是大制作中的大制作。”
齐天总觉得这个人神经不正常,搞不好是进精神病院的群众演员。
齐天回想起来,前世的专门记录群演“路人甲”的电影,其中一个大哥为了演好一个角色,最后精神失常。
“记住,作为演员,导演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想吃这碗饭,必须听我的。你以后就跟着我吧!”
“放心吧大哥,只要教我刀法,你让我打狗,我绝不撵鸡。”
说完,露出憨笑。
齐天的心很累,相对接受自己重生,更难接受这个人。
“我叫齐天,你叫什么名字?”
“齐天?齐天大圣!我以后叫你大圣哥吧!?”
齐天点头。
“回大圣哥,小弟叫侯米尔,可以叫我小六子。”
侯米尔,小六?
六耳猕猴!
就是这么简单,齐天收了第一个悍将。
只可惜,是个精神失常的穿越者。
……
傍晚,送屯长的人回到驿站,告知齐天,老猎户让齐天回山,原因是山里更利于演练刀技。
齐天决定,将此事告知集长侯天正,第二天一早便回山。
齐天将侯米尔安顿好,独自前往集长家,也就是侯家集的办公衙门。
很快,齐天便来到衙门,这次的卫士对齐天很是礼貌,点头哈腰,问候了一声,随即大步跑进去通报。
不一会儿,那卫士便跑出来,喘着粗气说:“大人在会客厅,小哥请随我来。”
话毕,伸出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齐天,自然没有把这势利眼的“看门狗”放在眼里。
很快,齐天便来到了会客厅,却不见集长。
那卫士说:“集长一会儿就来,小哥稍等。”
齐天点头。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个声音:“四喜,最近那条蚯蚓来过吗?”
被叫四喜的下人回答说:“回大少爷,今儿晌午来过。”
“老爷子又受欺负了?”
“那倒没有。”四喜的说完,想到齐天的事,于是接着说:“不过,今儿个倒不是冲着老爷来的,而是冲着一个叫齐天的小子。”
“齐天?”少爷止步,看向身后的四喜,疑惑地问:“什么情况?”
就在两人说着话时,齐天起身走到门口,只见是穿着一身白色西装,短发,并戴着眼镜的年轻男人。
那男人身边,就是被称作四喜的下人。
叫四喜的下人,很快便将整个事件的过程说给主子听。
“不自量力,也不打听打听,那蚯蚓的刀法强悍到什么地步。记着,回头准备一口上好的棺材。为了他的勇气,他的棺材本,本少爷出了。”说完,便大步离去。
这少爷口中的蚯蚓,自然指的是小蛇山上的悍匪——蝮蛇。
身边的下人四喜,急忙奉承:“大少爷就是仁义,千金散尽还复来,将来必定富可敌国。”
那少爷大笑,紧接着说:“看赏。”
“谢大少爷!”
很快,两人便消失在齐天的视线之外。
此时的齐天,心里很不是滋味,竟有人准备好了棺材,想来这一战在他们眼中,必败无疑,甚至有生命危险。
齐天不知道对方强到什么地步,无形中威压显露。
再有,听那少爷的话,齐天也没了底气,辛酉刀法演练不久,更不知道能发挥出几成威力。
如果单选刀技,自是没信心。
若论格斗技击术,齐天对军体拳很有自信。
按照齐天的猜想,对方一定比刀法。
此时的齐天,心里很乱,因为别人的一句话,扰乱了阵脚,促使心态失衡。
无论做任何事,心态很重要。
自古就有,攻心为上,攻城为下。
兵不血刃,以三寸不烂之舌更胜百万雄兵。
齐天收敛心神,重重地呼出一口浊气,立时调节心情。
一个人的精气神是非常重要的,精神饱满的人,更受人待见。
……
集长来时,齐天已经喝下三杯“万绿丛中一点红”。
齐天急忙起身抱拳施礼,将老猎户的话说明。
集长并没有多说什么,毕竟胜败关乎齐天能否就任保险队长,保护一方平安。
齐天怕集长太忙,不敢多做打扰,正准备起身告辞,却见那看门卫士急忙走进。
卫士在集长耳边一阵低语,待得到集长的首肯后,迅速离去。
集长笑着看向齐天,沉声说:“老弟,看来你是走不了了。”
齐天疑惑。
只听集长继续道来。“来人是找你的,如果托你办事,还请应下。”
集长说完,礼貌性的施礼。
齐天更加疑惑,心想:“有人找?难道还有人认识自己吗?”
