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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伪书生-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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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己所为,只要抓到自己,那一定拿回去审问,中间做些手脚,那自己最后还是一个死的下场。

想到这里,李文才凑到朱景天的耳边悄悄说道:“东厂昨晚抓得人就在这画舫中,已经请大夫过来诊治过了,受了内伤和外伤,情况还比较严重,不知道现在醒了没有。”

听李文才这么一说,朱景天满脸的震惊之色,于是说道:“人在哪里,咱们过去看看。”

李文才带着朱景天来到画舫的楼阁里,挥退了跳舞的姑娘们,李文才给了老妈妈一定银子,然后老妈妈带着两人来到了一间上好的厢房,进去之后,朱景天看到一个白净的男子正躺在卧榻上,虽然现在已经醒了,不过气息很微弱。

李文才大喜,这书生终于醒了,于是走到那男子身边拱手道:“敢为阁下,昨晚为何被那些东厂阉人追捕,昨晚真是有缘,看你倒在我家门口,所以才出手相救。”

李文才想问出值钱的东西,首先要表明自己的身份,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啊,难道连救命恩人都信不过吗,可从那人的表情来看,确实信不过面前的两位陌生人。

“弱国我没有猜错的话,兄台应该是东林党人吧,不满你说,我兄弟二人早就想加入东林党了,只是苦无门路,东林党人为国出谋划策,忠心可鉴,可惜被那些官场奸诈的小人所害,我们都是读书人,看不惯阉人为非作歹,不知道能不能帮助兄台一二。”李文才说着,双手抱拳,一副决然的表情。

那书生勉强坐起身来,干咳了几声,气若游丝的说道:“承蒙大侠相救,孙某感激不尽,既然是同道中人,那孙某这里有一封密函想嘱托给两位,我深受重伤,这件事估计是完不成了,只是希望两位能将此密函送到皇上手中,那我死亦足以。”

孙守经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封用蜡封了口的信件,然后郑重的递给李文才说道:“这件事关乎到大明江山的荣衰,里面记录了寿残害忠良,培植党羽的详细资料,如今皇上已老,皇权交替在即,争位的各方势力也是蠢蠢欲动,若是两位有爱国之心,就请接此重任。”

李文才手都有点抖了,这可是一件爆炸性的消息啊,已经将皇子牵扯其中,其中利害李文才很清楚,东厂的人竭尽全力搜捕东林党人,恐怕和这件事脱不了干系。

看着孙守经由陷入昏迷,于是两人悄悄走出房间,都是一脸的沉重,朱景天知道李文才足智多谋,于是问道:“李兄,这件事如何处置呢?”

李文才长舒一口气,一改凝重的脸色,关于这历史的走向,只有自己这个后来人才清楚,寿绝对不是接手皇位的人,如此一来,事情就简单了,既然结局都有了定数,还怕他个球,但是目前来看,如何拿下寿才是最重要的,于是李文才对朱景天说道:“这件事很明显是扳倒寿的绝好机会,不然的话,以目前形式来看,晋爷和寿不和,那么寿是绝对要对晋下手的,而且你我也都不会有好下场,既然如此,那咱们只有绝地反击,扳倒寿才能有太平的日子。”

朱景天点了点头,李文才说的没错,晋寿宴已经摆明了寿的意图,那么这件事并没有过去,寿还会出手,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出击,倒还有一搏。

李文才和朱景天对视一眼,然后李文才将信封打开说道:“一封密函,就算证据确凿,但是面对的是皇子,那么就很难一击毙命,所以我觉得咱们既然牵扯到这件事中,那么不如将纸上的东西都呈现在众人面前,这样就不能让人狡辩了,你说对不对。”

李文才说的的确不错,一张密函,就算确有其事,皇上命人去查,也不能避免有人从中作梗,所以李文才决定自己去查。

这里记录了两年前发生的私炮仿一案,其中说到宁得到皇上恩准,全权负责私炮仿的,礼部作为协助,本来是为了皇上寿宴准备礼炮,谁知道宁偷偷设立私炮仿,侵吞巨额钱财,后来这件事被寿知道了,于是寿派了附中一名姓程的客卿在一个夜晚潜入私炮仿,点燃了私炮仿里的火药,结果炸死了周围数百百姓,另外还让东厂的督主刘文在爆炸发生时敲好出现在那里,于是刘文将主谋宁和礼部尚书等人私炮仿,侵吞巨额钱财,害了数百条人命的事情一并呈交给了皇上,当时龙颜大怒,将所有涉案的官员全部处死,宁也被囚禁在大理寺天牢。