老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齐天接受蝮蛇比斗一事,整个侯家集的人都知道了。
更有甚者,个别赌坊已经为双方下注,看看谁能夺得这次的胜利。
显然,没有一个赌徒给齐天下注。
二十多个赌徒全部押在蝮蛇身上,赌资加起来将近五百两银子。
这仅是第一天的战况,赌注时间截止第七天,在这期间赌注可以叠加,若对方没有人下注,银子将由赌坊出。
这赌坊的东家,正是集长的大公子。
不一会儿,在卫士的带领下,一个身材微胖的矮冬瓜和一个中年妇女,便出现在了齐天面前。
来人二话不说,那妇女直接就跪了。那位矮冬瓜却也不看齐天,只是将脸转向别处,一副气愤的模样。
齐天有点懵。
当即准备将妇女扶起来,却遭到妇女的拒绝。
只听那妇女说:“求恩公救救我那苦命的女儿,求求恩公……”
妇女没把话说完,便已经声泪俱下。
齐天不知道什么情况,却想来必是极其重要的事,而且还是有关对方女儿。
“婶子,您先起来说话,如果小子能做到,一定帮忙。”
齐天一边说,一边用力将妇女扶起来。
那妇女听到齐天说愿意帮忙,可仍旧止不住决堤的泪水,终究一发不可收拾。
就在这时,一旁的矮冬瓜吼了一声:“行了,你还嫌不够丢人啊!?”
“一个黄花大闺女,进了那种地方,她能……哎……”
矮冬瓜没把话说完,气愤之下,直接坐到了椅子上。
“造孽啊造孽……”
齐天很无语,继而心想:“你们不把话说清楚,让我帮什么啊?”
想到此,齐天看向集长。
集长会意,便对一脸疑惑的齐天说:“这位是侯家集的财主侯明理,侯济堂。”
集长说时,看了一眼唉声叹气的矮冬瓜。
“那位婶子,是他的夫人。”
“他们的闺女侯明珠,在去年夏天和下人丫鬟外出,不巧被下山砸窑的蝮蛇撞见,贪恋美色之下,强行将人掳回山寨,说要当压寨夫人。”
“天下没有不爱护自己孩子的父母,济堂兄前后出了五百两银子,终究没有把人赎出来。”
“时间一长,流言四起,说那闺女即使能赎出来,也不会有人娶,那可是进过土匪窝的闺女!”
集长刚说完这句话,那妇女哭嚎声更大。
这时,坐在椅子上的矮冬瓜望向齐天,语气恳求地说:“鄙人已经听说,恩公答应与那人约战,希望恩公救出我家小女,侯明理愿意用全部身家,回报恩公的大恩大德。”
矮冬瓜说完,瞬间起身,跪了下去。
齐天可担当不起这么大的大礼,急忙上前将人扶起。
不成想,矮冬瓜竟说:“恩公要是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齐天真是醉了,又是这句话。
面对矮冬瓜侯明理夫妇,齐天非常为难,不是不帮,而且怕不能战胜对方,反而失信于人。
最终还是集长侯天正发话,齐天才勉强答应。
无论能否救出,齐天都会全力以赴。
……
第二天。
齐天收拾好行装,并告知侯米尔有一场早上的戏,而且是全景,路程比较长,有航拍。
齐天两人正准备走出驿站,不成想竟被蝮蛇的手下——独眼,堵在门口。
【抱歉,临时有事,今天一更。明天给大家来点干货,绝对酸爽到不要不要的!!!】
第18章 瞳孔放大
独眼不可一世地走上前。
不可一世地看着齐天,不可一世地说:“我们当家的让我来通知你,比斗场地改了,定在城外。三局两胜,比试刀技、箭术、拳脚。”
独眼说完,看了一眼齐天身边的侯米尔,继而发出不屑的声音。
目光再次转向齐天,不可一世地说:“我们大当家的不会让你输得太惨,放心,会给你放水的。”
独眼说完,转身离开。
看着离去的独眼,齐天心想:“太嚣张了,有种你再嚣张一次试试,保证打得你满脸桃花开,顺便让你知道知道花儿为啥这样红。臭不要脸的!!!”
蝮蛇太强势,无形中给齐天施加压力,齐天只能自我调节,缓解压力。
“他演技真好!!!”
侯米尔一脸羡慕地说。
齐天看了一眼这个头痛的包袱,沉声说:“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好人不好演,坏蛋却很容易。”
侯米尔低头沉思,继而很快对齐天说:“大圣哥,咱们是好人,还是坏人?”
齐天带着侯米尔,走向集长侯天正早已备好的马车,并且边走边说:“咱们当然是好人,是要把所有坏人都打败的好人。”
两人相继坐上车,马车缓慢地走出侯家集。
车上的齐天对侯米尔说:“好好努力,人民是会记住你的。”
“放心吧大圣哥,等我学会你的刀法,小弟第一个上阵,奋勇杀敌!!!”
侯米尔说着,举起拳头很形象地敲了一下胸膛,似是起誓。
虽然侯米尔保养的好,但是他的实际年龄要比齐天大五岁,也就是二十二岁。
两人一路有说有笑,侯米尔倘然忘记“拍戏”的事。
很快,便到了王家窝棚。
即便这一路有说有笑,可齐天的心里一直念着那位姑娘——未婚妻王春妮。
看着远去的马车,齐天恨不得立马出现在春妮的面前,抱起她,在落满雪的地上转一个圈,或者跳一支华尔兹。
齐天会跳舞,却不能跳,至少现在不能——身边还有一个累赘。
齐天咬了下嘴唇,无奈的带着侯米尔回家,回到老猎户的身边。
虽然老猎户戚白石不是齐天的亲爷爷,但是两人长久以来的相处,戚白石对齐天无微不至的照顾,在齐天心里,已经把他当成亲爷爷。
毕竟,在这个陌生的世界,只有老猎户一个亲人。
老猎户,也只有齐天这一个亲人。
老猎户的儿子,与齐天的父亲,一同葬身在那场风雪中。
由于刚刚下过雪,山路很是不好走,三里的路,两人走了一个多小时。
齐天来到家门口,突然看见曾堆的雪人脖子上,多了一条兽皮围脖,很是醒目。
细看之下,雪人的鼻子——野鸡鸡毛,已然不见,被取代的则是染过血的动物骨头。
看着这些,齐天几近泫然。
不顾身边的侯米尔,大步奔向院子,跑进屋里,只见老猎户正在用各种佐料腌制野鸡,还是用齐天推荐的方法。
齐天忍不住,瞬间奔向老猎户,扑进怀里,放声哭泣。
入神制作吮指原味鸡的老猎户,没察觉有人进屋,直到感觉劲风扑面,才抬头看见一个黑影向他奔来。
老猎户知道齐天会回来,为了给他一个惊喜,做他喜欢吃的吮指原味鸡。
当初齐天动手做的时候,说是在宫廷药膳书里看到的,然而老猎户只是在一旁偷看。
仅凭一点记忆的老猎户,硬是把吮指原味鸡的制作过程和配方,神还原。
齐天在怀里抽泣,原本兴奋的老猎户没有忍住,继而比齐天哭的还难过。
站在门外的侯米尔听到有哭声,想着必然是一场哭戏,于是大步走进屋子里,趁着老猎户难过时,没有注意到他,瞬间跪在了老猎户身前,抱着大腿,放声大哭。
三人的哭声此起彼伏,一个比一个声音大。
齐天率先反应过来,看着痛哭的侯米尔,瞬间就懵逼了——显然把这累赘忘记了。
由于齐天扑在老猎户的怀里,侧脸看向侯米尔时,身子微动,恰好引得老猎户有了反应。
老猎户看向痛哭的侯米尔,以为是齐天,就在准备继续投入痛哭时,瞬间反应过来那人不是齐天。
老猎户一脸茫然地看着齐天,齐天却一脸无奈地看着老猎户,继而两人的目光齐齐看向忘情痛哭的侯米尔。
这演技,绝对能拿奥斯卡影帝!!!