将整件事读了一遍,李文才不禁想为寿点赞,这小子阴人的本事和自己可以说是平分秋色,本来这件事没什么,皇上估计也不会不知道,但是一把火就让这事完全变了性质,每一样都是杀头的大罪,而站在整件事背后的寿却是最大的赢家,不但扳倒了对手宁,还让自己的人顶替了被割职的官员,在朝中的实力又近了一步。

“小爷你发现没有,这其中提到了一个很重要的人物,就是一名姓程的寿府客卿,前段时间咱们在马市调查的人正是程铁,怎么会这么巧呢?”李文才不禁摸着下巴怀疑道。

朱景天当然明白李文才的意思,接口道:“咱们去马市搜查,却已经被人得知了消息,而且程铁能轻易混入晋寿宴,想必是有权势的人在背后支撑,不然他很难做到,现在想想在幕后谋划的人也只有寿了。”

“这个程铁的身手咱们可是见识过的,两年前能只身潜入私炮仿,也证明这厮绝非等闲之辈,私炮仿想必有重兵把守,但程铁还是潜入进去,而且全身而退,所以这货绝对不好对付。”

朱景天也是一脸难色,若是能抓住这个程铁,那就距离扳倒寿不远了,但是程铁上次消失之后,就没有再打听到他的下落,于是朱景天说道:“我想程铁隐藏的这么隐蔽,南京城中也只有寿府最安全,这混蛋一定藏身在寿府。”

“小爷准备到寿府抓人吗,估计人抓不到还要被扣上造反的帽子,得不偿失啊。”李文才瞥了朱景天一眼,心道这家伙脑子真是不好使。

“那该怎么办,他若是躲在府中不出来,那咱们岂不是拿他没办法。”朱景天为难的道。

“这货总有出来的时候,就像看家狗,有时候也会跑出来咬人。”李文才说完朝阁楼里瞥了一眼道:“这就是让看家狗跑出来的大肥肉,现在这块肥肉跑不动了,那咱们就替他跑一段。”

听完李文才的话,朱景天顿时恍然大悟,把程铁引出来拿下,这真是好办法,而且现在正好有令寿惶恐的事情,若是放出风声,就说这书生逃离南京城,已经在去往顺天府的路上,估计东厂的人坐不住,程铁这位寿的心腹也会出击,到时候就等着抓人了。

两人很默契的对视一眼,然后李文才说道:“你看找谁来假扮这位姓孙的书生呢?”

朱景天打量着李文才说道:“李兄这卓尔不凡的文人气质跟姓孙的书生像极了,除了你找不出第二个人了。”

李文才嘿嘿干笑了两声道:“这事没商量,给多少钱都不干,命就一条,搞不好就被东厂那帮阉人乱刀砍死了,你看我还年轻,未来的路还很长,还有几房漂亮的老婆等我,你说我能做替身吗?”

朱景天看李文才说的正义凛然的模样,不禁打心里鄙夷,胆小就胆小,说这么多干嘛,于是朱景天说道:“替身非李兄莫属,这几天郡主时常向我问起你,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呢。”

“朱兄,你敢威胁我?”李文才看着朱景天那狡诈的模样,知道这小子没安好心。

“还有啊,我来这里可是有重要的事情告诉你,关于你老爹和老婆们的消息。”

朱景天话只说一半,另一半很明显现在不能说,这要看李文才的表现了。

李文才也是郁闷,自己竟然被猪头给坑了,还敢威胁自己,于是李文才一拍桌子叫道:“成交,事成之后你要把知道的全部告诉我。”

朱景天乖乖的点头道:“李兄放心,就算不成,我也会替你照顾好你的老爹和老婆们的。”

“能和朱兄成为兄弟,真是我李文才的荣幸,今天的酒钱你就付了吧。”李文才说完,朝着朱景天拱手作别,转身便跳到画舫便的小船上。

“你,你小子算计我啊。”朱景天见李文才转身开溜了,也只好当了一回冤大头。

本书首发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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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6章 引蛇出洞

这里记录了两年前发生的私炮仿一案,其中说到宁得到皇上恩准,全权负责私炮仿的制造,礼部作为协助,本来是为了皇上寿宴准备礼炮,谁知道宁偷偷设立私炮仿,侵吞巨额钱财,后来这件事被寿知道了,于是寿派了附中一名姓程的客卿在一个夜晚潜入私炮仿,点燃了私炮仿里的火药,结果炸死了周围数百百姓,另外还让东厂的督主刘文在爆炸发生时敲好出现在那里,于是刘文将主谋宁和礼部尚书等人制造私炮仿,侵吞巨额钱财,害了数百条人命的事情一并呈交给了皇上,当时龙颜大怒,将所有涉案的官员全部处死,宁也被囚禁在大理寺天牢。