在老猎户面前,痛哭的侯米尔,足以令齐天感到尴尬,继而推了推侯米尔。
见对方没有反应,齐天咽了一口口水,心想:“这演技,也是醉了。”
齐天趴在侯米尔的耳边,轻声说:“放饭了。”
没想到这一句话,侯米尔立时停止哭声,不顾擦干泪水,并四下看了看,紧接着说出一句令齐天险些晕倒的话。
“饭呢?怎么还是在片场??”
齐天为了掩盖侯米尔的身份,轻声对老猎户说:“无意中被我伤了脑子,时常说一些咱们听不懂的话。找不到他的家人,只能带回来了。”
老猎户勉强答应,却总感觉眼前之人怪怪的——因为没有看见侯米尔的辫子。
瞬间出手拿掉了侯米尔的狗皮帽子,黑亮短发出现在老猎户面前,立时大惊!
1911年12月7日,清廷下旨剪辫子。
在那之前也有人剪辫子,只是很少。
新时代,受西方教育影响,很多女学生在1900年左右,便开始剪齐耳短发,或者留着近似波波头的发型。
齐天深知剪辫子的严重性,于是急忙解释说:“爷爷,他之前脑子受伤,不剪辫子没法医治,所以他……”
没等说完,老猎户便说:“你别说了,你爷爷我还是看得开的,无论出于什么原因,剪了就剪了吧!再说,你不也是经常剪辫子吗?现在都成小辫子了。”
重生而来的齐天,很不喜欢留辫子,感觉像女人,整理起来还很麻烦,总是趁着老猎户不在家,一点一点剪短,直到此时已不足一尺。
听老猎户这样说,心下如释重负,顿时后悔,不该带着这个累赘回家。
……
吃过晚饭,趁着天还没黑,齐天告别老猎户,去见心仪的姑娘。
齐天来到春妮家门口,恰好看见在门口玩耍的小舅子胖小。
胖小看见齐天险些惊叫出声,多亏齐天手快,及时用手堵住胖小的嘴,否则这大晚上的四邻肯定不得安生。
齐天在胖小的耳边小声说:“不许叫,否则姐夫打你屁股。”
胖小轻微点头。
齐天松开了手,轻声说:“你姐在家吗?”
“不在。”
胖小边说边摇头。
“去你表姐家了?”
齐天再问。
胖小笑着点头,点完头便开始偷笑。
齐天很纳闷,问句话有什么好偷笑的?
就在齐天准备再问,突然眼前一黑,一双光滑的手遮挡住了眼睛。身后并传出怪异的声音:“猜猜我是谁?”
齐天自然知道对方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姑娘,可是……
“不知道。”齐天语气肯定地说。
此时的春妮很是气愤,轻咬了一下嘴唇,继而又说:“用点心,肯定能猜中。”
春妮刚说完,对面的胖小便忍不住哈哈大笑。
春妮急忙对弟弟使了个眼色,示意不许出声。
“真的猜不出来。我心里只有一个姑娘,怕她伤心难过,更不会去认识别人……”
齐天说到这里,身后的春妮咯咯偷笑,心想:“还算你小子有良心。”
就在春妮偷笑的间隙,齐天瞬间转身,继而将春妮抱起,在雪地上转圈,肆意的笑着,瞬间扫除所有阴霾。
春妮被齐天突如其来的动作,吓的惊叫,转眼便陷入愉悦中。
转了五六圈,春妮便头晕,让齐天放下,可齐天又不肯。
春妮很享受这样的相处方式,总是在不经意间给对方带去欢乐和惊喜。
可是……
“拴柱哥,我真的头晕,快吐了。”
春妮话音稍落,便发出恶心欲呕的声音。
齐天大惊,立马放下春妮,心想:“这回玩大了。”
春妮确实头晕,但没有呕吐的迹象,刚刚只是假装的。
不过,齐天如果继续转,或许真的会发生悲剧。
头晕的春妮,一时没有了方向感,继而不受控制地撞进齐天的怀里。
齐天对胖小挥挥手,将其支开。
双手只是放在空中,身子僵硬的跟木头似的,不敢碰春妮。
立时想到一句话:“这算不算碰瓷儿?”
春妮是真的头晕,过了一会儿,借着齐天结识的身体,一点一点的站直的身子。
看清眼前的人,瞬间有些心慌,因为是第一次靠近齐天,甚至连对方呼吸都能感觉到。
立时,脸上升腾起两片害羞的红晕。
紧接着不再依托齐天的身子,可毕竟刚刚恢复,由于脚下不稳,瞬间脚下一滑,悲剧了……
然而,这一次又是齐天出手,再次的跌进齐天的怀里,春妮看着满面紧张的齐天,眼神中多了一份似水柔情,恨不得将春妮融化。
两个人就这样看着。
齐天的脑海瞬间闪过一个念头,继而俯身,慢慢地靠近身下的人。
春妮不明所以,瞳孔逐渐放大。
……
第19章 明月为鉴,一世情长
单纯的春妮,不知道齐天要干什么。
就在春妮感受到齐天的呼吸时,突然出手抵着齐天的胸口,疑惑地问:“你要干什么?”
“……”
在那一瞬间,齐天愣住了。
大写的尴尬。
实际,在齐天靠近春妮时,春妮的小心脏跳动的非常快,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心跳加快,促使呼吸困难,见喜欢的男人就在眼前,却又无比的兴奋,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愫。
此时的齐天不知该怎样表达真实想法,继而淡定地说:“我只是想在你的耳边,轻轻的说一句,我想你了。”
春妮瞳孔再度放大,嘴巴微张,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瞬间,面色潮红,便足以证明她此时的娇羞。
一瞬间,春妮有些不知所措,甚至忘记躺在心爱男人的怀抱。
甚至有一丝冲动,想要挣破束缚,冲出牢笼,对礼教说NO!对心爱的男人,做一些想做却又不敢做的事。
齐天看出春妮的羞怯,于是腾出手,做了一个亲昵的举动——轻刮了一下春妮的鼻子。
仅一个动作,便促使怀揣少女心事的春妮,芳心大动。
齐天一直看着怀中人,想着一些敢想却又不敢做的事。
春妮并不是传统的大家闺秀,她的骨子里渴望自由,挣脱一切束缚,寻找自己想要的。
可终是碍于传统礼教,不得不活在固定的条框里。
她是女人,不同于男人,不能够像男人一样,打破世俗与规矩。
对于生活在条框里的人,诗和远方,只存在深深的脑海里。
很快,齐天的双腿便开始麻木,急忙扶起正一脸茫然的春妮,并解释腿麻。
春妮会意,眼睛一转,调侃地说:“活该!谁让你一直看着、看着……”
春妮终是没有说出‘看着自己’的话,脸上已经火辣辣的,在这样下去,只能让她无地自容。
齐天一副无辜的模样,抱怨道。
“我是活该,为了能近距离的多看一会儿喜欢的姑娘,真是活受罪!”
齐天说完,眼角的余光偷瞄春妮。
春妮的害羞程度,已到达极限。
“你、你不要这样说,我都不好意思了……”
春妮轻声说完,低头浅笑,满心的幸福溢于言表。
就在这时,齐天瞬间做了一个大胆的举动——此处省略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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