将整件事读了一遍,李文才不禁想为寿点赞,这小子阴人的本事和自己可以说是平分秋色,本来这件事没什么,皇上估计也不会不知道,但是一把火就让这事完全变了性质,每一样都是杀头的大罪,而站在整件事背后的寿却是最大的赢家,不但扳倒了对手宁,还让自己的人顶替了被割职的官员,在朝中的实力又近了一步。

“小爷你发现没有,这其中提到了一个很重要的人物,就是一名姓程的寿府客卿,前段时间咱们在马市调查的人正是程铁,怎么会这么巧呢?”李文才不禁摸着下巴怀疑道。

朱景天当然明白李文才的意思,接口道:“咱们去马市搜查,却已经被人得知了消息,而且程铁能轻易混入晋寿宴,想必是有权势的人在背后支撑,不然他很难做到,现在想想在幕后谋划的人也只有寿了。”

“这个程铁的身手咱们可是见识过的,两年前能只身潜入私炮仿,也证明这厮绝非等闲之辈,私炮仿想必有重兵把守,但程铁还是潜入进去,而且全身而退,所以这货绝对不好对付。”

朱景天也是一脸难色,若是能抓住这个程铁,那就距离扳倒寿不远了,但是程铁上次消失之后,就没有再打听到他的下落,于是朱景天说道:“我想程铁隐藏的这么隐蔽,南京城中也只有寿府最安全,这混蛋一定藏身在寿府。”

“小爷准备到寿府抓人吗,估计人抓不到还要被扣上造反的帽子,得不偿失啊。”李文才瞥了朱景天一眼,心道这家伙脑子真是不好使。

“那该怎么办,他若是躲在府中不出来,那咱们岂不是拿他没办法。”朱景天为难的道。

“这货总有出来的时候,就像看家狗,有时候也会跑出来咬人。”李文才说完朝阁楼里瞥了一眼道:“这就是让看家狗跑出来的大肥肉,现在这块肥肉跑不动了,那咱们就替他跑一段。”

听完李文才的话,朱景天顿时恍然大悟,把程铁引出来拿下,这真是好办法,而且现在正好有令寿惶恐的事情,若是放出风声,就说这书生逃离南京城,已经在去往顺天府的路上,估计东厂的人坐不住,程铁这位寿的心腹也会出击,到时候就等着抓人了。

两人很默契的对视一眼,然后李文才说道:“你看找谁来假扮这位姓孙的书生呢?”

朱景天打量着李文才说道:“李兄这卓尔不凡的文人气质跟姓孙的书生像极了,除了你找不出第二个人了。”

李文才嘿嘿干笑了两声道:“这事没商量,给多少钱都不干,命就一条,搞不好就被东厂那帮阉人乱刀砍死了,你看我还年轻,未来的路还很长,还有几房漂亮的老婆等我,你说我能做替身吗?”

朱景天看李文才说的正义凛然的模样,不禁打心里鄙夷,胆小就胆小,说这么多干嘛,于是朱景天说道:“替身非李兄莫属,这几天郡主时常向我问起你,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呢。”

“朱兄,你敢威胁我?”李文才看着朱景天那狡诈的模样,知道这小子没安好心。

“还有啊,我来这里可是有重要的事情告诉你,关于你老爹和老婆们的消息。”

朱景天话只说一半,另一半很明显现在不能说,这要看李文才的表现了。

李文才也是郁闷,自己竟然被猪头给坑了,还敢威胁自己,于是李文才一拍桌子叫道:“成交,事成之后你要把知道的全部告诉我。”

朱景天乖乖的点头道:“李兄放心,就算不成,我也会替你照顾好你的老爹和老婆们的。”

“能和朱兄成为兄弟,真是我李文才的荣幸,今天的酒钱你就付了吧。”李文才说完,朝着朱景天拱手作别,转身便跳到画舫便的小船上。

“你,你小子算计我啊。”朱景天见李文才转身开溜了,也只好当了一回冤大头。

皎洁的月光洒满南京城,月光下的大街一片寂静,现在已经是寅时,再过一个时辰天就要亮了,此时只听得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在大街上响起,一个身穿白色书生儒衫的男子骑在马背上飞快的朝着大

街的尽头驰去,身后一队身穿铠甲的士兵明火执仗,紧追在后面,口中还大叫道:“抓住当林党人,不要让他跑了。”

士兵的动静很大,将沿街的百姓都惊醒了,不少人站在门口露出头来对大街上发生的事情指指点点,动静闹得这么大,东厂的人迅速得到了消息,刘文身披黑色披风,亲自出来查探,只见叫喊着的

军士正是值夜的巡防,而小爷领队,所以刘文走上前去,皮笑肉不笑的拱手行礼道:“见过小爷,不知道这么晚了,是什么人闹得整个南京城鸡犬不宁?”

朱景天叹了口气,说道:“刘督主有所不知,这东林党人真是不安分,竟然深夜在南京城的大街上纵马狂奔,我巡防队的军士发现那人和刘督主前几天派人追捕的白衣书生很像,只可惜让这厮跑了,这个时候城门快要打开,若是让那东林党人逃出城去,将会是祸患啊。”

刘文两眼猛睁,这其中的厉害,刘文是最清楚的,要是让姓孙的东林党逃出城,那绝对是祸患无穷,昨天在四方街发生的案子死的正是自己的几个手下,但是偏偏没有找到孙守经的尸首,所以刘文猜测,这个孙守经可能还活着,而且很有可能藏在南京城中,所以才满大街的抓捕,现在看来孙守经这是要潜逃出城了,刘文二话不说,翻身上马,直奔城门而去。

朱景天看着刘文已经去了城门,露出一丝微笑,计划正在进行中。

另一边的李文才就没有这么休闲了,自己现在头披黑纱,骑着一匹马直接奔向城门,抬头看看天色,东方已经露出鱼肚白,看来城门马上就要开了,时间掐算的刚刚好,可是李文才却听到身后已经响起了马蹄声,从声音来判断,追兵距离自己不过几百米,而且人数不少,李文才心中焦急,这就是出师未捷身先死啊,要是那帮天杀的东厂阉人二话不说,抓到自己就是一阵乱刀,那自己可是死的太怨了。

就在李文才焦急的时候,只见前方黑漆漆的城门发出吱呀的声响,大门打开了,于是李文才双腿狠狠一夹马腹,只听见马儿一声嘶鸣,以更快的速度直接朝着大门飞奔过去。

“守城将士将前门贼人拿下。”刘文远远的叫喊道,尖细的嗓音因为太过高亢,听起来就像公鸡打鸣一般。

但是刘文毕竟距离城门太远,守城的将士哪里听得到,所以只见李文才马不停蹄的从大门口一跃而出,等到刘文赶到的时候,已经连马屁股都看不到了,刘文急得老脸发白,若是让孙守经逃出城去,那自己如何在寿面前交代,所以刘文对手下挥手道:“贼人逃出城了,你们给我朝着去往顺天的大路追。”

刘文一声令下,十几个东厂阉人,背后背着箭筒,腰间挂着长剑,急速朝着李文才逃跑的方向追去。

刘文知道这件事非同小可,于是拨转马头,直接朝着寿府而去,一路小跑进寿大殿内,对值夜的小太监说道:“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向寿禀报,快去通传。”

那小太监不敢怠慢,于是跑进寿的寝宫,不多时只见以为身材高挑,一张细长的脸犹如刀削一般的俊朗男子走到了大厅中,这人正是寿,听到刘文来报,寿知道一定有大事发生,于是直接问道:“是不是那个姓孙的东林党有消息了?”

刘文这个时候也不忘拍马屁,于是拱手道:“寿英明神武,足智非凡,奴才还没有说殿下就知道此事了,刚才巡防的军士发现了一人在大街上纵马狂奔,据他们说,此人身穿白衣儒衫,像极了前几天抓捕的孙守经,现在此人已经逃出城去,我知道这件事关系重大,所以向寿禀报。”

寿点了点头,思索了一番,想到这件事无论真假都不能让那人跑掉,不然若是让他面见皇上,自己将陷入被动,于是对身后的小太监说道:“叫程铁出来,我有重要的事情交给他。”

事情不出李文才所料,程铁确实就藏在寿府,听到寿召见,于是很快便来到了大厅里。

寿将手中的一柄黄金宝剑交给程铁说道:“此剑是皇上御赐的,有先斩后奏的用处,你拿着它去追击孙守经,不管谁出来阻拦,都不能让这个孙守经逃到顺天府去,不然你也不用回来见我了。”

程铁是寿最得力的手臂,所以寿将这件事交给程铁来办,程铁二话不说接过宝剑,背上斜挎一张巨大的牛角弓,向寿弓身行礼之后,走出大殿,骑上大腕马飞奔出了寿那个府。

程铁的大腕比一般的马要快,而且程铁知道通往顺天府大路的小道,于是走小路进行拦截,不过李文才出城已经有一会了,估计想要追上也并不是那么容易。

李文才飞奔出南京城外二十里,因为骑术不精,所以后面十几个东厂阉人眼看就要追上,这时只见前面一排杨柳树,这些柳树不知道活了多少年,树身有合抱之粗,李文才心中一喜,纵马飞奔过去,然后柳树中间的大陆上伸手一指后面的十几个东厂阉人,嚣张的叫道:“敢来追小爷,只怕你们都别想活着回去了。”

那些东厂阉人一听李文才如此嚣张,拔出腰间长剑叫喊一声,朝着李文才冲了过来。

第037章 抓捕程铁

距离南京城二十里的官道平时人烟稀少,现在李文才将这些东厂阉人引到这里,只是作为诱饵罢了,相信那个程铁会来的。

那些东厂的人见李文才只有一个人竟然如此嚣张,所以准备将这厮大卸八块,于是尖着嗓子叫喊着冲了过来。

这个时候是最适合装逼的,只见李文才左手化掌,右手成拳,下盘摆出一个弓步,看起来衣抉飘飘,犹如一代宗师,那些东厂之人才不会被李文才的造型唬住,一股脑的冲杀过来,距离李文才只有十米,强劲的气流激起漫天黄土,李文才犹如脱兔一般,一个滚翻遍闪到了路旁的柳树林中,而这时从地面突然冒出几根绳索,那些东厂的人骑在马上,哪里知道竟然中了圈套,躲避不及,所有的马匹都被绳索绊倒在地。

柳树林中一片喊杀之声,只见一群穿着各色粗麻衣服的匪类从柳树林中冲杀过来,刀枪棍剑各色武器混杂在一起,一看便是劫道的山贼土匪,胡旱三的土匪队伍确实有些杂乱,都已经金盆洗手很久了,现在有些不专业,不过这声势浩大的土匪队伍将那十几个东厂阉人围在中间,不用打胜负已定。

将手中的钢刀架在一名东厂阉人的脖子上,胡旱三两眼一瞪吼道:“此山是我开,此数是我栽,要从此处过,留下买路财。”

靠,俗不俗,这台词都被电影片说烂了,李文才很鄙视胡旱三这货。

那东厂的太监现在像极了一个小兽兽,再加上胡旱三一脸络腮胡,长得很凶悍,所以现在吓得捂着自己的小心脏,唯唯诺诺的说道:“这位匪大哥,此处哪里有什么山,树倒是有几颗,不过看样子有上百年了,也不像你栽的……”

“呔,混帐。”胡旱三气的脸红脖子粗,这小太监这么不懂规矩,于是一钢刀拍在那太监头上,差点将那太监敲晕过去。

“大爷饶命,我等都是奉命抓人的,身上没带值钱东西。”太监都快急哭了。

“把有的都拿出来,要是让我发现你们敢私藏,那你们的小命恐怕保不住了。”胡旱三说完,让手下将这些个太监用一根麻绳串糖葫芦一样的困在一起,然后围着一颗参天大树坐下,用手帕将每一个人的嘴巴都堵住,确保万无一失之后,胡旱三才对李文才点了点头。

先锋部队已经拿下,现在就看那个程铁到底能不能来了,如果他不来,这次的任务也就失败了,所以李文才并没有放松,命令所有人潜入柳树林中,将路面打扫干净,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靠在大树背后,胡旱三耍了两个刀花,拿出布包在李文才面前晃了晃说道:“这些东厂的败类真是寒酸的很,十几个人才搜了这么几个铜板,搞得我都不好意思抢他们了。”

李文才瞥了胡旱三一眼,心中暗道虚伪至极,张嘴想讽刺一下胡旱三,结果胡旱三神情一冷,冲李文才伸手示意不要说话,这时胡旱三的一个手下悄悄走了过来说道:“我刚才俯耳听地上的动静,隐约感觉到了马蹄声,据我判断对方已经到了距离我们只有一里路程。”

胡旱三点了点头道:“只有一匹马的声音,想必咱们等的人来了。”

李文才知道那个程铁是寿的得力助手,武功智谋都超出常人,拿下十几个东厂阉人倒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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